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了~不容易啊~~下章開始回憶

PS:Parc/Asterix是巴黎除迪斯尼樂園以外另一個主題樂園,建園時間比迪斯尼還早3年。Parc/Asterix是根據一部法國的著名漫畫《阿斯特裏克斯和奧比裏克斯》(《高盧英雄轉》)建造的,這部漫畫還有改編的電影叫《高盧英雄大戰凱撒王子》(《奧運會上的阿斯特裏克斯》)很好看的喜劇片!!!推薦一下~~

☆、Chapter 3

Chaper3

“Dépêche-toi(快點)!”年輕美麗的女人在準備早餐,漂亮的小姑娘揉着眼睛,趿着拖鞋從樓上走了下來。

“Oui.(是)”小姑娘坐了下來,揪着面前的羊角面包,一臉的不高興。

“Qu'est-ce/qui/se/passe,Ma/Cherie?(怎麽了,親愛的?)”男人在小姑娘的的身邊坐下,拿起桌上的咖啡,扭過頭問妻子。

“Votre/lapine(你的兔子)鬧脾氣了呗。”女人端着煎蛋坐了下來。

“Ma/petite/princesse(我的小公主),我們只是去2個星期,很快就回來了。”男人安慰還撅着嘴的小姑娘。

“Je/m'en/fous!(我不在乎)”小姑娘口是心非的樣子把兩個大人都都笑了。

男人把小姑娘抱到自己的腿上,捏捏她的小鼻子,“Mon/lapine(我的兔子)你就去外公家住2個星期好不好?2個星期後,我們一定接你回來!Je/vous/assure(我向你保證)!”

小姑娘狐疑地看着爸爸,又看看媽媽,媽媽沖她笑了笑,不情願地說“Bon.(好吧)”

吃過早餐,一家人開始收小姑娘的東西,小姑娘這個要帶着,那個要帶着,一個旅行箱根本裝不下。

“Chloé!放下一些玩具!”

“Non(不)!”小姑娘抱着手中的玩具,就是不肯放下。

男人一進門就見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僵在那兒,男人摟過妻子,抱着女兒,“Chloé,我們可以帶玩具去,我們就帶3個好不好?Ma/petite/princesse(我的小公主),你看,你的包包就要撐不下啦!”

小姑娘猶豫了一會兒,選出3個自己最喜歡的,把它們裝進自己的旅行箱裏,裝完後還不忘對着媽媽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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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小姑娘跳下車,撲向老人的懷抱。

老人把小姑娘高高舉起轉了一圈,“我的小囡囡!”

“爸。”夫妻倆把東西從車上搬下來,看見正抱着小姑娘轉圈圈的老人,“Chloé,快下來。”

中午的時候,一家人叫了兩份火腿三明治兩份奶酪三明治,就這麽解決了。下午的時候,夫婦兩人就開車離開了,小姑娘也不是第一次住在外公家,晚上的時候摟着洋娃娃玩過家家。

“Toujours/pas/couchée,bébé(還沒睡啊,寶寶)?”老人推/開/門,笑着問。

小姑娘,放下洋娃娃,拽着老人的衣袖,“外公,外公,講故事!”

老人揉揉小姑娘的頭發,“Bien.(好)”

“Ah/bon?(真的嗎?)”

“說吧,你想聽什麽!”老人在小姑娘的床邊坐下。

小姑娘想了想,“外公,你能告訴我,你的故事嗎?”

老人想了想,從那一年他離開古老的東方國度開始講起。

“La/Chine(中國)?你和Papa(爸爸)來自同一個國家?”小姑娘突然冒出一句話。

“我的囡囡真聰明!”老人笑着說,“所以,外公要交給囡囡一個重要的工作!”

“Qu'est-ce/que(是什麽)?”

