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還在生氣?”這麽不愉快的腔調,他一聽就聽得出來,她還是和那個時候一樣,高興或者不高興都表現得淋漓盡致,從不藏着,從不掖着,尤其是在他面前。
“你說呢?”她不問反答,隐忍着怒氣。
他反而微笑起來,還是那樣強悍啊,他突然想起,小時候有個小女孩比他矮一頭,卻總是一副倔倔的樣子犟着鼻子毫無畏懼地與他對視,“就是你把我的書包藏起來了,大耗子!”
所有的小孩兒都怕他,她從未怕過他,真好,那個玩過家家時說要嫁給他的小女孩兒還是和以前一樣真實。
他何其幸運,在丢了她那麽多年之後找到了沒有變樣的她。
“對不起——”
夏小葵握着電話的手一抖,為什麽要道歉?
“對不起我的愛沒有那麽好,好到足以讓你完全對我放心,我想肯定是我的錯;對不起跟任何女性單獨應酬都應該向上級領導報備,因為如果被看到或者經由別人傳到某人的耳朵裏,某人會傷心;對不起我在明白自己的內心之前迷失過方向,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間,但是我應該最懂自己的心,即使夏小葵同學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我也不應該偏離主航道的……”
都是神馬跟神馬?夏小葵吸吸鼻子,她怎麽會被這些亂七八糟都聽不懂的話感動到想哭?
“郝子臣,你不用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只要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還有,除了她,你還有幾個女人?”
郝子臣不禁皺了皺眉頭,仰起頭來穿過雨簾看了一眼亮着燈的窗口,他都主動承認錯誤了,某人竟然還要問這麽小白的問題,“我可以先回答第二個問題麽?”
夏小葵抑制住想要沖下去把他從車裏拖出來暴打一頓的沖動,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ONLY
YOU——只有你一個。”
“從來都只有你一個。”
“你想聽什麽我都可以跟你解釋,但是小葵,永遠都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不要誤會,不要不相信我。”
Advertisement
“今天跟我吃飯的女人叫做蔣夢琪,在國外的時候我曾經跟她在一起過,我知道你一定會介意。可是,親愛的,那個時候的我尚且不知道自己早已心有所屬,是不是能夠懇請組織寬大處理?”
夏小葵咬了咬嘴唇,她,确實很在意,“你們在一起了多長時間?”
“半年——”郝子臣老實回答,他跟蔣夢琪是大學同學,大學時代的他毫無意外地是個風雲人物,再加上他獨具東方特色的男性魅力,在那樣青春飛揚的時代自然是吸引了無數少女的眼球,蔣夢琪便是那無數金發碧眼的美女中最奪人眼球的東方美女。
畢竟是年輕氣盛,以為愛情就是美麗的色彩,更何況蔣大美人苦苦等了他四年,從熱血的學生時代到成熟的都市麗人。那個時候的郝子臣是怎樣說服自己來着?透過車窗,郝子臣靜靜地看着不斷敲打着玻璃的雨珠,似乎是陷入沉思,好像是給自己一個嘗試愛情的機會,也許接近了就能喚醒那隐隐約約讓他迷惑的情懷。
果然,在給對方機會的同時,在一次旅行的時候,他看着開成海的那一片葵花,看着在那片花海中笑得無比燦爛的蔣夢琪,一個身影在他的面前越來越清晰,那小小的身影,可愛的臉蛋,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還有和葵花一樣陽光的名字,那一瞬間,郝子臣才幡然醒悟,原來這麽多年,不是不會動心,而是讓他心動的那個人一直都不在身邊。而他,在與她分離的那些日子裏竟然塵封了自己的內心,甚至完全沒有意識到,曾經有那樣一個俏皮可愛的女孩兒已然在他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
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內心,終于走出了感情的迷障,郝子臣幾乎是毫不猶豫選擇了回國,只是當年在一個城市裏生活的夥伴早已各奔東西,那個他想找來再續前緣的女孩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是——
他很感激,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幸運,重新遇上她,靠近她,跟她在一起,他怎麽可能再丢了她?
