40 (4)
重錦笑着安撫,心裏隐隐有些失落,好像傷心詩晴的一顆心不是整個放在自己身上,又好像不是。
“我怕他們不肯……”詩晴蹙眉。
“不然。”重錦也不知自己怎麽的,突然間脫口而出就道:“小晴,要不,你嫁給我們三個吧。”
“嫁給你們三個?”詩晴吓了一跳,推開重錦猛一下坐了起來。
“嗯。”重錦那話是脫口而出,說出來後,心底深處卻長舒了一口氣。“小晴,我覺得行,上輩子我們三人是三輩子人,這輩子是兄弟三人,聽說民間也多有兄弟幾人娶一個妻子的,咱們爹娘又不是很反對。”
“這能行嗎?”詩晴六神無主,心亂了。
“其實咱們四個人上輩子這輩子都從小一起長大,從來沒分開過,我想了想好像也能接受。”
上輩子他們三人争侍寝,其間争着摟詩晴,三人你抱一會我摟一會,除了那物兒沒有進小晴那裏,好像也算是一起擁有小晴了。
“重錦,你說的是真心話?”
“重錦,你真是太好了!”
重華和重秀在山洞外偷聽偷看着,聽到重錦的話,兩人腦子熱乎乎的,飛快地沖進山洞。
詩晴坐着的,猝不及防,光潔的身體顯露無遺,羞得急忙找衣裳,衣裳離得很遠,得起身去拿,羞急間只得往重錦懷裏鑽。
埋得了臉埋不住背部,重秀看到詩晴雪-白的背上被重錦激動中失手按捏出來的青紫痕印,心疼得皺眉,蹲下去用指尖輕輕觸碰,對重錦怒目而視。“你怎麽不輕點兒來?”
他這裏責問,重華也心疼得慌,小心翼翼問道:“小晴,疼得厲害嗎?”
想來是不疼的,詩晴肌膚白-膩,輕輕地按就出來青淤,那個時候,要忍着連抱-揉都不要,可是要人命的。重錦輕笑一聲,已經決定兄弟三人一起擁有詩晴了,也不再吃醋抗拒,挑眉看重華重秀,逗弄道:“這是閨-帏之樂,你倆還嫩,不懂。”
重秀看着詩晴身上重錦留下的痕跡,已是嫉妒,重錦的戲語勾起他的火氣,趴過去從背後抱住詩晴就親,把那些青淤印上自己紅紅的吻痕,親了一會兒,又惶急了,怕詩晴惱,嘴巴停了咂弄,抱住詩晴悶悶問道:“小晴,就如重錦的提議,你嫁給我們兄弟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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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好不好?”重華也蹲下,兄弟三個把小晴夾在中間,灼熱的氣息把她裹得嚴嚴實實。
詩晴哪說得出那個好字,身體顫抖得厲害,從重錦懷裏輕輕挪了挪臉,長睫撲扇着含淚看重華重秀。
柴堆的火苗不知何時熄了,昏黃朦胧的霞光流瀉進山洞中,順滑的發絲半遮着詩晴的傾城貌,重秀看着朝思暮念的心上人,喝下的酒全上了臉。
重錦看他發-春的毛頭小子般的模樣,忙叮囑道:“小晴今日剛破了身子,你溫柔着些來。”
“好好好!我一定溫柔着些來。”重秀覺得身體變得飄渺,從重錦懷裏抱過詩晴,想輕些兒來放倒,還是一個不注意把詩晴甩得太狠了。
詩晴疼得shenyin了一聲,仰面躺着,峰巒聳動,無遮無擋,羞臊了,雙手懷抱遮上面,猛想起下面也露着,又急忙去捂下面。
“小晴,別擋了,早晚他們都看得到。”重錦拔得頭籌,變得大方,拉起詩晴一只手,從粉白的手臂,到手掌手指,熱情地吻着,咂吮得啾啾有聲。
