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John的子宮正在發生異變，強烈的下墜，蠻不講理的往他的肛門推擠，羊水嘩啦啦啦傾盆洩出，John的心底無限恐慌，一陣狂潮般的眩暈感湧上腦門，他覺得他要死了，膝蓋止不住的發軟，身體往下傾倒，Sherlock在旁邊用強有力的雙手牢牢的锢住他，沉穩的将他托住，John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望向旁邊的偵探，令人着迷的手指被John掐的青白相間，他從喉嚨裏擠出一聲慘哼，“痛……”

接着。

醫院上空迎來一聲千山鳥飛絕的慘叫！

John在5分鐘之內被迅速的擡上了移動的手術床，睫毛無法控制的顫動，他的瞳孔失去焦距，蒼白的走廊天花板變得模糊不堪，飛速的在他眼前倒退，John努力的扭動腦袋，尋找讓他牽腸挂肚的那頭卷發，Sherlock完美無瑕的臉頰終于出現在John的視野內，他艱難困苦的擡起手臂，手掌握住Sherlock追随在他身邊的溫柔手心，還來不及對Sherlock哼哼兩聲，身體深處的脆弱子宮忽然在這個瞬間迸發出幾百萬米高聳巨浪般的撕裂感，痛楚瞬間将John淹沒。

“草！！！！我要裂開了！！！！”

John下意識的呼救，四肢開始僵硬，極端痛苦的仰起頭，全身抽筋不已，額頭滲透汗水，人見人愛的短發轉眼間就濕透了。

護士在旁邊推着手術床，一邊穩妥的飛跑着，一邊利落的掰開他飽受痛楚的嘴，往John幹澀抽搐的氣管裏塞了一截氧氣管，John深深的往窒息的肺部灌輸救命的氧氣，護士在旁邊用堅定的口吻給他數着節拍，“不要太快，你會暈過去的，吸氣……長一點……呼氣……吸氣……呼氣……放松肌肉……”

來回進行了十幾下，護士這才把抵着喉嚨令人難受的氧氣管拔出來，John随之激烈咳嗽了幾聲，汗津津的手心拽住Sherlock幹燥溫暖的手心不肯放開。

“我要死了……”

他的心髒找不到着陸點，這輩子從沒有經歷過這般不可理喻的痛苦，比子彈嵌入骨髓還要劇痛上數百倍，John凄楚的癱倒在不斷往前移動的手術床上，受苦受難的慘叫淩厲的回蕩在深夜寂靜的潔白走廊上。

“草！！你！！媽！！逼！！的！！”

John的子宮口在這一紀念性的神聖時刻正式張開，全部羊水洶湧而出，從他飽受痙攣之痛的子宮裏拼了命的洩出來，發誓要把胎兒連帶沖瀉出來。

基因裏遺傳了最調皮最搗蛋潛能的機靈鬼按耐不住性子，着急的想要和這個世界會晤。

John睜開眼，看着Sherlock夢幻難測的雙瞳，偵探的瞳孔深處竄動着藍色的火焰，“Sherlock……Sherlock……”John虛弱的呢喃細語，企圖得到一些慰藉。

“我在這裏。”聲音沉穩，嘶啞。

“很抱歉你不能進去。”護士們手腳麻利的把John推入了産房，輾轉兩重大門，4名美麗的小護士，七手八腳的把他的手術床在地板上固定好，轉動把手，把床墊豎立起一個坡度，讓John稍微傾斜的坐立起來，把分娩架趕緊推過去擺放到床尾，迅速并且娴熟的調整最佳的高度，擰緊螺絲，接着5分鐘之內做好消毒工作，戴上手套和口罩。

John在手術床上苦苦的掙紮哀嚎，無比凄慘可憐的叫嚷，“我要生了！！！！”頓時又是一波穿透身體的痛楚凜然紮破他裂開的子宮，強勁的沖撞上他的頭頂，John汗濕的手心抓住床單狂喊，“為什麽還不出來！！！”

助産醫生終于從值班室被喚醒，火速的趕過來，在消毒室裏飛快的脫掉白大褂，用硫磺皂洗手，戴上口罩和一次性橡膠手套，走進側門，望着瀕臨垂死的John Watson，醫生無比沉着，無比鎮靜，婉轉的安撫John被劇痛烈焰燃燒的凄楚情緒，“孩子會出來的，首先，我要先讓你的雙腿張開，然後我會很快就幫助你進入到自體潤滑的狀态，別擔心，現在先穩住呼吸。”醫生在旁邊經驗老成的鼓舞他。

