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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的潭相接,如果關閉了,就要再等三年。”
郝仁默默吐槽,這麽變态的設定究竟是誰想到的啊?!
系統攤攤手:“你要知道,這是個武俠世界,很多人都抱着跳一跳涯或者跳一跳河就能碰到奇遇什麽的,所以如果不把奇遇條件弄得奇葩一點,要是一不小心讓別的人搶先得到劍譜,那主角不就悲劇了嘛。”
“再說,不是你吐槽這個梗太爛的嘛,所以就給你換了個咯。”
看着系統一臉得意的嘴臉,郝仁肯定,系統絕逼是在借機報複!!
“啪--”
郝仁扭過頭,垂淚看着江州。
江州看着剛剛明顯在“發呆”的郝仁,“專心。”
郝仁默默點頭,想要和系統再說上兩句才發現系統早就消失不見了。
喂!你還沒說什麽這個湖會關閉呢!
知道這個湖最近關閉之後,郝仁生怕晚了就真的要被困在這裏三年,當天晚上就一臉高深(?)的和江州說道:“我知道怎麽回去了。”
江州看着郝仁,等郝仁接着說。
“好吧。”郝仁放棄了裝逼的行為,指了指湖:“從這裏跳進去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了。”
江州還是面無表情,“練完劍譜跳。”
“不行!”郝仁直接拒絕了。
江州:“為何?”
“嗯....”郝仁嗯了好一會,最後擡頭看看了天空,靈機一動,“最近我夜觀天象掐指一算,明天是個适合跳湖的好日子,要是過了明天跳湖就會有危險。”
江州依舊面無表情,看不出來是信還是不行,最後冷冷道:“劍譜沾了水就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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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當機了,最後只能一臉期待的看着江州,“你今天晚上熬夜能記下來嗎?”
江州點點頭,“可以。”
郝仁頓時又高興起來,不過剛高興沒兩秒,江州又道:“你晚上早早就睡了,什麽時候觀的天象。”語氣帶着調侃。
郝仁掩面,默默躺下,“嗯,天不早了,我現在睡了。”
不黑我是會死!
過了會,郝仁又得意的想,明知道我是胡說的你不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明天走嗎?連問都不問,明明就是忠犬還裝什麽高冷!哼~
次日,郝仁一臉神清氣爽江州頗為萎靡,恩?怎麽有一種啪啪啪過後的既視感。bl小說裏啪啪完第二天起床攻一般不都是神清氣爽受都是一臉疲憊的樣子。
不過,郝仁看了看自己的體型又看了看江州的身板,那什麽,現在不也挺流行弱攻強受的嗎。
江州打了個哈欠,看了看不知道又在想什麽的郝仁,“準備好了嗎?”
郝仁從“夢”中回過神來,點點頭,“好了。”
兩人走到湖邊,江州撕下一條布,緊緊的纏繞在兩人是十指相扣的手上,“抓緊我。”
郝仁點點頭,溺水的感覺記憶猶新,實在是不好受,郝仁不由有些緊張,緊緊的握住江州的手。
“別緊張。”江州輕輕捏了捏郝仁的臉,“受不了的就用力捏我的手。”
郝仁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走吧。”
江州點點頭,握緊郝仁的手。
“撲通--”
兩人雙雙跳進湖裏。
現在還是白天,陽光還能照到一部分的湖裏的景色。郝仁睜開眼,澀得要死,不是還是努力睜大眼睛看着湖底,努力找到出去的路。
不過看來看去都看到什麽特殊的地方,這時,江州動了動兩人相握的手,另一手指了指下面。
郝仁點點頭,江州就拉着他往更深的地方潛去。
越到深處壓力越大,郝仁覺得耳邊嗡嗡的響,十分難受,而且他快到極限了,整個人覺得腦袋昏沉沉的。
在郝仁要昏迷的時候,一只手把他拉入一個強有力的懷抱,緊接着一個柔軟的東西貼在他的唇上,帶來的還有新鮮的空氣。
郝仁不可思議的睜大看着江州俊逸的面容,這算是接吻了嗎?不過就算江州渡氣給郝仁,還是沒能讓郝仁撐多久,過了會,郝仁還是昏了過去。
不過,幸好,這次沒丢東西,還賺了個吻。
江州看了看懷裏的郝仁,朝着光點游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不停地前進着。
“噗--”
江州浮出水面,迅速游到岸邊把郝仁放下,抿着下唇,臉色嚴肅的給郝仁渡氣,又點了郝仁的廉泉穴幫助他吐出胃中的水。
“咳咳--”
郝仁口中溢出湖水,腦子也開始慢慢清醒,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俊逸的臉龐,不知道那來的動力,一把勾住江州的脖子,吻上那個粉嫩的嘴唇。
“啪--”
郝仁捂着通紅的臉頰,一臉傻樂,一個吻換一巴掌也挺值得的。
被強吻的江州依舊沒有任何波動,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有力氣就自己走。”
郝仁扯扯江州的衣袖,可憐巴巴的看着江州,“親完就沒力氣了。”
江州嘴角一抽,蹲了下來,“上來。”
耶!郝仁興高采烈的趴到江州背上。
“砰--”
郝仁四肢着地。
江州面帶微笑,看着郝仁,“還要背嗎?”
