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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更奇怪嗎?!
江州又道:“用內力疏通晴明,攢竹,承泣,魚腰這幾個穴道,視力大增。”
=_=
郝仁掩面,“在那?”
江州:“……”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個好日子!哈哈哈哈哈哈
☆、D.9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在玉娘不懈的騷擾下,江州對郝仁的訓練也不再那麽嚴,所以郝仁這兩天過得頗為愉悅。
不過今天的玉娘但是有些反常,郝仁已經做好要被玉娘整的準備,結果一直到中午,玉娘也還沒出現,讓郝仁還有些不習慣。這也不能怪他,這兩天,郝仁已經被玉娘整了十幾次,小到他坐下的時候椅子被踢走一屁股着地,大到被一拌到,臉着地,鼻血眼淚直流。晚上江州看到他的時候都默默的扭過頭,不忍直視。
難不成是江州終于看不下去了,跑去說了玉娘?所以今天才消停了。
不過,事實證明,郝仁的确是想多了。
玉娘之所以消停是因為司徒澄要回來了,她忙着要去毀屍滅跡,消滅她這幾天胡來的證據,沒有空搭理郝仁了。
在郝仁的想象中,像司徒澄這種超級牛逼的人出場不是金光閃閃也應該有鮮花鋪地的。
所以當司徒澄背着一**袋灰頭土臉的闖過屋頂掉下來的時候,郝仁是震驚的,作者你來,我們好好談談,你說說為什麽一個原本玉樹淩風英俊潇灑的黃金單生漢會變成一個滿臉大胡茬中年失意的老男人。
“公子!”老頭子看到司徒澄十分高興,連忙走過去把司徒澄扶了起來。
司徒澄捂着屁股站了起來,看到江州的時候有些驚訝,“你來啦!”
江州點點頭,“魔教的劍譜現在在哪裏?”
==
真是夠直接。
司徒澄沖着江州揮揮手,“等會等會。”司徒澄走到玉娘面前,一臉讨好:“玉娘,我給你帶好東西回來了。”
玉娘往後退了一步,一臉嫌棄,“你髒死了!”
司徒澄頗為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笑,蹲下把**袋解開,頗為神秘的樣子,“你看,我特意給你帶回來的玉狐。”
“玉狐?”玉娘頗為好奇的看向那個**袋,一個小小的毛茸茸的腦袋探了出來。
“這狐貍剛出生沒多久,還沒斷奶呢,毛色跟玉一樣的,你看多漂亮。”司徒澄小心翼翼的把那小狐貍抱到懷裏。
玉娘伸出手摸了摸小狐貍,手感順滑,玉娘頗為滿意的點點頭,“嗯,養大之後正好可以做圍脖。”
“啊!”司徒澄睜大着眼睛一臉驚訝的看着玉娘,“它這麽可愛。”
玉娘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笑意,“逗你玩的。”
郝仁覺得自己瞎了眼,傳說中青衣樓邪魅狂狷的樓主就是這麽個樣子嗎!而且為什麽江州還一副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還有為什麽玉娘更像那個樓主呢,那個小女孩看到那麽可愛的小狐貍會想到養肥了做圍脖呢!
司徒澄見玉娘沒有要殺小狐貍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把小狐貍放到玉娘懷裏,“我去洗個澡,你先照顧好玉狐。”
玉娘點點頭,老頭子跟着司徒澄去伺候他洗澡去了。
見司徒澄走了,玉娘單手拎着小狐貍,一臉嫌棄的塞到郝仁的懷裏,“給你帶!帶不好就把你趕出去!”
郝仁哭笑不得的看着懷裏可憐巴巴的小狐貍,它正睜着葡萄一般無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郝仁,看起來還是十分可愛的。
江州拍了拍郝仁的肩膀,“問到劍譜的下落就走。”意思就是你挺一挺。
郝仁頗為無奈的點點頭,得,帶一會就帶一會吧。
玉娘見郝仁帶着小狐貍,自己也沒什麽事做就跑去找夏琅西了。
今天一天都沒有看到夏琅西的身影,也不知道在做什麽。
變故也就是這麽發生的,不過以玉娘彪悍的戰鬥力,所以根本不用擔心玉娘,出事的是夏琅西,夏琅西被人劫持了,屋裏留着一封信,“後日午時,藏劍山莊那劍譜換人。”
玉娘拿着信匆匆忙忙的跑下來,一臉氣憤,“你們看看。”
還有人敢從青衣樓綁人簡直是不想混了!!!
