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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詩凝見到阿板時,阿板正在地鐵口看着隊員簽到,副領隊冷渡拿着荒流戶外的隊旗站在一旁。冷渡看到江詩凝很是熟路的說:“江魚兒你好,這次是你一個來的嗎?你朋友沒有來?”冷渡說的朋友是張宛,上次去鳳凰嶺時,阿板是收隊,他還幫張宛背包了。
江詩凝笑着說:“我朋友沒有來,上次從山上下來,她的腿疼了一個多星期才恢複。”
江詩凝對阿板笑了一下,阿板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多日不見,阿板好像又瘦了,阿板的瘦不是幹巴巴瘦,而是那種看起來就很健康幹練的精瘦。他俊朗的面龐因為沒有笑容而顯得嚴肅,嚴肅的讓人不敢靠近。
江詩凝向來喜歡溫暖的人,對阿板卻是個例外。江詩凝動一下,她背包上的鈴铛就發出一串清脆的聲音。阿板看了幾眼鈴铛沒有說話。江詩凝見他對背包上的鈴铛感興趣,故意動來動去,細碎的叮當聲不絕于耳。
冷渡對江詩凝說:“你朋友是缺少鍛煉,多出來爬幾次山就習慣了。”
江詩凝說:“是啊,不過她比較懶,約不動。”
冷渡對着地鐵口晃晃手裏的隊旗,江詩凝回頭看,覺得眼前一亮,是白舊來了,他今日一件青綠色的沖鋒衣,黑色的沖鋒褲,背了一黑藍撞色的雙肩包,整個人看起來青春洋溢。白舊面帶笑容的跟江詩凝打招呼:“魚兒姐姐,你到的好早。”
江詩凝笑着說:“我也剛到。”
白舊跟冷渡打過招呼,在阿板那簽了到,阿板指着不遠處的一輛大巴車說:“車在那裏,你們先去車上吧。”
江詩凝和白舊點點頭就往車邊走去,阿板看到白舊背包上也有一個鈴铛,與江詩凝包上的一模一樣,他突然叫住江詩凝:“江月。”
江詩凝和白舊都疑惑的停了下來,見阿板不說話,江詩凝走回到阿板面前問:“怎麽了?”
白舊複雜的看看白舊,又看看江詩凝,問:“你和白舊,是情侶嗎?”
江詩凝不明白阿板為什麽這樣問,仿佛聽錯了,她“恩?”一聲,不解的看看阿板,阿板看着白舊,江詩凝也看着白舊,她很是迷惑,她說:“不是啊,怎麽了?”
阿板收回目光,看着江詩凝搖搖頭說:“沒事,我看着你們鈴铛像是一樣的。”
原來是因為鈴铛誤會了啊,江詩凝笑着說:“鈴铛确實是一樣的,上次去五臺山在南臺買的。”
阿板“恩”一聲,不再說話。這時又有隊員從地鐵站出來,阿板便招呼那人簽到,江詩凝就走了。白舊在旁邊等着她,并沒有聽到阿板問她的話,他問江詩凝:“魚兒姐姐,領隊找你幹嘛呢?”
