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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我們是蟾蜍精變的蟑螂專吃戶嗎?!!

這次之後,我每次去掃蟑螂,都十個十個地沖,媽媽就再也不用擔心馬桶被蟑螂堵了!

而一個星期結束,隊長遞給了我一張單子,上面列着一大串任務編號。隊長不滿道:“七個E級任務,兩個D級任務,一共十五個積分,雖然是新人,但成績還有待提高。”

我愣了一下:“積分?”

隊長指了指單子上方的一行字:“E級每個一個積分,D級是四個,C級是九個……平方數依次類推。這個每星期标準是五十積分,不過做得高的話可以被上頭賞識升職。”

我心裏一動,不動聲色地趁機問道:“黃隊,被上頭賞識,是被黑三家,還是閻羅殿孟婆亭那邊?”

隊長擺了擺手:“我們的上頭,不就是柴家。”

看來在隊長這裏得不到什麽消息,所以換班的時候我一邊編寫靜态反彙編的破譯程序,一邊又就這這個問題問了黃大觸。黃蒲眼睛仍沒有離開屏幕,只是回道:“都有可能。”

“什麽意思?”

“閻羅殿和孟婆亭争得厲害,黑三家中晏家是傾向孟婆亭的,聞人家傾向閻羅殿,只有柴家搖擺不定兩面讨好。你在柴家黃部出頭,那兩巨頭都可能來要人。”

我記得女神好像是孟婆亭的高層,便又打聽了一下孟婆亭的情況。黃大觸啧了一聲,手指狠狠敲擊了一個鍵,結束了一個A級任務,然後悠閑轉了下椅子面對我:“本來閻羅殿的範圍廣勢力也大,但是孟婆亭狠人太多。閻羅殿本來那幾位在道上都叱咤過的大爺,跟孟婆亭對上,幾乎都死光了,就算沒死的也被白道抓去判了無期。沒聽過道上一句話麽?‘寧跪閻羅一柱香,不喝孟婆半碗湯’,這兩巨頭遲早有一天真要開戰,這個時候還想出頭?哼,明哲保身吧小喽啰!”

說完他又轉身選另一個任務去了。

我集中精力在那個D級任務上,但滿屏幕的代碼看得我頭昏腦漲,總是不由自主想起那個疲倦的身影,困倦到要掀起袖子給自己注射興奮劑,說起話來卻透着大權在握的風輕雲淡。

那副樣子,絕對超過一個星期沒有正經地睡過。

他為什麽要那麽拼命?黑白兩道通殺,都居于高層,為什麽還要以命相搏?

只有一個理由,現在的氣氛已經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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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麽要帶着我?

因為無法否認我身上有柴家的血脈,而柴家是黑三家中唯一的牆頭草。

這個時候,我難道不應該出頭麽?

我按住胸口,那裏一柄檀木的掏耳勺仿佛烙入我心。

好吧,女神,我逼着自己相信你,并非求活的比你久,只是賊心不死,得寸進尺,想求那麽一個瞬間。

你取下面具,卸下濃妝,褪去倦怠,展顏一笑的剎那光陰。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會努力更的,你悶不要抛棄我QvQ

————

黑客那部分求不要吐槽QvQ

因為我其實在這方面是個渣QvQ

☆、黃花姑娘

下午四點,正是在我休息時間,這時候被人鬧醒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如果不是黃大觸鬧的我,估計我一腳就給他蹬過去了。

黃蒲也是哈欠連天:“黃隊……隊叫我們集,集合。”

我暈乎乎爬起來:“怎麽,掃黃打非殺過來了麽?叫他們把黃隊逮起來就好了,我可是花姑娘,不是黃軍。”

黃蒲又一個哈欠:“上頭來調人,花姑娘也要集合!”

這次還真是上頭的緊急臨時調令,據說紅部的一樁任務做得不徹底,藍部也沒補上漏洞,被人捅到白道上去,警方都驚動了,看這情況,估計還要上新聞報。

黃部本來是最無辜的,但是此刻情況緊急,人手不夠,上頭也就來黃部調人過去處理。這臨時調令并不是什麽好差事,很容易惹得一身腥。

黃隊此刻正在客廳和調令長周旋,一臉賠笑:“我們黃一隊這兒可都是文職人員,不适合上前線,真不合适啊……”

調令長看起來對這黃色空間簡直要吐了,擺手道:“你先給我拿個墨鏡來……”

黃隊抖擻地繼續精神污染:“不合适啊調令長真不合适啊大人不合适……”

調令長幹脆轉頭就走。

關門送走調令長,黃隊啪得一聲關上大門:“沒事兒了,上班的繼續工作,其他人回去睡覺!”

