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被鎖,鏈接放在文案裏面,點進去就行了
☆、(二十四)囚禁
維克多:我的罪惡,我的痛楚,如洪水來襲,淹沒我的一生。
西裏爾被扯掉黑色的遮擋物,刺眼的光束照在他的眼球上,他下意識用手去阻擋,卻發現不能動彈。
他正被五花大綁的挂在十字架的木樁上,正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這是一個潮濕,陰暗,帶着血/腥味道的地下室。他環顧了四周,打量着這個地方。
就在此時,男人穿着皮靴走到他面前,他抿着唇,不說話,一把撩起對方的藍發,此刻,維克多黑色的瞳孔中泛着十字架上西裏爾的身影。
西裏爾也不求饒,只見注視着男人的一舉一動,維克多踢開右下角暗棕色的皮箱,裏面的珠寶熠熠生輝,與此刻的西裏爾的狼狽有鮮明的對比。
“說,你要我怎樣折磨你?”手中揮着皮鞭的男人竊笑着看着西裏爾,男人的眼神如豹子般窺觊着眼前的獵物。
西裏爾不說話,整個地牢靜如墳地。
“彭”一聲,一桶涼水把西裏爾從頭澆到尾淋個濕透。他壓低着腦袋,水滴順着他的藍發滑落至地板,他長大嘴巴喘息着。
男人一把擡起他的頭,劇烈的沖擊使得西裏爾的頭皮發麻的刺痛。
西裏爾:“啊!”的叫了一聲,維克多即刻松開手,令他的腦袋措手不及的墜落。
西裏爾對于男人這些招數嗤之以鼻,他不削的看向男人,沖男人的衣襟上吐向口水。“你就怎麽點本事,呵,還被稱為皇室的犬牙……呸,你的手段連東區的混混都不如。”西裏爾不認輸的挖苦男人。
維克多不多話,只是拿起皮鞭往一旁甩開,“啪啦”,皮鞭落在地上,清脆的聲音令十字架上的男人發顫。只是西裏爾是倔強的,他不畏懼什麽,反正他這輩子從未有過什麽希望,今日的種種,在許久之前他都曾想到過。像他這種扒手,遲早會有今天,在東區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只是他離開那個龌蹉的地方太久了,久到他以為他再也不會過上這樣的日子。
“啪啦”,西裏爾聽見這聲音條件反射的顫動身體,只是維克多并沒有打在他身上,只是不斷的拿皮鞭甩在地上。那是臨刑前的折磨,蒙住犯人的頭,一遍遍的讓犯人聽見磨刀聲音,一步步逼迫西裏爾崩潰。你問他怕不怕?他當然怕,他怕的要死。只是他不可以顯露出來。
“西裏爾,看在你認識摩薩德的份上,我允許你說點谄媚的話來讨好我。”維克多一把掐住對方的臉頰,他吐出的話語都散在西裏爾臉上。“說。”他霸道的命令對方。
“呸。”西裏爾的骨子還是很硬的,大有寧死不屈的狠勁。
Advertisement
“西裏爾,你可真倔強,不過,來這裏的,可不止你一個硬骨頭。我們慢慢來,總有一天,你會跪在地上求我饒過你的。”
西裏爾緊了緊手上的黑色皮手套,捏緊手上的皮鞭,“刷拉”一下就怕打在西裏爾身上。他身上一下就裂開了口,暗紅色的血從傷口滲出來,但是并不是深入,只是由于他渾身上下濕透的緣故,傷口上的皮肉微卷的向外翻露着,看着滲人。
他“嗚嗚”的悶哼了兩聲,咬緊牙口不讓自己哭出來。只是他再能煎熬也耐不住維克多的來回的鞭打,不多久,他幹淨細長的身軀上就布滿了傷痕,他每吸一口氣,進入肺裏面的氧氣都令他的胸腔疼痛不已。
他支持不住的沖男人罵道:“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向你求饒麽,你做夢,你真可憐,維克多上校。”
手上的男人聽見他這話,停下了動作。他用光滑的皮手套戳向男人的太陽穴,他譏笑西裏爾:“我可憐,省點力氣吧,西裏爾,不要再說這些無謂的話了。”
“你真可憐上校先生……摩薩德先生這輩子也不會看你一眼……”。西裏爾擡起眼睛,他那雙琉璃的藍眼睛中充斥着血絲,惡狠狠的瞪着對方。
“你閉嘴。”男人大聲呵斥道。
