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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門童養媳文 / 夜月未明
書籍介紹:
“拿掉!”兩年的婚姻結束在這冰冷的兩個字裏。金童玉女,商界伉俪?原來不過是一個無聊諷刺的笑話。
當葉瑾年簽下離婚協議書走出南宮家大門,愛情這東西,就再也不是她生活的必須。
一場預謀的車禍,她從頂着南氏少奶奶頭銜的悲慘棄婦,重生邵氏集團13歲的童養媳年樂樂,自此,葉瑾年的生活完全颠覆。
“年樂樂,不要以為自己長得有點可愛,就能勾引到本少爺。”正處于換牙期的邵家二少爺板着一張粉嫩嫩正太臉,模樣很欠揍。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葉瑾年表情很嚴肅的聲明。
“你對本少爺沒興趣?”某小少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她,然後,小嘴一癟,“哇嗚嗚嗚.你竟敢對本少爺沒興趣.嗚嗚嗚…”哭的很傷心。
“…”
“樂樂,你們班主任說你申請了跳級,被我否決了。”邵家大少爺靠在椅子上,神态很悠閑。
“為什麽?”葉瑾年咬牙問道,她好歹也曾經是經濟高材生,讓她整天跟着一群孩子讀初中課本,簡直是折磨!
“因為…我懷疑正是我們家樂樂的頭腦發育的太快了,才影響到了其他方面的成長…”邵大少爺上下打量着葉瑾年的短小身材,似笑非笑的停在她胸前某處道。
葉槿年的童養媳生活,怎一個亂字了得?
當然,混亂之餘,她也不會忘記‘賜予’她重生的一對男女。
看着熒屏上那個假意傷情的前夫,葉瑾年笑得森涼。
南明旭,敬請期待,我的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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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王子變青蛙
更新時間:2013-1-18 9:54:36 本章字數:5367
葉瑾年從沒想過,狗血的偶像劇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更沒想到自己不但沒做成人見人愛的驕傲女主,反而變成了萬年悲催的讨嫌女配!
老公南宮明旭失蹤五個月,她懷着身孕獨撐在南宮家裏默默守候,照顧生病的婆婆,維持南宮家的生意。愛蝤鴵裻終于等到南宮明旭回歸,卻帶回了這期間救了他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出落魄王子與幸運灰姑娘的火花戀情。
瞧瞧眼前上演的這一幕,不正是活脫脫的‘王子變青蛙’劇情。
不同的是,現實版的王子不是電視裏善良溫柔的男主,灰姑娘也同樣不是劇情裏單純無辜的小白兔!
葉瑾年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長發松散的挽起,長長的睫毛半垂着,在白皙的臉上落下兩彎陰影,微微抿起的唇略顯蒼白,雙手交疊在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懶得去看周遭這一場可笑鬧劇。
只不過,她不吵不等于別人就願意配合。
“真是看不出來,平時一副賢惠良善的模樣,下起黑手來,還真是不敢小觑呢。”
相比妝扮素淨的葉瑾年,坐在她對面的那個中年貴婦則是珠光寶氣的華麗逼人,看向葉瑾年的眼神裏帶着幾分嫌惡跟得意,語氣刻薄又尖銳:
“葉瑾年,你處處針對楚若,是不是在埋怨她救了我們家明旭的命,讓你沒辦法獨占我們南宮家的財産了?”
葉瑾年擡頭望向對自己質問的人,她的婆婆,許麗華。
兩年的婚姻,婆婆對自己雖然算不上多親切,但如此疾言厲色的模樣,還是第一次。
再看看坐在她身邊不停抖動的肩膀偶爾傳出幾聲啜泣的女人,楚若,那個據說救了她丈夫南宮明旭一條命的女人,始終低垂着頭的楚若,只将她姣好的側臉露給葉瑾年,光滑紅潤的面頰上幾顆小淚珠在燈光下閃閃晶亮,纖細的身影随着哭泣一顫一顫,更顯得楚楚可憐。
救命恩人?
可以滾在一張床上的救命恩人麽?
葉瑾年突然想為她婆婆這一番話鼓掌,都親眼看到她兒子跟這女人糾纏在一起的樣子了,居然還能這麽理直氣壯的颠倒黑白!