即便知道她曾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即便知道她已經把他忘記,甚至從未想起;即便知道她的小心翼翼,可是仍然想要守護在她身邊呀,那個在童年時期就已經嵌在他心上的女孩兒。
夏小葵有些頹然,雖然以前聽郝娅婕提起過郝子臣有個樣貌極佳的女朋友,可是聽別人說是一回事,從他口中聽到又是另外一種感覺,她沒有辦法做到不在意,只是連她自己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她哪裏還有理由去苛責別人?可是仍然會在意呀,在意他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在意那一瞬間,他身邊站着的是別人,“那現在呢?你們重新走到一起是什麽意思?如果是想——”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郝子臣打斷——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在那一個個熟悉而又澄淨的音節躍入夏小葵的耳中時,她徹底呆在了原地,左手緊緊握着手機,雨水一波接一波地,像淘氣的小孩子,一波接一波地沖刷着她眼前的窗子,可是夏小葵就像沒有看到一樣,眼睛一眨不眨,仿佛那個坐在屋頂仰望星空的小女孩就在眼前,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
……
“你唱的真好聽,誰教給你的?”
那個時候的郝子臣是她眼裏的壞小子,能夠被他用那種羨慕的小眼神仰望,夏小葵別提有多得瑟了,“當然是我媽媽了,我媽媽會唱很多很多好聽的兒歌,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歌聲很好聽,最重要的是唱歌的小女孩兒很動人,她也許從來都不知道,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美麗。
輕輕哼着這支歌,郝子臣微揚起頭,透過雨簾望向四樓左邊透着燈光的窗子,窗子上的雨珠在燈光的映射下發出七彩的光,一閃一閃,像是晶瑩閃亮的星星。他的唇角微微上揚,聲音也越來越溫柔,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就是在那個時候,他的目光就定格在她的身上,再也沒有移開過。
……
小男孩兒再次開口說話時,竟然有些害羞,帶着小心翼翼的眼神詢問,“可以……可以教教我嗎?”
“一閃一閃——”歌聲戛然而止,小女孩兒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她才不會相信那個總是耀武揚威的壞小子有一天會用這種強調跟她講話,像是……像是在害怕什麽。
在害怕什麽?直到後來夏小葵才知道,當年那個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小男孩兒,他害怕自己被回絕。
可是本該繼續得瑟地說不的夏小葵,在那一刻竟然被他那副認真的小模樣給迷惑了,她甚至因為他的認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遲疑了一小會兒,紅着小臉回答道:“可……可以呀——”
于是那個夏夜,伴着蛙鳴,正在睡覺的郝娅婕一次一次地被從屋頂上傳來的那一串串不和諧音符吵得不得安寧——
“一閃一閃亮晶晶——”
“一閃——一閃亮晶晶——”
“一閃一閃亮晶晶——”
“一閃一閃亮——晶晶——”
“滿天都是小星星——”
“滿天都是都是——”
“滿天都是小星星——”
——
很多年之後,郝子臣不止一次地回憶起那個讓他終生難忘的畫面,都會覺得幸福而甜蜜,而當年那個不厭其煩地教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小老師,是他這一輩子見過的最認真最認真的老師了。
“怎麽樣?夏老師,我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最後一個尾音落下,郝子臣靜默了兩秒鐘,再一次講話,溫柔得就像輕拂着夏小葵心尖的雨滴。
還叫她夏老師,故意埋汰她不是?明明唱得比她都要好了,這支歌她以前最喜歡,但是好久都沒有聽過,好久都沒有哼過了,而他低沉好聽的嗓音好像有着某種魔力,那種魔力把她帶離這個雨夜,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繁星點點的夜晚,她跟那個認真到不行的調皮蛋重複着這首歌謠,時光倒轉,那個時候的他和她曾是那麽的無憂和快樂。
原來時光真的可以逆轉,夏小葵的眼角微微有了些濕意,透過朦胧的玻璃,她看到窗外映射在雨簾中的光也是朦胧的,她的世界突然變得混沌不堪,一如郝子臣離開後,她心無所依時所度過的那十幾個春秋。
如果可以再回到小時候,那該有多好啊!夏小葵鼻子一酸,豆大的淚珠順着臉頰流了下來,真的很想再回到小時候。如果可以,她一定選擇不要認識顧思洋,不要愛上他,這樣就不會被愛情所傷,對愛畏懼;這樣她就可以一直是那個用讓之前的二貨夏小葵。如果不是被愛傷到筋骨,她今天才不會這麽窩囊呢!要不是被無情刺痛過,她才不會對郝子臣的愛又一絲一毫的保留呢!要不是愛過痛過失去過,她才不會害怕被傷害的那個倒黴蛋會不會是她呢!她要勇敢地走上前去,拿起桌上的紅酒潑得那女人睜不開眼睛,最好再閃她一個耳光,然後質問她向誰借的膽子,膽敢勾引她夏小葵的男人???
