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心如鐵石
一大早晉楚卿被謝淵叫起來,二人乘着馬車去往賓西。賓西住着的是謝淵落難時的救命恩人——一對年過七旬的老夫妻。
老夫妻兒子因戰亂而死,兒媳被山匪搶了去,日子過得很苦。救下謝淵後,拮據的老夫妻不求回報地養了他将近一年。
謝淵萬分感激,得勢後第一件事便是把擄走老夫妻兒媳的山匪剿滅。可惜的是他未能帶會老夫妻的兒媳。
剿匪回來謝淵告訴老夫妻兒媳是位貞烈的女子,被擄走後為避免被糟蹋,已咬舌自盡。
謝淵要把老夫妻接到勻巷閣,被二人以舍不得故土為由婉拒。謝淵便就近給他們買了一座府邸,可惜他們也沒搬進去,還是居住在原來的小屋。
謝淵尊重他們的想法,加派人手在小鎮紮根,時時關照老夫妻,他自己每隔幾個月也會隐瞞身份過去看望。
老夫妻中的老頭子去年壽終正寝,目前只剩下老婆婆一個人。老頭子走後,老婆婆終日郁郁,她最大的心願是看到謝淵成家,所以謝淵才會突然娶妻。
如果不是晉楚卿表現可疑,謝淵早帶他過來了。
賓西将至,謝淵讓晉楚卿下車。帶着晉楚卿到集市上,謝淵給他挑件素雅的衣服。
來時謝淵也沒說清,晉楚卿以為接見貴客,服飾莊重。
晉楚卿換上淡藍色的衣衫,把頭上的簪花都拿掉,只束了根發帶,藍衣飄飄,清新雅致。謝淵:“只是耳環不太合适。”
雌珠是鉗着紅寶石的,跟這套衣服配,确實突兀,晉楚卿:“這樣就很好。”
簪子發飾晉楚卿偶爾還會換換,謝淵注意到唯獨這副耳環晉楚卿自從新婚一直未曾變過。
“這對耳環對你有特殊意義?”
“……這是秋瑤送我的,我很珍惜。”
雌珠是一只,戴在右耳上,左耳上基本一樣的是晉楚卿派人仿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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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婆的狀況比晉楚卿想象中好得多,她人和藹可親,謝淵為她介紹時,她緊握晉楚卿的手一個勁兒地說好。
老婆婆要包餃子招待,簡單的家事謝淵會做,幫着洗菜、和面、包,晉楚卿生疏許多。老婆婆耐心地教他,他學得卻不怎麽樣。
三人聚在一起,吃着熱騰騰地飯菜。老婆婆問他們相識相知的經過,謝淵娓娓道來。
老婆婆慈愛地看着二人。
老婆婆留晉楚卿謝淵多住一陣子,謝淵也想多陪陪她,他這次來的目的是把老婆婆接走。
這一年來老婆婆已多次謝絕謝淵的好意了,代馬依風,她說她現在已經被安置得很好了,每天都有大夫為她檢查,平日她養花除草,樂得自在。
謝淵像多年前在這裏一樣,幫着砍柴打掃,老婆婆坐在院子裏曬太陽,晉楚卿聽她講過去的故事。老婆婆說謝淵雖然悶了點,卻是個有責任感,值得托付終身的孩子。人待他一分好,他便會還十分。
說罷,她從袖中掏出一只手镯:“這本是之前我給兒媳準備的,誰知沒有緣分……謝淵也是我的孩子,你若不嫌棄,就收下吧。”
“……”晉楚卿沒說話,老婆婆當他腼腆,幫他戴上,戴上後老婆婆舒了口氣,笑:“很适合你。”
好緊的镯子。
“……”
“既然他是您的孩子,您怎能拒絕孩子在父母膝下承歡的心願?”
“我只怕去了,會給他添麻煩。”
“您不去,才更加令他苦惱。”
老婆婆嘆了聲:“最近啊,我總有一種感覺,仿佛他又回到了我身邊,我們很快會見面。”
“……”
“萬一我真的走了,你們不必傷心,你代我告訴謝淵,讓他把我葬在老頭子旁邊,我們也算團聚了。”
“……”
鎮上的村民對謝淵很熱情,謝淵也叔叔伯伯叫得親熱。
晉楚卿問他是否想過一直留在賓西。
謝淵:“……無論想沒想過,這都是不可能的事。”
“……”
“你過慣了大小姐的生活,十指不沾陽春水,偶爾體驗或許新奇,可真過上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你未必甘心。”
“這是你當年的心情?”
