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春情缱绻
九月初七,大魏皇帝意外不曾上朝,朝中事務多禀明皇後,平日裏雖也是皇後所做決策為多,少數的權勢掌控在她手裏,然而大魏半數以上的兵權控制在皇帝手中,整個大魏的局勢皇帝的位置還是無可撼動
不過近兩年來三殿下齊晏和六殿下齊旻羽翼越發豐滿,三殿下果決聰明在朝中日漸培養了一批心腹下屬,而六殿□後有長公主以及實力雄厚的五侯支撐,與三殿下在朝中分庭抗禮,相互制衡。
朝罷,辰陽宮
“敘兒,你與朕下了半夜的棋,故意落後半子,有意讓着朕?”
齊霄雲略帶笑意的從棋盤上撿起吃掉的大片黑子,一夜之間下的五局棋,他每一步都深思熟慮,而他對面的年輕男子舉起落子看似不加思索,實則每一步都巧妙無比
“豈敢,二叔棋藝高深,侄兒自愧不如”
盡管兩國分立多年,私底下慕容敘念着往日的恩情,喚齊霄雲一聲二叔。
慕容敘漆黑的鳳眸盯着棋盤,黑子橫空殺入一片白子包圍圈內,舉止大膽而出人意料。
“哦,那好,這一次你就拿出真本事來,此番,若再不能贏朕,便要娶朕的雪芙公主”
白子放落,聲東擊西,齊霄雲自認滿意。
慕容敘一笑,卻道“二叔見笑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侄兒可不想因一局棋而誤了雪芙公主半生,還請二叔收回成命”
齊霄雲淡淡一笑,落下一子“君無戲言”
慕容敘緊跟着也放下黑子,并吃了好幾顆白子“二叔讓侄兒好生為難”
齊霄雲心中揣測着,眯着龍目,試探的笑道
“敘兒,嘉禾公主是朕和皇後唯一的公主,皇後舍不得她遠嫁,朕想替她找一個大魏的夫君,你以為如何?”
慕容敘挑眉不動聲色“甚好,二叔可還記得,侄兒的母後最為喜愛收藏山水畫,但凡意境獨到的皆能讓她歡心,侄兒以為嘉禾公主的畫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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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霄雲驀然想起多年前出生虎門的靖南王長女,有一雙獨到的慧眼,才情不下楚秋妩,卻只沉迷于吟詩作畫,這才恍然一笑
“哦,只是這樣,朕倒是忘了,你母後最喜歡這些,朕的皇宮內有幾本松白大師的手抄經書,和西山長叟的白雲居山圖,前日若兒之畫的确有些慧眼,你且帶回秦國送你的母後”
齊晏進來之時,看到年輕男子與一代君王對弈的畫面,從氣場來看,慕容敘鋒芒隐現絲毫不落下風。
齊晏問了個安,皇帝略帶責備的瞥了他一眼,然後略帶憾意的将棋子放回去,慕容敘心知肚明的微勾薄唇
“侄兒先行告退”
齊霄雲點點頭“陪朕累了一夜,你好生休息,改日朕還要與你下完這半局”
慕容敘自然答應,朝齊宴微微颔首,兩個秦國舒國最為優秀的男子視線短短的一接,出了宮殿。
皇帝處理政務的辰陽宮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莊嚴而大氣的立在雲鸾宮最近的地方,将精致婉約氣質的碧樓護在羽翼之下
齊霄雲伏案勞累定會登上宮樓遠遠的看着雲鸾宮,那是依照楚秋妩的意願單獨為她建造的,每年修繕一次,至今依然保持當年的模樣。
齊晏看着齊霄雲微微蒼白的鬓發,眼角已經有了大意也能看的出的皺紋,他看着他深沉的目光,微微垂下頭去
齊霄雲的目光依次掠過這座皇宮的紅牆綠瓦,漸次恢宏疊起仿佛是生命無限的延伸
“大秦太子的聰慧,連朕也要對他另眼相看,朕老了,這天下遲早是你們年輕人的”
齊晏道“兒臣以為父皇關心的不是這個,父皇,近日兒臣的下屬密切觀察大秦使臣在碧都內的動靜,發現他們日夜徘徊在碧都的大街之上,游歷名山大川,醉情于碧都的花街柳巷,做的都是普通男人會做的事情,但慕容敘此人心思缜密,遲遲不提戈涼十二州之事,兒臣以為,他定有其他目的”
齊霄雲負手站立着,聞言,微微偏頭
“哦?宴兒以為他圖謀的是什麽?”