“Fait/dodo.(睡覺覺)”老人為小姑娘掩了掩被子,“Bonne/nuit,bébé.(晚安,寶寶)”

小姑娘和外公一起度過了春假,外公帶她去阿爾卑斯山上滑雪,他們在勃朗峰上吃着Grenoble(地名:格勒諾布爾)的奶酪,到了假期快結束才返回巴黎。

“外公,Papa、Maman怎麽還沒回來?都超過2個星期了。”小姑娘吃着碗裏的土豆臘肉飯,含糊不清的問。外公在巴黎有一家中國超市,裏面有賣中國的臘肉,Chloé很喜歡外公給她做的土豆臘肉飯,她連續吃了一個星期。

外公的手一抖,“囡囡,他們一到非洲就把時間忘了,C’est/normal.(這很正常)”小姑娘的父母都是野生動物學家,一年之中差不多有一半的時間在非洲呆着。

“哼!”說話不算話!

小姑娘是CM2(相當于中國的五年級)的學生,今年夏天就要小學畢業了。每個孩子都有點厭學,Chloé從早上起來興致就不高。連外公特地為她做的牛肉餡餅只吃了一塊。

課是Godard夫人的地理課,更讓本來心情就不好的Chloé更沮喪。一天的課程在美術課的下課鈴聲結束,等她坐着校車到外公家的時候才發現家裏來了好多人,好多和外公、爸爸長得一樣的人。

“你就緣緣吧?都長這麽大了。”自稱是她三伯的人蹲在她面前。

緣緣是爸爸給她取的中文名,他怎麽知道?小姑娘驚恐地看着這些人,害怕的哭了出來。

“外公——”總算見到了外公,小姑娘躲在他身後不肯出來。

“袁先生,緣緣是我們蘇家的孩子,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我們不可能把孩子一個人留在法國。”三伯長得兇巴巴的,連說話都很兇,

外公的大手抓着她的小手,“誰說囡囡是一個人在法國的!我這個老頭子不是人嗎?我是她的外公,孩子是我家的,跟你們蘇家沒關系!”

“你!”三伯還沒說完,另一個人拽住他。

“袁先生,你好。我是緣緣的二伯,我們也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找您要孩子是我們的不對,但家尊自從幼弟出事之後就一直住院,他現在只不過是想看看孫女而已。您……”

外公哼一聲,“當年是你們不認囡囡的,現在你們又要把孩子帶回去,哪有這麽好的事!對不起,我不歡迎你們,請離開。”說完就帶着Chloé回了房,看都沒有看客廳裏的人一眼。

到了房裏小姑娘難得沒有開口說話,老人坐在她的面前,抽起了煙。

以前外公也抽煙,但從來沒在過她面前抽過。

外公突出一個煙圈,“囡囡,外公瞞了你一個春假,你爸媽……他們,在從安哥拉回來的時候,飛機……飛機出了事故。”

小姑娘手上的玻璃杯沒拿住,玻璃碎了一地。

“Ce/n'est/pas/grave!(不要緊)你還有外公!”

小姑娘的眼淚一滴一滴的砸在地板上,很快地板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水暈。“Impossible!(不可能)”小姑娘哭的越來越兇。

“囡囡……”

“哇——”

學校請過假後,小姑娘就沒有踏出過房門。整整三天小姑娘都不肯吃飯,她本來就不胖,現在更是連肋骨都可以一根根的數出來。老人比任何人都急,女兒女婿空難,現在唯一的孫女兒又成了這樣,老人這幾天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但他不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付那些所謂的“親家”。

這天中國大使館的參贊來到這個不算大的房子裏,參贊坐下來喝了一口咖啡,就開了口,“袁先生,我知道您是深明大理的,不然您也不會成為巴黎中華商會的副會長。”

“想說什麽直說好了。”老人把杯子放下,擡起頭。

“蘇将軍是我國的開國元勳,立下汗馬功勞。您也知道,老了嘛就想兒孫承歡膝下,他老人家就這一個孫女,您總不能連老人這點願望都……”參贊想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黎先生,蘇将軍不是還有四個孫子嗎!而我現在才是只有着一個孫女啊!他損失了一個兒子,他就過來搶我的孫女,那我呢?我失去的是我世上唯一的血親啊!我的女兒女婿都沒了,你們還要過來搶我的孫女!你們就這麽蠻不講理嗎!黎先生,沒什麽好說的,請。”老人把這位姓黎的參贊給“請”出去。

接下來連續幾天,不管是蘇家的人還是大使館的人都沒有出現,在老人的細心照顧下小姑娘終于肯吃點東西了,也肯開口說話了,只不過都是些詞,到現在為止還沒開口說一句長句子。

“外公,Je/veux/aller/à/l'école(我想上學).”

