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了~不容易啊~~下章開始回憶
丫頭,你沒搞錯吧?就是這兒?”這地方破破爛爛的,雖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但這……傅晟哲很沒有食欲。
小姑娘用鄙視的眼光問候了他,“好吃的東西就在這!”說着就推門進去了。
咖啡廳的內部完全是奢華的洛可可風,纖弱嬌媚、華麗精巧、甜膩溫柔、紛繁瑣細,與外面破舊的店面迥然不同。整個咖啡廳大部分的裝飾都是S形或者C形的渦旋線,牆紙的顏色是暖金色,牆上挂着很多黑白照片,有肖像照,也有風景照。屋頂上有一盞奢華的水晶吊燈,暖暖的顏色打在整個咖啡廳內。
“怎麽樣?”小姑娘得意地問。
傅晟哲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你是怎麽找到這的?”
小姑娘咬咬唇,“這是Papa和Maman大學時約會的地方。”
蘇亦北和傅晟哲一下子安靜了,“找個地方坐吧。”
整個咖啡廳裏每一組桌椅都截然不同,他們坐在一組榉木金漆細羊毛的弧形沙發上,桌子和沙發是一套,都是榉木的。
“Gar?on.(男服務員)”小姑娘招來咖啡廳的侍者,神秘兮兮地點了幾樣東西。
傅晟哲坐在小姑娘和蘇亦北對面的沙發上,小姑娘正側着臉對蘇亦北說話,每次笑起來都能看見一個酒窩。
侍者先端上來兩杯燃着火焰的咖啡,蘇亦北和傅晟哲狐疑地端起來嘗了一口,兩人馬上皺起了眉頭。
“怎麽一股酒味?”傅晟哲首先發問。
“這種咖啡用的是法蘭西的驕傲——Brandy(白蘭地),它是永遠的英雄拿破侖發明的哦!味道還不錯。”小姑娘端起面前的Café/Au/Lait(歐蕾咖啡)沖他笑了笑,“Bon/appétit.(祝你好胃口)”
侍者又端上來一碟奶酪,蘇亦北感嘆,“真是太夠味兒了!”
“Le/bleu.(藍紋奶酪)他們家的奶酪可以直接媲美Toulouse(法國南比利牛斯大區首府圖盧茲)的L'esprit/du/Fromage(奶酪店名)。因為我覺得直接吃最夠味兒,所以……”小姑娘為難地看着他們,“真的很好吃的!”
“蘇緣緣!你這是故意的!”蘇亦北扔下手中的刀叉,沖小姑娘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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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影響!“傅晟哲插了一句。
小姑娘不以為然,“不是你說請你去搓一頓好吃的你就沒事兒了嗎?這些可都是我的最愛啊。”小姑娘這幾天跟他們兩個呆久了,說話帶着點兒話音。“好啦,你不吃我自己吃!你們這叫……這叫暴遣天物!”小姑娘把碟子端到自己面前。
“分我一半,我也嘗嘗這‘天物’的滋味。”傅晟哲切下一塊奶酪嘗了嘗,“嗯,還不錯,給。”把一小塊奶酪遞到正在生妹妹氣的蘇小朋友面前。蘇小朋友很有骨氣地扭開了頭。
侍者又過來了,手上端着的是五顏六色的小餅。
“喂,你的!”小姑娘抓起一個放在蘇亦北的碟子裏。“Macarons!(馬卡龍)這下你能吃了吧!”
蘇亦北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想了想還是把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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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貝貝小朋友太傲嬌了!!!555...因為毛毛和貝貝都是北京爺們兒,泡泡特地去研究了北京話,太難了!!!求北京朋友指點指點。。。
PS:原本他們的旅行線路是凱旋門→香榭麗舍大街→協和廣場→盧浮宮。。。
最後~泡泡有話要說!!!偶是吃貨,偶驕傲,偶自豪!!!
