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看看你身後
“林隊, 哥,你們有沒有碰到什麽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蔣墨涵和林南岳對視一眼,說:“什麽奇怪的事?我們在這兒坐着, 都快一個小時了, 一個人影也沒見過。這算不算奇怪的事?”
李小帥接話道:“不應該啊,我們上山的時候游客很多, 怎麽可能一個小時沒見到人,難道都進了……”
剛想說山洞, 李小帥突然想起喬星年的叮囑, 話音一轉, 說:“難道都和我們一樣迷路了?”
蔣墨涵一聽,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說:“這是景區, 又不是迷宮,只要不亂跑,沿着這條路一直往前走,你就是想迷路都難。”
林南岳看着喬星年無聲地問:“為什麽這麽問?”
喬星年并沒有回答, 說:“一個小時一個人也沒見到, 确實很奇怪, 而且剛才小帥和家寧跟我說,最近幾天在這座山上失蹤的至少五六個人, 我們還是小心點的好。”
“失蹤?”林南岳皺緊眉頭, 說:“怎麽回事,這是聽誰說的?”
面對其他事,林南岳一直很沉默, 可一說起和案子有關的事, 他總會立即話多起來。
“他們在網上看到的一條動态, 是一個女生發表的,說她的同伴在這山裏失蹤,還說回去的同伴也死了,還殺了人,她現在也在醫院裏。底下就有評論說自己的同伴也在山裏失蹤了,而且不止一個人這麽說。”
蔣墨涵皺着眉頭說:“你這話我怎麽聽着有些耳熟?”
“我懷疑發動态的就是肖蘭。”
喬星年曾和兩人說過,肖蘭和劉凱還有同伴,入住時他們是四個人。
可回來的時候卻只有兩個人,再聯系他們見肖蘭時的神情,他将自己的懷疑告訴過蔣墨涵和林南岳。
蔣墨涵恍然,說:“這麽說她的同伴是在這座山裏失蹤的?”
見喬星年點頭,林南岳奇怪地說:“既然失蹤了這麽多人,為什麽不見當地警局行動?”
Advertisement
喬星年搖搖頭,說:“據說他們報警了,不過出沒出警,他們沒說,網友猜測應該是沒出警,可能是沒到立案時間。”
“這個規定不是死的,要視當時的情況定,更何況已經有那麽多人報案。”林南岳的眉頭越皺越緊。
“不清楚,或許警察已經出動了,只是我們并不知道,畢竟是網上的消息,不一定屬實。但不管怎麽說,我們還是小心點。”
林南岳拿出手機看了看,說:“這山裏沒信號,就算有人想求救,也根本打不出去電話。”
“按說景區內,不應該出現這種狀況。”
“這也不算是景區,連門票都沒售,自然就沒人管理。”
“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往上爬,二是原路返回,你們什麽意見?”
衆人相互對望,李小帥出聲說:“喬大哥,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裏感覺挺滲人的。”
兩人經歷了剛才的事情,心裏清楚這座山上有髒東西。
許家寧也跟着應和道:“我也建議回去,網上的動态看上去挺真的,一下子失蹤那麽多人,這座山肯定有問題,而且這也沒信號,如果遇到危險,咱們連報警都報不了。”
林南岳看看兩人,又看向喬星年,心裏猜測他們一定是碰到了什麽事情,否則以現在年輕人獵奇的心理,不會這麽輕易退縮。
“我也覺得先下山了解清楚情況。”
蔣墨涵看看三人,好笑地說:“得,一共五個人,三個說要下山的,我們還能說什麽?”
喬星年點點頭,說:“行,那咱們現在就下山,争取天黑之前,到達鄭大哥的別墅。”
蔣墨涵見喬星年做了決定,無奈地說:“好不容易爬了一半,結果遇到這種事,真是倒黴催的。”
“哥,以後有的是機會爬山,沒什麽比咱們的安全最重要。”
喬星年說的話,蔣墨涵怎麽可能不懂,只是發發牢騷而已。
“行了行了,趕緊下山吧,歇了這麽久,感覺越歇越累。”
五人背好背包,順着山路往下走,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依舊沒見半個人影,這讓一無所知的蔣墨涵也漸漸起了疑心。
“這也太奇怪了,我怎麽感覺這山上就只有我們五個?”
