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二十八,犯桃花】 (20)
心疼啊。”
“切,兒子你就不心疼了?”
“也心疼。”
“那咋辦?”
“我大哥那兒倆兒子,咱過繼一個吧。”
“好滴~”
當是時,林釩在家裏打了倆噴嚏:“丫的誰算計老子!”
但是呢,生活就是這樣處處存在着機遇,處處存在着挑戰,也處處可能遭遇狗血。懷孕七個月,林钽領着岑豆去産檢,說好了等産檢完倆人去逛街給孩子買衣服。躺在檢查的黑皮床上,岑豆就閑不住開始和林钽讨論衣服顏色。
“你說是粉藍色好看還是粉紅色好看呢?”
“都好看。”
“可是男孩子穿粉紅色會不會太女氣,女孩子穿粉藍色別人會不會扒開襁褓找她的小雞-雞?”
“……那就兩件都買,有備無患。”
“不要,好浪費。”
“……那咋辦?”
“不知道啊,粉紅色,粉藍色,粉紅……”
B超大夫甩了甩腦門子上的黑線,弱弱地插了一嘴:“粉藍色就好。”
林钽岑豆面面相觑:好吧,是兒子。
第九個月,林钽和岑豆同時進入草木皆兵狀态。
預産期是三月八號,可是直到三月八號晚上十一點,岑豆的肚子還是十分安靜,一點要分娩的跡象都沒有。
林钽急得在地上轉圈,岑豆呢?一邊摸着自己如地球儀般的巨肚,一邊往嘴裏塞香蕉,一邊還能安慰準爹:“別急別急,你兒子估計不想三八婦女節出生,等過了今天的,他就樂意出來了。”
“這龜兒子,關乎生死這麽大的事,是他不樂意就不樂意的麽!”
“行行行,等他出來你們倆好好溝通哈,我絕對不攙和。”
三月九日淩晨四點,林钽已經放棄,進入深入睡眠中。就在此時,岑豆開始陣痛。
第一下,岑豆小聲地叫林钽,林钽睡着了沒聽見。
第二下,岑豆大聲叫,林钽仍舊沒有反應。
等到第三下的時候,岑豆管不了那麽多了,照着林钽的胳膊內側狠命一擰,只聽嗷的一聲,林钽先生從床上蹦起來了。
岑豆指着肚子:“我快生了,你趕緊叫大夫!”
林钽最開頭的三秒其實是懵的,緩了幾秒才領會岑豆的意思,當即撒丫子飛出去,邊飛邊喊:“大夫,大夫,我老婆要生了!要生了!”
岑豆氣極,用力拍了一下自己肚子:“龜兒子,你跟你爹一樣不靠譜!”
龜兒子也很委屈啊:媽,你不知道,我爸在你睡着的時候威脅過我好幾次,說我破壞了你們的二人世界,還說我耽誤他性福生活,等我出來他就收拾我!我好害怕啊,呱呱呱呱。
伴随着幾聲類似青蛙叫的啼哭,林家第三個男丁降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先把番外頂上吧,我卡到了結局上,也許……也許結局要稍稍等下。
☆、72終章1
事實證明這個心理醫生也是個混吃等死的,和林钽聊完了,岑豆非但沒有覺得輕松,反而越發覺得身心俱疲。
為毛?
大夫說了,要給林钽更多的安全感,讓他覺得被愛被關心。這話本身沒問題,但素,一旦進了林钽耳朵,就徹底變了味了。
林钽定義的被愛被關心和正常人定義的安全感根本就是兩個東西!