西裏爾從男人的的眼裏看出了痛楚,他喜歡看到這個滿不在乎的男人露出那樣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刀槍不入的機器人被他找到了弱點,他越是痛,他越是按住那個傷口,他撕開他的瘡疤,裏面犯了膿包,他戳破膿包,酸水從裏面流出來。惡心的令人作嘔,但是他開心,西裏爾承認,這樣的心情幾乎像個變/态。
他讓他痛不欲生,他也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怎麽,你心疼嗎,維克多上校。那若你是知道摩薩德和奧斯頓睡了,你要怎麽辦?你知道的,摩薩德愛奧斯頓。”
“你閉嘴,我叫你閉嘴”。維克多扼住西裏爾的喉嚨令他不能說話。十字架上的男人通紅着眼睛注視着對方的神情,維克多的眼睛不似剛才平靜,那裏面有種怒火,像是地獄一樣要把眼前的男人燒成灰燼。他一點點的用盡,空氣慢慢的在西裏爾身體裏燃盡,他開始不能呼吸。
他“嗚嗚嗚……”喊着,只是看着維克多絕望的神情,他也不在奢望求生的閉上了眼睛。
在那刻,西裏爾想:死對于他來說,未必不是件好事。
然而,上帝總是這樣,他永遠是在抛棄你以後,又假裝仁慈給你個希望,說要來救贖你。
“維克多上校。”地牢裏面出現了士兵。
“什麽事?”男人的語氣波瀾不驚。只是他的手臂依舊掐着西裏爾的脖頸。
“摩薩德的醫生已經恭候您多時了。”
男人聽了這話,立即松開了手臂,他兩眼帶着無盡的渴望,任何話語都沒有,甩頭走了。
陰冷的地牢裏面,西裏爾的身體凍得發紫,身上的鞭傷幽居在他的肌膚深處,拔也拔不出。他睜開眼睛擡頭想再看看這個世界,腦海中晃過奧斯頓的臉,男人正穿着燕尾服站在斯科莊園門口迎接他回去。
奧斯頓喊他:“西裏爾,我最好的朋友,哦,我的天,你終于回來了。”他這樣說着上前擁擠他。
淚從他眼裏滑落,他來不及傷感,就疼得暈了過去。
從地下室匆忙上房裏的維克多脫掉身上染血的皮手套裝入口袋中,他一推開卧室的門,就瞧見了摩薩德。
本是冷酷無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摩薩德。”他喊了一聲就張開手臂沖男人抱去。
摩薩德雖然覺得維克多有些過分熱情,但他還是從容的抱了抱對方。
維克多笑得開懷,卻不小心憋見了摩薩德脖頸裏面的紅印。他毫不客氣的按壓在那個吻/痕上,摩薩德疼得“哇哇大叫”。
他一把推開維克多,有些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脖頸。“你做什麽呀。”摩薩德埋怨的瞪着對方。
“那是什麽?”維克多質問摩薩德。
“你怎麽了?維克多。”摩薩德覺得男人今天反應有些奇怪,他上前扶住男人的手,卻被維克多推開。
他再次沖摩薩德吼道:“你脖子裏面是什麽?”
“不幹你的事情吧。”摩薩德沒好氣的回他。
“不幹我的事,好,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做不幹我的事。”維克多憤怒之下,上前抱住摩薩德的身體,拽着他的衣領要脫掉他的衣服。
“身上是不是也有,脫掉給我看,他上的你爽不爽,摩薩德,啊……你就那麽迫不及待,那麽浪……”。維克多就像是只發了狂的野獸,他的眼睛充着血紅色,令人看了萬分恐懼。摩薩德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能這樣可怕,他只是服從本能的張口咬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其實并不吃痛,他只是驚訝的看着摩薩德,維克多沒有想到這個他深愛的男人會這樣對他。
而摩薩德則不顧對方的埋怨的眼神,吓得拔腿就跑。
“維克多上校,需不需要我們把摩薩德醫生追回來?”門口站崗的士兵看見這一幕上前詢問維克多。
男人頓了頓,開口道:“不用追他。”他的聲音絕望透頂。
“是的,上校。”士兵準備離去,只是他突然想到地牢裏面的西裏爾,他案列詢問道:“維克多上校,請問地牢那位先生要作何安排?殺了他還是扣押?”
