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我給姜依依回的那封厚厚的信,卻沒有得到她的回複。
我沒有理解到姜依依這是什麽意思,連續寄了好幾封信後,還是沒有收到她的回信。
我想到姜依依信中提到過去來弭江游泳的事情,整個假期一有空我就跑去來弭江泡進水裏。
梁臨最近非常忙碌,他已經開始跟着他爸爸接手家裏的工作,也沒有了專屬于學生的長假期。
因為沒有休假,梁臨顯得非常嫉妒我,每天早上起床就邀請我跟他一起出門。
我才不可能去,他跟他爸每次出門,身邊都要帶好幾個人,從上城的這個地方到那個地方,今天拜訪賀家,讓身旁帶着的人對別人的工作進行一番檢查,下一次就換一家。
我因為梁臨的請求跟着去過一次,覺得還不如在家裏看梁今大戰看不見的敵人有意思。
自從收到姜依依的信之後,我開始非常勤快地往來弭江邊跑,有的時候在水裏游泳,有的時候在岸邊寫生。從來沒有見到過姜依依出現。
不過沒關系,我準備下次可以制作釣魚竿釣魚玩。
我的釣魚竿正制作到一半的某天,梁臨突然在太陽還非常濃烈的時間點,出現在了來弭江邊。
他伸着胳膊一邊揉着自己後脖頸一邊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妹妹。”
我蹲在岸邊根據自己的設計圖在設計釣魚竿,一邊挂魚線,一邊問他:“你怎麽來了?今天不是說要去集市那邊看一看的嗎?”
梁臨松開自己摸着後頸的手,微微側了下腦袋:“發熱期。”
我繼續挂魚線:“打抑制劑了沒有?”
梁臨說:“怕被我爸爸發現,先回來了。”他隔了會兒,湊到我身邊,伸手點了點後頸位置,“咬一下。”
Advertisement
“都打抑制劑了。”我鼻子嗅了嗅,沒有聞到梁臨信息素的味道。
梁臨說:“試下現在能很好的控制信息素進行臨時标記了嗎?”
因為以及快要成年,上次我發熱期的時候,一時沒控制住,在梁臨後頸腺體處咬了一口,而後陰差陽錯地讓自己的信息素通過梁臨的腺體進入到了他的身體裏。
當時梁臨整個人都紅了。抑制劑的藥效上來之後,他還是很久沒有緩過來,弄得我當時有些愧疚,伸出手指碰碰他,他都會輕微地抖動一下。
我還以為是自己弄壞了什麽,結果梁臨告訴我說,我下次或許可以試試臨時标記他。
“我不想再每次給自己打針了,你又不永久标記我。”梁臨這麽說。
“……”我還是覺得在正式結婚之前,不要這麽做吧,我覺得永久标記可能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情。
臨時标記都得用牙齒用力的咬一口呢。
不過我覺得,如果我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之後,臨時标記梁臨還是可以的。
我把自己手中纏繞着的魚線給放到了一旁:“那你把頭低過來一點,我試試。”
梁臨蹲在地上往我的方向挪了幾寸,他還伸手撥開了自己頸項間的碎發。
我擡起手給梁臨擦了擦他額頭一點薄汗,非常努力地在想我發熱期咬梁臨時候的感受。
覺得很煩,很燥熱。
但是我現在心情平和,灼熱的天氣下,我坐在樹蔭地下也覺得非常惬意。
所以咬過去的時候,我心裏不自覺地帶上了一點懷疑,我輕輕咬住梁臨,擰着眉頭非常努力地想象着憤怒跟煩躁的情緒。
“咬重一點。”梁臨提醒我。
我加重了一下自己的牙齒的力度。
隔了幾秒鐘後,梁臨突然低聲笑出了一聲:“妹妹,還是只用牙咬呢——”
他笑着的尾音才出來,我腦子中突然閃過一個非常快的念頭,我還來不及捕捉,就能夠非常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信息素從牙齒、舌尖傳遞了出來,而後用從他腺體中鑽進了他的身體裏。
梁臨笑不出來了,可能因為猝不及防,他連蹲都蹲不穩,往身體側的那個方向傾倒過去。
我還聽見他嘴裏哼出一聲:“等……”
等字沒說完,他一手直接按在了草坪上,我的牙齒也成功脫離了他的後頸。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用舌頭舔了舔自己得到牙齒,腦子裏快速地在複盤剛剛信息素的控制技巧,一邊伸手去扶蹲不穩的梁臨。
梁臨從喉嚨伸出“呃”出了一聲,好一會兒,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擡手搓了把自己的臉,又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後頸,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覺得好笑地看了梁臨一會兒,随後從草地上翻起來,坐到梁臨大腿上,低頭看他,得意地問他:“還笑不笑話我?”
梁臨伸手摟我,他表情奇怪地又動了動脖子,仰起頭在我下巴上親了一下,語氣古怪地說:“感覺只有一點點信息素進來了。”
我好奇:“能感覺的到嗎?”
梁臨點頭。
“什麽感覺?”我仍舊好奇。
梁臨表情古怪:“酸酸的。”梁臨頓了頓又說,“而且我好像,那個、咳、起來了。”
我從梁臨的腿上跳了起來,嚴肅地命令他:“你回家去。”
梁臨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一會兒自己會消,我跟你一起回家好不好啊?你待會兒還要做什麽?”
