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開荒第三十天

被人誇漂亮的好心情和終于洗澡的喜悅維持了很久, 頭發又油了也沒有影像它的美麗,楊久哼着小調捏了把拌好的煤灰,能夠攥成形了, 她知道這個濕度可以了, 要盡快弄,不然啊煤灰裏的水就要凍結實了!

北境真的好冷的。

“上模子,我們來做蜂窩煤。”楊久站起來伸出手, 立刻就有小甲送上模具, 不是現代時她小時候用過的那種金屬質地的,是讓人用木頭做的模具,類似于一個大號的扣月餅模子, 往裏頭填上适量的煤灰, 扣到地上按緊。

确定成型後推一下手柄, 蜂窩煤就成了。

黑不溜秋,還濕噠噠的蜂窩煤出現在衆人眼前,圍在周圍的人悉悉索索說話,讨論着剛才看到的注意要點,等會兒他們就要接手做蜂窩煤了。

手法沒有生疏,楊久看着很滿意,畢竟半年前她剛做過“蜂窩煤”蛋糕,用黑米做的, 口感紮實猶如芡實糕,帶到辦公室當點心可把大家吃壞了, 水咕咚咕咚配着才咽下去。

網紅也不是每個都好吃,大概率楊久用錯了原料?

不管了, 楊久看了一圈衆人, 問着:“要點大家都記住了嗎?散煤浪費了可惜, 按照這樣做就可以大大地利用起來,濕度、硬度每一樣都需要大家在做的時候琢磨,做壞了不要緊,敲碎了繼續做。辛苦大家了。”

衆人忙說不辛苦。

哪裏會辛苦,這是在實打實地教他們手藝!

誰家的手藝不是藏着掖着,生怕被別人看到一星半點,只有楊公子大大方方地傳授給大家,還把要點揉碎了一提再提。

在場的幾人均是沈千戶從雜務營中挑選出來,其中三個是臨時火頭軍的一員,曾經給楊久打過下手,丁三就在裏面。他們心中明白,能被千戶挑出來就是自己的機遇,抓住了日後日子就大大不同了!

煤炭是什麽?

不用管!千戶讓幹的做就是了!

石炭有毒?

怕啥!有鞑子的鐵蹄致命嗎,有草原上的風雪要命嗎?

幾人交換了眼神後,站直了給楊久鞠了一躬,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謝楊公子教導。”

在心中,他們已經把楊久尊為師。

楊久忙忙避讓,自己做的事情微不足道,不需要他們這麽鄭重,“大家客氣了,客氣了,快起來!再不起來,煤就要結成冰了。”

幾人不再猶豫,紛紛行動起來,開始按照楊久教的做蜂窩煤。旁邊,小甲端着面盆走了過來,給楊久洗手。

楊久,“謝謝。”

雙手浸到溫度剛好合适的水裏,水頓時就黑乎乎的了,指甲縫隙裏的煤灰暫時洗不幹淨,雙手撈出來時看着依然髒兮兮的。楊久嘀咕,怕是不洗幾件衣服是弄不幹淨了。

“我再去端水。”小甲說。

楊久收起雙手搖頭,“煤灰進指甲縫隙裏了,暫時弄不幹淨,晚上再說吧。”

她看向沉着臉走來的陳松延,“小陳找我?”

陳松延一臉複雜地看着楊久,“公子請到前院偏廳,王爺找的師傅們來了。”

楊久高興地說:“真的呀,那太好了,這就過去。”

陳松延有氣無力地點點頭,“我去書房和王爺說一聲。”

楊久點頭,帶着小甲小乙興匆匆地往偏廳走,他們現在在王府靠東的一個偏院,專門辟出來做蜂窩煤、存放蜂窩煤和煤塊使用,院門口無人看守,但楊久的直覺告訴她,明松暗緊。從偏院到偏廳,穿越堆着積雪的小花園,然後是一段巷子,再拐個彎就是前院的花園,走幾步就到偏廳了。走在巷子裏,兩側牆根處堆着雪,自從那場大暴雪後,幽州就下過兩三場零零星星的小雪,對于缺少河流的北境來說,今年的冬天旱情比想象的還要嚴重。

“陳松延是不是有些奇怪?”在路上,楊久問出了困擾自己多日的問題,“他好像對我有意見,看到我就黑着臉,和我說話也是沒精打采的。”

陳松延性子軸且直接,高興和不高興直接表現出來,不加掩飾。

小甲看看小乙,小乙撓了撓頭,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說:“因為那天公子和沈大姑娘去沐浴了。”

他和陳松延關系更好一些,知道一些陳松延不高興的原因。

楊久,“哈?不會吧,因為這個和我生氣?!”

