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蕭易成一把摟過她的腰肢,朝麗莎說道,“小西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去。”
寧西一把推開他,“我沒醉。”說着晃悠悠的走到許偌面前,端起酒杯,“這杯我敬你,祝你以後……”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某人攔腰抱走了。
“你放開我……”一路上,她又吵又鬧。
出來後,他把她抱進車裏,狠狠的吻上。
“以後不要在我面前為別的男人吃醋。”他在她耳邊吐着熱氣。
眼前的人影一下變成兩個,一下變成三個。
寧西不滿的推了推他,“你誰啊你,別在我面前晃,我頭暈。”
蕭易成眼睛微微眯了眯,踩住油門。
這丫頭……
一路上,他把車開的飛快,體內仿佛有一團火,他必須馬上洩下去。
忍了那麽久,他忍不下去了。
是的,他很嫉妒,在剛才她用那樣迷戀的眼神看向許偌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都要嫉妒的發瘋。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短短十幾分的路程,卻仿佛過了半個世紀。
到了家,他把她擱在肩上,大步上樓,丢在柔軟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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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臉頰通紅,衣服淩亂,香肩半露,說不出的風/情。
這對于蕭易成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他呼吸急促的脫下自己的衣物,欺身向下,低頭含住了嬌豔欲滴的唇畔。
手指從裙底伸入,撫上那光滑細嫩的肌膚,漸漸上滑,解開她的內衣帶……
迷迷糊糊的寧西感覺身上有人壓住她,不滿的推開,可怎麽也推不動。
身上不知道怎麽回事,傳來一陣酥麻。
那種感覺很奇怪,她似乎有些享受。
“嗯……”唇齒發出難忍的輕呼。
空氣裏漸漸響起暧昧的喘息聲……
醒來的時候,她覺得身子像是要被撕裂過一般,全身酸麻,毫無力氣。
正要起身,才發現自己正躺在某人的懷裏。
腰間搭着一只手,胸前也是……
如此親密的接觸,她忍不住臉紅了。
不過也只是剎那,她神色瞬間冷淡下來。
正要拿開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蕭易成睜開了眼睛。
像是無意一般的,他把她往懷裏摟了摟,而另一只手更是在她的酥軟上揉了揉。
寧西動了動身子,像掙脫開他的為所欲為。
蕭易成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不要亂動。”
呼吸滾燙。
寧西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立馬乖乖的不動,身怕引火燒身,心裏只祈禱着他趕快自動滅火。
“反正你今天也不用上班,再睡一會。”
她沒作聲。
房子裏因為拉上窗簾的原因,很暗,所以她不知道時間。
就這麽靜默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安靜的房間裏,她似乎能聽見心跳聲。
只是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他的。
或許是昨晚太累,或許是她想逃避些什麽,不知不覺,她又睡着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蕭易成已經不在身邊。
她摸索着打開床頭燈,光着腳丫下了床,進衛生間洗澡。
天氣很冷,卻并沒有用熱水。
冰涼的水滑過她的肌膚,冷的直戰栗。
可也正是因為冷,才能讓她的頭腦清醒點。
她默默的算着自己還有多長時間畢業,手裏的錢可以花多久。
別墅裏沒有請傭人,偌大的屋子,顯得有些冷清。
肚子餓了,天也黑了,懶得出門去買,于是下樓,想找點有什麽可以吃的。
廚房裏,一個淺灰色的身影在忙碌。
兩人穿的是情侶睡衣,蕭易成買的。
蠶絲面料,做工精致。
款式倒是很簡單,普通的上下兩件套。
寧西正想偷偷的上樓,可是因為下樓的時候沒有想到蕭易成也在,走路的聲音有些大,聽見響動的蕭易成轉過身來,問道,“醒了?”
寧西收回步伐,心想這不廢話麽。
不過臉上倒是沒什麽表情,淡淡的“嗯”了一聲。
蕭易成兩只手一只手端着一盤菜走到餐廳,放在餐桌上,“過來吃飯吧,都是你愛吃的。”
她掃了一眼,杏鮑菇炒肉片,西紅柿炒雞蛋。
确實是她喜歡吃的。
雖說不是很想吃他做的東西,不過也不能跟自己肚子作對,也就勉為其難的走了過去。
蕭易成盛了一碗飯遞到她面前,柔聲道,“一天沒吃東西,應該餓了,多吃一點。”
寧西拿着筷子杵着碗裏的飯,暗自腹诽。
一天沒吃東西,還不是你折騰的。
雖說昨天的事情她并沒有什麽印象,可是一醒來那酸麻無力的感覺,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晚上是怎樣的一番腥風血雨。
嘁,表面上一副溫潤無害不是人家煙火的樣子,其實,就是一禽獸。
夾了一筷子菜送進嘴裏。
別說,還挺好吃的。
心想像他這樣從養尊處優甚至連穿衣服都要讓人伺候的人,怎麽還會炒菜?