護士已經掀開John的上衣，手指拽住他被羊水浸濕的棉褲，褪下來，John顫抖的雙腿在明亮的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助産醫生托起他的大腿，正要把他分開。

護士中間忽然此起彼伏的發出充滿懼色的尖叫，産房裏憑空回響起一陣混亂的器械墜落聲，哐當聲連綿不絕，幾秒後吵鬧的動靜曳然而止，産房填滿了沉默，護士們抱成一團，看着她們無辜的助産醫生被人用一記鐵拳砸暈在地板上，頭歪歪的倚靠在金屬櫃底下失去知覺，一個陌生的高個子穿着嶄新的接生服，帶着淺綠色的帽子，臉上綁着蒼白的口罩，冷淡的眼眸盯着不斷呻吟慘叫的John Watson。

“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但這裏，他的雙腿中間由我來負責。”

4名小護士對這位貿然闖入的不速之客瞬間不知所措，茫然的瞪着眼睛看他。

Sherlock沖她們劈頭蓋臉一頓咆哮，“行！動！起！來！”

護士們被John的慘烈叫聲拉回了狀态，她們立即行動起來，像勤勞的小蜜蜂伸展纖薄透明的翅膀，嗡嗡的繞着偵探飛舞在四周。

護士輕柔的将John的雙腿分開，高高的架在分娩架上，繼而在他身下墊了一層吸水的無紡布和堅韌的防血布，富足的羊水源源不絕的在他身後傾巢而出，Sherlock坐在床尾的助産凳上，調整距離。

John的小屁股被他用溫柔的巧勁托了起來，一湧按耐不住的強勁羊水瞬間瀉出，沾濕Sherlock的膝蓋，濺到他淺綠色的接生服上，John攥緊的小拳頭幾乎要把床單扯爛成破布，他痛苦茫然的連續掙紮幾下，挺起飽受煎熬的小屁股，“Sherlock……我是不是聽見你的聲音了，還是我幻聽了……”

“真巧啊John，就是我。”

“又是你……但凡有什麽大事總少不了你插一杠子！”John狠狠的用後腦勺砸了一下床墊，“操！！我生出來沒有……”

John難受的嗚咽，最柔軟的組織正在被無形的利刃緩慢的絞開，不斷滲透羊水的入口被Sherlock戴着沒有生命力的手套好奇的揉動，他的食指由下往上的拂動John濕漉漉的粉色入口，一如既往的緊致，完全沒有任何張開的痕跡。

“還差得遠呢。”Sherlock不滿的嘟囔了一聲，轉頭問了一下正在他身邊忙碌的護士，“第一步是什麽？”

“測量血壓，心跳，體溫，接通胎心音儀器，檢測子宮收縮的壓力，記錄胎兒的心跳頻率……”

“這是你們的手工活！我是說我該對他的小屁股幹什麽！”

已經忙到雙手快打成蝴蝶結的護士沖他憤怒的叫嚷，再也忍受不了這位傲慢的闖入者頤指氣使的高傲态度，“我們不是你的女傭！！別這麽呼來喝去的！！你好歹耐着性子等他的子宮口完全張開，讓胎兒的頭部從子宮裏滑出來才能對他進行擴張！”

“要等多久？”Sherlock的語氣收斂了一點。

“2個小時，或者3個小時。看這位Omega的造化。”護士忙碌的消毒止血帶，紗布，還有助産鉗。

“所以說我現在沒事幹？”

“你怎麽會沒事幹！！你把我們的助産醫生打趴下了！！你就得代替他的工作！天啊！！你進來是為了什麽！！！你要安慰正在生産的Omega！指導他運用正确的分娩姿勢！讓他沒那麽痛苦！！你應該能夠明白，光是用你的自大并不能把一個活生生的胎兒給拽出來！”

薄膜般的宮頸口再次裂開，對着新世界充滿探險精神的胎兒，頭部慢慢的從柔軟的子宮裏擠出來，John雙手抓着汗濕的床單，一時間啞然失聲叫不出來，難以言喻的劇痛感，利爪緊貼着他身體裏柔弱敏感的內壁兇殘的刮了過去，John筋疲力盡的躺在床墊上，斷斷續續的喘氣。

“愣着幹什麽！安慰他！”護士不畏懼邪惡勢力，蹭鼻子上臉的再次對不可一世的Sherlock Holmes吼了一聲。

Sherlock難得乖巧又服從的把凳子挪到John的身邊，摘下口罩，看着他惹人心碎的臉，“哦，John你看上去很痛的樣子，讓我們來聊一下上回那個關于簽名的案子？”

“什麽見鬼的案子……”John疲憊的轉過頭望着他，呼吸起伏不定。

“就是四簽名那一單，一個留着長指甲的詭異兇手……”

