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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女士的莫名尖叫,這使得那些貴族都湧向羅伊身邊看熱鬧。摩薩德作為一位醫生,立刻從胸兜裏面掏出手帕,給羅伊堵上。
奧斯頓圍在外邊,幫他們阻擋好奇心過頭的客人。
“這是發生了什麽?”
“他是被刺殺了嗎?”
“流了好多血,是今天特殊節目嗎?列如尋找兇手這類節目?”
“這場景像級了阿加莎書中的環節,我有預感,今天晚上會死一個人。”
這些言論在佩科裏抱起羅伊上樓後停止了。
男人抱着羅伊站在樓梯上,他回頭沖樓下的客人宣布道:“約克郡今天的晚宴到此為止。”簡潔明了,沒有多一句廢話,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他頭也不回的上樓了。只為他們留下一個背影。
“真是對不起,先生,我不該在晚宴上有這樣失誤,我可以去房間自己包紮。”
羅伊坐在佩科裏房間裏的單人椅上,男人單膝跪地為他包紮着傷口,沉默不語。他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就像他第一天來約克郡一樣冷漠,與剛才在舞池裏面溫柔微笑的男人判若兩人。
他在生我的氣?因為我打擾了他和瑪蒂娜女士的約會?我還破壞了宴會?我會被趕出約克郡嗎?
“對不起,我并不是有意破壞這一切的……我真是沒用……”。羅伊簌簌的流下眼淚。他知道自己不該哭,可他除了哭不知道該釋放自己的感情。他太失敗了,太沒用,為什麽一切會變成這樣呢?他這樣責問自己。羅伊從來不是一個愛哭的人,在約克郡裏面,大夥都認為他是個陽光,歡樂,堅韌的小夥子。只是這一切在遇見佩科裏以後變成了這樣。
在喜歡的人面前表現出自己最壞的一面,是任何人都不願意接受的事情,可命運偏偏就是這樣,非要他在男人面前表現出懦弱,愛哭,一事無成的滑稽模樣。
“你又哭……”。佩科裏焦躁的開口,他擡頭看向男人,羅伊的淚“啪嗒啪嗒”的落在他面前。
羅伊一哭,佩科裏就覺得很煩躁。如果他命令對方不許哭,也許他哭的更加傷心;如果他溫柔哄羅伊,他還是會哭。佩科裏對于羅伊的這招很沒有轍,他進退兩難,但又不能任其這樣發展下去。
“好了,我不怪你搞砸了宴會,羅伊。”佩科裏試着用不在意的表情回答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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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不相信的用哭腔反問男人:“可我……搞砸了……你和那位女士的……約會。”
“約會?羅伊,誰和你說的,我和瑪蒂娜的關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樣……”。佩科裏解釋到一半不在說下去,他莫名的厭煩這種解釋。他讨厭和人交代關系。他也反問自己,為什麽要和羅伊透露他和瑪蒂娜的關系?即使他誤會又怎麽樣?
他覺得他被羅伊這個家夥一步步抑制住,他總是用眼淚來圍攻他的心讓他屈服,真是狡猾透頂的家夥,他這樣想眼前哭着的家夥,但又不能采取什麽辦法對待他。
“好了,閉嘴,羅伊,去床上躺着,我去給你拿止疼藥。”
羅伊乖乖躺到佩科裏的床上,男人見他上了床才安心打開門走出去。
門外。
一個女人正倚在門框上等他。瑪蒂娜手中夾着雪茄,她吸了一口,紅色的唇輕緩吐出,一串串煙霧彌漫開來。
女人只是靠着門抽煙,不說話,佩科裏靠在門的另一側,他掏出口袋中的雪茄,問對方點着火。
他問女人:“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只是那個男人太普通了些。既沒有我漂亮,也沒有莫拉勇敢。”女人右手支持在左手手肘處,左手拿着煙,瞥向男人的臉。
“羅伊是我的管家,他是個有責任心的家夥,雖然他有點愛哭,又有點傻氣,但我和他……我不需要和你解釋吧,瑪蒂娜。”佩科裏厭惡的皺起眉頭,舉起手中的煙,抓了抓頭發。
“羅伊,好聽的名字。他很不錯,不過出乎我意料,他長得可一點也不像莫拉。”
“羅伊是羅伊,莫拉是莫拉。瑪蒂娜,你真是夠了。”
“瑪蒂娜,你應該稱呼我為安德森女士,我是莫拉的妻子不是麽。安德森瑪蒂娜,安德森莫拉,這才是正确的叫法。你總叫我婚前的名字,害我誤以為我還沒有結婚,佩科裏。”
“莫拉死了,你可以再選擇。”
“你知道的,我愛莫拉。”瑪蒂娜說着拿起煙抽了一口,她笑着把煙霧吐到佩科裏臉上,對男人說道:“不過你知道的,我更愛你,所以我才嫁給他。”
男人低下頭,看着腳,只是苦笑,不說話。
“我不打算再找人結婚,我覺得安德森這個姓和我整個人很搭配,就像我身上這一身巴黎貨一樣高貴。再說了,再也找不到比你和他更好的男人不是嗎?”
