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別迷人。那灰蒙蒙的照片隐射出了佩科裏先生的秘密。
羅伊一直以為佩科裏先生夢中喊着的“梅爾”是一位女士,看到這張照片他才真正意識到,他的主人愛上的是一位先生。
這對于羅伊來說無疑震驚過頭。
“你在做什麽?”佩科裏回到房間發現相框碎了,一把沖到羅伊身邊将他推開,他奪回羅伊手中的照片,無比柔情的低頭擦拭照片。
羅伊被推倒在地,他擡頭看向罪魁禍首,晨光照在男人側臉上,粗狂的男人在那一刻卻格外仔細的盯着那張相片,他用手指抹着泛黃的表面,那輕柔的舉動羅伊看在眼裏,坐在地上屁股冰涼的羅伊想:他一定是很愛他的。
斯科莊園。
摩薩德剛從約克郡回來就看到奧斯頓穿着白色睡袍從蜿蜒的樓梯上下來,他手中舉着紅酒杯,他沖摩薩德打着招呼:“摩薩德,早上好。”
回奧斯頓的是摩薩德的無視。“早上好?奧斯頓,我看你應該和我說晚上好才是。”
“怎麽很晚了麽。”奧斯頓說着從口袋裏面掏出了懷表看時間,他帶着不好意思的笑容回摩薩德:“看來真不是早上了,午安,摩薩德。”
“行了吧你。”摩薩德用一種我不予理睬你的表情準備離開。
奧斯頓喊住了他:“你不吃早餐嗎?”
“我吃過了。”摩薩德停頓了一下,用意猶未盡的表情回男人說:“忘了告訴你,在約克郡用的早餐。”
“啊噢,一大早就去約克郡,看來你打探了不少有趣的事情,說來聽聽吧。”奧斯頓說着就靠在躺椅上拿起報紙。“哦,又有妓女死了。這個傑克真是個惡魔。”
“想要我把打探來的趣事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今天晚上幫我去東區把東西發了。”
“今天是周一麽?噢!”奧斯頓捂上額頭,每到周一摩薩德就會拿着他研究出來的奇特性/愛道具去東區散發給那些妓/女,流浪漢。“叫我去貧民區,誰知道那些人有什麽病菌,我才不去。”
“那你就別想知道我今早兒打探到了什麽。小羅伊和佩科裏……”。摩薩德故意不說下去吊男人胃口。但對于奧斯頓似乎沒有起多大作用,顯然奧斯頓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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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頓,我今天晚上要出診,你就好人做到底幫我去發放道具吧,你會得到好運的。”
“出診?居然有人要你去診治,你确定那人不是個瘋子嗎?”奧斯頓在有生之年聽見居然有人要摩薩德出診,這令他覺得萬分不可思議。“你确定那人不怕你被你治死。”他再次挖苦摩薩德,摩薩德對于這一切習以為常。
“當然,人家可住在城裏,可是十分有身份地位的。”摩薩德回奧斯頓。
“你今天晚上要去那人家裏?摩薩德,你不認識那人,倫敦現在出現了殺人狂,你大晚上還敢亂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
“拜托,奧斯頓,我又不是11歲,我已經長大了,你不要這麽管束我,我有自由。再說了,我又不是妓/女,誰要殺我?”
