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
笑,那笑容羅伊看不懂。“哦,難怪。”他這樣說道,羅伊更加不懂那是什麽意思。
“佩科裏先生,你那話什麽意思?”羅伊是個實誠的孩子。
“沒什麽。只是贊嘆一下而已,你瞧着可沒有受過半點苦的模樣。”男人說完就把交叉着長腿打開,他走向羅伊,羅伊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只是往後退,他一手攬住羅伊的腰,一手把羅伊手臂上的毛巾拿起來,然後他用那種別樣的笑容把白色毛巾挂在了羅伊的腦袋上,并且大聲命令他道:“好好擦一擦,我的管家,可不要在我來的第一天,你就病了,別人會以為我苛待你的。”
“才不會,我身體好着呢。”羅伊反駁着佩科裏的話,只是他一說完就“阿泣,阿泣”打起噴嚏來。
這引得一旁的佩科裏哈哈大笑,羅伊羞得從脖子到臉都是紅的,他雪白的肌膚上紅潤潤的,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着想要狡辯些什麽,這使得佩科裏不得不離開他。
“羅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等客人來了再喊我。”
“是,主人。”
“出去的時候把門關上。”
“是,我知道了。”
“你以後進屋要記得敲門。”
“我敲過了啊,是你……”。
“你說什麽?”
“沒什麽,是,我知道了。”
羅伊悶了一肚子氣啪上了佩科裏的門,他心裏憤恨的想着:真希望佩科裏先生也能一動不動的在床上躺着。他寧願伺候個病人,也不想伺候佩裏克先生。
這是羅伊這一天,不,還沒過完這一天就極力渴望得到的願望。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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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科裏:“你居然希望我一動不動躺在床上?”
羅伊:“是啊,那又怎樣?誰叫你這樣為難我。”
佩科裏:“如果我如你所願,你要怎麽報答我?”
羅伊:“我已經是你的管家了,你還要我怎麽報答你。”
佩科裏:“這個麽……”。
佩科裏笑而不答,大家都懂得啊。
☆、(六)用晚餐
英國用餐。一般有開胃酒,湯,主菜,再上四個菜,最後甜點。當然他們也不是每餐都那麽吃,只是晚餐會比較豐盛。
長形的方桌上,奧斯頓和摩薩德坐在一起并與佩科裏離開一段很長的距離,那遙遠的距離令人誤以為佩科裏身上有什麽傳染病。這使得上菜的時候格外麻煩,羅伊端着盤子讓客人先選菜,再将點心托到佩科裏面前。
結果佩科裏遲遲不往羅伊盤中挑選甜點。
他用白色餐布擦了擦嘴唇,對羅伊說道:“我不吃甜點。”
羅伊保持着微笑與佩科裏說:“今天的甜點是草莓派,味道很不錯,您來點吧。”
佩科裏不為所動,羅伊有把手上的草莓派一巴掌拍在佩科裏臉上的沖動。羅伊後來把這話告訴了當醫生的摩薩德,摩薩德建議羅伊去看情緒醫生,後來摩薩德才知道原來每個替莊園工作的仆人都會有想拍死主人的沖動。
這使得摩薩德不由的懷疑,斯科莊園裏面是不是也有一大群人給他上甜點的時候希望他被甜點噎死。
“你可以下去了,把那草莓派也拿走。”
“是。”羅伊本來把草莓派放在了摩薩德前面,他知道摩薩德喜歡吃甜食,沒料到,這個機會也被佩科裏剝奪了。
摩薩德看見心愛的點心輕易的從眼前飛走,心裏自然很不高興。只是由于他是一位紳士,他不能在餐桌上表現出一副把那草莓派留下來的舉動,他只能眼睜睜看着羅伊從他面前把點心帶走。
奧斯頓拍了拍摩薩德的肩膀,以此當做安慰。
摩薩德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能被安慰的小夥。他理了理自己的金色領結,沖佩科裏的開口道:“佩科裏先生,吃飯不吃甜點可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這等于你沒有吃完這頓飯。”
奧斯頓聽見摩薩德這麽說,眼睛瞪得圓圓的,他一臉震驚,沒有料到一個“草莓派”會引發這麽大的轟動。
奧斯頓看向約克郡的主人,看他有什麽反應,只見佩科裏先生很優雅的端起酒杯笑了笑。“哦,這樣啊,我不吃甜食,我聽說甜點吃多了對身體很不好,這點摩薩德先生應該比我清楚,我可聽說您是位醫生。”
“這個麽……”。摩薩德被佩科裏的話堵得說出話,他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奧斯頓,要求他來幫忙。
奧斯頓也開口了:“我們聊得別的吧,佩科裏先生之前是做什麽?”