我對着我半成品釣魚竿指了指:“做好釣魚竿,明天來釣魚,等姜依依出現。”
梁臨聽到前面兩個還能點點頭,聽見姜依依後不自覺地就皺起了眉頭。雖然表情不太滿意,但是好歹沒有說些什麽。
在我繼續挂魚線的時候,他就躺在樹蔭底下小憩。
整個暑假過完了,我魚都釣了好幾條,還是沒有見到姜依依。
新的學期,我沒有選擇待在診所裏繼續學習,而是選擇跟一個經常外出看診的醫生外出看診。
可是很多人好像對口腔健康不算很看重,我跟着我老師外出給人看牙,在一個片區擺個小桌子,通過當地鄰居互相宣傳,但是前來看牙的人算不上多。
相比較我初中的時候跟趙聞禮一起出門給人看病的時候,趙聞禮走到哪裏都有很多人喊他“趙醫生,待會兒幫我家的看看。”
看牙的病人,除非難受得不得了,沒人覺得自己口腔內有問題。
連續跑了好幾個地方,都是這樣的,我向老師建議:“老師,我下次自己畫一點宣傳手冊,讓人們注重口腔健康,給一個片區多發幾份,是不是就會好一點?”
老師肯定了我的提議。我就非常認真地在家裏畫起了牙齒跟口腔健康手冊。
因為印刷帶的圖片模糊且沒有顏色,我放棄了梁臨提出的印刷建議,又因為需要的冊數不算少量,拉上了梁臨幫忙。
梁今有的時候看見我在埋頭畫畫,也會信誓旦旦地說要來幫我的忙。可是她畫畫技術有限,還非常喜歡問我問題,大大降低了我們的工作效率,最後被梁臨罵走了。
走得時候還紅了眼睛,跑到門口才大罵了一聲:“梁臨你是個老妖怪!”
梁臨作勢要去揍她,梁今立刻跑着逃走了。
宣傳手冊做出一百份,已經是兩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天已經降溫,佩佩阿姨又坐在沙發上給我跟梁臨兩個人織圍巾。
我穿着厚衣服,跟着老師出去跟人看診,順便分發我制作的牙齒健康手冊。
因為一直在非常努力地宣傳口腔健康,之前教我畫畫的美術老師,在某個他讓學生周末進行秋冬季節來弭河寫生的日子裏,讓趙聞禮來詢問我要不要去給他教的小孩子也宣傳一些。
我頓時豁然開朗了起來,覺得向小孩子宣傳是一個非常好的途徑,我甚至準備去聯系小學老師,準備到教室裏去給學生進行宣傳。
但是這次,可以先對畫畫班的小朋友上一次口腔健康課程。我欣然答應這件事情,并且就決定在他們這次戶外寫生課的時候,去給他們講課。
秋冬時間,天已經很冷,畫畫班的學生總共也就七八個,而且站在畫板前的學生很多臉都已經凍得通紅,在寒風中哆哆嗦嗦。
梁臨說我一次給別人上課,雖然是給一群還挂着鼻涕的小孩上課,但是他會努力過來看我的第一堂課。
話是這麽說,但是我也不可能真等到梁臨過來了,再給小朋友上課。
我也支了一個大畫板,面對着學生,一邊畫嘴巴,牙齒,口腔的內部結構,一邊跟他們講解了起來。
寒風把我握筆的手吹得冰冷,我覺得我待會兒講完了必須得跟美術老師說,下次可不能讓我來寒風中講課了,我得在溫暖的環境中講課!
我剛剛跟小朋友們互動完他們掉牙的問題,就見把學生放心交給後,不知道去哪散步的美術老師焦急地地跑了回來。
“有人落水,有人落水。”
我開始聽得還不清楚,但看他焦急,所以朝他方向跑了兩步:“什麽——?”
“有人落水——!”
我快速朝他跑了過去:“你的學生嗎?在哪?帶我過去。”
美術老師氣喘籲籲往後指了指,又立刻朝偏僻的雜草群堆裏走了過去。
這麽冷的天,小孩子落水肯定非常危險,我不由得也焦急起來了,一邊跟着美術老師跑,一邊脫下自己的後外套,再脫掉自己的毛衣。
到水邊的時候,我身上已經脫得只剩下裏衣,迅速地往水裏紮了進去。
河水刺骨,沒有熱身的話貿然入水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但是我現在也顧不上那麽多。
我紮進水裏,水中視線模糊,我只能隐約見到一個下沉的身影,那體型看起來并不像是個小孩。
這讓我擔憂了起來,對小孩落水後的救助難度是低于成年人的。
我浮上水面,深呼吸了一口氣,對岸邊着急的老師喊了聲:“老師,你去旁邊喊還有沒有能夠來幫忙!”
我沒顧得上老師有沒有應聲,又一頭紮進了水裏。
我游到了人影身旁,立刻抓住對方的胳膊,讓對方能夠攀附上我的後背。
我把她側過來之後,看見了她的臉後才猛然發現,這個落水的人,竟然是我兩年左右時間沒再見過的姜依依。
我大腦“噔”得突然出現了一段非常短暫的空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