“自由?自由就是不顧生命安全麽?我不贊同你一個人去陌生人家裏。”
“奧斯頓,我并沒有争取你的同意,我必須去,這是我功成名就的機會。”
“摩薩德……”。
“不要再喊我,如果你真想幫我,你就幫我把道具送去東區。”
“你叫我去那個平民區,鬼才會去那個地方。”
“好,你不去,那就這樣吧。”
“這樣就這樣。”
“彭”一聲,摩薩德劇烈的拍響了地下室的門。
“哐當”一聲,奧斯頓握緊拳頭往桌上猛砸了一下。
他們兩人就這樣鬧掰了麽?好吧,斯科莊園對這樣的戲碼已經習以為常了,以前他們還會故作姿态的去勸勸這兩位先生早點和好,如今的話……他們可是忙得很,沒空陪這兩位大少爺“打情罵俏”。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設想的不是奧斯頓和摩薩德這對cp的,可是麽……一寫就,好像他們本該就在一起,硬是拆散太不仁道了,所以麽……只能委屈另外一對了。
☆、(十)西裏爾
你可以避開這個世界的苦難,你完全有這麽做的自由,這也符合你的天性,但正是這種回避是你可以避免的唯一的苦難。——卡夫卡
奧斯頓站在倫敦東區的街頭。
他手上的黑色袋子裏面裝滿了上百個“避/孕/套”等待發放。奧斯頓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麽發展至此,他一邊扔掉手中雪茄立馬就有流浪漢趴在地上吸/允起來。
作為一個曾經落魄過的貴族,當他看到這一切的時候還是十分震驚。
由于倫敦剛下過雪,所以東區的地是濕的,但這種濕與平日裏面走在鄉間的濕潤不同,空氣中到處都彌漫着一種腐爛味。
奧斯頓拿出格子手帕捂住鼻子往前走,他不斷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平民窟,所以這裏有這種作嘔的味道沒什麽稀奇。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帶着高帽格格不入的走進這黑暗的巷口。
那裏面又髒又臭,垃圾桶裏面堆砌着不知名的物體,可能是動物的屍體,可也能是腐爛的水果,一只瘦骨嶙峋的黑貓跳了上去,裏面的垃圾被翻了出來,從裏面溢出黃/色的酸水。
奧斯頓不由得把頭撇到另外一邊,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女站在黑暗的角落裏面,她有一頭金黃色的長發,只是那本該為她添彩的頭發卻團在一起,好像用梳子也無法梳通順她毛躁的頭發。
她本是陰沉的臉在看到奧斯頓後出現了一絲血色,那一雙黯淡的藍色眼睛中出現了光芒。“先生,先生,我只要五便士。”
奧斯頓不懂小女孩的話,他想她在乞讨,他正想掏出去給這位姑娘,只見這姑娘一下子敞開她的衣服給他瞧自己的身體。
他捂上眼睛,直接把錢扔到了地上,慌忙的走了進去。
“謝謝你,先生,謝謝。”
奧斯頓不理解為什麽摩薩德會來這個地方發放他的性/愛道具,看到東區的這一切後他開始明白他,也許他是對的,他是偉大的,是做出貢獻的,這群人分明需要得到這些免費的物資。
奧斯頓一邊向妓/女發放“避/孕/套”一邊給人家錢,他覺得摩薩德有必要提醒他,來之前他應該帶着零錢。
東區的一個胡同裏面。
一位身穿廉價蛋糕裙的女人正一臉谄媚的說話:“喂,西裏爾,我終于等到你了,怎麽樣,來一/炮,我今天還沒開門呢。”
“哦,別開玩笑了,女士,今天我輸得連短褲都沒有了。”西裏爾笑着紳士的吻了吻女人的手背,沒料到女人一下子抽離了。
“哦,西裏爾,你個小混蛋,你又賭輸了,手氣可真不好,我可以幫你哦。”那一身廉價香水味的女人說着拍了拍西裏爾的屁股,那藍發的少年笑着推開她的手。
“謝謝你的好意,娜拉,可我出來賣,不是搶你的生意。”
“真可惜了你長得這張臉,有多少等着幫你開/庭呢,西裏爾。”女人拿出扇子捂着嘴偷笑,她塗得白色的粉使她一笑起來就露出一行皺紋。“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可沒有多少時間還債了,要是還不出來,你還是得出來賣,還不如現在就來賺錢,我可以幫你談個好價錢。”
“噢,那是誰?”西裏爾看到了正在派送奇怪物體的奧斯頓。“看他穿得就是個貴族。”
“哦,每逢周一來的貴族傻蛋。誰也不知道他是誰。怎麽,你打他注意?”由于胡同裏面太暗,而且奧斯頓捂着手帕,所以娜拉并沒有看清楚奧斯頓的臉,她以為那人就是摩薩德,不過這對于西裏爾來說沒有區別。
“噢,別露出那樣的表情,西裏爾,你這個混小子,又在醞釀些下作的勾當。”
“娜拉,你可不要這麽說,你得幫我,有錢大家一起賺麽。”
“老規矩。”
“老規矩。”
“啊偶,啊偶”東區的角落裏面,正發出嘶叫聲,這對于貧民來說早就無動于衷,大概只有那初來乍到的貴族才會義憤填膺的出現。
“你們這是做什麽?毆打?你們竟然毆打一位先生?我現在立馬就喊警視廳的巡警過來。”奧斯頓顯然已經氣急敗壞了。
“先生,我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你不用這樣,這次就放過你,我們走吧。”
“你沒事吧,用不用看帶你去看醫生。”奧斯頓向黑暗中伸出手,在角落裏面的男人擡起頭,那一雙深藍色的眼睛在龌蹉的污水後巷散發出不可置信魅力。
無疑眼前的少年有種別樣的美麗,他有一頭藍發,消瘦的臉頰上即使帶着淤青也透着一股秀麗。在他擡起的那一刻,奧斯頓就對他“一見鐘情”了,當然這一見鐘情并不是平常認為的男女之情。他只是心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個少年不就是他尋找已經需要的天使麽。
“先生,先生,你沒事吧?”西裏爾看到對方沒有反應沖對上揮了揮手,順便從對方的衣袖裏面順出了不少錢幣。
“哦,我沒事,只是你太美麗了。我不是這個意思,請允許我的冒失,我并不是不尊敬你,我只是有個想法,但這個想法需要得到的你贊同。”
“先生,你剛才救了我,我當然同意你任何想法。”
“真的?”