正常三十歲的男人會每時每刻纏着老婆,老婆稍微抗議就會淚眼汪汪的控訴麽?正常男人會做什麽都讓老婆代勞,包括去茅房小解麽?正常男人會公私不分談什麽都拉着老婆旁聽麽?其他的都好說,岑豆忍一忍就過去了,忍不住的時候掐擰撓抓那個罪魁禍首,發洩一下心中怒氣也就過去了。
岑豆最無法忍受的是最後那一條:五公斤海洛因值三十條人命麽你是怎麽換算的!五百一克還是五千一克完全看心情你們還有沒有業內良心!聽他們談生意如同兒戲,偏偏岑豆還不能插嘴,只能忍受着心中千萬只草泥馬的踐踏,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岑豆都讓到這一不步了,林钽居然還不放過她,每每到最後都會問一句:“老婆,你覺得呢?”
靠之!老娘能覺出什麽來!老娘就覺得你們沒有商業道德和社會道德,但這話老娘能說麽!說了不被你們黑社會大卸八塊也讓你們笑掉大牙了好不!
岑豆只能微笑,微笑,再微笑:“我覺得挺好啊。”
林钽滿意的點頭,對手下說:“就按我老婆說的,價格再漲5%,他們沒錢就滾蛋!”
“是,老板和老板娘英明。”只差沒學韋小寶來一句教主和夫人仙福永享壽與天齊了。
岑豆滿臉面條淚:我究竟說了什麽,我不知道啊,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好不容易白天的愛與關懷結束了,其實這一天最難熬的時刻才剛剛開始。自從林钽住院,岑豆便也跟着住進了病房,不過兩人各有床鋪,理論上講,燈一關就分開睡。
“老婆,天黑了。”
“是啊。”
“老婆,一個人睡好冷啊。”
視而不見。
“老婆……”某男又無恥地撒嬌賣萌。
鄙視,繼續裝睡。
“老婆,我覺得我又沒有安全感了,我空虛,我寂寞,我冷。”
岑豆僵硬地轉過身,頭上黑雲罩頂:“好好說話!”
林钽喜上眉梢:“老婆,我們一起睡吧!”
“醫院是單人床……”
“沒關系,我們找個好姿勢!”
“你、胳、膊、上、有、傷。”
“所以你在上面好不好?”
“……”
結束後,岑豆咬着被子抹眼淚,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那個庸醫大卸八塊。
如此頹廢,時光便過得飛快。林钽受的只是皮肉傷,住個三五七天基本就能出院了。可是随着出院的日子越來越近,岑豆的心情卻愈來愈壓抑,漸漸變得心事重重。
林钽自然是能看出岑豆的反常,有空就說個冷笑話逗岑豆開心,結果岑豆只是敷衍的扯扯嘴角,扭過頭還是長籲短嘆。林钽急得抓心撓肝,某天晚上趁大家都走了,身輕如燕地跳上岑豆的床,完全沒有白天示人時的病态。
“老婆,你心情不好?”用另一只沒傷的手死死摟住岑豆,林钽可憐兮兮地朝岑豆撒嬌。
“還行,無所謂好與不好。”岑豆扭了幾下,怕碰到林钽受傷的胳膊,只好作罷。
“我快出院了你不高興麽?”
“你摸着你良心說,就你這種小傷口,若不是住在高幹病房,大夫早把你轟出去了,還會讓你浪費資源?”岑豆抽了幾下嘴角,雖然這人頭兩天因為失血過多顯得有點憔悴,但幾瓶葡萄糖幾盅林釩送來豬肝鴨血,藥補食補雙管齊下,他的氣色比正常人都好。
“……老婆,你偷換概念。”
“……”男人太知女人心有時候也不是好事,岑豆覺得還是傻一點的男人比較可愛。
沒有從岑豆嘴裏問出什麽,這一點林钽倒不意外,所以也沒受多大打擊。岑豆的性格他太了解,不想說的話你就算把刀架到她脖子上她也不會說,這樣女人要是放在解放前絕對是堅定的共-産-主義戰士,可放到自己眼前,林钽只覺得無力。
“老婆,有什麽話不能跟我說呢?我們要過一輩子的,不能把所有的話都憋在心裏。”
“我問,你就會說麽?”許久,岑豆輕輕的,如嘆息一般問道。
林钽嗖地從床上坐起來,舉着受傷的手對天發誓:“說,一定說,你問什麽我說什麽,再有事瞞你我就不得好死!”
