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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不講話?”郝子臣勾起嘴角笑了笑,苦澀隐在淡淡的夜裏,她不知道他最害怕的就是聽不到她的聲音嗎?他都已經克服緊張唱歌取悅她了,她怎麽可以還是不理他?
“唔,是因為我唱的不好聽?”等不到她的回應,他有些氣餒,可依舊裝出一副很興奮的樣子,“那我可要使出殺手锏了。”
殺手锏?夏小葵哭哭咧咧的同時還不忘記撇嘴表示不屑,他能有什麽殺手锏?小時候還能欺負欺負她,現在他可是求着她呢?哼——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
優美得讓夏小葵覺得仿佛時間突然一下子靜止了,屋外滴答滴答的雨點聲似乎都在為郝子臣伴奏,每一個旋律每一個音符每一次轉折的尾音都輕輕地敲在夏小葵的心頭,他,還特意學了英文版的這首童謠?
震驚多過感動,夏小葵被自己這麽沒良心的想法吓得精神一抖擻,做到國際大公司的老總又怎麽樣?還不是天天唱兒歌——
“You are my star.”
所以亮點是最後一句對嗎?夏小葵怔愣了一下,擡頭望了望外面被路燈映的通亮的如同白晝一般的黑夜,即使在遠方的邊際也看不到一顆星星,因為下雨了,抹了一把鼻涕,夏小葵同學有點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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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are my star,the brightest one .不是S.H.E 的 You are my super star , 而是郝子臣的You are my star ,她是閃爍在郝子臣心間的小星星,夏小葵一撇嘴,矯情地差點掉下眼淚來,神馬叫做穿開裆褲的革命情誼啊!
“我知道我回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我的小新娘。”他的聲音在這樣的雨夜裏聽起來是如此地溫柔,如此地……讓人心安。
即便受過一次傷又怎樣?難道一輩子做縮頭烏龜不敢愛不去愛緊閉心扉錯過良人最後孤獨終老嗎?
不是的,她更加渴望愛,渴望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的愛情,渴望有那麽一個人無論什麽原因永遠不會離她而去,她不能欺騙自己,她聽得到內心的聲音,她渴望,無比的渴望,那樣誘人的愛,那樣多的溫暖和歡樂,還有那樣燦爛的笑臉。
穿越時光,跨過大洋,她的小新郎排除萬難來到她身邊,向她伸出手,而她小氣到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就轉身離開想到放棄,他追過來用了最最最最動聽的歌謠打動她,然後心疼地說,“讓你受委屈了,我的小新娘。”
淚水順着臉頰流下來,夏小葵吸吸鼻子,嘟囔道:“我以為再也等不到你了。”
我以為再也等不到一個人視我如珍寶,捧我在掌心;我以為再也等不到一個人為我小心翼翼,不離不棄;我以為再也等不到一個人在我想要逃避的時候,死拉着我不放;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向前一步怕受傷,向後一步怕孤單。
但是還是等到了啊,總會有那麽一個人對你說留下來或者我跟你走,總會有那麽一個人會和你一起将失去的勇氣重新找回來。
她那樣說,說的那樣委屈,像是撒嬌又像是抱怨,郝子臣心中一恸,看向她的眸光中滿是溫柔,“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遲到。”
再也不會給別人闖入你心扉的機會,不會給別人傷害你的機會,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連向往幸福的勇氣都沒有。
“勾手指——”她破涕為笑,卻依舊撇着嘴,像個小孩子。
“好,勾手指——”隔着車窗,隔着雨簾,隔着厚厚的窗玻璃,他望着她,伸出小手指,眼中中盡是寵溺和……歉疚。
很多年前,有個小女孩兒站在樓下跟他告別,那個時候小女孩正在教小男孩兒唱歌,知道他離開,有點憂心忡忡,“怎麽辦?這首歌你還沒有學會呢。”
他還清楚地記得當時她緊鎖眉頭的樣子,那個時候大家都小,以為出國也只不過是去鄉下探望外公外婆那樣只要幾個小時車程的距離,但是不能常常見面是一定的,就像夏小葵,一年只有一次探望外婆的機會。
小男孩兒被她的敬業精神打動,小心翼翼地說:“我會好好練習的,等我唱得跟你一樣好的時候就回來唱給你聽。”
“那是什麽時候呢?”小女孩兒眉頭依舊緊鎖,聲音裏帶着不合年齡的惆悵。
小男孩兒終于低下頭去,其實他是舍不得她的,尤其聽爸爸媽媽講他們要過好久好久才能再回到這個地方來,也許永遠也不會回來,“我媽媽說等到我長大了想回來的時候就可以回來了,到時候我一定唱給你聽!”
小女孩兒疑惑地看着他,“你什麽時候長大呢?”
