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恒星
“落入滾燙明亮的恒星。”
鐘尋後知後覺地發現,楚聽冬是真的完全不理他了,要是換成現在,楚聽冬肯定不會被拒絕了還在游戲裏不停地邀請他。
說不定一開始就不會管。
他一頭霧水,晚上放學時,他去徐春鴻辦公室送錄像帶,恰好楚聽冬也被叫去,他就在門口等着,想跟他一起下樓。
誰能想到楚聽冬出來後,瞥了他一眼,竟然沒有一點要等他的意思。
“我怎麽惹你不高興了?”鐘尋疑惑,他此刻又沒了眼力勁兒,跟上去刨根問底,“你能不能別老把話憋在心裏,我怎麽你知道在想什麽?”
說完,他不等楚聽冬開口,自顧自地憋屈。
“之前還陪我吃飯,睡我的卧室,替我擦藥,在我跟前脫衣服,非要帶我打游戲,誰他媽給你當小狗啊,浪不死你,”鐘尋攥住他手腕,越說越連自己都要信了,像個受氣包,嘴唇抿得通紅可憐,跟他小聲囔囔,“勾引我勾引得那麽起勁兒,現在又翻臉不認人?”
他一股腦地瞎謅,窦娥都沒他冤。
“呃……”楚聽冬指尖撥弄着一個打火機,喉結攢動,差點被氣笑。
心想還要不要臉了,到底誰先勾引誰?
這次連耍賴都不好使。
鐘尋眼睜睜看着楚聽冬轉身下樓,高三已經下了晚自習,整棟樓漆黑一片沒剩幾個人。
他傻不愣登地站在原地,像不知道犯了什麽錯就被丢掉的小狗。
——
鐘尋顧不上琢磨太多,楚聽冬不理他,索性他也就不怎麽去學校了,反正他這學期已經在學校待了一個多月,夠應付徐春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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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認真的?”潘源淩晨六點多來冰場替他爸開門,沒想到鐘尋已經在等他。
但是低頭一瞧鐘尋遞給他的那段視頻,臉色極其為難,“這連我都滑不了,就算都給你把跳躍全都簡化,你也不可能一個月就練下來。”
他對這一年的世青賽印象深刻,是國內男單數十年來的頂峰。
奪冠的這個節目,《海上的阿芙洛狄忒(1)》,無論從情緒張力,還是技術動作,都堪稱教科書級別,他從沒見過那麽幹淨利落的4A,就算如流星般簌然墜落,部分國內外媒體唇槍舌戰、争吵奚落,在所有花滑選手心中。
尤其是國內男單,這短短的幾分鐘充滿了冷峻、深刻的英雄主義,不管經過多少年都會為之震撼落淚。
與之相應,根本不是他能達到的難度。
“不需要一模一樣,”鐘尋不肯松口,“只要熟悉的人能一眼看出來就行。”
潘源揪揪頭發,語氣掙紮,“算了,你都不怕我怕什麽,先試試再說。”
鐘尋只有後外點冰跳還勉強過得去,刃跳一塌糊塗。
潘源嘗試教他薩霍夫跳,是基礎刃跳的一種,但鐘尋左腳不靈活,每次內刃起跳都顧頭不顧腚,摔得人心肝一顫,胳膊肘都是淤血。
“你到底想幹什麽啊?”潘裕本來由着他們胡鬧,現在看不下去,無奈地問。
“要是真想學,就不能這麽急,要是鬧着玩,就別練了,你不疼,我還心疼我冰面呢。”
“瞧瞧,給我摔得都是裂紋。”
鐘尋岔開腿坐在冰上,喪氣地抿着嘴,晃了晃腳。
潘裕盯着他纏好運動繃帶,換了護具,才放他繼續上冰。
摔倒、撐起,反複無數次。
鐘尋胸膛劇烈地起伏,累到說不出話,眼前都眩暈了,他渾身汗濕,沿着鎖骨、腰腹往下淌,連睫毛都是濕漉漉的。
他使勁閉了下眼睛,指尖撐着冰面,被凍得透紅,咬牙一骨碌爬起來,又接着去練。
鐘尋薄薄的一截腰,腿型修長漂亮,換上冰鞋乍一看很能唬人。
潘源一開始都被迷惑了,誰知道他一上冰手腳就僵硬得像生鏽報廢的機械人,搞得他崩潰吐血。
“能不能稍微柔軟一點?”潘源槽他,“感覺你一擡腿能踹我十個。弟弟,你這不是海上的阿芙洛狄忒,你這是火中的普羅米修斯。”
“呃……”鐘尋臊眉耷眼地趴在冰上,臉蛋被凍紅。
他有點想去買核桃了。
——
連着将近一個月,宋一錦逮不到他的人,好不容易去一趟網咖,又渾身青青紫紫的傷,吓得他差點以為是黑疤挑事報複。
他忍不了了,晚上去冰場找鐘尋。
鐘尋也沒怎麽回家,偶爾趁鐘仲林不在,回去拿點換洗衣服,反正夏夜悶熱,他就算睡在保安室也不會冷。
宋一錦到冰場時,鐘尋才跟着潘源複盤了一遍跳躍,然後坐在臺階上撩起褲腿,露出一雙紅腫的膝蓋,想噴點活血化瘀的藥。
“你幹嘛啊?”宋一錦納悶,“突然犯病瞎折騰什麽呢?”