喬星年自然也察覺出了不對,叮囑他們說:“這裏很奇怪,大家都拿好護身符,不要弄丢了。”
蔣墨涵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手串,随即看向喬星年,說:“小年,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事到如今,他們遇到邪靈的事也瞞不住了,喬星年索性将之前他們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見喬星年開了口,李小帥連忙接話道:“當時家寧就着了道,不由自主地往山洞裏面走,好在喬大哥及時出手,家寧才算沒事。喬大哥給了我們一人一張符咒,讓我們閉上眼睛。
雖然我們看不見,但聽到了那個怪物的叫聲,特別恐怖!等喬大哥讓我們睜開眼睛時,那個山洞就消失了。”
蔣墨涵看看三人,說:“你們這是合起夥來跟我開玩笑呢吧。”
李小帥從口袋裏掏出符咒,說:“蔣醫生,我們可沒開玩笑,你看這符咒,可是喬大哥給我們的。”
蔣墨涵接過來看了看,随後看向喬星年,說:“小年,這也是你在寺廟裏買的?”
喬星年無奈地笑着說:“哥,這是道符,寺廟裏可買不到。”
“那這是哪來的,從道觀裏買的?”
喬星年清楚蔣墨涵怎麽想,固有的三觀支撐着他,除非打破重塑,否則他不會去面對。
“我畫的。我給你的手串也不是買的,是我自己親手做的。”
蔣墨涵聞言一陣怔忪,緩了好半晌才說:“所以你什麽時候做了道士?”
喬星年被蔣墨涵的奇葩腦回路逗笑,說:“哥,道符不一定只有道士才會畫,我一介凡夫俗子,沒想過要出家。”
蔣墨涵聽他這麽說,不禁松了口氣,說:“那你怎麽會這些?你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哥,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下了山,我再跟你好好解釋。”
蔣墨涵像是想到了什麽,轉身看向林南岳,見他竟然沒有絲毫驚訝,不禁一怔,随即說:“所以林隊也相信這個世界有鬼?”
林南岳點點頭,說:“我見過,而且不止一次。”
蔣墨涵怔怔地看着衆人,他的世界觀已經出現了裂痕。
喬星年默念咒語,從空間裏取出紙筆,說:“林隊,麻煩你。”
林南岳點點頭,來到喬星年身前,弓下了身子。
喬星年拿着筆在紙上不停的勾畫着,畫完後又将紙筆放入空間,然後将畫好的符咒折成千紙鶴的模樣,随後默念咒語,手掐指決,手中的千紙鶴突然震動了一下翅膀,身上散發出微弱的光,緊接着竟飛了起來。
林南岳見過不止一次,所以臉上的表情很平靜。
另外三人卻無法淡定,剛才喬星年所用的紙筆,都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這紙做的千紙鶴,竟振翅飛了起來,這如果還不能說明什麽,那他們就真的是睜眼瞎了。
李小帥和許家寧的眼睛瞬間亮了,興奮地問:“喬大哥,這就是法術嗎?”
喬星年點頭,說:“這裏被邪靈控制,制造了幻象,迷惑了我們的眼睛,我們這麽走根本走不出去,只好用它來指引我們。走吧,只要跟着它,我們就能走出幻象。”
衆人跟着千紙鶴一直往前走,走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前面的環境突然變了,他們發現竟然還在半山腰。
“看來邪靈是想把我們引到山頂,剛才我們一直在往山上走,而并未我們認知的下山。現在幻象破了,我們趕緊下山吧。”
衆人沉默跟在喬星年身後一直往前走,可剛走沒多遠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喬星年耳朵聽不見,并未察覺。
林南岳拉住喬星年,說:“這周圍有動靜。”
喬星年警惕地看向四周,突然一旁的草叢中竄出一個黑影,衆人定睛看去,竟然是個小女孩,看個頭也就五六歲的模樣。
小女孩身上有些髒,小臉也沾上了髒東西,她仰着頭看向衆人,說:“哥哥,你們見過我的爸爸媽媽嗎?”