啊喂,就這破客棧的樣子誰會相信這是青衣樓啊!
郝仁看完信之後,頓時就雞血了,女主被綁不就意味着,江州即将要獲得絕世劍譜和神兵然後走上人生巅峰!!
江州皺起眉頭,為什麽那些人要綁了夏琅西和他換劍譜呢?夏琅西和他可以說并無交情,他沒有必要為了夏琅西去冒險。而且那些人怎麽就篤定劍譜在他手裏?
“我們去救夏琅西吧!”郝仁一臉激動的對着江州說道。
江州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不過語氣還是有些疑惑,“為什麽?”
郝仁又不能直接說你救了她就有超厲害的劍譜和她爹送你的絕世神兵,想了又想,憋得十分着急,最後霸氣外洩的說道:“你必須去救她!”
江州冷冰冰的看着郝仁。
郝仁立馬就軟了下來,一臉讨好的看着江州,“那個,夏琅西人挺好的,我們去救救她呗,她一個小姑娘也挺可憐的。”
江州挑眉,“你喜歡她?”
“怎麽可能!”郝仁一臉嫌棄的表情。
得到滿意的答案,江州嘴角帶着笑意,又問:“那是為何?”
郝仁雙手合十,擡起頭可憐巴巴的看向江州,“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太可憐了。”
江州冷冷道:“技不如人罷了。”
“不行!”軟的不行,郝仁幹脆直接耍賴,“你不去救她我就不練劍了!”
“啪--”
郝仁捂着雪上加霜的臉頰,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了,“唔....我..連抖照樣了,你...你懷打!”(我臉都這樣了,你還打!)
“半途而廢打你都是輕的。”江州收回劍鞘,“我會去藏劍山莊,至于夏琅西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她自己了。”
究竟是誰一直在找劍譜,又是誰放出的假消息說劍譜在他手上的,這一切他都要搞清楚。
郝仁翻了個白眼,你早說你會去不就得了,還打我一下,媽的痛死了!
“你這是什麽表情。”江州擡起郝仁的下巴。
==
大哥,我再也不在心裏吐槽你了!
不過确定江州要去藏劍山莊,郝仁還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等司徒澄洗好澡出來,江州就問道:“是誰傳出劍譜在我這的消息。”
“這個,我也清楚,不過可以确定的是,劍譜的确在你這。”司徒澄的頭還沒幹,随意的披散着,不過光是這樣,還是看的郝仁口水直流。
打理幹淨的司徒澄簡直就是校園漫畫書裏走出來的美少年,漂亮得不像話,真的像天使一樣漂亮純潔。
江州聽了眉頭緊皺,“我沒有見過劍譜。”
司徒澄也是一臉迷茫,“這個啊,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消息屬實,估計再過幾天我就能拿到更多的詳細情報了。”
江州點點頭,“知道之後傳書給我,我現在要去藏劍山莊。”
一旁的玉娘跳了起來,“我也要去!”
司徒澄扭頭看向玉娘,可憐巴巴的說道:“我才剛回來,你就要走。”
玉娘十分大氣的拍拍司徒澄的肩膀,“我這不是為了青衣樓的名聲嘛!你看人在我們青衣樓被綁,多沒面子啊!”
司徒澄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這是青衣樓。”
“反正我去定了!”玉娘緊緊跟上江州,表示決心。
“不行。”司徒澄和江州同時說道。
玉娘怒視這兩人:“為什麽?”
江州毫不留情的說道了:“弱。”
玉娘指了指郝仁:“他更弱!”
江州:“所以更不能帶你去。”帶一個弱的就夠了,還帶兩個弱的。
==郝仁莫名躺槍。
玉娘無言以對,老頭子也站了出來,“小姐啊,那藏劍山莊又遠又不好玩,還不如留在家裏,聽說隔壁的母雞最近又開始下蛋了,小姐不去看看?”
玉娘挑眉:“真的?”
老頭子點點頭,“真真的,不信你去看看。”
玉娘挽起袖子,跟着老頭子走了,“兩天不吓它它又開始下蛋了!”