鐘尋稍微噴一點,他就跟着嘶嘶兩聲,就跟受傷的是他一樣。
鐘尋本來挺疼,額頭都冒冷汗了,禁不住無語地踹了他一腳,“滾。”
“對了,你這段時間沒去學校,也不回家,怎麽了?”宋一錦幫他往腰上貼膏藥,“跟學霸不對付?我看你倆之前不挺好的?”
“誰跟那傻逼好。”
“那你幹嘛成天找他一起吃飯?”
宋一錦說着都委屈,就這還發小,鐘尋一扭頭就抛棄他,連晚上都得追着楚聽冬去食堂,也不知道被灌了什麽迷魂湯。
“呃……”鐘尋其實要憋死了,他心裏藏不住事,糾結了一會兒,小聲說:“你懂什麽啊,我在追他呢,我想讓他跟我搞對象。”
“你說什麽?!”宋一錦大吃一驚,差點破音。
“你他媽能不能小點聲?!”鐘尋瞪他。
“操,”宋一錦消化了三分鐘還沒接受這個事實,呆滞地壓低聲音說,“什麽玩意兒,彎仔碼頭啊我,該不會我他媽也是個gay吧?”
他一臉狐疑。
“呃……”鐘尋撕掉跟傷口黏在一起的襪子,忍無可忍,怕他再說出什麽傻逼的話,逼他動手,就偏過頭一口氣說完。
宋一錦更傻眼了,這是什麽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計劃?
“你确定真要搞你後媽的兒子?得搞到什麽程度啊?”宋一錦越想越覺得不靠譜,“不是,這跟你練花滑有什麽關系?”
都要說起來太麻煩了,鐘尋懶得再說,換完藥就轟他走人。
等宋一錦離開,鐘尋回了趟家,空蕩蕩的沒人在。
他先去洗澡,等洗完才反應過來,腿上才擦的藥都被沖掉了,只能穿了條短褲,坐在沙發上低頭重新擦一遍。
膝蓋摔得最厲害,就算戴了護膝也禁不住無數次的摔倒,他腿上尤其白,襯得從膝頭蔓延到小腿中央、深紅發紫的一大片淤痕格外可怖。
腫着,皮肉薄得紅潤滲水,像是一碰就破。
鐘尋咬住嘴唇,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擦藥,才塗了半個膝蓋,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他愣了下,手上頓住,猛地擡起頭。
楚聽冬竟然在家,他穿了件黑色的長袖T恤,拿着毛巾,發梢微濕。
一擡眸,漆黑狹長的丹鳳眼盯在他腿上。
鐘尋被吓到,手忙腳亂将腿挪下去,随手揪了校服外套擋住,讪讪地問:“你在家怎麽不出聲啊,我還以為沒人呢。”
他眼珠亂轉,一副心裏有鬼的樣子,換成誰都會多想,楚聽冬眉頭深蹙,眼眸黑沉沉的。
但不管是跟誰打架,或者怎麽受傷,都跟他沒關系。
他冷淡地瞥了一眼,去客廳接水,然後就轉身回卧室。
鐘尋說喜歡他本來就是瞎折騰,現在換個人折騰也很正常。
一開始被糾纏慣了,鐘尋驟然不再來學校,也沒給他發亂七八糟的騷擾消息,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其實有點微妙的不爽。
但要是能相安無事,讀完高三,對他來說當然更好。
楚聽冬回到卧室,才在床邊坐下,就又接到楚亨麟的電話。
“你還想在那個破學校待多久?”楚亨麟怎麽也沒想到,楚聽冬轉學是跟他來真的,“都快兩個月了,你就不為自己的将來考慮?”