東方的辰陽将雲鸾宮裹在一層瑩潤的光澤之中,倒映在他琉璃色的瞳孔裏,透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他遲疑了一下
“此事…兒臣也不知,不過依兒臣之見,戈涼國位置偏北,大魏鞭長莫及,即便将整個國家全部控制在手中,國庫一年支出十分龐大,戈涼雖富有,卻在我大魏攻入之前将值錢的毀滅,我大魏一點好處也未站到,另外戈涼部落族人極為野蠻,難以馴化,我們想要他們徹底臣服,短期着實不可,不如讓大秦來收拾這個爛攤子,我大魏的軍隊駐守戈涼邊界養精蓄銳,等時機成熟,再和大秦商量也未嘗不可”
齊晏的想法是讓,大秦與戈涼争個你死我活,大魏坐收漁翁之力
齊霄雲側眸看了他一眼,道
“晏兒,我們能想到的事情,大秦自然也能想到,慕容敘沒這麽簡單,朕辛辛苦苦攻下的地盤,豈能這麽容易讓出去”
齊晏平靜道“兒臣想問父皇,父皇難道也是相信當年前朝太子帶着傾國財富逃往戈涼麽?”
齊霄雲的目光中一記鋒利的寒光閃過“晏兒,如今天下初定,民心不穩,只要有半分可能,朕便不能放任前朝餘孽卷土重來,你記住了麽?”
齊晏垂着眸,看不出神色“兒臣知道了”
齊霄雲望着籠罩在盛麗陽光中雲鸾宮,眸光忽然變得複雜起來。
而他這一刻深沉的老态被身後的齊晏完全看在眼裏,他順着他的目光看向雲鸾宮,這只老狐貍不肯說,難道他就不知道麽?
不久之後
齊宴從辰陽宮裏出來,他走過漢白玉鋪成的每一塊地磚,地磚之上倒映着他的清影,反射着灼灼的光華,他的臉看起來依舊清冷高貴如仙人,華麗的錦袍光澤水亮,他看着遠方朱紅的宮門,修眉微蹙了一下
老狐貍表面上看起來對他十分信任,心裏卻處處戒備,關于野史上對于前朝太子記載,雖是有些荒謬,卻也并非全然不可信,老狐貍自認這個理由名正言順,但是這兩年民心歸化,前朝暴虐,恐怕沒有人想重新回到獨孤氏統治之下,一個臭名昭著的前朝太子根本掀不起什麽風浪,老狐貍不可能想不到這些,他一定有其他的目的,齊晏琉璃色的瞳孔中似乎有着陽光也無法到達的深邃,一個猜想在心中漸漸成形。
盡管皇宮的禁衛軍裏外至少又增多了兩倍,慕容敘依然可以借助各式各樣的理由進宮,直接在皇帝的後宮游覽,禁衛軍知道他身份特殊也不敢多加阻攔。
這位大秦太子,早以他的傳奇經歷名動山岳,威名遠揚。
慕容敘五歲被立為太子,卻并非從小嬌養在皇宮之中,七歲随授業師傅在江湖上游歷,曾有數段時間,與普通老百姓一同吃喝寝宿,也曾做了懲治貪官,路見不平,為老百姓伸冤的事情,小小年紀頗受百姓樂道,稚年之時便很受老百姓擁戴
他混跡江湖的時候,拿着帝家財富到處揮灑,結識了一批的雞鳴狗盜之輩,幾乎将各門各派失傳的絕技全部學到手,十四歲打敗劍術出神入化的天下第一高手聽松客,聽松客一生從未對別人低過頭,卻甘願拜比他年齡小八歲的慕容敘為兄長。
十五歲回京之時,恰逢宏王勾結朝中權貴引發的叛亂,他設計将宏王引進皇宮,連同幾個年齡相近的少年擒服宏王
十七歲大秦西北旱災,他親自帶領部下開渠引河灌溉,同年東南倭寇海盜擾亂漁民,他帶領水軍殺入冬越海,海盜全數殲滅
如今大秦越發強盛起來,大秦太子的容貌又是風華絕代,幾乎所有未出閣的閨秀心裏都住着一個慕容敘,或者一個與慕容敘類似的男子,總之希望自己的夫君如同慕容敘。
慕容敘出了辰陽宮,一路走向他熟悉的地方。
青韶宮門外似乎多了一些宮人守候,他駐足凝眸觀察了一會兒,唇角揚起一絲淺淺的微笑,這點小伎倆也敢拿出來丢人現眼,大魏的三殿下想跟他搶女人,未免也太不自量力。
他足下輕輕使力氣,躍上房梁勾住一根巨大的雕花紅漆的橫梁,一個倒挂金鈎懸着身子,他身材高大,然而竄動起來身體卻極為靈敏,石子從手中悄無聲息的彈出去。
青韶宮外面把守的幾個太監宮女聽到一點風吹草動不敢倏忽,馬上走過去查看,慕容敘趁着窗牗無人看守,落地,推窗而入。