郝仁袖子一摸,把鼻血擦幹淨,站起來一臉堅強的說道:“要!”
江州一臉嫌棄的看着郝仁臉上的血,又蹲了下去,這次不等江州說郝仁直接撲到江州背上,死死抱住江州的脖子,“我上來了!”語氣頗為得意。
江州向來沒有情緒的面上帶着淺淺笑意。
兩人朝着藏劍山莊的路原路返回,不過還沒走到一半,就看到了兩個持劍的藍衣青年。
江州停下腳步,一臉警惕。
那兩個藍衣青年倒是很高興,大聲的喊道:“找到了,小姐,我們找到了。”
小姐說一個看起來跟冰山一樣一個看起來跟白癡一樣,那就是這兩個沒錯了!
就在郝仁跟江州不知所以然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跑了過來。
“在那?!”
“夏琅西?”郝仁擡起頭看着一身白衣的夏琅西。
“太好了,終于找到你們了!”夏琅西面帶激動的看着兩人,“都找了你們十幾天了,要是再找不到玉娘非殺了我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心狠手辣的小明舔了舔自己的手被辣哭了。
☆、D.13
原來那天,夏琅西趁着那兩人去追殺江州和郝仁的時候借機逃脫了,然後迅速去搬救兵。但是找到援兵回來的時候,這裏已經一個人都沒人,于是夏琅西又派人四處尋找你們的下落,最後在潭邊找到郝仁的木劍。
不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所以夏琅西讓人繼續找着,這一找就是好幾天,但是一直都沒下落。
後來就連玉娘都知道了,她和司徒澄從青衣樓趕來,玉娘還十分兇狠的威脅她,“如果找不到我未來相公,我就毀你容,讓你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那神情,恩,沒把她吓到,倒是把司徒澄給吓到了,在那裏哭得不行,“寶寶,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明明一直把你往名門閨秀的路上培養的啊!”
玉娘那十分十分大氣的踢了司徒澄的屁股,“你也去找人!”
最後,司徒澄哭得可憐兮兮的跟着她找人,這一找就是七天,玉娘的脾氣也一天比一天差起來,她都不敢想,要是再找不到,玉娘會做出什麽事。
不過幸好,今天終于找到了,不讓她都有死了的心。
郝仁聽了夏琅西的話,嘴角一抽,其實玉娘才是真女主吧,夏琅西只是個打醬油的。
而且,想了想玉娘的戰鬥力,郝仁渾身一抖,太可怕了。
“你冷啊?”夏琅西看着發抖的郝仁,“別急,很快就到了,你可以洗個澡換身衣服。”
到了,夏琅西安排的住處,果然已經有備好的熱水,郝仁和江州洗了個這麽多天以來第一個熱水澡,舒服得不行。
郝仁洗好澡出來的時候,江州也剛出來不久,聞風而來玉娘緊緊纏在江州身上,一臉激動,叽裏呱啦的說個不停,郝仁聽了聽,大多都是十分兇殘的宣言,比如說,“再找不到你我就要把這山給端了。”“夏琅西太沒用了,這麽多天才找到你。”“她要是再找不到我就毀她容,讓她嫁不出去。”“你要是死了,我可是就是寡婦了。”“要是我成了寡婦,我要把這個世上的男人都殺了,讓其它女人也變成寡婦。”
聽到玉娘的話,郝仁打了個寒顫,縮到門後,作為要幹掉女主,迎娶男主的人,他現在還是保命為上,先不要和玉娘錡正面沖突,敵方太兇殘了。
不過,郝仁再怎麽縮還是一眼就被江州看到了,“出來。”
“哦。”郝仁慢悠悠的站了出來,距離江州十分之遠。
玉娘此刻心情頗為不錯,還朝郝仁打了個招呼,“你也沒死啊。”如果這算是打招呼的。
郝仁僵硬的點點頭,他覺得玉娘想說的是,‘你這麽還沒死!’
