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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和營地裏的人說明情況,這堆人就都圍了上來。

“富家小姐就是不一樣啊,長得都細皮嫩肉的。”這人說着就往嬌嬌臉蛋上抹了一把,嬌嬌轉過頭去,拿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說話的是個黑臉大漢,“哎呦呵,還挺傲氣,哈哈哈看你這傲氣能維持到什麽時候。”

劉三趕緊走上前來,把這些搗亂的人趕走。

“都給老子滾開,你們一天也不出去找什麽活幹,就等着老子拿錢回來,這倆能買上個高價的,都別給老子搗亂。”

黑臉大漢還不死心的開口,“你直說那個是兵部尚書家的女兒,也沒說這個是不是啊,就不能先給兄弟們過過瘾?”

劉三氣不打一處來,收拾好一個王二,待會營地,又得處理這麽多個用下半身想事的。

“滾滾滾,你找別人過瘾去,別惦記我這兩匹瘦馬。”

那人走的遠了些,但惡心的目光還是留在嬌嬌身上。

這說是營地,其實就是這貨強盜找了個沒人的村子,收拾出幾間幹淨屋子在這住着,四周荒無人煙,看樣子離盛京已經很遠了。

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狼嚎和不知名的野獸的叫聲。

到了晚上,嬌嬌和薛倩雪被單獨關進一件小屋子,外面還是劉三和王二在把守。

劉三是真不放心,這幫野人是真不聽話,他都有點後悔把這倆女孩帶回來了,走了一夜的山路,天都快亮了。

他準備天一亮,就接着趕路,王二腳程快,走個一天一夜就能到一個遠一點的鎮子。

原來他綁來的人都是賣到隔壁鎮上,青樓裏有人看守着,那些女孩就算想跑也跑不了,接客幾個月之後,自己連活着都不願意,更別提拖着個殘破身子回家了。

但是這倆既然身份不一樣,肯定就不能在帶到隔壁鎮上,還是要走遠一點,這回的品相好,遠處的鎮子有錢,賣的價也能高一些。

真想着,那個摸嬌嬌臉蛋的黑臉大漢就過來了。

“你倆這麽晚回來,兄弟們醒了都睡不着了,一起喝點酒,白天接着睡。”那人嘿嘿笑着說道。

劉三斜眼看着他,“我倆白天還要趕路,可沒你這個好福氣,還能大白天的睡覺。”

劉三說是這麽說,但是王二一遍已經招呼他坐下了,一把搶過大漢帶來的酒壺,拔出瓶塞深深吸了一口氣。

“真香,你小子什麽時候背着我們藏了這麽些好酒。”

王二還勸劉三,“我和一點也不耽誤趕路,喝點小酒不累,走的更快,你這一晚上也緊張的不行,少喝點緩緩。”

邊說着已經邊倒上酒了,給自己和大漢都倒上滿杯,遞給劉三半杯。

劉三自從知道薛倩雪身份之後,确實緊張的不行,聽王二這麽說完,确實覺得自己應該喝點緩解緩解。

大漢見他倆喝了起來,擡起酒杯擋住臉,狡猾的笑了。

這大漢是這夥強盜裏難得的有名有姓的人,名叫廖翔,被裴傑端掉老巢的那夥強盜的領頭人,就是廖飛的大哥廖飛。

廖翔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他沒他大哥能統領一個團夥的本事,但是又好吃懶做心高氣傲。

原來他大哥還在的時候,隔三差五的他就找廖飛要錢,下山去青樓。

現在他大哥已經死了,沒人給他錢花,他已經很久沒去找女人了,見劉三帶回來像個漂亮姑娘自然是心癢的不行。

酒裏被他加了料,王二幾口下肚就趴在桌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劉三察覺到酒有問題,還沒等指責的話說出口,也睡了過去。

廖翔站起身子,沖他倆啐了一口說道:“我大哥不在你們還想管着我,既然都把人帶過來了,豈有不讓老子玩玩的道理。”

說着,邊走邊脫外衣,朝裏屋走去。

小門被一腳踹開,門撞在牆上,激起一屋灰塵。

嬌嬌和薛倩雪背對着背被扔在床上。

見門被撞開,朝門口望過去,灰燼中,走來一個高大身影,正是調戲嬌嬌的廖翔。

薛倩雪感覺不好,趕緊磨蹭着把嬌嬌往床裏推,用自己的身子擋住嬌嬌。

廖翔走到床前,指着薛倩雪說:“你是個大小姐,我不能弄你,弄了你事情多。但是你……”

說着又把手指指向薛倩雪身後的嬌嬌,“他們可沒說你也是個大小姐,你運氣不好,今晚小爺好好疼疼你……”

