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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名不虛傳啊!”

“妖蓮夫人是今年才開始嶄露頭角的,以前江湖上倒是沒聽過這號人。”

“不知是哪位男子有這等福氣娶了她,長得也是傾國傾城啊!”

妖蓮夫人純當沒聽見那些人,只是笑道:“不過是普通紅綢,有了功力滲透進去便可使得熟練。”我還了紅綢暗自點頭,料想這妖蓮夫人也不是尋常人物,實力也當不凡,我是不大想與她對決的。

來這修真大會也并非我所願,乃是師傅命令,我只遵從便是,師傅不許我去尋他,我也沒什麽目标,只打算修真大會盡力而為最後回鄉養豬便是。

我的目标就是如此簡單但世間之事卻總是不能簡單化之,場上的人依舊針鋒相對激烈相搏,而我自是看不見,便倚在那裏養神,這場比賽必定會篩下去一半人數,剩下的十五人如何篩選出十人來我也不關心它。

只是突然響起來一聲:“盜聖弟子對戰天岚宗大弟子。”

盜聖弟子?師傅是盜聖,但從未聽說過他還收過別的弟子,而我又坐在這裏決計沒有去打,這是怎麽回事?難不成師傅背着我去找了個弟子嫌棄我笨?或者說師傅去京城便是去收徒弟或者是去和另一個徒弟彙合!?

我憑空多出來一個同門!當即我就惴惴不安起來,豎起耳朵聽旁邊那些人來回交談。

“盜聖弟子?盜聖可是許多年沒有出現了呢,當年盜聖的本事也是通天徹地的,不知道這弟子能不能奪魁?”

“這天岚宗大弟子梵天據說也不是善茬兒,畢竟是大門派的弟子,鹿死誰手也指不定呢!!”

我皺了眉頭,這倆人說的都是些屁話我都知道,但我還是耐着性子湊過去問了一句:“這盜聖弟子是……?”

哼哼,盜聖弟子難道不是我嗎?我聽着絕對不舒服就比如一個女人走在大街上聽見有人指着另一個女人說這不是那誰誰的媳婦兒嗎,而這個女人的丈夫就是那誰誰這種感覺是一樣樣的,師傅究竟瞞了我多少事情,去年我才是知道他是盜聖,而他早已聲名在外,今年我才知道原來他另有一個徒弟,雖然這個徒弟我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盜聖弟子?嘿嘿,那可是一個美人……據說,據說是叫什麽來着?”這人一下子忘了然後去問旁人,旁人不耐煩回了一句:“叫白鳳翎。”

“哦對就是白鳳翎!”那人嘿嘿一笑:“小哥兒,剛才你的手段也是不一般吶,不過可千萬小心,一會兒那些人都不簡單。”

我剎那間心湖翻江倒海一時間無法平靜,臉也忍不住抽搐起來,轉身問妖蓮夫人:“場中都是些什麽人?”

“除了比試者以外還有一些大門派的其餘弟子,世家大族的人,皇室的人。”妖蓮夫人湊過臉來輕聲回答,鼻息呼在我耳廓,我一時有些癢便向後挪了挪:“那場上的盜聖弟子?”

我猜想她剛剛也是聽到了我與那些人的對話,我們相距不遠,她輕笑一聲:“你如此關心盜聖。”

“啊!”我這才意識到關心則亂,,但我是來給師傅找回場子的即使承認也無妨,而這時突然冒出來另一個盜聖弟子我不由得心慌。

而且……那人是白鳳翎。

白鳳翎入場時的本事便是讓我心驚,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若這盜聖弟子是真的,那我們以後便是同門了,這關系着實尴尬,而她多半也是奉着師傅命令前來的,但師傅如何會跟她攪和上?