“對啊,公子怕是不知道吧,沈大姑娘可是幽州城內許多人的心上人,她已經到了适婚的年齡,不知道沈千戶會将大姑娘許配給何人。大姑娘品貌雙全,性情柔軟溫婉,女紅與書畫俱佳,實乃佳偶,一家有女千家求,大姑娘及笄後,就不斷有媒人上門,但千戶始終沒吐口應允什麽。”

小乙立刻竹筒倒豆子,小八哥似的說着自己知道的消息。

楊久摸下巴,“陳松延喜歡大姑娘。”

“噓噓噓噓。”小乙忙手忙腳地讓楊久別亂說,“公子,說不得,陳松延什麽身份,大姑娘什麽身份。”

楊久默然。

唉,她在這一點上一直沒法真正融入到古代,“王侯将相寧有種乎”的古代亦有“士農工商的門第之別”,侍從是很難娶到千戶閨秀的,除非脫了奴籍狀元及第……省省吧,話本小說都是書生意|淫,灰姑娘本身是貴族,灰小夥子娶白富美還有很長很長的路。

“我不說了。”

小乙絮絮叨叨地說:“公子啊,你可千萬不要把那話說出去,會給陳松延招來大禍的,他畢竟是個下人,王爺的貼身侍從依然是下人。”

他不斷叮囑,就是憂心自己給陳松延帶去麻煩,嘴巴太松惹的禍,打一下。

“而且,也不是那個喜歡,就是、就是仰慕,癞|□□不敢吃天鵝肉。公子可以把他的不高興理解為嫉妒啊,震驚啊,難過啊,很複雜的。”

小乙小眼神巴巴地看楊久,楊久忍不住笑了,“你看我是嘴巴沒個把門出去亂說的嗎,倒是你,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在心裏面過一遍再說。不過……”

她變了臉色,嚴肅地說道:“對我不要隐瞞。”

二人惴惴不安地點頭,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覺得公子冷下臉來,那氣勢那模樣,和王爺有兩三分相似……

楊久臉上重新挂上了一貫的笑容,小甲小乙也輕松了不少,小乙遲疑地問,“公子,你和沈大姑娘那麽親近,會成為沈家的乘龍快婿嗎?”

楊久腳步頓住,“我是什麽身份,不敢高攀啊。”

“公子如此出色,等楊大學士平反昭雪,那就是門第相當。”

楊久故作憂慮地搖搖頭,“我不是沈姑娘的良配,哪能耽誤人家。”

“那你和人家洗澡!”小乙充滿不解地控訴。

“昨晚都是自己人,我,沈家姑娘,沈小公子,你們倆,小陳,還有沈家的仆婦,消息若是走漏出去,第一個懷疑你說的。”楊久故意吓唬小乙,眯着眼睛語氣危險地說,“沈千戶可是會殺人的。”

小乙吓得臉色發白,捂着嘴巴拼命搖頭。

楊久眯着眼睛看向小甲,小甲配合地捂住嘴巴,眼中閃過無奈。

楊久心滿意足地轉身,輕快地在前面走着,心中想這些家夥肯定震驚官家女眷竟然和一個男人一同洗澡!別說在古代了,就是現代,一個未婚的女孩子和一個男人共浴都會招惹來三姑六婆的非議指點,陳松延他們震驚非常可以理解,甚至于三觀都被颠覆了吧,腦海中說不定不斷刷着“女神竟然做這種事”的彈幕!

