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喂我

顏與從不打無準備的仗。

來酒吧上班的第二天,她就将這裏的情況摸查得差不多了。

酒吧老板姓孫,是做皮革生意起家的,膀大腰粗一身匪氣,人送外號——五爺。

五爺有一個寶貝女兒叫孫曉菲,今年20歲,在容城一所高校學服裝設計,年輕漂亮,就是有一點死心眼兒,一廂情願地糾纏了池钺兩年多,還沒有學會放手。

一開始,顏與沒把面前這個刁蠻任性的美女和大家口中那個瘋瘋癫癫的大小姐聯系起來,直到對方親口說出那句“我是這裏的老板”,她才發現自己先前看走眼了。

原來她就是那個一直騷擾池钺的神經病追求者啊。

所以,顏與臨時改變了計劃。

顏與承認她是故意的,激怒激怒對方,逼對方動手,但是她沒有料到,池钺會在這個時候走進來。

池钺走進酒吧,最先看見的是靠在吧臺上目瞪口呆的幾個人,順着他們的視線,他看見正在對峙的顏與和孫曉菲,心頭一緊,急忙快步走過去,還沒到跟前,便看見顏與臉上紅彤彤的巴掌印,他面色一沉,握緊了拳頭。

顏與注意到壓抑着憤怒走過來的池钺,急忙将到嘴邊的話咽回去,免得在他面前路出馬腳。

孫曉菲看見臉色陰沉的池钺,心跳加速,小幅度的縮了縮脖子,結結巴巴的辯解:“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她……”

池钺幾乎想也沒想便伸手把顏與拽到自己身後,橫眉怒目:“孫曉菲,我警告過你,離我的朋友遠一點。”

“朋友?她是你朋友?”孫曉菲見他像護崽似的把那個臭丫頭護在身後,頓時委屈的紅了眼睛,“那我算什麽!”

“債!主!”

“你——”孫曉菲一時氣結,說不出話,一跺腳,眼淚漱漱地往下掉。

躲在池钺身後的顏與慢慢探出頭,狐疑地看着扮可憐、裝柔弱的孫曉菲,“是你逼他放棄高考的?”

聞言,池钺心頭一跳,急忙回頭,還沒來得及看開口,便聽見孫曉菲自爆:“對,是我又怎麽樣?我借給他錢,我讓他做什麽,他就得做什麽!”

顏與一邊在心裏感嘆“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奇葩的人”,一邊推開想攔住她的池钺,難以置信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大小姐。

“你是不是有病?”

“你說誰呢!”

“我說你呢!你知不知道高考對他來說意味着什麽?你知不知道你毀掉了他的一生!”要不是擔心落人口實,顏與真的想打她一頓。

如果池钺沒有被逼着放棄高考,他就不會在這所酒吧遇到女主,就不會成為主角之間的情感助推劑,更不會失去他最愛的妹妹,徹底淪為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惡人。

顏與越想越生氣,頭發都快炸開了:“他欠了你多少錢?”

孫曉菲被她身上那股煞氣吓得直往後退,“你,你想做什麽?”

“我替他還了。”

“顏與!”池钺輕斥道。

“你閉嘴!”

顏與偏頭瞪了他一眼,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臉色發白的孫曉菲,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書包,拉開拉鏈,拿出錢包,抽出銀行|卡,問孫曉菲:“這裏面有八十多萬,夠嗎?不夠的話,現我現在打電話,叫人送過來。”

“行了。”池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說拽着顏與往外走。

再不走,一會兒真的收不了場了。

“你…拽!我!幹!嘛!”

顏與快被池钺氣瘋了。

她現在終于明白什麽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池钺看了一眼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低頭看着像個火|藥|桶一樣一點即炸的顏與,“你怎麽過來了,我不是給你放假了嗎?”

“你管我,地球這麽大,我想來就來,你管得着嗎!”