林钽等啊等啊,一般男人發出這種毒誓的時候女人不應該激動得熱淚盈眶,然後堵住男人嘴巴情意綿綿的說“傻子,我信你”麽?為什麽岑豆一點反應都沒有。林钽很委屈,覺得岑豆不愛他了。
“傻子,你死了,你大哥就得把我千刀萬剮給你殉葬,這個毒誓發的一點誠意都沒有。”岑豆長嘆口氣,“不過,我信了。”
“嘿嘿,老婆,你怎麽會有那種想法,我這幾年做的難道你一點都不理解麽?我一點點把所有秘密都告訴你,連事關幾百號人生死的事你都知道了,你覺得我還有什麽值得瞞着你呢?”
“真是感謝你的信任啊。”
“不客氣。”
“呸!”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岑豆就火大,你這不是擺明了死也要拉老娘墊背麽!老娘清清白白活了三十年,稀裏糊塗地就被你拉下水了,死了去閻王那裏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我問你,那個女明星是怎麽回事?”
林钽虛弱地咳嗽兩聲:“老婆,我覺得我應該再住兩天院……”
林钽毫無技術含量的躲閃讓岑豆心裏發涼。岑豆翻身,不再看他。:“林钽,我能容忍你離經叛道,甚至可以跟着你一起下地獄。但你若因此有恃無恐,在感情乃至*上背叛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不是,老婆,你誤會了,我沒別的女人更沒背叛你。”林钽見岑豆變臉,連忙貼過去,不顧手臂上的傷口摟緊岑豆,臉貼在她胸口上,像個孩子在尋找慰藉。“只是那個女人身份有點特殊,我答應過她,要幫她保密……”
“呵呵,你倒是重情重義啊。”岑豆不鹹不淡的說。
“沒有,沒有!”林钽立馬搖頭,“那女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跟她談什麽情義,明兒我就把她叫來,咱們三方對質!”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
“嗯嗯,老婆,不早了,咱們睡吧。”林钽為了博老婆開心,輕易就把人家賣了。
過了半天林钽忽然想起什麽,臉色鐵青的問道:“你說我大哥要千刀萬剮了你,什麽意思?我大哥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岑豆本來都要睡着了,被林钽這麽一驚一乍的,一下把瞌睡蟲吓沒了。看着林钽一副要找人家麻煩的炸毛樣子,岑豆竟然覺得很可愛。
“沒有沒有,你做手術那天他來了一趟,看你沒事就走了。安安靜靜平平常常,只不過臨走的時候把我叫出去,上了膛的槍口頂着我腦袋,輕飄飄地跟我說,‘要是我弟弟死了,你就下去跟他做鬼夫妻’。”
林钽啞然,別說,那做派還真是他老哥的風格。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忽然對林釩起了莫大的興趣,給大家看看成果。如果喜歡的話,開坑的時候不要忘了包養喲!!!
=====【3】=====
林釩的語氣無比輕松,但是掐着她下巴的指尖卻越來越用力,堅硬的指甲嵌進秦冉冉的肉裏,若不是男人時常修理,也許現在秦冉冉的血就會順着男人的指頭一滴一滴流下來。
林釩把臉貼到秦冉冉臉上,微微磨蹭兩下,呼着熱氣說道:“我這人最喜歡挑戰,你不讓我養,我卻偏要養。”
林釩說着霍地從座位上站起,順便也揪着秦冉冉的胳膊把她拉起來,久坐的身體忽然被拉直,秦冉冉只覺得兩眼一鼓一鼓的泛黑。林釩似乎早就料到這一點,把秦冉冉撈進自己懷裏,攔腰扣住。轉身對蔡抄抄說:“這人我要了,以後她的事我說了算,你不用管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林釩這是談判不成要來硬的了。
人家小姑娘明顯不樂意,被林釩鎖懷裏還不消停,倒騰着細胳膊細腿往林釩身上招呼。林釩微微皺了眉頭,兩條胳膊使了個巧勁,把秦冉冉的胳膊都反剪到身後,這才算是把秦冉冉制住。秦冉冉反抗不成,急得直掉眼淚。
林釩卻樂了:“瞧把你高興的,都哭了。”
“樂個屁!你放開我,你要不放開,我死給你看!”