“我操你全家Holmes！誰要在這種時候聽你那些膽戰心寒的鬼案件！！為什麽你不和我聊一下，你憑什麽要把我搞大肚子！！”John的全身布滿了痛楚的汗水，從毛孔裏滲透出來又熱又燙，淋漓的滲透了他的衣服和所有的床單，臉上一片窒息引發的潮紅，體內撕裂的痛苦讓他死去活來，John氣喘籲籲的壓低了口吻，從用力過度的唇間顫抖着說出哀求，“我後悔了，我同意你，我選擇剖腹産，現在就立即動手，給我上麻醉，求你了。”

“John，忍耐一下。我哥哥說的對，從産道裏擠壓出來的胎兒才能得到強壯的肺功能和抵抗力，加上我已經鏟除阻礙出現在這裏了，如果你剖腹産，我就不能替你做擴張了。”

“我求你了。無論如何給我上麻醉。”

“你堅強無比，沒有什麽痛苦能夠打垮你，扛過去。”

“扛你媽逼！！！！自私自利的Holmes！！為什麽我瞎眼會跟了你！！”John大口大口的喘息，又是一趟刀子割開子宮的感受，他楚楚可憐的轉過頭，懇求的望着Sherlock，Sherlock拿起幹淨柔軟的紗布替他擦拭額頭上瀑布般的熱汗。

“你知道嗎，哈……Sherlock，你的觀點一點也沒錯……啊，哈，哈，我一開始就不應該碾轉到Irene Alder手裏從而攤上了你……操……”John突如其來瘋狂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護士們都被他恐怖的叫聲給吓的差點摔了手上的工具，Sherlock挺直身體，John仿佛上天突然心軟賜予了他神奇偉大的力氣，他撐起手臂，擡起上半身。

堅定的說，“我不生了。”

每一個字都铿锵有力。

大家都兀然沉默，安靜的看着他。

接着一名護士面無表情的過來，冷酷的把他按回床上，用力的壓住他反抗的肩膀，“生不生現在不是你說了算！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能随便亂動！！胎兒已經卡在你的子宮口了！！你這樣不顧後果的坐起來會讓胎兒受到壓迫然後窒息的！！”

John虛脫的躺在床上，瀕死的望着天花板，他感覺到了潮汐洶湧的羊水已經減緩，變成一道細流從他兩腿間汩汩淌過。

“這位先生，你現在可以替他清理羊水了。”護士鎮定的指揮着現場。

“怎麽清理？”Sherlock瞪着她。

“反正不會用你的膝蓋來清理！！你簡直絕了！”護士帶着不思議的神情的看着他，“既然你有自信揍暈醫生，就別拿自己當外行，你不是來湊熱鬧的，你的Omega出了事你自己承擔！”

“用紗布。”另外一名脾氣稍溫柔的護士趕緊過來打圓場，以免地板上又躺多一位同僚，她細心的補充一句，“手勢輕一點。他已經很痛苦了。”

Sherlock接過消毒好的紗布，John敏感的皺褶處依然沒有絲毫張開的跡象，胎兒還逗留在他子宮附近離出口十萬八千裏呢，“John，你再用力點，把孩子擠出來。”

“擠你媽逼的蛋！”John陷入漫長折磨的抽痛，除了呻吟說不出完整的話，仁慈的胎兒終于懂得心疼孕育者，體積最大的肩膀通過了狹窄的子宮口，胎盤開始跟随着胎兒的前進緩慢的剝離子宮，一波鮮血湧了出來，染紅了Sherlock正在清理羊水的雙手，紗布堵在John的身下不斷的吸收着溫熱的血液，Sherlock看着這麽鮮紅的血腥畫面抽搐了一下呼吸，他緊張的回過頭求助護士，“我的John發生什麽了！他要死了！如果他死了你們誰都別想活着走出這間産房！”

“什麽？Sherlock你說什麽我要死了！”John恐慌的擡起小腦袋，望向自己的膝蓋中間，他多麽想要看一看他的小屁股是不是被撐開到了可怕的程度。

“鎮定！你就別給生育者添亂了！這些血加起來還不及別人一次正常的獻血量！他很好！血壓穩定！胎兒的心跳也很穩定！”

John聽見後再次癱軟回床上，随之而來的最後一潮清亮顏色的羊水把鮮血沖淡了，羊水越清澈，小寶寶長得越漂亮，John耗費了1小時40分鐘，困苦的熬過了生産的第一階段，接下來他要面臨艱巨，冗長，沒完沒了，延綿不盡的陣痛期，這時候胎兒頑皮的小屁股正巧卡在已經裂開到不能再裂開的寬敞子宮口，連接肚臍眼的臍帶正在飽受擠壓，這是胎兒在他體內唯一獲取氧氣的途徑，John要使點勁讓胎兒的臍帶從狹窄的地方往前擠過去，讓他的小寶貝得以繼續維持呼吸。