池钺緊鎖眉頭的抿了抿薄唇,看着她臉上越來越明顯的紅腫,小心翼翼地擡起手,想碰一碰她受傷的臉頰。

顏與皺着眉,猛地別開臉,“別碰我。”

池钺手一僵,在半空中停頓了兩秒後,讪讪的縮回來,垂在身側慢慢握緊。

“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今天……”池钺狼狽地低着頭,薄唇翕動,嚅嗫道:“我…我替她向你道歉。”

“你替她?”顏與氣笑了。

“合着我剛才說得那些話都是對牛彈琴是吧?池钺,你能不能清醒一點,看清楚誰是真心為你好!我哥給你借錢,你不要,你轉頭去用她的錢,然後跑到這裏來打工,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的爺們兒,特別的高尚,覺得你保住了自己的尊嚴和傲氣,覺得你很厲害,很值得驕傲?”

“我告訴你,你錯了!”

“大!錯!特!錯!”

“在生存面前,尊嚴連個屁都不是!你得先讓自己活下去,像個人一樣的活下去,才能挺直腰杆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你明知道她是故意刁難你,還是接受了她的條件,因為你覺得這樣才算公平。”

顏與擡起手,咄咄逼人地戳着池钺的胸口:“你告訴我,你知道公平這兩個字是怎麽寫的嗎?公平就是,她借給你錢,你還給她錢,從此兩不相欠,而不是你為了借她的錢,放棄自己的夢想和前途,跑到這裏來給她打工!”

“華爾街的操盤手要是看見你這種韭菜,估計會感動得老淚縱橫。”

顏與最氣的,不是當年那個遭受了家庭巨變,被迫放棄夢想的少年,而是現在這個已經認命的池钺。

當年的池钺有錯嗎?

有。

可那時他還不到18歲,還是一個高中都沒念完的學生,他為了給父親治病,放棄了自己的夢想,斷送了自己的前途。

他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但是。

現在的池钺已經被生活抹去了棱角,被家庭的負擔壓得忘卻了夢想,像絕大多數平庸的人一樣,放棄了抵抗,守着那點兒微不足道的原則得過且過。

顏與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她覺得池钺不該是現在這樣,他應該像挂在七中資料室裏的那張獲獎照片上的一樣。

自信但不自大,聰慧但不奸詐,熱血但不沖動……少年意氣,風華正茂。

不知是剛才那一耳光帶來的後遺症,還是情緒失控造成的影響,說話間,顏與鼻腔裏流出兩股熱流。

她以為是鼻涕,擡手胡亂的抹了一下,沒有當回事,倒是将她面前的池钺吓得變了臉色。

池钺急忙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顏與伸手打他,被他叫住:“別亂動。”

“怎麽了?”顏與感覺脖子快被他掰斷了。

“流鼻血了。”池钺扶着她往路邊的長椅走去。

顏與仰頭看着墨藍色的天空,甕聲甕氣地說:“還不是被你氣的。”

池钺扶她坐下,從兜裏摸出一包紙巾,抽了一張出來,從中間撕開,揉成兩個條狀的紙團遞給她,“堵上。”

“不堵。”顏與說:“鼻孔會變大的。”

“……你先用紙堵着,我進去給你找個冰袋冷敷一下。”

顏與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不許進去。”

“幹嘛?”

顏與仰着頭,用一個相當滑稽的姿勢拖住他,“她在裏面。”

“我就進去找個冰袋,馬上就出來。”

“不行,說了不許去就是不許去,那裏面是她的地盤,我不許你進去。”顏與像一個講不清道理的小孩子,揪着他的衣服耍性子。

池钺只好放低姿态,好生哄着:“我保證,我馬上就回來,進去之後不和她說話,也不看她一眼,拿了冰袋就出來,你快松手……”

顏與勸了半天,惱火了:“池钺!我因為你受了這麽大罪,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勸嗎?我讓你別進去,你就別進去,一會兒我爸的助理和律師就過來了。”

池钺眉頭一皺:“你給你爸爸打電話了?”