“擦頭。”
江州把毛巾遞給郝仁。
郝仁看看玉娘,又看看江州,咽了咽口水,“玉娘你來啊?”
玉娘翻了個白眼,對着江州說道,“等我們成親了,我給你找幾個漂亮又機靈的丫鬟照顧你!”
郝仁在心裏給玉娘豎起大拇指,真女主啊!連小三小四都給江州想好了。
江州不理會玉娘,拿着毛巾的手還放在那裏,冷冷的看了眼郝仁。
郝仁一激靈,立馬接過毛巾,幫江州擦起頭發起來。
不得不說,江州的頭發發質很好,又黑又韌,平時也沒看他特意護理,只能說天生發質好啊。
擦好之後,江州又拿了把梳子給郝仁,郝仁乖乖的接過,幫江州梳起頭來。
因為頭發沒幹,所以沒法束着,只能放着。
平時江州把頭發都梳起來,看着十分俊逸冰冷,今天頭發放了下來,看起來倒是有些仙人的味道,比平時更加出塵。
梳好頭,江州站了起來,沖着郝仁說道:“練劍。”
T_T
苦逼的生活又開始了。
接下來的幾天,江州繼續研究劍譜,因為劍譜入水會毀,所以江州沒有帶出來,而是把招式都記在了腦海裏。
而江州在研究劍譜的同時還督促着郝仁繼續練劍,不過這才練劍,郝仁頗為用心,至于原因,當然是因為真女主太兇殘,如果再不努力一點倒時候出櫃的時候分分鐘被殺死的節奏。
沒辦法,真女主太強大,所以我方也不得不提高戰鬥力。
不過這苦逼的日子還沒維持幾天,夏琅西就帶來了一個讓人不安的消息。
“山下來了不少人要江州交出劍譜。”
江州在江湖中被稱為劍神,并不是沒有空穴來風,江州的劍術在江湖中是赫赫有名的。放在平時,沒有人敢公然挑釁劍神的威嚴,但是現在江州私吞了一本從魔教流傳出來的絕世劍譜,這情況就不一樣了。
衆人都想要得到絕世秘籍,練成絕世武功,現在有了這個機會,衆人當然不會放棄。
但是如果是一個人來找江神挑釁的話,下場顯而易見,可是如果是一群人來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劍神再厲害也不會和整個武林作對。如此一來,衆人就有了底氣,就敢和江州挑釁了。
“讓他們上來。”
聽到了夏琅西的話,江州毫不在意,臉色一如往常冰冷。
夏琅西聽了皺起眉頭,“你有把握嗎?”
江州點點頭。
夏琅西這才讓人去把那些人請上來。
一旁的玉娘也十分不以為然,看向抱着她的司徒澄,“是有人來搶我未來相公的東西嗎?”
司徒澄搖搖頭又點點頭,“他不是你未來相公!”
“為什麽?”玉娘睜大眼睛看着司徒澄。
司徒澄十分堅定的搖搖頭,“他太老了。”
“可是我就是喜歡他!”玉娘也十分堅持。
郝仁默默掩面,話題歪了好嗎?現在不是應該談論一下怎麽對付下面那些人嗎?
不過還沒等到他們開始探讨,山下的人就都上來了,來的人還不少,擠滿了山頭,浩浩蕩蕩的。
夏琅西看到為首的幾道身影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幾人也來了。
為首的三人,分別是武當長老,武林盟主,青城派大弟子。
這三人共同的特征就是都用劍,所以對這劍譜也頗為看重。
青城派大弟子一襲青衣,風度翩翩,堪稱美男子,不過年紀也最小,性格也有些急躁,一看到江州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把劍譜交出來。”
江州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移開視線,道:“是誰說魔教的劍譜在我這裏的,站出來。”
衆人面面相觑,不敢說話,這時武當長老站了出來,撫着長長的胡須,道:“你只需要把劍譜交出來便是,我們也不會為難與你。”
江州冷冷一笑,“那也要有人告訴我劍譜在那,我才能雙手奉上。”
武林盟主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斥責道:“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魔教教主就在你身邊,你還敢說你不知道劍譜的下落?!” !!!!!