如果說她是假的,那她為何要冒充盜聖弟子,也就是說為何要冒充我?她來這裏的目的又是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求點擊求收藏,看見數據漲得快我也會很有動力然後一更字數再往上邁。【其實是這樣的……因為感覺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的模樣,寫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快些結束所以字數很少……

☆、奪魁令

Chapter  26  奪魁令

兩人的比試很快就結束了,勝者是白鳳翎,這倒是也在我意料之中,那個天岚宗我從未接觸過只是聽聞他人講厲害得很,而我又沒要接觸過自然是先入為主地認為白鳳翎更勝一籌。

而旁人的表現又告訴我他們對于白鳳翎的勝利感到意外。

如此說來白鳳翎的本事着實很高了。

只是師傅遺留的這問題讓我有些心煩,感覺像是被背叛似乎又不太像。

最終選出了那十五個人,妖蓮夫人告訴我其中有一匹黑馬,是西辭山的弟子,以前從未見過西辭山這種小山峰能走出進前十五的人來。

西辭山?我剎那間便想起了那塊玉佩,這人是不是帶着玉佩?可玉佩已然被黑衣人從林家搶走了,而白鳳翎也是押了這趟镖才遇上我才揪出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毒鷹宗!”旁邊的妖蓮夫人突然驚呼一聲:“毒鷹宗的人進來了兩位,這下難辦了。”

據說是特別狠辣的一個門派?我凝神提高了戒備,有人在高臺之上道:“最後一輪便是篩選前十,規則簡單,進入鬥技場之內便開始角逐,若有誰能先一步拿到奪魁令,便是贏家,奪魁令便歸他所有,而奪魁令就放置在場中央。鑼響後便可行動。請各位入場。”

妖蓮夫人率先起身,我緊跟着她走進場,我不知道奪魁令在哪裏,但小心四周人的圍攻,妖蓮夫人緊緊靠着我:“你可要與我合作?”

“如何合作?”妖蓮夫人似乎是一直黏着我,我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小看女人随時便可進入死地。

“我知道你雙目失明,我告訴你奪魁令的方位,四周靠近的敵人想必你也感知地到,而你就開始攻擊搶奪魁令的人,而我防禦那些攻我們的人,如何?”

“也好。”事到如今也只能信她,我終于是明白了自己的孤立無援,而此時旁邊笑吟吟地一聲傳來:“妮子,你還是與我一起吧!至少姐姐不會害你。”

是白鳳翎,她在我身側站立,說着便一把把我拉在身側,我愣了愣:“你——”

“你究竟與誰站在一起?”白鳳翎捏緊了我的手,一時間吃痛之下我服軟了道:“你……你……我跟你站着……”

她這才松了手笑吟吟地對妖蓮夫人說:“瞧,我贏了。”

那料想妖蓮夫人竟是不氣不惱地微微笑:“你贏了就贏了,我會給你打一個月的洗澡水的。”

這倆女人……打賭了?拿我?

我突然覺得我陷進了一個圈套裏面被這兩個女人戲耍 了一遍。

妖蓮夫人又道:“無妨,進了場便是對手,你跟着她也好。”說罷便離去了,我聽得腳步聲遠去不由得愣了愣,旁邊的白鳳翎一把捏了我的耳朵:“她很好看是不是?”

“我又看不見!”我叫苦不疊,她松了手:“我冒充你,你是不是很意外?”

“你果然是冒充的!”

“胡說,我麽……勉強算是你師姐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突然又愣了:“師傅未曾跟我講過。”

“此事日後再提,剛剛你與妖蓮夫人商定的,現在與我試試吧!”聽見她這話我方才凝了神,她緩緩道:“你右側是奪魁令的方向,你右側是東,而那邊有天岚宗的人,北邊是妖蓮夫人,不過不到最後不要對她動手免得大傷元氣,西側是我,不許瞎打,南側是毒鷹宗的,千萬提防。”

我默默記下,剛想出去便被白鳳翎拉住:“先等等。”

“哦?”

“你還記得當初我偷偷塞給你後給林昂如的玉佩嗎?”

“記得。”如何能不記得?那枚玉佩簡直就是在改換我的人生,它要是人的話我保管要把它先奸後殺!

“那便是那奪魁令。”

“什麽!?”我駭得面無人色,目光不由得轉向了東側,雖然我看不見但還是下意識地偏過那邊。

“事情複雜一時半會兒我也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先奪下再說。”

“可它不是招致災禍嗎?”

“那是大會之前,大會之後天下矚目,暗地裏的人也會忌憚幾分不會輕易動手。況且這玉佩不是凡物,據說封了天下至邪之氣。”

“那我們要它有何用?”