“那是當然的。你想要讓我幫你做什麽?”西裏爾天真無邪的笑着,只是他的笑容裏面隐藏着奧斯頓不知道的陷阱。
“我想請你去我家,我是一位畫家,我想把你美麗的容顏滑下來,你簡直就是我的夢寐以求的天使。”
“您嚴重了,先生,我怎麽能成為天使,我只是一個被人追債的賭徒。”
“我可以幫你還債。你需要多少錢。”奧斯頓十分誠懇的對男人說道。
“這不是錢的問題。”
“我知道,可我真的很需要你,請你答應我的請求吧。我保證你在斯科莊園會住的習慣的,我可以成為你的朋友。”
“朋友,我可沒有朋友啊,先生。”
“這是我今天帶的全部家當,都給你去還債,我只希望你能考慮給我當模特。我會給你豐厚報酬的。”
奧斯頓的這一舉動可大大出乎西裏爾的設想,他只是想要騙取這位年輕人的同情,順帶拿走這位年輕人的錢財,他可沒有料到這位貴族會看上他,不過這也沒什麽不好,能還債,還能進入上等社會,誰不想要這樣的突破。
“好吧,我可以答應和你回去,可我要去告訴我朋友一聲,這錢……”。
“是定金,你拿走吧。”
“謝謝。”
“娜拉,錢到手了,我們可互不相欠了。”西裏爾走到後巷裏面與娜拉分贓。
“那男人真是個傻子,他要帶你去幹嘛?畫畫?就你這副鬼樣子有什麽好畫的,看你穿得是什麽?”娜拉拿到錢後再身後挖苦西裏爾,西裏爾當做沒聽見笑着走向了奧斯頓。
“您好,先生,我叫西裏爾。祝我們合作愉快。”他伸出手,奧斯頓也伸手。
“奧斯頓。”
“真是曼妙的名字。”
“謝謝你,你真是溫和的人。”
一番恭維後,兩人坐上了馬車,西裏爾也因此開起來自己的另一段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維克多
維克多:善良,善良不過是人為了掩藏自己別有目的而乾造出來的詞彙,可笑,善良,人有什麽善良可言。
摩薩德站在這個如魔窟的城堡門口,他開始後悔沒有聽取奧斯頓的話,來此地出診。門口帶着手槍的侍衛壓着帽檐給摩薩德開門,他嘴角抽動着腦袋裏面開展着逃生路線。
他看着這個裝修華麗但又全面武裝透着陰暗的城堡腦袋裏面出現的都是殺人片段。
“先生,維克多上校在這裏恭候你多時了。”一個二等小兵帶着親切的笑容邀請摩薩德進屋。
當摩薩德看到馬車行駛到此地的時候,他整個身體都在發憷。就連貧民區的地方都知道這裏是“皇室的犬牙”維克多上校的住所,而他有專門配備的醫生,他突然找自己這個三流醫生做什麽?摩薩德時常聽奧斯頓說他把人折磨至死的橋段,當然那些都是奧斯頓打橋牌的時候道聽途說來的,沒有确鑿的證據。摩薩德安慰自己,也許維克多上校是位和藹的白胡子老爺,不用害怕,看這個地方布置的的那麽溫馨……
“哇!”摩薩德還沒有催眠自己的心就大叫了一聲。
“先生,那只是鹿頭罷了,你不用感到恐懼。”摩薩德身後跟着的兩位持槍侍衛這樣與他解釋着。
“我不害怕,看,多可愛的小鹿啊。”摩薩德挂着及其尴尬的笑容回他們道。他不知道他那笑容裝得像不像,他只知道他想活着回去。
“維克多上校,客人已經來了。”
最終,摩薩德停下站在一扇紅色的大門外面,他身後的人一下子消失了,然後那扇門打開了,只聽見裏面傳出飄忽的聲音。
“請進,摩薩德醫生。”
如果給摩薩德再一次機會,他一定拔腿就跑,可問題在于他吓得連腿也動不了,聲音也難以發出來。只見漆黑的房內出現一個黑發的男人,他晃着他的酒杯,烏黑的秀發抹着發油,絲滑光亮,一身筆挺的西裝修飾了他挺拔的身材。
