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麻煩接連找上門
“魂飛魄散?”
陶建和劉曉娟皆是一怔, 對視一眼後,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半晌,陶建才再次出聲, 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為什麽會魂飛魄散?”
見陶建說話時, 看了自己一眼,陶晖忍不住出聲問:“爸, 你是在懷疑我嗎?”
陶建神情一滞,說:“不是, 我沒那個意思。”
劉曉娟見狀憤怒地說:“別說小晖做不出這種事, 就算是他做的, 也是那個小畜生活該!陶建, 我今天才算徹底看清你, 原來在你心裏傳宗接代, 比我們母子重要多了,就算明知是那個小畜生害死了小晖,你心裏還想着能不能保他,好繼承你們陶家的香火, 你根本就沒有心!”
陶晖被罵的臉色難看, 可當他想發火時, 看到了陶晖眼底的失望,他連忙說:“我說了我沒那個意思, 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
“我……”
“媽別說了。”陶晖打斷兩人的争吵, 眼底的失望顯而易見。
劉曉娟看得一陣心疼,走上前想要抱抱他,卻被陶晖躲了過去, 說:“媽, 我是鬼, 身上陰氣重,您還是離我遠點吧。”
“媽不怕,你是我兒子,你變成什麽樣,媽都不怕。”
“媽……”
陶晖心裏難受,以前他總覺得劉曉娟啰嗦,管他管的多,不如陶建寵他愛他,現在他才看清楚,原來最愛他的是劉曉娟。
“都是媽的錯,沒能好好保護你,讓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
“媽,您這一輩子都在為我活着,以後我不在了,您也該為自己活了,想去做什麽,就去做什麽,想怎麽生活,就怎麽生活,別再委屈自己了。”
雖然陶晖是自己拉扯大的,可從小到大他只跟陶建親,劉曉娟嘴上不說,心裏卻不是滋味,現在聽陶晖說出這樣的話,劉曉娟頓時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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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娟哽咽地說:“好,好,媽聽你的。小晖,你打算什麽時候走?”
“媽,我不打算轉世投胎了,我想當陰差,這樣只要我有空,就能回來看望您。”陶晖如實說了自己的打算。
“當陰差?”劉曉娟茫然地看着陶晖。
“陰差就類似于陽間的公務員,就像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
劉曉娟恍然地點點頭,說:“當陰差好,當陰差好,以後可以常回來看看我。”
兩母子聊了會兒天,陶晖轉頭看向陶建,說:“爸,這一切的因果,都是因為您在我媽懷孕期間出軌,這是不忠,您也有過錯。還有您私自挪用公款,才導致外公外婆相繼離世,這也是您的因果。這些罪名加起來,您如果離世,十有八九會下地獄。如果要避免這種事發生,從現在起您多做善事,這樣才能贖罪。”
陶建怔了怔,想要狡辯,卻無法開口,只能嘆了口氣,說:“好,我明白了。小晖,我……你是我兒子,從小到大我疼你寵你,你死了我怎麽可能不難過……”
“爸,您別說了,我都明白。”
陶晖轉頭看向喬星年,說:“老大,你做好的護身符呢?”