“我們只是為了不讓它落入毒鷹宗手中,毒鷹宗擅使毒,拿了此物定然壯大幾分,而毒鷹宗又不是什麽正派之士,不擇手段,若是落入他們手中,說不定便是一場災難。”她的語氣凝重我也聽得出來,沒有多說話,而只是疑惑為何之前會落在我們手裏而與西辭山又有什麽關系,聽妖蓮夫人說這次西辭山也闖進來一人,不知道是不是為這玉佩而來。

突然有人動了,緊接着就是幾道勁風緊跟而上,白鳳翎倒是緊緊抓着我:“先別動,剛剛出手的是個散修,跟上去的是一位毒鷹宗弟子帶着青銅面具,身上惡臭你應該能辨別出來,還有木家三兄弟也一并出手看來是勢在必得,木家三兄弟實力更強上許多多半能夠打掉前兩人,天岚宗和毒鷹宗勢必不會罷手,而毒鷹宗更需要奪魁令因此大抵會讓剩下幾位先出手,天岚宗要奪魁令無用多半也是存着和你我一樣的心思應該是後出手。西辭山那位我倒是不熟悉也看不透,我們先不要動。”

她說得頭頭是道有條有理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麽樣,聽得場中已然有了兵刃碰撞,掌心骰子閃出,而白鳳翎那邊似乎是拔劍了,我突然想起了妖蓮夫人,便道:“那妖蓮夫人呢?”

“她是毒鷹宗的人,她沒有跟你說嗎?”白鳳翎依舊攥緊我的手,但語氣卻多了幾分戲谑,也是,跟妖蓮夫人說了那麽久,連人家是哪方勢力都不知道,也無怪乎白鳳翎笑話我了,她倒是沒有明說,半響無言聽得場中稍微靜寂了一下而白鳳翎突然說:“東側出手打掉天岚宗三位弟子和一位散修。”

剎時間我也沖入戰鬥群,白鳳翎眼尖自然是知道那四個人實力并不強,而中間有個散修插手那三位弟子也無法合擊,竟被我和白鳳翎擊破,她又急道:“南側有個毒鷹宗弟子你小心!”

我回過身去也是感受得到那股惡臭幾乎是要把我熏死的節奏,飛了骰子出去對準他的鬓角和眼睛,倒也輕松,那邊也不知道解決地怎樣了,場中驀地寂然起來。

白鳳翎對我低語道:“現在場上剩下西辭山那位,妖蓮,你與我,一位天岚宗的人,兩位毒鷹宗的人。”

“那毒鷹宗豈不是有三位?”

“妖蓮與他們不同,妖蓮随時都可倒戈相向,這種事情我也無法多說只能日後再提。”

我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這幾個人誰都不再先出手,據白鳳翎所說,毒鷹宗的人除了妖蓮夫人其餘都戴青銅面具,身上有股子惡臭,倒也好辨認,天岚宗的只有一位也不可能傻到削弱我們的力量壯大毒鷹宗,雖然現在毒鷹宗勢力最為強盛。

而西辭山那位我們始終猜不透,白鳳翎也說他一直都沒有動手,而先前的比試中也只是一擊必殺并未露出多少手段。

作者有話要說:

☆、花落誰家

Chapter  27 花落誰家

在我還能看得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欣賞過的女人只有兩個,陸堯歌和白鳳翎。

在我再也看不見這個世界的花紅柳綠的時候,我遇見的女人也只有這幾個,白鳳翎,花雨,妖蓮夫人。

我從未想過當初站在我身側高傲的那個白鳳翎最終會低眉順眼站在我身旁。

一切的來源是因為毒鷹宗這個弟子。

在我們現在這種看似平靜其實一觸即發的環境中,有一個毒鷹宗弟子走過來,我聞得到那股子惡心的味道,他站在我們身前,然後低語道:“你們搶下奪魁令又有何好處?”

我是沒想到毒鷹宗弟子會過來跟我們說話交涉的,白鳳翎卻是毫不客氣:“總之是不能落在你們毒鷹宗手裏。”

她這句話說得特別大聲整個場內都聽得到,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好幾束目光都停留在我們身上我一時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她的袖子,她站在我身旁突然靜默低眉順眼:“這家夥的眼神好像是認識你。”

啊?認識我?我哪認識什麽毒鷹宗的弟子?

“不認識呀……”

我這話雖然是壓低了聲音,但毒鷹宗這人似乎也聽到了,他低沉笑了笑:“你确實認識我,她也認識我。”

“你是……”我聽這聲音竟然極為熟悉,腦海中迅速翻騰出來一個人的身影,只是我愣了愣不敢說出口……半響無言我才指着面前這人道:“你是……林……林昂如?”