“你要在約克郡住下嗎?”男人側過頭看向瑪蒂娜。
女生用腳上的高跟鞋抵着門柱上,她搖頭回佩科裏:“不,你知道的,我閑不住,我要拿着相機環游世界,莫拉留給我的遺産,夠我花一輩子了。”
“不準備回來了嗎?”
“這個……我沒想好,也許等你七老八十了,我會想要回來瞧瞧你那副醜樣。”瑪蒂娜放下自己的手,雪茄在她大腿旁燃燒着。她咧嘴笑着,紅色的唇膏,金色的頭發,黑色的禮服,紅色的高跟鞋,她的渾身上下都張揚着她的與衆不同。
佩科裏笑了,女人見她笑了,抽掉他手中的雪茄,對他說:“你該少抽煙,多笑笑,佩科裏。”
“這話你同我說了幾千篇了。”
“可你總不聽啊。”
男人承認的點頭。
“我親愛的佩科裏先生,我拜托你對感情主動些。拿出你在戰場上果敢的決斷。你得承認在感情上,你膽小如鼠,又卑微,又害怕失去。所以莫拉到死都不知道你愛他,你不說怎麽知道莫拉不愛你呢。或許莫拉願意和你試試在一起。你可真比不得我坦白。坦白些吧,佩科裏,你已經失去一位你愛的人了。不過我覺得那小子可比你主動的多。我會寫信來打探你的消息。下次見,我親愛的。”女人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其臉上落下一個吻,然後随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響聲,女人的背影消失在樓道裏面。
安德森瑪蒂娜走了,誰也不知道這個優雅又張狂的女人何時會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發的都是淩點的文,不知道為什麽有些文會七八點才發。可能是被抽文了,或者靈異事件?或者是檸檬草寫文腦子秀逗了弄錯時間了。不管怎麽樣,發出來了就ok了。
開頭一直引用名言,不過這次開頭是王菲的一首歌《矜持》我最喜歡裏面她唱:我是愛你的,我愛你到底……你是愛我的,你愛我到底……老歌一首,有興趣的可以去聽一下。不過朋友總覺得檸檬草聽歌曲品位太獨特,當然這個獨特不是褒義詞。類似于out。
突然覺得這文虐了,我後母了嗎?心裏黑暗了麽?我會告訴大家我本來設想的不是這樣的嗎?我解釋有用嗎?好吧,我只能盡力把文扯回治愈系。
☆、(二十一)晚宴後的風波
一個人在做出那種不正常行為時,肯定都是有不得已的理由的。——《胡蘿蔔小姐》
約克郡晚宴風波後,會場裏面的人提早散了。
馬車回了斯科莊園還沒有來接他們,摩薩德提議和奧斯頓走回去,男人答應了。
他喝了酒,走在路上左右搖晃着。
男人開口提醒他道:“摩薩德,你小心點。”
“好的,奧斯頓先生。”他露出潔淨的牙齒看向男人,并且用女仆式的口吻回答對方,說着俏皮話。
奧斯頓看着一路往前走的背影,開口對男人說:“摩薩德,結婚吧!”
不可否認,走在前面有些醉酒的男人吃驚的喊了聲:“啊!”
