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曼施坦因看着面前板着臉的塔主老頭兒,小心翼翼問,“老師,還等嗎?”
他們從日出等到了日落。
塔主老頭兒雙手交叉撐着下巴,表情冷靜,話卻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等!”
他就不信了。
那個人類難道還沒有看裏面的文件?
要是看了,她怎麽可能忍得住?
那就是她最大的願望和責任啊!
“老師……要不你問問太乙,那邊是什麽情況?”曼施坦因摳着桌角,小聲說着。
塔主老頭兒抿緊了唇,過了好一會,點點頭,低聲呼喚,“太乙。”
藍色虛影應聲而出,女人沖兩人微微躬身,“塔主。”
老頭兒一臉嚴肅地看向她,“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太乙瞬間擡頭,張了張嘴,随後低下腦袋,冰冷而又沒有感情的聲音中似乎隐約能聽到一絲絲無奈,“塔主,我建議您,不要問這個問題。”
曼施坦因瞪大了眼睛。
塔主老頭兒沉默了一會,“發生了什麽?”
“塔主大人,”太乙腦袋更低了,“我無法向您敘說。”
兩人對視一眼,曼施坦因捂住臉,而塔主老頭生氣地一拍桌子,氣呼呼地站起來,繞了好幾個圈,又氣呼呼地坐回了原地。
Advertisement
“你怎麽不早告訴我!”老頭兒看着曼施坦因捂住的唇角似乎是在偷笑,狠狠瞪了那邊一眼,随後看向太乙,“你可以早點告訴我,我們就不用等這麽久了啊。”
太乙猶疑一會,小聲說,“其實小白和那位從中午就開始看您給過去的文件了。”
曼施坦因擡頭,看了看西斜的太陽。
“不過才翻開了第三頁,現在兩人并不在書房,”太乙用盡量委婉的語言描述着場面,“以七個小時三頁的速度來說,我建議您後天再把曼施坦因叫過來。”
曼施坦因瘋狂點頭。
第三頁……似乎還在目錄。
塔主老頭兒愁悶地托着下巴,手指微微敲擊着桌面,良久,嘆了口氣,“行吧,你抽時間告訴人類,看完了可以直接來找我。”
曼施坦因開開心心站起來,迅速蹿到辦公室門口,“老師,那我先走了啊!”
“你給我回來!”塔主老頭兒相當憤怒,将等了一下午受的氣全部發洩在了曼施坦因身上,“你這幾天就住在頂層,也方便接手隆美爾的工作,不準再回你那窩裏!”
到時候再想把這憊懶的大白龍叫過來就難了。
曼施坦因耷拉着腦袋走回來,委屈坐下。
老頭兒又沒好氣地瞪了太乙一眼,“還愣着幹嘛!去告訴那位啊!”
太乙默默搖頭,“塔主大人,如果我現在去的話,可能會被惱羞成怒的小白和那位撕碎。”
兩人再次沉默,看了眼還沒有完全落下的太陽。
“現在有點早啊?”
“塔主大人,如果您知道我下午經歷了什麽,就知道,那兩位都不是在乎時間的人,”太乙相當鄭重地說,“另外,我申請一個屏蔽系統。”
老頭兒看向她,“你說。”
“在監視時間內,如果那位和小白發生了什麽,我眼前會自動出現馬賽克。”太乙嚴肅地說着,“這可以有效地維護我的身心健康——主要是身體健康,畢竟那位是魂靈狀态,她如果想要對我出手,是有辦法的。”
塔主深思一會,點點頭,“準了。”
當然,後來因為一天監視時間16個小時有15個小時眼前有馬賽克的緣故,塔主老頭兒還是把這個補丁系統撤了下去。
當然,太乙有段時間在衆人眼中似乎格外虛弱。
這都是後話了。
當成功裝上補丁系統的太乙重新将計算力分配給人類和小白這邊的時候,眼前沒有一絲懸念地出現了馬賽克。
濃濃的白色馬賽克幾乎讓世界只成為了一個個色塊,色塊後有聲音傳來。
比如這個,應該是陛下的聲音。
“小白,你倒是動作快一點啊?”