白鳳翎也被吓了一跳,湊過臉來:“你……你摘下面具來!”

“不能摘,你再也看不出來我的面目。”

“你怎麽成了毒鷹宗弟子?”

林昂如又是低低笑了笑:“這事我日後再與你說,今日先把這事兒解決了,這奪魁令場上恐怕只有毒鷹宗的這些人能用,落在與我同行那人身上他死心眼定會交上去給宗主,而妖蓮夫人是宗主夫人,而宗主會用這奪魁令做什麽誰也不清楚,而你熟知我,給我如何?”

“我們為何相信你?”白鳳翎卻毫不客氣。

“她與我是生死之交了,她若信我,便足以。”林昂如還伸出手來握了握我的肩膀,白鳳翎毫不客氣地打掉他的手:“管你什麽生死之交,上了場都是敵人,不必多言,開打。”

說着她就動了起來,我一聽她是與林昂如打了起來,其實扪心自問我更想要依林昂如所言拿了奪魁令給他,但白鳳翎似乎是和妖蓮夫人關系不錯……

他倆這麽一大其餘人便借勢頭動了起來直奔奪魁令,我飛出骰子又揚手甩出幾把飛刀截住了那些人,妖蓮夫人至我身側:“小子,你這是引了所有戰力到你這裏,你又不是那有通天本事的人,可不是自尋死路麽!”

果然,她剛說完我就感受到幾人過來圍攻我,我剛想收回骰子與他們一戰,白鳳翎和林昂如就縮回來在我身側和他們打了起來。

我還聽見毒鷹宗那個人氣急敗壞:“你怎麽吃裏爬外起來!”

林昂如并未答話,一瞬間幹戈四起,唯獨我和妖蓮夫人倆人傻乎乎地站着,既不去搶奪魁令也不互相打,妖蓮夫人突然驚呼:“西辭山那人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這人現在才動嗎?我鎖定那人的行動飛身而去攔住了他,他也不想與我多糾纏反而轉開只去抓奪魁令,一道紅綢截住了他,而此時一股臭味過來,捏了奪魁令。

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我當即怔了怔,鑼響了。

所有人都停了。

“毒鷹宗林昂如,奪得奪魁令。”

花落林昂如手,我也不再多糾纏,只是聞見他靠近我,才說:“希望你能把它用好,雖然我不知道怎麽用。”

他嘿嘿一笑,卻不多言:“一會兒去吃酒去,你去麽?”

“當然去。”白鳳翎卻搶先回答了,林昂如詫異地咦了一聲也沒有多說,只是嬉笑道:“你不會趁勢搶走吧!”

“既然是你的那便是你的,不過,你也看得到她雙目失明,我跟着還是穩妥一些。”說着她把手捏在我脖子上架着我走,我掙脫開她的手,她收回手去,妖蓮夫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林昂如,你還是把它交給我吧!”

“不。”林昂如的語氣很是果斷,天岚宗那位過來道賀,語氣聽着挺誠懇但我想他心裏勢必不舒服。

林昂如與那些人告辭,拿了奪魁令便走,我也跟在後面打算與他吃酒不提,還打算問些事情。比如說,他為何成了毒鷹宗弟子,為何分別後一年便如此厲害,他為何又叛出毒鷹宗拿了玉佩。

只是……我們這隊伍……

變成了四個。

白鳳翎一路冷哼着跟着我們,林昂如嘿嘿笑着不置可否,而妖蓮夫人跟得更是緊,只緊緊跟着林昂如。

旁邊的小二看起來也是滿頭冷汗,像我們這種在大會上一并進去的人還劍拔弩張地坐在一張桌子上,林昂如神經大條地要了許多壇子酒,開了蓋遞給我喝,我也不客氣仰頭就灌,然後嗆着了不住地咳嗽,白鳳翎嗤笑一聲:“沒本事瞎逞能。”

我讷讷地應着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她又遞過來個什麽東西:“喏,這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接過來放在鼻尖聞了一聞,甜膩的味道,我塞進嘴裏,居然是糖,她還當我是小孩子麽。但心裏卻是歡喜得很,我不擅喝酒,雖然無數次豪言壯語我要做到千杯不醉,但師傅從不應允我飲酒,我偷偷摸摸也不敢去喝酒生怕身上酒氣被師傅發現又要遭數落。這些個菜我雖是能聞到能知道方向但菜式繁多我也不願去戳筷子。

我們這裏是個雅間,外面的喧嚷倒是聽不見,妖蓮夫人冷冷道:“林昂如,你當真要叛出毒鷹宗?”