但是,回不去的。夏小葵知道再也回不去了,她注定要用一顆小心翼翼到随時會收攏的心去愛別人,去接受別人的愛。原來她真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麽勇敢,昨天的傷口還未愈合,若是再被撒把鹽,她不知道自己到時候還能不能活……
作者有話要說:忙得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親愛的們包容啊!!!!!一定不會棄坑的,咱滴坑品大家有目共睹,杠杠滴!!!I SWEAR……只要忙過這段時間一定努力填坑挖坑填坑挖坑。。。。。。有好多故事相要寫啊,就是沒有時間沒有時間沒有時間
☆、夏小葵的河蟹生活(1)
2012年xx月xx日
夏小葵将三明治遞到郝娅婕手裏的時候,想起昨天剛剛犧牲在大雨裏的手機,于是問道:“郝妹,你用的那款手機怎麽樣?要是好用的話我也想買一部,我手機昨天弄壞了。”
郝娅婕頗滿意地點點頭,“iphone嘛,就那樣呗,別人都用我也跟着用了。”
正在看報紙的某人難得地擡起頭來,“就買你原來用的那一款不是挺好的?Nokia挺耐用的。”
郝娅婕哈哈大笑了兩聲,對着哥哥說道:“老哥,你也太out了吧,現在是iphone的時代了,你還nokia?整個一凹凸曼,可別把我們小葵姐帶成凹凸woman啊,她現在是唯一跟我有共同語言的人了!”
夏小葵點頭,“就是——”再說了,她可受不了郝子臣,一樣東西一種款式,好不容易盼着它下崗了,再買一款一模一樣的?太沒意思了。她扭過頭去繼續跟郝娅婕說道,“別管他,他從來就沒in過——那款手機呀,我跟你講……”
她後面說了什麽,郝子臣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只是她那句“他從來沒in過”讓他的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起來,連夏小葵都沒注意到,他的報紙自此僵在手裏再也沒翻過去一頁。
從來沒——in過——原來是這樣啊——
……
一直到晚上,夏小葵被郝boss壓在身下狠狠地折騰了将近一個小時,她踩着高跟鞋逛了一天街,他竟然還這麽折騰她,夏小葵蹬着小腿抗議,“郝子臣,你有完沒完?”
郝boss嘴角向上一勾,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身下狠狠一用力,夏小葵差點狼嚎起來,他的聲音在布滿暧昧的空氣裏愈發地魅惑人心,“寶貝兒,這次in了沒有?”
夏小葵的大腦一下子還打不過那麽多彎彎,只能顫抖着聲音回答,“in——了——”
2012年xx月xx日
豬是的念來過倒:葵姐兒,明天陪我去小島玩呗,我們家向東又出差。
葵花朵朵:哎呀呀,不行的啦,明天俺老公陪俺去泡溫泉。
豬是的念來過倒:夏小葵,你真惡心——
葵花朵朵:素滴素滴,惡心的就是你——木有辦法,俺老公既體貼又溫油,從不出差把俺一個人扔在家裏過假期。
豬是的念來過倒:夏小葵,你給我适可而止!
結婚後,夏小葵跟林茜茜之間又多了一個樂趣,那就是比老公,整天比來比去,誰家老公最聽話,就說明姐妹兩誰有能耐,夏小葵正樂得想要再刺激刺激林茜茜,剛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某人卻湊到她跟前,“幹什麽呢?出來就看到你坐在這兒傻樂?”
