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6)
睛好了……再……
這大白天的……我急忙捂緊了胸前的衣服離她遠遠的清了清嗓子道:“白姐姐可曾操持過這種事情?”
“哦?哪種事情?”她挑眉笑道,我一臉凝重道:“當然是成親啦!”
“我又沒成過親我怎麽知道?”她也學了我的語氣翻了白眼。
“……那白姐姐見識得多應該參加過不少吧!”我讷讷地賠笑,見她點頭我才樂呵呵地坐到她旁邊:“白姐姐教教我!”
“成親這種事情你去是砸場子嗎?”她果然不忘損我,我立即蔫兒了蔫兒:“我會努力不砸場子的嘛……上次那是因為他們帶走了我的大牛我才生氣的,況且,況且也不完全是因為我……”我越說越低越說越覺得自己沒理。
她笑着摸了摸我的頭:“雖然你是砸場子的一把好手但是仔細想來這次有我在你身邊……你大抵不會把事情搞砸吧!”
我急忙點頭,她輕笑:“那事情你就要先問花雨是怎麽個意思,若是她想大辦,就按她的來。”
說着她摸着我的頭似乎是很舒服的樣子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我已經長得和她差不多高了!她這樣還當我是孩子是不對的!我急忙抗議,把彎着的腰挺起來挺胸擡頭,然後居高臨下俯視
她:“雖然我現在個子還是比你矮小,但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摸頭。”
她順勢擡眼瞧我,我俯視着她覺得她愈發漂亮起來,眉眼含情薄唇輕抿秀眉微蹙的……一時間我竟然有些發呆,就這麽低頭看着她一言不發,她似乎是看出我的異常來,勾起一抹妖嬈的笑容,把我攬入她懷中。
她身上的香氣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嗅着那股熟悉又經久不散的味道我開心起來,仰起頭來親了她的臉一下。軟軟的香香的,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吧,我又樂呵呵地傻笑起來。
似乎她也是愣了一下然後抱緊了我,又是一把捏起我的下巴狠狠咬了下來,我瞪大眼睛似乎又是不可置信的模樣。
明明是我要娶媳婦兒嘛現在看來好像我變成了別人的媳婦兒嘛……
我愣了一愣,她又伸出另一只手來掩住我的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又回複到了先前的光景,她的手又細膩又白皙,擋着我的眼睛,我也順勢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唇上傳來的柔軟觸覺。
十分新穎又奇異的感覺。這是第一次?不,不是第一次但我能夠感受到這一次和別次不同。她輕輕吮吸着我的舌尖我也跟着她糾纏起來,她的身體與我越貼越近似乎沒有縫隙一般。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地解我的衣服,手指所觸及之處皆是一片顫栗。
“吃飯了——”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這麽一吼,我愣了一愣立即清醒過來,白鳳翎也是皺了皺眉,瞧了瞧外邊,花雨站在窗口那裏一臉暧昧笑容。
花雨花雨,你怎麽能壞我好事呢!
我又氣又急地跑下去,被白鳳翎一把拉着,她給我整理了一下春光大露的衣服我才跑出去,花雨早已跑了沒影,我看着半掩的窗戶也不由得嘆氣。
是我又是粗心了……怪不得別人,只是花雨的臉色看起來怎麽那麽邪惡呢太過分了。
說起來無論是當初還正常的妖蓮夫人還是花雨,對我和白鳳翎這種有違倫理綱常的行為都沒有半點兒驚訝反而是暧昧督促。
這實在是奇怪得很,吃飯的時候我悶頭吃飯,花雨還是一臉暧昧地看着我和旁邊的白鳳翎,白鳳翎面色正常臉不紅心不跳地夾着菜吃,我看見在場的也只有花雨,我和白鳳翎,以及蘇小白那厮,便讷讷地開了口:“花雨姐,我有個疑問問你。”
“但說無妨。”花雨臉上暧昧笑容更盛,我一時間窘得不知道怎麽開口,白鳳翎伸手夾了一筷子青菜給我,然後笑道:“她是想問為何柳公子不留下吃飯。”
