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咋變女人了!
當我看到鏡子裏自己那張被抓的都是紅條的臉時,我懵了。
“這小娘們兒……”
脆音兒從嗓子裏一出,我更是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麻花辮,大眼睛,再配合我此刻懵逼的神情,妥妥的就是一受到驚吓的無助少女!
真他娘的我見猶憐啊!
要是往常,我在街上看到這麽個素顏養眼的肯定就恬不知恥的湊上去了,美女,加個微信啊……
可我絕對接受不了自己變成個被泡的!
老天爺,您老就算是可憐我肖鑫沒車沒房沒妹子,想給個福利讓我做個春夢解解饞也不能這麽搞我吧,小爺我絕對是個24K純爺們啊!
怎麽眼睛一閉一睜就成了個小娘們兒了,你不厚道啊你!
對着鏡子看了半天,我意識到自己是坐在地上的,起身,右胸的位置居然有朵紅色的花兒,上面還有兩個黑色鋼筆水寫出來的字,“新,新娘?!”
我聲調都變了,鏡子裏的我眼睛瞪得很大,“搞什麽啊……”
沒等說完就有些驚悚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灰卡其的面料,單排扣,西服領,樸素的讓我一時都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詞彙,介衣服有點像風靡幾個時代的無産階級列寧裝,又有點往七十年末後期的軍便服上靠攏,難不成這衣服樣式就是六十年代和小蘇分手後的産物?
我有些抓狂,關鍵你是啥産物都不應該出現在我身上吧!哥們就是心絞痛一下怎麽就做夢變性了,還成了年代劇中的女主新娘?擦!沒入洞房吧!
扭了扭臉上的軟肉,一不小心勁兒使大了,痛的我登時就彎下了腰,幕地,我驚恐的擡臉,“這不是夢!”
手繼續在臉上試驗,疼的嘴裏嘶嘶個不停,直到我掐不下去,不是我憐香惜玉,而是太他娘的疼了!
逼着自己冷靜,迅速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屋子打從我納悶兒自己怎麽變成個女的開始就一個人都沒有,牆上貼着大紅的喜字,棚頂裝飾着粉綠色的拉花,白牆的下半截還刷的藍色油漆,匪夷的看着,大概只有八九十年代的屋子習慣這麽刷牆吧。
我瘋了一般開始在屋子裏橫沖直撞,不,了解情況!
眼下應該是個小客廳,除了倆單人沙發,一個楠木的茶幾,牆角還有一鬥櫃,縫紉機,再就剩我身旁的大衣櫃了。
等等,縫紉機?!新的锃亮,走過去仔細打量,機身上還蓋了紅色的喜字,蜜蜂牌,七八十年代稀罕物啊!
簡短的做個自我介紹,在我還沒到這解釋不清的環境裏時我就是一養老院打雜的窮吊絲,縫紉機我們養老院的大娘給我念叨過,在七八十年代算是半奢侈品了,跟現在結婚娶媳婦兒家裏必須标配雙開門的冰箱差不多的地位。
正琢磨着,又在鬥櫃上看到了一個嶄新的電器,幾步上前,“單卡收錄機?還是紅燈牌的!”
這東西我聽養老院的林大爺念叨過,青島産,在七八十年代絕對的高檔貨,他當時就是因為沒買着對象才告吹的,同等大牌的還有什麽燕舞,牡丹之類,想不到我居然能在這看到!
各種稀奇的擺弄了一陣,感覺越來越不對,尤其是這收錄機,市面銷售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也就是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改革開放後電器的更新換代堪稱飛速,光收錄機就是雙卡會很快淘汰單卡,沒出兩三年這青島的廠家就開始停産收錄機改生産電視了。
與此同時,還有一堆外國的電子品牌湧出競争,例如後來被收購的三洋,東芝……
心裏有些唏噓,終于知道哪裏不對了,這些嶄新新的電器,即便亮的晃眼,還是透着一股子沉甸而又蓄勢待發的年代氣息。
放眼地面,水泥地上亂糟糟的,有幾顆被踩爛的蘋果還有花生瓜子,這分明是個戰場,不,我撓着下巴分析,皮膚過分光滑的觸感真是怪怪的,這更像是個被禍禍完的新房!
深吸了口氣低頭看着自己的胸花确定,新娘,我是新娘,也就是說,“這是我的新房?!”
喉嚨裏尖利脆生的女聲讓我崩潰,“跟老子有什麽關系!”
觸到了自己的逆鱗,随即又竄進了兩個卧室,翻箱倒櫃間我的手指頭還被抽屜夾了幾下,疼的我各種罵娘!
擡眼,我在翻出一本紅燦燦的結婚證的同時目光忽的在牆上的日歷牌上定格,幾步走到日歷牌前,黑色的大號字不停的刺激我的視網膜神經——
“一九八零年,十月九號?”
臉上的肌肉抽搐,我哆嗦着,翻開手裏的結婚證,上面有張黑白的男女合照,本着同性相斥原則,直接屏蔽男的,我死盯着那個女人,“這是……我?”
不是,不是我,是鏡子裏那臉被撓出紅道子的小姑娘!
仔細看向上面的字,還是習慣忽略男的,只看女人信息,“姓名,金多瑜,性別,女……自願結婚,經審查符合婚姻法關于婚姻的規定,發給此證,日期,一九八零年十月七日。”
十月七日不就是日歷上的昨天?
緊皺着眉,我看着黑白照片上的女人,“金多瑜,金多瑜?”
腦子裏有些混亂,我拿着那結婚證再次奔到大衣櫃的鏡子前,對對照片,看看自己,越看心裏越涼,哪怕這結婚證的黑白合照上小姑娘的臉發木到呆滞,但也可以确定和我這皮囊是一個人,倒黴催的,誰在玩我!
金多瑜……金多瑜……
她是誰啊!
‘你’了半天我把結婚證‘啪叽’往地上一摔,“他媽的穿越都有個提前量吧,閑的沒事兒和我玩什麽太子妃升職記!我肖鑫就一悲催的孤兒,什麽先天性心髒病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不知道父母是誰就算了,截止到2015年,老子過了二十九年的‘雙十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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