夏小葵擡起頭向郝boss的懷裏拱了拱,“跟林茜茜那只豬聊天呢?”
= =,在郝子臣眼裏,家裏這只除了吃就只能想到睡的就已經很像豬了,她竟然還好意思說別人是豬?
郝boss盯着屏幕想看一看兩只豬在談些什麽,視線被那一長串的網名吸引了,“這個是林茜茜的網名?”
夏小葵笑着點頭,一臉驕傲地說道:“怎麽樣?很有個性吧?當時她非得要一個有才又有個性的網名,我絞盡腦汁才取出這麽一個來。”
郝boss贊許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嗯,沒想到你還挺有才華。”
“那是——”夏小葵抓着根竹竿就往上爬,“你老婆我當年也是名花一朵呢。”
“是嗎?什麽花?”郝boss一臉溺愛地聽她繼續胡扯。
“油菜花呀!”
= =,郝boss嘴角抽動,手腳卻依舊靈活,在對話框裏輸入“我要休息了”五個大字後,未等林茜茜回複便把筆記本關掉之後扔在了床邊的桌子上。
“幹嘛呀,我還不想睡呢。”
郝boss親親她的鼻尖,手掌很快鑽進她寬松的睡衣,占領了兵家要地,“乖,早點睡,明天才有精力去泡溫泉,嗯?”
“老公——”夏小葵兩條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你倒過來念了吧——”
正在動作的某人身體明顯一僵,貼近她的耳朵呵出濕熱的氣息,“那個網名真是你取的?”
夏小葵不自在地扭動着身子,老實回答,“嘿嘿,我問的度娘,不過,老公,你剛才倒過來念了吧——”
她還真是锲而不舍,某人懲罰性地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咬了一口,握着她的腰身将自己送進她的身體,夏小葵根本沒料想到他會這個時候進來,“嗷——”一聲叫了出來。
郝boss埋在她胸前細密地吻着,聲音是從來沒有過的魅惑,“豬叫的真銷-魂。”
夏小葵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地呻吟道:“老——公——你——剛才肯定——倒——過來——念——了。”
2012年xx月xx日
郝boss看完最後一個文件,揉了揉發酸的肩膀便向卧室走去,這幾天他一直忙于工作,今天可得好好疼疼他那個二貨老婆。
剛一走進卧室,郝子臣就被眼前看到的旖旎景色鎮住了。
只見夏小葵穿着一件跟平日裏常穿的卡通睡衣風格截然相反的性感睡裙,紗質的料子,要多透明有多透明,透過睡衣,郝子臣清晰地看到她裏面的內衣,本就修長的小腿下面蹬着一雙七寸高跟鞋,黑色的蕾絲長筒襪沒過膝蓋卻沒有遮住大腿。
就在郝子臣愣神的功夫,夏小葵已經從床邊邁着貓步走到了郝子臣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睡裙的一角,擡起套着蕾絲絲襪的腿在他的身上輕輕摩挲,“老——公——”
郝子臣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便再也控制不住,打橫抱起勾引意圖如此明顯的夏小葵,“夏小葵,你自己玩火,可別後悔——”
夏小葵窩在他的懷裏,故意做出一副媚态,“人家今天為了取悅你,特意網購的,怎麽樣,喜歡嗎?”
喜歡,簡直喜歡得想把她拆了卸了,吃進肚子裏去。
“唔——嗯——嗯——你輕點——”
郝子臣早就被她迷惑得魂不附體,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和自己身上的衣物剔除幹淨,“夏小葵,你真是個小妖精。”
夏小葵笑語盈盈地看着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聲音又軟又柔,“郝葛格(哥哥)喜歡嗎?”
