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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舔,感受到身下的人猛然一顫抖,嘴角一笑,張口含住了那還綴着珠子的耳垂,寶兒地呼吸忽然加重,身下微微一扭,徐庚寅一咬那耳垂,身子緩緩下移,雙手從她的亵衣之下從背後往上攀爬。

略帶着涼意的手順着光滑地肌膚到了肩口處再到了胸口的位置,握住了那一雙柔軟,異樣地感覺傳遞在她的全身,徐庚寅嘗不夠地從她的香頸到她的鎖骨,拉開了亵衣處的帶子,微弱地紅光之下,一雙雪峰躍顯于眼下,徐庚寅低下頭一一品嘗,從雙峰到那細巧的臍處,帶着些粗糙的手指觸及過她平淡的小腹,勾起了她一陣又一陣的戰栗。

像是探索一般,徐庚寅就是要将她看了個夠,在她耳旁不斷地呢喃着話語,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衣服的帶子處,要她幫自己拉開來。

寶兒顫抖着手拉了兩次都沒拉開,徐庚寅握着她的手往下一拉,衣服散開露出了他的身子,寶兒微微一眯眼裝作沒看到,徐庚寅一聲輕笑,褪下了她的所有,趴在她上方細細地看着。

那灼熱地目光像是要燒穿了她,寶兒一扭身子拉過被子要往自己身上蓋,徐庚寅笑着拉起被子将倆人都蓋了起來,被窩中黑暗一片,寶兒只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每一寸痕跡,那沒有視覺地奇特感官讓她進入了這樣一個奇妙的世界。

一聲低啞地聲音,一陣猛然的刺痛,寶兒痛喊了出聲,黑暗中徐庚寅握住了她的手,等不急她再适應,身子再度韻動了起來。

待到那痛覺減弱了幾分之後,那處傳來的異樣快感讓寶兒經不住也動了下,徐庚寅像是受到了鼓舞,将她的雙腿擡高了起來,黑暗中傳來那羞人的聲響,因了看不到,寶兒還想象不到那姿勢的羞人程度,也無暇去細想,越加強烈地感覺将她的腦海不斷地攪合成了一團,再也記不得什麽,只剩下喘息聲。

羅帳內溫度不斷地攀升,羅帳外紅燭搖曳,門外的小香和小彌都羞紅着臉各自對看了一眼,屋子內傳來高高低低地嬌喘聲讓她們兩個未經人事的姑娘都羞地說不出話來,小香拉着小彌往門外再離開了一些距離,夜風徐徐地吹着,像是要幫着她們驅散燥熱一般,就連着月亮都躲進了雲層裏面,園子裏靜谧一片,靜悄悄地不打擾這對新人...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這不是肉,這肯定不是肉,像涼子這麽小清新的銀,怎麽會呢

除夕夜大放送,寶兒成親啦

祝各位親們新年快樂,身體健康,工作順利,萬事如意,財源廣進,各種心想事成!!!!!!

涼子自己也感覺好勤奮的說~~~(╯3╰)

120

天未亮的時候寶兒就醒了,身下傳來的酸澀和緊摟着自己的雙手提醒這一切都不是夢,寶兒睜着眼望着羅帳外的天,已經燃盡的紅燭只剩下斑駁的紅蠟停留在燭臺上,她也嫁人了。

寶兒擡頭看到那閉着眼睡着的人,濃濃地眉毛上還添着一分這個年紀的稚氣,在睡着的時候絲毫沒有防範,這樣一個人啊,寶兒也說不清楚,可就是願意去靠近他。

“醒了?”徐庚寅睜開了眼看到寶兒正盯着她,仰頭在她露出的額頭上靠了下,又摟緊了幾分嘟囔道,“還早呢,再睡會。”