“嗯。”顏與小幅度的點了點頭,“等會兒他們來了,你就說這鼻血是被她打出來的,看我不告得她傾家蕩産。”

池钺被她孩子氣的話逗得差點笑出來,半晌,他認命地點點頭:“行,我不進去了,你先松手。”

“不行,我怕我一個沒看住,你跑了。”

“……”

池钺無奈地嘆了口氣,坐到椅子上,從袋子裏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擦一擦,別弄到衣服上了。”

“沒事兒,我有好幾套校服。”

顏與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揉成團在臉上胡亂的一抹,成功地把原本只存在于鼻子以下區域的鼻血,抹的滿臉都是。

乍一看像是被糊了一臉血,一個路過的高中生看見她這副樣子,吓得渾身一抖,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踉踉跄跄地跑遠了。

池钺抽出一張紙,打算幫她擦掉臉上的血污,“不是你這樣擦的。”

顏與頭一偏,讓他撲了個空,“你別管我,這樣才有效果,才能吓到我爸的助理和律師,讓他們重視這件事。”

池钺頓了頓,慢慢放下手,偏頭看着滿臉是血的顏與,“為什麽要幫我?”

“閑得蛋疼。”

“……”

過了一會兒,池钺又問:“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因為孫曉菲放棄高考的?”

“我是猜的。”顏與仰着頭說:“因為,但凡智商超過八十的人,都幹不出這種蠢事。”

“……”

一分鐘後。

顏與擡手揉了揉酸痛的後頸,問:“你一直不說話,是不是在心裏偷偷地罵我。”

池钺:“沒有,我只是沒想好說什麽。”

顏與:“哦,那你還是別說了,我怕你把我氣死。”

池钺:“……”

又過了兩分鐘。

顏與說:“用你手機給我哥打個電話,告訴他我被人打了,讓他趕緊過來,我要和他對對詞。”

池钺覺得這通電話打完,顏銘肯定會坐着火箭飛過來。

他看着顏與腫的像發面饅頭似的左臉,內心十分自責。

顏與發現他老是盯着自己,忍不住用鞋幫子踢了他一下,“幹嘛?沒見過美女啊。”

池钺蹙眉,說出了藏在心裏很長時間的問題:“你真的是16歲嗎?”

“怎麽,你見過十三歲就能長到一米七的女生?”

“……”池钺又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了,他覺得自己在顏銘到來之前,最好還是保持沉默。

天色漸暗,路燈的光芒在夜色下顯得越發重要。

顏與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好奇地說:“她怎麽還沒出來?”

池钺以為她說的是顏銘,便說:“F大離這裏有段距離,開車也要二十多分鐘。”

“不是。”顏與擡手,指着斜對面的酒吧大門,“我是說裏面那個,她在裏面幹嘛呢。”

“……砸東西。”

依他對孫曉菲的了解,她這會兒應該已經和五爺告完狀了,正在裏面拿那些酒出氣。

“啊?”顏與驚訝道:“她怎麽比我還敗家。”

“……”

池钺低下頭,餘光看見顏與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坐起來,脫掉身上的運動外套,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外套搭在顏與腿上。

顏與仰着頭看不見他的動作,只覺得腿上突然癢癢的,像有蟲子爬一樣,她擡了擡膝蓋,低頭查看情況,卻不小心撞到了池钺硬邦邦的肩膀。

“啊!”顏與吃痛地驚呼一聲,捂着頭倒吸氣。

“撞到哪兒了?”池钺去掰她捂着腦袋的右手。

“沒事沒事。”顏與感受到鼻腔裏的洶湧澎湃,急忙推開他,将頭仰得高高的,下巴幾乎快和地面保持平行狀态了。

“你坐着,我去給你弄瓶冰水過來。”

“诶——不用了,我……”顏與話還沒說完,池钺就走遠了,見他沒有去酒吧,而是走向了另一邊的便利店,顏與松了口氣,繼續仰着頭,無語望天。

不一會兒,池钺拿着一瓶冰水和一袋面包跑回顏與身邊。

他擰開礦泉水瓶,往掌心倒一點冰水,然後敷在顏與的額頭上,“據說這樣能止血。”

“你确定嗎?”

顏與被冰水激得直跺腳,一個勁兒的往後躲,“啊!不行,太涼了,頭疼,你快拿開。”

“……”

池钺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甩掉手上的水,擰好瓶蓋,把礦泉水遞給她,“拿,貼在臉上,冰敷鎮痛。”

“不要。”顏與說:“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會做任何補救措施。”

“……”池钺是徹底拿她沒辦法了,将礦泉水放到一邊,撕開面包的包裝袋,“是不是還沒吃晚飯?”