江詩凝搖搖頭說:“沒事,可能覺得我鈴铛好看,問我在哪買的。”
江詩凝和白舊上了車,發現車上還沒有幾個人,他們在中間找了并排的位置,給唐果果和大聖占了位置。江詩凝和白舊坐在一起,江詩凝坐在窗邊。因為昨天晚上江詩瑤的話讓多愁善感的江詩凝後半夜幾乎沒有怎麽睡,所以發車後江詩凝很快就睡着了。她記得睡覺時頭是靠着窗戶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晃到白舊的肩膀上去了。她醒來時發現,她和白舊頭靠頭睡在一起,姿勢很是暧昧。
江詩凝用手輕輕撐着白舊的頭,把她的頭偏向一邊,然後她把手挪開,白舊的頭就落在江詩凝的肩膀上了。江詩凝不敢有大的動作,生怕把白舊吵醒。車在山路上行走,有很多急彎,開車的師傅一看就是個老司機,能在這麽多彎道的山路上開得又穩又快。
江詩凝心裏剛誇完司機,司機就來了一個急打方向盤,車子猛地斜了一下,然後砰的一聲停下來了,一車人驚醒了一大半,白舊也醒了。司機大罵一聲打開車門下去了。江詩凝伸着脖子看門邊,想搞清楚發生什麽事了。阿板和冷渡下去後,車上的一些男隊員嘩啦啦的跟着下去了一半,白舊見江詩凝好奇的樣子,他笑着摘到安全帶說:“我也下去看看。”江詩凝忙跟着解開了安全帶說:“我也去看看。”
江詩凝下車後看見大巴車和對面的來的一個小車撞上了,小車的左前方車燈碎了一地,看起來蠻心疼人的,大巴車倒是還好,車頭左邊的一小塊被刮了一層皮。半車人圍着車和兩個司機,小車司機不停的給大巴車司機,看樣子是小車的全責。
大巴車司機氣呼呼的說:“我這是單位的班車,這回去怎麽交代啊。”
小車司機讨好着說:“實在不好意思,我的車開的有點快了,我給您留個電話,我給您修車,不好意思了。”
有隊員拿手機拍事故現場的照片,有人問小車司機:“你這車都撞成這樣了,走保險吧。”
小車司機說:“是,得走保險,哎呀,對不住,對不住,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大家見小車車主态度很好,也沒有為難他,留了電話,拍了照片,小車車主讓出路,大巴車就又快又穩的上路了。
經過這一個小插曲,原本都在睡覺的隊員也不睡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讨論小車車主,讨論完小車車主,又談到他們遇到過得大大小小的事故。車裏鬧哄哄的,江詩凝帶上耳機,把音量調大,一邊聽歌一邊欣賞外面的景色。
白舊點點江詩凝的肩膀,江詩凝扭過來頭,摘到耳機問他怎麽了。白舊看到江詩凝摘耳機笑了說:“我說呢,跟你說話你也回答,原來是帶着耳機呢。”
江詩凝說:“你跟我說什麽了,我沒有聽到。”
“沒什麽,你餓嗎?我包裏有零食,你吃不吃?”白舊說着就去拿包裏的零食,包上的鈴铛随着他的動作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音。
江詩凝看着鈴铛說:“我不餓,不敢吃,吃了會暈車。”
白舊拿出一塊山楂片說:“吃個山楂片沒事吧。”
江詩凝搖搖頭說:“不了,你看這山路拐拐的,很容易讓人暈車。也快到喜鵲梁的登山點了,下車了再吃。”
白舊把山楂放回包裏說:“好吧。”他把包放到過道上,江詩凝的包也在過道上放着,兩個包上的兩只鈴铛并在一起,車晃的時候它們一起叮鈴作響。江詩凝想到上車前阿板莫名奇妙的問話,心裏一陣不安,不知阿板的鈴铛去了哪裏。不知為何,明明是清脆歡快的叮鈴聲響,江詩凝卻聽出一絲絲孤獨和傷感。
白舊見江詩凝盯着背包發呆,他問道:“魚兒姐姐,你看什麽呢?”
江詩凝說:“你看那兩只鈴铛有什麽不同?”
白舊把兩只鈴铛拿在手裏比較一番說:“沒什麽不同的啊,都一樣。”
江詩凝說:“我鈴铛上的繩子好像比你的舊一點了。”
白舊對比一下說:“好像是有點,可能是出去爬山的次數比我的多,我買過來以後還沒帶出去過呢。以後你爬山的時候叫上我,我只要不加班就跟你出來。”
江詩凝點點頭說:“好”。還記得江詩凝和張宛初次與白舊相遇的時候,他險些被一頭野豬傷害到,是江詩凝救了他。回京以後張宛看着江詩凝眼色說了一嘴,白舊和沈彬有些相似。
白舊說:“魚兒姐姐,你喜歡什麽樣的歌。”
江詩凝想了想說:“什麽樣的歌都喜歡,聽得比較多的是民謠。”
“你現在聽得是民謠嗎?”
“是的,你要聽嗎?”
“恩,好。”
江詩凝遞給他一只耳機,耳機是藍牙的,不用考慮線的問題,倆人保持着适當的距離,聽着同一首歌。江詩凝思緒回到很久以前,以前她和沈彬喜歡用一個耳機聽歌,白舊和沈彬相似,确切的來說,是和上學時的沈彬相似,相似的翩翩少年。
車在山路上盤旋上升,海拔越來越高,視野越來越開闊。九月底的山中,草被植物已褪去夏日的蒼翠,漸漸的籠上一層昏黃的色彩,一年中最破敗最荒涼的季節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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