“什麽?”老人為小姑娘着一句話感到欣喜不已。

“Je/veux/aller/à/l'école(我想上學).”小姑娘又重複了一遍。

老人停下手中的活,“好,好,明天我們就去啊。”

第二天一早老人就把小姑娘送上校車,上了校車後小姑娘明顯開心了許多,多日不曾出現的笑容在她看見同班同學的時候露了出來。

“Salut(再見),外公。”

“Salut.”

老人還沒到家,就已經小區的看門人Bernier夫人就告訴他他家門口來了很多人,不僅有法國人還有東方人。

“Bonjour,M.Yuan.(你好,袁先生。)”

原來已經上升到兩個外交關系了,老人自嘲的笑了笑,開門讓他們進去了。

通篇一律的大虛話,無非是想把孩子帶走,從頭到尾老人都沒有開口。

“袁先生,您別誤會,我們不是不讓孩子回來看您。我的委托方已經說了,孩子的大學我們會把她送回法國來上,并且孩子每年的假期我們都回把她送回來與您團聚。”蘇家的律師把合同遞到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連合同的內容掃都沒有掃一眼,随手扔在了桌上,“別說了,一切等孩子回來自己做決定,如果孩子肯跟着你們回國,我沒意見。不過我希望孩子可以在國內讀完小學再和你們回去,你們可以先帶孩子回去看看将軍,再把她送回來讀完小學。”老人說完這段話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氣,“我還有事,各位請自便。”

小姑娘中午的時候就被人送回來了,送她回來的人告訴她,如果不跟那些人回國的話,外公會很危險,他們已經把當年外公偷渡到法國的資料找到,外公會被抓起來的,小姑娘害怕極了。

“外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這是小姑娘開門後的第一句話。

老人聞聲出來,“怎麽會?囡囡。”

小姑娘低着頭繳着衣服的花邊,“可是他們說我不會去你會去坐牢的啊。”

“Ne/t'en/fai/spas(別擔心).外公沒事!”說完老人還站起來轉了一圈。

下午的時候,那些人又來了,小姑娘的大二伯蹲在她的面前,柔聲地問,“緣緣啊,你願不願意和我們回中國啊?中國有很多人,有爺爺,有大伯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三伯三伯母,還有哥哥們我們都會很疼你的。當然了,你要想回來看外公也很容易,飛機很快就開到巴黎了。”

小姑娘看着正在抽煙的外公,還着眼淚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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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的法語不是很好~有什麽語法錯誤請指出來~O(∩_∩)O謝謝!!!

PS:順便說一下~法國的教育制度是小學5年,初中4年,高中3年,大學3年,研究生2年。。。當然也有的孩子在初中的第三年開始轉入職業教育學校(中專)或者技術準備班(技校)~法國的大學和國外很多的大學一樣寬進嚴出~我的一個朋友他們班大一的時候全班200多人大二的時候就70人。。。好恐怖的對不對???

愛你們~~~

☆、Chapter 4

Chaper4

小姑娘從來沒有坐過這麽久的飛機,從巴黎出發到北京,整整11個小時。早上的時候外公送她上飛機,小姑娘把眼睛都哭腫了,飛機上一直昏昏沉沉地誰了七八個小時。到達北京的時候已經是淩晨2點,二伯三伯把小姑娘送去了軍區大院。

軍區大院裏住着的是小姑娘的大伯一家子,在拐角處就看見車燈照了進來,大伯母趕緊把門打開。

“緣緣呢?”大伯母問剛剛去接機的丈夫。

話還沒問完,就見後排的門打開了,蘇家老二把小姑娘抱下車。

“睡着啦?抱到樓上第二個房間裏去吧,我去叫張媽給緣緣打盆水擦擦臉。”大伯母見小姑娘睡了,聲音小了許多。

“恩。”蘇家老二抱着小姑娘上了樓,警衛員跟在後面拎着小姑娘的行李。

小姑娘這一覺可睡的夠久的,第二天中午才悠悠醒來。

大伯母正在廚房裏忙着,“張嬸,這塊肉要先焯一下。好啦好啦,我來吧。”