“還睡呢,等會就要去敬茶了。”寶兒推醒了他,“起來了,欸你別鬧啊,那裏癢~”寶兒剛要起身就被他扯了回來,在她咯吱窩裏撓了好幾下才罷休,徐庚寅撐起身子在她臉上又親了一口,這才拉開羅帳朝着外面喊,“送些熱水進來,我們要洗澡。”

外面守夜的丫鬟很快應聲去了,徐庚寅靠在床榻上看着寶兒拉上了亵衣,低頭看墊在那身下的白布,伸手将它将自己懷裏一攬,又從她背後抱住了她,寶兒回頭摸摸他的臉,“起來了,去敬過了茶還困的話回來再補,晚了就不好了。”

“晚了有什麽關系,我看爹和娘都不會起這麽早。”徐庚寅打了個哈欠,幫她松了松肩膀,“瞎說呢你,這本來就要早的,等會還要見你叔叔伯伯,你是不是想餓死我了。”

熱水很快送過來了,寶兒看着地上那淩亂的一片,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小彌很是鎮定地加過了冷水,摻好了溫度都就出去了,寶兒從櫃子裏拿出了一身洗換的衣服,先行清洗了一番,出來的時候徐庚寅已經換好了衣服。

“怎麽穿這身,上回在繡坊訂做的呢。”徐庚寅看寶兒穿的肅靜,推着她又進去換了一件,直到穿了一身俏麗的顏色才罷休,親自幫她在頭上插了飾品之後,拉着她出了房門,“這就對了,讓她們進來收拾一下,我們先過去。”

天剛蒙蒙亮,徐庚寅拉着寶兒,身後跟着端茶水地小香,小彌的手中的盤子是寶兒的一些繡品,經由徐庚寅檢查過後又掉包了好幾個,這才拿了過去。

徐夫人果真如寶兒所想,起的不是一般的早,寶兒他們到的時候她和徐老爺已經起來等在那裏了,徐老爺看過去像是沒睡飽的樣子,但是精神頭還可以,看到他們過來的是樂呵呵着也不說話。

徐夫人淡淡地說了一句來了,坐在座位上不動聲色,這就是要敬茶的,可這跪地的墊子呢,莫不成要就地下跪?寶兒心中計量着,故意刁難上了啊。

徐庚寅卻皺着眉頭,直接去徐夫人旁邊的椅子上拿過了墊子放在寶兒面前,斥責道那丫鬟,“都什麽眼色,知道要敬茶了連個墊子都不準備,讓少奶奶這麽跪着不成!”站在徐夫人旁邊地丫鬟身子一抖,雙手交叉在面前低着頭不語。

“興許是忘了,這不拿了麽。”徐夫人眼皮一跳擺了擺手讓那丫鬟出去了,寶兒見他出了頭,順然地跪在了墊子上,先是向着徐老爺敬了茶,“爹,您喝茶。”

徐老爺接過了杯子喝了一口,朗聲道,“果然是媳婦茶,喝着窩心吶,現在是兩口子了,這日子可得自己好好過着去。”說完拿出一個紅包放在她手裏,寶兒将紅包放到茶盤子裏,從小彌手中那了納好了鞋子和襪子,“爹,寶兒秀活不精,您別見笑。”

“娘,您喝茶。”寶兒跪在蒲團上将茶水遞給徐夫人,徐夫人頓了頓,心中多少個不願意,卻還是得伸手将那茶水給接了過來,話都懶的祝福一句,将紅包拿了出來,“寅兒大伯母和嬸嬸的見面禮就都放在這了,昨天累了一天,你們回去休息罷。”

寶兒只知道,不把你介紹給家人,這只能說明對你的不重視,徐夫人的做法讓寶兒覺得無奈,作為一個女人,這一點上她真的不太聰明。

說完這話的時候,連着徐老爺一起,徐庚寅的臉色也變的不那麽好看,寶兒順從地點點頭,也沒說要拿了那些見面禮,徐老爺先行說了話,“既然他們都沒空過來,那我看也沒空來咱們店裏看,幹脆那鋪子裏的股都給撤了吧。”