不遠處傳來了宿白支支吾吾的聲音,還有水聲,小龍畏畏縮縮地聲音稍微遠一點,聽不大真切,“阿青,你別催啊。”
太乙沉默了。
馬賽克似乎也沒用。
她默默重新調整算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另外兩處黑暗的地方。
算了,今晚就算了,不監視了。
-------------------------------------
計夏青百無聊賴地坐在床上,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睡衣,帶子松松垮垮系着,下擺露出一對白玉無瑕的小腿,無聊地晃啊晃。
她是魂靈,并不需要洗漱,但是為了習慣還是會沖個澡之類的。
後來還是沒有要求小龍繼續喊“猛一”,畢竟那樣青帝陛下要向小龍解釋“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這樣稱呼有別人在別這麽叫。”
小龍好奇地歪頭看她,“為什麽?”
計夏青語塞。
那樣我會社會性死亡。
後來小龍似乎是突然想通了,也不再糾結稱呼,順了她的意思,還是喚她“阿青”。
但是宿白和以前那些朋友不一樣,她喚那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婉轉而妩媚,每一個音節的顫動共鳴都仿佛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撓着她的耳朵,也輕輕撓着她的心。而小龍又慣會撒嬌,偶爾撒嬌的時候,帶着點她受不住的鼻音,尾音揚起,就像是一把小勾子,她的心頓時軟的一塌糊塗。
真是個冤家。
她又想到今天這一天的交流和荒唐,即便是厚臉皮的大帝,臉上也悄然漫上紅暈。
真是,一點正事都沒幹,淨幹不正經的事了。
親親抱抱,在那張狹窄的沙發上膩歪了一整天,說着一些沒營養的廢話,仿佛永遠都不會膩。
青帝陛下長嘆一口氣,扯過柔軟的枕頭,将泛紅發燙的臉遮住,也順便遮住了唇邊那不太正經的笑意。
緊接着,她想起了自己一直逃避的那份文件,于是嘴角的笑意慢慢下去了,眉間微蹙起,有些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她沉溺在溫柔鄉中不去管那所謂的真相。
是故意的。
在她打開密封的文件,翻開厚厚一本冊子的目錄,看到了塔主分幾塊敘述的“所謂真相”後,她就默默合上了冊子。
明明是這麽快樂的一天,為什麽要用這些東西束縛自己呢?她問着自己的心,随後用力将它丢到一旁,然後又走出書房,找到正在收拾亂七八糟沙發的小龍,直接吻了上去。
然後剛剛收拾好的沙發又變得亂七八糟了。
現在好不容易閑了下來,她又回憶起了剛才驚鴻一瞥看到的內容。
渎神者。
那次在極詭黑暗裏看見的巨人。
她緩緩嘆了口氣,再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再次将這些東西抛到腦後。
青帝陛下是個很有儀式感的人,既然幾天是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她就不會讓其他的東西擾亂她的思緒,這是對小白的尊重。
即便那也是她在意的。
在她不經意間,心中的天平已經嚴重向小龍這邊擺了。
計夏青将枕頭掀開,看了眼時間,随後高聲喊,“小白?還沒好嗎?”
-------------------------------------
浴室裏的小龍,站在鏡子前,看着水霧缭繞的自己,用力抿着唇。
除了被熱水燙得泛紅的肌膚,她臉上還有一層不大正常的紅潤。
太快了太快了,她怎麽也沒想到,剛确定關系的師尊,不,現在應該改口叫阿青了,竟然主動邀請她同床共枕!
自己當時一臉震驚,迫切又猶疑地問着,“是不是不太好啊……有點快耶。”
阿青臉上帶着溫柔又寵溺的笑意,順手将自己掉落的一絲碎發籠過她耳後,聲音溫和,“那你要我怎麽辦?看着你兩三點爬起來偷偷摸摸來我這邊?”
