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你乖乖配合,我很快

夜無殇漫不經心的語氣,給江映月那點僥幸心理澆了一盆冷水。

江映月耷拉着腦袋,欲哭無淚,“你真的……真的看了?”

萬萬沒想到,第一個看她江映月身子的,竟是這瘋批宦官。

她還沒談過戀愛呢!

想想若以後找到心愛之人,豈不是有心理陰影?

江映月咬着牙,一字字擠出牙縫,“衣!冠!禽!獸!”

夜無殇倒是不拒絕這個稱呼,輕貼在她耳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可以大膽的把「衣冠」兩個字拿掉。”

是啊,世人皆知夜無殇就是個禽獸,有什麽做不出的呢?

江映月懊惱不已,推了他一把。

可是她身上光溜溜的,這一動又露出,胸口前大片雪白。

夜無殇不僅巍然不動,而且還饒有興味地盯着那邊裸露出來的肌膚。

她忙不疊将被子又裹緊了些,夜無殇修長的手指卻勾住了她胸口的被褥,阻止了她的動作。

他微涼的指尖輕劃過江映月的鎖骨,引得江映月心跳加速,卻又避無可避。

“你、你、你……拿開。”江映月聲音漸小,帶着些許嬌羞和慫氣。

夜無殇興味盎然,輕笑:“如此幹癟,看了跟沒看有何分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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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爺啊!”江映月擰起手邊的枕頭,朝他砸過去。

這貨怎麽得了便宜還賣乖?

夜無殇腦袋一歪,堪堪避過了那一擊,卻沒有放開江映月。

夜無殇一把将人扯進了懷中,手指在她胸口處的錦被上游移。

幾乎只要一用力,江映月便會春-光,乍洩。

但他沒動手,只是一次次挑逗着江映月,引得她呼吸像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

而後輕貼在她耳邊,笑道:“以後多吃點,等長大了,本座再同你一起鑒賞……”

鑒、鑒賞……什麽?

長大什麽?

江映月頓時警鈴大作,趕緊捂住了胸口,“你、你考駕照了麽?”

沒事瞎飙什麽高速?

“督主,我弄了點金瘡藥給江姑娘。”

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柳嬷嬷拿着白瓷瓶進了房間,見着江映月醒了,心中大喜,連忙上前道:“江姑娘你可算醒了,奴婢剛幫您脫衣服的時候,發現您腰上有傷,奴婢幫你塗點藥吧。”

“督主,要不您還是回避一下?”

柳嬷嬷盈盈上前,突然感受到房間裏詭異的氣氛,腳步一頓。

江映月眼珠子轉了轉。

按這意思,其實是柳嬷嬷脫了她的衣服?

淦!

原來某閻王只是個嘴強王者啊,差點被他的演技騙了。

江映月看着夜無殇略顯尴尬的僵硬表情,心中痛快不已,氣焰瞬間又高漲了起來。

督主,您臉疼不?

江映月沖着夜無殇狡黠眨眼,學着他的樣子,傾身貼在他耳邊,嬌笑道:“姐姐就算幹癟,最起碼有,不像某些人……”

江映月暧昧地挑了挑眉,目光緩緩移至他的腹部,帶着幾分挑釁的意味。

小東西,倒是敢!

夜無殇眉心一跳,将她連人帶被子一起壓在了身、下,“柳嬷嬷把藥放下,江姑娘似乎想讓本座親自給她上藥呢。”

??

江映月連連搖頭,卻如何也推不開身上的巨山。

論?玩火***的一百個小技巧!

江映月忽閃着眼睛,“督主,我錯了。”

“來不及了!”夜無殇壓了下手。

柳嬷嬷哪敢不退,不僅退了出去,還十分體貼地把門關嚴實了。

“看來本座讓江姑娘失望了,不如……”夜無殇手指勾着江映月身上的被子,目光炙熱了幾分,“不如本座補償補償江姑娘如何?”

狹小的空間裏,只剩下彼此交纏的呼吸聲,越來越急,越來越熱。

“本座來伺候江姑娘吧。”夜無殇嘶啞的聲音溢出喉嚨,帶着幾分強勢幾分暧昧的氣息。

江映月渾身毛孔大開,翻身要溜。

夜無殇驀地一把扯掉了江映月身上的被褥。

“啊!混蛋——”

江映月閉着眼睛,身子縮成了一團……

想象中的清涼感沒有到來。

江映月的身子被輕輕柔柔地覆蓋住了,觸感絲滑。

江映月緩緩睜開眼,夜無殇正背對着她碾藥,并未看她。

而她自己身上則搭着一條薄錦。

“趴好,本座幫你上藥。”

“我、我不用……”江映月臉頰微微發燙,伸手去夠自己的衣服。

夜無殇把衣服直接丢遠了,蹲下身,與她平視,“聽話,本座真的就只是給你上藥而已,柳嬷嬷來做我不放心。”

他面色嚴肅,已經沒了剛剛打鬧的心思。

柳嬷嬷說她後背上有傷,那麽多半是與靈蛇纏鬥時,被蛇咬的。

柳嬷嬷哪裏處理過這種傷,還是他自己來比較放心。

而江映月心裏也清楚,靈蛇之毒不除,她随時有可能嗝屁。

可是,夜無殇這個人,是比閻王爺還危險的人呢。

江映月咬着唇,嗫嚅道:“你先發誓,我才信你。”

“好。”這一次,夜無殇倒答得痛快,舉起手指道:“我夜無殇發誓,就是單純給江映月上藥,若是有非分之想,夜無殇這一輩子供江映月驅使!”

這下,江映月略微放下心來,趴在床上,護着胸口,“不許、不許亂看哦!”

“聽你的。”夜無殇揉了揉她的頭發,倒有幾分真誠。

可是,等夜無殇揭開薄錦時,大片後背裸露在空氣中,還是讓江映月一陣戰栗。

腰際最敏感的位置,突然傳來涼涼的觸感。

江映月回頭一看,夜無殇正幫她吸出傷口裏的毒血。

他俊美的側顏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腰際,濃眉緊鎖,高挺的鼻梁總若有似無蹭到她的皮膚,帶着溫熱的氣息。

僅僅就是吸出毒血而已!

江映月深吸了口氣,如是自我安慰。

但那兩片薄唇仿佛有什麽魔力,觸碰之處,泛起酥酥麻麻的癢意,頓時在血液裏炸開了。

江映月身子微微一顫。

夜無殇一只手便扶住了她的腰,沒有任何阻隔。

“不把毒血吸出來,會有生命危險。”夜無殇肅容道,“你乖乖配合,我很快,好不好?”

夜無殇的語氣如同他的唇一樣軟軟的,仿佛哄着孩子一般,帶着蠱惑,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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