郝仁出了一聲冷汗,這個人怎麽認識他的?系統不是說認識他的人不多嗎!!!
現在要怎麽辦?!!不會害了江州吧?可是他也不知道劍譜在那啊?!
武林盟主的話一出,震驚四座,衆人開始私語起來,語氣帶着驚訝。江州在江湖中名聲不算好,但是也不差,平日雖然和名門正派沒有什麽交道,但是也沒有和魔教勾結。今日聽到這個消息還是讓不少人吃驚的。
聽到武林盟主的話,江州皺起眉頭,語氣冰冷,“胡言亂語。”
“哼!”武林盟主冷冷一笑,“是不是胡言亂語一看便知,李錫,指出來。”
“是。”一直站在武林盟主身後一個不起眼的男人走了出來。
郝仁看到那人時,瞬間一怔,那人原是魔教的右護法,也是為數不多見過他的人,不過他不是在魔教被滅的時候就被殺了嗎?怎麽活到現在?
武林盟主得意的笑笑,“李錫是我安插在魔教中的間諜,身居要職,見過魔教教主的真面目,諸位如若不信,可以看看李錫的背上。”
李錫點點頭,脫下衣服,露出後背。
衆人傳來一聲驚呼,李錫背上的正是魔教教徒的标記,一個婀娜多姿的可愛少女。
郝仁第一次看到這個标志的時候,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确定是魔教的标記而不是青樓的标記嗎?你!妹!啊!為什麽好好的一個魔教标記這麽可愛也就算了,就連教主也這麽卡哇伊!反差萌嗎!萌你一臉大姨媽血啊!
待衆人看完,李錫穿上衣服,手擡起來,“他就是魔教教主。”
李錫所指的地方瞬間分開來,郝仁楞了0.0000001秒,自覺的退後一步和廣大人民站在一起,看着空氣。
衆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方,一楞。
李錫又道:“那個穿白衣服的。”
郝仁扒了右邊人的外套,套在身上。
李錫又道:“拿着劍的。”
郝仁把劍給了左邊的人。
李錫又道:“矮矮的。”
郝仁把外套一甩!不能忍了!努力踮起腳尖。
李錫又道:“看起來最可愛的!”
實在是不能忍了!郝仁扣着鼻屎。
李錫又道:“扣着鼻屎的。”
媽蛋!絕對不能忍了!
郝仁把劍搶了回來,十分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其實,我還有個孿生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 勤勞的小蜜蜂就是我~(≧▽≦)/~
多支持
一定要
聽懂了嗎!
下篇預告 靈異
我是鬼畜哦
☆、D.14
郝仁剛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江州走了過來,郝仁頓時開始心跳加速了。
“那個你聽我解釋,就算被判了死刑也總有辯解的權利吧,我真的沒有故意騙你,我也真的不知道劍譜在哪裏,還有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恩将仇報,更不可以打擊報複,絕對不可以用劍鞘打我,就算要打也不可以打臉......”
就在郝仁叽裏呱啦的說着的時候,江州突然揉了揉郝仁的頭,“嗯,我不打你。”
語氣溫柔的讓郝仁長大了嘴,楞在那裏。
“真噠?”
郝仁覺得自己萌萌噠。
江州點點頭,雖然還是面若冰霜,但是對郝仁來說就算是春風拂面,“真的。”
郝仁松了口氣,對着李錫的底氣也足了起來,大有老子有人怕什麽的意思。
不過武林盟主這一幫人也不是什麽善茬,一個個都站了起來,沖着江州說道,“江州,你這莫不是要袒護那賊人的意思?”
江州點點頭,拍拍郝仁的頭,“這是我內人。”
衆人一片嘩然,夏琅西則是當場兩眼放光,她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有問題!
而同樣吃驚的還有後知後覺的郝仁。
“啊?!”