“還是說沒在一起的時候你就膽兒肥,敢爬床,現在在一起了你能忍住?”
小龍麻了爪,低聲嗫喏着,搓着手,“師尊,你都知道啊。”
“叫阿青!”計夏青彈了她一個腦袋崩兒,“小蠢龍,你也不動腦筋想想,沒有我同意,誰能爬我床,嗯?”
在她成為四帝之首後,不,甚至在這之前,嘗試将男人送到她床上的人就不少。
後來,女人也多了起來。
但通通沒有成功,甚至有幾個特別不要臉的還着實讓青帝陛下惡心到了。
女人想起那些“往事”,又看着面前的小龍,微微挑眉,帶着英姿飒爽的自信氣質,口中說的話卻是帶着小抱怨和寵溺的,“也就你這只小臭龍,把我吃得死死的。”
讓她一退再退,底線越發放低。
“真是,”她用力擰了下宿白的鼻子,“冤家。”
宿白唇邊露出了燦爛的傻笑,将腦袋擱在她的肩窩,親昵地蹭蹭。
“屬狗的嗎?這麽會蹭?”計夏青笑着撓撓她的下巴。
宿白嘟嘟囔囔着,“對,是屬狗的,不僅會蹭,還會咬。”
懷中的女人瞬間沉默。
宿白得意地笑了起來:終于扳回一城!
這該死的好勝心。
很快,青帝陛下反攻了回來,冷笑着,“好了,白白乖乖去洗白白,我在床上等你。”
再然後……宿白看了眼鏡子裏畏畏縮縮的自己,再嘆了口氣。
阿青真是,一子将軍。
她抿着唇,看着鏡子裏朦胧的人體虛影,伸手,擦了擦模糊的鏡面,拭去了水霧。
鏡子裏的人,兼具着青澀與成熟。20歲,按照龍族年齡計算才剛剛成年。
她的目光向下飄去,看着自己挺拔的資本,想到了偶爾幾次被阿青看到的時候,阿青那瞬間爆紅的臉。
小龍滿意地笑笑,又咬住下唇。
看來自己的身體對阿青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然後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平滑小腹,鏡子上慢慢又泛起朦胧的白霧,于是只能看得清那緊窄腰身的輪廓。
“小白?還沒好嗎?”阿青的聲音又傳來了。
她龇龇牙,高聲喊道,“馬上!”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遲早的事,”她拿起一旁的黑色浴袍披上,裹得嚴嚴實實,用力系好帶子,看着鏡子裏臉色紅潤的自己,伸手握拳,加油打氣,“宿白,加油!摁着阿青打屁股!”
她又想了想,給自己先加了個易容術,讓臉上不正常的紅潤散去,又仔細檢查檢查,點點頭。
宿白深吸一口氣,帶着大無畏的氣勢,推開了浴室門。
計夏青瞬間眯起了眼睛,看着從水霧缭繞的蒸騰浴室中走出來的畫中人兒。
眼前的龍穿着一身垂墜感極好的長款黑色絲綢睡袍,金線勾邊,于是本來面上還帶着青澀懵懂的龍看起來更多了幾分不屬于這個年齡的妩媚誘/惑。要是就老老實實披着也就罷了,偏偏小龍用力系緊了睡袍帶子,原本寬寬松松的大袍子能完全攏住其中軀體的玲珑曼妙,現在卻盡情地向青帝陛下展現着眼前人精瘦的腰肢,還有意無意地展現了那傲人資本的輪廓。
所謂又禁又谷欠,大抵不過如此。
宿白幾縷濕發垂落,發尖還有水珠,滴落在睡袍上,于是一個個幾乎看不見的水漬圓點紛紛出現,透着令人瘋狂的氣息;再向下是赤着的一對玉足,走過之處留下無數水跡,漂亮的腳踝讓人瘋狂,看起來很方便一手卡住,死死扣着不讓亂動彈。
計夏青忍不住端過一邊的冰水,大口喝下,緩解嗓子的幹渴。
宿白唇角滑上一個弧度,在計夏青身前坐下,按了按綿軟的小床,微微挑眉,“阿青,催什麽催,不是來了嗎?”