重華和重錦被詩晴瑩白滑膩的身體蠱惑着,已自血脈贲張,再被重錦這麽點火煽動,兩人昏着頭三兩下扒了衣裳,不請示征求詩晴意見了,湊過去蹭動胡啃亂吻。
他倆不似重錦雖然沒經驗卻研究頗多,砸吮得毫無章法,詩晴被三人夾擊,軟得動彈不得,又痛又癢,流着淚喘氣道:“別啃那裏……啊……輕點兒……疼……”
重錦看得火旺,不過,既已打算三人一起來,他也不會搶着在重華重秀得到之前又接着要,看重華重秀猴急得渾,遂笑嘻嘻道:“輕些兒,別弄疼小晴,看着我,這麽來……”
他傳授教導着,把詩晴周身上下又吻了個夠。
詩晴被濕滑滑熱燙燙的舌頭一遍遍舔過,又難堪又麻-癢,小聲哭泣,心裏也不知是想要還是不想要,只不住道:“小晴難受……”
重秀毛躁着,欺身就欲抵上,重錦一把按住他,伸了手指到詩晴下面摸索。
詩晴那裏很濕滑了,四根手指都能輕松進出,水聲随着重錦的手指進出哧哧作響,重秀紅了眼,迫不及待就想把自己送進去。
“給重華先來,他排行第二。”重錦卻不讓,嗤笑着要按兄弟排序來。
其實他是怕重秀是習武之人,體力驚人,等他做完了,詩晴吃不消重華再上。
重華的鳥兒是三人中最小的,他平時又專攻詩詞歌賦,缺少運動,重錦猜,重華可能一刻鐘能完事。
重錦想的,重秀腦子一轉也想到了,咬着牙退開。
飽脹的一物進入渴望的濕熱柔-軟的所在,重華吼了一聲,閉了眼猛力狂送起來。
他那物兒較細小,深度不度,只兇狠地撞擊門口。詩晴內裏剛受創,正不堪重擊,重華這麽着,恰好合了下面的意。又兼那物雖小,硬度卻強勁着,将門撞得一陣陣收縮推擠,撞出來一股股蝕-骨的麻-癢,詩晴初初羞澀着,後來難抑情-動,忍不住挺腰迎接,重華見她意動,激動着淚流滿面,抽-動愈急,啪啪連聲,竟是須臾不停。——本文獨家發表于晉.江原創網
重錦和重秀眼見詩晴柔-軟嬌-嫩的花蕊羞答答的綻放合攏,晶瑩剔透的水流從顫抖的花芯滴落,興奮得血脈逆沖,重錦伸了手出去,驀地捧擠詩晴的花芯,使那個小嘴更小。
“重華哥哥……”詩晴哀凄地吟叫,那裏那麽小,沖撞和擠壓更強烈,她麻得要死了。
重秀一手托起詩晴的臉,癫狂地吻咬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在她山峰上不住揉-捏。
詩晴無法掙紮,軟着身體接受三人的逗-弄,重華重秀青澀生猛如小老虎,不知輕重胡作胡為弄得她四肢發軟,重錦卻技巧十足,逗得她如置身熔爐,渴切需索更甚。
“小晴小晴……”重華甜蜜地叫着,低低吼道:“小晴你真美,你要我的命我也願意……啊……”
詩晴迷亂中聽得重華的表白,止不住眼睫濕潤,弓起身抱住重華脖子,主動磨挲他的頸背。
“小晴,我也要,摸摸我……”重秀眼熱身火,拉了詩晴一只手放到自己頸上帶動磨-擦。
滿心滿眼都是他三人的陽剛氣息,靡昵昏亂,詩晴的心神被一波波快-意擾趕渙散開,一手勾着重華,一手勾住重秀,痛苦而哀怨地吟哦輕嘆……
下面被灼大不斷沖擊着,ying物撐開花芯入侵退出,再進再退,麻-酥充實的感覺把詩晴包圍,詩晴快美得腳趾都蜷縮彎勾起來。
☆、110包子那啥P慎訂
好爽!重華吼叫着,舒服得整個人都快着火了。
他覺得自己快活得要死了,可是,卻還是要不夠。
不夠,還不夠,還要更用力地來!