徐夫人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嘴角扯出一抹笑,“怎麽會沒空去店裏,不過是家裏是多,你也知道,大伯家的剛生了孩子,小叔家的也忙着春耕的事情,我就想着,日子長着呢,總有見面的時候,不過她們說這見面禮是省不得的。”

“阿福。”徐老爺喊了管家進來,指着桌子上那些禮,“拿回去還給他們,你們倆也累了,快去吃飯吧。”

阿福很快地帶着東西下去了,徐夫人手抓着杯子克制着顫抖地手,徐庚寅很快帶着寶兒出去了,幾個丫鬟都被徐老爺給遣了下去,他看着徐夫人,真有了幾分恨鐵不成鋼地感覺。

“兒媳娶進門了,當着兒子的面你三番兩次的刁難,你到底是不給你自己面子還是不給我和你兒子面子,你嫁過來的時候我娘有這麽刁難過你麽,跪都不舍得你多跪一會,到現在你就是這麽學着還給你兒媳的。”

“你為了這事多少次說我了,徐少長,其實你根本不願意娶我的是不是,你心裏也壓根沒有我這個妻子,所以你極力促成你兒子的事情,因為她和她一樣,都是村姑出來的,所以你心疼了?”

徐夫人緊緊揪着帕子,仰着頭看着他,字字尖利。

“你真是不可理喻,什麽都是村姑出來的,什麽她和她一樣,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還老是記得,現在還要拿出來和你兒媳比着說一說。”徐老爺一拍桌子,呵斥道。

“那池塘是怎麽一回事,裏面每年要換的魚是怎麽一回事!”徐夫人的嗓子有些尖銳,她激動地連着頭上的飾品都跟着顫抖,“你不就是為了念想她麽,喂魚,看魚群。”

“那是不是全天下的有池塘的都是為了念想她了不成,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你這麽多年老是揪着這個事情,還不累,我都替你看地累了,婉心都已經死了好幾年了,你還是在說這個事情,村姑村姑挂在口中,你看看你是一個大家閨秀出來的樣子麽,我看你現在都是一個潑婦的德行了!”

徐老爺一甩手,桌子上的茶杯就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徐夫人難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說我是潑婦!”回答她的,只能是徐老爺的背影。

等到他一走,阿楠和王媽媽就沖了進來,看着哭倒在小桌子上的徐夫人,趕緊上前安慰去了,“哎呦我的小姐,奶娘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別那麽強硬不要那麽強硬,你怎麽就不聽呢,你怎麽就不能服軟一次麽。”

“奶娘,我要怎麽服軟,我看着他那樣子我就沒辦法服軟,這麽些年了,他還是這樣子,你說要我怎麽服軟給他看!”徐夫人撲在王媽媽懷裏哭着,好不憐人,也不過是三十幾歲的婦人,若是放在了現代,那些年輕媽咪三十幾歲有些還看不出生過孩子,所以徐夫人看過去一點都不老,王媽媽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我的乖小姐喲,這女人就該要服軟啊,這你和他硬碰硬有什麽好處,只能說的兩處受氣,這在徐府可是好的了,沒有這麽多的妾,也就一個庶出的兒子,若是換做你爹那裏,你這樣子,豈不是給人家機會了不成。”徐夫人從小生活的環境就是娘和好幾個妾争寵,徐夫人的爹恰好就是一個嫡庶不分的,耳根子軟,所以她從小就不會服軟,她是嫡出,憑什麽要和那妾出的平起平坐,徐夫人的娘教的不是怎麽抓住男人,而是怎麽降服男人。

可若是這方法奏效,她爹如何還有這麽多的妾侍呢...

徐庚寅帶着寶兒回了自己院子之後,趕緊吩咐小香她們去弄一些吃的來,接着小心翼翼地看着寶兒,見她神色平靜,心裏還有有些擔心,“你不生氣?”

寶兒給自己倒了些水,喝了一些勉強撐了些胃,擡頭看着他,“生什麽氣?”