小姑娘在廚房門口看着,一句話也沒說。

“哎呀,緣緣醒啦,餓了伐?看看大伯母給你準備了什麽好吃的。”大伯母是上海人,雖在北京呆了這麽多年但說話還是有點上海口音。

桌上擺着一碗馄饨,上海的那種荠菜肉的大馄饨,七八個樣子。

“一會兒就能吃午飯了,緣緣先吃點馄饨墊墊肚子。好吃伐?”大伯母摸摸小姑娘的頭

小姑娘是真的餓了,吃的有點急。

“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

中午的時候,大伯,二伯,三伯都回來了,小姑娘坐在中間,兩邊的大人不停地給她夾菜。小姑娘看到那麽多菜,搖了搖頭,大人們就沒再給她夾菜了。

蘇家老大看着她,吃的慢,筷子倒是使得不錯,“緣緣,下午跟大伯去看爺爺,好不好?”

小姑娘楞了一下,擡頭看看他,又看看大伯母。

“緣緣,爺爺生病了,我們去看看他好不好?”一直沒開口的二伯說話了。

老頭子身體一直不錯,這次從南京來北京開會,是老頭子離休之前最後一個會。會還沒開完,小兒子的惡訊就傳來了。老頭子高血壓一犯,當場就昏了過去了。上級領導體恤他老人家,就讓他這半個月來住在京郊小湯山的療養院裏。

小姑娘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三伯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菜,“緣緣真乖。”

開了差不多2個小時的車終于到了療養院,緣緣被大伯牽着,走進療養院。

“爸。”

老人精神矍铄,在草坪上打着太極,“來啦。”老人一個收式,站直後呼出一口氣,才轉過來。

“緣緣,喊人啊。”大伯母把小姑娘向前推了推。

“沒事。”老人擺了擺手。“緣緣,過來讓爺爺看看。”

小姑娘警惕地看着老人,向前走了幾步,但始終和老人隔了兩步的距離。

“像她母親,不像小九。”老人盯着小姑娘的臉看了許久,冒出一句話。

小姑娘的父親重陽節生的,農歷九月初九,家裏人都喊他小九。

一下子,家裏人都不知道怎麽接話了,小姑娘的眼睛雖然是黑的,但頭發卻是金棕色的。老三打了個圓場,“爸,緣緣還小,長的像他們西方人,說不定長大後就像小九了呢。”

“是啊,還小。”老大接了一句。

“進來吃水果吧。”老人拄着拐杖先進了屋。

一個下午就這麽過去了,小姑娘始終沒有開口說話,老人也沒要求她什麽。吃過飯後,一家子離開了療養所。

“要把孩子的事老頭子,孩子帶到了又是這個模樣。這叫什麽事兒啊?”上車後,大伯母嘟囔了一句。

大伯像是沒聽見一樣,“開車。”

小姑娘偷偷地看着他們,沒說話。

“你們總算回來了啊?今天去見哪位大人物啦?”剛下車,就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像公鴨在叫,小姑娘笑了。

大伯皺了皺眉,大伯母笑着對小姑娘說,“那是你哥哥,你的四哥。是大伯和大伯母的孩子。”

屋內出來一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的少年,因為燈光的原因,小姑娘看不清他的臉。

“北北,這就是你妹妹。漂亮吧?”大伯母牽着小姑娘進了屋。

少年上下打量着小姑娘,“妹妹?妹妹……妹妹,不會就是小叔家的那個小洋人吧?”少年說完之後趕緊閉上了嘴。

小姑娘擡起頭望着他,“小洋人?Qu'estcequec'est?(是什麽?)”

