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卧槽!!被我大哥給裝到了!!”

手機裏傳來江妤漾高亢的聲音時,蔚亦茗正泡在浴缸裏,旁邊的托盤上就擺放着那枚璀璨耀眼的皇冠。

江妤漾還在持續輸出對江岑然的不滿:“作為他同父同母的妹妹,我生日收到的禮物永遠是他秘書挑選的,什麽小公主的皇冠,這待遇我也想享受一次啊,哭唧唧。”

蔚亦茗白皙的指尖輕輕地摩挲着那冠頂上的鑽石,想到不久前江岑然當着衆人發表的那番看似平淡實則能掀起驚濤駭浪的言論,心弦莫名地有些動蕩,“你想戴盡管拿去。”

“真的可以哦?”

“可以。”

“小公主萬歲!”

“你還學起他們的口癖來了?”

“現在北城誰還不知道今天是你這位小公主的加冕儀式啊?”

蔚亦茗噙着笑意,緩緩道:“其實挺爽的。”

“爽吧?我大哥簡直男友力爆棚。平時只知道他會賺錢,沒想到敗起家來一點也不弱。”

“我還親自喂他吃蛋糕了呢。”

“不是嘴對嘴就沒必要跟我說了。”

蔚亦茗撩起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火紅的顏色映襯得她的肌膚越發白皙無暇,整個人散發着一股勾魂攝魄的魅惑,“小公主做不出這麽油膩的事。”

“不得不佩服小公主的釣術,厲害。不過我大哥出手就是三億,你親自喂了口他平時最讨厭的蛋糕,他就滿足了?聽得我都不想認他了。”

“小公主親自喂蛋糕,你以為誰都有這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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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纡尊降貴了呢。”

蔚亦茗精致的眉眼微挑,“沒錯。”

“啧啧啧……真是将恃寵而驕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泡得差不多了,先挂了。”

“好夢,小公主。”

泡完澡,蔚亦茗又做了一套精致的護膚流程,才躺到床上。

今天這場宴會實在費心神跟體力,她幾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

可她睡得并不是踏實,做夢了。

背景正是今晚的宴會現場。

蔚亦茗端着那塊親自切下來的蛋糕,慢條斯理地享用着。

這時江岑然忽然出現,沉眸看了她手裏的蛋糕,清冽的嗓音緩緩響起:“好吃嗎?”

“嗯。”蔚亦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貓咪,半眯着雙眸,極度享受的模樣。

“嘴邊沾上奶油了。”江岑然盯着她的紅唇,告訴她。

蔚亦茗眨了眨眼睛,就用指尖擦了擦嘴角,看着他問:“擦掉了嗎?”

“還有。”

她又用手指擦了擦,“現在好了吧?”

“沒有。”

蔚亦茗不自覺地嘟了嘟嘴唇,低喃道:“我看不見,你把手機拿出來給我開下前置攝像頭。”

她穿着禮服,沒将手機帶在身上。

下一秒,江岑然就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如她所說的給她開了前置攝像頭。

蔚亦茗看見手機屏幕上的自己,略帶赧意地往江岑然那邊看去,輕聲道:“我平時形象很好的,不會像今天這樣邋遢。”

“這也叫邋遢?不就是沾了點奶油嗎?可愛的。”

蔚亦茗的瞳孔微微緊縮,又馬上低垂眼睑,看着手機屏幕上的自己,伸出粉嫩的舌尖,将沾染着的奶油給舔掉。

完了後,她朝江岑然露出淺淺的笑容,“現在沒了吧?”

話音落下,她才注意到江岑然眸色略顯晦暗,仿佛藏着某種暗湧的情緒。

蔚亦茗卷翹的睫毛顫動的頻率快了幾分,語調也有些不穩:“岑然哥哥。”

江岑然直直地盯着她,壓迫感十足,“不是說親自喂我吃蛋糕的嗎?”

“那……那我去拿塊新的。”

“不用。我就想吃你手裏的這塊。”江岑然輕描淡寫地說道。

蔚亦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吃了一半的蛋糕,小聲地說道:“可是這我吃過了。”

“那又怎麽樣?”

“你要不嫌棄的話,我當然沒關系。”像是掩飾內心的臊意,蔚亦茗用叉子直接叉起整塊蛋糕,粗暴地塞到江岑然的嘴邊,“張嘴。”

江岑然不由輕笑:“小公主就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心意?”