其中一名護士放下手裏的活，走過來，細致的手心按壓在他承受着疼痛的小腹上，按摩他的肚臍眼下方，手心沉穩的貼着他的肚皮由上往下推送，不忘記指導着John的使勁方式，“調整呼吸，往下用力。”

“唔！！！！！！！！”John雙手擡起來拽住枕頭，“操！我使不上勁！”

“想象你要幹掉一頭獅子。”

“我情願想象我要幹掉Holmes！”

Sherlock專心埋首在他兩腿間清理着殘留的鮮血和羊水，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John，你別再詛咒我了。我耳朵疼。”

John配合着護士的循循善誘，用力的将身體裏的力氣全部往下擠壓，“噢噢噢！！！我要碎了！！！我真的不想生了！！！！！”

“快了！”護士安慰他。

“快了？他的直腸還是這麽的緊，我的手指頭放進去還能夾住。”

“閉嘴！”護士回過頭用兇狠可怕的音量把搗亂的Sherlock打壓了一頓，繼而重新把臉面對John，口罩上方的美麗眼角立即綻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手指在John的肚子上熟練的按壓着他的子宮，協助他用力。

胎兒的臍帶欣慰的松開了，頭頂稍微擠入他的盆骨附近，雙腳還留在溫暖強韌的子宮裏，在那裏稍作休息。

John劇烈的喘着氣，天罰般的劇痛得到了赦免，緩解成細碎冗長的淺淺痛感，Sherlock又挪到他身邊，扯下口罩，“John？你睡着了？”

John躺在床墊上口幹舌燥，舌尖貼在上颚，虛弱的撐開帶着水汽的眼睛，無比深情的凝視着Sherlock，John舔了一下嘴唇，對他砸出一個微笑，“總有一天……等我有了機會……我要捏碎你的睾丸，你那兩顆制造災難的東西，我要親手捏碎他們。如果你不會射精我就不會有今天。”

Sherlock咕嘟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再招惹他。

又過去了煎熬的20分鐘，護士們看了看血壓，測量John的體溫。

John又開始哼哼嗚嗚，支離破碎的從喉嚨裏顫抖出慘痛的聲音，“有什麽東西在撐開我……”

“胎兒開始進入骨盆了，先生，你可以做擴張了。”

“噢！ 我最喜歡的步驟。”聽見Sherlock興奮的上揚起話音，流露出興致盎然的笑容，把口罩戴了回去，他精神奕奕的扯了一下手套，坐回John的兩腿間，伸手躍躍欲試的撫摸着他的大腿內側。

“操！”John被他的沒心沒肺給刺激到了。

Sherlock輕柔的托起John潮水般濕潤的小屁股，可惡的食指指腹在他的皺褶處如癡如醉的打轉，指頭翻開哭訴着委屈的粉嫩肉瓣，他放入了第一根手指，指腹玄妙的在那一處蹂躏。

John紮在枕頭裏頓時用不上一絲氣力，唔唔嗚咽着，任由Sherlock胡作非為的折騰他，John的陰莖狠狠的在産房嚴肅的空氣裏彈跳了一下，不得已驚嘆的勃起，豐碩的勃起，飽脹的充血，膨脹，豎立在Sherlock的鼻尖下，John恍惚間無法控制，性感不已的在Sherlock的手指間顫栗着淫叫，身體止不住的泛起一浪接一浪的潮汐快感，憨厚的手指頭湧現時間持久的酥麻，疼痛随之被熱浪般的酥軟電流掩蓋過去，John迷戀的閉着眼睛，一時間忘記了分娩這樁苦差事，第一抹甜膩的自體潤滑從臀瓣深處飽滿的溢出來，芬芳的甘露沿着脊椎流淌到了後背，手心和腳心裏也全是被挑逗起來的熱汗。

Sherlock沒費多大勁就将兩根指頭并排着推入了仍舊狹窄的甬道，色情淫蕩的抽插着他。

護士趕緊提醒正在亂來的Sherlock，“不是讓你這樣玩弄他！你要刺激他的自體潤滑！不是讓他高潮疊起！！”

這時候被晾在地板上的助産醫生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他眼冒金星的看着忙碌的産房，嘴裏兀自嘟囔，“我上班遲到了嗎？”