如果不是眼下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她跟南宮明旭求證,這裏她真是一分鐘也呆不下去了,髒!
目光落在那個不遠處的挺拔背影上,那個自始至終都不發一言的男人,她的老公,名宇集團總裁,南宮明旭。
“槿年,離婚吧。”仿佛是感覺到了葉瑾年的注視,一直站在窗邊南宮明旭終于轉過身,冷峻的聲音仿佛一股寒流植入葉瑾年心底。
與此同時,婆婆許麗華從桌下拿出早就準備好一張支票,還有幾張紙,上面醒目的寫着四個大字,離婚協議。
右下方已經簽好了一個名字,筆跡是南宮明旭一貫淩厲的風格。
“婚當然要離,不過,這個孩子…”葉瑾年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高隆的腹部,這五個月的彷徨無助,都是腹中的孩子陪着她熬過,無論如何,孩子都要歸自己才行。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要求,南宮明旭冰冷的聲音就打斷了她的話。
“拿掉!”
清冷的兩個字從那張薄唇中吐出,葉瑾年突然張大了眼睛,愣愣的看向那個終于肯正面自己的絕情男人。
幹淨的白色的襯衫是他一貫的喜好,左手收在褲袋中,右手很自然垂在身體一側,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濃黑的眉皺的很緊,薄薄的唇緊抿成一線,渾身透着一股生人勿進的疏離感,呼吸間仿佛都能帶起一陣清冷的氣息,一雙褐色的深邃瞳眸,淡漠而空曠,漠然的一如他們初見。
三年前的初識,也就是這淡漠的一眼,她仿佛就此着了魔,那樣不顧一切的陷落進去,不能自拔。
“年年,南宮明旭的心思藏得太深,你們在一起不合适。”交往時,對自己疼愛如命的父親曾這樣叮囑自己,換來的是她連續一個月不理不睬的冷戰。
“年年,雖然不喜歡南宮明旭,但既然他是你執意選擇的,姐姐也只能祝福你,記得善待自己。”結婚時,姐姐拉着自己的手欲言又止,只能無奈嘆息。
原來,所有的人都從她身上看到了結局,只有自己一個人猜不透。
葉瑾年緩緩站起身,不去看那個讓她失望至極的男人,心裏只覺得無盡蒼涼。
兩年了,自己竟也沒一點了解他麽?
唇邊扯起一絲笑,葉家的女兒,永遠不要被看輕,即便痛到極致,也已經可以用堅強做外殼。
“葉瑾年,你肚子裏的那個孩子即使生下來也是個多餘的累贅,”許麗華也跟着站起來,冷笑的看着葉瑾年,“我們南宮家絕對不會承認這種先天殘缺的子孫,你就是生下他也休想在我們這裏多分到半點好處。”
“多餘的累贅?”葉瑾年低低的重複了一遍,目光淡淡的掃過許麗華嚣張刻薄的臉,眼裏的幽冷讓許麗華有股想要朝後退的沖動。
葉瑾年的父親葉朔是黑道起家,即便在葉瑾年出生時就已經洗白,可她骨子裏多少還是遺傳到她父親的一些冷戾,只是被她更多時候的乖巧掩蓋住。
看着許麗華下意識的動作,葉瑾年冷笑。
人性就是這般醜陋,她還記得五個月前南宮朔突然失蹤,婆婆許麗華生怕她就此離開,小心翼翼到百般讨好;她還記得三個月前南宮家經濟債務不堪重負,南宮家上下出動,求自己去找父親幫忙時的谄媚殷勤。
還有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兩個月前查出孩子發育不完全,很有可能存在智力殘缺時,她的婆婆曾是那樣苦口婆心的求自己為南宮家留下這份血脈。
如今,南宮明旭回來了,血脈轉眼間就成了多餘的累贅?