這句話音剛落,立刻有一枚子彈砰得一聲打碎了防盜門上的貓眼,然後傳來調令長惡狠狠的聲音:“敢不服從調令?三十秒內,立刻推一個人出來!”

衆:“……”

見所有人面面相觑,警惕地盯着門上黑洞洞的貓眼,我嘆了口氣上前:“黃軍們不要怕。”走到門邊扣了下喊道,“調令長,花姑娘的幹活?”

衆:“……”

半晌,門開了條縫,調令長一臉驚愕地看着我,又看了看裏面一片瞎狗眼的黃色,片刻後還是對我點了下頭:“黃……黃花姑娘,那就你吧。”

我:“……”

卧槽這稱呼……真是比黃書還惡心,我說你們想象力怎麽都那麽屌呢?

調令長從黃部一共抽調了二十三人,鄭重叮囑了這次事件已經涉及到中層的事情,我們這種低層人員最好小心行事,否則失手的話,就算白道沒處理掉,己方也會動手。

我略微清楚了一點所謂中層,三原色部門只能算是低層,再進一步就是中層。而中層中直接管轄三部門的是“盤主”。

“盤主”的多少是表明一個勢力的範圍大小,像是封建社會的分封藩王。像柴家,盤主的數量大約在三十多,每位盤主手下都有完整的三部門。

這麽一想突然對黃大觸有了更深的認識——能在柴家所屬的所有黃部排前就很了不起了,居然還能在黑三家的所有黃部中排前十,大觸很牛逼啊!

因為是我們這邊的盤主出事,所以調令長也沒臉去其他盤主處借人,匆匆整合了我們這群烏合之衆就補上去了。

我被分配到的任務是奪取記者拿到的資料,我先開始還蠻有信心:“給我一臺電腦,然後将要攻堅的電腦型號傳給我,只要不是太變态的反殺,一個小時內搞定。”

調令長搖頭道:“在這種時候,他們都不會在電子上留下記錄,我想應該是手寫稿。”

我:“……”

所以呢?我就要從黑客變身成小偷了嗎?這格調下降得太快了吧喂?!

我頭痛道:“調令長,我是文職人員不适合啊不合……”

話還沒說完,調令長立刻條件反射地跑了。

我:“……”

還剩幾個沒分配任務的愣住了,半晌後看了看我,其中一人試探道:“姑娘是叫黃花吧?那個黃花,我們這……”

我瞬間憤怒了:“黃你妹啊!!”

這可他媽真是……一入黃部深似海,從此姓名是路人!

這麽賤的名字都不好養活了黃部你們真的造嗎?!

接下來的事情請允許我一筆帶過,因為黑歷史大家都懂的。當很久之後,我在道上頗有威名,和一幫豬一樣的兄弟喝酒時,喝醉後大家最喜歡做的事就是互扒對方的黑歷史,而黃大觸默默喝完酒後,只是在碎碎念:“黃花……小偷……黃花……小……”

這碎碎念必定終結于我拿酒瓶“嘭”地一聲磕掉他新鑲上的那顆黃澄澄大金門牙。

當将裝有資料的牛皮信封上交給調令長後,調令長确認一番,滿意地點點頭,不過看向我時神情十分奇怪:“你這是……掉下水道了?”

我渾身臭烘烘,聞言還十分淡定道:“非正常資料,就要用非正常途徑來奪取。”

旁邊趕來接我的黃大觸不屑地哼了兩聲:“順着人家排污管道上去的,還得瑟呢。”

我:“……”

……你們有必要連拆臺都這麽兇殘嗎!牛皮糖你在哪裏?!我有必要跟你交流一下心得!!

突然之間想起的牛皮糖,我也略微打聽了一下她在哪個藍部。調令長表明估計不是在這個盤口的藍部。我懷疑他在打發我,但調令長十分篤定說如果有那麽個粉嫩嫩又可口的小姑娘他一定會知道的!