司徒澄見你玉娘走了,連忙開始趕人,生怕玉娘跟着江州跑了,“快去快去,不然等會玉娘就回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
☆、D.10
藏劍山莊是個被廢棄的舊莊子,以前的藏劍山莊以鑄劍聞名于天下,不過傳到十三代傳人的時候就落魄了,最後舉家搬遷下落不明,山莊也就無人居住至此荒廢了。
江州和郝仁下午從青衣樓出發,趕了一夜的路,第二天早上就到了藏劍山莊所在的山下。藏劍山莊雖然落敗了,不過山下的城鎮都是興盛繁榮得很。
兩人找了個地方落腳,問了上山的路,店小二聽到兩人要上山的時候還頗為震驚,“那莊子都不知道多少年沒人住了,現在聽說還鬧鬼,二位怎麽想到去那個地方?”
“嘿嘿,有事有事。”郝仁打着哈哈。
店小二還是熱心的勸阻着,“二位是為了劍來的吧。這早些年的時候也有不少人來淘東西,大家都想,這麽大一個家族總會留下點什麽好劍吧,可是你想,這要是還有什麽好劍,這山莊也不至于落敗了啊,所以我勸兩位還是打消了念頭吧。”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主角光環,郝仁默默的吐槽着。
江州冷冷的看着那個店小二,幹脆利落的說道:“指路。”
店小二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廢話,乖乖指路,“随着城北的山路往上走就能看到了。”
江州點點頭,留下一錠銀子走了。
郝仁抓起還有大半碟的桂花糕,“诶,你等等我啊。”
兩人按照店小二說得往城北走去,一路上人越來越少,到了城北更是人煙稀少,陰氣十足。
很快,江州就找到了上山的道路,開始慢慢往上走。
郝仁緊緊的跟在江州身後,雖然這還是大白天的不過他覺得這裏挺毛骨悚然的。
兩人一路往上,很快就看到了藏劍山莊,多年無人打理,莊內雜草叢生樹木也長得老高,影影綽綽的,看着怪吓人。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一個入口,還是郝仁辨認了很久才看出來那之前是個大門,門口的石獅早就青苔滿步,周圍的雜草都有一人高了,藏劍山莊的牌匾也早已掉落下來,破爛不堪的橫在那裏無人問津。
江州越過牌匾往裏走去,江州抓着江州的衣袖緊随其後,生怕跟丢了。
走進莊內,入眼就是一個已經幹枯了的大池子,依稀還能看得出當初的輝煌。
江州站在院子裏,仔細傾聽着周圍的聲音,沒有人,再聽也還是沒有人。
這時,一道純厚的聲音傳入江州耳中,“後山一見。”
傳音入耳,而且單從聲音就可以聽出此人功力深厚,是個強敵。
江州皺起眉頭,只怕此行兇多吉少,到時候怕是會危機郝仁。
“你現在下山去等着我。”江州扭過頭對着郝仁說道。
“啊?”郝仁正沉浸在自己營造的恐怖氣氛中,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過了才說道:“不行!我跟着你。”
開玩笑,讓他一個人下山還不如殺了他,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可是他超怕這種陰森森的氣氛,尤其他還喜歡腦補,更是要命。
江州臉上難得流露出為難的神色,“我不一定能顧你周全。”
郝仁十分大氣的揮揮手,“沒事!我相信你!”的主角光環。
江州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還有些頗耐人尋味的東西,最後江州點點頭,“跟緊我。”
郝仁點點頭,緊緊的牽着江州的袖子。
江州低頭,把袖子從江州手中抽出來,放到自己手中,十指相扣,“握緊。”
郝仁眼睛瞪大,看着兩人緊緊相握的手,這算是小小的突破嗎?
兩人就這麽手牽着手走到後山,後山比起莊內,還來的雜亂無章,雜草叢生不說還黃沙漫天飛舞。
江州停下腳步目光在四周搜尋着,突然耳邊又響起了一道聲音,“劍譜呢?”
江州側耳傾聽,努力辨別出聲音的來源。
見江州沒有反應,那人又說了一遍:“把劍譜交出來,我把那姑娘還給你。”
江州一頓,那人是把夏琅西當成他情人了。
“你出來,我把劍譜交給你。”
“你不想要你小情人的命了嗎?”那聲音聽起來有些惱火。
“你不出來,我就不把劍譜交出去。”江州努力辨認着聲音的方向。
“你!”