小姑娘的眼鏡裏倒映着少年的臉,“什麽?”還沒等他說完,那邊一道一直沒說話的說話的蘇家老大就瞪了過來,少年尴尬地笑笑,“沒,沒什麽。”

“該去複習了。”大伯母對着少年說。

這個少年就是小姑娘的四哥蘇亦北,今年已經高三了,幾個月後就要高考了。

這天是周六,大伯母讓警衛員找人來給小姑娘做了個秋千,小姑娘很喜歡這個秋千,一直坐在上面,也沒讓人推,就自己在那玩。

“蘇亦北!快出來!和2班的比賽要開始了!”院子裏突然闖進一個人,那大嗓門着實把她吓到了。

“Quiêtes-vous?(你是誰?)”小姑娘從秋千上跳下來。這個人身上套着球衣,腳上穿着球鞋,應該是找人踢球的,小姑娘看着他。

那個人也在看着小姑娘,突然笑了起來,“小洋人。”

小姑娘也念了一遍小洋人,準備問他是什麽意思的時候,蘇亦北從樓上下來了。

“老三,這麽早就來了?”蘇亦北勾上他的肩。

“還早?你看都幾點了?”那人把手表給蘇亦北看。

“那你還不趕緊走。”

“北北,你去哪啊?”大伯母出來了。

“噗——”那人沒忍住笑出聲來。

蘇亦北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踢球去。”

“阿姨好。”蘇亦北旁邊那人和大伯母打招呼。

大伯母這才注意到那人,“毛毛啊,你和北北一起去啊。”

“哈哈哈。”這下是蘇亦北笑得人仰馬翻。

“你們把緣緣也帶上吧,”大伯母扭過頭問小姑娘,“緣緣,你想和哥哥們出去玩嗎?”

小姑娘用力地點點頭。

“這小姑娘是誰啊?”車上,那個小姑娘到現在不知道名字的人問蘇亦北。

蘇亦北沒好氣地說,“我妹妹。”

“你妹妹?甭騙人了,誰不知道,不管在蘇家還是杜家你都是老幺。”

“誰騙你了,我小叔家的閨女,不是我妹妹,是你妹妹啊!”說完蘇亦北看了看小姑娘,小姑娘好像沒什麽反應。

那人了然,“你蘇亦北的妹妹不就是我妹妹嗎?來,喊聲哥哥聽聽。”

“去你的,她還沒喊過我哥呢。”

“她會說中文嗎?”那人突然想起來。

“四哥,他是誰啊?”小姑娘突然開了口。

“妹妹,你這普通話忒棒了。”這是實話,小姑娘的中文一點口音都沒有。

“緣緣,你再喊我一聲。”聽完了那聲“四哥”,蘇亦北就得瑟了。

小姑娘看了看他,“四——哥——”這次她拖了長音。

“瞧你這熊樣,得瑟的,不就被人喊聲四哥嗎?”那人錘了蘇亦北一拳。

蘇亦北馬上就還來他一拳,“你懂什麽?”

“天天都有人喊你哥,你還不夠啊。”這是實話,學校那些學妹們見到蘇亦北的時候,就學着瓊瑤劇裏的那種臺灣腔“亦北哥,亦北哥”的喊。

“你別惡心我。還不是有人天天喊你‘晟哲葛——戈——’”蘇亦北捏着嗓子,翹着蘭花指,把小姑娘給逗笑了。

原來他叫晟哲,小姑娘記住了他的名字。

球場很快就到了,蘇亦北把她安排在中間的位置,下去的時候還沒忘記對小姑娘說“一會兒要給四哥加油啊!”

“恩!”小姑娘笑着點頭。

其實根本不用小姑娘給他加油,周圍的女生們通通都在喊着“蘇亦北加油!蘇亦北必勝!傅晟哲加油!傅晟哲必勝!”而底下正在踢球的兩人還動不動沖着觀衆席微笑招手飛吻。

一場比賽,把小姑娘的耳朵都要震聾了。

“緣緣,哥剛才踢的怎麽樣?”回去的路上,蘇亦北笑着問。

小姑娘很認真,很認真地看着他,“不知道。”

“什麽?不知道?”

小姑娘撅起嘴,“太吵了。”

“傅晟哲,都是你的錯,你沒事對着觀衆席飛什吻啊?緣緣都吵的沒法兒看比賽了!”蘇亦北惡狠狠地對着傅晟哲說。

傅晟哲甩了甩肩上的毛巾,“你就沒有飛吻啦?”