喬星年從口袋裏拿了出來,放在了身邊的桌子上,說:“這是你們之前給我的随身物品,我已經在上面纂刻了符文,有驅鬼鎮邪的功效,你們随身帶着即可。”
“謝謝大師!”劉曉娟拿起玉佩直接戴在了脖子上。
陶建也将手串拿了起來,撫摸着上面繁複的咒文,也跟着道了謝。
“爸,媽,我和老大簽了契約,答應他事情結束後,給他五十萬,你們最後再幫我還清這筆債吧。”
陶建點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說:“我們早就準備好了。謝謝大師幫了小晖,也謝謝大師幫我們做了護身符。”
喬星年接過銀行卡,笑着說:“這都是應該的,陶總和阿姨不用客氣。”
“爸,媽,時間不早了,老大還得上班,我們就先走了。如果有機會,我們再見。”
“小晖,不多呆一會兒嗎?”劉曉娟眼底滿是不舍。
“不了,等我做了陰差,有的是時間回來看你們。”
聽陶晖這麽說,劉曉娟心裏有了盼頭,也就沒了之前的傷感,說:“好,好,那你多努力,媽等着你回來看我。”
看着陶晖,陶建張了張嘴,說:“小晖,如果想要什麽,就跟爸說,把讓人買了燒給你。”
“謝謝爸,那我們先走了。”
喬星年沒再多說,将陶晖收進了鈴铛,離開了陶家別墅,在離開之前,喬星年消除了這段時間,有關他和陶晖的記憶。他這麽做也是避免造成社會恐慌,也是兩界不成文的規矩。
轉眼三天過去,喬星年正在櫃臺後看書,店門突然被推開,一陣微風吹來,他擡頭看了過去,只見嚴懷從外面走了進來。
嚴懷徑直來到櫃臺前,說:“喬老板。”
喬星年恍然想起,距上次給他符咒已經過去三天,說:“老先生,您這次的來意是?”
嚴懷面色有些難堪,說:“喬老板,那符咒過期了,我想再來讨一張。”
“這麽說來,三天的時間老先生都沒能說服嚴峰悔過?”
嚴懷的臉色更加難看,說:“喬老板,或許嚴峰是冤枉的。”
喬星年微微笑了笑,說:“抱歉,我幫不了你,請回吧。”
“喬老板,我願意用兩倍的價格購買,你就再幫我這一次吧。”
雖然嚴峰不争氣,到底是自己的孫子,在他苦苦哀求和保證下,嚴懷還是心軟了,不得已只能放下臉面過來求喬星年。
“老先生,我之前幫你,那是想給嚴峰一次改過的機會。機會我給了,只可惜他并沒有悔過之心,那我沒理由再插手。”
“喬先生,你怎麽就确定他做了壞事,萬一他是被惡鬼纏上,是被冤枉的呢?難道你就忍心見死不救?”
“老先生,我明白你想維護孫子的心情,但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如果我幫了你,就會沾染上因果,為了那點錢不值當的。”
嚴懷會錯了意,以為喬星年覺得錢少,說:“只要喬老板能救嚴峰,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這不是錢的問題。”喬星年直視着嚴懷,說:“如果我不論善惡,只要錢財,老先生以為,以我的能力缺錢嗎?”
嚴懷一陣語塞,怔怔地看着喬星年。
喬星年見狀接着說:“老先生,真正能救你孫子的,不是我,是他自己。老先生年逾古稀,難道這點道理都不懂?”
嚴懷沉默,看着喬星年半晌不曾言語。
“況且以嚴峰的品性,我不相信他是被冤枉的,所以這件事我管不了,老先生請回。”
沉默半晌,嚴懷出聲說:“如果他招了呢?”
“如果他招了,老先生可再來找我,我保他不會被怨鬼纏身。當然這忙我不是白幫,該要的報酬,一分也不會少。”
“好,我會再來麻煩喬老板。”嚴懷說完,轉身離開了茶社。
喬星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發覺茶味淡了,再看看茶湯,顏色也淺了許多。他将茶杯裏的茶一口喝幹,又重新泡了一壺。
店門再次被推開,喬星年擡頭看了過去,只見胡靜慌張地跑了進來。
胡靜見到喬星年,頓時紅了眼眶,哭着說:“老板,救救我!”
喬星年微微皺眉,二話不說直接給林南岳撥了過去,将手機放在了一邊。
“發生了什麽事?”
“我……”
不待胡靜說話,店門再次被人推開,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男人。這男人喬星年見過,正是那天糾纏胡靜的男人。
胡靜見男人進來,慌忙躲到了櫃臺後面,緊張地抓着喬星年的衣服。
男人走了過來,看看胡靜,視線落在喬星年的身上,說:“這位老板,不好意思啊,我跟我女朋友吵架了,她一氣之下跑了出來,我這就帶她回去,就不麻煩你了。”
喬星年轉頭看向胡靜,問:“他是你男朋友嗎?”