葉瑾年很清楚許麗華如今判若兩人的态度是為了什麽。
姐姐跟父親的突然失蹤,葉氏也因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這一切變故分明是有人在背後故意搗鬼,而自己作為葉家的繼承人之一,最有可能成為幕後黑手的下一個目标,也很可能連累到南宮家。
“南宮明旭。”深吸一口氣,葉瑾年低低的喚了一聲,結婚兩年來的第一次,不是叫老公,不是喊明旭,而是稱呼他的全名。
目光在那種熟悉又陌生的俊臉上慢慢掃過,葉瑾年的眼神一點一點,從迷茫到清醒再到最後的冷淡,聲音也跟着漸漸變得凝重而疏離。
“我爸跟我姐失蹤的事,同你有沒有關系?”之所以沒在看到那肮髒一幕時立刻離開,就是想要确定這件事。
“沒有。”南宮明旭皺着眉回答,看到葉瑾年漸漸冷淡的變化,心被狠狠撞了一下,突然升起一股不安。
也許是不适應吧,他這樣想。
“好,我會記住你今天的話,但如果有天我發現你說了謊…”沒有繼續下半句,葉瑾年扶着肚子走到桌旁,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很慢,仿佛每一筆都是在對過去做告別般仔細,兩個緊挨在一起的名字,卻也是最後一次放在一起。
最後,葉瑾年将那張數額不小的支票扔進茶杯,走出了南宮家的大門。
淨身出戶,葉瑾年唯一拿走的,是夫妻雙方各執一份的離婚協議書。
*
夜已經深了,晚風徐徐吹起葉瑾年的裙角,米黃色的孕婦裝,寬松卻并不能抵禦深秋夜晚的涼風。
南宮家的別墅距離市區不算遠,只是很難打到車,葉瑾年慢慢的走了很久,始終維持着走出南宮家大門的表情,直到,唇角變得僵硬。
越來越接近市區,城市華麗的霓虹漸漸不再像之前望過去時那樣遙遠,卻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葉瑾年用手在臉上抹過,一片冰涼。
呵,終于撐不住了麽?堅強的僞裝背後,是她難以自抑的傷。
有多恨,就有多痛。
姐姐說過,葉家的女兒,眼淚永遠要流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南宮明旭…
“愛你愛得心好累,你讓我疲憊,為你學會去面對,我不曾後退,為了你我寧願愛一回,享受這愚愛的滋味…”
手機鈴聲響起,葉瑾年狠狠的吸了吸鼻子,現在手機鈴聲都是她曾經愚蠢的證明,按下接聽鍵,聲音也恢複冷淡:“你好,我是葉瑾年。”
“年年,是我…”手機那面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讓葉瑾年激動的險些拿不住電話。
“姐?”剛剛壓下去的委屈一股腦的在親人的聲音裏湧上來,葉瑾年使勁的握着手機急切的問道:“姐,你去哪兒了,爸呢?他跟你在不在一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們現在在哪裏?”
聽着妹妹一連串的問話,電話那端傳來的葉瑾然無奈的輕笑,耐着性子低聲安慰:“別擔心,我跟爸還可以處理,只是暫時不能露面而已,不過你自己要小心…”
聽見姐姐這樣說,葉瑾年稍稍松緩了口氣。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一道光射過來,葉瑾年反射性的回頭,就看見一輛紅色的跑車朝着自己直沖了過來,速度之快,根本沒辦法躲開。
“嘭--”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撞上,痛到極致的身體狠狠抛起又重重摔下,黑暗襲來前,最後定格葉瑾年在腦中,是那滿目刺眼的白光,以及一張被怨毒扭曲到猙獰的臉…
------題外話------
某夜開了新坑哦,親們要多多支持喲~
某夜完結文《幼皇妃
更新時間:2013-1-18 9:54:36 本章字數:6203
某夜完結文,幼皇妃
北越最神秘的皇子娶妃,娶的竟然是個十歲左右的女娃娃?
好吧,再小也是會長大的,可偏偏這個小皇子妃過往皆忘,身份詭異。愛蝤鴵裻
失去記憶卻熟知各國政事,精通醫術藥典?
這些都可以看做是她天生奇才,可她從何得知皇室種種秘辛?