“我參加過一些戰役。”
奧斯頓聽到“戰役”兩個字,立馬就閉嘴了。這年頭誰都不喜歡提打戰兩個字。
只不過摩薩德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佩克斯:“既然征戰,那您一定沒有結婚?過些日子,約克郡莊園要幫您辦歡迎會,到時候很多上流社會小姐都會到場,您不怕找不到心愛的人……”。
“摩薩德。”奧斯頓見佩科裏聽見“歡迎會”三個字一臉莫名,就立馬喊了摩薩德名字叫他停下。
“你喊我做什麽?”只是摩薩德還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坐在主人座上男人的臉一下子從撲克臉變得更加陰沉。
摩薩德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小聲詢問道身邊的奧斯頓:“你覺不覺得屋裏比之前冷了?”
“摩薩德先生覺得冷嗎?我可以叫人來添火,可能壁爐裏面的火滅了。”佩科裏貌似一臉友善的詢問摩薩德,但是他的友善讓摩薩德更覺得寒氣逼人。
由于房間內寒氣逼人,摩薩德早早的就和佩科裏說了告辭。
佩科裏作為約克郡的主人送他們兩位出門。
摩薩德一人走在前面,馬車還沒有來,奧斯頓與佩科裏并肩走着。
“佩科裏先生,羅伊是我和摩薩德朋友,我真誠的希望你能配合他的工作。他是個很不錯的管家,你應該接受他,你的拒絕會令他很難受。我相信你不是希望別人難受的惡主顧。你應該敞開心扉,羅伊會是個好的傾聽者。”奧斯頓站在寒風裏面,風吹亂來了他的金發,而另外一個金發男子正在馬車裏面沖他揮手。
“那麽,我們就告辭了。”奧斯頓微笑着對佩科裏告辭,然後匆忙的坐進了馬車裏。
馬車內。
摩薩德開口問坐在對面的男人:“奧斯頓,你剛才在門口和那撲克臉說什麽呢?”