“喲,害羞了?”
蔡抄抄看這架勢,吓得話都說不利索,從前他手底下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有個公子哥把女演員拉去開房,女演員不樂意他就要霸王硬-上弓,那女演員忒烈性,看躲不過直接從八樓跳下去,當場就沒氣了。事發時女演員就落在蔡抄抄跟前不足百米的地方,自此之後蔡抄抄就烙下了心病,再碰上這種事,寧可把自己獻出去也不能讓手下人吃虧,他怕再出一條人命,自己會遭報應。
別人還好說,但林釩,蔡抄抄可是一點底都沒有:“林少、林少,您可千萬別動氣啊,小姑娘才來不懂事,我替她跟您賠罪行不行?好姑娘一把一把的,這根豆芽菜都不夠塞牙縫的。”
林釩淡淡地瞟了蔡抄抄一眼:“你說老子牙縫大?”
“沒有,沒有,我哪敢喲,您林大少玉樹臨風,英俊潇灑。”
“這不結了。”林釩轉身對呆愣看戲的衆人笑道:“我有事先回去了,你們幾位慢慢玩啊!”說罷,也不等衆人回應,半拖半拉着,帶着秦冉冉一起離開了包房。
人已走得老遠,包房裏的人還隐隐能聽見秦冉冉炸毛的反抗和林釩不要臉的颠倒黑白的對話。
“流氓,放開我!”
“都沒外人了你還害羞什麽!”
“你限制我自由是違法的知不知道!”
“不知道。”
“……”屋裏人都被林釩雷出一腦門子黑線,心說林大少啥時候變這麽不要臉了?!
“哎!這沒你啥事了,回吧!”某位爺對還顫顫的蔡抄抄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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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裏燈光明亮,這個樓層又只收VIP客人,人很少,滿走廊裏就只有他們兩個的身影,突兀又詭異。
瘦弱的小姑娘,在這豪華的地方愈發顯得單薄。林釩拖着秦冉冉往前走,明顯能感覺到秦冉冉的排斥,林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繼續大步往前走,他步子太大,秦冉冉跟得越來越吃力,幾近踉跄。
快到走廊的盡頭,林釩忽然停住腳步,幾乎毫不費力地就将秦冉冉推到牆上,高大的身子随即壓了上去,像一張大網一樣,把秦冉冉罩得嚴嚴實實。
這會兒,迎着光亮,秦冉冉眼中的厭惡便毫不遮掩的顯露出來。秦冉冉恨極了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屈辱不甘湧上心頭,忽然就想這麽嚎啕大哭一場。
可是秦冉冉眼裏彙集的水汽除了讓壓制住自己的男人熱血沸騰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別的功效,甚至于他還沒有哭出來,嘴唇便被林釩狠狠封住,那人靈巧的舌頭緊跟着鑽進他的口腔,不客氣的吸吮屬于她的青澀味道。
早在包房裏的時候,林釩就感覺到自己硬了,他愛慘了秦冉冉這副嬌弱可憐的樣子,她越是脆弱,他越想要摧殘她。林釩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變态,但是像秦冉冉說的,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是個流氓,裝君子只會惹人笑話,不如光明正大的做個變态。
林釩吻了很久,直到感覺身下的秦冉冉快沒氣了,才勉強放開。唇齒分開在兩人間拉起一條長長的銀絲,淫-靡的氣氛瞬間升至最高點。林釩小腹一緊,熱流從小腹直蹿到全身。秦冉冉警覺的感到男人身體的變化,那東西硬邦邦地在她腿間厮磨,單薄的衣料甚至隔阻不了血脈的跳動……男人的眼睛嘴巴都在跟她叫嚣要神吞活剝了她,秦冉冉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哪成想剛動了一下,便被林釩攫住腰杆,從牆上直接拽到自己身上。秦冉冉就瞪大了眼睛盯着林釩:“你是禽獸麽!”