……好吧,調令長你還是不用知道了。

和調令長告了個別,随後就跟着黃蒲一道回去。黃大觸是個名副其實的宅男,這次能下樓過來接我實在是令我很驚恐,心想不會那個黃窩子真被端了吧?剛試探着問了幾句,黃大觸就翻了個白眼,說我其實是來給你收屍的你信不信?

我唉嘆了口氣,這窩黃軍,還能指望什麽?信了。

不過為了慶祝我活着回來了,黃大觸居然掏腰包還請我吃了頓糖粥藕。我們倆在街邊的小攤上坐着,撇了雙一次性筷子等着糖粥藕上來。

小攤所在這條路還是比較靠近二環的商業街,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不遠處巨大的熒屏被金色的燈光裝飾得華貴而耀目。

黃大觸目光略有些迷茫,看着那在夜幕下熱鬧的人世,忽然轉向我:“來瓶啤酒?”

我警惕道:“大觸你不會酒後亂性吧?”

黃大觸:“……”

我們對視半晌後,他忽然嗤了一聲:“喲,你倒是重貞操。行吧,一隊是沒有人能勉強你,但你如果上升到部長呢?盤主呢?盯着你的會越來越多,你所要拿出的也會越來越多。越往上越肮髒,你現在這點操守在上頭根本不值一提。”

我怔了一下:“你知道我要往上爬?”

黃大觸叫喚了一聲老板娘上瓶啤酒,然後冷冷哼氣道:“你表現得太明顯了。”

我皺眉:“真有那麽明顯?”

啤酒很快上來,黃大觸敲掉瓶蓋,喝了一口含糊道:“整個一隊都看出來了,黃隊現在很擔心你會威脅到他,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

我心裏一沉,大觸這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整個黃一隊中只有大觸和我關系比較近,而因為前面的爆菊事件,其他人對我很有隔閡。在這種情況下,黃隊要鼓動他們對我做什麽,甚至算不上是政變,完全就是鎮壓。

我沉默了一會,一拍桌子:“老板娘再上一瓶啤酒!”

黃大觸叼着瓶口斜着眼看我,我緩緩湊過去,聲音壓得極低:“黃副隊長,我這個人遵黑紀守黑法,上頭說一我絕不說二,往東我絕不往西。但黃隊這次做得可有些過了,赤果果的惡意挑釁,故意引發一隊矛盾……”

黃大觸不耐煩了:“說人話!”

“想不想轉正啊?黃副隊。”

黃大觸正在灌酒的手突然頓住了,良久良久,他緩慢放下酒瓶,一雙眼睛撇過來看着我。

我笑着抄起剛上來的啤酒,砰得一聲在桌子上砸開瓶口,酒水立刻灑了小半瓶。老板娘被吓得尖聲叫罵着過來,我向她招了招手:“找不到啓瓶器,拿根吸管過來。”

老板娘還是驚魂未定,我扔過去一張毛爺爺,瞬間給她招魂。

黃大觸和我面對面幹完一瓶啤酒,對于我的話沒點頭也沒拒絕。他喝完啤酒就默默喝粥,整張蠟黃的臉在氲氤的熱粥蒸汽中模糊如曝光過度的照片。

眼看着一碗粥就要見底,我終于擡起頭,忍不住想要開口問他意思。

“以後離開黃一隊你最想幹的是……”

“你這個人……”

兩句話瞬間撞上,然後在片刻後,四下寂靜。

黃大觸:“……”

我“……”

我跟黃大觸大眼瞪小眼半天,然後我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臉,不忍直視道:“不是,不是幹你,我的意思是……你是什麽意思?”

黃大觸麻木着一張臉:“我就是想問問,你離開一隊後想去哪兒幹活兒?”

我仍抹着臉:“往上可不就是柴家麽?”

黃大觸搖頭:“柴家內部分家厲害,最好先選定一方勢力,不然你爬不上去。”

我突然反應過來,柴家在道上的确以分家聞名,這樣看來,還真必須選個靠山。

這麽一想我簡直想罵娘,柴家五爺您老人家可真是慈悲啊!要是争氣點我也不至于還在糾結投靠誰了,真是扶不起來的阿鬥糊不上牆的爛泥!