小男孩兒抓了抓頭發,這個問題……沒有人告訴過他答案,于是他擅自給自己定義了長大的分界線,“等到我上大學的時候,等到那個時候我一定回來找你。”小男孩兒暗下決心,無論那個時候小女孩兒在哪裏,他會在哪裏,他一定會找到她,然後唱歌給她聽。
“好啊!”小女孩兒臉上露出甜甜笑容,“拉鈎鈎——”
他笑着伸出手,兩只小小的手指勾在一起時,他在心裏對自己說,我一定會回來找你。
……
原來他遲到了這麽多年啊,原來,他們之間一直有一個約定是他兌現遲了的,當他終于發現了內心的牽挂時便義無反顧地想要回到她身邊,如今,她再一次将手伸向自己,他一定會緊緊握住,再也不會分開。
“唔……怎麽樣了?”林茜茜吸了吸鼻子,将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遞到夏小葵的手中,“你還好吧,葵姐?”
夏小葵挂掉手機,伫立在窗前好一會兒才如靈魂回歸般點了點頭,“額,他說,他喜歡的只有我一個,他是這樣說的。”
“你信了?”林茜茜皺着眉頭看她,這小妞像是被人施了魔法,簡直太不正常了,伸出五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葵姐兒,回魂了!”
夏小葵倒是不緊不慢地看了她一眼,“林妹妹你放心,我很清醒。”
靠!林茜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确實夠清醒的,這時候還不忘記拿綽號損她,“那你作何打算?”話是如此問的不錯,但是看夏小葵的反應,答案已經很明确了,沒有嚎啕大哭,還一臉沉醉,真是一天經歷四季啊,也只有住在心尖兒上的人才有如此魔力,讓一向神經粗大的夏小葵有如此失神落魄的時候。
“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一遇到瓶頸,就想睡覺,林茜茜曾譏諷夏小葵的這個夏氏療法跟鴕鳥有得一拼,頭往被窩裏一拱,就露着個屁股,但作為好姐妹她更加曉得,若不是心裏真進了事兒,她也不會用這一招。
“你自己沒事兒吧林妹妹,我本應該照顧你的。”唉,真是好姐妹共患難,林茜茜感冒,身體受折磨;她感情剛做過過山車,內心受折磨。
T_T~~~林茜茜感動得一塌糊塗,都自身難保了還牽挂着她。林茜茜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她,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葵姐兒你放心,無論以後發生什麽,我一定會在你身邊,挺你,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我林茜茜說到做到。”
夏小葵鼻子一酸,捶了她一拳,“靠,就算你情話說得再動聽,我也不會動心的,我又不是拉拉。”
但有一個好似拉拉的姐妹是多麽的幸福。
看着夏小葵消失在房門口的背影,林茜茜看了一眼手機上那N個催命連環call和來自同一個無賴的短信,吸了吸鼻子,帶着濃濃的鼻音嘟囔了一句,“TMD,果然是要老娘出馬收拾這個混蛋!”遂又披了一件外套,順手拿過立在門口的雨傘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
剛走到樓下,林茜茜就被映入眼簾的場景震住了:大雨中,郝子臣揮起拳頭掄在了顧思洋的左臉,顧思洋被他打的偏過頭去,伸出手摸了一把臉,趔趄着向打他的人走去,似是要進行還擊。
“別打了!!!”林茜茜顧不得自己正在生病的身體,急匆匆沖到兩個人身邊,但是她的話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只見顧思洋已經急紅了眼,握緊拳頭狠狠地朝郝子臣砸去,郝子臣不避不閃,仿佛是在等着他的拳頭一般,林茜茜吓得大吼一聲,“小心!!!”
而當拳頭離郝子臣的俊臉只有咫尺之隔時,郝子臣突然伸出手掌包住了那只拳頭,兩個人就這樣僵持着,顧思洋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郝子臣卻一副輕松的樣子,只見他臉上的肌肉一緊,手上用力就推開了顧思洋。
顧思洋還不知死活地想要把拳頭再一次掄向郝子臣,但是林茜茜很明白,顧思洋根本不是郝子臣的對手,看在同學的份上她不希望顧思洋吃虧,最重要的是她不希望事情鬧大,畢竟夏小葵現在已經夠煩惱的了,還都是拜這兩個男人所賜。
“鬧夠了沒有!!!”林茜茜扯着嗓子大叫了一聲,她當時倒是真的害怕夏小葵被她吵醒,緊接着她整個人站在了這兩個男人中間,面朝着顧思洋,“打架很過瘾是不是?你幾歲小孩子啊,還打架,有本事朝我這裏招呼。”林茜茜故意偏着頭将左臉湊到顧思洋面前,“原來你讓我下來就是看你打架的啊,你們可真有閑情逸致,不知道小葵被你們給折磨得正難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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