郝仁十分不配合的啊了一聲,大哥,你剛剛拍我頭,我以為你會說這是我小弟,還有啊我什麽時候答應做你內人了啊?
似乎是看出了郝仁的疑惑,江州道:“我們兩個已有肌膚之親,你還想抵賴不成?”
在江州冰刀一般的眼神下,郝仁連忙的搖搖頭,“沒錯!我就是他內人!”
旁邊,玉娘看向司徒澄,“內人是什麽?”
司徒澄自然的說道,“哦,就是小弟的意思。”
玉娘點點頭,“這樣啊。”
司徒澄摸摸玉娘的頭,“嗯。”
江州攬着郝仁,面向衆人,“內人以前做錯了什麽事還請多多包涵。”
武林盟主皺起了眉頭,“包涵可以,劍譜交出來既往不咎。”
這次不等江州回答,郝仁就答應了,“可以,只不過我失憶了,所以我也忘記了劍譜在那?”反正那劍譜也沒什麽用的樣子,要是有用,那什麽魔教教主也就不會被滅教了,再說!江州現在練的那個劍譜才是王道好吧!
郝仁話音剛落,李錫就道:‘劍譜在你背上。’
他媽的!
這什麽狗屎設定,為什麽在我身上還不讓我知道,系統你出來!你腦子懷特啦!
李錫剛說完,衆人就把視線挪向江州。
江州點點頭,了然,“是我內人,自然由我來看。”
武林盟主一個眼神示意,李錫點點頭,又道:“為了以防你作假,我和你一起看。”
江州猶豫了一下,點頭,“也可以。”
接着郝仁江州李錫三人走進屋裏,約一柱香的時間就出來,郝仁紅着臉,李錫鼻青臉腫的拿着劍譜,“确定無誤。”
于是浩浩蕩蕩人群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搶奪劍譜的比拼。
江州攬着郝仁回到屋裏,關上大門,兩耳不聞窗外事。
夜黑風高夜
郝仁洗完澡脫光光躲在江州床上,等着江州回來。
過了會,江州回來了,沒有理會床上蠕動的身影,慢條斯理的脫着衣服,直到只剩中衣,江州這才爬上床,還帶着劍。
郝仁剛從被子裏鑽出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一柄劍橫在兩人中間,郝仁默默縮了回去。
萎靡不振的郝仁勾起了夏琅西的興趣,尤其在得知郝仁是因為欲求不滿以後更是兩眼放光。
“大恩不言謝!”
夏琅西在郝仁面前留下一包不知名的藥,飄走了。
郝仁端詳這這個其貌不揚的黃色袋子,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郝仁頓時來了興趣,剛要打開一看,突然覺得鼻子癢癢的,揉了揉,“啊啾!”
糊了一臉的白色粉末的郝仁想死的心都有了,有的粉末甚至直接從郝仁鼻子吸進去了,喂!這可是**啊!
不一會郝仁就覺得全身燥熱起來,面紅耳赤。
完蛋了!郝仁快哭了,這是給江州準備的**怎麽到他嘴裏了。
随着時間推移,郝仁越來越熱,越來越想脫衣服,神智也開始越來越恍惚,郝仁努力保持着最後一絲神智,如同酒醉一般朝着江州的屋裏走去。
到了江州屋子裏,郝仁一邊走一邊脫着衣服,最後走到床上的時候只剩最後一件底褲了,上身**着。
江州推開門,看到門口的衣物明顯一愣,過了會才反應過來,關上門朝屋子裏走去。
一直走到床邊,一個幾乎**的身體躺在他的床上,抱着被子,全身泛着不尋常的紅,擡頭看他的時候,眼睛沒有一絲清明。
江州看着已經粘到他身上來的身體,默默的握着劍。
“啪--”
手臂上傳來的劇痛雖然讓郝仁清醒過來,痛叫一聲松開了抱着江州的手。
不過就算如此,江州還是不肯放過郝仁,而是握着劍鞘接着打。
郝仁吃痛,開始躲着江州,從床上躲到床下,從床下躲到床底,從床底躲到床後,不過始終逃脫不了被打的命運,叫聲一聲比一聲凄慘。
躲在門外偷聽的夏琅西捂着嘴樂得不行,江州好猛啊!而且看來她的**還是很管用的嘛!