……
重華的火熱比重錦和重秀預想中持久得多,一刻鐘過去,兩個一刻鐘過去,重華仍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重錦得過一次的人都忍得要大聲吼叫,重秀更不消說,看得眼紅火燒,忍了幾下,坐到重華身後,兩手握住他的腰部。
重錦和重華同時被他驚得一抖,重錦急忙去拉他:“重秀,你做什麽?慢點來。” 他以為重秀要把重華拉開。重華也是如此想法,怒道:“你放手,我脹得要炸開了,不給出來這時停下來不行。”拼力扭動要掙開重秀的鉗制。
“沒要你出來。”重秀悶叫,挾住重華腰部猛送,道:“再弄快些兒,我熬不住……”
原來是要幫着自己讓快些,重華不再抗拒。
重秀這麽扶送,重華那事兒更快了,猛捅亂撞,詩晴被整得哀叫連聲。
又一記狠撞,電流一般的麻-酥從連接處抽搐而上,詩晴樂極麻極,承受不住,兩眼翻白,兩手無力地下垂,竟自暈死過去。
雖是樂至極致如此,于身體無礙,重錦看詩晴身底下淋淋漓漓,想着她是初次,不敢再讓重華弄下去,重秀當然也只能忍着。
重華兄弟兩個見詩晴暈過去,當時就吓得軟了,兩個也不是只圖那事之人,心中詩晴才是重中之重,重錦才嗽了一聲,兩人一齊道:“我們不會再要了,你趕緊給小晴把脈。”
詩晴片刻後便醒了過來,嘤嘤啜泣,縮在重錦懷裏,像被吓壞的小羊羔。
重錦小心翼翼抱了詩晴上馬,也不敢催馬跑,三人慢悠悠回家。——本文獨家發表于晉.江原創網
到家時爹娘都不在,重錦帶着重華鑽進竈房給詩晴熬藥浴湯藥膳,重秀給詩晴守着房門,讓她先睡覺,不給人進去擾了她。
甄家姐妹來探望詩晴,重秀虎着臉把她們轟走了。
睡了一覺,泡過香湯,身體舒爽,吃過藥膳,詩晴想走一走,卻被狂野熱烈的視線掃射得臊得再受不住。
粉紗輕幔流瀉,點點燭光裏,詩晴薄如蟬翼的輕紗下身姿輕若楊柳,衣袂飄飄間,整個人袅若仙子。
看着詩晴的纖腰,看着她水嫩的粉臉,還有瑩瑩玉膚,重錦三人覺得身體很熱。
空氣像加了醇酒,熱意不斷攀升,他們很想很想化身惡狼,把詩晴撲倒。
詩晴想加薄綢衣裳,三頭色-狼一齊不讓,還脫了自個的,美其名曰陪着她。
“小晴,你還難受嗎?”重錦小聲問。
“不難受。”詩晴的話比蚊子哼哼還小,三兄弟卻都聽清了,重秀一個餓虎撲羊欺身便上。
“剛才在山洞裏,我還沒出來。”重華抗議。
重秀抓住他伸過來的手推開:“先給我嘗嘗,一會就給你。”
“不準争。”詩晴怕他們争着争着失和,紅着臉睜開眼睛,“再說,今晚不要了,都出去。”
“好,不争!”重華退開,如玉的面龐點漆瞳眸像兩顆璀璨的星星,乖巧純澈,“小晴,你說誰先來就誰先來。”
重秀卻沒退開,也不敢再進一步,ying棒不安分地動着,抵着詩晴敏感的粉-嫩,眼眸可憐兮兮看詩晴。
詩晴無法取舍,苦惱地颦起眉頭。
重錦的主意多,笑着拍拍重華的肩膀,道:“別怔了,先讓小晴想要起來。”
重秀和重華頓悟,只要小晴想要,總是能輪到的。
詩晴恍惚間,胸口被重秀握住,重秀習武,一雙大手很粗糙,詩晴覺得他揉-捏着時,細嫩的肌膚有一種被粗沙磨砺的痛感,那痛感帶出來的快-意渴求,較之重錦和重華動作時,卻又更加強烈。
重秀的動作越來越狂野,詩晴有些無法适應他狂風驟雨掃射似的搓-弄,正想止住他時,重秀卻俯了下去,一口含住小粒。
他的吸-吮和揉-搓一樣很有力,越嘬越緊,詩晴整個被緊緊箍住,呼吸随着嘬-吸變得急促,迷亂的腦子渴盼起人間至歡,在她還沒感覺到時,她已經張-開-腿,自投羅網地往上挺腰。
重錦那物是最粗的,可他功夫做得足,詩晴并不難受,重秀比重錦的小,比重華的卻大了許多,進去的角度沒把握好,詩晴瞬間疼得掉下淚來。 ——本文獨家發表于晉.江原創網
“小晴,很難受嗎?”重秀有些慌,混亂的腦中不住想着,重華進去時,詩晴明明很快活,自己這麽笨,弄疼了詩晴,詩晴以後會不會不要自己了?
