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太平長安(三)
花無非一把抓過小竹筐中的剪刀,迫視着村長:“滾出去!”
村長哈哈大笑,目光勾勒她迷人的曲線,因為夜半起身,衣裳尚不整,他仿佛看到她胸前誘惑人的雙峰。花無非羞憤交加,誰能想到這道貌岸然的村長竟是這樣的無恥之徒!她一手抓緊領子,一手握住剪刀,戒備地看着村長。
村長是個三十多的男人,一副書生模樣,很容易讓人産生親切好感,可是,此時此刻的村長露出一副急*色的模樣,他搓搓雙手,舌頭更是舔着雙唇,咽下一口唾沫。花無非驚慌大叫:“劉大娘!有沒有人!劉大娘!劉大娘!”
村長扯掉身上的亵衣,露出白花花的一身肉,他淫*笑道:“小娘子,我來了!”
他一把撲了上來,花無非往邊上跑去,堪堪避開,就要去開房門,手剛剛碰到闩,人卻被村長一把抓了過去。村長嘟着嘴就往她臉上湊去,雙手更是不閑着,直取前胸。花無非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将剪刀狠狠一刺,村長沒有防備,胳膊上被劃開一大道口子,他吃疼放開左手,可臉上越發露出狠歷之色。
他一把奪過剪刀,将花無非往桌上一甩,在她掙紮起來的時候,将桌上茶碗掃落在地,撕落她的上衣,用手抓住她的長發,罵道:“賤人!給臉不要臉!好好伺候老子,不然待會兒有你叫的!”
村長的确沒見過這麽美麗的女人,如今又見她香肩半露,更是欲*望大盛。
他一手抓着她的長發,将臉擠在她的玉頸處,一手用力捏住她的膝蓋,分開她的雙腿。
無非眼角流出一行清淚,在他的手摸上大腿之前,狠狠咬住他的耳朵,村長大叫起來,無非依舊不松口,她感到有血絲流入口中,覺得好生惡心,可心裏的恨意讓她只想咬下他的耳朵!村長吃疼,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大叫:“賤人松口!給老子松口!”
無非哪裏肯聽?只是她逐漸感到呼吸苦難,一手在四處亂摸,直到觸及放繡花針的小竹筐,腦海裏鬼使神差地浮現人體幾處大穴。就在她要窒息的當口,準确無誤地将繡花針深深刺入村長的啞門穴。啞門穴臨近枕骨大穴,在督脈,繡花針刺入啞門穴,進入腦腔,致人死地。
這一切,就仿佛曾經做過千百遍,十分熟悉。幾乎就是這片刻功夫,村長瞪大了眼,從她身上摔了下去。
無非捂住自己的胸口,眼底都是恨色。
死有餘辜……死有餘辜……她腦海裏只有這四個詞。
這時,門外傳來吵鬧聲,一個女人高聲嘶喊:“劉婊*子,你給我放開,今天我到要看看,是哪個野雞和他厮混!”
也就是一會兒功夫,房門被碰的一聲踢開。房內美麗的女人裸着雙肩,一臉淚水,表情卻是呆呆傻傻的。至于地上更是躺着赤*裸的村長。
中年女人沖到無非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将人甩到了床角,無非臉上印着緋紅的五指印,嘴角更是流出一絲鮮血。可她看那女人的目光,依舊倔強。
中年女人罵的粗鄙:“你個狐貍精,讓你勾引男人,我讓你勾引男人!”
這時,劉大娘失聲尖叫:“啊!村長死了!”
中年女人一陣錯愕,然後沖到村長屍體邊,死命推着,半晌人還是沒有氣息。中年女人失魂落魄地折騰一會兒,忽然又沖到無非跟前,指着無非大罵:“是你,是你你殺了我當家的,是你殺了我當家的!我要你償命,我要你償命!”
中年女人扯住無非的頭發,将她腦袋往床身上撞去。劉大娘知道內*幕,連忙拉開中年女人,道:“他娘子,你冷靜一點!”
中年女人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一副找無非拼命的樣子!
無非擡起頭,額上,嘴角都是血,她冷冷笑道:“死的好,死的好!哈哈哈!”
“賤人,我要你償命,我要你償命!”
劉大娘一人當然攔不住兩個瘋掉的女人。村裏跟來看熱鬧的人不在少數,幾個小夥上前抓住中年女人,另外有人跑去村子外找長安侯。
等寧欽到的時候,無非縮在床角,将受了傷的臉埋在雙膝。他看了四下幾眼,便明白了為何。
軍醫給村長查驗完傷口,錯愕地看了一眼花無非,對寧欽道:“手臂上是刀傷,不足以致命。繡花針刺入死穴,一針斃命。”
“姑娘,村長好心接待你,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置他于死地?”
花無非只是低着腦袋,看上去,一如飄零的浮萍。
這時,中年女人大罵:“是這賤人勾引我家當家的,又害死他!”