說着就脫光上衣,準備上手了。

薛倩雪緊緊擋在嬌嬌身前,廖翔嫌她礙事,一巴掌把她扇的老遠,薛倩雪只覺得眼冒金星,一下子暈了過去。

廖翔大手摸在嬌嬌的臉上,聞見他手上的味道,嬌嬌只覺得反胃,加上他身上一身酒氣,嬌嬌止不住的掙紮。

廖翔見她掙紮的緊,笑了笑,對她說:“小爺就喜歡這剛烈的,一會小爺取了你塞嘴的布,再幫你松綁,你一定要大聲的喊叫,拼命的掙紮,你越掙紮,我越興奮。”

說着真就拽掉嬌嬌嘴裏的破布,想起之前薛倩雪說的話,嬌嬌流着眼淚說道:“我是榮親王王妃,你不要動我……嗚嗚嗚,要不王爺會殺了你的。”

廖翔聞言哈哈大笑,“她是兵部尚書家的女兒,你是榮親王王妃,你當小爺是傻子嗎,你怎麽不說你是皇後娘娘。”

說完已經完全給嬌嬌松了綁,一把把嬌嬌扔到床裏側,說道:“小爺還沒玩過王妃呢,還不知道這王妃是什麽滋味。”

說着就要栖身上前,一雙臭嘴,在嬌嬌脖子上啃來啃去,嬌嬌奮力掙紮,但無奈力氣太小,這力氣就像在增加情趣。

嬌嬌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退了大半,廖翔精蟲上腦,此時已經顧不得別的。

嬌嬌上手被他一把抓住,按在頭頂,嬌嬌只能絕望大喊李弘清的名字。

遠處山裏,有一處區域的樹木全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一個提着劍的高大身影就站在這一片樹木中間,似乎是聽見什麽一樣,突然回頭,那人似乎很困惑,歪着頭,好像在确認什麽,沒過多久,突然朝樹林中飛奔而去。

廖翔嘿嘿一笑:“不錯,接着叫,叫的越大聲越好。”

突然他好像想到什麽,剛解開的腰帶,又提了起來,把嬌嬌随便拿了個破布綁上雙手,又把布的另一頭拴在了床頭柱子上。

做完了這些就朝着門口走去了,雖然放到了劉三和王二,但要是嬌嬌的叫聲引來別人,壞他的事那就不好了。

這殘屋破院,連個鎖頭都沒有,廖翔只能去院裏找木頭棍子,看看能不能把門給插上。

這邊見廖翔出去,嬌嬌只有手被綁住腿腳到是還能活動自如,她見薛倩雪還躺在地上,着急要去看看情況,她先是用牙咬了咬綁在手上和床頭的布條。

廖翔沒腦子,但是确實有一身的力氣,綁的也太緊了些,嬌嬌磨破了嘴角,太過用力以至于牙龈都有些出血,眼見着要不斷,作罷。

嬌嬌只能蹭着下了床,雙手被綁着,勉強着腳能探薛倩雪。

“倩雪?倩雪?”嬌嬌帶着哭腔,用腳輕輕碰了碰她,見她沒有反應,嬌嬌怕極了,她想去把薛倩雪扶起來都不能。

廖翔這時候在院子裏找到一小塊木板,拿來插門正合适,想到小美人還綁在床頭,他就火急火燎的往回走。

嬌嬌聽見腳步聲靠近,在屋裏掃視一圈,無處可藏,只能往床底躲去,但無奈手還綁在床頭。

廖翔回屋,潦草的插上了門,再進裏屋卻沒看見小美人,定睛一看,綁着小美人的布條,繃的直直的往床底伸去。

他微微一笑,上前大力拽住布條,一把就把嬌嬌拽了出來,力氣太大,嬌嬌的手腕都有些脫臼。

他一把扯斷布條,把嬌嬌扔到床裏,一條腥臭的舌頭在嬌嬌臉上劃來劃去,嬌嬌惡心到了極致,又不敢張嘴呼救,怕這條舌頭再鑽進自己嘴裏。

此時聽得村子裏轟然一聲巨響,廖翔停止了動作,這村裏除了他們之後早就沒有別的居民,這聲巨響不只是何處傳來的。

但也就思索了一陣,眼下溫香軟玉在懷,顧不得別的,嬌嬌上身的衣服被推至腰間,只有一件小肚兜堪堪能護住身體。

廖翔正要上手,卻聽見村裏傳出同伴的求饒聲,沒過多時,這求饒聲戛然而止。

院裏突然傳來腳步聲,一個人跑到門前,想推門而入,但門早就被廖翔堵住,這人大力的拍着門。

廖翔眉頭皺起,着小肚兜眼看就要扯下來,沒成想還真有人搗亂,不耐煩的走到門口,這人卻不拍門了。

廖翔困惑的打開門,一個男人,緩緩地從門口滑了進來,脖子上一道傷疤深可見骨,已然是沒了氣息。

擡頭看過去,院子裏一個高大男子,正提着劍緩緩朝他走來。

就算廖翔他腦容量再小,也知道此時跑為上策,但那男人就站在院子裏,出去也出不去,只能往屋子裏面躲。

剛一轉身,身後傳來風聲,廖翔只覺得胸前一涼,低頭一看,劍已經穿過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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