果然還是她技高一籌,花雨臉上暧昧的笑容登時變得極其精彩轉眼間就羞紅一片一直到脖子根,我也不知道她怎麽這麽能臉紅……我對白鳳翎豎了豎大姆指然後竊笑着扒飯,花雨沉默一氣才開口道:“我二人本是打算籌備成親的,他自從那日蘇歆一席話之後便不再和那些纨绔子弟厮混,現在已經好好地打理家業,他家中長輩卻是反對得很,且不說我這等相貌,我家中無父無母又如何……唉……嫁妝也是如此難辦,素來也只是周濟窮人自己沒有留下些什麽……”
“只有這些麽?”白鳳翎淡定地吃着飯,時不時給我夾菜,我看着越來越高的小山只能是悶頭狂吃,無法插話,一旦想要插話的話就會是滿嘴的飯,白鳳翎就會敲我的頭道:“嘴裏有飯的時候不要說話。”要不然就會說“大人說話小孩兒別插嘴”這種類型的話,我只能是滿腔不服氣地吃着飯然後氣鼓鼓地聽她們說。
“只有這些……”花雨長籲短嘆的,白鳳翎卻是笑了笑:“又有何難,家中無長輩,靈位倒是有吧!嫁妝什麽的,蘇歆那家夥從她失散多年的哥哥那裏剝削了不少珍奇寶貝,随便哪件都是價值連城怕是他柳家全家都賣了也賠不起。相貌什麽的……若我沒猜錯,這些疤痕是你自己畫上去的吧!”白鳳翎一臉神秘莫測的笑容,後世叫做蒙娜麗莎的微笑。
花雨怔了一怔:“白姑娘如何看出來的?”
“疤痕不過是傷口愈合結痂後所致,按理說,你臉上那麽多疤,臉上定然是凹凸不平的有舊日傷口,我仔細端詳了一下,瞧見你的臉竟是平整得很,若不介意能叫我摸一摸麽?”白鳳翎微微一笑,我對她又是五體投地,欽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花雨低頭道:“姑娘觀察倒是仔細。”
“既然如此那一切事情都辦好了,花雨姑娘大可以安心嫁人了,說吧你要大辦還是要簡單辦一辦?”白鳳翎學着我的江湖口氣大手一揮,我終于是把那碗飯吃完了剛想誇贊幾句比如拍馬屁什麽的,她眼尖便端着我的碗又給我盛了一碗,我只能苦笑。
“……看柳公子的意思,不過嫁過去之前我還不能露出真面目來。”花雨一臉羞澀,我看着也十分開心,趁着嘴裏沒飯白鳳翎也沒抽出空來給我夾菜,我急忙道:“你是想考驗一下柳公子的真心吧!我懂我懂……嘿嘿……”
花雨把頭埋得更深一些,我突然想起了一開始我想問的問題:“花雨姐,為何……為何你見我和白姐姐……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花雨這才擡起頭來,白鳳翎嗔怒着道:“飯也填不上你的嘴!”
“師傅說了不怕我被人拐賣,我會吃光他們的飯的,你這點兒飯是塞不住我的嘴的。”我得意洋洋地對她說,然後轉頭一臉認真地看着花雨,花雨輕笑道:“一開始見你二人親昵,也沒想到那方面,後來你二人在堂上談笑,聲音雖是刻意壓低但我也是聽清楚了,若我沒猜錯堂上的人大抵都聽清楚了,我們這裏民風開放,這些事情也不足為奇,況且我是個郎中,仔細想來若是喜歡,男女也都一樣吧!”
她的話一出口我就訝然了,難不成堂上那些人都知道我倆的關系了?那怎麽還那種眼神?難不成……難不成是後世的……腐男?
當然我心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是沒有說出口的,白鳳翎低頭吃飯,把肥肉塞進我碗裏便一言不發,我這時候就想要突出一下存在感了,嘿嘿笑着對花雨道:“花雨姐打算何時成婚?莫不是還要與柳公子商量不成?”
“唔……自然是要商量,改日找個先生來找個黃道吉日……”她面色羞紅,白鳳翎笑道:“找先生做什麽,都是些神棍不足為信,喏,蘇歆先生可是通曉奇門八卦之術,讓她來給你看看豈不正好?”
“你怎麽知道我會?”
“廢話你師傅會陣法一類的,難不成會不教你?”她翻了個白眼。
“我師傅不就是你師傅嘛?說起來你還是我師妹呢!”我嘴一禿嚕就把實話說出來了,緊接着旁邊的人的氣場就瞬間冰冷,我這才意識到我說錯話了……
“啊不是啊不是……你是我師姐你是我師姐……”我急忙改口,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才不言語,我滿頭冷汗地對着花雨道:“我确實是會,這個你可以放心的。”
“只是……先生怕是要柳家來找。”
“那他柳家願意破財就破吧我沒意見,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先生能不能比我強。”我登時不服氣起來,埋頭扒飯,花雨晃頭笑了笑:“明日便可知曉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成親之事是急不得的尤其你別偷吃行不?