胡靜連忙搖頭,說:“不是,我不是他女朋友,他胡說的!”
電話剛才就已經接通,林南岳将三人的對話聽在耳裏,察覺不對勁後,即刻起身出了辦公室。
“她說你不是她男朋友。”喬星年轉頭看向男人,說:“如果不想惹上麻煩,我勸你現在就離開。”
男人審視着喬星年,說:“她不僅我女朋友,還是我未婚妻,再過幾天我們就要結婚了。你是什麽人,有什麽立場管我們的事?”
喬星年嚴肅地看着他,說:“我是她老板,這是在我店裏,我有義務保證她的安全,她說你不是她男朋友,我信她,請你馬上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她說不是就不是?你被她騙了!為了娶她,我可是花了三十萬的彩禮,三十萬真金白銀,我怎麽就不是她男朋友了?”
男人說的信誓旦旦,看向喬星年的眼神也沒有絲毫躲閃。
喬星年轉頭看向胡靜,說:“他說的是真的?”
胡靜猶豫地點了點頭,又連忙解釋說:“他說的這事,我之前根本就不知情,是我媽瞞着我收了他的錢。這是買賣婚姻,這是違法的,我不承認!”
男人一聽頓時沉下了臉,态度強硬地說:“你說不承認就不承認?我錢都花了,你今天要麽還錢,要麽跟我走。”
“我說過我會還錢的,以後我每個月還你三千,只要十年,十年就能還清,多餘的六萬就當成利息。”
男人冷笑地說:“笑話!難道我花三十萬,就是為了讓你分月還我錢?今天要麽一次性還我三十萬,要麽跟我走!”
“我不,錢不是我拿的,誰拿,你去找誰還!我絕對不會跟你走,死也不會!”
胡靜睜大眼睛瞪着男人,仿佛身邊的喬星年給了她莫大的勇氣。
“想賴賬?門也沒有!”
男人惱怒地伸手,想要去抓胡靜,卻被喬星年攥住了手腕。
“她說的沒錯,買賣婚姻是犯法的,你在我這兒鬧事,我也可以告你,你最好現在就離開!”
“你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管我們的事?她媽收了我的錢,她就是我的人!你有本事替她還錢,拿了錢我現在就走。”
男人說着就想掙脫喬星年的鉗制,卻發現手腕上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咬着他的手腕,根本掙脫不開。
“你們的恩怨确實不關我的事,但這是在我店裏,她是我的員工,我有責任保證她的安全。我再說最後一次,請你馬上離開!”
“你松手!”男人瞪着喬星年,威脅地說:“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喬星年松開了男人的手,男人以為喬星年怕了,輕蔑地笑了笑。哪知喬星年手掌一撐,利落地跳出了櫃臺,動作行雲流水,吓了男人一跳。
喬星年走近男人,冷聲說:“既然讓你走,你不走,那就別走了!”
男人被喬星年的氣勢所懾,向後退了一步,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已經報警了,既然讓你走,你不走,就等警察來處理吧。”
一聽到喬星年報了警,男人頓時有些慌張,說:“就算你報警,又能把我怎麽樣,我現在是受害者。”
“既然你是受害者,那就在這兒呆着吧。”
“憑什麽你說呆着,我就呆着,你以為你是誰。”男人看向胡靜,說:“胡靜,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給我等着!”
男人說完就想走,喬星年上前一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随即将他制服。
“我說了,讓你走,你不走,那就別走了。”
“你松開!你憑什麽抓我,快松開!”