“帶到我房裏來。”
“是的,上校。”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2更,是肉哦,免得被鎖,放在文案鏈接裏面。
☆、(二十五)錯誤的開端
西裏爾:我以為我已身處地獄,所以我無謂死後下地獄還是上天堂,只是在那刻,我才真真切切的明白,天堂的溫暖,地獄的陰暗,我遠遠還未涉及。我在內心深處呼喚,我要入天堂,我要入天堂,我絕不下地獄,絕不。只是,那樣絕望的呼喊,他還是再一次蓋上的軀體,帶我沉入烈火之中。
我永遠也記得他對我說的那句話:像我們這樣的人,只能抱着對方一起下地獄。
冰冷的瓷磚,濕潤的頭發,他坐在地上,腦袋擱在浴缸上,整個身體裸/着,傷口隐隐作痛。
西裏爾的手臂擱在濕滑的白色浴缸上,他企圖用手臂支持起自己的身體,只是徒勞。
“蹬蹬”男人的皮鞋聲響徹浴室,西裏爾緊張的回頭看向門口,維克多推開門,他下意識用手遮擋住私/密部位來,只是男人用殘酷的神情望着他,好似在嘲笑他的徒勞無功。
維克多走到西裏爾身邊,他單膝跪下,一手撫上西裏爾的腰,他自然不會甘願屈服,伸手就揍了男人一拳,維克多毫不在意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他笑着,按住西裏爾的藍發往花灑下面沖,“嘩啦啦”的水從花灑裏面流到他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
西裏爾沉重的呼吸着,他張大嘴,流水從他口腔裏面順出來。維克多看他差不多不行了,擡起男人的頭,他的睫毛沾着水,深邃的五官濕潤潤的,顯得楚楚可憐,由于寒冷和稀薄的空氣,他的身體開始痙/攣。
男人一手擡着西裏爾的頭,吻上那個正在大口喘氣的家夥。對方掙紮着用手胡亂的拍打對方,維克多起先不管,到最後被西裏爾弄惱了,解開自己領口的絲帶,直接把西裏爾的手給綁/住。
他的手從胸/口慢慢往下移,騷弄着對方的腹部,西裏爾忍受不了這一的屈辱,嘴巴裏面含着男人的舌頭,維克多的舌頭在他口腔忽進忽出,西裏爾趁對方正享受的時候張嘴就咬了對方的一口,把男人的舌頭都咬破了,一股血腥味在他嘴巴裏面蔓延開來。
維克多沖浴缸裏面啐了一口,白色的浴缸裏面一下子沾上了淡紅色的唾液。
男人高揚起頭,用右手搭在自己額頭上,看着雙手被束縛縮在浴缸那裏的西裏爾。
他就像是在凝視一個被捕獲的獵物企圖要逃生,那樣的神情分明的是可笑。
“你以為你逃得了嗎?該說你天真還是懷有期望呢?西裏爾。”男人一步步的靠近西裏爾。
西裏爾不回話,他只是渾身顫抖,就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口。他想要誰來救救他,他下輩子願意為那個人做牛做馬,可他知道,永遠也沒有來會來救他。
維克多多從身後按/住他的身體,将西裏爾按在浴缸上,他掰開西裏爾的一條腿,硬/挺了進去。雖然西裏爾不斷掙紮,不安分的排斥對方,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東區的身份為其練就了良好的體質。他的身體柔軟且有拓展性。
“怎麽樣?”維克多帶着嬉笑靠在男人肩頭侮/辱他。“哦,忘了,你這裏面一直是向外敞開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進/去過了,是吧,難怪我态度那麽強硬,裏面還是那麽柔軟……你在東區多少錢一晚來着?”
西裏爾疼得直流淚,但是他不想反駁男人的話。一股恥/辱從他心頭冰潔,如這窗外的大雪,漫天而飛。
“你就是這麽招待客人的嗎?一動不動,像具屍體一樣?看來你除了有張好看的臉以外,可沒有什麽優點啊。”男人的話中充滿鄙/夷。
“維克多上校。”幹澀的聲音終于從嘴巴裏面傳入男人耳朵裏面。
“什麽事?”男人見西裏爾如此有禮貌的喊他,安慰性的撫慰了下西裏爾的濕潤的藍發。
“我是西裏爾,不是摩薩德,我想你知道這點。你的摩薩德身體裏面埋着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性/器……嗚嗚嗚”。西裏爾被撐/開腿,他的肩膀劇烈的撞擊在浴池上,疼痛,蔓延全身。
身上的男人抓着他的頭發沖他吼道:“你就只有這麽點能耐麽?”