Chapter 40 成親之事是急不得的尤其你別偷吃行不?
翌日柳公子便前來了,看見我和白鳳翎虎視眈眈地看着他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你們這是……”
“你還記得我不?”我走上前對他微笑,還抛了幾個自認為好看的媚眼兒,他擺擺手:“我與姑娘只是昨日見過……”
“……呆子!”我搖了搖頭:“我換了身衣服你便不認得了?真是的……你記得花溯麽?”
“哦自然是記得,花溯兄弟一席話點醒了我,我才和花雨有這等……哎?難不成……難不成你便是……便是花溯?”他這才反應過來,指着我哆哆嗦嗦:“啊……啊沒想到是個姑娘家……失禮了失禮了……”他抱拳道,我翻了翻白眼沒有多說話。
後面的花雨走出來看着他輕笑:“你過來。”
他戰戰兢兢地過來,也不知道白鳳翎是有意還是無意,冰着臉就跟大冰塊似的站在那裏誰看誰害怕。
“這兩位就是我娘家人了。”我從未想過一向矜持的花雨口中能吐出這番話來,我嘻嘻笑了笑:“以後咱也是一家人就不用在乎什麽禮不禮的……”
“哦……那……你……”
“我叫蘇歆。”我咧嘴笑:“聽說你柳家是要找個先生來推算黃道吉日?”
“是……”
“敢不敢與我比一比?”我雄赳赳氣昂昂地昂着頭,柳公子上下打量我一下噗哧笑出來:“姑娘看起來實在是不像個算命先生。”
“那些算命先生哪個有我正宗?”我更不服氣了擡起胳膊就狠狠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媒婆麽……算了我就勉強擔任一下,算命先生麽……我也擔任一下,你若是不信可讓你家那位跟我比上一比,嫁妝麽,花雨姐的嫁妝可是東海鬥大的珍珠十三顆!長輩麽……有靈位在也可以的吧!”
“啊!”他反而是驚呼一聲,驚喜地看着我:“那多謝蘇歆姑娘了,只是先生那邊,我家那位先生素來都在我家,常常驅妖本事非凡……不知姑娘要怎麽比?”
“唔,既然他驅鬼本事不凡,我就和他比驅妖吧!”我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手:“此事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那個先生是自己來還是我去跟踢場子?”
他笑道:“姑娘若是願意可以先去我家。”
“自是最好!”我嘿嘿一笑拉着白鳳翎,轉頭對柳公子道:“前面帶路。”
“我帶了馬車來。”柳公子又是一作揖,我看着他實在麻煩得很:“罷了罷了趕快些,終身大事可耽誤不得。”
“又不是你嫁人你着急什麽?”白鳳翎一旁竊笑,我漲紅了臉:“花雨姐也算是我姐姐,姐姐的婚禮如何不着急?”
“那你也叫我姐姐來着……”她掩面一笑,我愣了愣:“啊……不一樣呀……”
“哪裏不一樣?”她愈發逮住我現在的尴尬不放,我急忙拉了柳公子:“快走快走。”轉身道:“我回來再告訴你,就麻煩你陪着花雨姐了。”
她輕笑一聲沒有多說什麽,我急忙攆着柳公子進了馬車,一路上煎熬地很,柳公子瞧見我這模樣也是笑道:“姑娘怎地比自己嫁人還着急?”
“花雨姐對我有恩,況且……況且我還……還沒有參與過這種喜事呢,自然是積極得很。”我嘟囔着,柳公子又是一笑:“姑娘現在若是男裝,怕我還是認不出來是當初的花溯兄弟。”
“若你不嫌棄的話,你還可以把我當作你那個花溯兄弟。”我拍了拍胸豪邁地道。他笑道:“這話倒是反了,若是姑娘不嫌棄,在下還當你是花溯兄弟……哦不,花溯妹子。”
他這話把我逗笑了,我樂得笑得喜不自勝,轉眼間馬車停下,柳公子徑直拉了我進門,我也沒有仔細端詳這些個建築,比起京城來根本沒法兒比……
一進門他便通報了小厮道:“去找黃先生。”
又是拐來拐去的,我很好奇怎麽一旦稍微大些的地方都需要拐個幾十個彎才能到達目的地,黃先生一身黃色道袍上面全是八卦圖,我微微嗤之以鼻。
黃先生看見柳公子完全不客氣地道:“少爺找我有何貴幹,若是沒有,我便清修去了。”
“想必黃先生應該是知道我近日想要成親,本來打算由先生推算黃道吉日,但這位姑娘是花雨那邊的高人,由她來推算,這位姑娘想要同你比試比試不知尊意如何?”