“摩薩德醫生,請進。”他帶着愉快的笑容伸手拉住摩薩德的手,并且将吓壞了的男人牽進了屋內。
一瞬間,摩薩德就把奧斯頓說過眼前人的各種惡言惡行都抛擲在了腦後。他內心唯一的想法就是:看,這位先生真是又英俊又有紳士風度。
“維克多上校……”。
“叫我維克多就可以了。”
“維克多先生,恩,首先我想了解一下你請我來的原因,據我所知,你可是有家庭醫生的。”摩薩德拿出自己的滿是灰塵的棕色一箱,為了顯示自己不是業餘的,他使勁吹了吹上面的灰塵,然後弄得自己想打噴嚏。
“維克多先生,我并不是想要探究你請我來的原由,我只是很榮幸你請我來醫治你。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可我需要知道你病因?你應該理解吧。”
“恩,我的病有點難以說出口,你知道的……”男人做出一番很懊惱的模樣。
“別,您別傷心,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摩薩德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安慰他。
“我可以相信你嗎?”
“那是當然,我是有醫德的,你這樣問我,是在質疑我麽。如果你不信任我,我現在就離開。”摩薩德說這話的時候是沒有底氣的。他只是希望能查出維克多的病因罷了,不過要是讓他離開他還是很情願的。
“摩薩德。”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喊他。
“恩。”
“我無法勃/起。”
“撲”正在喝紅酒的摩薩德把紅酒吐了出來,為了顯示他的不慌張,他極力的咳了咳嗓子,假裝的說道:“這酒,這酒真辣,先生,我着實喝不慣,你應該換一種。”
他趁着說這話間隙調适自己的情緒。“維克多先生,你不用擔心,我先給你做個全身檢查。我是這方面的專家,相信通過我的治療,你會得到性/福的生活的。”
“謝謝你這樣理解我,摩薩德先生,所以我只有找你前來,我相信只有你不會讓我失望。我的朋友。”維克多品着手中的酒看着前面有些緊張的不知所措的男人,眼梢帶着別樣的笑容。
“那是當然的。我是全倫敦最好的。”被誇幾句就喜歡飄飄然然的摩薩德像極了個孩子,這就是為什麽奧斯頓喜歡管束他的理由。他實在太單純了。或者說,他們“兩口子”出門都不喜歡帶腦子。
“維克多先生,體檢之前,你必須放下手中的酒杯。”
“哦,我忘了,檢查之前是不能喝酒的,真不好意思。”
男人一臉歉意的看着摩薩德叫摩薩德也不好與他生氣,他只好抖抖肩膀,回他道:“好吧,我們有的是時間,檢查放在下一次見面。趁你思緒還清醒,我有些問題要問你維克多先生,你要向我保證,你要如實回答我。”
男人雙腳交叉着翹着腿坐在紅色沙發椅上,渾身上下散發着王者的氣息,只是他的笑容把他陰沉的個性抑制在內心最黑暗處。“摩薩德,我酒量好的很,你可不要這樣小瞧我。”
“酒量好,你有酗酒的習慣嗎?酗酒也有可能是引起無法勃/起的原因之一哦。”我們義正言辭的小醫生拿起紙筆念念有詞的開始記錄起來,絲毫沒有發現坐在遠處男人看待他的眼神。在維克多眼神裏面,摩薩德已經被他脫/光幹/了幾百次了。那是赤/裸/裸的情/欲。
“偶爾喝酒而已。”男人找了個托辭。
“那麽你何時發現自己有這個問題的呢?”
