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博士的夢境8
瑞普利明顯掙紮了一下, 他說:“我無法忍受……”
然後堅定的朝着餘笑,親了下去。然而他沒有得逞,因為餘笑手起手落, 一拳把他給捶了下去。
“啊……”周小珍難以接受, “笑姐,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只不過是喜歡你,喜歡到難以自拔而已。”
譚喬尹更生氣了,“這是人幹的事?你把人家勾搭到手了,還打人家。”
瑞普利痛呼一聲,倒在地上捂着臉委屈的看着餘笑。
餘笑疑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她走過去半跪在地上, 俯身看着瑞普利。瑞普利委屈道:“沒關系……”
話沒說完餘笑一手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另一只手開始持續的捶瑞普利。
“……”
看着一拳又一拳的餘笑,周小珍感覺自己要瘋了。她急得在旁邊上竄下跳, “笑姐, 你住手啊!不要啊……不要再繼續了!他快受不了了……”
譚喬尹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她這麽暴力的嗎?剛才她說的那些話,沒有太得罪她吧?
趙岚也勸道:“笑笑,打幾下出出氣就行了,沒必要。”
終于餘笑停了手, 此時的瑞普利已經不成人形了。他的腦袋歪成了個黃瓜狀, 一只眼睛已經從橫着長得變成了豎着長的了。
“靠!”譚喬尹指着他,“這是人?!”
“我就說怎麽打起來手感不對呢。”餘笑拽着假瑞普利的衣領,兇神惡煞道:“你是什麽東西?瑞普利呢?”
“居然是個假貨!”周小珍道:“笑姐,剛才這個假貨想非禮你。”
“想死是嗎?”餘笑拿出一疊符箓, “我成全你。”
“嗚嗚嗚嗚……”歪頭瑞普利驚恐的哭了出來, 口齒不清的說:“鏡子……鏡子……”
“鏡子?”趙岚:“我知道了, 這個就是昨晚從小珍房裏跑出來的鏡子鬼,剛才瑞普利好像去衛生間了。”
餘笑拖着鏡子鬼來到了衛生間,衛生間的鏡子裏什麽都沒有。餘笑看了幾眼,抖了抖手上的鏡子鬼,“瑞普利呢?”
鏡子鬼哭哭啼啼站起來,站在鏡子前。随着鏡子鬼的樣子呈現在鏡中,一個清晰的人影也在鏡子裏浮現。
真正的瑞普利出現在鏡子裏,鏡子鬼伸出手,他的手變成了一團漆黑的猶如液體一般的東西,就這樣伸進了鏡子裏,抓住了瑞普利将他扯出了鏡中世界。
瑞普利摔在地上,重新獲得自由,他眼含淚花地看着餘笑,“謝謝你,你又救了我。”
鏡子鬼放出瑞普利之後,就眼巴巴的看着餘笑,希望這個魔鬼一樣的存在能發發善心放了她。餘笑本來也沒興趣把一個鬼怎麽樣,就準備放了他。
一旁的周小珍很好奇,“你變成瑞普利就算了,為什麽還要用瑞普利的樣子向笑姐告白?還要親笑姐?”
本來正滿懷感激的瑞普利一聽,立刻臉部表皮充血,臉紅到了脖子根。什麽,這個可惡的鬼居然用他的樣子做出這種事嗎?
鏡子鬼更委屈了,“嗚嗚嗚不是人家想這麽做的,人家奪去了一個人鏡中的影像,取代的不僅是他的身份和身體,還有他的思想和欲望。而且我會放大他的欲望……”
瑞普利:“……”
“哦~”周小珍滿足了好奇心,她滿意了。
餘笑松開手,鏡子鬼飛快的蹿回了鏡子裏。嘤嘤嘤……外面好可怕,他再也不要出去了。
瑞普利整個人都快不行了,那個可怕的鬼到底在說什麽啊?怎麽辦?餘小姐會不會因此讨厭他?
“餘小姐,我……”瑞普利又着急又不敢直視餘笑,“我不是……我沒有想那麽做……”
“行了,別解釋了。”譚喬尹拍了拍他的肩膀,“越解釋越說不清,年輕人嘛,有點想法很正常。”
瑞普利都快哭了。
他們剛回到客廳,就看見南哥他們回來了。
“橋斷了!”南哥又是恐懼又是憤怒,“好好的橋怎麽會斷?”
餘笑就知道那個橋肯定會出問題,所以她一點也沒有覺得意外。亨利已經恢複一些了,他臉色蒼白的跟鬼一樣,道:“我們得想辦法重新造一座橋,大家一起來幫忙。”
馬山和朱妙妙端着早餐從廚房出來,馬山冷笑道:“想走的是你們,為什麽要我們幫忙?”
“你們難道不想離開這裏?”亨利不可思議,“這裏有鬼,有很多很多的鬼!我親眼看見了,有吊死鬼,有磨刀鬼……還有一個,還有一個……留在這裏會死的!”
“那你就讓我們去死好了。”康俊從馬山手裏接過早餐,“我們死不死跟你沒什麽關系吧?”
亨利氣結,決定不管這些神經病的死活了!