彼時,青韶宮內的獸面三足鼎內冒出淡淡的熏煙,鮮明蘭色的羅帏低垂,手繪仕女圖落地扇屏障住一方視線,他輕步繞過屏風,撩起層疊的絲羅往內走去。
齊若睡了一天一夜,剛才從昏睡中醒來,她半支着身子坐起身子來,叫了幾聲阿音,卻沒有人回應,無力的再次躺回床上。
她揉揉太陽穴,哦,差點忘了,阿音現在一定很慘,是她有心要陷害她,恐怕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她敢欺瞞哄騙,這是罪有應得,齊若默默的在心裏為自己開脫,她不懂,明明心裏十分憎惡,卻又離不開。
對了,李嬷嬷又去哪裏了…
她閉上眼睛又睜開,忽然一只修長的手指來撩羅帳,她心裏有些緊張将被子攏嚴實了,待那人探進來一個頭,不是齊晏,卻也是她極為不想見到的,慕容敘
慕容敘整個身子都沒入了羅帳之中,高大的身體坐在齊若旁邊,距離挨的近,俯身便可嗅到她發間清香,他高大的身軀如山一般的擋在她眼前,齊若只有仰頭才能看到他的臉,因蒼白瘦弱,眼睛越發大了起來,下巴也是尖尖的,面對他的時候總像一只蓄勢待發的小野貓
他鳳眸低垂着鎖住她的臉,白色中衣青絲未束的她就像池塘裏一株水蓮,嬌怯不勝的樣子,他又豈能不伸臂摟在懷裏,讓小白蓮緊緊依靠着自己,他的心很柔軟,然而神色卻是怒的
“為何要這樣糟蹋自己?”
齊若雙手抵制着他,拳腳并用往他身上招呼,男人的身子是鐵打的堅硬,花拳繡腿撓撓癢還尚可,齊若手腳都疼着,不講道理的嚷起來
“慕容敘,你少來虛情假意的關心我,我是死是活和你無關,你再不走,我便喊人!”
慕容敘想生氣卻又硬不起心腸來,抓住她亂動的手腳,牢牢的禁锢在懷裏,大掌扣住纖腰最細的那個地方往懷內收攏,傾身将嘴往她雪白脖子上咬
“你想喊便喊,我倒要看看你還敢不敢說和我無關”
慕容敘懷抱着連上好絲綢都不及的柔軟香滑身子,壓根就只想上下其手吃幹抹淨,她穿的本就單薄,手從中衣底下輕易的就探進去了
火熱的大掌隔着亵衣撫摸她平坦的小腹,掌中的薄繭粗糙的刮過她水嫩的肌膚,極盡徜徉了一會兒,便上移了一點,往上推聳那堆微顫顫的棉乳
齊若惱羞成怒的大喊“慕容敘,你是個無恥小人,只會偷偷摸摸的對我做這種事情”
慕容敘的嘴停在她的素頸一側,薄唇間現出一絲冷笑
“還有更無恥的呢,還想試試麽?”
話未盡,他的手指往上一攀,驟然抓住她胸前形狀姣好的雪團。
他的大掌牢牢包裹在手中,他着實是喜歡她身上觸手滑嫩似膏腴般的水膚
身體跌宕婉轉之處卻是讓他驚嘆不已。
他起初也并非貪念她的身子,只是他一旦沾染上了,就再也禁锢不了癡迷膜拜她。
齊若稍為被他弄了幾□體便軟了下去,他下手得力道似乎是要把她整個人都攥在手中,剛指深深的陷入柔軟裏,擠得又脹又痛,一會兒,又掐着她幼嫩的花尖兒,指尖捏着發麻,又打着圈而揉摸,他就是默不作聲的等着她漸漸在他的狎弄示下露出狼狽來。
只上次一回便知道她身子一點動作都禁不起,他将手掌移下,從褲頭裏滑進去,齊若知道他要做什麽,粉拳垂在他的胸膛上,又軟軟的垂下來,口裏說出的狠話也變得嬌氣媚人
“你…不要…”
他大手快速的一扯,将她的小褲褪到膝蓋上來,如此什麽遮掩也沒有了,兩腿修長白皙,光澤瑩潤柔和,慕容敘看得口幹舌燥,胸膛內火燒一般,全身的肌肉都是緊繃的,身下那處隔着布料,高高的舉起來
齊若縮着身子,并攏雙腿躲閃着
中衣下擺一截嬌軟的腰身被他掐在手裏,沒幾下将她制的服服帖帖,大掌覆上小小的芳草地,稍用點力氣将她的腿兒擠開,他看着那白嫩嫩桃兒中間開了條細縫,縫裏看得出粉紅的嫩肉,沾着些水澤,他的手指探過去,摸索着上面細細起伏的丘壑
忽然一股熱浪打來,将他推送到一個澎湃的高地上
他盯着齊若桃花似的粉紅臉頰,似乎發現了什麽,眸光幽亮亮的似黑夜裏潛伏的狼,他隐忍的低罵
“小妖精…你讓人欲罷不能…”