林釩冷笑:“想罵我什麽就罵吧,反正你罵人的詞兒就那麽幾個,我聽着還挺好聽,就當增進情趣了。”
“你無恥!”
“嗯嗯,我也這麽覺得的。”林釩應付着懷裏炸毛的女人,餘光瞥到不遠處空置的包房,眼裏忽然露出一絲不明意味的笑意。沒等秦冉冉察覺,林釩忽然伸出右手抓住秦冉冉的腰,左手探到秦冉冉膝下,同時施力,秦冉冉被林釩輕松打橫抱起。
林釩像個搶了壓寨夫人的土匪頭子,春風得意腳步也跟着飛快,三步兩步之間,便把秦冉冉帶進空着的包廂,轉身,踢合木門,手肘撞開燈,一氣呵成。
林釩把秦冉冉放到沙發上,壓住,自認笑得無懈可擊,親切熱情。可那個笑容落在秦冉冉眼裏,卻包含了無數恐懼與不祥。秦冉冉奮力蜷起膝蓋,想要攻擊林釩的下-身,但她的舉動被林釩一眼看穿,林釩稍一擡手就撈起秦冉冉的細腿,順勢把她環到自己腰上。
“真看不出來你這麽主動。”林釩說着,另一只手順着秦冉冉的腿慢慢往上滑動,秦冉冉今天穿的是七分牛仔褲,本來很安全的裝扮,可是落到林釩手上,不過是多了幾塊布料。手指很快滑到腰帶的地方,鑲滿鑽的腰帶刺激了林釩的眼。
“腰帶什麽時候買的?很配你啊。”
“你每天除了琢磨那檔子事,眼裏還會有什麽?”
我的眼裏都是你啊!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林釩在心裏笑話自己,這話說出去,頂多換來秦冉冉幾句嘲弄,她壓根不會信。
“是啊,所以你就該知道接下來我要做什麽了。”林釩輕巧地解開腰帶,帶着繭子的手掌輕易鑽進去,挑-逗着秦冉冉身上各處敏感。
“放……手……”
“放手?你這都敢出來‘接客’了,我要再放手,你不得翻天啊!”林釩粗魯地拍拍秦冉冉的臉,清脆的聲音告訴我們,這幾巴掌不只是調笑,秦冉冉的臉被打偏到一邊,纖細的頸子勾勒出一個是男人看了都會熱血沸騰的弧度,林釩覺得自己已經硬的發疼了。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龌龊?”