蔚亦茗微鼓腮幫,不甘不願地放下整塊蛋糕,又用叉子刮了一小塊下來,嬌嗔地睨着他道:“現在可以了吧?”

“不可以。”

“這麽小還不行?小公主都沒你這麽難伺候。”

江岑然骨節分明的手輕勾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有幾分意味不明的笑。

蔚亦茗忽然感覺嗓子有些幹,下意識地抿了抿嫣紅的唇,卻不知這個動作使得她越發的嬌豔欲滴起來。

“你知道我不喜歡吃甜食的。”

“那最好,不吃了。”蔚亦茗幹脆松了手。

江岑然卻用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手腕,低緩地說道:“其實還有種辦法。”

蔚亦茗能敏銳地嗅到危險的氣息,可夢裏的自己似乎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她只能被迫地叉起那塊蛋糕,然後喂進自己的嘴裏,緊接着便聽見江岑然喑啞卻透着愉悅的聲音,“真乖。”

她微仰着臉蛋,烏黑的眼眸映着江岑然英俊的臉龐,然後看着他緩緩地壓下來——

直到嘴唇上碰觸到柔軟。

周圍熱鬧喧嚣的氛圍驀地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不見了。

只有一束燈光打在那兩道親昵的身影上。

江岑然的薄唇帶着些許的涼意,但很快就暈染上了熱意,細細地描繪她的唇瓣,再漸漸地吞噬她的呼吸,溫柔的纏綿迅速地演變。

蔚亦茗手裏的蛋糕掉落了下去,白皙的手指緊緊地攥着江岑然的衣擺,整個人像是流失了力量般,軟軟地依偎在他的懷中,承受他熾烈濃稠的熱吻。

兩人的呼吸越發急促,在她快要瀕臨窒息時,江岑然才微微地離開。

蔚亦茗的眼毛沾了些水霧,眼尾也染了紅,讓她看上去有些破碎的豔麗。

江岑然用指腹抹掉她嘴角的蛋糕碎屑,沉啞地出聲:“小公主親自喂的蛋糕,果然夠甜。”

蔚亦茗驀地從旖旎的睡夢中驚醒,她的耳邊還萦繞着江岑然最後說的那句話。

她碰了碰自己的臉蛋,有些超乎尋常的體溫。

睡前在電話中還跟江妤漾表示過不會做這麽油膩的事,結果——

半晌後,待臉上的熱度褪去,蔚亦茗拿過手機看了眼,已經快八點鐘了,幹脆起床洗漱。

她擠上牙膏,心不在焉地刷着牙,當看見鏡子中唇畔沾染的泡沫時,不知道怎麽就聯想到了奶油,腦海裏又出現了她跟江岑然吻得纏綿悱恻的畫面。

“要命。”她迅速地沖掉泡沫,以此來驅除那不可描繪的場景。

早上九點,門鈴響了。

江妤漾拖着行李箱,迫不及待地說道:“快讓我瞻仰瞻仰價值三億的小公主皇冠。”

蔚亦茗邊帶她去衣帽間,邊發問:“早飯吃了沒?”

“沒,活動一結束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了,給我叫下客房服務。”

江妤漾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皇冠拿起來,打量了幾圈後,說道:“我感覺自己不配戴它。”

蔚亦茗直接将那枚皇冠戴到她的頭頂,“配了。”

“哎呀呀……感覺到千斤壓頂的重量。”

蔚亦茗不禁笑道:“你搞什麽女團,影後有你一份。”

玩鬧了一會兒,客房服務來了。

江妤漾吃到一半,終于問起了正事:“你現在什麽打算?去蔚氏上班?”

“就算去了,也不過是個被架空的傀儡,不去。”

江妤漾火氣頓時上來了,“說來說去還是你那個後媽心思詭谲,一方面美其名曰你的愛好是畫畫,培養你的特長,慫恿着你那個重男輕女的奶奶逼迫你爸,另一方面又積極地培養自己的親兒子,擺明要争財産啊。”

蔚亦茗的指尖微微收緊,寡淡的語調摻了幾分諷刺,“不得不說我媽有遠見,為了保障我的權益,即便我爸指天發誓這輩子不會再娶,只會有我這個女兒,她還是将她名下所有的公司股份轉給了我。只是她恐怕也料不到曾經那個對她許下過無數山盟海誓的男人違背起她的遺言來也是絲毫不含糊。”