“你又好到哪裏?殺了你自己的丈夫,毒鷹宗宗主位置空缺你獨攬大權,要說叛宗,第一個抓的就該是你吧!”林昂如也是很不爽,敲着酒杯氣勢洶洶。

“呵。”妖蓮夫人倒是沒有多說。反而是林昂如又開了口:“不過你若是要這奪魁令也成。”

“怎麽?你要談條件?”

“我要與你要個人。”林昂如此時的語氣竟然是掩飾不了的激動。

“誰?”

“你毒鷹宗先前在朱雀帝國京城搶了我林家媳婦,陸堯歌,我要的便是她。”林昂如冷哼一聲,卻把我吓了不輕,當初那批黑衣人便是……毒鷹宗的?那林昂如……是為了救陸堯歌才身陷敵人內部?

妖蓮夫人卻是沒有回應,只是夾着菜吃,林昂如一把把酒杯摔在地上,小二應聲進來,他又道:“沒你的事兒,出去!”小二退出去,林昂如憤怒地咆哮:“妖蓮夫人,這陸堯歌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比起奪魁令來,哪個重要?”

“奪魁令重要。”妖蓮夫人輕飄飄地說着,白鳳翎湊過我這邊來吃吃地笑,我也不好多問什麽只是凝神聽着他們的對話。

“那你為何不換?”

“比起拿奪魁令來,我更愛惜自己的自由,你一句話就要拿奪魁令買了我去,這如何是好?”妖蓮夫人似乎是笑了,我當時就愣了,這……林昂如人家不是要陸堯歌嗎?又不是要你妖蓮夫人……

難不成……妖蓮夫人便是……陸堯歌!?

林昂如也愣了愣:“你……你摘了面紗去……”

原來妖蓮夫人還帶了面紗,怪不得林昂如認不出來。

只聽得細細碎碎幾聲,林昂如突然號啕大哭。

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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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這樣子我有點兒受不了

林昂如在那裏嗚嗚地哭,邊哭邊說:“我為尋你,加入毒鷹宗殺了多少人才有資格前往此地角逐,好不容易拿了奪魁令,竟然知曉你……你早已成了宗主的女人……”

妖蓮夫人的語氣也似乎是帶着點兒無奈:“你這般又是何苦,都說了我不喜歡你……”

“那你難道喜歡宗主嗎?”

“不喜歡,但我通過他得了現在這般地位……”妖蓮夫人,啊不是,陸堯歌毫不客氣,把林昂如刺激地更是哭得傷心。

我一時間覺得我和白鳳翎真是電燈泡,白鳳翎又擺了擺手:“你們……唉,我是知道妖蓮便是陸堯歌,可誰知林昂如你也……”

我更覺得刺激了,我知道林昂如了可我不知道陸堯歌……

只得幹咳幾聲拉了白鳳翎:“咳咳,你倆這樣子我有點兒受不了……能不能等我和白鳳翎先走了再說……你倆慢慢敘舊……”

白鳳翎也被我的語氣逗笑了,裝模作樣拉着我走,被陸堯歌一句話喊回來:“回來,沒個正經……”

“你早就知道我啦?”我裝天真可愛的模樣對陸堯歌說,她輕笑一聲:“本來還沒認出來呢,白姐姐一說我便知道了。”

旁邊的白鳳翎一口酒水差點兒噴出來:“你現在這樣再叫我姐姐不覺得怪異嗎?”

“你本來就比我大。老女人。”陸堯歌真是分分鐘往別人心上插刀子,我能聽見白鳳翎咬牙切齒的聲音:“是……我是老女人。”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白鳳翎年齡呢,于是我又裝作天真地對她說:“白姐姐芳齡幾許?”