就在衆人想開口時,就聽喬星年大聲說道:“別回答!”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自覺地閉了嘴。
小女孩似乎受到了驚吓,小小的身子往後縮了縮,大眼睛裏氤氲着水汽。
蔣墨涵見狀眉頭微皺,走到喬星年身邊,小聲說:“小年,這小女孩有什麽問題嗎?”
喬星年不答反問:“哥,我們走了這麽久,不見半個人影,無端端的從草叢裏鑽出一個小女孩,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是奇怪,但她看上去就是個小女孩啊,咱們不是走出幻象了嘛,說不定是她和爸爸媽媽走散了,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裏。”
喬星年沒有回答,而是默念咒語,輕點蔣墨涵的眉心,說:“哥,我給你開了天眼,你再看看那個小女孩。”
蔣墨涵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只見那個小女孩純真的臉變了,竟變成了一張可怖的貓臉,猩紅的眼睛正冷冰冰地看着他。
“啊!”蔣墨涵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出了聲。
那小女孩聽到叫聲,明白自己的身份暴露,朝着衆人就撲了過去。
喬星年上前一步,護在衆人身前,默念咒語,一張符咒出現在手中,緊接着手腕用力,柔軟的符咒竟像劍一樣,朝着小女孩激射而去。
“嗷!”一聲凄厲又詭異的慘叫傳來,小女孩「砰」的一聲摔在地上,一個黑影從她的身體竄出,緊接着消失不見。
喬星年走上前,扶起小女孩,探了探她的鼻息,說:“她沒事,只是昏了過去。”
林南岳走上前,說:“還是我來照看她吧,你還得對付那些邪靈。”
喬星年拿出一張符咒放進她的口袋,說:“也好。”
林南岳将小女孩接了過來,小心地抱在懷裏。
喬星年看向蔣墨涵,見他神情緊張地看着四周,說:“哥,那些到處游蕩的是游魂,他們身上沒有怨氣,不會對我們造成傷害。”
無論哪裏的山川河流,都會聚集很多游魂,蔣墨涵開了天眼,自然能看到他們。
“他們……他們真的是鬼?”
事實就在眼前,蔣墨涵想不信都難,他的世界觀正在迅速崩塌。
“他們都是放不下心裏的執念,不肯去轉世投胎,所以才會錯過了機會,變成無知無覺的孤魂野鬼,直到徹底消散。”喬星年嘆了口氣,說:“一群可憐人罷了。”
聽喬星年這麽一說,蔣墨涵心裏的恐懼消減了不少,再看那一張張可怖的臉,就沒那麽可怕了。
李小帥吞了口唾沫,拉扯了一下喬星年的衣服,說:“喬……喬大哥,你看看那邊。”
喬星年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原本空蕩蕩的地方,不知何時已是人頭攢動。
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個個眼神呆滞,動作僵硬,就像末世片裏的喪屍一樣,慢慢地朝他們走來。
“他們都被邪靈附身了!”喬星年連忙默念咒語,從空間中拿出桃木劍和符咒,還有一卷長長的串着字錢的紅線。
喬星年将紅線交給李小帥和許家寧,說:“這紅線是被公雞血浸染過的,上面的銅錢也是驅鬼鎮邪的法寶,你們兩個拿着,待會兒看準時機,将這些人圍起來。記住,期間無論誰和你們說話,都不要回應,聽明白了嗎?”
李小帥和許家寧對視一眼,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明白了!”
喬星年轉頭看向蔣墨涵,說:“哥,這是符咒,如果有人靠近你,你就貼在他身上,也和他們一樣,無論誰問你問題,都不要回答,懂了嗎?”