“恩……”男人停頓,由于維克多遲遲不回答,摩薩德擡起頭看向他,男人把手撐在靠椅上,斜着腦袋思考的模樣格外有魅力。
“很久了麽?久到記不清時間來了?”試圖得到正确時間的摩薩德在提問卷上寫上“時間不明,問題嚴重”幾個大字。
“你覺得這個問題是由于外在創傷還是心理原因?”摩薩德提起筆看向維克多,見男人遲疑的樣子,他不安分的用筆頭戳自己的腦袋。
“恩……”。
“好吧,我們還不太熟悉,我了解你不能對我全面的信任。或許你可以問我一些問題,放輕松點,維克多,我們是朋友。”摩薩德自以為高明的和對方套近乎,見對方點頭示意表示答應後,他更加驕傲的認為他的智慧得到了彰顯。
“摩薩德先生今年幾歲?”男人開始反問起摩薩德。
“22歲。”一臉不在意的摩薩德很快就回答了男人。
“聽說你未婚,先生。”
“恩,是的。”摩薩德的聲音變輕了,他覺得有點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麽維克多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
“你和一位叫做奧斯頓先生住一起?”
“奧斯頓,你別和我提他。”摩薩德還在為出門前的事情和奧斯頓置氣。
“你們吵架了?”
“我怎麽會和那種沒有紳士風度的人吵架。”一臉不削的摩薩德說完這話幹悶掉了幾口紅酒。
“看來你和奧斯頓先生的關系不怎麽樣。”
“別在提他了,他是個讨厭鬼,我從未見過比他還讨厭的家夥。”
“比英皇號上的家夥還讨厭?”
“什麽?”
“沒什麽,我只是有點好奇你怎麽不和你父母住在一起。”
“他們在我11歲的時候去世了。”
“那……那真是悲哀的消息。”
“你不用在意先生,他們去世很久了,而且我後來去了約克郡莊園投奔了親戚,他對我很好。”
“看得出來。”
“和你聊天很愉快,只是時間差不多了,我必須回去了,維克多。”摩薩德掏出了懷表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九點整。
“當然,我讓車夫送你回去,下周一再見。”維克多帶着滿臉的笑容從沙發上起身,他走向摩薩德,摩薩德有點不勝酒力,他搖晃的起身,此時男人起身擡起他的手,吻在他的手背上,他有點沒有料想到,但為了表示友好,他還是用笑容來顯示自己的贊同這一現象。
“呼”。摩薩德走出維克多城堡的時候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呼一口氣。他太緊張了,但維克多先生壓根沒有傳聞中的那麽糟糕,這令他很欣慰。摩薩德帶着愉快的心情打開車門準備回去告訴奧斯頓對維克多的誤解,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樓上有一雙黑色的眼眸正盯着他的背影。
男人手中拿着一張舊照片,照片上的金發男孩流着鼻涕一臉衰樣的站在黑發男孩的旁邊,照片的場景是一艘游輪,身後是一片大海。然而現在照片上的男孩一點也不記得當初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看tvb2006年老劇《賭場風雲》,主角的萱萱,苗正偉,歐陽胖子,楊怡,黃宗澤等一系列明星。令我感到驚訝不是當年楊怡的臉蛋居然可以那樣,那樣黑,而是在17集歐陽胖子和黃宗澤的公然賣腐。我不知道06年tvb就有賣腐電臺了。現在學的已經out了麽!