他對南哥道:“我去拿工具,今天我一定要離開這裏。”
餘笑等人吃過早飯後,就走出了別墅,站在橋邊圍觀亨利和南哥努力。兩人好不容易綁好了一根繩子,南哥準備抓着繩子過去。
亨利為了不留在這裏,一咬牙也準備這麽做了。
只是張舒母子不行,張舒抱着月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能不能把月月帶過去?我沒關系的,但是月月還小,她自己是過不去的。”
可是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南哥和亨利也顧不上別人了。他倆抓着繩子,艱難的慢慢朝着斷崖對面挪過去。張舒看到這一幕更加絕望,哭得不能自己。
餘笑被哭得心煩,心說這曲博士做得什麽狗屁夢?
她走過去蹲在張舒母子面前,問道:“你真的很想過去嗎?”
張舒淚流滿面的擡頭,“這裏有鬼。”
“可你不能保證外面沒有鬼啊。”餘笑問:“你有沒有想過對面也有危險呢?”
張舒不管,她就是要過去。丈夫已經死了,她和月月不能再出事了。
“好吧,既然你這麽想過去的話。”餘笑站起來,活動活動雙手,“我可以幫你們。”
張舒呆呆地看着她,還沒想到她會怎麽幫自己。就見餘笑朝着自己伸出雙手,一手抓住了自己的衣領,一手抓住了月月的衣領。
張舒:“?”
餘笑抓着兩人的衣領,很輕松的将兩人提了起來。
張舒:“!”
餘笑抓着兩個人原地轉了幾圈,然後一松手,“走你!”
嗖嗖!!
張舒和月月一起飛了過去。
張舒:“啊啊啊!!”
南哥和亨利正抓着繩子艱難的挪了一半路程,就聽見頭頂傳來慘叫聲。一擡頭,發現張舒和月月從他們的頭頂飛了過去。
“……”
餘笑用了巧勁,張舒和月月飛過去在地上滾了兩圈,沒有受什麽傷。
張舒渾身是土,她坐在地上抱着月月,傻傻的看着斷崖對面的餘笑等人,感覺特別的不真實,她該不會是在做夢吧?這個夢也太離譜了吧?
好在南哥和亨利經常鍛煉,即使很艱難,他們也成功過去了。
兩人好不容易爬上來,累得半條命都沒有了,就看見張舒和月月輕輕松松的站在旁邊。
南哥就不懂了,“你們怎麽過來的?”
張舒猶豫了一下,道:“被扔過來的。”
亨利傻不拉幾的張大嘴巴,“啊?”
“別管那麽多了。”南哥站起來道:“快離開這裏。”
四個人坐上了亨利的豪車,亨利發動了汽車,車子很快消失在塵土中。
望着消失的車子,馬山有點擔心,“不會真就這麽走了吧?”
“不會的。”譚喬尹自信道:“根據我這麽多年看恐怖片的經驗,他們是不可能成功離開的,肯定還會回來。”
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談論的,絲毫沒把瑞普利當外人。瑞普利在一旁聽他們說什麽恐怖片,猜測誰才是什麽博士,用什麽方法最簡單……
他聽不懂,他感覺這些人跟他不一樣,就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又悄悄看了幾眼餘笑,她和他們是一樣的,她會離開這裏嗎?
亨利四人開車下了山,可是山路就好像無窮無盡,他們一直在這條路上行駛。明明上山的時候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路程,為什麽下山都好幾個小時了還看不到盡頭?
慢慢的天黑了,道路兩邊的樹林越來越陰森恐怖。
“快沒油了。”亨利藍色的眼睛裏全是絕望,“我們該怎麽辦?”
副駕駛的南哥道:“別害怕,至少我們已經離開了那個可怕的別墅。”
“真的嗎?”亨利看着車外陰森的景色,想起了別墅裏那群仿佛腦子有病的人,“這裏真的比別墅安全嗎?”
南哥也無法給出答案,他現在又怕又餓,已經開始後悔了。
“下雨了。”忽然後座的月月開口說了一句話。
“什麽?”張舒一直在發呆,沒聽清。
“下雨了。”月月又說了一次。
“什麽下雨?”南哥道:“我看了天氣預報,這幾天都不會下雨。”
話音剛落車外就想起啪啪的聲音,像是雨滴墜落在了車子上的聲音。
“真的下雨了?”南哥往車窗外看。
“啪啪啪……”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
車廂內恐懼的氣氛在蔓延,所有人都發現了不對勁。當時秦磊說了兩個故事,另一個故事是什麽來着?
南哥咽了口口水,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打開照明往車外看。
只見擋風玻璃上一片血紅,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是數不清的紅色手印。
“啊啊啊啊!!!!”
別墅裏餘笑等人在吃晚飯,為了在這裏度過一個星期愉快的假期,亨利做了充足的準備,這裏的食物很充足。
瑞普利為大家做了牛排,他的手藝很好,牛排煎得又嫩又香。
餘笑心說他要不是夢裏的NPC就好了,哪怕他只是個普通副本裏的NPC,她都可以想辦法将他調到聖伊麗莎白工作啊。可惜了,他只是別人夢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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