“沒什麽,我只是見他對羅伊那副模樣,給他提些和管家相處的方法而已。”奧斯頓抖了抖肩膀,一副我什麽壞事都沒有幹的腔調。
摩薩德略有懷疑的打探他:“從你來約克郡莊園的那天就沒有幹過什麽好事。我記憶中只有你欺負羅伊的份,我不确定你能幫上他什麽忙。”
“你不要試探我的真心,這樣我會傷心的。”
“吼吼。”摩薩德聽了這話笑了起來。“你還會傷心,你別害了羅伊就好,總覺得今夜的約克郡與往日不同。”摩薩德從窗外看着遠離自己的約克郡有種別有的傷感。或許是因為他幼年時期一直居住約克郡莊園的緣故,這裏對他來說更多意義上是美好的回憶。
“我就說我們今夜應該住下,誰叫你這樣急着趕着回去?”奧斯頓沖他擠眉弄眼着。
“天啊,我寧死也不要和那個撲克臉住一夜。”這是摩薩德對于今天在約克郡莊園晚餐得到最後的結束語。“真是可憐了我小羅伊,他怎麽非得伺候那個撲克臉。”
“你的小羅伊?”奧斯頓被摩薩德話酸的胃酸翻滾。“摩薩德,你不要再哪裏自作多情了。”
奧斯頓這番話得到的是摩薩德白眼。
佩科裏的房間內。
別說,由于奧斯頓的那番話,佩科裏居然真的對羅伊改了一番态度。比如說他現在就在讓羅伊為他攤床鋪,好吧,他承認,這床單裏三層外三層,他壓根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他才放手讓羅伊攤被子的。
佩科裏現在正坐在單人椅上欣賞對方的姿勢。羅伊彎下腰繃直床單的動作不由得讓佩科裏覺得他還是有點用處的。
“主人,床已經整理好了,睡衣放在那裏。”羅伊走到佩科裏面前,他身體往前傾斜45°,引導對方看到床尾疊得整齊的白色真絲男士睡衣。
佩科裏作為一位連年征戰的将軍,他自然沒見過那種“腔調”的貴族睡衣。那是件層層疊疊的蕾絲花邊的男士睡衣,還開着大打v領,這種衣服的出現簡直就是對男士的侮辱。
他真不知道英國貴族什麽時候有穿蕾絲睡衣的惡趣味了。
若是按照佩科裏以前的性子大概就會光着睡覺了,不過他已經繼承了約克郡莊園,作為莊園的主人,他不得不照顧一下自己的面子。
“你站在哪裏做什麽,過來幫我換衣服。”
“哦,是。”羅伊嘴上這樣答着,心裏想的卻是:變得也太快了吧,之前還什麽也不準碰的。沒辦法,誰叫對方是約克郡的主人呢。
羅伊只得把床上的睡衣抖開來,他走到佩科裏面前,只見佩科裏正在死命的拉扯自己的領結,直至他粗魯的拉掉黑色的領結,他才舒心的将領結丢到一旁的單人椅上。這種懶散,沒有規矩的生活方式令羅伊十分頭痛。
他真希望佩科裏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讓他順利的把如何正确穿衣,如何正确疊放衣物的動作給他演示一變,好讓他今後再也沒有顏面在他面前說要自己脫穿衣服。他簡直不懂怎樣穿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夜訪吸血鬼》中的阿湯哥的衣服,我就是按照這件衣服設想佩科裏的睡衣的,很誘惑吧。
不過夜訪吸血鬼是描述18世紀的吸血鬼電影,所以時間差應該不少。
☆、(七)夢魇
弗洛伊德說:“夢是對願望的滿足。”
羅伊抖開睡衣,在輕輕把手中的睡衣平放在床上,他彎下腰,食指與拇指交替的舒展開袖口上的抽繩。等他拿起睡衣轉身走向佩科裏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對方已經脫/光/光了,當然這是他過分誇張了。