當容貌天真,心思深沉的她,遇上冰冷寡言,喜怒難測的他…
一場交易的開始,一段恩怨的再續;
她嫁他,無關情愛;
他娶她,僅作權宜。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世上有一種巧合,叫緣分。
“一命換一命,把你孩子的命給我,我就幫你救她。”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在椅子上晃悠這自己的雙腿,極其悠哉的說道。
“你夫君暫無子嗣。”君成翊皺着眉回答。
“沒關系,可以預定我生的那個。”娃娃一本正經的說道。
【君成翊】
一襲正統的青衫掩不住他特有的邪魅,穿過人群,他快速上前将呆愣的女娃抱起,霸道的宣示他的所有權:“一日為妃,終身是妻。”
【君墨軒】
寂寥的身影孤獨而立,玉笛橫在唇邊,反複吹奏,直到被磨破的唇,鮮血淋漓:“你說不恨,是不是因為不愛?”
【段千夜】
塵埃落定時,你喚我千夜,是的,我是千夜,卻也不再是記憶裏那個千夜,因為,多了一顆會痛的心。
【寧川】
清湖之上,一葉扁舟,白衣飄飄,琴聲袅袅。漫天飛紅中,他停下撫琴的手,溫和低笑,眸色動人,薄唇微啓:“丫頭,我想你了。”
【逆風】
他一身紅衣妖嬈,眉眼邪魅,舉手間滿是随意,聲音裏卻帶着凝重跟肅殺:“得不到的,就寧可毀掉,這是你教我的。”
【慕容塵】
記憶裏意氣風發的護國将軍,竟落得如此落魄潦倒:“這樣眼睜睜看着你消失,一次就足以痛徹心扉,若可以重來…”
【殘音】
對着她不可置信的眼,他勾起嘴角,一雙桃花眼裏滿是苦澀:“留着這顆心若是不可以愛你,那我要它何用?”
當記憶重卷,
有人坦然面對,淡笑處之,也有人,沉淪往事,作繭自縛。
而她,終于肯相信,原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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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笛音回蕩在深黑的夜色裏,伴着陣陣呼嘯的寒風,嗚咽綿綿。
清冷的月光斜淌而下,落在青白色的石崖上,鋪就一地銀霜。崖邊坐着一個十歲左右的女童,長長的黑發随風而舞,精致而略帶稚嫩的臉龐微微仰起,雙眼閉合,顏色極其淺淡的唇上放着一只墨色的竹笛,笛聲四散飄揚,悠悠蕩蕩,缥缈纏綿。
如果不是空氣裏蔓延着肅殺的氣息,如果沒有穿透這可人兒肩胛和後胸的兩支金色羽箭,如果沒有她白衣上的片片暗紅血色,也許,這将是一幅十分唯美的畫面。
只是,沒有也許。
從遠處急奔過來一群人,為首的兩個,一男一女,男子黑色铠甲,一身正氣,女子緋衣銀劍,滿目妖嬈。
見到女童負傷坐在那裏,那群人叫喊着要沖上前去,卻被男子舉手揮退。
“真慢啊,你們終于來了。”笛聲突然停下來,孤崖上的女孩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掃過這一群參差不齊卻殺氣勃勃的人,最後落在最前面的兩人身上,唇邊漾開極其詭異的笑容。“當初就是這曲離殇,引來了那個老妖怪,帶我去了魔教,也就是你們所謂的聖教。”
“陛下已經下旨,聖教已經被封為護國神教,受萬民擁戴。”黑衣男子聞言皺眉,低聲更正。
“哦?看來我真是消息閉塞,竟然連這麽大的事情,都不曉得。”女童自嘲的低笑了幾聲,突然看着男子的眼睛,問道:“慕容塵,那一天,我在櫻花樹下吹了一夜的笛子,而你始終隐在暗處,看着我被老東西帶走,是這樣嗎?”