“在這裏!”江州抽出劍往着東南放學刺去。
一道比江州更快的身影閃了出來,和江州的劍撞上,兩人個往後倒去,退了五六米才堪堪挺住。
這時,江州才看清那人,那人穿着一個灰黃色的鬥篷,帶着個帽子,蒙着面具,看不清樣子。
“你是誰?”江州冷冷問道,“誰告訴你劍譜在我這的?”
“哼!”那人冷冷一笑,“看來你真不想要你那小情人的命了?”
江州面色冰冷,手腕一抖,揚起劍。
兩人動作都快得讓人看不清,郝仁只聽到到兵器相撞時發出的身影的铿锵聲。
轉眼兩人已交手過百,依舊看不出勝負。
就在這時,又一道身影從草叢中飛了出來加入戰局,江州兩面受敵,頗為吃力,郝仁在旁邊看的幹着急,握着劍卻又進不到其中。
突然,鬥篷男刺向江州的腹部,江州堪堪避開,另一人又刺向江州的手臂,眼見就要躲不過去,郝仁握着劍挺身而出,替江州躲過一劫。
魔教教主的功力也不是白蓋的!
戰局又變成了2vs2,不過郝仁畢竟不是原身體的主人,只能憑着這個身體的本能躲避砍來的劍,沒有辦法主動出擊。
很快,郝仁就落了下風,被那人逼到角落,一旁的江州看到,轉身趕了過來,把背後留給敵人。
“小心!”郝仁吃力的躲避着,看到匆匆趕來的江州,心都糾了起來。
江州一劍劃破那人手臂,讓郝仁躲過一劫,然後飛到郝仁身邊,一把握住他的腰,“走!”
不過到底是慢了一步,鬥篷男一劍劃破江州的背,江州沒飛多久腳步一個踉跄,險些到地。
江州受傷,勝負越發明顯起來,郝仁的心也提了起來,江州就是這個時候被逼得走投無路跳崖了。
不過這周圍都是雜草樹木哪來的涯可跳啊!
江州以劍撐地,推了郝仁一把,“快走!”
郝仁搖頭,“我不。”
鮮血從江州嘴角留下,“你留在這裏也救不了我。”
“不會的,我們兩個都會沒事的。”郝仁雖然知道劇情,也明白主角光環,可是看着江州後背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衣服頓時就有些慌了起來。
知道是一回事,可是真看到的時候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這個劇情已經脫離了原本的劇情,玉娘這個角色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他也不敢那麽篤定江州一定不會死。
而且系統說過,這個游戲有不可測性,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
江州冷冷的看着郝仁,“你走不走?”
郝仁堅定的搖搖頭。
“好。”江州的眼中帶着決絕,“跟緊我。”
郝仁點點頭。
江州提氣,看着越來越逼近的兩人,“殺出去。”
江州握着劍,帶着橫掃千軍的氣勢,朝着兩人刺去。
兩人堪堪躲過,提着劍要反擊,卻被郝仁一劍給擊退,生死關頭,求生的本能總會被無限放大。
也正是郝仁這一劍,給了兩人逃命的機會,兩人慌不擇路,一味的往前跑着想要甩開後面的人。
兩人就這麽一直跑着,跑着,一直到口幹舌燥,喘不過氣來這才停了下來,這時的江州已經接近昏迷了,雙唇發白,沒有一點血色。
郝仁還清醒着,定神一看,他們不知道逃到那裏了,應該離藏劍山莊有些距離了,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潭子,潭子之上是一個瀑布。
看了看身後,沒有看到有人追上來,郝仁這才放心下來,找了塊平整的大石頭把江州翻個身放了下來。
江州背後的傷口最少有三十多厘米,不過幸好口子不深,沒有入骨,不知道敷藥能不能好。
說起藥,江州身上好像帶着藥,郝仁在江州身上翻來翻去,最後總算在一個瓶藥,到出來一看,紅的綠的白的黃的黑的都有,不知道有什麽用。
看着江州越來越慘白臉,随時可能會死的樣子,郝仁咬咬牙,把藥都給江州喂了進去。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喂了藥,郝仁又把郝仁背上的傷口清洗了一遍,把衣服撕下來給包紮上。
就在郝仁做完一切剛準備松口氣的時候,那兩人又追了上來。
郝仁看着越來越逼近的兩人,抱着江州,欲哭無淚,不會今天就要喪生這裏了?