佩科裏先生只裸/露了上身,他下身穿着了白色的襯褲,露出兩條修長的腿。羅伊不好意思打量這個年輕男人的身材,不過佩科裏堅韌的四塊腹肌令他不想注視也難。而他腿間隐約襯出“雄/偉”也使得羅伊有點自卑。
“請把手伸起來。”羅伊走到佩科裏面前,他的雙手套着那件睡衣,那姿勢在佩科裏眼裏有些滑稽。
佩科裏像個木偶一樣,任由羅伊拉扯。他把手高高的伸到頭頂,羅伊做了個怪腔調,由于佩科裏身高太高了,羅伊要這樣把睡衣給他套進去必須跳起來。羅伊只好想另外一個方法,他對佩科裏說:“請把您的手伸直。”
“這樣?”佩科裏把雙臂伸的直直的,要是一蹦跶就成了僵屍先生了。
羅伊把袖子套進去,他為了捋平睡衣上的褶皺,手指從佩科裏的肩膀一直滑到佩科裏的袖口才停止,那溫熱的肌膚,強健的骨骼,起伏的肌肉都讓羅伊覺得熱血沸騰,而他只能裝作若無其事。
羅伊再幫佩科裏袖口上的抽繩抽緊,再為其袖口打上蝴蝶結。由于睡衣領口較大,所以佩科裏一下子就套進去了。
睡褲比較簡單,只是系睡褲的帶子比較繁瑣,在羅伊的幫助下佩科裏終于穿完了這身睡衣。
佩科裏照着全身鏡,總覺得自己像聖誕節給小女孩包裝的洋娃娃,十分可笑。可是他現在若是要脫掉,他也實在不知道如何讓下手,大概會被他扯碎。佩科裏一想到自己要天天晚上穿這樣的衣服入眠就覺得心煩。
即便他已如此,羅伊還不忘上來火上澆油。“瞧瞧您,佩科裏主人,您這樣穿可真不錯。”
回答羅伊歡快笑容的是佩科裏抽搐的嘴角。
羅伊将床上的大枕頭拍松軟,再把被子掀開一個角,佩科裏就上床了。“主人,如果你有什麽吩咐,請搖床頭鈴,我一聽到聲音就會過來的。”
“知道了。”佩科裏此刻已經弓起身體把腦袋窩在被子裏面了,他十分不情願的回了羅伊。
男人躺在床上,羅伊将那些被佩科裏扔的到處都是的衣服帶走。他得将衣服拿去換洗室,他輕輕關上門,走出主人的卧房,他抖了抖手中的衣服。一件酒紅色的襯衫,一根黑色領帶,一套軍服,一件黑大衣。完全不符合貴族的格調,并且衣服品味真是糟糕,他居然連領結都不打。這是羅伊對佩裏克衣着品味進行的打分,三個字:不及格。
午夜時分,約克郡的上空寂靜、安寧,每個人都沉浸在甜蜜的夢中。
只有一個人滿頭大汗,在床上喘着粗氣,就連那柔和的月色照在男人英俊的側臉上也徒勞。寂寞融入了他的血液,侵蝕着他的骨髓,溫厚柔軟的被窩對于現在的佩科裏來說就像一塊巨石壓得他透不過氣。他不斷地掙紮着,苦苦嚷着:“莫拉,莫拉,別死……”。然而夢中的人還是閉上了眼睛離他而去了。
由于床榻劇烈的晃動,羅伊趕了過來,然而他一趕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男人硬朗的臉上挂着淚痕,金色的發絲濕漉漉的搭在額頭上,他像只迷失在森林中找不到家的小鹿,迷茫的令人心痛。
“佩科裏先生,佩科裏先生,請你醒一醒,醒一醒。”由于呼喊不再有用,羅伊采取了另外的方式喚醒佩科裏,他搖晃男人的身體。
“刷”一下,床上的男人揪住他的手,他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起來,滿是淚痕的藍色瞳孔急速的收縮着最終停留在羅伊身上。
他無情的放開羅伊的手,問他:“你怎麽會過來?”
羅伊穿着女式改良版的睡衣,那睡衣對于羅伊來說分明有點短小。
“我聽見搖鈴醒了。”他這樣回男人,又問對方:“您又做噩夢了?”