我被柳公子一句“高人”捧上了天,樂呵呵地笑道:“就比驅妖,你敢是不敢?”
“哼,黃毛丫頭也敢自稱高人?和你比試豈不是掉了面子?”
“那算了,你直接與我比試比試好了!”我對他這種鼻孔朝天的行徑也是一臉不爽,幹脆下了挑戰,他皺眉:“老夫還怕了你不成!接我一掌!”
說着一陣勁風就撲面而來,他的手掌拍過來,我一把推開柳公子也伸出掌心穩穩地對上,他雖是有些內力,但和我沒拜鬼印老師之前的修為都沒法兒比,何況現在,我就那麽雲淡風輕地對上去,然後面帶譏诮地笑道:“再用力啊!”
“黃毛丫頭莫要猖狂!”他狠狠一加力,我也随便加了個力上去,他倒退幾步一臉不可置信:“姑娘在何處名山拜師?”
“無名。”我摸了摸鼻子,他愣了愣:“姑娘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功力,我……自愧不如。”
呵呵那你是沒見到妖蓮夫人和白鳳翎……我心下暗自偷笑,面色卻是無比端莊嚴肅:“這下你便可以讓給我來推算了吧!”
“那是自然。”他點頭哈腰的,柳公子也是一臉難以置信,我擺了擺手:“柳大哥,我們去見見你家中長輩,畢竟我也是媒婆不是嗎?”
他也是高興地爬起身來在我面前引路,那個黃先生還想跟我拜師學藝來着被我惡狠狠地拒絕了,笑話,我師傅都不知道我就随便給他弄個比他年紀還大的徒孫過去?別鬧了我會被師傅攆到豬圈裏的。
不過有了這個黃先生給我說好話以及我貧得上天入地翻江倒海把柳公子家中長輩侃得一愣一愣的,再加上我又擺出了東海那鬥大的珍珠,這婚事自然是不成問題。
我覺得我的媒婆形象還是不夠好,至少應該在臉上畫上一顆痣,手裏捏着個手絹,再穿上豔紅色的裙子……
微微遐想着就不由得笑出了聲,柳公子問我:“何日成親為吉?”
“這得等晚上,我看見星星後才能給你推算,你放心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黃先生更是震驚:“姑娘還懂天文!”
“啊?我一向只學了看星相……”師傅教我的就是這樣,偷東西嘛一定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啊不是,總而言之夜晚是我們推算時辰的好時間,尤其是有星星的時候。
“那若是今晚沒有星星呢?”
“不,夜夜都有星星,其實白天也有不過是看不清楚,我功力不夠不能白天看,只能是晚上,晚上無論如何我都能推算出來。”我給他吃了一劑鎮定劑,他這才安心下來若有所思:“姑娘果然是高人啊……”
我一下子被嗆住了,就因為這個就判斷我是高人?我還沒給你們推算什麽呢……
第二天我對着柳公子大手一揮:“我算過了,本月十七是個吉日,就那天吧,你們籌備籌備……”
柳家的速度果然是非同尋常,我們把珍珠裝了箱,而花雨的嫁衣也是亮閃閃又漂亮,我看得眼睛發直,而白鳳翎只輕笑道:“你若是想穿到時候也給你弄一身。”
“那我還是穿新郎官那身吧!”我故意逗她,她拍了我一把:“別胡鬧,成親之事是急不得的尤其是你別偷吃行不?”
“我沒偷吃!”
“預防着呀!”她說着理直氣壯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麽,只能是悶着頭看着她給花雨梳頭發啊什麽的亂七八糟,我在一旁百般聊賴只能是去了新郎官家裏。
新郎官一瞧見我頓時喜上眉梢:“我說姑娘哪兒去了可算來了。”
“啊?”