最後郝仁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再也跑不動了,躲在屏風後面,奄奄的說道,“你打吧,我沒力氣跑了。”說完,郝仁閉上眼睛,等着疼痛降臨。
一瞬間,沒有了郝仁咿咿哇哇的叫聲,房間也突然安靜下來,而劍鞘也始終沒有落下,郝仁睜開了一只眼睛看着江州,一臉疑惑,“不打啦?!”
江州點點頭,握劍的手垂了下去,“藥效已過。”
“你知道我吃**了?!”郝仁一臉震驚!那你怎麽不順勢推到啪啪啪呢!?
江州點點頭,“面若桃花,氣息不穩。”
郝仁默默掩面,我就這麽沒有吸引力嗎?
“那你還打我?”
江州面無表情,“打你是為你讓你跑,讓藥效揮發出去。”
郝仁有些沮喪的垂下頭,“哦。”
江州又道:“既然你藥效已過,那我就來談談成親的事。”
“什麽?”郝仁迅速擡起頭,一臉震驚!
“怎麽,你想反悔?”江州語氣帶着寒意。
“不不不!”郝仁連忙揮手,“我只是有點太激動了!”
何止是激動啊!簡直吓死寶寶了!不啪啪啪要成親!這種好男人絕種了好嘛!
江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今天你已在天下人面前承認是我的內人成親是遲早的事。”
郝仁猛點頭,“當然,當然!”
江州又道:“既然你也同意,我們這親事過兩日久辦了吧。”
郝仁點頭,“是是是。”
江州:“你親人那裏需要通知一聲嗎?”
郝仁搖搖頭,“我沒有親人。”
江州低頭沉思了一會,“那青衣樓邊做你的娘家。”
郝仁弱弱舉起手,“為什麽我是女方?”
江州盯着郝仁看了一會,郝仁立馬換上歡快的語氣,“青衣樓好啊青衣樓妙啊青衣樓呱呱叫啊!有青衣樓做娘家一定很好,嫁妝也一定不會少吧?!”
江州點點頭,“這是自然。”到時候少不了讓司徒澄破財。
郝仁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娘家也就娘家了,只是,“那玉娘怎麽辦?”這才是最棘手的問題。
江州眉頭輕蹙,“無妨。”
有了江州保證,郝仁這才放下心來,等着嫁人成親了。
江州和郝仁要成親的消息一出,衆人并沒有表示震驚的意思,尤其是夏琅西,一臉我早就知道的猥瑣表情,并且強烈要求要替兩人安排成親的儀式。
江州樂得輕松,直接就答應了。
三日之後
江州居住的莊子擠滿了聞風而來的武林人士,這多虧了夏琅西的賣力宣傳,《劍神和魔教教主不得不說的事》《關于你不知道的魔教教主》《他們成親了!》《正和邪?相愛與相殺》
各個版本滿天飛,一直到多年以後,郝仁和江州的故事甚至成為了一個傳說。
江州看着院子裏滿滿當當的人,不由皺起了眉頭,一旁的郝仁則看着一身白衣的江州越看越奇怪,難不成,都要成親了江州還穿着白衣?
不過江州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對着郝仁說道:“跟上。”然後轉身走進屋子裏。
“哦。”郝仁乖乖的跟上。
走進屋裏,裏面堆滿了各門各派送來的賀禮,其中還有一份是夏琅西送來的,那把絕世利劍。
不用挑,郝仁一眼就在衆多賀禮中看到了,拿了起來,遞給江州,“你看看。”
誰知,江州并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看了看又還給了郝仁,一臉凝重,“我們走吧?”
“啊?”郝仁楞了。
江州皺起眉頭,“你不願意?”
郝仁有些懵了,“不是,你不是要成親嗎?”
江州點點頭,十分嚴肅的說道:“我的實意,并非想如此轟動,成親只是你我二人之時,你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拜堂成親,畢竟,我早已認定了你,所以成親與否我都不會讓你離去。”說完江州頓了會,又道:“你願意和我共渡餘生嗎?”
郝仁沉默了會,江州很少會說這麽多的話,甚至有些肉麻,對于一向冰冷冷的江州,這恐怕是他能做到的極致了。
郝仁揚起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當然願意。”
“叮--游戲通關,進入下一關。”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不漲也就算了
還掉了 略心塞
不過也是有好事的
謝謝大家支持我這個經常斷更得人到今天
以後我會努力存稿不斷更的!!!!!!