愛你們~~~
☆、Chapter 6
Chaper6
半夜驚醒,袁緣看見蒙琦琪在她的床邊睡着了,悄悄起身去拿來一床羊毛毯蓋在她的身上。躺回床上,袁緣怎麽也睡不着,她輕輕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想起那人說的話,
“小豬,你說我們老了以後就在這裏住下好不好?我們倆早上的時候一起看朝陽,傍晚的時候一起看落日,晚上呢,我們就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她笑着捶他,“你當你是演還珠格格啊,還看星星看月亮。”
他握住她的粉拳,包在手心,“你說好不好?”見她羞得低下頭,他接着說,“每個星期六星期天呢,我們就燒一大桌子菜,等着兒子女兒,孫子孫女從城裏趕回來吃飯。你要是不願意燒的話,我們就去城裏吃他們燒的飯。對了,上次我們說要生幾個來着?五個還是六個的?”
“你當我是豬啊!”她擡起頭,眸子亮晶晶的,臉上早已紅成一片。
他笑着摟住她,下巴抵着她的頭發,“你就是豬,屬于我一個人的小豬!以後啊,你是豬婆婆,我是豬公公,還要生一堆小豬崽。你看,多好?”
她永遠記得在Dusk/Colmar(法國東北部的小鎮)的那個傍晚,他們牽着手鎮上的街道上行走,走着走着仿佛走到了地老天荒。
“緣緣,起床啦。”喊她的是爺爺家的保姆陳媽媽,她現在已經來到了南京,今天就要去學校報到了。
學校是省內知名的外國語學校,周總理曾經還為學校提過字。能考進這所學校的孩子不是人中龍鳳就是天之驕子,不過萬事都是有例外的嘛。
“早,緣緣。”跟她打招呼的事爺爺收養的比她大四歲的韓逸,比她大三歲。他的爺爺曾經是爺爺連裏的指導員,早年在解放戰争的時候犧牲了。他的父母在原本都在大興安嶺的林區工作,87年的時候那場特大火災吞噬了他們的性命,爺爺知道後,派人把他接到了南京來。
“早。爺爺呢?”韓逸每天早上都會陪爺爺去大院裏面晨練。
韓逸接過陳媽媽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爺爺碰見了老戰友,多聊了幾句。”說完坐下來開始吃早餐。“今天報道?”
“嗯。”小姑娘嘴裏吃着東西,含糊地回答他。
韓逸喝了口豆漿,“一起走吧。”
韓逸也是那個學校的學生,和小姑娘不同的是,人家是憑真本事自己考上的。爺爺不想讓孩子從小就有利用特權的習慣,從來不讓警衛員接送孩子,小姑娘就跟着韓逸上了公交車。韓逸替小姑娘背着書包,站在小姑娘的身後。
“韓逸,書包重嗎?”小姑娘不喜歡喊他哥哥,總是直呼他的名字。韓逸搖搖頭,“那你就繼續背着吧。”小姑娘找到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小姑娘走到學校門口,一輛奔馳停了下來,一個胖胖的女生從車上走下來。
“你知道法語班在哪嗎?”胖胖的女生一邊吃着面包一邊問小姑娘。
小姑娘指指身旁的韓逸,“問他。”
“哦”胖胖的女生又咬了兩口面包吞了下去,“你知道法語班在哪嗎?”
韓逸笑了笑,“跟我們走吧,同路。”
“嗯,好。等一下哈。”只見那胖胖的女生用了兩口就把剩下的2/3的面包解決掉了,小姑娘和韓逸的嘴角同時抽了一下。
班上的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當小姑娘和胖胖的女生走進來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少關注。
“天哪,好肥!”
“是啊。”
“哎,我聽我姐說,那個就是我們學校最帥的男生。”
“是嗎?他跟那個女的是什麽關系啊?”
“不知道。”
小姑娘當做沒有聽見,找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Hi,我叫蒙琦琪!”小姑娘剛放下書包,一個重量級人物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小姑娘的嘴角*了兩下,表示笑了笑。
“你呢?你叫什麽?咔哧,咔哧。”這才剛坐下來那個叫蒙琦琪的胖妞又不知道從哪摸出一袋餅幹來。
小姑娘倒吸一口氣,“我叫蘇緣緣。”回國後家裏面把她的名字改成了蘇緣緣,她不再跟着外公姓。
“緣緣?咔哧,咔哧。那偶告米(我叫你),額嗯——(咽東西的聲音)Sonoko好不好?緣緣,園子,正好你的頭發也是咖啡色的!”