蔣墨涵吞了吞口水,說:“懂……懂了。”
喬星年咬破手指,塗抹在桃木劍上,并用極快的速度在上面畫了符文,緊接着便拎着劍沖進了人群。
“我把他們引到一處,你們見機行事。”
李小帥和許家寧剛想回話,就聽林南岳說:“記住剛才星年的話,無論誰跟你們說話,只要聽着,不用回話。”
兩人心裏一緊,對視一眼,各自拿着紅線的一頭,看着場中的喬星年。
喬星年拎着木劍在人群中穿梭,但凡被他打中的人都會慘叫出聲,身上冒出陣陣黑煙,他們悍不畏死,真的很像末世片裏的喪屍。
喬星年盡可能地将人引在一處,李小帥和許家寧看準時機,快速奔跑起來,将大多數人圍了起來。喬星年見狀終身一躍,跳出紅繩範圍內,快速地清理剩下的人。
一個年輕女人手腳着地,像只貓兒一樣伏在地上,猩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蔣墨涵,十根手指成爪狀抓着地面,慢慢地靠近。
蔣墨涵被她看得心裏發寒,手裏緊緊握着喬星年給他的符咒,随着她的靠近慢慢後退。
突然,女人弓起了身子,後退一蹬,随着一聲凄厲的貓叫,朝着蔣墨涵撲了過來。
蔣墨涵看看遠處揮舞着木劍的喬星年,一咬牙迎着女人沖了過去,眼看着就要和女人撞上,他牙一咬眼一閉,伸手将符咒拍在了女人身上。
“嗷!”
一聲凄厲的慘叫在耳邊響起,随後就是一個重物砸到身上,蔣墨涵的身子不自覺地後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喬星年見狀連忙跑了過來,将女人掀到一邊,關心地問:“哥,你怎麽樣?”
被砸得眼冒金星的蔣墨涵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了喬星年,剛想說話又想起喬星年的叮囑,抽出一張符咒貼在喬星年的額頭上,緊接着黑煙冒起,「喬星年」痛苦地抱着頭,一張貓臉顯現,眨眼間的功夫便又消失不見。
蔣墨涵見狀不禁感到慶幸,否則說不準就給喬星年拖了後腿。
蔣墨涵連忙爬起身,警惕地看着四周,見林南岳抱着小女孩跑過來,連忙制止道:“站住,別過來!”
林南岳聞言頓住腳步,站在蔣墨涵的不遠處,說:“蔣醫生,我是林南岳,沒被邪靈附身。”
聽林南岳回應自己,蔣墨涵不禁微微皺眉,剛想說話,卻又閉了嘴,依舊警惕地看着他。剛才的「喬星年」是假的,可他開了天眼卻沒看出來,他現在誰都不能相信,除非那人在貼了符咒後,沒有任何反應。
林南岳見蔣墨涵沒有回應,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也沒再說話,轉身看向混亂的戰場。
李小帥和許家寧将紅繩繞過幾棵大樹,随後打結系上,見那些人向他們沖來,他們不自覺地連連後退。
紅繩圍起來的地方,像是豎起了一棟高牆,将那些人牢牢困在裏面,只要有人觸碰到牆面,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發出陣陣慘叫,身上冒出滾滾黑煙。
李小帥和許家寧看着面前的一幕,不禁吞了吞口水,完全沒想到電影中的場景,竟然在現實中實現。
喬星年解決完漏網之魚,将桃木劍收了起來,再次咬破手指,淩空勾畫符咒,血色的符咒很快成形,飛到半空放大了數倍,蓋在了紅繩的上空,緊接着急速旋轉,吸收被圈禁衆人身上的怨氣。
紅繩中的衆人發出刺耳的嚎叫,幾分鐘後紛紛倒地不起。
而吃飽喝足的血色符咒迅速縮小,晃晃悠悠地飛到喬星年的身邊,被他收進了鎮魂鈴。
将所有人解決,喬星年不由長出一口氣,說:“把東西收一收,再把他們叫醒,趁着天還沒黑,趕緊讓他們下山。”
蔣墨涵看看喬星年,擡腳朝着他走了過去,伸手将一張符咒貼在了他的身上,見喬星年沒有反應,不禁長出一口氣,說:“是真的,是真的。”
喬星年見蔣墨涵這副反應,笑着說:“哥,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事,就像剛才那樣,先貼了符咒再說。”
“嗯嗯,你不知道我剛才就差點着了道,那個貓臉的怪物幻化成你的模樣,跟我說話,我本來想答應,一想到你說的話,就閉了嘴,然後一張符咒貼了過去,它就慘叫一聲消失了。”
蔣墨涵将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眼睛裏難掩得意之情。
喬星年滿意地笑了笑,解開紅繩收進了鎮魂鈴,走到離他最近的男人前,蹲下身叫醒了他。
男人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不明所以地看着喬星年,說:“這是哪兒,我怎麽在這兒?”