“我娘那麽說你別生氣,她...她就是...”

“她就是對我不滿意。”寶兒接過了他的話,放下了茶盞,“她對我不滿意,那我更不能生氣了,我要想着如何讓她對我滿意才行啊。”

小香很快帶來是早飯,寶兒拿起勺子正準備吃呢,被他給奪了下來,徐庚寅一臉嚴肅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用刻意去讨好她。”末了強調一句,“你讨好我就成了!”

寶兒又拿過一個勺子,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自然不會刻意去讨好她,那我讨好你做什麽,你也對我不滿意?”

“你不讨好我讨好誰去,我可是你相公,将來你的衣食父母,還是你孩子的爹,若是将來孩子都嫁娶了,你年紀大了走不動了我還要背你的,你不讨好我,到時候我就不背你了。”徐庚寅十分認真的解釋道。

站在寶兒身後的小彌輕笑了出來,急忙轉過身捂着嘴肩膀一聳一聳,寶兒看着他就快要惱羞成怒了,夾起一筷子地腌蘿蔔塞進他嘴裏說道,“好,我讨好你,以後年紀大了走不動了,就要麻煩你多背着我了。”

“好說...好說,什麽你啊你的,是相公,來,叫一聲聽聽先!”

“......”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涼子今早爬了三座山,去上墳,今年舟山這邊下了一場大雪,山上到現在還有積雪,上墳完回來,涼子家的大姨媽就來了~~~~o(╯□╰)o

春節看的妹子果然少了許多的說,涼子先去睡會,早上7點被涼爸從被窩挖起來去廟裏拜拜,表示很憂傷挖~!

121

吃過了早飯,寶兒就開始收拾一大堆帶來的東西,徐庚寅早就讓人在院子裏騰了房間出來專門給她用來當鎖嫁妝的小倉庫,小彌和小香幫着寶兒都将屋子收拾過了之後,徐庚寅帶着寶兒參觀了一趟徐府,從自己的院子到了隔壁是徐傅寶的院子,作為比他早出生的這個哥哥,徐庚寅沒有多大的感覺,徐傅寶一直以來都是話少沉默的人。

“這邊是小花園,我那也有一個,不過沒這大,這個池塘裏的魚每年爹都要人換過。”寶兒跟着他走過長長地走廊,迎面而來的是徐老爺的妾,方氏。

“這不是少爺少奶奶麽。”方氏的說話模樣在寶兒眼中頗有幾分二嬸陳氏的樣子,三句話眼珠子就轉一下,好似心裏有千百個主意在生成似的。

徐庚寅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喊了一聲方姨,寶兒跟着一颔首喊了一聲,就這麽和她交錯而過,走過了拐彎處,方氏的臉色才變,朝着寶兒他們消失的地方呸吐了一口,“鄉下人還裝什麽清高,真是個笨蛋,好好的小姐不娶娶一個村姑,我們家傅寶可得說一門好親事不可。”想罷又覺得自己兒子年紀還大上了徐庚寅一歲,提裙就朝着徐老爺書房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說爹娶娘之前沒有通房的麽,為什麽方姨的孩子會比你還大。”走了一半,寶兒看徐庚寅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仰起頭問。

“她不是爹的通房,她不過是一個爬床的賤丫頭而已,別叫她方姨。”徐庚寅特別痛恨在他娘面前說三道四的人,尤其是一個趁着自己爹喝醉酒爬床上位的丫鬟。

“之後就有了你大哥?”寶兒不得不說,這一杆進洞運氣,方氏還真給撞上了,一夜過後就能真的上位成功,從一個丫鬟到了妾,還是個有長子的妾,盡管這些年徐老爺對她不冷不熱,但是好歹有了依靠。