但礙于自己的身份和職責,陳松延必須把自己的嘴巴關嚴實了,就當什麽都沒有看見、什麽都沒有聽見,憋着很難受吧。

雖然把自己的喜悅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不對,但楊久還是忍不住翹着嘴角,剛才做蜂窩煤時哼着的調調又重出江湖。

他們的震驚代表了什麽?代表自己的僞裝非常成功,娛樂圈的漏網之魚,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早知道自己有這個本事,她應該勇闖娛樂圈的。

小調哼着到了偏廳,楊久輕咳了幾聲穩穩神,低頭看看自己,挺好的,又擡起手正了正帽子。側頭看了眼小甲,小甲知機地推開了門,門裏面,椅子都不敢坐的幾個匠人紛紛回頭。

一共三個男人,一老兩少,是一家人。

之前說過,古代對手藝極為珍視,父傳子、子傳孫,斷代了手藝就失傳了,一些古代話本裏不時提到家中只有一個女兒的情況下,給女兒招贅,亦或者就冒着外傳的風險教給女兒……不得不說,如此陋習給手藝的傳承帶來了滅頂之災,不知道多少技藝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楊久進去就和衆人打招呼,那三個人緊張拘謹地拱手作揖,讓坐下,不敢坐,好說歹說坐下吧,還只坐一點點。要是只有楊久在,她嘴巴說幹了都沒法讓三個人放松下來,還是李大茍有本事,不過幾個眼神就安撫或者說恫吓住了人。

楊久虛虛地擦了擦不存在的汗,坐下後詢問起三人做地炕的事情。

這一家子姓張,十二年前鄰省鬧災逃荒進了北境,是泥瓦匠出身,會蓋房子、會修溝槽、還會點木匠活,有豐富的建築經驗,後來巧合之下接觸到了地炕。

張老頭帶着口音的聲音唯唯諾諾地說:“先是和人合着一起做生意,後來我們就搬了家,到了幽州自己做生意,給不少人家做地炕,這長長短短的也有小六年了,都是些有錢的人找我們做,我們做的地炕又牢固又暖和,用上十幾二十年,絕對不會塌的。”

說到此處,拘謹的老頭兒臉上放光,腰板瞧着都挺直了幾分。

“公子要做啥樣子的地炕,要多大的,盡管說,我們爺仨絕對下死力氣做。”

楊久和善地笑,“老丈,我不是要做地炕,我請你們過來,是想問問地炕怎麽做。”

老張家爺孫三個頓時臉色白了,最小的性子莽點,差點站起來急哄哄地質問,是旁邊的大哥按住他的肩膀才阻止了。

張老頭哆嗦着嘴唇,腰比方才低了不知道多少,讨好卑微地說:“公子,我們小門小戶的手藝不賺幾個錢。”

走南闖北的,這麽多年過過來,哪裏不知道權貴們的厲害,張老頭面如死灰,沒想到王府裏面也有搶奪手藝的人,他們不過是靠死力氣幹活才賺的幾個錢啊。

渾濁的老眼轉動,看着自己兩個兒子,張老頭閉上了眼睛,眼縫裏有一點點濕意,活着就成,幽州旁邊還有代州、代州旁邊還有別的地方,他們還可以搬家的……

“老丈誤會了。”楊久讓自己笑得更加溫和一些,聲音輕柔地說:“老丈,我可不是要搶奪你們家的手藝,而是希望借你們造地炕的手藝去生另外一門盤火炕的手藝,我這兒有一些點子但沒有付諸實踐的技術,需要你們手藝人來開拓思路、實踐成果。”

老丈懵了,還有這好事兒?

楊久自信地說:“我可以說,火炕比地炕好一萬倍,只要老丈用我的點子琢磨出了制造方法,我保證,你們家有吃不完的飯、賺不完的錢,到時候怕是要多多帶徒弟,把盤火炕的手藝傳出去,才不會這麽累。”

“怎、怎麽可能……”老頭兒渾身都抖了起來,他好歹是走過許多的地方,活了五十多年了大大小小的事情經歷過不少、也看過不少,還是頭一次遇到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

面前的女娃娃,是菩薩嗎?

“老丈,做嗎?”楊久問,總要征求別人同意後才可以合作,強扭的瓜不甜。

張老頭打着擺子,頓頓地說:“做、做、做,願意給姑……”

“咳咳。”李大茍咳嗽。

張老頭立刻改口,“願意給公子當牛做馬。”

楊久莞爾,“那麻煩老丈說說,你們火炕是怎麽做的。”

“好!”張老頭一跺腳一咬牙,豁出去了,有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狠點幹不成大事。

說到自己擅長的,張老頭變得健談了起來,自信出現在這個幹癟的瘦老頭身上,說到激動處比手畫腳的,楊久适時讓小甲送上了紙筆,老頭就開始在紙上畫,楊久認真地聽着,後來就參與到了讨論中,把自己知道的火炕樣子一一說出來。她知道的真不多,就知道炕頭更熱炕尾微涼、知道炕很大、知道是北方必備、知道外面燒柴裏面取暖、還知道把面團放在炕上發起來可快了……感謝那些美食紀錄片!