“是你先的!我才跟着的!”

“明明是你!”

“呵呵”看見他們劍拔弩張的樣子,小姑娘笑得別提多開心了。

看見妹妹笑了,蘇亦北哼了一聲,“老爺我不屑跟你這種宵小之輩争這口舌之快。回見。”

正好到了路口,傅晟哲他們家住在大院的另一邊,傅晟哲彎下腰,“緣緣妹妹再見。”

“Ciao(再見).傅哥哥”小姑娘很乖巧地和他告別。

“緣緣,別理他,我們走。”蘇亦北見自己的妹妹就這麽喊了別人哥哥,心裏很不爽。

“你四哥最小氣了。”

“對。”

“你還說!緣緣,走。”蘇亦北這個小氣鬼哥哥氣呼呼地牽着妹妹走了。

“緣緣,是叫蘇緣緣嗎……”留下來的那人嘴裏喃喃的說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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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年時期的蘇亦北和傅晟哲是多麽的萌啊~~偶都舍不得把他們放出來了~~

PS:Ciao是意大利語中的再見,不過法國人很喜歡用,不過只适用好友、熟人之間~~

☆、Chapter 5

Chaper5

“這是北京的特産,帶回去給你外公嘗嘗。”大伯母在給小姑娘收拾着回去的行李。

小姑娘坐在一旁看着她,好像,在中國也不錯。

飛機是下午兩點半的,在機場的時候大伯母抱着她親了又親,很是舍不得。又在空中飛了11個小時,到達巴黎的CDG(戴高樂機場)的時候是晚上六點多。

“Bonsoir(晚上好),外公。”小姑娘甜甜地笑着。

老人在候機大廳,沒有看見她,只看到行李推車上放滿了東西。“Oh!Mon/Dieu(我的天哪)!囡囡,你怎麽會有這麽多東西?”

“是大伯母叫我帶來的。這些是給你的,這些是給同學的,這些是給老師的……對了,對了,這些是給Bernier夫人和她的孩子們的……”小姑娘興奮極了。

“夠了!”老人打斷她的話。

“Vous/ne/l'aimez/pas?(你不喜歡嗎?)”小姑娘怯怯地問。

老人主義到自己的失态,“不是外公不喜歡,只是好的東西法國都有啊。”

小姑娘搖搖頭,“不對,這些是北京特産,大伯母說只有在北京才能買到!”

“好了,不說了。餓不餓?外公帶你去吃好吃的。”老人從小姑娘的手上接過行李推車,向機場大門走去。

第二天,小姑娘帶了一大堆東西去上學,同學的禮物,老師的禮物都給帶齊了。小姑娘給他們講自己的中國之旅,告訴他們***廣場有多大。

“Plus/grande/sur/Place/de/la/Concorde/aussi?(比協和廣場還大?)”一個小朋友問。

“Bien/sur.(當然了)”小姑娘的尾巴都要翹上天去了。

剩下的幾個月學習很快就過去了,小姑娘放假了,這也就意味着不久後她要和外公告別了。

這天小姑娘去買零食,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出現在小姑娘面前。

“四哥!”小姑娘剛下車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她眼前。

那人轉過身來,“Bonjour,Mademoiselle.Que/puis-je/faire/pour/vous?(你好女士,有什麽可以為你做的嗎?)

“不對,你的*音沒有發出來!”小姑娘笑着糾正他的錯誤。

“Merci(謝謝).”那人還是一本正經。

這時另一個突然捂住小姑娘的眼鏡,“猜猜我是誰?”

“Je/ne/sais/pas.(我不知道。)”小姑娘賭氣的說。

“真不知道啊,你太傷我的心了。”那人哀怨地說。

小姑娘的眼鏡骨溜溜地轉了轉,突然轉過身,大叫“傅哥哥!”

原來這兩人已經參加高考,馬上就要去美國讀大學了。乘着暑假,兩人跑出來旅游,有意思的是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來找來找他們的小姑娘。

“好吃吧?這是哥哥特地從北京給你帶來的。”小姑娘一手抓着驢打滾,一手抓着茯苓餅,腮幫子塞得鼓鼓的。

傅晟哲推開蘇亦北,“哎,所有的東西都是我買的!”