“……”
路過一家賣魚攤,謝淵買了兩條魚。
回去謝淵收拾,晉楚卿幫着刷碗。
起鍋一陣鮮香,晉楚卿贊謝淵說沒想到他還有這個手藝。
這天趕上謝淵上山,老婆婆午睡,晉楚卿一人在家掃院子。
路過的旅人過來要讨口水喝,旅人裹着髒袍子,只露出兩只眼睛。
“去屋裏拿吧,在那邊。”晉楚卿。
“……多謝。”雖然聲音很小,但晉楚卿聽出是女子。
從木桶中打了碗水,女子背過身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喝完女子出來跟晉楚卿又道謝,晉楚卿聽她肚子在咕咕叫:“廚房還有點吃的。”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女子。
“……”
就當是日行一善。
晉楚卿把掃帚放到一邊,晉楚卿給她拿了些剩菜剩飯,女子咽了咽口水,猶豫片刻接下。
女子吃東西時,烏青的手臂裸露在外,晉楚卿又從裏屋拿了套衣服給她。
“……”
晉楚卿遞給女子一塊銀子:“一起留着生活吧。”
“……阿凰會一輩子記得恩人的情。”她朝晉楚卿鞠了一個躬接下。
“……”
謝淵:“婆婆起來了嗎?”
“還在睡。”晉楚卿。
“你多陪陪她,如果能把她接回去,再好不過。”
晉楚卿點頭。
賓西邊上有個寺廟,名為香羅,每年十月老婆婆都會去廟裏祈福,晉楚卿謝淵陪老婆婆一起來到香羅寺。
老婆婆在佛前祈願,晉楚卿也跟着做樣子。
拜完佛老婆婆去玄空大師那裏聽禪,晉楚卿謝淵守在門外。
廟裏有一位瘋瘋癫癫的算命術士。
術士看到晉楚卿愣了半天,嘴裏嘟囔禍根之類的話,謝淵把晉楚卿護在身後。
廟中路過的和尚要把術士拉回去,術士大笑說晉楚卿逆天而行,注定溘先朝露。
謝淵不悅,和尚與晉楚卿謝淵道歉,說那人是住持的親戚,不久前到這兒的,并不十分清醒。
晉楚卿說他不會在意一個瘋子的話。
術士本只是神經兮兮,聽到瘋子二字瞬間兇暴起來。
他說晉楚卿才是瘋子,晉楚卿這種存留在人間的惡鬼才是徹徹底底的瘋子。
術士掙脫和尚們,手向晉楚卿的右耳,晉楚卿轉過身,術士扯斷晉楚卿的左耳環。
晉楚卿眼中閃過兇光,謝淵一掌拍向術士,術士倒地,索性內力深厚無大礙。謝淵詫異,正要認真住持過來。
住持制伏術士,術士逐漸平靜。
住持帶術士下去,和尚讓晉楚卿他們不要生氣,說術士也是可憐人。
術士早年預言祝喆是天煞孤星,被祝喆報複滅了滿門,如今精神不穩,時常癫狂。
“……”
謝淵:“他是萬從?”
“正是。”
“……”
和尚下去,晉楚卿彎腰撿起斷裂的耳環,謝淵回過神看向晉楚卿,見晉楚卿耳朵上有血跡,謝淵皺眉撕下衣服上的布,走到晉楚卿面前讓晉楚卿不要動。
謝淵輕輕為拭去晉楚卿的耳上血跡,晉楚卿不喜謝淵親昵推開了他:“我沒事。”
“……”
在廟中求了兩塊護身符,老婆婆給晉楚卿、謝淵各一個。
回去以後晉楚卿見謝淵正坐在桌前思考,問他是不是在想白天萬從的話。
“……你也聽過他?”謝淵。
晉楚卿:“初聞還想過讓他為我算算。”
萬從的卦很準,不然也不會被尊為預言者。
“……他現在這個樣子,說的話不足為信。”謝淵。
紅燭泣血,謝淵把嵌在發冠內的蝴蝶玉取下給晉楚卿。
晉楚卿錯愕。
“……”
看着晉楚卿發亮的眼睛,謝淵嘴角也上揚了幾度。
蝴蝶玉發出淡淡的橙光,晉楚卿:“這個……過于貴重了。”
言語的約定也可以易主,只要是雙方發自內心的。當時的黃昏盤便是如此,晉楚卿與水仙在黃昏林做好約定,後來憑借信件和信物就直接取走了。
(當然這是在未與神器有其他契約的情況下,像乾坤囊有契約的神器,易主要先解除契約,再簽契約才能成功。)
“對我來說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晉楚卿:“……你相信萬從的話?”