一定是他邂逅主角的方式不對!不是說江州又主角光環有奇遇嗎?可以跳的涯在那?系統你快出來!
“把劍譜交出去,饒你們一命。”鬥篷男拿劍指着郝仁,逐步畢竟。
郝仁抱着江州的手也越發用力,他也想知道劍譜在那啊!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啊!
“說!”鬥篷男和郝仁的距離越來越近。
郝仁眼睛亂轉,什麽主意也沒想出來,目光一瞥,看到身後的瀑布。
不管了!留在這裏一定會死!順着潭子游到下游說不定還有機會活下來。
“你別動!劍譜給你們!”郝仁大聲呵斥着越走越近的兩人。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好,我們不動,你把劍譜交給我們。”
“劍譜刻在劍上!”郝仁丢了一把木劍過去,然後往後一仰,帶着江州一起投身潭裏。
兩人接過木劍,就見郝仁投進潭水裏伸手去攔也來不及了。
“混蛋!”鬥篷男把木劍狠狠丢在地上!雖然帶着面具可還是能感受他的憤怒。
那木劍上什麽也沒有,他們被騙了。
雖然這個瀑布水流量不大,潭子看起來也很平靜,可是誰也想不到潭地下竟然如此洶湧,到處都是漩渦,郝仁剛掉進去還沒來的及游就被一個漩渦給卷了進去。不過幸好他和江州是兩個人,那個漩渦也小,郝仁掙紮了一下很快就脫身了。
不過很快,郝仁就被卷入一個大漩渦中,身體根本不聽使喚,郝仁只能緊緊握住江州的手,腦海裏想的竟然是,可惜那把木劍了,那可是江州給他做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宿舍今天竟然沒斷電
大家都舍不得睡了~
☆、D.11
郝仁是被大日頭曬醒的,艱難的睜開的眼睛只覺十分刺眼,用手背遮住眼睛。過了會郝仁才緩過神來,捏了捏空空如也的手,立馬就想到了江州呢?
艱難的站了起來,渾身酸痛得不行,左看看右看看,都沒看到江州的身影。
郝仁頓時着急起來,大聲的呼喊着江州的名字,“江州!江州!”
沒有人回應他。
一天,郝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找了江州整整一天了,把周圍都找了個遍都沒找到江州的身影,一直到夜幕降臨,依舊未果。
郝仁快要絕望了,雖然知道江州不會那麽容易就死掉,可是他還是擔心的不行,生怕有個萬一。
到了晚上,氣溫急降,郝仁渾身發冷,雙手緊抱着胳膊往森林裏走去,希望有個什麽山洞能待一個晚上。
也不知道那個潭水連通着什麽地方,把他沖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像在山底,山底中心是一個湖,湖四周都是樹木。
森林裏很安靜,偶爾才有動物的鳴叫,郝仁不敢走得太裏面,生怕有什麽猛獸,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麽山洞,不過找到了一個樹洞,雖然不大,但是足夠郝仁休息的。
借着月光,郝仁仔細的打理着樹洞裏有沒有其它生物,确認裏面什麽其他的東西,郝仁這才放心的窩了進去。
靠着樹,郝仁這才有些放松下來,勞累了一天,現在的他,閉上眼就能睡着。睡着之前,郝仁心裏還在想着明天順着湖走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江州。
次日
郝仁是被懷裏蹦噠的小東西給叫醒的。
郝仁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低頭一看,原來是只小松鼠。
紅棕色的小松鼠懷裏還抱着松子,似乎把郝仁當場了一個溫暖的窩,蓬松的大尾巴活潑的扇來扇去。