“輕點兒,先別急着快進快出,在裏面搖一搖。”重錦哭笑不得地指導,這時不止吃不得醋,還這教導情敵怎麽取悅心上人。
重秀得了指點,試探着輕輕搖動,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比當年初學武還辛苦,憋出一頭汗水。
漫長的煎熬後,詩晴逸出一聲細軟的低吟,重錦看重秀呆頭鵝似的還在輕搖,忍不住笑了起來。
重秀後知後覺發現可以抽-動了,不禁舒了口氣。
他學乖了,知道能動,卻沒有狠着來,初初是緩緩進出,後來,幾下輕間着一下重,輕輕重重輾壓撞擊,不錯眼看詩晴,耳朵更是豎得高,詩晴點點滴滴的shenyin都不放過。
大抵雖是本能,卻還要靠天份,重錦借着學醫之便,研究了好幾年的工夫,重秀卻初次辦事便盡得精髓。
重秀時松時緊,輕重勾人,詩晴給整得不住搖頭,每次重秀略松得一松,便着急地直挺腰,重秀奮力出擊時,她又受不住歡樂的麻顫,小聲哭泣着,嘴裏不時逸出甜膩膩又悲慘慘的哼吟。
重秀巨蟒吐着紅信,在溪流裏盡情撒野。
難以言喻的快-美把詩晴整個人燒融化了,她忘我地喘-息,雙腿緾着重秀的窄腰,兩只小手勾着重秀的脖子,下面不斷的吸-絞着,包-容緊-裹,剪水瞳眸泛着春-潮,在洶湧的波濤裏起伏蕩漾。
快活接連不斷,仿佛極-樂之境已閱盡,未能有更美-春-光,偏偏重秀進一步退三步之間,一次次磨擊出更折磨人更銷yun的快活。
下頭嫩紅的蕊芯汨汨地冒着清流,将自己的草叢弄濕了,又沾濕了重秀的。
詩晴初嘗其中滋味,便給重秀抛進生死邊緣般的境地裏盡情攪弄,美便美得快意,終是挺不住了,丢盔棄甲軟了下來,一汪春-水般癱着,抽泣着求饒:“重秀哥哥,我不行……不行了……饒了小晴……嗚……”
“好,再一下,一下下就好……”重秀嘶啞地保證,那一下下沒有定數,直數千下不止。
這一番浮浮沉沉近一個時辰方住,詩晴被狂潮颠覆,溺斃其中。
重秀心滿意足出來後,抱住軟癱的詩晴,強撐着替詩晴對一邊咕嚕咽口水的兄弟告饒:“詩晴怕是受不住了,你倆忍一忍罷。”
他替為讨饒的話說了出來,重錦兩人憋得再狠,也只能作罷,不然,就是他們不體貼詩晴了。
動不了,卻不能給重秀得好兒,重錦一拳頭撩去,吆喝道:“一身的臭汗,快去洗洗。”
重秀眯眼坐起來,欲抱詩晴一起洗,重華哪願意,搶着抱起詩晴,道:“你洗你自己,我幫詩晴洗,重錦,你把被子褥子換換,冰盆再加幾塊冰塊。”
自己和重秀都洩了,可憐的重華還沒出來過,重錦也不駁他,微笑着扯下滿是汗水濁-液的床褥子。
這一晚兄弟三人自然不回各自院落睡覺了,也不用像上輩子那樣争着誰貼着詩晴睡,重錦和重秀左右挨着詩晴,重華睡到詩晴腳那頭,跟詩晴四腿兩兩交叉,底下緊緊貼着。
胸前兩團被重錦和重秀各裹住一團,下邊給重華抵着,詩晴想,身上有空當的地方好像只有小腳趾兒,才剛想着,腳趾兒落進濕熱的地方,重華捧起她的腳丫兒迷迷糊糊啃得歡。
腳趾兒被軟軟地含着咬着,吮-吸如細絲纏裹,其間滋味雖不及胸前被作弄和下面給狂熱撞擊,因卻從未嘗過,竟橫生出滿心騷-癢。