理論大師嘴炮王者高攻零防的青帝陛下又暴風吸入一口冰水,随即臉上帶笑,“洗白白了嗎?”
宿白微微點頭,“怎麽,阿青,你要檢查嗎?”
計夏青扭頭,一口冰水直接噴了出來。
這龍進化地也太快了吧!臉都不帶紅的!
宿白:易容術,永遠的神!
她的紅眸因為水霧的緣故,看起來水靈靈,格外誘人。小龍的雙臂環上了計夏青的脖頸,身子往她懷中倒,“怎麽,阿青,真的不檢查?我洗的很認真哦?”
她将計夏青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系帶上。
計夏青瞬間彈了起來,色厲內荏,瞬間破功,“你別過來。”
月黑風高,良辰美景,幹柴烈火,她怕一切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小龍洪災泛濫堵不如疏,自己不得不大禹治水但又只能三過家門而不入,最多也就是輕攏慢撚雙龍戲珠一臉懵逼,再多也不過是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然後喝下一杯忘情水卻無法解決自己惹火上身的頭疼問題。
宿白嘗到了甜頭,站起身,款款向計夏青走去,眉間微蹙,面上是慣用的委屈表情,“阿青,你不喜歡我了嗎?”
計夏青喉嚨微微滑動,一步步後退,直到被逼到牆角,退無可退。
小龍歪着腦袋,輕輕蹭上來,唇停在了她的耳垂旁邊,熱氣噴吐,“還是說,你想讓我叫你……師尊?”
計夏青痛苦地抵住了她的肩膀,用力将人推開,大口喘着氣,表情努力裝得嚴肅一點,“小白,我得和你說一件事。”
宿白見她嚴肅起來了,也不在調戲阿青,老老實實退後兩步,“阿青你說。”
計夏青憋紅了臉,良久,吐出幾個字,“我說了,你是初戀。”
小龍心中一甜,面上笑容更甜,點着頭,“嗯,我知道,所以呢。”
計夏青緊咬着牙,“別輕易挑逗一個老幹柴的底線!”她用力喘口氣,擡頭,看向宿白,“因為我個人的原因,現在最好不要你。”
宿白看着她,笑眯眯,“阿青,也可以我要你的。”
青帝陛下炸毛了,臉紅得可以滴血,“想都別想!”
宿白臉上頓時又委屈起來了,伸過手扯了扯她垂下來的衣角,“阿青,不帶這樣的。”
她湊過去,扣着這人的腰,在她耳邊低語,“我可以為師尊您奉獻一切,您也讓我拿走一些東西對不對?”
計夏青用力抵着她的肩膀,不讓她再靠近,唇微微抖動,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以後再說!”
她懇求地看着小龍,指了指床,“現在先回去。”
宿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唇間帶了幾分燦爛的笑意。
她知道計夏青的底線了。
以後和她互撩的時候,大概只要自己一準備解扣子,師尊就得投降。
她滿意地稍微離開了點阿青,但攬着她的腰的手卻并沒有放開,就這麽擁着她慢慢走向床邊。
兩人選擇的并不是宿白的奢侈黃金大床,而是計夏青後來買的小床。原因大概有兩個:
一、計夏青相當抗拒那個花裏胡哨的黃金大床,而小白自認為是一只寵女朋友的好龍,當然要順女朋友的意;
二、床小一些,方便很多不太方便描述的事展開。
此時,宿白将人熟練摟進自己懷裏,計夏青枕在她手臂上,臉上貼着冰涼的絲綢衣物,但衣物下又是宿白火熱的體溫,她微微蹭了蹭,在龍懷中找了個舒服又熟悉的姿勢,合上雙眼。
宿白吻了吻她的唇角,鼻尖拱了拱她的臉頰,“阿青,晚安。”
計夏青鼻子裏哼出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
兩人呼吸平穩,心跳卻并不平穩。
青帝陛下宛如許多“吵完架開始複盤然後發現自己不應該在某時說某話”的小情侶一般,也在心中複盤剛才被小龍吃得死死的情形。
想着想着,她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計夏青深切知道,小龍也是一個高攻零防的主,不然不會自己一說“洗白白等我”就臉紅逃竄。
而剛才,小龍仿佛變了個人,臉皮有長城那麽厚,死纏爛打不說,那些騷話哪裏學的!