“——不信。”
“……”
來之前晉楚卿曾對薛何下命令對游初下手,如今蝴蝶玉提前得到,又傳信制止,只是不知是否還來得及。
晉楚卿跟老婆婆在家裏,謝淵上街給晉楚卿買外敷的傷藥,路過一家配飾店,謝淵進去問他們是否會修理壞掉的首飾。
早上謝淵給晉楚卿一副新耳環,讓晉楚卿不要再戴那副耳環了,晉楚卿收下耳環,卻沒戴。
夥計接過耳環說可以修,讓謝淵七天後來拿。
謝淵願出多加一錠金,要求三天完成。夥計問做工師傅确認後,答應了謝淵的要求。
另一邊,蝴蝶玉周身散着紅光,大量的煙霧中,蝴蝶玉少年出現。
“謝淵這個蠢貨,竟然把它給了你。”契約失敗,蝴蝶玉少年打量着晉楚卿,“而你,更加可笑。”
蝴蝶玉本身沒思考的能力,它只會護主,蝴蝶玉少年有,但由于他并不關心謝淵的生活,所以也沒注意謝淵娶的是什麽妖魔鬼怪。
“就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會跟你立契。”蝴蝶玉少年,“我還要向謝淵揭發你。”
蝴蝶玉少年襲向晉楚卿,晉楚卿擋住蝴蝶玉少年的攻擊。
蝴蝶玉少年不能發揮真正的實力跟晉楚卿打,拳腳還好,像控制晉楚卿身體,跟釋放吸血蝶他都做不到。晉楚卿是蝴蝶玉的主人,作為玉靈,他不能使用能力傷害他。
蝴蝶玉少年氣悶。
“蝴蝶玉的主人是誰,對你來說沒區別吧。”
“契約可不是跟誰都能立的。”
薛何在收到信之前已對游初下手,計劃被意外闖入的韓忻打亂,薛何觸發勻巷閣守衛抓走了韓忻。
勻巷閣晉楚卿還要再留一段時間,後山那個山洞有些蹊跷,晉楚卿想探探究竟。
游初遇刺的消息傳來,謝淵讓他的左右臂膀幫游初去找最好的大夫給她醫治,保住她的命。
晉楚卿問謝淵游初情況如何,謝淵說不是很樂觀。
薛何理應沒下太重的手,難道是閣裏有人想趁機滅了游初?晉楚卿腦海中浮現出動丫頭的臉。
屋漏偏逢連夜雨,那邊游初出事,這邊老婆婆也到了大限。早上謝淵起來叫老婆婆時,老婆婆已沒有了呼吸。
她西去前該是做了好夢,臉上還僵硬着笑容。
還好晉楚卿沒一拿到蝴蝶玉就離開,不然,他真不知道謝淵能不能承受住這接踵而來的打擊。
——
把老婆婆、老頭子合葬,晉楚卿謝淵從賓西趕回時,游初情況已趨穩定。
謝淵擔心游初将此事記勻巷閣頭上,進而對晉楚卿不利,囑咐晉楚卿不再去琴齋,離游初遠一點。
晉楚卿已得蝴蝶玉,不用謝淵說他也不會去。
或許是因為脆弱時謝淵身邊只有晉楚卿,所以自老婆婆離世,他愈發珍視他。
謝淵把修好的耳環拿給晉楚卿,見晉楚卿并不驚喜,謝淵:“你不是很看重這個,即使只戴一個也要戴,如今修好了為什麽不開心?”
晉楚卿:“我可不可以矜持一些?”
換位思考,如果他是謝淵,有男人假扮他的妻子欺騙他的感情,拿走他的寶物……那将會演變成一個怎樣的恐怖故事。
“……”謝淵笑了聲,“你是不是去過後山的山洞?”