“待到高考。”楚聽冬說。
“你少跟我來置氣這一套,”楚亨麟深呼吸,“我是你爸,我會害你嗎?你現在就是耽誤時間,不試試你怎麽知道那個治療方案不行?”
楚聽冬聽到卧室門被人賭氣似的撞了一下,然後客廳防盜門跟着響,鐘尋又跑了。
他語氣疏離淡漠,“所以你的想法是,讓我去做一臺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的手術,手術失敗,也許會真的變成終身殘疾,都可以嗎?”
“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态度?”楚亨麟呼吸重了一瞬,沉默片刻,嘲諷說,“願意待在一灘爛泥裏,你就待着吧,我也不是只有你一個孩子,小姣至少比你清醒多了。”
他以為楚聽冬肯定受不了這個灰撲撲的小城市,老城區肮髒混亂,還有年級倒數烏煙瘴氣的差班。
沒想到他還挺能忍。
楚聽冬冷冰冰地垂着眼眸,挂掉了電話。
——
周六下了課,傍晚鐘尋就在學校外等着楚聽冬,遠遠看到楚聽冬走過來,馬上蹿回冰場。
但楚聽冬看到他在,皺了下眉,扭頭就走。
“你等等!”鐘尋喊住他,“楚聽冬!”人要是走了,他這個月不是白忙活?
楚聽冬頭也不回。
“你敢現在走出去,”鐘尋一下就急了,刷地憋紅臉,大聲說,“我待會兒就回家當着我爸你媽的面兒給你表白!!”
霎時間,整個冰場一片死寂,都停下來一臉懵逼地看着他倆。
楚聽冬深呼吸一瞬,他丢不起這個人,閉了下眼,掉頭返回去。
鐘尋樂了。
“你站那兒別動,看我,聽見了沒?”鐘尋指使他,又不放心,睨他一眼,“別趁我沒注意偷跑,告訴你,我說到做到。”
“行。”楚聽冬冷眼旁觀,倒想看看他是要幹什麽。
他還以為鐘尋終于不鬧騰了,沒想到是跟他憋了個大招。
鐘尋已經換好了冰鞋,他往後倒退着滑了一段,見楚聽冬叼了根煙出來,眼眸瞥着他,不像會走的樣子,才放心轉過去。
冰場上一直放的音樂變了,楚聽冬的臉色也跟着遽然一變。
他眉骨冷沉地壓下去,煙夾在指間沒有點燃,明明穿了一身校服,但周身氣質陰郁冰冷地不像學生,許多人都忍不住避開他。
鐘尋像毫無察覺,他先踩着冰刃,做了一段滑行。
他沒有舞蹈基礎,花滑也就臨時抱佛腳學了一點,姿态很難稱得上多優美。
但或許是今天過于緊張,手心都冒汗了,他反而奇異地渾身放松下來。
海水中翻卷着白泡沫,聚攏,流散,粼粼波光下,阿芙洛狄忒在其中誕生。
鐘尋眼睫微垂,左腳冰刃頂端的刀尖在冰上驟然一點,幹淨利落地跳起,落地稍微有些不穩,但是個成功的後外點冰一周跳。
楚聽冬眼神一瞬不瞬地盯在鐘尋身上。
他這支節目其實充斥着冷色調。
但或許是冰場的燈光,落在冰面跟鐘尋身上像細小的金箔,沖淡了那股冷意。
也或許是鐘尋滑得着急又熱忱,還時不時怕他偷偷走掉,扭頭找他,桃花眼天生就多情,笑意璀璨。
明明是晚上的冰場,夜幕降臨,卻像落入了滾燙明亮的恒星。
鐘尋這個月以來,頭一次滑得這麽完美,從頭到尾都沒摔過,他脊背微麻,覺得自己心髒都砰砰砰地要跳出胸膛。
眼看就要滑到楚聽冬面前,徹底結束了,他忍了忍,實在沒繃住,有點嘚瑟,覺得是不是連後內點冰跳都可以嘗試一下啊?
然後他這次拿右腳尖點冰,左側壓內刃,骨碌一下摔個四仰八叉,直接屁股着地,摔出三米遠。
“呃……”鐘尋使勁咬住嘴唇,咬得唇瓣通紅,才沒叫出聲。
他疼得眼睛一酸,簡直想哭。
太他媽不容易了。
楚聽冬眼眸漆黑如墨,臉色仍然冰冷,他這下是真的不懂鐘尋想怎麽樣。
羞辱他?