男子聽言垂下頭,沒有回答,只是劍柄上的手有些顫抖。
“如今我落得這個下場,到底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呢?”女童也不追問,只是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着竹笛,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的臉上慢慢爬上憂傷,“這曲子是別人贈我的生辰賀禮,那時我就說過,如果我會死,那麽就用這個做離魂曲,不想,竟一語成箴。”
“寧曉。”雖然不明白女孩口中所說的究竟是什麽,但那樣凄楚的神色還是讓慕容塵有些動容,這丫頭在自己面前什麽時候有過這樣悲傷的表情呢?只是張開的口,除了能喚她一聲名字,再無其他。
“呵呵,你們要殺我的理由,一個是為了男人,一個是為了女人,我這樣算不算是男女通殺啊?”慕容塵的話音才落,女童卻低笑了起來,略帶稚嫩的聲音回蕩在暗夜的風嘯裏,染血的瘦小身影緩緩起身,立在月光下,雖然只有十來歲的年紀,連聲音都是稚氣未脫的青澀,可那一雙眼睛,卻有着經歷了繁華落盡才能沉澱出的滄桑,配着唇邊若有似無的嘲諷笑意,說不出的詭異魔魅。
對面的男女緊繃着臉,手裏的劍在月光下閃着森冷的光。
聽着她的玩笑,慕容塵微皺了眉,而他身邊的女子則是一臉不屑。
“啧啧,我說小憐兒啊,你那是什麽表情啊,就算是笑話冷了點,也好歹捧個場啊。”女孩的右臂已經血肉模糊,血順着手一滴滴的落在石頭上,吸引了男子的視線。
女童順着慕容塵的目光,低頭瞥了一眼自己還在流血的手臂,執起手來将指尖放在唇邊輕輕一抿,染了血的唇微微嘟起,聲音裏帶了些撒嬌的意味。“塵哥哥,你還真忍心下手啊,曉兒很疼呢。”
一聲舊日的稱呼讓慕容塵有些失神,看着那張稚氣的面龐,慕容塵仿佛看見了那個曾經總是追在自己身後的小丫頭。
在她不谙世事的年紀裏,在他青澀懵懂的少年時,他曾那般真心的呵護過這個寶貝,所以,即便是明知道她的算謀籌劃,他還是選擇了冷眼旁觀,可如今,她的目标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人命,她的怨恨延及到了他的底線。
“寧曉,寧卉之所以會關你在石牢,是希望你能安心靜養,祛除身上的戾氣,你不該這樣強行破關跑出來。之前寧卉為了掩蓋你還活着的事實,已經殺了太多人,我不能任由她再這樣錯下去,你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南遙皇權,這是我作為慕容家家主,唯一不可以姑息的事情。”慕容塵低聲的解釋。
“危害皇權?”女童低下頭似乎是極費力的思索着,然後一字一字,緩慢的重複他的話,随即輕笑着問道:“真奇怪,那我去刺殺南遙太子的時候,你就站在他旁邊,怎麽就不曾阻止我?”
慕容塵一怔,沒有回答。
“到底是為了什麽呢?”女童側了頭,狀似煩惱的皺起眉,然後眼睛一黯,看着男子,臉上露出一抹委屈的笑,“是因為我這張臉嗎?這張一成不變的臉,塵哥哥看夠了是嗎,所以,才會選擇了軒轅寧卉,現在還要為她殺了我?”
“寧曉…”聽着她哀怨的聲音,慕容塵握劍的手更加顫抖,眼底也出現了掙紮。殺了她,自己怎麽會舍得?
“可是,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情,曉兒也會很美的啊,和她一樣的美呢。”女童扶上自己的臉,手上的血跟着印在她白皙的有些透明的皮膚上,在月光的照射下,豔麗凄絕。
“妖女,你夠了!”站在慕容塵旁邊的緋衣女子感覺到他的猶豫,将手中的劍一橫,朝着女童呵斥道。
“軒轅皇族,誰是最後的即位者,誰便是慕容家的主子。”慕容塵攔住身邊女子的劍,揚聲說道,握劍的手骨節分明。
“好冠冕堂皇的說辭啊,那你猜猜軒轅寧卉現在會不會在偷笑,你幫她除了我這個絆腳石呢?”女孩唇邊的笑意擴大,轉過頭看向一臉怒火的緋衣的女子,“幽憐,當日你在你主子面前發誓,說要對我以死效忠,現在卻反過來這麽對我,我真是好傷心呢。”
“我是太子殿下派給你的,可你卻恩将仇報的殺了殿下,我一定要替殿下報仇。”緋衣女子咬牙切齒的恨道。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的殿下已經死了,所以你在死人面前說過的話,就可以不算數了?”女童絲毫不受幽憐此時暴怒臉色的影響,繼續嬉笑着,“可惜,你算錯了一件事,一件會讓你悔恨終生的事情哦。”
聽到女童這麽說,幽憐的臉色越發難看,了解對方不是信口雌黃的人,幽憐的眼裏也多了一絲驚慌,女童似乎很滿意幽憐的反應,也不忌諱在場的人中還有男子,徑自解開自己的外衣,單薄的裏衣上,隐約透出左胸前的一株梅花,女童忽而揚唇一笑,
“作為你的主人,我來教你最後一課,你自以為很了解的人往往是你最無法把握的那一個,就好比現在,你可認得這個菱梅标記?你的逆風使似乎就要成為我的陪葬了呢。”
“生死同命蠱!”幽憐脫口道,臉色跟着變得慘白,回頭想要确定,卻對上慕容塵回避的目光,不由喊道:“逆風是你的人,為你出生入死,你竟然還對他下蠱!”