晉楚卿:“之前風吹落了那邊的石頭,我以為有異客,過去無意間發現的。”
“我看你的好奇心,有必要控制一下。”謝淵。
“閣中為什麽修建那麽複雜的山洞?”晉楚卿,“裏面藏着什麽東西?”
“……不要将我的話當做耳旁風。”謝淵,“你要是實在好奇,明日我帶你去,不過以後別自己一個人。”
“……”
謝淵帶晉楚卿走的洞口不是韓忻帶晉楚卿走的那個,兩洞口同樣隐秘,難怪這麽久韓忻都沒暴露。
比起韓忻帶的路,謝淵領的危險複雜得多。晉楚卿問是否有捷徑,謝淵說沒有。
他并不知道?
所謂的密藏是一根鹿靈杖,鹿靈杖被鉗在山洞壁上,散發着淺藍色的熒光。鹿靈杖是仁愛之杖,傳說可以點化迷途之人。
洞中有許多關于境尋大陸寶物的書,之前謝淵給他找的書冊估計就是這裏拿的,在鹿靈杖的後頭有光閃爍。
“可以取下看看嗎?”晉楚卿。
“……你确定自己拿得到?”
只有手無血腥,如赤子般純粹之人才能取得鹿靈杖,連謝淵自己都做不到。
晉楚卿:“試試。”
“我會幫你。”晉楚卿正要動手,腦海中忽然傳來一道幼女的聲音。
“……”
晉楚卿往前走了一步,踩山壁向鹿靈杖跳過去。
鹿靈杖水藍色的光波像火一樣很快穿透晉楚卿的保護罩,謝淵見勢不好讓晉楚卿停下,晉楚卿手上盈出一圈紅光,鹿靈杖的光芒瞬間黯淡,晉楚卿取下。
謝淵一愣。
晉楚卿把鹿靈杖遞給謝淵,謝淵被灼了下作罷。
晉楚卿能取下鹿靈杖,謝淵內心不比晉楚卿少高興,他對晉楚卿保留懷疑,如今至少證明他不是壞人。
将鹿靈杖放到一邊,謝淵在放鹿靈杖的山壁內找到一個機關,山壁旋轉,除了琳琅滿目的珠寶玉器還有一本厚厚的泛着金光的書在架子上——《通天志》。
《通天志》是記載着所有的神器來歷和使用的書。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晉楚卿欣喜,他把書取下,想要翻看卻發現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想了想晉楚卿把鹿靈杖放在書上同時運氣,書面金光大盛,光像刀一樣刺向晉楚卿,晉楚卿第一時間躲開,謝淵擋在晉楚卿身前讓他小心,晉楚卿耳朵上的雌珠被震碎。
摸了摸耳朵上的碎石,晉楚卿看向因自己負傷的謝淵:這個驚悚感,他可以理解。
本來,他還想找一個更合适的時機攤牌。
容貌還是易容後,其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喉結跟骨架明顯看得出來。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謝淵目眦欲裂:
“你到底是誰?”
謝淵知道晉楚卿有貓膩,但他願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即使是哪裏細作,來者不善也無所謂,他們可以慢慢磨合。
他可以接受他的所有不足,唯獨性別。
謝淵腿掃向晉楚卿,晉楚卿躲開從乾坤囊中抽出青尚,晉楚卿匕首劃向謝淵,謝淵抽出随身的佩劍反擊,刀劍相交,只能看到青尚冰藍色的刀光和謝淵佩劍火紅色的劍氣。山洞慢慢有塌陷,謝淵劍指着晉楚卿的心髒。
那種熟悉感終于有了解釋。
“……晉、楚、卿。”
謝淵的佩劍碎成一塊塊,只剩下劍柄,謝淵回頭,晉楚卿凝成的氣劍,就在他的頸邊。
“……”
另一道氣劍穿過謝淵的胸膛,謝淵恨恨地盯着晉楚卿,晉楚卿卻不看他。他協《通天志》、鹿靈杖欲離開,謝淵哪會放他走,纏鬥上來,晉楚卿對了數招,召出蝴蝶玉少年令其控制住謝淵,蝴蝶玉少年憐憫地看了眼謝淵:“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你也不希望我折斷他的手腳吧?”
蝴蝶玉少年:“……”
謝淵眼睛一片通紅,笑了出來:
假秋李敗露,秋家首當其沖,楊家、肖家被牽連。晉楚卿遵照協議,維護三家。
謝淵一時對晉楚卿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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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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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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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