醫生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Sherlock驕傲的手指沒入John濕漉漉的小菊花裏，醫生詫異的開口：“你不能搶我的位置……”

“誰準你看的。”Sherlock陰冷的轉過頭，撿起身邊的藥盤子準确無誤的丢了過去，醫生腦門哐當一聲，眼前一黑，又倒下了。

John高高懸挂在分娩架上的腳趾頭微微伸展，快感，數之不盡的快感，不能形容，難以啓齒，像溫暖的潮水包裹着他，Sherlock點石成金的手指頭擠入在他顫動緊縮的甬道裏面，John意亂情迷的擡起手，抓住枕頭，“噢，噢，”連綿不盡的快感呻吟，身體飄到了天堂，猶如被無上的福澤醍醐灌頂，迷亂的香膏纏綿在他的直腸門口，晶瑩潤滑的液體沾滿了Sherlock的手套，John側過臉，原本痛苦揪擰床單的手指失去防備松懈開來，饑渴的手心撫摸着床墊，嘴唇發燙，炙熱的尋求着一記深吻，Sherlock再次抽插着他，指腹環繞着John震顫的洞口，推入，拔出，John沉迷其中，乳頭空虛的挺立起來，又紅又硬，鮮紅的舌尖情不自禁的從喘息的小嘴裏探出來，在嘴唇上徘徊，John的G點變成了他棋盤上的棋子，在他銷魂蝕骨的指間任其擺布，他讓John進退不得，斬斷了John防守的羽翼，把他逼入到瀕臨高潮的絕境，讓John無法悔棋，只能硬着頭皮迎接他不依不饒的攻勢。John的乳頭堅挺着，勃起又痛又漲，陰莖上感情泛濫的前液順着包皮系帶滑落下來，狂潮湧上John的後腦勺，John的洞口強烈的收縮，緊致的吞沒他的指頭，叫嚣着哀求Sherlock給他更多，再多一點，無限的多，直到John承受不住。

護士見狀趕緊阻止Sherlock，“你再這樣無法無天的伺候他！小寶寶就憋死在産道裏了！”

Sherlock回到了現實，暫停動作，John失望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對此時的狀況困惑不已，他有那麽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好像正在進行什麽天大的正經事但是茫然間被可惡的家夥引上了邪門歪道。

護士在旁邊叉着腰，看起來很想往Sherlock聰明絕頂的混帳臉頰扇上一巴掌，護士兇巴巴的教訓他，“就算他平日裏是你的玩具！可現在是在生小孩！不是你們的新婚洞房花燭夜！別像個活塞似的！！給我老實點按住前列腺不要動！”

Sherlock才智超群的領悟力不甘心的接納了護士的建議，他不情不願的停下了最令人愉悅的步驟，John饑渴的嘆息，Sherlock再度将手指分開他的肉瓣，炙熱的小穴毫無抵抗的接受了他，Sherlock安分的将指腹壓下John甬道裏的前列腺，靜候着洶湧而來的泉湧流出，漫延到Sherlock的手套上，John難受的反應了過來。

他，正在，生小孩。

胎兒開始通過盆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John挺起腰部，體內的骨頭開始往兩旁移位，關節和關節在他盆骨位置豁出去的較量着，一厘米一厘米的張開，胎兒非得嚴峻的考驗生育者的意志，只有通過骨盆以後，才能進入濕漉漉滑溜溜的産道。

Sherlock也被他的慘叫刺激的冒出了緊張的冷汗，耐着性子給他擴張，他放入三根指頭，按住前列腺慢慢的轉圈，不再很色情的抽插他，用手指撐開John的産道。

John的叫聲簡直要透過暖氣管道傳遍整個倫敦大地，讓倫敦800萬ABO氏族們都知道他正在進行奇跡般的生育。

Sherlock從旁邊察覺到了一道不愉悅的目光在監視着他，轉過頭，發現他哥哥已經趁着夜色趕了過來，隔着觀察室的玻璃窗戶，陰森森的盯着他弟弟，哥哥沉重的對他來回搖了搖頭，一臉囑咐Sherlock好自為之的表情。

“用力！”善良好心的護士在旁邊鼓舞着生育者，“用力往下推壓！胎兒進入産道你就解脫了！”

John抓着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猛力的往下推擠，“噢我小寶貝，你卡在哪裏了……啊啊啊……”John再一次用力，臉頰憋得通紅熟透，好像整個靈魂都要脫離身體。

“啊！！！！！！！”

慘叫像斷裂的琴弦，曳然而止，産房安靜的只剩下了儀器節奏的滴滴聲，大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忽然間聽不到生育者的聲音，護士們大氣不敢喘動，目光集中到寂靜的産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