“媒婆不是得跟着轎子麽!”他一臉着急,我見他騎上高頭大馬,後面跟着一群人敲鑼打鼓吹唢吶的,看着心癢癢的,扶着轎子我也扭得跟朵花兒似的喜滋滋地迎了花雨來,之前她還在臉上畫上疤痕,戴上喜帕從白鳳翎手裏到了新郎官手裏,我瞅着她進了轎子就跟我進了轎子似的,美得我整個人都跟花兒似的。
接下來的一系列亂七八糟的程序我也沒有去在意它,最後跨火盆什麽的我瞅着也直樂呵,一路風平浪靜,直到把新娘子送進洞房我才喜滋滋地去喝喜酒。
“小孩子喝什麽喜酒。”說這話的除了白鳳翎還能有誰,她一把抽走我手裏的酒壺,給我遞了糖。她的表情倒是非常認真又莊重看起來是真的很嚴肅的樣子說得煞有介事……
我愣了好長時間然後兩行清淚刷刷下:“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想吃糖……”
“給,拿着吧,姐姐特地去留給你的。”
我看見她嘴角一抹戲谑的笑容。
“不……我今天就要喝酒!”
“……小孩子喝什麽酒。”
“我要喝酒我要亂性!”我灌下一口酒去,辣得我有些受不住,她在一旁捂着嘴巴笑。
喂……這樣真的不好笑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上天岚宗也不必如此激動呀
Chapter 41 上天岚宗也不必如此激動呀
忙活完了花雨和柳公子的事情我頓時變得沒事兒可幹。
蘇小白這厮沒有骨氣在白鳳翎威逼利誘之下乖乖臣服現在在她的懷中安睡,我看着它光滑的毛皮恨不得把它抄起來丢進泔水桶裏。然而此時白鳳翎就微微一笑看着我:“你想做什麽?”
“我……我想它了我摸摸它……”我急忙讨好似的摸摸蘇小白那厮的背部然後逃之夭夭,蘇小白才迷糊地睜開眼睛看見四下裏只有美人白鳳翎便又低頭睡去……
沒出息啊!我心下默默號啕着,白鳳翎閃出在我身後捏了捏我的耳朵:“接下來要去哪兒?”
“啊?”她這個問題頓時把我問住了,在花雨這裏不拿自個兒當外人厮混日子,把師傅的事情埋在心底需要用無數鏟子來鏟出來,我愣了一愣:“師傅說過若我可以獨當一面,便去天岚宗找他。”
“是你師傅說的?是鬼印說的吧!”白鳳翎抱胸嗤笑道,我抿了抿嘴嘿嘿笑了笑但也不多說話,只是問道:“我可以獨當一面了嗎?”
“反正現在沒有去處,不如就去天岚宗好了。”她低頭順着蘇小白的毛皮,我點了點頭:“也……也好。”
“你怕了?”
“我……我不怕。”我渾身哆嗦。
“我會護着你。”她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麽一句我頓時中氣十足大踏步去找花雨,她成親後依舊在她的醫館裏為人看病,只是她抹去了臉上的疤痕。
她剛抹去疤痕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瞅着,柳公子倒是不在,我和白鳳翎兩個看着她用了一大堆藥粉灑在水盆裏,然後用那些放了好多東西的水洗了一把臉,她臉上的那些猙獰疤痕開始褪去化作有顏色的水順着臉頰滴落。
露出來那張臉讓白鳳翎也驚奇了一下:“十分清秀,出淤泥而不染。”
白鳳翎文绉绉我鐵定不會這樣,我幹脆就坐在一旁啃着蘋果笑道:“十分好看便是了。”花雨面色微紅腼腆一笑,白鳳翎白了我一眼:“沒文化。”
“文化是啥?”我又拿了一個李子來吃,她搖搖頭沒有回答我這問題,任由我在那裏糾纏不休。
而此時柳公子就大踏步滿臉喜色進來了,剛想開口說什麽就看見了屋子裏我們仨:“花雨呢……這……這位姑娘是……”
“這兒呢!”我哈哈大笑把花雨推到了他面前,他愣了一愣又仔細打量一下,然後驚得把手裏的信都掉了。
不過也是從他口中我們得知,朱雀國國都被人攻入,現在京城人人自危,敵軍在這大好形勢不去篡位反而是在和皇室交涉些什麽,總之日子是不太平的。
這就是我現在和白鳳翎站在天岚宗大門外的緣由。
敢情仙山寶地都是這樣?雲霧缭繞青石板地面潮濕卻鋪得整齊,一旁青草鮮花開得繁盛,不遠處有石塘水流清澈,有白鶴偶爾在旁側駐足。
有幾位天岚宗弟子站在門前,那門也不算是門,只是牌坊樣式的東西,中間朦胧一片看來也是個結界。我一激動想起要見到師傅了此種心情真是無以言表,拉緊白鳳翎的手也開始哆哆嗦嗦,也不知道怎麽了最近總是哆嗦白鳳翎嘲笑我得了羊癫瘋。
“上天岚宗也不必如此激動呀!”她笑道,反手握住我的手,她手心幹燥溫暖,我也安了安心:“眼看就要見到我師傅了我心情激動呀!”