顏與捂着鼻子,臉上像塗了一層番茄醬,“我現在這樣怎麽吃?”

池钺看着手裏的面包,陷入了沉思。

“你喂我。”顏與覺得自己今天這一巴掌是為他挨的,所以池钺理應補償和照顧她。

她用膝蓋撞了撞他的大腿,催促道:“快點。”

池钺在心裏嘆了口氣,撕下一小塊面包遞到她嘴邊:“張嘴。”

顏與乖乖地張開嘴巴,池钺把面包放進她嘴裏,叮囑道:“有點幹,多咀嚼幾次再往下咽,免得被噎住。”

顏與斜了他一眼。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他有必要像個老媽子一樣沒完沒了的唠叨嗎?煩死了。

孫曉菲在酒吧裏狠狠地發洩了一通,最後在幾個酒保驚恐萬分的眼神中,一甩長發,提着包,扭着小腰,踏着滿地的碎玻璃渣和酒水,施施然地往外走。

走到酒吧門外的臺階上,她望着天上的黯淡無光的月光,重重的出了口氣。

“哼!”

擡腳走下第一級臺階,孫曉菲看見坐在路燈下“卿卿我我”的兩個人,鞋跟一閃,身體晃了一下。

你們!

居然!

孫曉菲好不容易才撲滅的怒火,又在瞬間被點燃。

她望着給顏與喂面包的池钺,氣得渾身發抖,清秀的五官因為憤怒和嫉妒而扭曲變形,變得猙獰可怖,剛做的美甲狠狠地掐進了背包提手裏,不堪重負的指甲蓋“啪”的一聲斷開了。

忽然,一陣振聾發聩的轟鳴聲從遠處傳來,将孫曉菲的意識從滔天的怒火和恨意中拽出來。

她看見一個穿白T恤的男色,騎着一輛哈雷機車從旁邊的馬路拐進來,風馳電掣的從她面前開過去,停在池钺身邊。

顏銘掀起頭盔,看見顏與那張糊滿血的臉,吓得腿肚子一軟,“卧槽!誰幹的!”

顏與委屈巴巴的抽了抽鼻子,擡手指着站在十米開外望着這邊的孫曉菲,“她打的。”

“操!”顏銘把頭盔往地上一砸,便準備過去替妹妹報仇。

顏與和池钺兩個人手疾眼快,一把拽住他。

顏與勸道:“我已經給我爸打過電話了,他的助理和律師應該馬上就到了。”

顏銘一愣:“顏氏的律師團?你居然能請得動他們?操,牛逼了。”

“呃——沒說全都來,可能會來一兩個吧。”顏與也沒什麽底氣。

池钺放開手,滿臉自責地說:“今天的事,是我……”

“行了行了,這件事跟你沒關系,別什麽錯都往自己身上攬。”顏銘認識他這麽多年,對他的性格了如指掌,池钺剛一張嘴,他就知道他要說什麽。

顏與踢了池钺一腳,不滿道:“你是她男朋友嗎?”

池钺:“?”

“不是的話你就給我閉嘴,你跟她屁關系都沒有,憑什麽替她道歉?她自己沒長嘴嗎?”

“就是。”

顏銘無條件站在妹妹這邊,“你又不是她老子,憑什麽替她認錯?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完!敢打我們顏家的人,真當我大伯養的那群律師是吃素的啊,不告得她家破人亡,老子就不姓顏。”

顏與仰頭看着又開始信口開河的哥哥:“這點小傷,應該不至于家破人亡吧?我就想讓他們出點血,多賠點錢就行了。”

顏銘低頭:“這個你跟律師說去,我是學計算機的。”

池钺見他們兄妹倆一唱一和的,心裏有點着急:“先送她去醫院吧,再耽擱下去,血都要流幹了。”

“沒事兒,我妹血厚,再流半個小時也死不了。等着吧,律師馬上就來了,一會兒先去派出所報案,然後去醫院驗傷,不告得她傾家蕩産,老子跟她姓!”

▍作者有話說:

這兄妹倆肯定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想法都一模一樣的。

可以預見,钺哥将來會被與哥吃的死死的,典型的妻奴感謝在2021-08-09 22:03:02~2021-08-10 13:28: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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