“小白,”青帝陛下的聲音突然在寂靜的房間響起,“你剛才是不是用易容術了?”
宿白沉默一會,準備狡辯,“哪有?阿青你想什麽呢?我為什麽要施展易容術?”
計夏青睜開眼,緊咬着牙,借着月光盯着面前開始慌張的女人,咬牙切齒,“把易容術卸了!”
宿白試圖繼續狡辯。
“還不招!”計夏青伸手,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宿白嗚嘤一聲,堅定不招。
青帝陛下冷哼一聲,手上光影湧動。
小龍臉上的顏色迅速變幻,很快,計夏青就看見了一只慌張的熟螃蟹。
“沒有用易容術?”計夏青冷笑道。
小白磨磨蹭蹭地轉過身,背對着計夏青,哼哼着。
青帝陛下滿意地躺下,看着過了十多分鐘,某只龍又悄悄翻身過來,正好對上了計夏青似笑非笑的眼神。
龍低下頭,讨好谄媚地說,“師尊真厲害,什麽都逃不過您的眼睛。”
計夏青伸手将人扯了過來,自己繼續縮進她的懷抱,順便将一只龍爪子搭上了自己的腰,眯起眼睛,“當然啊,我可是你師尊。”
“師尊,你是怎麽做到解除我的易容術的?”小龍不恥下問。
“唔,很簡單啊,我告訴過你原理了,所有的進程都是可逆的。”計夏青耐心授課,盡管這地方不太正經,“你可以從簡單升溫降溫開始練習。”
宿白搖搖頭,“不,我主攻易容術。”
計夏青從這只臭崽子臉上看到了她之前死磕清心術的雄心壯志,突然明白了她在想什麽。
偏偏這龍還不懂掩飾,促狹笑着,“阿青應該也經常用易容術吧。”
計夏青面無表情地提了提唇角,以示禮貌。
小白開始呵這人的癢癢,笑鬧着說,“阿青你就直說,有沒有用過易容術!有沒有有沒有!”
“宿白!把你那臭龍爪子從我身上拿開!”
“阿青,這可就是你不對了,明明是你把它放上去的,怎麽忍心就這麽趕它走呢?”
“嘶,你在亂碰哪裏!”
“……沒,沒碰上。”
青帝陛下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占了便宜還賣乖的人,眼中怒火冒出,冷笑着,“宿白,別以為我沒法子治你!”
小龍含笑看着面前炸毛的女朋友,臉上盡管通紅,還是照樣逗,大大咧咧給自己施加了一個清心術——清心術可以有效防止被催眠。
“師尊啊,你有什麽辦法?”
計夏青哂笑一聲,伸手拿過挂在牆邊的一個小香囊,用力塞到宿白鼻子下。
宿白胳膊用力動彈幾下,仿佛最後的掙紮,嘎一聲,睡過去。
青帝陛下冷哼一聲,“真以為我沒法子治你?”
她重新縮回小龍的灼熱懷抱,将龍爪子再次搭在自己腰上,然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擡頭看了眼小龍慢慢恬靜的睡顏。
“啧,臭龍。”
她微微擡頭,吻了吻宿白的唇角。
“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小天使們學了多少成語的新用法呢?又記住了多少歌詞呢?(狗頭)
感謝在2021-03-05 23:00:56~2021-03-06 23:25: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sq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