林釩冷笑:“你以為人人都像林钽一樣正人君子麽?得了吧,你看人的眼光一向不準。今天要不是碰上我,現在壓在你身-上的,也許就是個肮髒佝偻,流着口水一身雞皮的老頭。那些老頭,下面不行,折磨人的手段卻是練了三五十年的,随便哪樣拿出來,都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什麽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林釩不斷往秦冉冉耳朵裏吹着熱氣,那股好像要負壓天下的氣勢把秦冉冉完全的包裹住,讓她幾乎無法呼吸。“與其便宜了外面那幫老頭子,還不如讓我獨享。”
話未落,秦冉冉就覺得身上一陣涼氣吹過,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被林釩解開,露出一片雪白,林釩像信徒一般,一點點膜拜那片雪白,以及最隐秘位置上那處刺青。
刺青只有四個字,卻是秦冉冉一生的噩夢。
林釩之禁。
林釩的禁脔。
☆、73番外:父與子
父與子
身為林钽的兒子,他的名字自然要端莊不失優雅,尊貴又顯親和,關鍵是得取個好彩頭,既好養活又光耀林氏一族。既然寄托了全家人的希望,林钽兒子的名字——暫定名林小胖——定是不能拿阿大阿二志國國慶這樣的字眼來湊合。
某段日子裏,我們可以看到林氏公司上上下下,從掃地大媽到林家大家長林釩,手裏都捧了本《周易》《論語》《孟子》甚至《黃帝內經》之類,看上去很有知識很有文化很有內涵的大部頭在那兒刻苦鑽研。林家大家長下了令,誰能給林小胖取個好名字,年終獎付雙倍。
林钽聞訊,颠颠兒地過去問他大哥:“我的年終獎是一千萬,翻倍是不是就兩千萬了?”林釩哼哼冷笑:“反正最後錢是從你的賬戶裏扣,你說多少就多少。”林钽被瞬間秒殺,速速退下。
相對于外面草木皆兵,正主兒林小胖的爹媽倒是一派輕松,一點都不着急。
岑豆打生完孩子就一直待在家裏,哄兒子換尿布的事她完全不管,每天只負責吃飯睡覺奶孩子。他們夫妻倆又不喜歡外人攙和進自己的生活,所以我們基本就能猜到哄兒子做飯換尿布擦屁股的事都是誰在做了。開始的時候還好,林钽腦子裏一直有個小人在喊“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導致林钽精神異常亢奮,二十四小時連軸轉都不嫌累。
可是當某天那個小人累了不再興沖沖地喊“我有兒子了”,改成有氣無力地喊“老子怎麽要了這麽個讨債鬼”的時候,林钽的動力便消失了。大家都知道,剛出生的小屁孩一天要睡十幾個小時而且他們的作息時間和大人完全匹配不上。當大人想逗逗小孩兒看他的笑臉小舌頭大眼珠的時候,小孩兒卻在呼呼大睡。可是當小孩兒餓了尿了拉了開始嚎啕大哭,那個時候他的父母興許忙碌了一天剛剛睡下。
一天兩天,或許還新鮮,十天八天,就算是自己的種也會有怨言。
有天晚上林小胖睡醒了大哭,岑豆按照慣例踹了一腳身邊男人然後翻身繼續睡覺,本以為男人會即刻跑去哄兒子,哪成想等了半天,男人一點動靜都沒有,而林小胖哭得越發撕心裂肺。
“喂!兒子哭了,你去看看。”
“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我就不信他能哭一宿。”
“……”岑豆無語,想是林钽白天太累了,便自己掙紮着起身。林钽連忙睜開眼,把欲起身的岑豆壓回床上。
“你起來做什麽,趕緊睡覺!”林钽說着便起身去哄兒子,岑豆笑笑,繼續睡覺。
岑豆生産九死一生,懷孕的時候一切順利,誰都沒想到進了産房會出問題。本來打算順産的岑豆不得不剖腹,心疼得林钽當時恨不得掐死這個害他老婆的挨刀子的家夥,對岑豆也越發小心照顧,不讓她受累。
林小胖那小東西換完了尿片,不一會兒就稀裏糊塗地睡了,中間眼睛都沒睜一下,更枉論給苦心伺候他的老爹一個笑臉。
林钽很郁悶,頂着黑眼圈回床上。
“老婆……”林钽撈過岑豆,在岑豆耳邊小聲撒嬌。
“怎麽了?”
“咱們為什麽要生這個讨債鬼?”
“他惹到你了?”
“嗯。打他一出現就跟我搶老婆,生下來後還每天奴役我。以後我還得操心他上學念書,考大學交女朋友娶媳婦,這些他都不帶說一聲謝謝的,憑什麽啊?”