詩晴逸出一絲軟聲哼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由着重華啃着。
朦朦胧胧間,身底下給撐得慌,原來重華不知何時橫着睡了,頭枕在重錦腿上,底下棒子侵進她那裏,睡夢裏興奮得脹了好大一圈。
詩晴給撐得欲哭無淚,想拔開,卻怕把人弄醒,少不得又要來一遭。
詩晴閉了眼假作不察繼續睡,夢裏卻見重華挺-動腰身聳着寶器,撞刺削打,又覺得自己下頭軟-肉敏gan地繃緊了,骨縫裏一陣酥ma,昏昏沉沉睜眼時,哪是在夢中,重華正眯着眼肆意侵-犯着,而重錦兩個,早醒了,此時正忙着揉山峰咂-吮櫻紅。
☆、111 老聶的第二春
柴福兒雖高齡二十八了,可保養得好,仍如二八嬌花,更兼體帶奇香,家資豐厚,聶德和娶她,在外人看來,其實是走了狗屎運。
聶德和卻覺得委屈驚怕,倒不是因為他對亡妻念念不忘,忘妻其實只是他不想娶親的一個借口。
他和亡妻的床-上生活過得太不愉快了。
二十多年過去,聶德和還記得與亡妻屈指可數的幾次情-事。
第一次是新婚夜,那時,他血氣方剛,扒新娘衣裳的手都在顫抖,新娘子羞怯怯的,滿面紅暈,他激動得難以自控。
純潔的他也不知前戲這個詞。
他沖進去時,新娘慘厲地尖叫了一聲,随後狠狠地咬住唇痛苦地抽泣,聶德和在新娘嘶叫時身體一顫,轟隆隆洩了出來。
新婚夜過後,新娘很害怕,聶德和有時有想法,剛一摸搭上妻子的身子,妻子便吓得抖索,讓他深感自己是頭沒人性的狼,于是只好強忍。
想不到新婚之夜那一次,妻子便懷了孩子。
有了孩子理所當然地要戒房中事,聶德和與妻子分了房。
聶遠臻出世後,聶德和與妻子又有過幾次,每次妻子都皺着眉頭抽泣,讓聶德和負罪不已。
聶梅貞出生時,聶德和的妻子難産,下面像山洪暴發,鮮血源源不絕,聶德和親眼看着妻子掙紮着氣息漸弱至死去。
自那後,他連有欲-望的時候都很少,他總覺得,妻子是自己害死的,如果自己不和她來那事,妻子沒有懷上孩子,就不會死。
盡管父兼母職帶着一雙兒女無限辛苦,可懷着那樣的恐懼,聶德和根本不敢再婚。
和柴福兒拜堂後,聶德和假意應酬,在外面遲遲不敢進洞房。
柴福兒卻不似一般新嫁娘,先是使丫鬟出來追新郎回房,後來,竟自個揭了蓋頭出來捉人。
聶德和被柴福兒拽着胸前的大紅花兒拖進洞房。
柴福兒房門一闩,聶德和無處可逃。
悉悉索索衣料聲響起,眨眼東西,柴福兒挺着兩個大白饅頭湊到聶德和眼皮底下。
真白!真香!聶德和看着柴福兒粉紅的小臉和紅嘟嘟的嘴唇,還有下面蕩漾着的山峰,可恥地起立了。
聶德和叫苦不疊,腦子裏亡妻血淋淋的死狀漸漸模糊,柴福兒馨香嫩滑的身體侵占了他整個大腦。
聶德和擡腳要奪門而出,柴福兒哪容他脫身。
哧哧幾聲,聶德和和柴福兒一樣精精光光。
“保養的真不錯。”柴福兒咽了咽口水,手指從聶德和胸前滑過:“雖然沒有胸肌,不過一點也不文弱。”
“皮膚真不錯,ru頭夠敏感,好緊實的小腹,難得難得!哇!好粉嫩幹淨的小-鳥兒!”