男人不回他,佩科裏的眼睛盯着羅伊的胸口,由于是女式睡衣,衣料很薄,羅伊胸口的乳/頭隐約晃蕩着,看得特別誘人。
“你就沒有其他衣服嗎?這衣服看着真不順眼。”
“可……這是梅爾親手幫我縫制的。”羅伊這樣回道。
羅伊見佩科裏滿頭大汗就擰了毛巾遞給他擦臉,佩科裏擦完臉沒有躺下,羅伊也不走,他只是突然開口對躺在床上的佩科裏說:“主人,有些人去世了并不代表他們不快樂,像約克郡老爺那樣,他去世的時候就格外安詳。雖然莊園上下對于約克郡老爺的死亡很感傷,但我們還是愉快的迎接您的到來。”
“恩,你到底想說什麽?”佩科裏用中指揉了揉太陽穴,斜眼看向在那裏話語頗多的羅伊。
“我只是想告訴您,莫拉的死,不怨您,您不要過于自責了。”
自己的心事被一個小破孩戳穿,佩科裏的眉毛如麻花般扭緊着,他抿着唇,回羅伊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羅伊早就猜到了佩科裏會這樣說,他也不生氣,一把搶過佩科裏手上的毛巾,對男人說:“佩科裏先生,我現在是您的管家,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會管你的衣食住行,這是我職責所在,請你以後不要再說那樣的話。”
佩科裏對于這樣胡攪蠻纏的羅伊沒有任何轍,他只好假裝沒有聽見,拉了拉被子側過身體睡覺。
只是羅伊見他要睡覺就起身幫他把頭頂下的另外一個枕頭給抽了出來,在幫佩科裏掖好被子,然後那一夜,羅伊就在佩科裏床邊坐了一夜。
奇怪的是,佩科裏後半夜再也沒有被噩夢驚醒,他睡得很好。他想:也許是被羅伊這個麻煩的管家攪合的太累了。
約克郡的清晨,羅伊在花園裏面摘玫瑰,摩薩德一大早就來尋熱鬧。
“噢,我的羅伊,你昨晚被那撲克臉折磨的一夜無眠嗎?瞧瞧的你的黑眼圈,你平日裏面溫和的模樣哪裏去了?”摩薩德一清晨看見羅伊就大呼小叫着。
羅伊倒是一臉淡定的摘着玫瑰回摩薩德:“佩科裏先生昨晚沒睡好,所以我陪着他,他并沒有折磨我。”
“這樣啊。”摩薩德一臉失望,心裏暗暗後悔:就該聽奧斯頓的話,昨天晚上住在約克郡莊園,指不定能打探到什麽好玩的事情。
“摩薩德先生,你那麽早來有事找主人嗎?佩科裏先生還睡着,如果你有要事的話,可以去裏面等一下,等我摘完玫瑰就去喊他起床。”
“哦,誰會一大早找那撲克臉。我……我不過是想你了麽,小羅伊。”摩薩德笑着幫羅伊拿過去玫瑰:“這些玫瑰我幫你拿。”
羅伊習慣與摩薩德的這樣玩笑,他只是對摩薩德說:“小心玫瑰有刺紮到您,先生。”然後就聽見摩薩德“啊”的大叫了一聲。
“摩薩德先生,謝謝你的好意,只是我怕你每個手指都被玫瑰刺紮到,還是我來拿吧。”羅伊從摩薩德手裏拿過玫瑰花,他說:“怎麽沒看見奧斯頓先生?”
“他啊,昨天晚上不知道發什麽瘋,突發靈感,畫了一夜的破畫,早上才睡的。”
羅伊聽見摩薩德這麽說,只是笑着說:“奧斯頓先生和摩薩德先生真是絕配。奧斯頓先生在閣樓裏面畫畫,您就在地窖裏面研究醫學。大概只有你們兩個才能受得住對方了吧。”
“噢,小羅伊,你可不要這麽說,這可真詭異。”摩薩德雖然這樣對羅伊說,但是他還是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好了,摩薩德先生,我得去喊醒佩科裏先生了,您的話……”。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在莊園裏面轉轉一會兒就會回去的。”
“那好吧。我先走了。先生。”羅伊說完就拿着玫瑰花走了進去。
摩薩德望着約克郡莊園的早晨,一股清麗的風迎面吹來,這樣熟悉的感覺讓他有種回到兒時的錯覺。
他愛這個地方,因為這裏美麗并且祥和。