黃大觸吃完粥,勺子一扔:“這其實也很簡單,柴家分派中主要是分兩部分,一部分傾向閻羅殿,另一邊親近孟婆亭,主要看你未來想去哪裏發展。”

聽見孟婆亭我心裏一抖,立刻就想問這方勢力有哪些。但剛想出口,立刻又将話憋了下去,裝作不在意道:“還是閻羅殿名字霸氣啊。”

黃大觸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柴家親閻羅殿的勢力有兩方,柴二爺和柴三姑。只有柴四爺是親孟婆亭的,而柴家當家大姑和柴五爺都沒有表示。”

我殷切地再次湊過去:“明人不說暗話,大觸你心裏其實……很看好孟婆亭吧?”說完還用手指戳了戳他脊梁骨。

黃大觸一把拍掉我的手:“哼。”

我一臉假笑道:“那你也不想想,給孟婆亭邀功最好的辦法是什麽?”見他撇過頭看過來,我立刻低聲道,“黑三家只有柴家搖擺不定,老子幹事就幹大的,逼良為……啊不不不,棄暗投明,痛改前非,教他們如何做人,大觸,會的吧?”

黃大觸:“……”

半晌,他沒興趣地敲着兩根筷子:“太危險了,我好好幹我的黃副隊,沒必要陪你玩。”

我:“……”

喂喂黃大觸,你個觸手系的居然還裝個狐貍的腦子真的好嗎?!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的就是你造嗎?!明明就意動了還要我拿出底牌才肯服軟嗎?!

我磨着牙道:“其實我去普覺寺求過一個平安護身符,還開過光的,一定保我們仕途通暢金榜題名!”

黃大觸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敲着筷子。

但敲了四聲後,他忽然渾身一僵,迅速低頭看了一眼,似乎還在仔細辨認着什麽。足足過了一分多鐘,他才緩緩擡起頭,看我的目光都變了,近視眼裏全是震驚。

“原來是仵……”剛吐出幾個字他立刻閉嘴,舔了舔嘴唇,忽然一本正經地開口道,“我們來談一談身為副隊的我如何轉正的事情,之後我們再玩一票大的,哎皇叔啊,我發現你很有遠見啊!”

我:“……”

桌面上又上兩瓶青島啤酒,猜拳之間言笑晏晏。我手上還緊攥着一柄檀木的掏耳勺,不知是否被我的手感染上熱度,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灼燙起來。

像是一簇火苗,卻足以将一方勢力徹底燒毀的熊熊烈焰。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完

你悶真的不覺得我的評論數量太可憐了麽QvQ。。。

☆、慈善大使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一章我補齊了,大約近四千字的樣子,只看了一半的客官們記得看完再看後面,不然可能對不上號。。。

我這個人比較喜歡一段一段地發,因為攢的文一多我整個人就容易急躁= =所以我永遠沒有存稿。。。

——————————

本章完,果然超四千

“那先就這樣定下來,你剛才說什麽時間來着?兩天時間太緊,五天後吧——五月一,一個月的開始,還挺有寓……”

黃大觸的尾聲沒有預兆地剎住,像是突然斷去的風筝線。

我心裏一驚,也擡頭看向大觸看的方向,這麽一瞟,我也呆住了。

如墨長發灑滿戲袍,翠珠流蘇零星落在鬓間,半躺的姿态優雅慵懶,微微閉目,神情淡漠,旦妝卻美得那麽妖嬈肆意。

商業街裏最頂尖的巨大熒幕上靜止着這一張圖,旁邊裝飾的炫金燈光打上去,美人的眉目似乎還掠過一絲妩豔至極的妖麗,激地人心頭一顫。

熒幕下方潦草的字體輪流滾動“妝女神隆重加盟五月初沂水涵大戲劇院慈善會!!”

看起來像是宣傳,其實這根本沒必要宣傳。據我所知,這沂水涵大戲劇院的門票連預售都沒有,直接被送到拍賣行,早在一個多月前在拍賣會中被一搶而空。而印了這一張圖的正版海報,所有網購上剛挂出來,立刻被訂單下到浏覽器崩潰。

連主辦方都在感嘆,沒有哪一次的慈善會辦得這麽牛逼,大家都哭着喊着搶着要來捐款。

最後據說主辦方還跟滴盡妝商量,要不要他以慈善大使的形象出場,滴盡妝很幹脆地回絕了,表明只過來唱一出戲熱熱場,唱完就走。

據小道消息,妝女神的原話其實一如既往的高冷,對于那勞什子的慈善大使抱有極度的不屑:“陪你們玩玩罷了,還真想玩出格?”