身下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回他:“是的,上校先生。”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西裏爾,我保證我會是你衆多男人中讓你最/爽的一個。”男人的手擡高西裏爾的下巴,因為痛楚而扭曲的臉頰依舊秀氣,男人的手捏住西裏爾的乳/頭,上身靠在男人的後背上,腹肌貼着西裏爾的腰部,他賣力的抽/插着,幾乎冷漠沒有溫度。
“怎麽樣爽/翻天了吧,你就怎麽喜歡張大大腿讓男人上,這樣也能有感覺?西裏爾,你剛才的抗/拒是裝出來的嗎?那你可真有演戲的天賦。”西裏爾的淚沾濕了睫毛,他為自己覺得恥辱,身為男人,他知道他的身體起了變化。沒有任何前戲,只有粗暴的對待,他卻勃/起了,這叫他想要一頭撞死在這浴缸上。
“不,不,出去,給我出去……”。他承受不住搖着腦袋沖男人嘶啞的喊着。
“怎麽,又還要和我來那套?夠了吧,西裏爾,我不吃那套,別裝純情了,用你後面吸/緊我。”
“求你,求你……抽/出來,拔/出來……求你了。”西裏爾哀求維克多,他從未有過男人的經歷,他覺得那樣很惡心。他也不睡女人,東區的妓女誰知道有什麽病,他還不想死。他只會自讀。但此刻,他萬分後悔,為什麽他不找個妓/女操練一下身軀,不然哪至于随便被人挑撥就會有感覺。
“你有沒有聽見我和你說的話,用你後/面吸緊我,腿用力些……你真是……”。維克多掃興的從西裏爾身體裏面抽/出來,他的後/庭一顫顫的,由于沒有濕/潤直接進去,裏面帶着血絲。
他一動不能動,身軀上還帶着鞭/打。他就那樣趴在浴池上,窗口正好對着他的臉,他的淚流幹了,幽暗的月光帶點藍色透過窗戶,他只是看着那片亮光,咬緊牙告訴自己,過了今晚就會好。
男人将他扳過來,他藍色的瞳孔渙散的看着男人,他多渴望他能舉手一拳湊上男人的臉,然後拔腿就跑,可是他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男人按住他的頭,他的臉頰冰涼的被壓在地板上,那被擦得潔淨的地板倒影出西裏爾的側臉,維克多冷如冰的聲音響起:“舔/吧。”
作為男人,西裏爾當然明白維克多再說什麽。
“不願意?”男人試探的問他。
“不願意也行,或許我的東西不和你的胃口,我可以幫你找其他男人讓你/舔,三個夠嗎?看你後面那個洞/濕成那樣,一般人很難滿足啊。”維克多不削的拉起褲子,用寒冷的眼神掃了躺在地上不動的男人。
他被脫得一絲不挂,眼神空洞,稍有些深的小麥膚色也不在光滑,上面覆蓋着傷口。
不知道西裏爾哪裏來的力氣,他用臂力撐起自己的身體,作出了一個能救活他卻令他陷入另外一個漩渦的錯誤決定。
他攀上男人的肩膀,喘着粗氣,用腿勾緊男人的腹部,他的舌頭滑溜溜的舔舐着男人的耳朵。“恩,恩……給我,快給我……”。他不知羞恥的要求男人進去他的身體,極度的渴望。
“這才對麽,西裏爾,是不是每個插你的客人你都那麽風/騷的要求別人深/一點。”維克多也被惹了一身火,他用手按住對方的臂膀,從正面直接讓西裏爾做在他的陽具上。
西裏爾興奮的上下律動着,他吞咽着口水,修長的雙腿火熱的貼着男人的褲子,手指挑開男人的襯衫,伸出舌頭舔上男人的乳/頭。
男人的臉漸漸紅起來,他有些惱怒對方的伺候,一把拉住賣力在其胸/口舔舐的西裏爾。
“那麽/騷,不許再/舔,給我自己動。”
西裏爾早就體力透支,他身上帶着傷,又坐在寒氣逼人的瓷磚上,身體忽然向後傾斜,幸好男人攔住他的腰。
見其狀态,維克多直接按住對方的腰上下擺/弄起來,西裏爾覺得自己像個玩偶一樣要被扯斷,可他還是不貪/婪的張開腿接/納着對方,為了讓自己不那麽痛苦。