原來那些股份只在蔚景山手上托管到蔚亦茗十八歲,可是在她十八歲生日後不久,在他的默許下,由她奶奶出面,以給她養身體為由将她送出了國。

整整四年。

要不是這四年她夠乖巧聽話,時不時挑起蔚景山的內疚之心,她說不定還回不來。

江妤漾握住蔚亦茗的手,連忙勸道:“你可別因為這事不開心,你知道你這身體,不開心就容易病。”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許美如當初可是鑽了我這個空才有今天的。”

她被叫作蔚家小公主不是沒有原因。

她母親懷她時恰逢公司起步時期,由于勞心勞累,有先兆性流産的跡象,醫生讓她卧床養胎,她卻只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又投入到了工作中。

懷孕期間發生過好幾次不舒服,勉強保胎到八個月,早産生下了她。

這也導致了她出生後身體一直很羸弱。

出于對她的愧疚,她父母極其疼愛她,而且很玄乎的是她出生後,公司業績蒸蒸日上,迅速地在北城站穩了腳跟。

外界都傳蔚亦茗是富貴命,漸漸就有了小公主的稱號。

可惜天意弄人,溫馨的家庭在兩年後迎來了噩耗——

她母親得了癌症,術後一年,終究還是香消玉殒。

這對于蔚景山跟蔚亦茗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尤其是蔚亦茗,本就體質差,沒了母親的她更是三天兩頭的病。

許美如便在這個時候對她呵護備至,她也的确用了心,多少彌補了些蔚亦茗缺失的母愛。

她會跟蔚景山讨論蔚亦茗的日常生活,也會在深更半夜給疲憊的蔚景山送上一份溫暖。

男人跟女人不就是這樣慢慢生情的嗎?

“不想那些糟心事了,既然先不去蔚氏,你想做些什麽?”

“先開間工作室吧。”排除那些亂七八糟的因素,她的确最喜歡畫畫。

蔚亦茗細心研究了一周,終于确定了工作室的位置。

于是找了一天回蔚家。

可剛進門,就見蔚景山匆匆忙忙要出門,蔚亦茗不由問道:“爸,這麽急去哪兒?”

“加工廠出了些問題,我現在要趕去解決。你有什麽事就跟你小姨說,爸趕着去機場。”

看樣子蔚景山是真的急,跟蔚亦茗說話的間隙也沒停住腳步。

許美如委婉地笑道:“亦茗,別怪你爸匆忙,事有緩急對吧?”

蔚亦茗也跟着理解地笑笑:“明白。”

“今天難得我們有空,不由出去喝點下午茶,順便談談你目前的境況。”

“行。”

慵懶的午後,悠揚的鋼琴樂伴随着醇厚香溢的咖啡味流淌在空氣中。

許美如給蔚亦茗叫了杯熱可可,像位慈母般關愛她的身體:“雖然天氣熱,不過你吃冰就鬧肚子,喝熱可可吧。”

“是呢,記得有個暑假,爸給缦缦買了一份非常精致的冰淇淋,她喂我吃了一小口,我就發燒鬧肚子了。”蔚亦茗笑得人畜無害。

許美如不動聲色地解釋:“缦缦事後也哭得厲害,一直責怪自己,本意是想跟你分享,結果鬧出這麽大的動靜。”

蔚亦茗将熱可可端起來,抿了一小口,烏黑的雙眸毫無波動。

實際上是蔚凝嫚口吻中諸多炫耀跟嘲諷,似乎想透過那盒精致的冰淇淋來彰顯她們母女倆在蔚家的地位般,于是蔚亦茗便順勢将了她一軍,那天蔚凝嫚不僅被蔚景山罵得狗血淋頭,還勒令她以後都不準吃冰淇淋,她那點所謂的地位,自然也不複存在。

“對了,你今天找你爸想談什麽事情?”許美如一邊優雅地攪弄着杯子裏的咖啡,一邊溫和地問道。

“我想開間工作室打發閑暇時光,不過開工作室得需要一些啓動資金。”

“開工作室挺好,只不過——”許美如為難地蹙了蹙眉,“你今天也看到了,公司的加工廠出了問題,可能騰不出資金給你開工作室。”

蔚亦茗始終言笑晏晏,精致的眉眼透着漫不經心,一副游刃有餘的模樣,“小姨,我不是那麽不懂事的人,看得出我爸現在焦頭爛額。”

“小姨就知道你顧全大局。”