有大神就此事在網上發帖,以柯南的思考方式披露了慈善會的黑幕:“我來做個估算,若是妝女神所在的戲班‘溯世’作為主辦方的戲,一般收益應該約為四五千萬左右。而這次只是被委托,又因為這次主題為慈善,我們也懷着一顆慈悲心,認為主辦方給的出場費必定要打個二三折,暫定五百萬好了。而慈善會的門票是多少?VS坐席基本價五十萬,V1坐席基本價三十萬,V2坐席基本價十萬,V3坐席基本價五千,剩下普通坐席基本價大約在兩三千——注意!是基本價!而拍賣會中肯定不可能賣的是基本價!沂水涵大戲劇院有多少座位?加上所有VIP坐席大約三千個,做個簡單的算術,就光門票的價值絕對不下四千萬!!但還不夠!這是慈善會啊!到裏面還要掏錢的啊!!我們依舊本着一顆慈悲的心來看,認為主辦方是将這些錢記錄在案,絕對不可能私吞的——那好,我們再來看看主辦方提的要求——讓妝女神作為慈善大使,這樣的後果是什麽?慈善會的籌款必定刷新紀錄!!(美人在前你特麽不好好表現白花錢進來了!)超出預算的錢怎麽辦?還能怎麽辦?吃了呗!!而且,将妝女神慈善大使的招牌一放,就算沒有參加慈善會的人,在社區只要挂着慈善大使的海報,財源滾滾啊!!而這些——女神得到的只是五百萬的出場費,慈善大使都只能算是義務了,不好意思收錢的。可主辦方簡直富得流油啊!!這慈善會黑幕這麽大!還幫他們做這些事?女神又不傻!!!”

看了這個帖子後,我只想說——喂同學,要不要這麽真相啊!這麽真相搞的我們和平美好的世界壓力很大啊!!

黃大觸的眼睛簡直要黏在那熒屏上面了,本來就近視的瞳孔如今簡直可以和比目魚媲美。我連拍了他幾次都沒能給他回魂,最後實在沒辦法踹了他一腳。

我踹人向來狠,這一腳下去給他蹬了個大馬趴,黃大觸哎喲了一聲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然後面露兇光地回瞪着我:“搞毛啊?!”

我咳了一聲道:“快十二點了,我們得回去接班。”

黃大觸又戀戀不舍地看了幾眼熒屏,簡直像熊孩子盯着喜羊羊不放一樣。半晌後他遲疑道:“皇叔,我說,日子推遲一天吧?五月二怎樣?五月一我要看慈善會直播。”

我:“……”

大觸!這可是關乎到老子身家性命的事情啊!已經推遲到不能再推了!你他媽還給我推?!

事到如今得下猛藥,我沉着聲音道:“大觸,三月中旬,秦淮宿妝殘的那一出大戲還記得吧?我要到了女神的簽名,做筆交易,簽名給你,日子不推。”

這絕對是個誘惑,看黃大觸的口水直下三千尺就知道了。因為粉絲普遍太瘋狂,保镖都不會讓他們近身,女神自出道後的簽名的次數簡直能用手指數的過來,而一旦哪位粉絲拿到了簽名都會在網上曬個十天半個月,在收獲滿屏羨慕嫉妒恨時,空間點擊率轉發率絕對暴增。

黃大觸看我的目光很是懷疑:“你真有?你真舍得?”

我哼了兩聲,不作答。

內褲簽名是很珍貴,可老子還舔過女神呢!

一想起這件事,我又忍不住咂咂嘴,當初怎麽沒黏上去再多舔舔呢,那味道,可好!

黃大觸雖還是半信半疑,但抗不過誘惑,還是點了頭:“只要是真的,那沒問題。”

我冷冷哼氣,想來這份簽名可還是內褲呢,真他媽便宜你個觸手系了!