男人不停地掙紮,卻怎麽也掙脫不開。
“胡靜,你個賤人,看我事後怎麽弄你,你給我等着!”男人見跟喬星年說不通,開始威脅胡靜。
胡靜神色慌張,說:“老板,要不還是把他放了吧,我……”
見喬星年沒有任何反應,胡靜才想起他耳聾的事實,她連忙繞過櫃臺,走到喬星年面前,說:“老板,要不就把他放了吧。”
喬星年沉默地看了胡靜好一會兒說:“我給過機會了。”
胡靜怔了怔,喃喃地叫着:“老板……”
男人趁喬星年和胡靜說話的空,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刀,朝着喬星年的手腕劃了一刀。
喬星年本能地松手,捂住了受傷的手腕,遮住了胡靜看過來的視線。
男人掙脫了喬星年的手,一邊活動自己的右手,一邊拿着刀對準喬星年,說:“不跟你一般見識,你他媽還蹬鼻子上臉,老子想走,你甭想攔得住我。”
喬星年冷漠地看着他,說:“我說了,今天誰也別想走。”
男人似被喬星年惹怒,臉色變得猙獰,拿着刀就朝着喬星年的方向撲了過來。
喬星年一側身,右手捉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掰,男人吃痛,「哎呦」一聲,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僅僅一個照面又被制服。
就在這時,店門被人猛地推開,「砰」的一聲,一個花瓶掉落在地,摔得粉碎,而胡靜摔倒在地。
地上的碎片引起喬星年注意,他回頭一看,林南岳正站在門口,胡靜則坐倒在地,臉上滿是惶恐。
喬星年看了一眼胡靜,眼底異常平靜,說:“我給過你機會。”
胡靜看着喬星年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說:“為什麽?我喜歡你那麽多年,在店裏工作勤勤懇懇,為什麽你就不肯幫我?”
“你在店裏工作,工資待遇遠高于其他茶莊,你勤勤懇懇不應該嗎?你是喜歡我,可你的喜歡摻雜太多東西,我無福消受。
前兩天你說你弟弟出了車禍,想支取一年的工資,我給了你十萬,沒幫你嗎?
如今你串通其他人算計我,我一眼就看了出來,盡管如此,我還是給了你機會,只要他離開,我就既往不咎,可你呢?”
喬星年說話的時候很平靜,語氣沒有絲毫起伏,卻說的胡靜不敢直視。
“我還記得你剛剛來店裏應聘的時候,單純善良,害羞膽怯,沒想到僅僅過去幾年,就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喬星年平靜的眼底盡是失望。
胡靜見狀徹底崩潰,捂着臉大聲哭了起來。
“林隊,發生了什麽事?”
門外走進來幾名民警,看着滿地的狼藉,出聲問道。
林南岳看向喬星年,将主動權交到他手上。
“這個男人持刀行兇,地上的就是兇器。”喬星年松開手,将男人推倒在地,看向地上的胡靜,說:“她意圖詐騙,和這個男人是一夥的。”
胡靜淚眼朦胧地看向喬星年,眼底閃過複雜地情緒。
林南岳出聲說:“把他們帶走吧,這裏有監控,我也是證人,待會兒我和他一起去派出所錄口供。”
兩位民警應聲,上前将男人和胡靜帶走,并帶走了地上的刀。
林南岳看向喬星年,關切地問:“你怎麽樣,受傷了嗎?”
他和喬星年的電話一直處于接通狀态,将現場發生的事從頭聽到尾,大致能猜到當時的畫面,不禁有些擔心。
喬星年看了看被割傷的手腕,發現傷口已經愈合,說:“我沒事,今天又麻煩林隊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的營業員要和那個男人聯合算計你?”