“都是老女人了……”她似乎真是被刺激得不輕,一向溫柔模樣全掃地去了,陸堯歌輕笑:“你白姐姐今年二十二。還沒嫁出去,沒人要好像是……”

“滾!”這次白鳳翎倒是幹脆,我愣了一下,我去年十六歲,見白鳳翎那般柔美料想再大也不過十九,哪知去年她便二十一了還沒嫁出去……莫不是真的嫁不出去沒人要?我細想着不覺笑出了聲。

白鳳翎擰了我一把:“不許笑。”

我便緊緊閉着嘴巴沒有再笑,低頭喝了一口酒含在嘴裏我還不敢咽下去只能慢慢任由它順着喉嚨流下去,陸堯歌一句話當即把我驚得一口噴了出去正好噴在對面林昂如臉上我還聽見他大吼聲……

陸堯歌說的是:“就算你老女人,也有人想跟你好……”

“是誰啊?”我心下八卦心突然起來,但心裏确實特別不舒服,想來之前她一次又一次地親我,莫不是她真的嫁不出去所以找我?不不不天下那麽多好男人……

接下來的一句話把我當場嗆着了我實在無話可說只能低頭默默夾菜。

她說:“是你啊!”

我麽?白鳳翎沒有再吱聲我也沒有再多說,氣氛剎那間變得很是尴尬,而剛剛還在哭的林昂如也靜悄悄的了,突然白鳳翎又挑起話頭:“林昂如,我覺得呢,既然妖蓮不願意嫁給你你就讓她看看你的好,慢慢來也不急……”

林昂如只是悶聲點頭,而陸堯歌只是哼了一聲便不多說。

眼見得氣氛又冷了我又趕緊随便夾了一筷子菜塞在嘴裏:“那個……那個奪魁令你們打算怎麽辦?”

“放在他那兒吧!”沒想到林昂如和陸堯歌竟然異口同聲,我也愣了一愣,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說,悶頭夾菜,白鳳翎還是聰明得很然後又說:“林昂如,你之前不是說是毒鷹宗的人追的麽?最後為何沒有追上奪魁令反而又到了這大會上?”

林昂如清了清喉嚨:“是這樣,這事也必須扯到你旁邊那姑娘,當時毒鷹宗滅了我林家,我逃出來揣着奪魁令一路向北,路上被毒鷹宗的人截住,眼看就要死在他們手裏,此時蘇歆又冒出來多管閑事,他們擒下了我們,蘇歆救了我卻身受重傷,我把她放在了一家醫館門前要郎中好好救她,便獨自離開,路上又遇見了另一批毒鷹宗弟子,便說了我想加入,因為我知道陸堯歌被搶走了。”

“什麽!身受重傷!”白鳳翎突然揪着我的衣服大呼,我急忙道:“早已好了的,不用這樣……別扒我衣服!”

“你們聽我說完好不好!”林昂如抄起筷子敲打桌子。

我們都靜默無聲,只有陸堯歌吸溜着酒水不住地冷笑。

“我想這玉佩是他們所看重之物,若我能拿到便可換了陸堯歌來,或者說我進了毒鷹宗說不定能夠救她。”

“雖然我進了毒鷹宗但始終在外圍,長時間努力後終于是進了內門,可我依舊是見不到她,奈何毒鷹宗內部又開始分化,聽說妖蓮夫人殺了自己的丈夫也就是我們的宗主,我們一時間六神無主,後來我們內部疏于防備,被人偷了去,後來才知道這玉佩成為了這次大會的獎品,我心下只有這一個希望,便萬般懇求來了這裏。”

說完他也默然了,此時只餘下我們敲着筷子的聲音。

我不由得想了一下陸堯歌,便問道:“那……妖蓮夫人呢?”

“我麽?被搶進了毒鷹宗被宗主看上,學了秘法殺了宗主,這奪魁令對我的修為有益我便來了,就這樣。”

“那也就是說,林昂如之前代表的那股毒鷹宗勢力,與你是水火不容的?”

“差不多,不過水火不容的只有我,其餘人倒是團結得很。”陸堯歌吸溜着酒水,我又想了一下既然我和林昂如都成了生死之交既然如此我就替他說幾句話好了。

我擺出自認為最谄媚的臉色對着陸堯歌嘿嘿幹笑幾聲:“你看啊,林昂如都這般對你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他?”

陸堯歌倒是回答地果斷:“我不!若是有個人不是你愛的,但他對你很好,你會接受嗎?”