鐘尋艱難地爬起來,忍着疼滑到楚聽冬面前,一雙眼睛濕潤明亮,卧蠶彎出很柔軟的弧度,賣乖讨好,“我滑得還不錯吧?”
“湊合。”楚聽冬吝啬誇獎。
确實也沒什麽可誇的。
一看就是毫無天賦,會被省隊勸退的水平。
媽的,鐘尋不樂意,張嘴就想罵人,結果腳下不穩,朝後一仰又摔倒了。
他臉色頓時一白,疼得眼睫抖了下。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鐘尋委屈到不行,“你就眼睜睜看着我摔,都不管我,就這還想當我哥呢?”
“自己起來。”楚聽冬語氣冷冽。
“楚聽冬,”鐘尋起不來,幹脆坐在冰上,雙手撐在身後,擡頭看他,眼眸明亮,“你成天說我笨,我知道,我可能确實沒你這麽聰明。”
“那像我這麽笨的人,都能學會,你到底在怕什麽?”
“你不是冠軍嗎?”
楚聽冬喉結一滾,驀地深深望向他。
鐘尋确定自己那天雖然推了楚聽冬一把,但楚聽冬不至于就那樣受傷,腿沒問題,就只能心裏有問題了,他查到一個詞,叫創傷後遺症。
但是這話說出來好像在誇獎他,鐘尋又抹不開面子,嘴欠地補了一句,“還是你害怕連我都不如?”
他額頭出了薄汗,微卷的發絲黏在臉頰上,白T恤被汗水濕透,渾身都是淤傷,狼狽地微微張開唇喘息,眼眸卻幹淨漂亮。
像被推開一百次仍然奮不顧身奔來的小狗,像不會熄滅的星星。
作者有話說:
來啦!下一章入v,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1】阿芙洛狄忒:古希臘神話中愛與美之女神,奧林匹斯十二神之一,司掌人類的愛情以及一切動物的生長繁衍。有一種說法是在海水的白泡沫中誕生。(摘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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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反派破産後成了我的金絲雀》
救贖文/男二上位/竹馬戰勝天降;
沒心沒肺漂亮粘人糊團小愛豆受x表面綠茶實際惡犬反派大魔王攻;
(池年)x(謝如樾);
1.
池年一覺醒來,突然自我意識覺醒,發現自己是一本狗血虐文裏舔到毫無尊嚴的賤受。
而他剛剛認識三個月的男朋友,就是拿他當替身,将來會對他百般羞辱,為了救出白月光,害他被綁匪折斷手腳,毒啞嗓子,最終抑郁自殺的渣攻。
池年:救命,我現在跑還來不來得及?
同時,池年還意外得知了他死後的事,他在白索灣跳海自殺,本來應該屍骨無存。
是他的小竹馬謝如樾,抱着渾身濕透,沒有氣息的他離開,掌心一點點擦掉他蒼白臉頰的海水,溫柔說:“小年,我帶你回家。”
可惜謝如樾在原書裏,只是一個沒有姓名的炮灰反派,被渣攻輕而易舉逼到破産,家破人亡。
2.
這一次,池年發誓要遠離渣攻,保護好他柔弱可憐的小竹馬。
誰知道一扭頭就撞見,謝如樾在晚宴上被一個油膩富商攔住,對方一臉倨傲,說:“只要你跟我,謝氏的虧空,不需要擔心。”
好家夥,這還能忍?!
池年撸起袖子,沖上去一把拽過謝如樾,少年張揚明豔,漂亮的眼睛裏滿是怒火,“他歸我管,他欠的債,我來還。”
3.
謝如樾一睜眼,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三年前,他所愛的人還沒有被毀掉,欣喜若狂,心想這次綁也得把池年綁走。
正想解決掉眼前這個麻煩,就去找池年,沒想到池年突然沖上來将他護在身後。
又扭過頭,紅着臉結結巴巴地說:“謝如樾,以後我養你。”
謝如樾一怔,渾身戾氣壓抑收斂,弱小無助,輕輕地說:“好。”
「小劇場」:
幾個月後,池年不知道第多少次揉着腰醒過來,發出家暴的聲音:
“啊啊啊,謝如樾,為什麽你又在我床上?!”
“滾你媽的,你比我還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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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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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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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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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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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