手指從濕漉漉的小嘴裏順進去,她不适應的往外排擠,嘴中輕飄出一絲細哼,慕容敘似乎受到了鼓舞,将抱着她的身子往身上一坐,他的昂揚挺直如标槍似的頂着她的腿縫摩擦起來
他的手裏一面在濕潤的溪谷裏出進,外面掃動,內外夾攻,另一只從後往前抓着她的飽滿搓揉,咬着她的耳垂啞聲道
“你早知道皇帝對你漸漸起了疑心,恐怕心裏也清楚他的手段,他明着讓你母後掌持朝政,任意妄為,暗地裏卻将兵權國庫牢牢控制在手中,他是條貨真價實的老狐貍,想要他對你放松警惕,卻也不必如此作踐自己的身體,你想幹什麽跟我說便是,無論什麽只要你說一聲,我都去做”
齊若被他越發加快的動作弄得抽搐起來,顫抖着并攏雙腿夾着他的手指,迷失中聽到他這樣一句話,一個浪頭把她掀落,身體內巨震了一下,清醒過來。
她抓住他的手指,仰着頭喘氣似一條窒息的魚,汗濕的青絲貼着臉頰,靜了一會兒,他的手馬上停了下來,仍是留在她體內,只聽她軟語哝哝五內都酥麻了
“慕容敘,你果真願意幫我麽?”
大魏皇宮皆是皇帝齊晏的勢力,她如今四面楚歌,還想尋得一條活命的路,只得依靠慕容敘這個外人,她知道他絕對有這個能力染指大魏朝廷,只要他一句話,這個天下也唾手可得
諷刺的是,她居然要靠一個外人才能活命。
慕容敘細細的吻落在她汗濕的鴉鬓之處“我對你,幾曾說過半句謊話,若兒,我帶你離開這兒,好嗎?”
齊若卻不願意聽,她偏頭躲開他的吻,半閉着眸子不願與他對視
“慕容敘,你這是在趁人之危,你明知道我現在自身難保,我的确想離開這兒,可是不代表,我願意跟你走,被你護在羽翼之下,同樣要仰你的鼻息,慕容敘,我不喜歡被人控制”
手指往深處一頂,溫暖潮濕的密道柔滑絲絨般的內壁緊緊裹住他,就算是鋼鐵鑄的心恐怕也要柔化成軟水,他嘆了口氣
“磨人的小東西,好,我不逼你,你說,想要我做什麽?”
齊若被他推着往上抛,一句話順着悠長的吐息說出來
“我…想出宮…”
慕容敘将手指抽出來,掌心包住她嬌豔含露的海棠花瓣,輕輕的按壓着緩解她那處的疼痛
呼氣熱烘烘的吹在她臉頰上
“好,我答應你”
一會兒她稍為緩神過來,慕容敘騰出手來,調轉她的身子抱在懷裏,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
“我不能停留的太久,待會你身邊的宮女該起疑心了,我時時刻刻都會看着你,若兒,不要輕舉妄動,你這點小伎倆瞞不過他,他若真想拿你怎麽樣,根本就不會顧忌你的感受,既然他現在按兵不動便是還有忌憚的人,只要他不動手,我們便還有機會,你放心,我一定有辦法讓你離開大魏皇宮,到時候,就算你不願跟我走,我也一樣放你離開,只是你,別再傷害自己,好不好?”
齊若雖不知道他為何對大魏皇宮如此了如指掌,但是他說話的時候眼睛裏面很溫柔,輕輕缱绻似釀着濃濃情意,齊若雖知他對自己不懷好意,心裏卻一股暖流帶過,她點點頭,又問
“你怎麽帶我出去?”
慕容敘将她抱回床榻上,用絲帕輕輕的将她身體擦拭幹淨,反手卻将絲帕籠入袖中,又将她的衣褲穿好,這才道
“我自有辦法,等我消息,就在明日”
一會兒,慕容敘哄着她睡下之後,又輕輕的躍上房梁,身形幾個閃避到達宮殿的正門口,他将袖子輕輕一招,一股蘭麝之香逸出,朱紅大門旁邊的宮女猛然一嗅,卻不擡頭,兩人似商量好了一般,只招呼幾個宮女下去歇息,然後自己嘀咕了幾聲似遺落了什麽東西往宮內走去,慕容敘輕輕落在正門口,幾步疾行,離開青韶宮。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無視三觀。。。。各種禮義廉恥者。。。請愛惜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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