我想了一想:“應該不會吧……”

“喏,就是這樣,毒鷹宗宗主對我也是極好,我卻不愛他,所以下得了殺手,在我看來,他與林昂如并無不同。”陸堯歌一字一頓地說完,然後笑了笑:“你怎麽替他說起話來了?”

我幹笑着卻不敢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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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或者是愛

Chapter  29 喜歡或者是愛

回客棧的路上,白鳳翎一路跟在我後面,我有些尴尬便道:“你要不然跟我一起走吧,走在我後面……怪難受的。”

她于是沉默地站在我身旁和我一起走,兩個人隔了大約兩尺寬。

“那個……師傅何時收你做徒弟了?”我試圖挑起話頭,她只是沉默道:“在你們離開京城後,他便轉回來道要收我為徒,不過我只是挂了個名字,他并未教我什麽,只是去偷了仙靈珠交給我要我煉化了,我如何能煉化得了,只能放在體內緩緩吸收一些,縱是如此修為也是極為精進。”

“仙靈珠在你體內?果然是師傅拿的……那……是他要你來參加的?”

“不是……只是偶爾聽他說了一句要你參加,我便跟了來。”

“那他沒說為何要我參加麽?”

“歷練你。”

我也沒有再多說話,只是悶着臉一路前行,走到客棧門口我停了腳步側身讓過,待她進去之後我才緩緩進去,再沒有多說什麽。

進入房間我只是緩緩坐在床上思索今日之事,思索半天想來疑問大多解決只是西辭山那件事情實在是難以琢磨。

叩叩——

有人在門外輕聲敲門,我高呼:“進來便是。”

又是白鳳翎,她身上的香氣我永遠都忘不掉,只是這麽晚了她來這裏作甚?我往一旁挪了挪,她便坐在我旁邊。

“這麽晚了不去歇息來找我有事麽?”旁邊這人實在可以稱得上是溫香軟玉,我緊貼着一旁盡力離她遠點兒。

“你對我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她徑直問了這麽一句,讓我當場就愣了,我實在是不明白她過來難道只是為了問這問題?但我還是仔細想了想,對于白鳳翎我并無恨意,當初也只是氣她算計我罷了,而師傅又不介意我還能多說什麽嗎?當時只是覺得她對我是另有目的因此悲傷難過,現在也看開不少并無此心結,而她一次次對我有那種舉動……倒也不覺反感……只是覺得稀奇……

一時半會兒我也答不上來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她冷冷道:“你回答我。”

只好硬着頭皮道:“該是……該是喜歡罷……”

“那……那我對你可好?”她又問了這麽一句,我又回憶起來,當初在西辭鎮的時候她便親自領我去找大黑來着……又給我糖吃了雖然不怎麽溫柔……又允許我靠在她腿上養病……還帶我去看陸堯歌解決我的八卦心……如此說來,她對我确實是極好的,至少我沒在別人身上看見我這待遇。只是,她為什麽對我好呢?只是因為嫁不出去所以找我做替代品嗎?

“……好。”我吞吞吐吐,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你會接受我嗎?”

原來……原來陸堯歌那番話居然是說到她心坎上了,我登時慌了:“這……這不是一個事情……”

“為何不是?”她咄咄逼人,俯身過來硬是把我擠到了牆角,我吓得找被子捂住自己,她悶聲悶氣地笑了笑:“還以為你成長許多性子帥氣起來,哪知還沒變……”

“啊對我就是毛頭小子……你可以找好男人的天下無數翩翩公子傾心于你呢……”我仿佛是抓着了救命稻草急忙說道,她又是笑,笑得我心裏發毛:“我常常忙于家族事務,那些男子只是覺得我不重于感情,天天只知家族沒有些情趣,見了那些人我也不知道如何自處……曾經有些男子來我家提親,要麽是我眼界太高看不上眼,要麽就是些只看見我容貌的人,膚淺之極,或者是一些為了家族利益,不情不願地前來提親,連說話都沾滿了怨氣……”

我突然很同情她們這些大世家的女子,空有容貌和家世背景,卻無法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她又接着說道:“唯獨你坦誠待我……”

“啊……那個……只要你願意的話,有很多公子願意坦誠待你的。”

“可我從不曾心動。”她一句話把我堵在那裏,我反複斟酌着應該說些什麽,然後口不擇言一聲:“你比我大五歲呢……”

她僵了一僵,我清楚感受到她身軀僵硬了一下,然後她自嘲般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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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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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