“我就說你和你師傅有禁斷之戀。”她自顧自道,我嘿嘿一笑:“你都知道我是女兒身了還這麽說。”
“嘁……”她嗤之以鼻,拉着我拾級而上,門口那兩個天岚宗弟子攔住我:“來者何人?”
我倆還沒說話,其中有一個就認出來了:“白鳳翎!盜聖弟子!哦盜聖早就說過他弟子會來尋他!說起來修真大會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那人作了一揖便讓另外一人前去通報,而又拉了一個弟子站在這裏繼續守着,自己躬身一禮道:“兩位請随我來。”
我聽着他的話心裏怪別扭的,明明我才是正宗的盜聖弟子我還是大弟子呢他們都忽略我……把我當作陪襯真的好嗎?我忿忿不平地跟在他後面,幾次想要反駁一下他錯誤的言論都住了口,看着旁邊的白鳳翎發起呆來。這人說得也不算錯,白鳳翎也的确是盜聖弟子,但師傅要找他的是我呀是我呀!
我們沿着山路上去,一路上見到不少異獸對着我們好奇觀望,蘇小白那厮看見這麽些異獸急急忙忙跳下去跟着他們跑了,我想要叫回來,那人卻道:“無妨,這裏都是結界困住的異獸,尋它也不是難事。”
于是我便由着蘇小白去玩鬧,不過心裏還是很膽小它會不會被欺負,和那個弟子談了一下心中所想,他笑道:“我見您這只松鼠也不是凡物,仔細想想應該是師尊說過的鴻蒙鼠。”
“有何講究?”白鳳翎卻好奇起來看着他,他放慢腳步仔細道:“鴻蒙鼠據說是松鼠的一個變種,在鴻蒙開辟之時便存在,具體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若是有機緣,威力也不容小觑。”
“機緣?”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又加快了腳步,我仔細想想原來這厮還有這種來頭不由得暗自開心,和那個弟子一路前行:“喂,還不知道你叫什麽?”
“我麽?我叫天啓。”他頭也不回:“我在宗門中實力也不算太弱,可終究不是頂尖之輩,被派來鎮守山門我也是心中不服,仔細一想山門靈氣充裕,又有寫不長眼的異獸前來叨擾,實力也是迅速提高,遠非平常所想,我這才明白宗門長輩一片苦心。”
“那你知道盜聖在天岚宗要做什麽嗎?”我裝作不是師傅的弟子一般來問,他這次居然驚訝了一下,反身訝然道:“你二人剛從外界來,難不成不知道朱雀國的事情?”