“好——”小姑娘的嘴角又抽了一下。
蒙琦琪拿手把嘴一抹,打了個嗝,“從現在起,我們就是朋友了!”
“好——”
“對了,你的頭發為什麽是咖啡色的?”蒙琦琪突然想起個問題來。
小姑娘正在收拾着抽屜,聽到她的問題擡起頭來,“我外婆的頭發是金色的。我和母親的頭發是咖啡色的。”
“Hon/to/ni?”
“啊?”小姑娘沒聽懂。
“我說的是日語,真的嗎。發音很标準的。”蒙琦琪解釋。
小姑娘不解地看着她,“那你為什麽不去上日語班?”
“我也想啊。”蒙琦琪嘆了口氣,“我爸給這個學校蓋了一座圖書館,就是為了讓我能進來讀書。樓蓋好了的時候,校長告訴我爸,日語班的人招滿了!我爸就讓他們順便給我分個班上,我就到這來了。你呢?”
原來這例外還不止一例啊,小姑娘想。
“我?我在法國長大的,英語不會,日語也不會,只能來這裏啰。”
蒙琦琪明顯也很興奮,“你也是走後門的啊!太好了!”這聲音似乎有點大,全班好像都聽見了,十幾雙眼鏡“唰唰”地掃了過來。
“額……”
“大家安靜。Bonjour,tout/le/monde(大家好),你們可以叫我Mme.Du,我将成為你們今後三年的班主任,希望我們可以相處愉快,度過愉快的三年。”一位穿着頭發高高的绾起黑色套裙,帶着黑框眼鏡的中年女性走上講臺。“好了,我們先進行每位同學的自我介紹。一號,丁佳佳。”
“大家好,我叫丁佳佳……”剛剛在門口一直嘀咕的那群女生其中一個上了講臺。
“謝謝丁佳佳同學。下一位,2號趙丹君。”
“我是趙丹君,我那,平時喜歡……”
……
“謝謝高浩然同學。下面一位是23號的蒙琦琪。”
“到,到我啦?”蒙琦琪趕緊把剩下的面包塞進抽屜。
“哈哈哈哈”全班哄笑。
蒙琦琪紅着臉上了講臺,“大,大家好,我叫蒙琦琪。我,我今年13歲,身高,身高1米55,體重,體重……”她報了一個數字,全班又開始哄笑。
“好了好了,蒙琦琪同學你先下來吧,最後一位。”班主任的态度明顯不是很好,學號都是按照成績來排名的,這倒數第一,老師也不會太重視。
小姑娘撣撣自己的裙子,走了上去。
“就是她,今天就是學長替她背書包的,我親眼看見的。”
“哼,倒數第一而已。”
這是女生們看見小姑娘上去時的對話。
“好漂亮啊!”
“是啊,不過你沒戲了。”
“為什麽?”
“今天我看見高二的那個韓逸學長送她來的,還替她背書包的。”
“哎……可惜了。”
班主任見班上已經炸開了鍋,“大家安靜!”“靜”字的後鼻音拖得特別長。
“Bonjour,tout/le/monde!Je/suis/très/heureuse/de/vous/connaitre.
Maintenantperttez-moi/de/me/presenter.(大家好,很高興認識你們,現在請允許我做自我介紹。)Je/m'appelle/Chloé/Su,et/j'ai/11/ans.(我叫Chloé/Su,今年11歲。)Je/viens/de/France,Un/beau/pays/en/Europe(我來自法國,一個歐洲的美麗國家)……Voila/c'est/tout.Merci!(就是這些。謝謝!)”小姑娘鞠了個躬,走下講臺。
寂靜,絕對的寂靜。
“啪啪啪……”一個老者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一直在鼓掌,“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蘇緣緣。”小姑娘重新站了起來。
老者恍然大悟,“難怪,蘇家的。坐吧。”
班主任滿臉堆笑,“校長。”
“沒事,沒事,今天新生報到,我來看看,杜老師,你可撿到寶啰。”校長沒有再說什麽,離開了教室。
班主任示意同學們安靜,“下面我們競選一下班委。”
“你不知道你剛剛有多酷!”蒙琦琪小聲地對小姑娘說。
“黑山老妖的嘴可以直接塞下一顆雞蛋!那個什麽丁佳佳,趙丹君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呵呵呵……”蒙琦琪捂着嘴笑。
小姑娘瞪了她一眼,“什麽黑山老妖的?”