他沒有選擇的原地,如果他不好好服侍維克多,維克多就要把他扔給其他男人上,他不想那樣。或許他服從了眼前的男人,他還是會被扔掉,他想,他不過是這個男人的玩物,他不過是要擊潰他的自尊,他做到了,他還想怎樣呢。
“用那個地方含着男人的東西也能那麽濕,你可真淫/蕩……”。
維克多不論從肉體還是精神上擊敗西裏爾,西裏爾只是把手搭在男人脖子上,如棉絮一般的身體挂在男人身上,他模糊不清的求饒着:“輕點,輕點……我快裂/開了……求您了……上校先生……饒/過我……”。
“輕點?西裏爾,原來你那張嘴裏面還能說出求饒的話啊,你這副模樣我到是挺喜歡。”維克多說完擡起西裏爾的手臂在他手臂上吻着,他的傷口由于水而裂開了,男人的吻癢癢的,如同百萬螞蟻爬進他的心裏,他連都撓也撓不到。
“放過我吧……放過我……”。
“放過你?那麽誰來放過我?”維克多不理睬西裏爾的求饒,只是從他體內的抽/出來,把殘破的男人的抱起來,放到床上。
一沾到被窩,西裏爾覺得仿佛進入了天堂,維克多的被子又軟又暖,被子還帶着太陽的芬芳。他閉上眼睛沉沉的蓋起眼皮,直至男人的身體蓋上他的身/軀。
他僵直了身體,求饒的話已經說不出了,他不知道改如何是好,任由對方随意的擺/弄,現如今他的身體早已不屬于他。
死也好,活也罷,他只想好好閉上眼,就只有這個心願而已。
男人沒有什麽動作,只是脫光衣服,他溫柔的撫摸着身下西裏爾的手臂,大腿,後背,然後用手指令他的腿慢慢張開,其實他的後/穴已被折磨的合不攏了,維克多很輕易的就再次埋了進去。
他進去後也不動,只是拉掉燈,蓋上被子,就那樣抱着男人,這令躺在床上的西裏爾有一秒以為他愛上了自己。直到男人舔着他的耳垂,吻着他的脖子喊他:“摩薩德。”
那一刻,西裏爾感到他的脖子裏面湧出了一股熱淚。維克多哭了,他的眼也濕了。
為什麽人要這麽無望呢?為什麽我們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呢?為什麽只有他們能幸福的在一起呢?我們一樣活在這個世上,我們一樣是人啊。
誰也不知道那黑夜中吶喊着的問題的答案。也許人生而就是無望的。
(這章又被鎖了。哎,也沒辦法呀。等改好後再發表。或者大家可以留郵箱,我發給你們。還是你們覺得清水文也行?是不是寫的太鹹濕了?我這裏所謂的鹹濕大家都懂得。因為我寫的連博客裏面也不通過啊,害我為此專門申請的博客也沒的用了。只能幹笑兩聲:呵呵了!好吧,既然文那麽渣,說個生活中遇見的溫暖的事情。)
(有一日出門坐車,在車站,碰到三個小學生模樣的男生沖進一家店,應該是其實一個孩子的家。只見到門口的時候,其中有一個小男孩抱住另外一個男生,對他說了句:我愛你。然後我呆住了,只是令我更加驚奇的是另外一個小男生輕輕推開了他,然後對他說:你不要在外面說呀。我不是那種連小孩子都要腐的人,只是看到那一幕,我真的覺得很有愛。也許他們口中所謂的愛,不是男男之愛,可真覺得那樣很好。後來他們三個人一起嬉笑的走了進去。)
☆、(二十六)最美好的時光
摩薩德:我靠在他腿上,看着潔淨的白床單随風飄揚,陽光很好,我和他曬着太陽,等待着落日,我們以前也這樣做過,可我總覺得今日與往日不同,我心中抑制不住的湧出甜絲絲的液體,恨不得把心裏的愉悅挂在繩上曬出來,就像眼前布滿的床單一樣,清澈,自由。
斯科莊園。
摩薩德躺在男人腿上,奧斯頓靠在樹上,望着他,他閉着眼睛,卷曲的睫毛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波光靈動。
男人的手撫過他的臉頰,摩薩德突然張開眼睛看向奧斯頓:“西裏爾走了那麽多天,怎麽沒有來封信?”