“恩,爹和我說了,分一處莊子給他們,等大哥成親了就讓他們搬出去住,也算是盡人意了。”寶兒也不知道徐夫人為何對自己兒子苛求成這樣,超出了一般母親的期待,甚至感覺不太到他們母子間的互動,伸手覆在了他扶在欄杆上的手,“那就讓他們分出去吧,你爹的決定總是對的。”

徐庚寅擡頭看着園子,翻手将她的手握緊了,像是下了重決心,“明年我還會參加秋闱。”

“恩,想吃什麽,我做給你做。”寶兒點點頭,轉移開了話題,怕再觸及到他落榜的不開心,哪知徐庚寅拉過她正對着面認真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又中不了。”

“不是,我是擔心你心裏惦記着這個事,越想越緊張。”前有失敗的經歷,多少會産生一些失敗的後怕因素,寶兒就是怕他太想要成功,反而會導致緊張過度。

“任何事情都不能急于求成,就像是種谷子,我也不能看那苗子在水裏長的慢就去幫它拔一拔長的快一點,你只要安安心心地看書,去聽課,我一直在呢。”

“我就知道你一直在的。”徐庚寅攬過了她在懷裏,靠在她的額上,嗅着那淡淡地香氣,寶兒掙脫了她的懷抱,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在外面呢,你就不怕別人看了笑話。”

徐庚寅不以為然地拉着她繼續走,“笑話什麽,這是我家我還不能想做什麽做什麽啊。”小香在後頭慢慢地跟着,臉上也有些微紅,姑爺真是太不顧及場合了,下回這跟着的活一定得和小彌換換。

第三日請安過後,就是回門的日子,大早門口就備好了馬車,上頭放着不少回禮,徐庚寅扶着寶兒上馬車之後,自己也跟着進去,小香留在徐府裏看着家,小彌跟着寶兒一塊回了去,馬車很快到了墨家村。

祿德和喜兒早就在門口迎着了,遠遠地一看馬車來了,喊了屋子裏的翠兒抱着小慎出來,小家夥一聽姑姑回來了,不用翠兒牽着,自己就蹬蹬地跑了出來,寶兒一下馬車,小慎就撲了上來,抱着寶兒的大腿就喊着,“姑姑,我好想你。”

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分別超過一日不見面的,這三日小慎可哭着鬧着要姑姑,寶兒一把抱起了小慎,“喲,怎麽輕了,三天不見怎麽人就輕了呀,姑姑不在你就沒好好吃飯啊,恩?”

寶兒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在喜兒懷裏的平兒指着寶兒啊了一聲,寶兒湊上前也親了一口,阿達幫着将東西都拿了下來,進了屋子之後,徐庚寅根本近不得寶兒的身,小慎就霸占了她,左邊一聲姑姑這,右邊一聲姑姑抱,滿是占有欲。

徐庚寅發現,糖果已經哄騙不了小家夥了,對這個用一把糖果就騙走姑姑好幾天的人,小慎表示這就是個騙子!

“來,這個是姑父,小慎喊,姑父。”寶兒抱着他在炕床上坐好,小慎沖着徐庚寅喊了一聲,乖乖地坐在上邊,等着寶兒給獎賞。

寶兒讓小彌從帶來的東西裏拿出給他的,喜兒煮好了茶端了出來,笑道,“這還是聽你的話了,這幾天我說什麽都不聽,哭着還不肯吃飯,不然怎麽會瘦下來。”

小慎一聽自己娘在數落自己的劣跡,擡頭喊了一聲寶兒,“姑姑,抱抱。”

“你這麽不乖啊,有小妹妹要照顧還不好好吃飯,姑姑知道了要打屁股的知不知道?”寶兒作勢子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小慎很快地捂住了,癟着嘴搖頭否認,“小慎很乖的,娘不乖。”

寶兒笑着捏捏她的臉,讓翠兒看着些,跟着喜兒進了屋子,她出嫁的第二天大姑和姥姥也都回去了,喜兒也不像自己娘當初問自己那樣什麽都說得出口,只看着寶兒氣色好,開開心心地就應該是好的,握着她的手稍微說了一些,這才放心了,“對你好就成,會在他娘面前會護着你就更好,不過莫要因為這個對他娘失禮了,也別在他爹娘面前說他的不是,就算他爹娘再數落他不好你也不能跟着說,知道不。”

“恩,我不會的。”人的心理就是很奇怪的,自己的子女自己數落了沒事,若是別人跟着數落說不是,心裏就一萬個不願意,最好的就是自己嘴巴數落,人家一個勁的誇,反駁自己,那就是聽着舒坦了。

“那他爹娘好相處不?”