回黃窩子的時候我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頭頂巨大的熒幕,丹砂和豔瑰色描出微揚的眼線,面容素白,嘴唇勾起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被那血的顏彩描繪得妩媚而肅殺。

令我想起在沃焦石的地牢中,黑暗血腥的風拂過,他側着臉,輕軟的圍巾遮住半張臉,發絲飛舞如墨,神情淡淡。

原來褪去那層濃妝,露出只是殺氣和疲倦麽?真是不可想象。但他的偶爾驚鴻一瞥般的溫柔總會讓人産生錯覺,以為他可以輕松阻攔一切。

但沒人可以輕松守護自己的東西,既然要保護,就得付出代價。

……

五月初,僅次于“沂水涵大戲劇院慈善會妝女神一笑傾城高清視頻”的熱點新聞,便是同樣用加紅字體标于第二位的“湯山集鎮西不法狂徒将數名行乞老人掏腸剖肚疑似邪教猖狂”。

五塊錢一小時的破舊網吧裏,我慢慢往下拉着網頁,第一手的圖片還沒來得及打上馬賽克,四散的脾髒和斷裂手腳将旁邊滬寧高速公路的牌子染得通紅,老人死不瞑目地歪斜着身體,旁邊還有破舊的陶瓷碗和零散着的幾枚硬幣。

下面有記者慷慨張揚的激動言論,大意是社會法制不健全,令邪教有機可乘猖狂無比,這簡直是對社會、個人自由、健康、教育和民主都産生成了極大的危害!如今政府必須出面打壓這種盲目膜拜團體!還要成立專門的調查團來搜查這次的陰謀!還民衆一個真相!!

我看完後不禁扶額,卧槽記者兄,你可真是冤枉了邪教,這就是幾天前那個紅部沒做完全的事情啊!還調去老子泡了一次污水澡的那個!

黃大觸默默過來:“怎樣?”

我搖頭,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擊:“必須把這件事再鬧大,最好能上各大新聞節目。”

黃大觸皺眉:“政府不可能把這種事突然放出來的,肯定要再披上一層遮羞布再放,等他們政府和警方寫完沉痛的演講稿,又要三天。”

我語氣漸冷:“等不及了,最遲明天,黃隊肯定要我的命。”

黃大觸探了個頭過來:“你在搞什麽?”

“侵入中央電視臺後備系統。”

沉默半晌,黃大觸差點沒被吓死:“皇叔你瘋了?你才學了多久?你以為中央沒高人了麽?這樣下去被追蹤整個黃部都要被挑掉!!”

我手指仍然不停:“那就幫我一起來啊,我要是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你們也會感同身受。”

黃蒲這大觸之名不是白叫的,我攻克了二十多分鐘的反殺被他輕松一個破解搞定。我們聯手将中央臺的防火牆殺出一個窟窿,然後我迅速将資料傳進去,最後還以加密的方式隐約提到了黑道的那些事兒。

其實這件事本來面目還是和閻羅殿有點關聯,據說在被孟婆亭殺得死去活來時,有一份密級的資料外洩。而有一位中層為了保全這份資料想了個很毒的主意,他給了四個行乞老人每人五百塊錢,讓他們把四個加密USB分別吞了下去。

我估計他本來是想等風聲過去再抓住那四個老人剖開他們肚子拿回資料,結果沒想到早有許多黃部盯着這兒,而我所在這個盤口的紅部速度最快,但是因為搶生意的原因,有點尾巴沒來得及收拾,被捅到白道上了。

紅部的人做事向來泯滅人性,不管USB是在胃裏還是腸子裏,他們都能給搜出來。

而這個新聞剛被捅開就被調令長壓下去了,但我總是本着做事留一手的原則,從那偷來的牛皮袋中拿了幾張最觸目驚心的照片。

此刻只要披露出來,形成一種民衆恐慌和風聲。不光是部長,就算是中層的盤主,都不敢在這風頭上行事,此時再往黃隊身上推一下波助一下瀾……

真危險啊,但我已作困頓之獸。反正背後已是懸崖峭壁,不如放手一搏,且嘗遍這黑道上那魑魅魍魉入骨滋味。

基本搞定後,我剛想松口氣,黃大觸立刻把我重新按到鍵盤前,厲聲道:“快消除痕跡!用高級語言!不然消息一傳開很快能查到這裏的電腦上!”

我忽然一震,心裏頓時又繃緊一根弦:“操!忘了屏蔽這茬!”

黃大觸陰着一張臉:“你屏蔽有個屁用!部門還監控不到網吧的電腦上,關鍵和我們出來的時間對上就糟了。”

我怔了片刻:“監控?”看見黃大觸還在奮手疾敲,果斷道,“大觸,這個內置儲存和複原資料庫能卸下來吧?不用消除了,對付黃隊可以用這個黑鍋。”

黃大觸嘆了口氣:“你特麽做事別做太明顯啊,這樣不明擺着說‘黃隊是被陷害的’嗎?”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小樣兒,天天宅,還連宅鬥都不會!老子教你一手,讓你瞧瞧如何潑得一手好髒水!”