“班主任呀!會吃人的老妖精!”
“下面公布班委名單,班長李佳曼,副班長陳子龍,學習委丁佳佳,紀律委高浩然……其他的課代表由本科老師安排。”
“咔哧,咔哧,反正和我沒什麽關系。”蒙琦琪又開始吃了起來。
小姑娘犯了個白眼,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嘗嘗,很好吃的。”蒙琦琪大方地遞給她一袋子蝦條。
“不用了。”
“好了,大家可以回家了。”講臺上的“黑山老妖”終于發話,“蘇緣緣同學留下來,其他人放學。”
“你自求多福。”蒙琦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還不忘回頭對小姑娘說一句。
“真煩!”小姑娘把書包扔回桌上,“你要看見我哥,叫他等我。就是今天早上幫我背書包的那個。”
“哦。”蒙琦琪又吃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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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其實是為了說明神馬叫做真正的吃貨~~偶愛琦琪!!MUA!!!
PS:Dusk/Colmar是法國東北部的小鎮,素有小威尼斯之稱,如同油畫一般的美麗。
☆、Chapter 7
Chaper7
“是這樣的蘇緣緣同學,”黑山老妖滿臉堆笑,“學校要派出一名法語班的同學去參加全國少年組法語比賽,你的法語這麽流利,老師,老師想……”
“我拒絕。”小姑娘直接打斷她、
“蘇緣緣同學!”
小姑娘本來就因為被留下來心情就不好,現在還要她參加什麽比賽,怎麽可能?
“老師,這不公平。我是在法國長大的,法語是我的母語,讓一個母語就是法語的選手參賽未免太不公平,更何況,我的國籍還是法國國籍,恐怕連名都報不了吧?”國籍的問題伯伯們和外公交涉了很多次,外公堅決不同意她改國籍,甚至說國籍和回國只能二選一的話,這才讓這邊勉強點頭。
黑山老妖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你先走吧。”
小姑娘拿起書包就跑,跑到門外還不忘回頭甜甜地一笑,“Salut(再見),Mme.Du.”
韓逸早早地就在樓下等着了,看她下樓了,迎了上去,接過她的書包,“怎麽這麽久啊?”
“沒什麽。”小姑娘接過韓逸遞來的小酥餅,“嗯!C'est/délicieux(美味)!走吧。”
到家後,陳媽媽接過她的書包,問她上學感覺怎麽樣。
“就那樣呗。”還能怎麽樣?
“咚”背後傳來拐杖跺地的聲音,“長輩問你話你就這麽回答?有沒有教養!”
“首長,不是這樣的。”陳媽媽趕緊解釋。
小姑娘轉過身,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是啊,我沒教養!那你把我從法國帶回來幹嘛?Pouquoi(為什麽)?”最後那聲“Pouquoi”完完全全是小姑娘喊出來的。“我和外公過的好好的,是你!”小姑娘指着自己的爺爺,“是你非要把我帶到這裏的!我一點都不喜歡這裏!一點也不!Je/tiens/à/retourner/en/France(我要回法國)!”
“啪”一個巴掌打到小姑娘的臉上。小姑娘從小到大都沒挨過打,她/咬/着嘴唇瞪着爺爺,一聲不吭,就這麽瞪着。
“爺爺!”韓逸剛好從樓上下來,撞見這一幕。“緣緣,快向爺爺道歉!”