“接觸不多,就早上請安的時候去過,因為是分開來吃飯的,而且爹說了回門回去之後就不必一大早請安了,家裏沒有這個規矩。”這就像是一群人住一個大宅子裏,還是分院子的,不請安見面的次數就更少了,想要熟悉都熟悉不起來。

“那你自個可得悠着些,大戶人家人多嘴雜地,不必咱們這呢。”喜兒在這方面也自知教不了她很多,又怕她受了欺負,絮絮叨叨了又說了一堆。

回門的午飯擺的很豐盛,喜兒都沒讓寶兒下廚,喊了沈老爹和三叔過來,一頓飯直吃到了下午,等寶兒從梨花那回來的時候,徐庚寅已經趴在了桌子旁,醉地擡不起頭來,連着二哥都有些醉暈了,只有三叔還撐在那,笑呵呵地看着一群喝倒了的。

“小栓,快小心扶着爺爺到這靠會,看你們喝的。”寶兒趕緊進了竈間煮了一些醒酒的茶,喜兒撤下了桌子讓寶兒扶着徐庚寅回自己屋子,可這麽大個人寶兒也擡不動,就讓祿德幫忙扶了過去,寶兒絞幹了毛巾給他擦了臉和手,拿着放涼了的醒酒茶湊到他嘴邊,“來,喝一些,等下頭痛就難受了。”

徐庚寅抿了一口皺着眉頭就說不要了,往寶兒懷裏一拱,就這麽窩着睡了,寶兒哭笑不得地擡手舉着碗,這人的酒品不好挖,還耍酒瘋了。

“快起來,再不起來喝茶晚上就睡地板了,睡不得床了。”寶兒這麽一說,徐庚寅拱了拱身子就坐了起來,眯着眼看着她,嗫嗫地說了一聲,“壞媳婦!”說完捧着那碗咕嚕地就都喝了下去,喝完了把碗往她手裏一放,抱着她的腰躺在了炕床上,末了還不忘加上一句,“睡床!”

可到了晚上還是上演了一場搶床位的戰鬥,小慎抱着寶兒就不撒手了,嘟着小嘴喊道,“我要和姑姑睡!”一面推搡着徐庚寅,“你出去,你出去。”

徐庚寅這會還有些暈呢,有些拎不清地靠在炕床邊上看着這個霸道的小家夥竟然要搶了自己的床位,急了,半醉之下就要和他杠上了,“你出去!”

“姑姑,我要和姑姑睡,你出去,你出去。”小慎瞪大着眼睛怒視着徐庚寅不肯讓,徐庚寅見寶兒就笑着不動聲色,伸手就要去拉他過來。

小慎一個不如意,就扯開懷哭給了他看。

徐庚寅傻了,這技能果真好啊,他一下血槽就空了,什麽技能都用不上了,攤着手再也不敢去拉扯他,得罪了誰都不能得罪這個霸王。

小慎就嚎了兩聲,見徐庚寅妥協了,一下就樂出了聲,蹬着腿要寶兒給他脫衣服,飛快地鑽進了被窩,拍拍自己旁邊的床位對着寶兒說,“姑姑快進來。”生怕徐庚寅一個沖上前就來搶。

“小慎乖,先睡,姑姑等下就來。”寶兒看着徐庚寅一臉委屈的樣子,還真是得哄着一大一小了,拉着他出了屋子,徐庚寅立刻聲明,“我要和你一塊睡。”