說實話,這個陰謀在我很久後看來簡直幼稚如同幼兒園的簡筆畫,連我自己回顧都深覺得慘不忍睹。當見識過妝女神後來布下的彌天大局後,我簡直覺得,陰謀這個東西很要天賦啊!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其實這世上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盡皆在一個命運之局中。

這個陰謀簡直太大,像是洪荒的黑海,咆哮着卷起濃重的浪,而滴盡妝手執八方古陣,妖嬈容妝描繪着古往今來,他擡眼,彌天星海都要使之絢爛,他垂眸,萬丈耀陽都要為之湮滅。

但他從不言說,于是世皆沉淪。

……

淩晨大約兩點,黃窩子終于被整個端了,此次國家掃黃打非的功績必定能再上一層樓。

進來的并不是紅部奉命來清理的人,而是真槍實彈的警察,還都戴着護目鏡。一進來就喊話:“蹲下!雙手抱頭!聽到沒有?抱頭!”

我正在電腦前工作,聞言立刻和黃大觸對視一眼,十分乖覺地蹲下抱頭。看來這次上頭肯定是震怒,連調查隊裏是何人都懶得做,直接把消息透露給警方,然後來個滅隊。

啧,夠狠啊。

黃隊還在睡覺,整個人都是懵的,被警察大力從床上拽起來掼到地上,雙手別到身後拷上铐子。

幾發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指着我們腦袋,清查了一番後,有警察拉着我們準備往外走,其中一個胖子還掏出對講機跟下面的主隊報告。

我沒動,這個時候真出門就完蛋了!警方肯定要審問犯人,但上頭肯定不會讓我們有機會把黑道上的事抖出來。肯定有紅部在外面埋伏着什麽,利用一場動亂,殺掉我們幾個不是問題,這種事他們常做,搞個爆炸什麽的,順手的事。

整個黃一隊都明白這個道理,死撐着不走,跟警察起碼還能講講理,跟紅部?算了吧,人家不耐煩一槍崩死你。

黃大觸就蹲在我旁邊,壓低聲音啞道:“玩得大了……”

我哼唧了兩聲:“老子要玩就來大的……”話沒說完,看見警察的兩條腿過來,突然撲了過去,死命抱住那一條大肥腿,還沒抱穩立刻嚎了起來:“警察叔叔你們可來了!快救救我!他們這群畜生把我和我大侄子給關在這地方做牛做馬他們不是人!不信你們摘下眼鏡看看這個又黃又暴力地方嗚嗚嗚嗚……”

警察:“……”

黃一隊:“……”

黃大觸被那聲大侄子嗆得一頭栽地上。

上頭向警方舉報肯定用的是匿名,匿名的意思就是可以随便用人來冒名。以一個受害者的面孔冒名簡直是順理成章的事。

于是警察一瞧,喲,整個窩子就我一個妹子,立刻信了一半,掏出講機立刻請示大部隊:“發現一起不法分子囚禁未成年少女事件,受害人已被解救。重複一遍,這是一起不法分子奴役少女非法做工事件,不法分子被控制,受害人安全解救,請大隊指示!”

黃一隊:“……”

黃隊簡直一口血要噴出來,剛惡狠狠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個槍口就逼迫他重新抱頭。

警大隊的指令很快下來,一個字,搜!

一圈兒搜下來,簡直是……大豐收!!

光是黃書毛片兒就搜羅了三大口箱子,一個警察還蹲下來翻看了一下,順口贊嘆了黃一隊的品味……除此之外,他們還進行了一場人蟑大戰,最後我都看不下去過去幫忙,結果顯而易見——馬桶又給堵了!

滿頭大汗的胖警察一邊抹汗一邊真誠地安慰我:“小姑娘,不要怕!以後你不用再打蟑螂了,回去好好念書吧!”

我:“……”

至此,黃一隊已經全體吐血。

☆、浪跡天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次的重修我決定從這章開始,是因為我覺得這個時候女神勢必要出場。

所以請看客們忘記這章以後的情節吧,估計有那麽一點大改QAQ

你們能忍受我這個修文狂真是……太有修養了!!愛你們=3=【←這表情發得不多下鍵盤的時候還猶豫了下

本來準備攢四章一起發。。。結果我果然是個憋不住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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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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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