聽到男人這麽幼稚的話,岑豆在心裏樂開了花。翻身壓上男人胸膛,岑豆的小手指頭不老實地在男人脖子上畫圈圈。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怎麽可能!”林钽連忙辯解。
“那你為什麽不愛我兒子?”
“……我沒不愛他,就是有點不平衡。”某男小聲嘟囔。
“有什麽不平衡的?”
“他命太好……生下來就有那麽多人寵愛,又不必擔心以後的生計,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唾手可得……”
“誰說的!有一樣他這輩子都沒法得到。”
“什麽?”
“像我這麽好的老婆!”岑豆說罷,笑嘻嘻吻上男人的雙唇。
男人女人禁欲許久,真的像幹柴與烈火一般,剛碰上就勢同燎原。林钽覺得自己下面已經疼了,身體本能地想要尋覓那處讓自己快樂的密道。但是進入的剎那,林钽又有些擔心。
“可以麽?”
“……唔……臭男人,別問那種問題……繼續!”
“得令!”
兒子啊兒子,娘親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你可千萬不要再招惹你爹了,他心眼太小了。
混蛋林小胖,現在有你媽在老子不能把你怎麽樣,等你長大,老子要好好培養你,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金融貿易化學理工,連帶着老子的事業也一并交給你,你的人生一定會很充實很充實……
接下來的事,大家都知道。林小胖到底和林钽父子情深,心性相通,沒在關鍵時刻哭啊鬧啊什麽的,恐是知道如果打擾了父母的好興致,未來自己的日子會很難過吧。
瞧瞧,即便小胖子被父母的熱情吵醒,人家也只是瞪着圓溜溜的眼珠子透過搖籃觀察,什麽動靜都沒發出來。可是無論小胖子再怎麽懂事,他在林钽心中的地位已經定死在“讨債鬼”上,再想翻身似乎有點難度。
林釩眼看着自己那個大侄子的待遇一天不如一天,從開始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變成狗不理,長嘆口氣對林钽說:“要把你把孩子過繼給我吧?我們家倆兒子,不差這一個。”林釩說罷,只見林钽嗖地一聲竄到兒子搖籃邊上,抄起哄兒子的塑料鴨子指着林釩,一副誓死保衛兒子主權的模樣。
這時候,一直不吭聲的親媽大人岑豆終于看不下去,拖着體重嚴重超标的身體擠開幼稚的孩兒他爹,一口一個心肝一口一個寶貝地把兒子抱起來,進屋喂奶去了。林小胖得慶幸他爹媽還很愛他,不然他爹腦子一熱真把他送給林釩養活,林釩家那兩個小祖宗還不把他當玩具弄散架了。
林小胖滿百日,終于得了一個大名——林卿。
大家長林釩盯着紙上倆字沉吟半晌,問林钽:“字倒是好看也好聽,問題是有啥寓意啊?你聽岑豆說過麽?”
林钽僵着臉,好不容易扯出一個笑容來:“其實岑豆本來是想管他叫林氫的,就是元素周期表第一位那個氫。我跟她商量了一晚,才把求她換個同音不同字的,總不能讓兒子的名字和他老子出自同一個地方。”
“原來如此。”林釩大手一揮,吩咐秘書給林卿小朋友落戶口。
“你說當年咱們父母給咱們起名的時候,怎麽也想到了用元素周期表呢?咱爹媽又不是學這個的。”林釩終于問出了他近四十年沒想明白的問題。
林钽抹淨了腦袋上的黑線冷汗,全不在意的說:“可能跟岑豆一樣,收拾庫房的時候偶然翻到了高中課本,一不小心看到了書後附帶的周期表吧。”
“也有可能,那張紙印的花花綠綠的,是挺惹眼。”
“……”
“……”
哥倆同時感到一排烏鴉從頭頂飛過,落下一粒粒粑粑。
作者有話要說:兩小時後出終章。
不好意思,原本昨天要發的,結果臨時有些事情。今天兩章一起。
☆、74終章2
第二天上午,人們都在驚異于第一醫院門口排了一溜小黑轎車,不少常年在這兒賣水果和鮮花的大爺大娘都湊到一起竊竊私語:“這是哪家出殡啊?”