郝仁微微一笑,把小松鼠放了下來,小松鼠見“窩”動了,驚慌失措起來,迅速的把松子往自己嘴裏塞着,不一會,慢慢的松子就不見了蹤跡。
郝仁看到了,不由被逗樂了,摸摸小松鼠的頭。
小松鼠警惕的退遠開來看着這個會動的“窩”。
郝仁輕輕一笑,鑽出樹洞,臨走前對小松鼠說道:“等我找到江州,回來的時候還能看到你,我就把你帶回去養起來。”
小松鼠不知道有沒有聽懂郝仁的話,吱吱的叫了兩聲,鑽出頭來,張望着郝仁。
郝仁揮揮手,“有緣再見。”
告別了小松鼠,郝仁開始沿着湖往下游走去,希望今天能找到江州,可以确定的是江州還活着。因為如果江州死了,那麽游戲就結束了,可是系統一直沒出現告訴他,所以江州一定還活着。
順着湖往下,一路上上水流越來越稀少,路也越來越難走,到處都是石頭,沒有平路。而且酷暑難耐,還沒到中午,郝仁就有些受不了了,從昨天開始,他就什麽東西都沒吃,身體早就要撐不住了。
郝仁擡頭看了看越來越亮的太陽,停下腳步,撿了個樹枝,折斷,挑了個頭尖的一段,往湖裏走去。
他沒有捕魚的經驗,只在電視上看過有人這麽捕魚,也不知道能不能捕到。
不過從實際經驗來看,這實在太難了,郝仁實踐了好久,差點筋疲力竭了也沒捕到一只魚。
郝仁差點準備放棄去樹林裏撿些蘑菇來吃的時候,突然一只魚出現在郝仁面前,郝仁立馬叉了下去,雖然沒有正中靶心,但是也堪堪抓住了那只魚。
郝仁松了口氣,往岸上走去,準備生火烤魚。
雖然他沒有火折子,但是他可以鑽木取火。折騰了好一會,郝仁總算把火點着,把撿來的枯枝敗葉丢進火裏,火勢很快就大了起來。郝仁把魚架上去,開始烤。
烤了沒多久,郝仁就聞到了魚香,口水開始在郝仁口中大量分泌着,咽了咽口水,郝仁迫不及待的開始吃了起來。
雖然沒有作料,不過對于已經餓了快兩天的郝仁來說,此刻有可以吃的東西,都是無上的美味。
一條魚很快就被郝仁吃得幹淨,郝仁摸了摸肚子頗為滿足,但同時,又不可避免的想起江州,眼色一暗,一定要抓緊時間找打江州才是。
想到這,郝仁立馬又站了起來,接着開始找尋江州。
不過,今天又是無用功,還是沒有找到江州,郝仁開始有些沮喪起來。
第三天,郝仁還是沒有找到江州。
第四天,沒有。
第五天,沒有。
一直到第六天,郝仁還是沒有找到江州,而他也一直沒有不找到離開這裏的路,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第七天。
一連七天,都沒有江州的一點消息,不過郝仁并不失望,反而有些慶幸起來,這麽多天過去了,系統還沒出現宣布游戲結束,那就說江州一定活着,而且說不定連傷都養好了。
“哼!”
就在郝仁慶幸的時候,系統慢悠悠的出現了,郝仁的心頓時就提了起來。
“怎麽樣,這幾天不好過吧!”系統飛在半空中,高傲的看着郝仁,一想到郝仁說它沒雞雞,他就什麽生氣!不過看到郝仁着幾天過得跟野人一樣他就覺得解氣。
郝仁緊張的看着系統,“你這個出來幹嘛?”
“那麽緊張幹嘛?”系統瞪了郝仁一眼,雙手環胸,傲嬌的說道:“你以為我想見你啊!”
郝仁緊張的手心冒汗,同時心裏又十分擔憂,只希望系統快消失,“不想見就走!”
系統扭過頭,“哼!東南方向!”
說完,系統就又消失了。
如果不是因為任務完成獎勵系統提示,它才不會出現呢!
随着系統消失,郝仁的大大的松了口氣,幸好不是告訴他江州死了,不過那個東南方向是什麽什麽意思呢?是要讓他往東南方向走嗎?
雖然不确定系統是什麽意思,不過系統都告訴他往東南方向了,那就應該是往那裏去沒有錯了。
根據系統的提示,郝仁開始往東南方向前進,兜兜轉轉,郝仁發現周圍的景色越來越熟悉,就像是前幾天走過的地方。
這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是系統耍他?可是系統應該不會故意給出錯誤提示啊?