寧欽別開臉,中年女人的話根本前後矛盾,依他看來,村長強迫人家女子才是真。他問那劉大娘:“你是劉大娘吧?村長讓這位姑娘住在你家中,你一定知道發生什麽事。”
劉大娘看了看死掉的村長,又看看歇斯底裏的村長夫人,再看看縮成一團的花無非,最後顫顫巍巍地道:“我今天早早就睡了,到了半夜的時候看到這姑娘,悄悄,悄悄離開房間,去了,去了村長的院子。然後,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話一說完,村裏的人就憤怒了,直罵無非不知廉恥,應該被抓去浸豬籠。
寧欽哼了一聲,道:“劉大娘,既然你早早就睡了,怎麽又半夜看到這姑娘?這姑娘初來乍到,又是如何得知村長的院子?”
“我……我……”劉大娘心一橫,咬牙道:“我半夜沒睡,是因為半夜起來去如廁。而這姑娘一早就問了村長的院子,說是要答謝村長。要是我知道她是這麽答謝,怎麽着,也不會告訴這不知廉恥的女人。”她劉大娘下還有兩個小的,再說了,她長年守寡,早就和村長勾搭上了,要是将村長的那些龌龊事說出去,遲早得暴露自己。反正,這女人殺了人,一定也活不了,不如就将所有事推到她頭上,一了百了。
“浸豬籠,浸豬籠!”
這村長平素在太平村的威望還是很高的,村民群情激憤,就要拿下無非。
一個人帶頭,用石子砸向無非,餘下的人都照着做。一時間,辱罵聲,吐口水聲,比比皆是。寧欽正待說話阻止,只見得一道白光閃過,原本憤怒的人鴉雀無聲。
無非身上一暖,一件白色的狐裘披身。
而向無非扔過石子的人,此刻都保持着極其怪異的姿勢。
更有四名少女款款而入。一身紅色的夏看了一眼受傷的無非和滿臉疼惜的趙玉白,罵道:“誰他媽的把她弄成這樣的!”這話,也還朝寧欽罵去。寧欽摸摸鼻子,這寧可得罪皇帝老子,也絕對不得罪這年輕的小舅舅,于是,他幹脆退了幾步。同時,心裏也叫苦,難不成這美貌女子就是……舅舅口中要找的女人?要真是,這一次,可就慘了。
無非眼裏總算有了點神,卻驚慌地叫道:“走開,走開,不要碰我……走開,走開……”
“無非,非兒,是我,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無非聽不進任何話,只是抗拒地想要推開一切。趙玉白将她抱的緊緊的,最後還是點了她的睡穴,讓她靠在自己胸前。
他挑眉,面露不悅。
他平素哪是個顯山露水的人,此刻,就連被點住穴道的村民,也察覺到他身上的寒意和怒氣。
“把這玩意弄出去,挫骨揚灰了。”
話音一落,衆人都看向寧欽。趙玉白也淡淡地看着他,可這樣清淺的眼神,就是讓寧欽沒骨氣地雙腿都軟了。
中年女人瞪的眼珠子都要流血了,趙玉白忽然笑問那軍醫:“聽說這破地方鬧瘟疫,是不是一有屍體就要燒了?”
“是是是,舅老爺說的極是。”軍醫抹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和舅老爺說話太驚悚了。也不知這女人是何方神聖,依舅老爺極度護短的性子看,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倒黴了。
“還不下去!”
他,堂堂長安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向披靡,百戰百勝……他奶奶的,居然被趙玉白這麽一吼,就乖乖地拎起村長的屍體,去幹那挫骨揚灰的勾當。
趙玉白看了四婢一眼,會意的夏一甩手中的長鞭,一腳踩在一邊的椅子上,對劉大娘說:“這位大嬸,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說出事情的真相,不然,我會生氣的,我一生氣就會打人的。”
“真的很殘忍的!”
村民不知道這忽然冒出來的美公子是何方神聖,只是都被吓傻了後,又看到長安侯和一衆長安軍對他如此畢恭畢敬,反正知道了,這是了不得的人物,也是自己惹不起的。劉大娘更是被吓的腿軟,穴道一解開,就跪在地上求饒,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所以,寧欽回來後,就見到衆人都十分抱歉地看着趙玉白懷裏的人。
又聽四婢一唱一和,春:“我們姑娘好心救個垂死的老頭,居然被你們扣押關公廟一夜,一夜啊!沒瘟疫都被你們逼出瘟疫了!”
夏:“更過分的是,都确認我們姑娘沒得勞什子瘟疫,你們居然還不肯放人離開!”
秋:“重點是,你們的村長居然對我們姑娘起了色心!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冬:“這樣已經夠過分了,你們居然還不分青紅皂白,動手傷害我們姑娘!”
四婢:“公子,您說怎麽辦?”
趙玉白一雙眉目清冷清冷的,抱緊懷裏的人,不鹹不淡地說:“不怎麽辦,就把這瘟疫的解藥放一把火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讓村長挫骨揚灰,還是難解我心頭之恨!!!不行,這章寫的,我自己都吐血了。。。我爬走,先治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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