奧斯頓不回話,只是掌心溫柔的攤開揉在摩薩德的臉頰上。摩薩德一下從他的腿上彈起來,他伸手一把摟住男人的胳膊,沖奧斯頓笑着:“你別擔心,他會回來的,我有預感。”
奧斯頓有點好奇的反問摩薩德:“我以為你讨厭他?”
摩薩德不否認,他回:“是啊,我是不喜歡他。不過他是你朋友,我可不希望你皺眉不展,奧斯頓。”
“多謝你的坦誠,摩薩德。只是……西裏爾沒有告別就離開斯科莊園,我有點擔心他的安危。你知道的,倫敦殺人犯層出不窮,我可不希望他……出什麽意外。他是個好小夥子,只是他……之前活的太辛苦了,你懂我的意思嗎?東區真不是人待得地方。”奧斯頓說完後撇着腦袋看向左邊的摩薩德,只見對方很認真的點點頭,不知道是附和還是真的,只是那模樣像只金毛,可愛極了。
奧斯頓沒有忍住,只見他伸手環住摩薩德的腦袋,用胳肢窩團團抱住他的脖子,然後他用手揉搓着他的金發,只見摩薩德錯愕的喊着:“放開我,奧斯頓。”摩薩德被奧斯頓這一舉動弄得莫名其妙,摩薩德非但沒有放手,并且在摩薩德的臉頰上很狠狠的吻了一下。
他這才松手,正巧有女仆走到草坪上收被單,摩薩德驚慌的從男人身上坐起來,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女仆對這一切習以為常,只是有禮貌的沖他們招呼一聲然後收了被單就走了。
等女仆走後,摩薩德埋怨對方道:“以後不準在公共場合吻我,奧斯頓,天知道,被人看見了,會發生什麽事情?我可不想看着你被處死。”
“摩薩德,你太緊張了,只是一個吻而已,紳士的一吻有什麽大不了。”奧斯頓說了他的觀點。
結果被摩薩德抓住了病腳。他反問奧斯頓:“怎麽說來,你吻過很多位先生咯?真是看不出來,原來你早就打這種主意。”
奧斯頓被摩薩德的話給噎住了。只是他本能的回應:“吻男人多惡心,吻除你之外的男人我都覺得惡心。”
摩薩德只是笑,他只是對奧斯頓重複自己的身份。“可我也是男的。”
奧斯頓聽了這話,笑得很異樣,他傾斜過身體,靠向摩薩德的胸口,伸手撫弄他的乳/頭。“我想這點,沒人比我更加清楚,摩薩德。”他狡黠着笑着,直至摩薩德一把推開他。
奧斯頓沒有鬧下去,他問摩薩德:“今天周一,你怎麽不去出診?”
被男人發現了古怪,摩薩德只好揶揄過去,只是推脫道:“沒什麽。”
“哦,沒什麽?前幾天嘴上還嚷着維克多是你最好的朋友,你還想邀請他去約克郡打獵,今天就提都不願提,摩薩德,你以為我第一天認識你嗎?”
“我不出診了。”摩薩德皺起眉頭,極為不悅。
“怎麽,吵架了?”奧斯頓一眼就看了出來,他伸手攬住他的肩膀,勸告道:“好啦,你都幾歲了,可不要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和人家計較。身為貴族,你該拿出紳士風度,摩薩德。”
“他太奇怪了,真夠莫名其妙。要是他不來和我道歉,我絕不會原諒他。”摩薩德的憤憤不平的嚷着,這令一旁勸告的奧斯頓也很頭痛。
他了解摩薩德,他天生就是這副性子。吵起來,不論誰對誰錯,他都不願做第一個低頭的。這樣的性子,會使得他錯過很多朋友。這個外表看上去圓臉可愛的貴族,其實有一顆很執拗的心。奧斯頓也覺得摩薩德的這張臉太會騙人了。
“好啦,好啦,別氣了,摩薩德,到了晚餐時間了,進屋吧。”奧斯頓也別無他法,要知道他自己氣了摩薩德,都搞不定呢,何況要幫維克多求情,他打心底就不太喜歡這個男人。所以說他的求情是參雜反面因素的。
夕陽西下,摩薩德伴着奧斯頓走向斯科莊園,風景如畫的場景下,他們兩個人的影子拉長,融合在一起,仿佛不論天涯有多遠他們都能到到達。
維克多房內。
西裏爾由于猛烈的床/事導致高燒不退,維克多請了他專有的醫生為男人診治。醫生一看到躺在床上的西裏爾就知道什麽導致他變成這樣,當然作為維克多的專有醫生,還能活到現在,卡夫必然有他了不起的地方。