“所以我想着我爸給我成立的信托基金也是時候讓我自己管理了,還麻煩小姨哪天有空跟我去辦下手續。”

許美如的指尖猛地顫了下,半晌才回道:“沒問題的。”

蔚亦茗不是不知道許美如有擅自動她信托基金的事情,不過一直沒表态罷了,現在——

她就要她一下子補齊這個空缺。

倒不是不想拆穿她,而是這種事情估計也動搖不了許美如在蔚家的地位,反倒會讓她那個奶奶認為她剛回國就攪得家無寧日,還不如讓許美如将吃進去的錢加倍吐出來更痛快。

江岑然跟人談完事走出包廂,便在大廳裏看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那頭筆直的黑發被她紮成一條馬尾,本就稚嫩的臉蛋此刻更顯幼|齒。

江岑然身後的秦特助往江岑然的方向看了眼,下意識就道:“是小公主哦。”

江岑然淡淡地看他一眼,秦特助立刻噤聲,眼神亂瞟。

也不能怪他嘴快啊,明明就是那場加冕儀式太轟動,現在誰不喊她小公主。

江岑然:“我下午不回公司了。”

“明白。”秦特助應得意味深長。

“你明白什麽?”

被江岑然那雙幽沉的雙眸盯着,秦特助忽然有些背脊發涼,牽強地解釋道:“明白就是‘是’‘知道了’的意思。”

江岑然終于将視線收回,緩緩地朝蔚亦茗走去。

蔚亦茗看見江岑然,眸底有幾分驚訝,“岑然哥哥。”

許美如聽見她的聲音,轉過腦袋,果然看見了身姿颀長的江岑然,馬上露出笑容,招呼道:“岑然,這麽巧。”

江岑然不動聲色地在蔚亦茗身旁坐下,沙發雖然寬敞,不過由于忽然的靠近,蔚亦茗本能地瑟縮了下。

江岑然深邃的眼眸落在她的臉蛋上,似乎有些不滿意她的反應,“我身上有電?”

蔚亦茗微垂着腦袋,眼睑卻是小心翼翼地往上擡了擡,“嗯?”

看見她這種又乖巧又帶了些委屈的模樣,江岑然的氣焰很自然就下去了,嗓音帶了點啞道:“在談什麽?”

“關于我想開工作室的事情。”

江岑然微微思忖,“關于什麽方面的?”

“具體還沒規劃好,大概就是約稿給人畫畫設計,還可能偶爾給小朋友教畫畫,就想随意點,怎麽開心怎麽弄。”

“聽着不錯,那目前難辦的是什麽?資金?”

蔚亦茗覺得江岑然簡直聰明通透,回道:“嗯,目前公司有困難,騰不出資金給我開工作室,幸好我還有個信托基金。”

活脫脫一個朝未來老公告狀的嬌俏可人。

許美如見狀,立即出聲解釋:“岑然,公司目前的确有困難。”

江岑然的眼神高深莫測,無形之中透着迫人的氣場,就這麽靜默了片刻,他才淡漠地出聲:“既然蔚家出不起這筆錢,就有我來吧。”

許美如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江岑然這意思再明顯不過,赤|裸裸地朝她施壓,如果蔚亦茗的工作室是由江岑然出資的,外界對蔚家的評價,對她的評價會如何?她不用想也猜到了。

不消片刻,許美如就重新換上了笑容,“岑然說笑了,亦茗是蔚家的女兒,她開工作室的錢,自然得由蔚家出。”

從許美如那裏拿到私人支票,蔚亦茗如偷腥成功的貓,漂亮的雙眸半眯,這簡直是意外的收獲。

江岑然見狀,聲線微沉,透着一絲對蔚景山的不滿,“蔚家就這麽苛待你?”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蔚亦茗用手指彈了彈支票,然後收進包裏。

江岑然的眉間皺了皺,“你這個小公主的稱號真是白當了。”

“我現在也就在你面前享受了下小公主的待遇。”

蔚亦茗的這句話讓氛圍驀地靜了下來,她微微擡眸,發現江岑然的視線直直地凝視着她,似乎還因為她的這句話,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

她咬了咬唇,軟糯地解釋:“我爸之前其實還是很疼我的,不過小姨畢竟是他枕邊人,朝夕相處,雙眼被蒙蔽也很正常。”

“真是善解人意的小公主哦。”

蔚亦茗忍不住出手捶了下江岑然的手臂,“笑話我?”

“所以要不要求哥哥幫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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