郝子臣的眼睛裏燃燒得都是被她點燃的欲-火,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喜不喜歡。
——
終于當郝子臣抱着她釋放在她體內時,夏小葵如一灘春水般癱軟無力地倒了下去,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夏小葵還在想,其實那家情趣內衣店的宣傳語還可以再火爆一點。
剛剛進行了劇烈運動的某人一臉餍足地抱着自己的老婆,細細地吻着她的耳垂,“老婆,你真好——”
夏小葵懶懶地回道:“嗯,知道老婆好就別找小三——”
某人摟着她腰身的胳膊一僵,“誰又在你耳邊扇風了?為了讓你安心,我身邊的秘書助理可都換成男的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狠狠地咬死你!”說着他真在夏小葵的肩膀上啃食起來。
“那你怎麽前幾天都沒需求——”
原來是在這事上起疑心了,郝子臣放下心來,生怕她會無理取鬧,“不是我沒有需求,只是前段時間的工作實在太累了,我怕質量不過關,你又要埋怨我了,所以工作一忙完,我這不就是補償給你了嘛。”
夏小葵滿意地點頭,這事兒算是揭過去了,“還有一件事。”
“什麽?”郝子臣早就應該料想到,老婆如此賣力地取悅自己,肯定沒什麽好事。
“後天顧思洋的婚禮我要去參加。”
“不行!”小氣的某人堅決搖頭,把懷裏的夏小葵摟得更緊了。
“再怎麽說他也是我同學,別人都去,就我一個人不去,你說這在理嗎?”
“在理,在理,我說在理就在理。”某人幼稚起來,一般的小孩子智商都比他高。
“喂,郝子臣,你也太小氣了,人家都這樣取悅你了,你還不讓人家參加同學的婚禮。”
“他要是你一般的同學,我肯定讓你去,可是就在前段時間他還對你存有那種念頭,我怎麽放心讓你去?”
“他結婚之後不就會自然而然地打消了那種念頭嘛,再說了,他的婚禮上那麽多人看着呢,他還能把我吃了呀?”
“就是能!”
“郝子臣,你這個壞蛋,我不理你了!”說着夏小葵掙紮着在他的懷裏坐起來,“你怎麽這麽小家子氣啊,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麽再去參加同學聚會呀,他們肯定會笑話死我的。”
夏小葵瞪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因為剛剛經歷過情-事,紅暈未褪的臉越發地讓人又憐又愛,郝boss實在忍不住,還想再來一次——
于是,夏小葵抓住時機跟他談判,“郝哥哥,人家今天侍候的你舒服嗎?”
“舒服——”
“那以後還想不想再要這樣的福利呀?”
“想——”
“你同不同意讓我參加顧思洋的婚禮呢?”
“不同意——”
“真的不同意?”夏小葵俯□子在他的唇瓣上印下一個人,發絲輕輕拂過他的臉,郝子臣已經不能再控制,一個翻身便把她制服在自己的身下。
“再給我一次好不好?”
夏小葵已經雙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斜睨着眼睛看他,“你同不同意?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同意,還有,我以後再也不穿情趣內衣取悅你了。”
郝boss看看她,額頭上因為身體某處的脹痛沁出密密的一層汗來。
“你自己想一想,為了一個毫不相幹的人,誰的損失更大?”
郝boss老實回答,“我的——”
夏小葵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那你現在同意了沒~~~~?”
郝boss因為忍耐,臉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眼睛中兩簇小火苗越燒越旺,夏小葵使出殺手锏,在他極限的邊緣若有似無地呻吟了兩聲,他的喘息聲如她所料地又加重了。
“同——意——”
夏小葵嘤咛一聲,伸出小手掐了掐迫不及待進入她身體律動的某人,“乖——”
2012年xx月xx日
“老公,你說我現在懷了孕,要是世界末日來了怎麽辦?”
孕婦一般都比較喜歡胡思亂想,郝boss謹遵醫囑,安慰她,“不會的,世界末日來了,老公也會保護你的,乖——”
“老公,你希望我們家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
“無論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老公,我睡不着。”
“我們家小葵乖,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老公,我還是睡不着,寶寶踢我——”
“那我給寶寶講個故事吧,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小和尚在講故事,他講的是什麽呢?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老——婆——”
夏小葵歪着頭枕在他的肩窩,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郝boss親了親她日漸圓潤的臉蛋,輕聲說道:“老婆,晚安,做個好夢。”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有米有打算在末日之前找個好哥哥~~嘿嘿,最近實在是太忙了,等忙完這一陣俺一定勤奮地更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