作者有話要說: “男人是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這句著名的話據說的弗洛伊德說的,不知道正确與否。
☆、(八)一點小意外
有人說過:再厲害的人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也是沒有轍的。
“主人,你該起床了。”羅伊拉開窗戶好讓陽光照射進來。只是他的這一舉動攪的佩科裏不得安寧,他不得不用上臂擋住眼睛來獲得暫時的睡眠。
“把窗簾拉上,快點,我讨厭炙熱的陽光。”
羅伊不為所動,他竟然一把拉開佩科裏的被子,讓男人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男人一下子怒了,他從床上跳起來,走到窗口,将窗簾拉上,然後自顧自的走進浴室。
由于睡了一整夜,佩科裏想要小解,只是當他閉着眼睛,對着馬桶,才發現他根本解不開褲子的抽繩。
本就被羅伊吵醒不爽的佩科裏前暴跳如雷的喊着:“羅伊,羅伊……”。
在房間裏面好好整理床單的羅伊聽見了佩科裏的喊聲,他十分淡定的将今天佩科裏要穿的西服疊放整齊再走向廁所的門。他十分紳士的敲了敲門,詢問道:“佩科裏主人,請問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
佩科裏沖出門,他瞪着碧波的藍眼睛,羅伊竟從他藍色的瞳孔中看出了紅色的火焰,這令羅伊覺得十分震驚。
“主人,你有什麽需要我的幫助?”羅伊看着穿戴整齊的佩科裏不覺得他哪裏需要幫忙。
佩科裏頂了頂自己褲子的前端,沖羅伊開口道:“幫我解開褲子,我要上廁所。”
羅伊聽了露出笑容,佩科裏瞧見了,更加生氣了。他指着自己的前端亂作一團的抽繩:“快點解開。我叫你快解開,你聽見沒有。”
他被羅伊氣得腦門上蹬出了青筋,但他幼稚坐着那番動作,仿佛是個不能自理的三歲小孩。這令他毫無尊嚴可說,可他自己卻絲毫沒有辦法解脫。都怪這該死的睡衣。佩科裏憤恨的想着:總有一天都把這樣的睡衣都撕光燒掉。
“主人,你應該早點叫我過來啊,不應該自作主張的以為自己解得開,你瞧瞧,褲子上的抽繩被你弄得亂成一團,都變成了死結了,真是麻煩。”羅伊見到佩科裏需要自己,自然要和佩科裏好好說上一番,好讓他記得自己有多重要。
羅伊本來是站着彎腰幫佩科裏解褲子上的帶子的,可是那樣離得太遠了,這使得他不得不蹲下了身體。
佩科裏俯身看着他,男孩扣緊了脖頸上面的衣扣,一根黑色絲帶系在襯衫外面,從這個角度看,佩科裏絲毫不能從衣領裏面看見羅伊的肌膚。只是他淡褐色的頭發毛茸茸的戳在他的褲子上,有點搔/癢,灰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佩科裏的那塊兒,他微張着嘴,帶着笑容沖男人道:“主人,解開了。”
佩科裏的褲子滑了下去,佩科裏的性/器彈在了羅伊俊秀的臉上。看到其他男人的陽/具,羅伊下意識的把臉往旁邊撇開,只是佩科裏好像沒有要躲開的樣子。
當主人的陽具高高的沖自己舉着,羅伊羞澀的不忍直視,只是懼怕的咽了咽口水。
“你要不要舔?”佩科裏玩味十足地笑着,他伸手撩起羅伊淡褐色的發絲,再将手指挪到羅伊的唇上,他輕輕的觸碰着對方的唇令其微微敞開,佩科裏明顯的感覺到羅伊的唇顫抖了。
他帶着笑容把自己的性/器從羅伊面前挪開,他對準馬桶“撕拉撕拉”的尿起來。
只見羅伊吓得癱倒在地上,直到佩科裏尿完他還沒有回過神。
佩科裏看到那樣失魂落魄的羅伊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他與坐在地上的羅伊玩笑道:“羅伊,你要不要幫我提褲子?”
