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大戶人家事情多

“毓國公府”裏為給二官人鐘宥過生日熱鬧了一整天,皆因鐘宥原是庶出,故比不得嫡出之子。再怎麽熱鬧,也是有個“度”的。

這一日,正逢冬日來臨。一夜北風呼嘯,次日清早鐘宏啓戶視之,見院內白茫茫一片幹淨所在,原來是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将公府內的雕欄水榭都覆蓋了厚厚的一層“棉被”。

丫鬟萬兒拿來鬥篷為鐘宏披上,笑道:“今兒個天不錯,我猜想着大官人又要去約着二娘子、二官人,一起賦詩作詞了。”鐘宏剛要出門去,見萬兒如是說,他便回道:“你只說對了一半,我們還要約上南宮娘子。”說罷,便急急地跑了出去。

來到素日他們經常玩耍的“灞梨軒”,鐘羽裳、鐘宥還有南宮情早已經在那裏了。

見鐘宏來了,鐘羽裳走上前來:“大哥哥,你可來了!我們正在為冰雪賦詩呢,大哥哥,我和南宮娘子一人賦詩一首,宥兒還在打腹稿,你來了,就來一首吧!”說話間,将手中蘸滿了墨的筆遞給了鐘宏。

鐘宏并沒有接過鐘羽裳手裏的那杆筆,而是走到桌案旁邊,他問道:“這楷書的定是你的,你自小就擅長楷書。這篇用行書書寫的,定是南宮娘子的。”說着,拿起了那章寫滿行書的紙箋。那是一首五言古風

——“本質存高潔

靜心語自凝

來日還真身

化作飛浪湧”

鐘宏微笑了一下:“南宮娘子果真與別者不同,連作詩都帶着謎啊!”南宮情在一旁默默含笑。

就這樣,兄妹幾人加上南宮情又在一起聯了幾句詩,直至丫鬟來叫,說是夫人傳午飯了,賦詩聯句才告一段落。

鐘羽裳向鐘宏建議道:“大哥哥,來‘灞梨軒’時,我見下人們弄了一些個鹌鹑、獐子肉、鹿肉、野豬肉,不如我叫下人弄來架子、木炭,咱們就在這‘灞梨軒’吃烤肉,如何啊?”不等鐘宏回話,鐘宥在旁拍手笑道:“好好好!咱們府裏已經有好些時候沒有吃烤肉了,我早就饞了!”說得衆人都笑了起來。

少頃,丫鬟們弄來了烤爐架子和燒好的木炭,又将洗幹淨的鹌鹑、獐子肉、鹿肉和野豬肉端了過來,鐘宏、鐘羽裳、鐘宥和南宮情一起一邊烤肉一邊說說笑笑。

“二姐姐,給我嘗嘗,看好了沒有?”鐘宥到底還是年齡小些,言語間總是透着孩子的氣息。南宮情道:“看顏色象的還未熟,再烤烤吧!”一直在動手烤肉的鐘宏說話了:“這樣好的野味兒,若無好酒豈不掃興!”一聽此言,鐘羽裳忙吩咐道:“璜兒,去叫他們弄些好酒來!要燙好的哦!”璜兒應聲而去。

此刻,天空恩賜,又開始降雪了。下人們冒着雪花将溫酒送上,“毓國公府”的二位官人和府裏的二娘子以及南宮情一起一邊燒烤,一邊開懷暢飲。談笑間,時間匆匆而過。

突然,鐘宥相中了一塊兒獐子肉,不想手慢了一步,被鐘羽裳搶先拿到了手。鐘羽裳吃了一口,贊道:“我上次吃獐子肉還是六個月之前的事兒,大哥哥親自烤的要比廚娘做得還好吃呢。”說着,也拿了一塊兒遞給了身邊的南宮情,“你也來一塊兒吧,味道真得是好極了!”

南宮情剛剛接過那塊兒獐子肉,還沒進嘴,就見那鐘宥在一旁撒潑道:“啊——我是你親兄弟,你都不說給我一塊兒!啊——”

“吵什麽?”鐘宏到底是嫡出,又是長子,他一聲吼,鐘宥立刻閉嘴了。鐘宏訓斥道:“大夥聚在一處原是取樂的,烤肉架子上烤熟的肉多得是,你自行取就是了。你黃湯子沒灌多少,怎麽就醉得那樣?開始混鬧了?難道你大鬧一場,就能取樂了嗎?想同我們一起玩笑,就好好地在此,若再象剛剛那樣無理取鬧,那你就離開此處,往別處去!”

一聽鐘宏是當真發火了,南宮情原是客居在“毓國公府”的,見鐘宥這般,便忙把手中的烤獐子肉遞給了他:“二官人,這個我還沒動,給你!”不想鐘宥并沒有就着下臺階,而是越發得吵鬧了起來:“你們都欺負我!欺負我不是夫人養的!”說罷,他“哼”了一聲便拂袖而去,臨走的時候,還被鐘宏輕輕地踹上了一腳。

鐘宥離開了“灞梨軒”便去找他的生母林氏那裏。

林氏見兒子吃了憋,罵道:“沒事兒別去攀那個高枝兒,我這話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你怎麽就不聽呢?”鐘宥哭着喊道:“那能怪我嗎?還不就是因為我不是夫人養的!”說着,嚎啕大哭了起來。

上架感言

上架?夢裏都在想,這段日子總是緊緊張張的。終于在今天寫“上架感言”,這個心情還真有點兒小小的激動!

懷着激動的心情來到電腦前,顫抖着雙手打了字,寫了“上架感言”。希望筆友們多多來看我寫的文章,喜歡了,就多頂頂,覺得不好,勞駕各位,客氣點兒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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