“哦?你的意思是,盜聖去攻打了朱雀國?”我一下子大吃一驚不由得追問,他皺起眉頭:“現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不過與此同時還有另一股勢力與天岚宗相對,也是不可小觑的。”
“毒鷹宗麽?”白鳳翎緩緩開口,天啓咬緊牙關點了點頭:“正是,也不知道那林昂如使了什麽邪術,把萬年都不見得有一個的毒魔控制起來,我天岚宗聯合了木家三兄弟又聯合了許多散修,卻也只是平手……”
白鳳翎沉了臉,我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天啓轉過身去繼續帶路,我冷着臉一句話不說跟着他和白鳳翎走向偏殿。
師傅就坐在那裏。
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師傅,羽扇綸巾,整個人打扮整整齊齊,不複之前和我一樣的邋遢變戲法藝人模樣,而師傅這樣裝扮,在我看來,又勝過林昂如許多,我看着他不由得難過起來。想起來之前發生了一大堆事情,失明,跪在珞珈山前半年凍得半死不活,妖蓮夫人的成魔,白鳳翎的受傷,無論哪個拿出來都足夠我跟師傅好好說上幾個日夜。
眼睛酸澀起來,罩上了一層朦胧霧氣,我張了張口發現什麽都說不出口,只能哽咽道:“弟子來看您了。”
“孽徒哭什麽,你當你的眼睛是流汗用的?”他拍了拍我的頭:“長高不少,也是大姑娘了。”
一旁的天啓驚道:“原來這位也是您的徒弟。”
“這是大徒弟。”師傅笑道。天啓又仔細端詳我一番:“不像……”
“你覺得什麽樣的像?”我沖着他吼,他沉思一下便笑:“白姑娘那樣的就像,配得上盜聖絕世的氣質。”
我轉頭瞧了瞧看起來像孤高的浮雲似的白鳳翎不由得蔫兒了,我要到她那種境界沒有幾千幾百年是不成的。性格哪能是說改就改的,像我這樣的大大咧咧松松垮垮沒有禮數慣了自然也不去在意什麽,而白鳳翎她是從我第一眼見她就這副模樣,怎麽改都不可能變成我這樣的跳梁小醜。
“師傅我配不上你麽?”
我擡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師傅,師傅正在摸我的頭發然後身子僵了一僵:“師傅有心上人了你別這樣……”
旁邊的白鳳翎終于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還在奇怪她笑什麽笑,仔細一想我這話還真是……不由得臉紅起來躲開師傅的手:“師傅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無妨無妨,想來小丫頭片子如今也能獨當一面了為師就深深自豪啊!”師傅豪氣萬丈地哈哈笑幾聲,雙手背在身後看起來也蠻有大人物的模樣。
“師傅你為何攻上朱雀國?”
我躲在白鳳翎身後弱弱地問:“不是說好了要養豬然後妻妾成群子孫滿堂嗎?”
白鳳翎狠狠捏了我一下,我又想了一下自己說這話又是不對勁的很,旁邊的天啓也笑得樂不開支只是礙于師傅情面這才捂着嘴背過身子,肩膀一抖一抖的,讓人懷疑是被我傳染了羊癫瘋。
“此事牽扯太多——”師傅就給了我這麽半句話,然後看着我一臉期待的不要臉面孔又嘆了一口氣:“說白了是去搶人的。”
“啊?師傅的心上人嗎?”
“……是。”師傅低頭沉吟半晌,突然擡頭敲了我一個爆栗:“孽徒,這種事情怎麽能亂問呢!”
我傻呵呵地笑了笑,旁邊白鳳翎拉住了我,師傅嘆息一聲道:“天啓,你去幫我取了另外五枚骰子來。”
“是。”天啓應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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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情史扒拉扒拉扒拉
Chapter 42 師傅情史扒拉扒拉扒拉
天啓出去後師傅道:“天啓也不是外人,他回來我再與你們講。”
“那為何收我為徒?”白鳳翎問了這個問爛了的問題,師傅賊眉鼠眼一笑:“當然是怕我家徒兒沒出息最後被你拐走,仔細一想算了我把你也收進來這樣我徒兒還是我家的。”
師傅這個解釋雖然合情合理但一瞬間天雷滾滾我有些全身發冷,看了一眼面色發僵的白鳳翎,我對師傅龇牙咧嘴:“那仙靈珠果真是師傅盜走的!”
“廢話不然怎麽吸引她拜我為師!”他跳起來一點兒風度都沒有,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西辭鎮上我們簡單快樂又傻乎乎的生活,他又怒罵:“小妮子你真是不給為師省心,雖然為師我本領通天但去盜仙靈珠也是有難度的好嗎?你瞧瞧你,為師好不容易把你打扮成個小子,你又換回女裝來,這也就罷了,還被個女子拐跑了,這樣你讓為師情何以堪!”
“這……這和師傅你又有何關系……”
“混賬!他們都知道為師有個女娃子徒弟,以前見你假小子模樣也沒人對你感興趣,後來你稍微一變裝,別以為你做得隐蔽,暗地裏不知道多少勢力都偷窺着你呢!大前天為師還正在為毒鷹宗頭疼呢,就收到了無數聘禮,你說,退給誰去,誰去退,還不都是你!”師傅說得激昂澎湃唾沫點兒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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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