“大約和她的家庭有關系。林隊,你幫我看一下店,我上樓換衣服,下載監控視頻。”
“好,你去吧。”
喬星年轉身上樓,林南岳拿出手機,在現場拍了幾張照片,随後找了個袋子,将碎掉的花瓶裝了起來,這是證據,去派出所的時候,得一塊帶上。
等他收拾完,喬星年也下了樓,兩人開車前往最近的派出所。
民警把他們帶進了會客室,給兩人錄口供。
“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晚上我在店裏看店,胡靜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她讓我救她。我發現事情不對,就給林隊打通了電話……”
喬星年将當時發生的事如實地說了一遍。
林南岳在他說完後,出聲說:“當時的通話我錄了下來,你們聽聽吧。”
林南岳将當時的電話錄音,放給兩名民警聽。
聽完以後,林南岳補充道:“我到達茶社門口後,就看到胡靜拿起了花瓶,朝着喬星年的後腦砸去,然後我就利用玻璃門撞到了胡靜,花瓶掉在了地上,所以才有了現場的場景。”
“這麽說胡靜當時是想用花瓶砸喬星年,對嗎?”
“是,我們已經下載了監控視頻。”
喬星年将下載的視頻放了出來。
既有音頻文件,又有視頻文件,證據充分,根本不需要多問。
“警察同志,我想知道胡靜這麽做的原因。”
民警看了看林南岳,說:“還在審訊當中,等事情查清楚,我們會通知你的。”
喬星年點點頭,說:“好,謝謝。”
民警将口供推到喬星年身邊,說:“你看看,沒有疑問的話,就在上面簽個字。”
喬星年看了看,在上面簽了字。
“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林南岳起身,和民警握了握手,就和喬星年一起出了派出所。
兩人坐上車,林南岳轉頭看向喬星年,說:“你還好吧?”
喬星年嘆了口氣,說:“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麽會一眼就看出,胡靜和那個男人是一夥的麽?”
林南岳點點頭,說:“好奇。”
“幾天前,胡靜和那個男人在店外有過糾纏,後來就紅着眼眶跟我表白,我當即就拒絕了她。今天下班時,她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再一次和我表白,我還是拒絕了她,她當時看我的眼神,我現在還記憶猶新,隐藏在傷心和失望之下的是怨恨。”
林南岳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看着喬星年。
“當她慌慌張張地跑進門的時候,雖然形容有些狼狽,但眼底的害怕是僞裝出來的,我做渡靈人這麽多年,見得最多的情緒就是恐懼,我太了解一個人在害怕和恐懼時的狀态。”
“你……不喜歡她?”林南岳沉默半晌,問出這麽一個問題。
“不喜歡。雖然她長得很漂亮,性格也溫柔,只是這麽多年,我從來沒對她動過心,大概是我做渡靈人時間久了,看多了人情冷暖,心性也變得涼薄了吧。”喬星年長長地嘆了口氣。
“感情的事勉強不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直接拒絕她,而不是玩弄她的感情,這就是對她負責。你并沒有做錯什麽,所以根本不用自責。”
喬星年笑了笑,說:“我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麽,林隊想多了,只是眼看着當初那個純淨善良的女孩,變成現在這樣,心裏有些感慨。”
“電話裏胡勝利說他用三十萬買了胡靜,這事是真是假?”
“胡靜家裏的情況很複雜,應該是她家裏欠了別人錢,把她賣給別人抵債吧,至于數額,我覺得應該低于三十萬。那人之所以答應胡靜過來演這出戲,大概也是因為這其中差價的誘惑。”
“那這麽說胡靜篤定你會給她墊錢。”
“她高估了我的聖父心,也低估了我的智商。之前我會幫她,是因為她要支取的是她一年的工資,她跟我簽了五年的合同,還有一年多到期,我覺得這一年在合同期內,就讓她寫了字據後,支給了她十萬。或許是這樣的舉動,讓她誤會了吧。”
“那你打算怎麽做?”
“如果她當時沒對我動手,或許我會讓這件事不了了之,只可惜……”喬星年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說:“那就依法辦事吧。”
林南岳點點頭,說:“當時如果那個花瓶砸下去,換成普通人應該會重傷,再加上那個男人身上有刀具,她們的行為已經屬于刑事犯罪,依法辦事是對的。”
“麻煩林隊送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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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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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