羅伊忽閃着自己的眼睛,眼神裏面張揚着一種屈辱。但他沒有哭泣,只是難堪的拍了拍褲子起身,走到佩科裏身邊幫他提上褲子,并且系上抽繩。
“佩科裏先生。”
“怎麽,你改變主意了?”佩科裏調戲他道。
倒是羅伊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他說:“請到外面來換衣服。”
“好的,羅伊。”佩科裏笑的格外開心。
羅伊邊換衣服邊對佩科裏說:“主人,摩薩德先生一大早就到了,他在樓下等你一起用早餐。”
“摩薩德先生?看來你很喜歡他啊,可惜不如你的意,他不是約克郡莊園的繼承者。”佩科裏聽見羅伊這樣說對摩薩德油然而生一股厭惡。
“我是很喜歡摩薩德先生,但這并代表我希望他當莊園的繼承者。”羅伊回答道。
“噢,你喜歡摩薩德,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麽麽?”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麽,喜歡一個人有什麽丢臉的,喜歡一個人不敢說出來才丢臉呢。我不希望我以後有什麽後悔的事情,即使摩薩德先生在我面前,我也可以對他說我十分喜愛他。而佩科裏先生,雖然你是約克郡莊園的主人,但我對你剛才做的事情十分不解。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那些令我難堪的事情。我……我不喜歡你那樣子做。”羅伊說完這樣猛的扯了一下佩科裏的歪掉的領結,他低下灰色的眼眸,說了句:“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主人。”
佩科裏十分訝異自己對羅伊無法作為,令他疑惑的是,他這個被軍隊将士稱呼為“人人畏懼的餓狼”的上尉居然解決不了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管家。
約克莊園餐桌上。
羅伊為佩科裏和摩薩德上早餐,有牛奶和麥片,再加上烤面包。
摩薩德對這份早餐十分滿意,他吃慣了約克郡的早餐,而對于一般早餐吃荷包蛋和熏肉的佩科裏真是受罪。
他随便選了個面包啃了幾口就不吃了。
佩科裏見摩薩德吃的津津有味,故意打擾他的進餐,他問摩薩德:“摩薩德,羅伊家庭情況怎樣?他是什麽時候來約克郡的?”
摩薩德有點不可思議的放下手中的調羹,“佩科裏先生,你什麽時候對小羅伊感興趣了?”
“我不只不過是聽從奧斯頓先生的建議想要了解了解自己的管家而已。”佩科裏無公害的笑着。
摩薩德被這種笑容和約克郡的早餐蒙騙了,他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來之前小羅伊已經住在約克郡了。貌似他是被扔在約克郡莊園門口的,幸好老爺是好人,不然他可要餓死街頭了。不過羅伊好像一直以為他父母只是送他來約克郡莊園做事。哎,那可憐的孩子,出生到現在就沒見過父母一面。”
佩科裏聽了只是友好的笑了笑,示意他聽完了摩薩德抱怨。他回對方:“也許,羅伊的父母是有錢人呢,這樣說來,他可能也是個貴族。”佩科裏玩笑着。
摩薩德一邊吃一邊點頭表示贊同。“聽佩科裏先生你這樣一說,我到是覺得很有道理。”
“聽聞摩薩德先生你是研究醫學的,不知道研究哪方面?”
“這個麽……咳咳”。摩薩德聽到佩科裏問他這個問題,他不小心被嘴巴裏面含着的麥片給嗆着了。
“你沒事吧。”佩科裏做出關心他的模樣上前猛烈的拍了摩薩德幾下。
“沒事,沒事,我只是随便研究罷了。”摩薩德想要糊弄過去。
“比如?”只是佩科裏緊追不舍。
“人體器官方面。”
“人體器官也有很多啊?具體的呢?”
“男性生/殖/器。”摩薩德說着把沾有面包屑的臉擡得高高的就為了正視佩科裏的臉。
“哦。”真是很可惜,對方對于他這個很嚴肅的表情對方并沒有多大感染,只是很輕巧的說了句“哦。”這讓摩薩德有點失落也有點驚訝。
“對于我這個研究您不覺得很難以啓齒嗎?”