“快去洗洗,床大的很,三個人一塊睡。”看着他繼續不滿的表情,寶兒抛出一句,“不然你就去和二哥擠擠。”他很快就去小彌準備好那洗漱去了。

喜兒從屋子裏出來,頗為無奈地看着寶兒,“等他睡着了我就去抱過來吧。”

“沒事,讓他睡裏邊,三個人也能的,這會你要是抱來了,醒了就哄不好了。”寶兒擺擺手讓喜兒抱着平兒回屋子去,洗漱過後,再回屋子小慎已經眯着眼快要睡着了,聽到響動的時候忽然睜開了眼,看到是寶兒,小手拍拍旁邊,“姑姑,來。”

寶兒先行脫了衣服進了被窩裏,将小慎抱到了炕床靠裏面,小家夥其實已經困地不行了,強撐着要看到寶兒了才睡,才拍了沒幾下,就已經眯眼睡着了,徐庚寅推開了門蹑手蹑腳地走了進來,脫了衣服吹熄了燈也鑽進了被窩裏。

剛想抱着她呢,一想到裏面還躺着一個小霸王就洩了氣,只能握着她一只手,可光是聞到這熟悉的味道,徐庚寅就有些睡不住,在黑暗中伸手摟着她的腰嘟囔了一句,“難道每天都要這樣了不成。”

寶兒噓了一聲,懷裏地小慎動了動身子輕嗯了一聲,往寶兒懷裏擠了擠又睡去了,徐庚寅更沮喪了,連話都不能說了麽,摟着寶兒的腰,這一夜他睡的十分的不踏實~

作者有話要說:拉拉,回門啦,之前有讀者問涼子,結局是一起種田還是寶兒跟着徐少爺發達去了,其實,種田也能發達的呀,不過徐少爺也要有出息的喲~~~~

122

隔天早上徐庚寅就帶着寶兒回徐府了,一朝出嫁,以後徐府就是自己長住的地方了,寶兒披着外套站在靠窗邊上,夜風徐徐着吹入室內,五月的深夜帶着些春末的涼意,寶兒拉緊了一下衣服,望着那天邊高挂的明月,心裏有些感慨。

她并不是硬心腸的人,從來到這裏數十年了,她對母親的渴望也很強烈,可徐夫人對她的芥蒂一樣很強烈,如果她願意,寶兒同樣也很願意将她當作母親來對待,可偏偏事與願違,徐夫人給予的态度讓寶兒實在是很難去接近。

“怎麽起來了?”徐庚寅睡夢中摸了摸身旁的人,發現空着,起來一看,寶兒正交叉着手站在床邊,跳下來将她拉到床邊,“夜涼的還不睡,想什麽呢”

“我就是在想啊,以後的日子會是什麽樣子的。”寶兒靠在他懷裏,略微有了些安全感。

“那你想到什麽沒?”黑暗中徐庚寅輕笑了一聲,摟着她躺回了床上,幫她蓋上了被子問道。

“我還沒有把館子開起來,二哥還沒成親,小栓翠兒也沒有,梨花還沒嫁人,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還有你們家的。”

“什麽你們家,是我們家的,是我們一起的家。”徐庚寅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有什麽好想的,要開館子那就去開,你二哥還沒成親,等我回書院了我就去給他加加油,小栓和翠兒還小呢,你操心這麽多,怎麽不操心操心你自己。”

“我能操心什麽事呢。”寶兒在他懷裏扭動了一下,徐庚寅一下就将她壓在了身下,黑暗中一雙黝黑的眸子直盯着她,盯地她心中一陣地慌亂。

“等你有了孩子,你就來不及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了。”...