不會是讓人從餐館裏送來的,然後裝作自己弄得吧。
不過,有這個必要麽?
好吧,對于做啥啥難吃的寧西來說,她承認自己在這方面不及某人。
切,要那麽會做飯幹什麽。
“味道怎麽樣?”蕭易成問。
寧西當然不會誇他,“還成吧,吃得下去。”
“那就好。”蕭易成笑的溫柔,自己卻并不吃,而是一直注視着她。
被他這樣盯得有些不自然,寧西只得小口小口的咽着,舉止淑女。
蕭易成替她夾着菜,叮囑,“多吃一點,你太瘦了。”
哦哦,你不喜歡瘦的啊。
那正好。
她擱下筷子,“我飽了。”
“飽了?這就不吃了?”
“我回房了。”她起身。
蕭易成拉住她的胳膊,目光深意的看着她,“既然飽了,那我們做一點有利于消化的事情。”
還沒等寧西來反抗,他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到客廳沙發邊。
她紅着臉,撇過頭不再看他,吞吞吐吐的道,“你,你……”
蕭易成把她壓在沙發上,手已經有小腹探進了沒穿內衣的睡衣裏。
不得不承認,他技術很好。
寧西心裏雖然不願,可是身體卻出賣了她。
渾身癱軟。
她幹脆閉上眼睛,任由他繼續……
接下來的日子,蕭易成一反常态。
幾乎夜夜笙歌。
寧西也不明白他一下子怎麽饑渴起來,以前都不會這樣。
日子就這麽似乎平淡并且有條不紊的過着。
直到有一天,一個新聞徹底打亂了她的計劃。
《當紅明星許偌拍戲時不慎身受重傷,幾經搶救終于脫險》起因是他拍打戲時,臨時搭好的房子坍塌,他被埋在了裏面。
還好救得及時,暫時保住了一條命,可腿因為被重物壓住,很有可能以後再也不能行走。
一時間,各大報紙網絡都是這則消息。
人們唏噓的同時,不禁感嘆世事無常,那麽耀眼的一個人,可惜了。
寧西偷偷躲着哭了好長時間,終于忍不住跑去醫院偷偷看他。
他的身邊總是有很多人照顧着,她不敢上前,就這麽躲在角落裏,遠遠的注視着。
看不清面孔,只能瞧見穿着病服躺在床上的身影。
白天人多,晚上她又和蕭易成在一起,為了能夠去看望許偌,她假裝有一次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摔之前她小心翼翼的算計過,所以沒有摔得很嚴重,不過還是要住院一段時間。
當然和許偌同一家醫院。
蕭易成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她是故意的,不讓她住院,專門請了醫生和護士讓她在家裏治療和修養。
寧西當然不同意,鬧這麽一出就是為了見許偌,如果住家了,那她豈不是白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本來只是懷疑的蕭易成,見她态度堅決,完全明白過來了。
痛心疾首,以及怒不可遏。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他的眼裏像是要噴出火來。
寧西第一次見到這樣生氣的蕭易成,心裏有些心虛,可更多的卻是冷漠。
“不為什麽,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她腿上打着石膏,手挂着繃帶,額頭擦着藥水。
本就瘦弱的身子經過這麽一鬧,更加奚弱了。
整個人看上去很沒有精神,而且,很悲慘的樣子。
見她這樣,蕭易成心裏不知道有多疼,他多麽希望的受傷的自己。
滿腔的怒火,卻又發不出來。
一股悲涼油然而生。
她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為什麽她到現在還是不肯回過頭來看自己一眼,呵,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麽好的,值得她這樣?!
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寧西,你簡直無藥可救!”
寧西對視着眼前那張臉色極其難看的面孔,冷笑,“對,我是無可救藥了,那麽你自己呢?你又好的了多少?如果不是你當初做了那麽多事,許偌會鬧成今天的地步?我又怎麽會受傷?蕭易成,你知道麽,你是罪魁禍首,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一字一句,如利劍般,刺在他的心頭。
鮮血淋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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