“我沒錯,我憑什麽道歉!”小姑娘甩開韓逸的手,“你看,這就是他打的!他打我,我還要像他道歉,憑什麽!憑什麽!”小姑娘指着臉上的紅腫,她的皮膚是白種人的皮膚,這一大塊紅腫在她的臉上很是突兀。
韓逸其實剛才就看到了,爺爺的手像蒲扇一樣,很大,雖然已經年近古稀,但身子骨很是硬朗,這一巴掌不用講至少要一個星期才能消下去。
“首長,您別生氣。緣緣還小,不懂事兒。”老首長身邊的警衛員駱迅開口了。
“是呀,您血壓高,別生氣。”陳媽媽接過話,一邊示意着韓逸把小姑娘帶上樓去。
韓逸點點頭,拉着小姑娘上樓去了。他把門關起來,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姑娘,“我去找點藥來。”
韓逸取了消炎的藥來,拿起棉簽,輕輕地給她上藥。
“嘶——”
“很疼?”
小姑娘點點頭,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把藥塗完,韓逸才開口,“爺爺其實很愛你的。”
小姑娘嗤笑了一聲,“他會愛我?他只會罵我、打我!”
“爺爺沒有女兒,就你一個孫女。他不知道該怎麽疼你,他用教導男孩兒的方式來教導你,他不是故意的。”
“不!他就是不喜歡我。他讨厭我媽媽,讨厭我!他認為是Maman把Papa害死的!如果沒有Maman沒有我Papa就會在他身邊做一個孝順的兒子!所以他讨厭我,他覺得是我和Maman搶了Papa!”小姑娘很激動。
韓逸知道這爺孫倆的結一時半會兒是解不開了,“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了。你餓不餓?我去拿吃的給你。”
“嗯。”
韓逸下樓的時候,老首長已經開始吃飯了。
“爺爺。”
“嗯。坐下來吃飯吧。”老首長沒有多說什麽了。
韓逸盛了半碗飯,夾了幾筷子菜,準備送上樓去。
老首長見狀,扔下筷子,“你做什麽?”明明是問句,卻不怒自威。
“給緣緣送上去。”韓逸答。
“她是沒長腿沒長腳嗎?自己不會下來吃?你坐下!不許送。”老首長發話了,韓逸自然也就不敢有什麽動作。
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
“把剩下的飯倒了。”這是老首長吃完後的第一句話。
陳媽媽為難地看着韓逸,韓逸皺了皺眉,“倒了吧。”
吃過飯後韓逸上樓準備看看小姑娘,把門打開後才發現小姑娘已經睡了。韓逸脫下她的鞋子,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又下樓倒了一杯水拿了幾塊餅幹放在她的床頭。
第二天小姑娘一天都沒有踏出房門,門被反鎖了,任韓逸怎麽敲也不肯開。“緣緣,你生氣歸生氣,這飯還是要吃的啊。”韓逸在門外好言好語地哄着。
房內的小姑娘賭氣地把頭埋在被子裏裝鴕鳥。“你不會窒息嗎?”一個聲音在她頭上響起。
韓逸撥開被子,把小姑娘“挖”出來。
“嘗嘗?”韓逸舀起一勺子粥吹了吹。
小姑娘別過臉,肚子卻傳來“咕咕”的聲音。
“啊——張嘴。”韓逸把勺子遞到小姑娘的嘴邊,小姑娘不情願地張開了嘴。
味道好像還不錯。
韓逸看出小姑娘覺得味道不錯,“這可不是白粥,是用雞湯煮的粥!”
小姑娘沒有答話,直接把碗搶了過來,喝了一大口,“啊——燙燙燙!”舌頭伸的長長的,像小狗一樣在喘氣。
“活該!”韓逸笑着說。
他笑起來暖暖,像三月的陽光,可以驅走一切的悲傷。
“慢點吃,呼——”他拿起碗,又舀起一勺吹了吹,“張嘴。”這次小姑娘很配合的張開嘴,包下了一整勺。
“你想把勺子也吃下去啊?”
“哼。”嘴裏塞得滿滿的,只有鼻子能發出點音。
韓逸無奈地搖了搖頭。
躺在床上的袁緣想起當年那一幕,嘴角微微上翹。又想起,後來他們在法國那個溫暖的小窩,韓逸洗着碗,對她說,
“老婆,你是我見過最可愛的人!”
她在旁邊吃着冰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愣了一下,抓過頭,捏着他的臉說,“老公,我就喜歡你這種沒講過市面的!”