柴福兒連聲贊嘆,這一誇不要緊,聶德和得了表揚的小鳥更有活力了。
聶德和顫抖着不知如何是好,惶恐間,小鳥進了一個濕滑的所在。
“啊!”聶德和激動難抑低叫了一聲,低下頭看到柴福兒的紅唇在含着自己那物進出時,視覺的十足刺-激和空曠許久的身體得到的滿足重合在一起,聶德和再無力推開柴福兒。
多年沒有使用,小鳥受不住,在柴福兒檀口中幾下進出,轟隆一下洩了。
雖然沒多少經驗,聶德和也知時間這麽短,自己着實算不上男人,一時又羞又臊,臉漲得通紅。
“不錯不錯,時間這麽短,看來你這些年來沒有胡來很幹淨。”柴福兒卻更加高興,眉開眼笑得意不已。
聶德和聽着贊語,看着柴福兒唇邊那絲自己剛才噴-出來的白-濁,忽然間覺得天地開闊,如此的美好!
一念之間,他又有了反應。
“哇!太厲害了,這麽短的時間就又站起來了!”柴福兒眼冒狼光,炯炯有神,也不上-床了,扶着門趴着,屁屁撅的老高,難耐的扭動腰,媚聲呼叫:“來啊官人,快來……”
聶德和自柴福兒開始扭動便發現自己快憋不住了,再聽得這一聲媚叫,立時忘了惡夢,哆哆嗦嗦扶着小鳥湊了過去。
鳥兒進去了,柴福兒沒有慘叫,聶德和長舒出一口氣,他開始遁着本能發動進攻。
“官人你好厲害……”柴福兒不住口地誇着,聶德和開始是忐忑,後來,他覺得自己真的好厲害。
這一晚到底來了幾個來回聶德和沒有記住,翌日醒來時,他發現自己下面豎得筆直,他很可恥地偷襲了累得睡得香甜的柴福兒。
☆、112高手過招(重彩沈于飛番外)
苻錦出嫁時已經二十六歲高齡,重彩十歲這年,她已經四十歲,不料卻又懷上了。
她不想在重彩嫁人前回京,又沒有精力管教活潑好動被她縱得無法無天混世魔王一樣的女兒,于是把重彩女扮男裝,送到淩宵學院武院。
重彩到學院那天,沈于飛也恰好到來。
沈于飛有兩個先生舅舅,本人又集合了沈墨然為人處世的坦然和阮梨容秀美的容顏,小小年紀氣度不凡風致翩然,裝正經時,一張嘴說話極是妥貼溫暖,瞬間便征服了武院一幫純情的師兄師弟弟。
師兄弟們泛着星星眼崇拜地看沈于飛,争先恐後狠拍他屁屁。
沈于飛的房間大家幫着灑掃,連床鋪都是人家幫他整理好,缸裏的水幫他打滿了。
重彩的房間就在沈于飛隔壁,看看兩人的差別待遇,窩了一肚子火。
受追棒的感覺不錯,不過,沈于飛深深明白做人要厚道的道理,師兄弟們走後,他主動跟重彩打招呼。
“我這裏水缸的水都滿了,剛來怪累的,你就用我的水好了。”
重彩哼了一聲作回應,能不跑山澗打水不錯,她不客氣地用沈于飛水缸裏的水。
這人好沒禮貌,沈于飛大度地沒有計較,微笑着自我介紹:“我叫沈于飛,你呢?”