☆、(十二)火藥味
羅伊:據我所知,大部分感情的覺醒都要感謝第三者的出現。
斯科莊園內。
奧斯頓熱情的把西裏爾帶回了莊園。
“你可以好好的泡個澡,西裏爾。”奧斯頓搓着雙手用一種變态似的口吻對西裏爾說話。當然這也不能責怪西裏爾,誰也無法對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無動于衷。
西裏爾洗完澡後發現奧斯頓還一臉神往的待在浴室門外,西裏爾是聰明人,他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有所“企圖”。賭徒守則第一條:不給對方點甜頭吃吃,別人怎麽會入套呢。
“奧斯頓先生,今天就開工吧,我想畫家的靈感是有限的。”
“噢,真的麽,西裏爾,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奧斯頓一直握着西裏爾的雙手,就差沒有把那雙手供起來了。
由于出現了這個環節,所有有了接下來這個環節。
“奧斯頓,你知道麽,馬車把我開到了哪裏?”摩薩德從城裏回家第一時間就走到了奧斯頓的閣樓上,而此刻,奧斯頓面前正有一位“裸/男”。
“噢噢噢,這是什麽,我的眼睛”。當摩薩德的表情從一臉興奮變成無比驚恐,然後他捂着眼睛,趕忙退出了閣樓。他在門外稍等了片刻,平複了一下心情,就聽見他大吼道:“奧斯頓,你給我出來。”
奧斯頓放下手中的畫筆,露出一臉“這下子壞了”的表情,他沖躺在桌子上的西裏爾說道:“你可以穿上衣服,休息一下了,如果我沒有回來,你就去睡吧。”
“好的。”
奧斯頓剛出門口,就聽見摩薩德指着他的腦袋質問他:“那一絲不挂的家夥是誰?”
“西裏爾。”
“西裏爾是誰?”
“他是我在貧民區認識的朋友,我請他作我的模特。”奧斯頓獻媚的笑着,他只希望摩薩德的嗓門能低一點,但他的預感告訴他,今天晚上他不用睡了。
“模特?模特需要脫成那樣麽。奧斯頓,我和你說了幾千遍了,你不可能成為一位畫家,你不要在做這些令人厭惡的事情了。你居然請了一位毫不認識的貧民區流浪漢來家裏,你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噢,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你的無知和愚昧了。你真是個沒有腦袋的大傻瓜。”摩薩德雙手叉腰沖着奧斯頓直嚷嚷,本來無話的男人聽到這裏終于也爆發了。
“摩薩德,我真是受夠你了。你從11歲開始就開始打擊我的信心,先是從我和凱西的交往,後來是我要學馬術,然後再是我學畫。你有一次是鼓勵我的嗎?作為朋友,你每次都只會打擊我的士氣,我真是受夠你了。如果你覺得我畫畫是件傻事的話,那麽你在地下室放的醫學藥品都是垃圾。”奧斯頓的怒火上來,他也開始數落起摩薩德的過往。由于他們兩個在一起很多年了,對彼此了解甚多,所以吵架起來有很多素材。
“你受夠我了,我才真是受夠你了。你成天穿着那件灰藍色的襯衫,那襯衫有什麽好看的,每次我去舞會站在你身邊,我都覺得丢臉,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我不告訴你,只是為了保住你那可悲又可笑的自尊。”
“我的襯衫難看,你的各色領結才是滑稽,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從馬戲團來的,我記得有一次你帶着一根紅色領結和我去聽歌劇,噢,進場的時候,那侍應還以為你穿得是戲服。摩薩德,你的品位才是真正的糟糕。”
“糟糕,再糟糕也比不上你和凱西的交往。我的天,你選女人的品位從來就有問題。那個女人走起路來一直扭呀扭,對着男人就發/騷,胸口的肉/蛋每一次都鼓得要跳出來,你還說她清純。吼吼,她如果清純的話,東區的妓/女就是貴族小姐。”男人說着甩了甩自己了的金發,他扭着自己的屁股給對方看确有其事,真一舉動無疑更是火上澆油。
“我選女人的品位再差也比你這個沒牽過女人手的怪胎好。”
“你……你……你……”。摩薩德被奧斯頓氣的說不出話來。“今天晚上你別想上我的床。”
“你以為我想和你睡一張床麽,當初要不是你求着我和你睡一起,我理都不理你。”
“我求你?你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你說一個人睡太冷了……你不要歪曲事實,奧斯頓,你小時候就喜歡黏着我睡,在約克郡莊園就是。”
“我喜歡粘着你睡,明明是聽了羅伊講的鬼故事,害怕的睡不着,非要拉我睡在一起,你才是颠倒黑白。”
“我颠倒黑白,我和你無法溝通,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離開這裏。”摩薩德跺着腳走下樓梯,他“彭”一聲打開卧室的門,拿出床底下的箱子就要整理衣服準備離開。
奧斯頓接踵而至,他靠在門上對摩薩德冷語道:“那是我的短褲,你可不要拿錯了。”
“你的短褲?那是我買的,我現在不給你穿了。”他一把将衣櫃裏面屬于他的東西都拿走,一下子堆滿衣服的衣櫃就空了。
一旁的奧斯頓還不忘挖苦道:“真是感謝你幫我清空衣櫃,省的我費力氣。”
“不用謝我,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摩薩德提着沉甸甸行李箱走到門口還不忘停下腳步擡起腦袋對着奧斯頓一臉鄙夷。
最終摩薩德大半夜提着行李箱趕往了約克郡莊園。
“今天還畫嗎?”西裏爾突然出現在奧斯頓門口,奧斯頓看着空置了的衣櫃搖搖頭。
他回西裏爾:“不了,我近期都不會有心情作畫了。”
“怎麽我給你帶來麻煩了嗎?”
