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緘默:“姜氏,關于你母親多年前的早逝之事,我也略有耳聞,一切皆是我皇家之過,我甚感歉疚。”
她不為所動,就連眼睛也未曾眨一下,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只是如此。殿下您言重了。”
束慎徽一頓,“我知如今說再多亦是無用,我也無法有任何的彌補,唯一能做,便是待到将來,若有機會,我欲前去祭拜岳母,以表我的謝罪之意。此為我肺腑之言。”
“與殿下何幹?殿下去謝何罪?”
束慎徽再次一頓,“你我既為夫婦,将來,即便是以你夫君的身份,我也理當走那一趟的。”
她聽了,慢慢地轉過了臉,目光落到了他的臉上,宛若端詳。
束慎徽被她這麽看着,感覺她似乎是在探究自己,忽然就想到了昨夜。
難道是因自己一句“夫君”,惹她此刻內心鄙薄?
一陣暗慚沮喪襲來,束慎徽後背燥熱,勉強若無其事:“你這般瞧我做什麽?”
“我代亡母謝過殿下。”她啓唇,慢慢地說道。
“至于将來之事,将來再說。”
姜含元淡淡收了目光,轉回臉。
餘途,男默女靜,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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