☆、D.15
自郝仁和江州逃婚過去多日,兩人一直留在當初郝仁救下江州居住的那個小木屋。
新婚燕爾,如膠似漆。
以上只是郝仁在幻想。
前一天才啪啪啪完,第二天一早郝仁就被江州給拉起來練劍了,一臉嫌棄的指責,“平日疏于練習體力才如此之差。”
其實就是嫌棄他昨天啪啪啪到一半竟然暈過去了。
郝仁死死抱着床,不肯下來,可憐巴巴的看着江州:“你放過我吧!昨天都快累死我了。”而且這絕對不是我體力弱,而是你體力太好了好嗎?而且你究竟是有多饑渴,要了一次又一次!
江州皺着眉頭,斬釘截鐵道:“不行!”
郝仁這次也是寧死不屈,一把掀開了被子,赤身裸體的對着江州說道:“練劍可以,不過以後要練劍我就不跟你嘿咻嘿咻了!”
江州看着郝仁潔白無瑕的身體,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破裂了,難得有些害羞的轉過頭,“先把衣服穿起來。”
“我不!”郝仁極其不要臉的遛着鳥,十分坦然的說道。
江州的臉微微有些泛紅,扭過頭,十分不自然的說道:“就今天一天!”說完就匆匆轉身走了。
看着江州離去的背影,郝仁臉上滿是猥瑣的笑意。
人生如此,夫複何求啊!
話說回來,兩人在山上也是住了好長一段時間,郝仁無聊沒事做的時候就滿山跑,現在這山也被他翻遍了,也沒什麽好玩的了,于是打算去山下玩兩天。
他們那次逃婚誰也沒通知,夏琅西估計要氣得跳腳了。
整理了一下不多的行李,兩人就下山了。下了山,剛開始還一切正常,不過當兩人走到夏琅西所在的莊子山下,兩人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普通人還好,但是那些持劍的江湖俠客不知道怎麽了,一個一個變得有些不正常起來,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說起話來尾音上揚,握劍的手小拇指還微微翹起,一舉一動,十分的風騷,而且那些人的模樣似乎也有些變化,粗犷大漢的臉變得白嫩細膩,胡茬也明顯變少了。
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兩人帶着疑惑,走到山莊的門口,敲門,過了會一個老奴來開門,問道:“誰啊?”
郝仁十分霸氣的說道:“劍神的夫人。”
那老奴看了一眼郝仁,眼睛一亮,大吼一聲,“快去叫小姐來!!”
郝仁疑惑的看着老奴,過了會夏琅西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怎麽了怎麽了?”然後定睛一看!!!!
“好你個郝仁!你竟然敢逃婚!老娘辛辛苦苦給你設計的婚禮你就這麽逃了,你對得起我嗎!!?”
夏琅西一來,就一把揪住郝仁,郝仁吃痛的求饒,“這都是江州的主意!我只是從犯而已!”
夏琅西看了眼面若寒霜的江州,打了個哆嗦,怎麽幾天不見,這冰塊變得更冰了。還是現在男人都太娘了,襯得劍神更冷了。說到這個問題,是有些奇怪啊,那些個劍客不知道怎麽的了,一個一個變得娘們叽叽的,跟中邪了似得。
“诶,你知道為什麽那些劍客變得那麽娘嗎?”
夏琅西剛剛還揪着郝仁的說就放了下來,搭在郝仁的肩膀上,兩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郝仁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夏琅西皺起眉頭,“再這麽下去,我都要找不到男人了。”
郝仁機警的看着夏琅西,又看看江州,這可是本劇中的正牌男主角女主角,要是一個意外,兩個人又搞到一起了怎麽辦?!
夏琅西一臉嫌棄的怕怕郝仁的肩膀,“你放心,我對冰山不感興趣!”
郝仁這才放下心來,要是江州婚內出軌他就悲劇了。不過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麽那些劍客變得那麽娘。
于是郝仁和江州帶着夏琅西三人一起到了青衣樓。
青衣樓依舊破破爛爛,老頭子還是窩在門口,看到三人,歡喜的露出大白牙,“三位來啦!”
郝仁點點頭,問道:“司徒澄在嗎?”
老頭子點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郝仁:“在的,小姐也在。”
郝仁打了個寒顫,玉娘在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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