“不,是摩薩德周期性發作,他每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要沖我嚷嚷。你不用在意,過幾天他就會回來了。”奧斯頓這樣和西裏爾解釋着。
“那好吧,我去睡了,晚安,奧斯頓。”
“晚安,西裏爾。”
另外一邊,約克郡莊園大半夜被敲門聲震的不得安寧。
羅伊習以為常的打開約克郡的大門,在看見摩薩德提着行李後,他知道摩薩德和奧斯頓又吵了。
他幫摩薩德把行李提進屋,問他:“你又為了什麽事情和奧斯頓先生鬧了矛盾?是因為畫筆放在花瓶裏面?還是因為他弄髒了你送他的白襯衫?”
“羅伊,你不知道,他這次傷我有多深。”摩薩德還沒進屋就開始和羅伊哭訴起來,羅伊困的連打着哈欠。
“又怎麽了?據我所知奧斯頓先生不是那樣蠻不講理的人。”羅伊為奧斯頓幫腔着,只是摩薩德瞧着不買賬。
“羅伊,你不要被他騙了。他居然為了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把我趕出家門,羅伊,我的地位竟然比不上一個東區來的裸/男。”摩薩德開始侃侃而談,由于羅伊和摩薩德從小認識,所以知道他說話比較誇張,他才不會相信摩薩德說的這話呢。
根據羅伊自己的推理,也許是奧斯頓先生因為要畫畫請了一位模特去家裏被摩薩德先生撞見了,然後就和摩薩德吵起來了。
“這樣吧,摩薩德先生,已經很晚了,佩科裏先生也睡了,我們這樣說話會打擾其他人睡眠的,我帶你去睡房,也許睡一覺,明天奧斯頓先生就會來約克郡登門道歉了。”羅伊循循善誘的誘導摩薩德早點去睡覺,只是摩薩德好似沒有這個意願。
他拉住羅伊的手說:“羅伊,連你也不願意聽我說話麽,我真是糟糕透頂,連你也讨厭我了麽。”
“沒有,沒有的事情……”羅伊正想着要怎麽和摩薩德解釋,佩科裏房裏的鈴铛正好響起了,他正好能借故離開。
“對不起,摩薩德,你看,主人房裏的鈴聲響了,我想佩科裏先生又做噩夢了,我得去看看。”
“羅伊,羅伊……”。
只見摩薩德哀怨的呼喚着離自己遠去的羅伊,倒是羅伊覺得總有一次佩科裏先生的呼喊來的不那麽讨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三)愛情滋生
羅伊:我第一次被他擁入懷裏,腦中一片空白,心髒無法跳動,無法用言語表達當時的心情。随着我體溫一步步上升,在那一刻,我才相信梅爾說的戀愛征兆原來都是真的。
我只想說:神吶,早點結束這一切,不行的話,就永遠這樣吧。
佩科裏房內。
“主人,請問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
羅伊手中點着油燈,由于佩科裏先生不愛光亮,所以房內的燭火都沒有點亮。他走上前詢問一臉倦容的男人。
“樓下是誰?大晚上的吵什麽?”佩科裏的睡眠一直都不怎麽好,他睡得淺,摩薩德的到來顯然吵醒了他。
“主人,是摩薩德先生,他和奧斯頓先生鬧了矛盾。所以來約克郡莊園借住幾天,我會安頓他的好床鋪,您不要擔心。”羅伊帶着笑容回着撲克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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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