“哎,哎,放手。小豬,這老公可不能亂喊的。”他停下來很認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那是,她的眼裏、心裏都滿滿的都是他。
“你喊我老婆,我不喊你老公,喊你什麽?”她不明白。
“過來。”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老公原來是喊太監的。”
他鼻子呼出的氣吹在她的耳垂上,癢癢的,有點麻,就像心的/悸/動/,這應該就是愛情的感覺。
她捏住他的鼻子,“那你說,我喊你什麽?”
“家有悍妻!”他惡狠狠地說。
“哼,你快說!”她不饒他。
“你應該說mon/chéri(親愛的),要不mon/coeur(我的心)也行。”他的法語很标準,純正的巴黎音,一個個單詞從他的嘴裏吐出,再飄進她的心裏,留下一道道印記。
她放開他,“肉麻!”
“我拿肉麻當情趣”他接過話,抱住她,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個吻。
“全是泡泡!”她開始矯情地嚷嚷,“別碰我,你手上全是油。”
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娘子嫌棄為夫,為夫,為夫……不活了!”
“去吧,去吧。”她拿起冰棒咂咂嘴。
“不,不可以,為夫不放心娘子啊!若為夫走了,今後的家務活誰幹啊!所以為夫不敢死!”他說的大義凜然。
“讨厭!”
他抵着她的額頭,“多浪漫啊。你不覺得?”
“不覺得,哪有人在廚房洗碗池前浪漫的?還有兩只油乎乎的大爪子!”她躲開他的懷抱,指着他的手。
“有啊。”他一攬就勾住她的細腰。“盈盈一手握。”
“流氓!到底是誰能在這地方浪漫的?”她在他的懷裏動也動不了,就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我們。蘇緣緣和韓逸。”他當做什麽也沒發生,低下頭在她白皙的臉上輕輕地嘬了一口。
生活中的韓逸話很少,只有在她的面前,他就成了話唠。
“油腔滑調,油嘴滑舌!韓逸同志,你給我老實交代,這些話誰教你的!”她舉起鍋鏟,瞪大眼睛,很嚴肅地問。
“沒人教。”韓逸很誠懇地回答。
“組織不信!”
“組織啊,那都是我想說的,我想對你說的,對你一個人說的,能說上一輩子的。”
那時候的她,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她被他摟着,聽着他用中文說情話,用英文翻譯一遍,最後再用法文讀一遍,一遍又一遍,好像永遠也聽不完,永遠也不會膩。
有時候愛情,不是一句我愛你,而是生活裏的點點滴滴。這點點滴滴入了心裏,慢慢慢慢有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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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寫完這一章偶都想換男主了。。。表Pia偶~偶只是想想!!!真的只是想一下!!!
PS:法國人對愛人的稱呼有很多Mon/amour(我的愛);Ma/douce(我溫柔的);Ma/chérie(親愛的);Mon/ange(我的天使);Ma/chatte(我的貓);Ma/trésor(我的寶貝);Ma/biche(我的小鹿)Ma/XX/adorée(我的心肝XX);Ma/lapine(我的兔);Mon/chouchou(我的卷心菜。。。)這基本是男的對女的說的~女的要變陰陽性~
☆、Chapter 8
Chapter8
“你怎麽這就幾天都沒上課啊?”蒙琦琪上課的時候靠過來問,在家養了一個星期小姑娘才出現在課堂上。
小姑娘正在補筆記,頭也沒擡的回答她,“生病了。”
“那你可要好好補補!”蒙琦琪在她那個媲美哆啦A夢的口袋書包裏左翻翻右翻翻,“那,給你的!”
一個蘋果,一盒牛奶,一袋餅幹。
“蒙琦琪同學!站起來把這句話讀一下。”這堂課是黑山老妖的法語課,蒙琦琪和黑板上的粉筆字大眼瞪小眼。
“額……額……”桌子下的手使勁地扯着小姑娘的衣袖。
“Qui/est-ce.”小姑娘低聲地讀了出來。
“啊?”
“Qui/est-ce.”小姑娘重複了一遍。
還是沒聽清的蒙琦琪閉着眼睛,咽了口口水,一副董存瑞砸碉堡的表情讀了出來,“雞愛色!”