“若是沒有這蠱,逆風活的到現在麽?何況這是他自願讓我種下的,我都不計較浪費,你知道的,生死同命!”女童白了她一眼,身形有些踉跄,失血的臉上一片慘白,看向慕容塵的眼神帶了些迷離,“最後作為公平,我也要送你一個禮物,慕容塵,你慕容一家誓死效忠軒轅一族,卻不知道軒轅一族最後的一絲血脈,已經在一年前,在你的面前,被我親手斷絕。”
話一出口,溢出唇的血順着嘴角低落在胸前,在白衣上開出另一朵豔紅。
“寧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慕容塵眼底的疼痛已經褪去,擰着眉問道,這樣的她太陌生了,讓他有些難以置信她就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女孩。
“說什麽?”女童突然冷笑一聲,回手拔下右肩上的金箭,朝着殘壁射去,整支箭沒入石壁,散發着殺氣讓在場所有人為之一震。
烏絲随風揚起,染血的白衣,詭異邪魅的笑靥,空氣裏湧動的殺氣,那種讓人從心底生出的不得不臣服的氣勢,讓慕容塵終于看清了所謂的暗夜魔尊。
她早已不是那個會在自己面前咬着唇假裝委屈撒嬌的小妹妹,慕容塵終于相信,眼前的她,便是那個一夕之間颠覆聖教百年積澱,主導了軒轅王室興衰,談笑間将南遙改天換地的暗夜魔主。
“塵哥哥忙于國事無暇算計,可幽憐你真讓我覺得一手調教出來的人,太過失敗。”女童的笑容越發燦爛,深幽的瞳中映出遠方急奔而來的纖細身影。
“看,姐姐來了呢。”女童的笑聲越來越輕快,在那個身影即将靠近他們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決絕,白色的身影就像一只折翅的白鶴,從高崖上決然墜下。
“寧曉,不要!”兩個聲音同時在崖頂響起,回應他們的只有山間寒風凜冽而過的回音。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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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文文《娘子,有妖氣
更新時間:2013-1-18 9:54:37 本章字數: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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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動我娘子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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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重生
更新時間:2013-1-18 9:54:39 本章字數:35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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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愛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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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平坦的觸感讓葉瑾年快速的從狀況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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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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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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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樂樂,你掉到馬桶裏了是不是?本少爺在外面等了你半小時了!”
才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一陣咆哮,不過,由于這聲音太過稚嫩,實在沒什麽殺傷力。
葉瑾年把手機距離耳朵遠了一點,從鏡子裏檢查了一遍恢複如初的自己,才從洗手間裏走了出去,果然,一出來就看到剛剛那個小男孩正靠在牆上,捏着手機朝自己亂瞪。
“年樂樂,考試鈴都響了半天了,你還躲在廁所裏做什麽。”小男孩上前不由分說的拉着葉瑾年的手向外走,“快走吧,哥哥答應了今天來接我們的。”
站在教學樓的臺階上,葉瑾年才發現,原來這裏并不陌生,有着百年歷史的伊爾學園,旗臨市有名的貴族學校,她曾經也是這裏的學生,也就是在這個地方,她第一次見到南宮明旭,有了之後的種種糾葛。
“奇怪,哥哥怎麽沒來…”小男孩四周忘了一圈,有些失望的嘟囔了一句,拉着葉瑾年的手朝着一輛黑色賓利走去。
“二少爺辛苦了。”車門打開,一個面相忠厚的中年男人朝着小男孩微笑,然後彎下身和藹的看着葉瑾年,聲音也變得極為柔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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