“是我從北京背來的!”

“切。”

“吃飽了?小導游,說說咱們第一站到哪?”蘇亦北見小姑娘把東西消滅完了這才問。

“唔……你們想去哪呢?”小姑娘很認真地在想。

傅晟哲痞痞地笑,“你是導游,你來決定啊。”

“你看你那琉璃球嘎雜子(北京話:地痞流氓)的樣子。”蘇亦北斜了一眼傅晟哲。

“那……咱們今天先去l'Arc/de/Triomphe好了,之後去Avenue/des/Champs-Elysees,然後去Place/de/la/Concorde,最後去Musée/du/Louvre好不好?”小姑娘眼鏡亮晶晶的,看的出來她很激動。

蘇亦北和傅晟哲面面相觑,這些地方他們聽都沒聽過。

“不好嗎?”小姑娘見他們半天不答話。

“好,好,怎麽不好?”反正去什麽地方都不知道。

小姑娘帶着他們去買了巴黎地鐵的青年周票,然後上了巴黎地鐵。

“Kao!這麽擠!”蘇亦北上了地鐵後冒出一句國罵。

巴黎的地鐵有很多都已經很老很舊了,行駛時總有刺鼻的橡膠味,座位是一組一組的對坐,中間只有窄窄的過道供人行走,蘇亦北和傅晟哲這樣的大少爺當然會不習慣。

“怎麽啦?”小姑娘不解地望着他們。

“沒什麽。”傅晟哲說着話的時候是憋着氣的,一個黑人在他身後,濃濃的狐臭味一陣一陣的傳來。

在轉了2趟地鐵後,終于到了小姑娘說的l'Arc/de/Triomphe。

“敢情,那一串聽不懂的就是凱旋門啊。”傅晟哲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小姑娘手上拿着一份法語地圖,看一段之後再翻譯給他們聽,蘇亦北聽着頭都漲了,“打住,緣兒,你說的累不?有英文的不?給哥哥弄份兒來,我們自己看。”

“英文的?我去看看去。”小姑娘“蹬蹬蹬”的跑去服務中心了。

蘇亦北一屁股坐了下來,直往嘴裏灌水。

”我說四兒,你怎麽就蔫不唧的。”傅晟哲站在他面前給他扇了扇風。

蘇亦北搖搖頭,“八成是中暑了,頭暈。”蘇亦北還真說暈就暈,才說完就倒了。

“哥!”正好小姑娘趕了過來,被這一幕給吓到了。

這一天他們哪也沒去成,就呆在醫院裏了。

蘇亦北在病床上小口小口地抿着鹽水,小姑娘在那掉金豆子。

“我說丫頭,你甭哭啊。你再怎麽哭,你哥還不是沒歇菜嗎?”傅晟哲笨手笨腳地給小姑娘擦眼淚。

“你丫的,怎麽說話吶!”蘇亦北把手上的杯子一掼。

“得,我不說了。”傅晟哲讪讪地。

“緣兒,哥沒事,哥真沒事。哥打小兒身體就倍兒棒的,你這金豆子再掉下去哥可賠不起啊。”蘇亦北哄着她。

小姑娘撅着嘴,皺着眉,眼睛紅彤彤的,“緣兒,你可真不能哭了,你越哭越像兔子了,還是那種要咬人的。”說着還裝作要吃人的樣子。

“哼。”小姑娘破涕為笑。

蘇亦北接着說,“緣兒,你要是過意不去呢,就帶着你哥我去搓一頓,等吃完了,我什麽事都沒了。”

“真的?”

“比珍珠還真!”

就這樣,蘇亦北在醫院裏哼哼了兩天,逗得病房裏幾個護士有事沒事就過來“視察病情”,第三天他終于出院了。

“緣兒,你帶哥哥去吃啥好吃的?”蘇亦北勾着小姑娘的肩問。

小姑娘一臉幸福的表情,咽了好幾口口水之後,“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們在左岸走了很久的路,終于在一個巷子裏的咖啡店的面前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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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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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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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