行家就是行家,在楊久這兒模模糊糊的概念在張老頭那邊就成了能夠實現的技術,他一邊聽一邊在紙上畫着,小老頭的簡筆畫還挺了得,橫平豎直,輕松就勾勒出房子和炕的模樣,竈口的位置、煙道的方向等等等,他想到了更多的細節。

這就是民間高手吧。

幹一行行一行精一行。

“公子,這裏……”老張頭還有弄不通的地方,急切地詢問。

楊久口幹舌燥的,她趕忙說道:“老丈,我知道的全說了,剩下的需要你們自己推敲,更多的我實在是不知道了。”

她對火炕的知識儲備已經榨幹了,弄不出來更多的了!

還是那句早知道,早知道穿越前她就北方旅游躺躺火炕了。

可惜哪,世上沒有後悔藥,千金難買早知道。

老張頭遺憾地咂咂嘴,幹瘦的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拉着兩個兒子要給楊久磕頭,被楊久阻止了,被這麽大年紀的人跪,楊久是要折壽的。

老張頭說:“公子大恩,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定好好琢磨,一定做出公子說的火炕,以後給公子當牛做馬,公子說什麽就做什麽,絕對不推辭。”

用行當裏的話說,給手藝的那就是師父,師父是要尊是要敬,師父活着要做牛做馬、師父死了要當孝子賢孫!

楊久可不知道老頭心裏面把她尊成了師父,她說:“我不過是給點建議,主要的還是老丈你們來做,只要火炕做出來了,造福北境百姓,大家會感念你們的付出和恩德。”

“是。”老張頭率領兩個兒子恭敬地說。

他選擇性的聽了“把火炕做出來”,至于百姓的感激和恩德,只要給王爺給眼前的公子的。

外面,小甲小乙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感嘆又有些唏噓,一開始跟着的楊公子的時候心裏面還有些不甘不願,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早就心甘情願了,從來沒有一個人把他們當普通人、當正常人平等看待的,公子待他們是自然而然的好。

小乙說:“小甲,我不抱怨來北境不好了,能遇到公子,是我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小甲點頭,“那是自然,我們好好伺候她,幫她擋下不必要的麻煩,等天暖了,我們更要注意。”

“為啥?”小乙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為啥特別指出天暖了?

小甲拍着腦門,後知後覺地說,“你……知道公子的秘密嗎?”

“啥秘密?”小乙湊了過來,豎着耳朵。

小甲,“……楊九郎是男的。”

小乙送上你傻了啊的目光,“那是自然。”

小甲,“……哦。”

算了,他嘆了口氣說:“難怪你和陳松延說得投趣,你們的腦子是一樣的。”

小乙嘟嘴,“什麽意思?”

感覺不是好話。

小甲笑着搖頭,“沒什麽啦,就說你們性子一樣。”

他在心裏面偷偷地說,遲鈍。

剛被送到楊九郎身邊,他沒有看出來什麽異樣,畢竟沒有真正接觸過楊九郎,不知道品性樣貌,但知道他是個男的。後來與公子的日漸相處中,再遲鈍的人也發現了其中的蹊跷,小甲可以肯定此楊九郎不是彼楊九郎,因為此楊九郎是個女子!

小甲沒有立刻揭穿,他觀察周圍的人發現,那些人精似的将軍一雙利眼早就看穿了公子的僞裝,不知道是出于試探還是逗弄亦或者其他,他們配合了公子的僞裝,沒有拆穿公子。公子其實僞裝的挺好的,言談舉止盡量朝着男性化靠攏,可骨子裏的東西掩蓋不掉,特別是公子不是深陷爾虞我詐、朝不保夕處境的人,做不到時時警惕、事事留心。

更是,女子柔和美麗的容貌,可愛姣好的神情,是再陰柔的男人都假扮不出來的。

她對他好,小甲總是悄悄地給公子描補。

但看旁人對公子越來越好,他的提防漸漸落下。

就和小乙說的一樣,沒有人像她一樣待他們如尋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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