“重彩。”重彩很高傲地把自己的名字說了。
“重彩?”沈于飛一愣,上上下下打量重彩,“濃墨重彩後面兩字?”
“鴛鴦于飛後面兩字?”重彩不回答,挑眉看沈于飛。
沈于飛點頭,重彩瞟了他一眼,輕點了頭算回答他先前的問話,從沈于飛水缸裏舀了一桶水準備回房。
他是重彩,自己家中圍着姐姐轉的那三個姓重的家夥有一個妹妹也叫重彩,那他應該是她才對啊!
沈于飛要試探,笑道:“你怎麽穿這粗布衣裳不穿軟雲羅?”
軟雲羅一般都是女孩子做裙子的,他沒直說怎麽不穿裙子,是怕弄錯了重彩難堪。
自己扮男裝很失敗嗎?重彩上下看自己,沒找到破綻,擡眼看沈于飛,沈于飛眼裏那抹原來真是如此的笑容來不及收,給她看個正着。
中計了,他剛才只是試探,重彩惱羞成怒,朝沈于飛撲過去。
沈于飛好動好玩好練武,卻沒人指導,哪是修七和苻錦兩個一流高手教導過好幾年的重彩的對手。
将沈于飛反剪雙手制住,重彩也不打他,把他推到水缸前,後腦勺一按,沈于飛整個頭被她按進水缸裏。
沈于飛那個氣啊!
有仇不報非君子,沈于飛拿出一張紙條,寫上大大的“我是瘋子不要惹我”幾個大字,在師傅集合時,悄無聲息地貼到重彩背上。
一整天下來,一個小夥伴和重彩說話都沒有,重彩很憋悶,晚上回房後,對着鏡子照了又照,不停地想要不要換一張好看一點的臉蛋。
重彩生得像苻錦,京都四美的名聲不是吹出來的,容顏說一聲傾國傾城不過份。
為了掩飾女子身份,她易容成的男孩子相貌普普通通。
換個臉就得換得名字,太麻煩,而且,那些家夥如果是以貌取人之人,不來往亦罷。
重彩苦惱了一下,立刻想通了。
脫下衣裳看到背上的紙條時,重彩明白過來一整天沒一人和自己說話的原因,當即怒火中燒。
好你個沈于飛,姑奶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重彩想了一二三無數個捉弄沈于飛的法子,都一一否定。
那家夥太狡猾了。
想了半宿,重彩想到一個讓沈于飛在衆人面前丢盡臉面的法子。
沈于飛是武癡,第一天接觸正規武學,忘我投入,頗有些累,為了保持翌日精神十足,吃飯洗漱後立即上床打坐然後睡覺。
重彩觑着他房間的燈熄了,便開始行動。
重彩在學院裏緩步行走,頭發柔順地披瀉着,半遮住臉頰,身上只穿着白色軟緞中衣和亵褲,十歲的孩子還沒發育開,可是,光看那行走的婀娜體态,誰都能看出那是個女孩子。
武院裏都是男孩,重彩沒走多遠,便吸引了許多個人暗暗注目。
“咱們武院怎麽有女孩子?”
“是呀,怪事,這女孩是誰?”