帶着疑惑,郝仁繼續往着東南方向走去。
第三天的時候,郝仁甚至找到了他第一個晚上借住的樹洞,郝仁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就在郝仁疑惑不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郝仁。”
郝仁滿目欣喜的轉過身去,江州的身姿依舊挺拔,面容依舊冰冷,不過氣勢似乎比以往更勝了,以前離得遠都會覺得江州的劍氣逼人,可是現在一點都感受不到江州逼人的劍氣,江州的劍藝好像更加厲害了。
江州把郝仁緊緊抱進懷裏,平日不帶波瀾的語氣變得溫柔起來,“你去哪了?”
郝仁反手抱住江州的腰,擡起頭,“我才要問,我一醒來就在這,怎麽都沒看到你?”
江州的冰冷面容下帶着疑惑,“我醒來後也一直在這。”
郝仁的疑惑更深了,“你确定?”
江州點點頭,“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天快黑了,我就在森林外面找了個地方過夜,不過晚上的時候被野獸襲擊,一直跑到了一個山洞裏,我在裏面發現了一本劍譜。”
郝仁激動起來,接下的事八九不離十,江州得到了絕世劍譜,發現它其中的奧妙,開始潛心修煉,修為突飛猛進,受的傷也很快就愈合了。
“太好了。”郝仁緊緊的抱住江州,看來系統沒有騙他,江州依舊得到劍譜。
“唔。”不知道是不是郝仁抱的太用力,江州眉頭皺了起來,發出一聲不舒服的**。
聽到聲音的郝仁,立馬擡起頭看向江州,“怎麽了?”
江州搖搖頭,“背上的傷還沒好。”
“怎麽會?”郝仁一臉吃驚,難倒江州沒有練那個劍譜,可是看江州的劍氣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啊?
江州定定的看着郝仁,露出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微笑,“幸好你沒事,這幾天我一直在找你。”
郝仁還是第一次看到江州笑了,頓時就楞住了,如果自帶動畫效果的,郝仁周圍一定開滿了花,江州笑起來太漂亮了,就像一股春風卷走了冬日嚴寒。
回過神來,郝仁難得害羞的低下頭,“你怎麽不管好你的傷。”
江州揉了揉郝仁的頭,“你不在。”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郝仁的心都要軟了,把頭埋進江州的懷裏小聲嘟囔道,“傻子,我又沒受傷,你擔心我做什麽。”
江州揉揉郝仁的頭發,沒有說話。
找到了郝仁,江州也終于可以安心研究劍譜,認真修煉了。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江州練劍,郝仁研究出去的方法。
江州和他都确定自己醒來就在這裏,但是兩人都沒有發現對方。而江州是因為被野獸襲擊才跑到山洞離去的,可是這個地方就這麽大,如果有野獸,郝仁一定也會聽到動靜,可是那個晚上,他确定他什麽都沒聽到。
這一切都十分奇怪。
為什麽他們在同一個地方醒來,卻都沒有發現對方呢?
無論如何,郝仁都想不到是為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預計再三五章這篇完結。
☆、D.12
研究了數日,郝仁依舊沒有研究給出所以然來,反倒被江州又拉去練劍了。
這不,一大早的,郝仁就哭喪着臉蹲馬步,而江州則在旁邊練着新劍譜。
“你怎麽還在這裏!”
忽然,系統出現在郝仁的腦海裏,郝仁被吓了一跳,差點摔倒,引得江州側目,“怎麽了?”
郝仁回過頭對着江州搖搖頭,道:“沒事。”
江州點點頭,繼續練劍了。
“出不去啊!”郝仁沖着系統翻了個白眼。
系統傲嬌的一撇頭,“真笨!”
郝仁壓下想要痛扁系統的沖動,“那你聰明你說怎麽出去!”
系統指了指湖,“怎麽來的,怎麽回去!”
==
系統你耍我吧,其實你就是想看我溺水吧?
系統似乎看穿了郝仁的心思,不屑的扭過頭,“再不出去,你們就要等上三年了。”
“???”郝仁一臉吃驚。
“你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叫雙子湖,顧名思義,這個地方如同雙生子一樣,有兩個一樣的湖,一樣的景色。所以你和江州見到一樣的景色,可是沒有見到對方,因為你們根本不在同一個地方。”
經過系統解釋,郝仁明白為什麽他和江州都在“這裏”卻看不見彼此了,“你剛剛說,再不出去就要等上三年是怎麽回事?”
系統難得的耐心說道:“這個湖每隔三年才會流通一次,為期一個月,跟藏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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