“這有什麽難以啓齒的?”佩科裏反問摩薩德。
摩薩德瞬間覺得這個撲克臉頭頂上冒起了天使的光環,他身後撲閃着小翅膀。“哦,我的佩科裏先生,我真想……親你一口。”
“哦,那就不必了。”佩科裏拒絕了摩薩德熱情。
“可是我研究這個沒有任何人支持我,包括我好友奧斯頓和小羅伊,小羅伊覺得那太可怕了,奧斯頓覺得我是瘋子,還是約克郡的主人有見地,你真是我的知音啊,先生,若是您沒有娶妻,我真想嫁給你。”摩薩德有種吃錯神經科藥物發作的跡象,趁他還沒有徹底發狂,羅伊及時出現把他送出了約克郡莊園。
等羅伊回來的時候,佩科裏站在門口問他:“他沒事吧。”
羅伊和佩科裏解釋道:“摩薩德先生興奮起來是比較難以控制,主要是他研究藥物偶爾也會用在自己身上,這使得他不管在什麽場合興奮起來就抑制不住,請你不要太在意他的失禮,他是喜歡您才會這樣的。”
“他喜歡我,好吧,替我感謝他。”佩科裏對于羅伊的解釋有些不可置信。但他不再多問,今早發生的事情可太多了,令他有點難以負荷,他準備出門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科普:英國人 1596年,英國貴族約翰?哈靈頓發明了第一個實用的馬桶。
☆、(九)互相幫忙
任何五官健全的人必定知道他不能保存秘密。如果他的嘴唇緊閉,他的指尖會說話;甚至他身上的每個毛孔都會背叛他。——弗洛伊德
摩薩德離開約克郡莊園後,佩科裏就上樓了,而此刻女仆正在打掃佩科裏的房間。
“砰”一聲,女仆不小心打破了佩科裏先生放在圓桌上的相框,她正焦急的六神無主,管家羅伊恰巧走了進來。
他看到了女仆梅爾拿着抹布慌張的看着地上的相框碎片,知道對方惹了麻煩,羅伊善心的對梅爾說:“哦,這沒什麽,梅爾,洛克管家叫你去廚房幫忙,你快下樓吧。”
梅爾用呆滞的眼神看着羅伊,她對羅伊說:“不,羅伊,是我打破了佩科裏先生的相框,我知道他為人态度惡劣,我不能讓你為我受苦。”
羅伊露出他特有陽光笑容,他對女仆說:“梅爾,你不要這麽說佩科裏先生,他只是有點不懂表達自己內心想法而已,他并不是一個壞人。只要我幫他把照片用新的相框鑲好,他不會責怪我的。你可以離開了,不然洛克管家得找你了。”
“真的麽?”梅爾表示懷疑,但她還是怕耽擱洛克管家找她,只好暫時同意羅伊的建議。她對羅伊說:“好吧,我先離開,如果佩科裏先生發怒了,你可不要自己抗下來。”
“我知道了。”
羅伊說完就走到碎了一地的相框面前,他單腿着地,在一旁攤開白色的手絹,小心翼翼的把相片從碎片裏面挑出來放在手帕上。
“照片上的佩科裏先生可真年輕啊!”由于羅伊在檢查照片有無損毀,所以他看得比較認真。“咦,這是什麽?”羅伊翻到照片反面看到照片背面有一行字,上面寫着:my lover 梅爾。
羅伊再度把照片翻過來,那張照片上,佩科裏先生身邊站在一個漂亮男人,那個男人把手搭在佩科裏肩膀上,他們兩個笑帶着軍帽,嘴上抽着雪茄,身後一片硝煙,但他們笑的格外燦爛,特別是佩科裏先生身邊的男人,他有一頭黑色的長發,一張東方的面孔,笑起來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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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