……
竊竊私語在各個角落響起,無數雙目定定地看着重彩,不停地在心中說着:“快,把頭發撩開……”
像是聽到他們的心聲,女孩把頭發撩開了,光滑的臉頰,一雙明亮的眼睛妩媚之極,唇角微翹帶着傲然的笑意。
“是于飛!于飛是女的?”衆人看着令人傾心的臉,一齊恍惚起來。
沈于飛很奇怪,昨天還和他勾肩搭背哥們兒好的師兄弟們,怎麽隔了一夜就換了個樣,一個兩個見了他羞人答答的。
“于飛,這糖糕很好吃,你嘗嘗。”
“于飛,打水這種粗活我來幹,你的手別弄粗糙了。”
“于飛,你喜歡這花嗎?送給你。”
……
沈于飛确定肯定自己被當女孩子看待了。
弄清原因對沈于飛是小菜一碟。
要證明自己不是女孩子,褲子一脫露出鳥兒,立馬水落石出。
不過要當衆蹓鳥,雖然是男孩子,還是很難為情的。
而且,重彩那家夥能易容假冒自己,拆了這一招,只怕還有更陰險的招兒。
沈于飛嘿嘿一笑,決定安之若素不拆穿。
重彩看着沈于飛與師兄師弟們談笑風聲,滿足地享受着女孩子才有的待遇,每日糕點鮮花收個不停,氣得捶心肝撓肚腸。
得再想個法兒整沈于飛,重彩還沒想出來,沈于飛卻開始反擊了。
不知是誰先說起的,總之,沒幾日工夫便傳得繪聲繪色。
有一個有異僻的人潛伏在學院裏面,最喜歡躲在茅廁邊,聽人家噓噓偷看人家的鳥兒。
這還了得,雖然男孩子不怕給看了鳥兒,可誰知那人看過鳥兒會不會有其他變-态行動。
學子們上茅廁時,不約而同的約上師兄弟,一人進去,一人在周圍守着兼放哨。
沈于飛那麽受歡迎,陪着他上茅廁的,一次換一個人,沒幾日,聽過他噓噓聲的師兄弟們,再不會把他當女孩子看待。
沈于飛不需當衆蹓鳥便破了重彩的陰謀,并且因為了那驚豔的一次露面,大家摔跤什麽的激烈競争時都讓着他。沈于飛衆星捧月的同時,備受師傅稱贊,贊他進步神速,把師兄弟都打敗了。
重彩被上茅廁深深困擾,她上茅廁是蹲着的,沒法像男孩子一樣高高揚起發出噓噓聲。為怕被人識穿,重彩一直憋着,憋不住時就跑回房間悄悄解決。
重彩的反常被大家看在眼裏。
“重彩會不會就是那個變-态?”
“有可能,那個變态是他到學院後才出現的。”
……
重彩更不受歡迎了。
沈于飛禀着冤家宜解不宜結的精神,來找重彩和解。
“重彩,咱們兩家頗有淵源,你的三個哥哥看來做定我姐夫了,咱們和好吧。”
“誰和你家頗有淵源,我也沒有哥哥,胡扯也要說點靠譜的。”重彩惡聲相對。
她沒有說謊話,苻錦被三個只要媳婦不要娘的兒子傷透了心,怕女兒知道有哥哥想哥哥,進而跑去找哥哥不小心變成沈家媳婦,連重彩有三個哥哥的事都沒告訴她。
難道是自己搞錯了?沈于飛問道:“你娘不是公主?你爹不是叫重九?”
“都沒錯。”重彩高傲地昂頭,斜睨沈于飛,用眼神道:沈于飛,知道我的身份,還不來讨好我?
沈于飛沒換了聲氣讨好她,撇撇嘴走了。
他的家世也不差,娘是太後外甥女,還有個相爺外公。
如此不受重視,重彩的小心靈受到深深的傷害。
重彩決定再次讓沈于飛丢臉。丢蟲子小蛇什麽的估計沈于飛不會害怕,重彩也不屑做這麽沒水準的小動作。
她決定還是利用自己的易容術,破壞沈于飛的名聲。
沈于飛料着重彩不會善罷甘休,他早從家人那裏得知苻錦易容術天下無雙,也猜讓大家誤會自己是女孩子的那一幕是重彩扮的。
沈于飛先發制人,告訴學院的師兄弟們,自己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鸾生妹妹,喜愛女扮男裝捉弄人。
“你有個妹妹?她在我們學院嗎?”師兄弟們想起那個讓人驚豔的身影,一齊流口水。
“沒有,不過,她經常來找我舅舅們,那,下回你們要是看到一個長得跟我很像的人,又覺得不像是我,那就是我妹妹。”
“你們長得那麽像,怎麽才能不認錯?”
“這個簡單,女孩子總是不喜歡給人摸的,你們……”沈于飛眨眨眼,點到為止。
重彩時時盯着沈于飛,捕捉沈于飛的活動規律。
機會終于來了,這一天,沈于飛拿起魚撈竹簍出了門。
重彩知道沈于飛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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