比如說卡夫就是個嘴巴嚴謹,為人謙和,但偶爾又很強硬的家夥。他以前跟着維克多行軍,是他的老友。
卡夫初步檢驗下來的結果告訴維克多:“他傷的很重。”
“這點有眼睛都看的出來。”維克多回他。
“哦,原來你還有眼睛啊,上校先生。”卡夫挖苦他。
維克多不在說話。
“這是退燒藥,還有擦肛/裂的藥膏,這是擦身上傷口的藥膏,每天都要擦,還有他近期不能做任何劇烈運動。”卡夫一本正經的把手上的瓶子全都倒到維克多手裏。
維克多接着那幾個藥瓶,手毛腳亂的,他有些滑稽。他追問卡夫:“喂,你這家夥,你和我說這些幹嘛,你來擦不就行了,不然我叫你做什麽。”
卡夫一臉鄙視的回頭對維克多說:“我敬愛的上校先生,裏面的先生在我檢查的時候就很抗拒,他力氣大的很,不知道你那裏找來的野蠻人,我可不想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再去見女王陛下,你知道的,我忙着呢。”
維克多不說話。
卡夫再次開口道:“好好照顧他,我會來定期檢查的。”說完,卡夫就提着箱子準備離開。
“卡夫,卡夫……”。維克多頭痛的看着手裏的藥洩露氣的喊醫生的名字。
卡夫轉過身對他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他回答維克多:“我相信您能做好,上校先生。”
維克多只能拿着一大推藥推開門,準備開始他擦藥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七)死訊
羅伊:死亡這個詞語,所有人都覺得深沉。只是生活會給你很多驚喜,即使死亡也會帶給你不一樣的體會,一個充滿悲傷地詞語,卻帶給我的感情新的生機,這不免是上帝的恩賜。
約克郡莊園。
洛克管家拿着一大推信件去佩科裏的書房。
佩科裏用拆信刀劃開封口,從中抽出紙張,他沉默從上往下看,接着開口對洛克管家說:“崔麗夫人去世了,我得去趟曼徹斯特,立刻。”
“哦,先生,請你不要傷心過度。”洛克管家安慰了一下佩科裏,然後恭敬的退下,只見一走向廚房就聽見洛克管家的大聲喊叫:“羅伊,羅伊……”。
羅伊真在廚房裏面和女仆梅爾說笑,直至洛克管家出現才打破了他的清閑日子。
他立刻站直身體,畢恭畢敬的問洛克管家。“先生,有什麽事?”
“佩科裏先生要去曼徹斯特奔喪,你快去整理衣物,明天早上的火車票。”
“我也跟去嗎?”自從上次宴會的事件,羅伊就變得變扭起來。他和佩科裏的關系脫離了主仆,但是又不在深入進去,浮在表面,誰也不想挑明。
洛克回羅伊:“你覺得這個還有第二個管家在伺候佩科裏先生嗎?”
羅伊聽了低下頭,樣子有些不情願。
洛克管家見了,走上去,對羅伊說:“羅伊,我知道佩科裏先生偶爾有些魯莽,不過作為一個貼身管家,這是必然的過程,我相信你能克服過去的,要知道,他可離不開你。”
羅伊聽了這話,點點頭,走上樓去。
其實羅伊為難的是并不是佩科裏刁難,他為難的是他愛他,而不敢表達這種感情。他在想:愛上一個男人本就是個錯誤,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主人,一道階級制度就可以劃開他們之間的距離……羅伊這樣想着,又自己笑自己,他說這麽多不敢告白的理由,好像他對佩科裏說了我愛你,他就會答應一樣。
他內心深處明白,因為不确定,怕被拒絕,所以才沒有膽量去講。
次日,火車上。
火車發出“嗚嗚嗚”的響聲,黑色的火車頭上冒出濃煙,佩科裏和羅伊坐在車廂內,車廂一間間隔開,關着門,還算私密,只是來往走過的人很多。佩科裏見狀,厭惡的拉上車廂的簾子。
奧斯頓與佩科裏坐在相反的方向。
“把報紙遞給我。”佩科裏坐在對面沖羅伊嚷着。
羅伊把手中的報紙遞給男人,并沒有說一句話。
男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