按照徐老爺說的,回門後寶兒就沒再向徐夫人徐老爺請安了,可心裏總覺得不太好,隔個兩天還是會拉着徐庚寅一塊去和他們吃飯,徐夫人對此反應比較平淡,只說着讓徐庚寅好好讀書,準備明年的秋闱。

成親半月後,徐庚寅就開始忙了,除了去書院之外,閑暇地時間還要跟着徐老爺學家裏的事務,他們所住的院子挺大,寶兒無聊就帶着小香和小彌一起收拾過了園子,在小廚房地外面收拾出了一小片的園子,讓阿達用欄杆攔起來了之後,成了一個小小的菜園子。

寶兒趁着這個月份,趕緊将苦瓜先種了下去,搭了架子起來,以便以後藤蔓可以繞上去,徐夫人也沒說将後院的賬冊交給寶兒,寶兒也落得清閑,幹脆就自己種種菜,偶爾陪着徐庚寅一塊去書院,找祿生商量開鋪子的事情。

“你這還新婚呢,怎麽就火急火燎地要開了。”祿生笑寶兒着急,實則她是無聊了,在家一早起來還做飯喂雞洗衣服呢,到了徐府之後,這些統統都不是自己沾邊的,若是要她坐下來繡一些東西,那更是不可能的,不如早些将館子開起來了,她也好有些事情可以做。

之前寶兒都計劃好了,将寫的厚厚地一本指南交給了祿生,開飯館還是要祿生去出面,她只要負責資金融通和後勤事務就夠了。

沒過兩天,祿生就來了徐府,寶兒正好在廚房裏做糖漬番茄,讓小香端了一些去給徐老爺和徐夫人,又端了一盤子回了屋子裏。

“大哥,快嘗嘗,這還是回門的時候大嫂讓我帶過來的。”寶兒遞給他一雙筷子,浸漬過糖分的番茄片吃下去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錯,祿生吃了幾塊就放下了筷子,“那鋪子我請人幫我們問了,剛好有一家要脫手,不過是下月的事了,這月租約到期了之後就可以換我們租,店面有些大,我去看了一下,後院還能住些人的,一年租金就要一百五十兩,若是要的話,過幾天就得先付定金下來。”

“一百五十兩啊。”寶兒想了想,這錢不算少了,“那我回來和庚寅商量商量,二哥,你和大哥一共就出五十兩可好,給你們四成的股,我這邊也要五成,一成給梨花,她今後也是要掌廚的,拿一些股也能夠盡心一些。”

“這些你決定吧,就是那邊這幾天就信了,你擠着些,若是你沒空出來,讓他過來了說一聲也成。”

“好嘞,我心裏有數。”送了祿生走了後,寶兒回了屋子就開始寫自個的小賬本,徐庚寅還沒開始有收入,平日的花銷也都是來自徐府,不論衣食等都是有個度的,寶兒習慣性在這方面不受制于人,在徐庚寅回來後就提起了這個事。

娘子要做什麽,徐庚寅是一萬個支持的,末了就問到了重點,“那銀子可夠?”

寶兒搖搖頭,她這還差一點呢,嫁妝那是一點都不想動,私房錢可沒這麽多,家裏過去的用度都轉給了大嫂,可這麽一大筆,要出也不容易,家裏還養着一群人呢。

徐庚寅什麽都沒說,往裏側的放立櫃地地方走去,拉開櫃子打開一個小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盒子,放在寶兒面前。

“這什麽?”寶兒看着那不起眼的木盒子,就上面的鎖片都顯得有些陳舊,打開來一看,裏面竟然放着好幾張銀票,還有一些銀子。

“這是我這麽多年攢下的,有些是爹給的,有些是從娘給的用度裏剩下的,我一個人也用不了這麽多,身邊伺候的丫鬟也就一個,去年也讓我打發去娘那裏了。”徐庚寅沒說的是,在定親完了之後,他還和熟識的夥伴也做過幾筆小生意,俗稱賺老婆本,小賺了一些後就沒再繼續了。

寶兒數了數裏頭的銀票,算上那時候給梨花贖身的一百五十兩,足足有五六百兩呢,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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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