喬星年佯裝困惑的說:“這是茶山,我們是來旅游的,剛走到這兒,就發現你們都暈倒在地上,我們想報警,可電話也沒信號。你們這是怎麽回事?”
“我們?”男人四下看了看,發現很多人都躺在地上,眼底一陣茫然,說:“我……我只記得自己是來旅游的,爬山的時候發現一個山洞,于是我們就進去了,然後……我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這也太邪門了!網上說這兩天茶山失蹤了很多人,難道是真的?”
林南岳配合地說:“先別說這麽多了,趕緊叫醒其他人,快點下山吧。”
衆人蹲下身,叫醒其他人,用同樣的理由勸他們下山,在他們得知都是進了山洞就失去意識後,不用喬星年他們勸,就已經起了下山的心思。
之前那個小女孩也醒了,還找到了她的爸爸媽媽,那兩人千恩萬謝後,也慌忙下了山。
喬星年轉身看向蔣墨涵等人,說:“這裏太危險了,你們先下山,我留下救其他人。”
蔣墨涵聞言頓時皺緊了眉,說:“你一個人留下,那怎麽行?”
“哥,沒了你們的拖累,那些邪靈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不能眼看着那麽多人被害,而袖手旁觀。”
“救人有警察呢。”
“這種事警察管不了。”
“可……”
喬星年打斷蔣墨涵的話,安撫地說:“哥,你放心,我不會有事,最多明天我就回去。”
林南岳看看喬星年,又看看蔣墨涵,說:“蔣醫生,我相信星年的能力,剛才你也看到了,就算沒有我們,他也能完成那些事,我們留下只能成為他的拖累。”
蔣墨涵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無力感,苦笑地看着喬星年,說:“是哥沒用,幫不了你,你去吧,哥等你回來。”
“哥,你說什麽呢,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蔣醫生,醫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怎麽能說沒用呢。這世界那麽大,只有各司其職才能運轉,誰能說自己是全能?你要讓我上手術臺,我連縫合都不會,難道我要說自己沒用?”
蔣墨涵深吸一口氣,抱了抱喬星年,說:“小年,其實哥很自私,哥不想你做什麽英雄,哥就想你能平平安安。不過,如果是你自己的選擇,那哥支持你。”
喬星年回抱蔣墨涵,感動地說:“謝謝哥。”
蔣墨涵沒再耽擱,推開喬星年轉身就走,他怕再待一會兒,自己會改變主意。
林南岳看着喬星年,嘴角勾起一抹笑,說:“我等你回來。”
“林隊,如果你們回鄭大哥的別墅,小心鄭小海,我擔心他已經被邪靈附身。記得叮囑其他人,護身符一定不能離身。”
“好,我記下了。”
林南岳深深地看了喬星年一眼,轉身離開了。
喬星年看着他們離開,又擡頭看了看天色,心中祈禱那些人能在日落前下山,否則再被邪靈附身,又是一樁麻煩。
邪靈想引他們到山頂,一定別有意圖,與其他漫山遍野地尋找,還不如直接到山頂守株待兔,也省了他一番功夫。
想到這兒,喬星年化作魂魄,朝着山頂飄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