“喲喂,小聲點!”旁邊賣烤地瓜的老奶奶把兩個老夥計帶到一邊,跟特務接頭似的,壓低聲音說道:“你們知道什麽啊,聽說是林家大少派來接他弟弟出院。人家好好的呢,你們可別咒人家,當心惹禍上身。”
大爺大媽齊齊點頭,閉嘴,練攤。
岑豆扶着林钽出來,看到外面的“壯麗景象”,身後冒了一層汗:“你大哥平時就這麽高調?”
林钽拍拍老婆:“這樣已經算低調了。”
“林钽?”
“嗯?”
“嫁給你哥好拉風啊。”
“……我也可以。”心裏的小人把他大哥鞭笞了幾百遍:讓你招搖,讓你拉風!
“算了,你把雇他們的錢折現給我就好。”
“好。”林钽默默安撫了一下被鞭笞得鮮血淋淋的大哥。
來接林钽的是部勞斯萊斯,據說是林釩車庫裏最不顯眼的一款,岑豆小心翼翼地上了車,深怕一不留神劃了擦了,自己後半輩子都賠不起。林钽見了岑豆這副顫巍巍的架勢只覺得異常可愛。
“要不咱們也買一輛?”
“你是存心不想讓我好好睡覺麽?”
名車開道閑人回避,岑豆甚至有一股沖動讓林钽中途把車停下,自己像奧斯卡影後似的袅袅婷婷從車裏出來,朝衆人招手,享受被同胞們羨慕嫉妒恨的快樂。不過岑豆也只是想想,她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林钽都不是高調的人,兩人都希望以後的日子能平平淡淡,不受外物困擾。
這一點岑豆深有體會。林钽當年默默無聞的時候,兩人過得風平浪靜。到如今林钽不過是個小公司的老板,立馬就有小明星貼上來……
“林钽!”想到那個小明星,岑豆的口氣一下硬起來。
“在,老婆,有事?”林钽忙不疊地過來,要不是車內空間有限,林钽都得搖尾巴。前面開車的司機實在看不過二老板這副狗腿樣子,使勁兒把方向盤轉了一百八十度。
“那個小明星人呢?”
“額……我回家就給她打電話。”
“好,就告訴她我約她吃晚飯,今晚不見不散。”
“老婆,你啥時候這麽好心了?”
“好心?”岑豆冷笑,“她要是跟你沒事自然是好好一頓飯,她要是跟你有事,我就往飯裏撒砒霜。”
“老婆,我真沒……”
“放你,我不會毒死你的,不然你大哥不得把我活劈了。”
車隊浩浩蕩蕩開出醫院,留下大爺大媽繼續竊竊私語,八卦着林家兄弟的傳奇。
岑豆和林钽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拎起林钽的電話讓他約小明星,林钽扭扭捏捏地嘟囔:“什麽小明星小明星的,人家名叫袁素素。”
“說什麽呢!”岑豆舉着菜刀從廚房出來。
“沒有,我說我立刻打電話!”
這天晚上,林钽家裏來了一位貴客。不是袁素素,而是江東。
夫妻倆對于江東的出現都覺得十分意外。站在門口,甚至忘記了請人家進門。
江東把兩人的反應看在眼裏,善解人意地幫兩人答疑解惑:“我來是為了袁素素的事。”
岑豆欲再問,可看江東一臉疲憊,只好先忍着,拿眼神示意林钽請人進來。林钽不情不願地把江東請進去,背後眼刀嗖嗖地往江東背上刮,直把江東刮得千瘡百孔,江東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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