黑山老妖無力地撫了撫額頭,“你先坐下吧。趙丹君,你來讀一下。”
下課後,蒙琦琪撐着下巴,看着小姑娘用功地模樣很是不理解,“你這麽用功幹嘛?”
“不幹嘛。”
“那你陪我去小賣部啦。我的存貨不多了。”說着還把書包給她看。
這還叫不多?!3個蘋果,2根香蕉,2盒牛奶,1帶袋幹,1個面包,2蝦條。
“……”
“走啦,走啦……”你能想象一個相撲選手撒嬌的模樣嗎?就是現在小姑娘眼前的情況。
“好——”
其實蒙琦琪和小姑娘走到哪都是焦點。人們為小姑娘的美麗所吸引,被蒙琦琪的身材驚嘆——人怎麽能胖成這樣?
韓逸他們班下節課是體育課,韓逸和幾個同班同學在小賣部買水。
“韓逸,果然美女只能和醜女成為朋友!”韓逸的哥們兒用專家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
“緣緣。”
“怎麽,你認識?”那哥們兒很是詫異。
“韓學長!”蒙琦琪大叫,果然認識一個美女朋友就是好,還能認識谪仙般的學長。
小姑娘被她這一聲“韓學長”震得耳膜發疼。
韓逸對着蒙琦琪友好地笑笑,他哥們兒更詫異,“你又認識?”
韓逸沒理他,走到小姑娘面前,“緣緣你過來什麽?別亂買那些沒營養的。”
小姑娘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指了指蒙琦琪,“她買。”
“哦,那你有沒有什麽想吃的?”
“沒。”
“韓學長,韓學長!”蒙琦琪捧着一大堆吃的跑了過來。“韓學長,我也吃不完,你要不要拿點?”
你會吃不完?小姑娘看着蒙琦琪手裏的東西,她堅信這些東西對于來說蒙琦琪一節課下課的時間都不用就能消滅完。
“不用了,謝謝。”韓逸拒絕了蒙琦琪的好意,“馬上要上課了,快走吧。”這句話明顯是對小姑娘說的。
看着小姑娘和蒙琦琪走遠了,那哥們兒才悠悠開口,“韓逸,你說你,交了女朋友也不和我們說,真不夠意思!”
“周子豪,那是我妹妹!”韓逸轉身走向操場。
周子豪一臉奸笑,“妹妹?又不是親妹妹。很多都是從妹妹發展起來的嘛!”
中午一下課,蒙琦琪就拉着小姑娘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向食堂。
“要是你體育考試的時候能有這速度,肯定能及格!”小姑娘對食堂的飯實在沒什麽胃口。
“唔!”嘴巴裏塞滿飯的蒙琦琪沒時間回答她,“你這雞腿要不要了?給我了啊!”還沒等小姑娘回答,那筷子已經夾走了。
“……”
“Hi,妹妹們。”
小姑娘回頭,是今早站在韓逸身邊的那個人。她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回廠(學長)!”蒙琦琪咬着雞腿打招呼。
“妹妹啊,別吃那麽急,小心噎着。”周子豪一副關心學妹的表情。
蒙琦琪直點頭,“唔唔唔(嗯嗯嗯)!”
韓逸打完飯找不到周子豪,看了一圈看見他在逗蒙琦琪,就走了過來。
“你怎麽就吃這點!”看見桌上剩下那麽多飯,韓逸質問小姑娘。
“沒胃口。”
韓逸知道她是嫌食堂的飯不好吃,只好哄她,“再吃點吧,還有一個下午的課呢。”
一旁的周子豪直搖頭,“看不出來,咱們的韓冰山還會哄人!”這有意無意的一句話,把周圍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不要!”小姑娘才不管多少人看着呢,就是不吃。
韓逸也沒辦法,“再吃兩口?回去給你弄*小排?”
*小排?韓逸的做的*小排是那種讓人想起來就要流口水的,很顯然某人動心了。
你不可以動,你不是蒙琦琪,不能為了點吃的就沒骨氣!小姑娘在心裏默念。
“那外加一份貴妃雞翅?”韓逸繼續誘惑着。
“好……好吧。”小姑娘雖然一臉不情願,其實她的唾液腺早就*了太多太多産物。
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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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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