男人走在前方回頭看他,奧斯頓習慣性的抖肩膀,示意沒有什麽大問題。他說道:“你可以考慮一下和戴斯小姐在一起,我看你們在剛才舞會上聊的不錯,交個女朋友也不賴哦,摩薩德!”他說這話的時候,笑得格外溫暖,那笑容好像能把這場雪融化。
他聽了,只是沉默了會兒,他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用皮鞋踹腳底下的積雪,直至把積雪踹的揚起來,他才應男人:“哦,我以為你說要和我結婚。呵呵!”他幹笑兩聲沖着奧斯頓。
奧斯頓不在說話。
只有摩薩德一邊回過頭沖他笑,一邊訴說回去後要幫他打掃閣樓之類的話。他歡快的笑着在雪景中轉着,像個孩子一樣,奧斯頓走上前捂住他耳朵,他想推開男人的手,可男人執意那樣做。
他只好對他說:“我不冷。”
奧斯頓回他說:“我知道,可我怕你冷。”
他突然沖他吼:“你這樣叫我怎麽離開你去結婚。”
奧斯頓止住了。
茫茫大雪中,他一個人站在那裏,男人大步向前走,孤零零的黑夜中,只剩下他一人。那一刻,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突然可言,所有看似突如其來的爆發總是潛藏了很久。他的腦海中閃過摩薩德前一刻的笑容。看着黑夜中的飄雪,他冷的搓着手臂,可他內希望這雪下得更大些。因為他想知道在摩薩德笑着對着他的那刻心裏到底有多悲涼。
在那一刻,摩薩德心裏想的是:我不敢跟他說我愛他,因為我怕失去現在的一切。人總會患得患失,不是嗎?
斯科莊園。
摩薩德一進門就被從身後追趕上來的男人一把拽住手臂。
“放開我。”摩薩德瞪着好看的眉毛,怒氣沖天的甩開男人的手。
“我們談談,摩薩德。”他不顧奧斯頓的懇求,直接跑上樓。
“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呢。我知道了,我會去約那個戴斯小姐進餐,也會和她結婚,你滿意了麽。”由于他急着回來,肩膀上還散着雪花,現在他和摩薩德站在二樓的樓道裏面争吵。
“不滿意,你還想要我怎樣做,奧斯頓?好,我搬出斯科莊園你總該高興了吧?……”摩薩德的話無疑是在激對方爆發。
奧斯頓聽了這話,一把拽住他的手,扯着他的身體就往三樓走。摩薩德平日裏面不覺得奧斯頓有多少力氣,在那一刻,才發現他小觑對方的臂力。他正在慶幸平日裏面争吵只是和奧斯頓動動嘴皮子,對方就把他拉進了閣樓的畫室。
他賭氣的靠在門上,沒好氣的問男人:“你把我拉這兒來做什麽?”
男人不說話,他碧藍的眼睛透着海水的寒冷,就如一把冰錐刺到了摩薩德的心。可他假裝沒有感覺到他眼神中的感情,他刻意回避,他用更加冷酷的言語去諷刺男人:“如果沒有事,我就去理衣服了。”
摩薩德剛扭身轉動門把就被男人扯了回來。
“你到底要做什麽啊?”他終于忍受不住沖奧斯頓吼了起來。
沉默的男人突然轉身走向畫架,他伸腳一踢就踹翻了他最心愛的畫架,他開始撕裂挂在畫室牆上的黑白素描,他甚至拿起石膏像往地上啐。整個畫室“乒乒乓乓”的一陣騷亂。
直到摩薩德上前抱住男人,他才停止。“你到底在做什麽?為什麽要砸掉畫具?你瘋了嗎?”
男人轉過身,他伸手扶住摩薩德的臉頰,只是看着他。“我知道你讨厭我畫畫,我以後再也不畫了,摩薩德。”
他的語氣平靜無奇,這樣說話的男人讓眼前的摩薩德懷疑,他到底是誰?他的奧斯頓不會這樣做。他熱愛畫畫,即使他一生也不會從繪畫上得到任何殊榮,他也不會放棄。那是他的生命。
“你在開什麽玩笑?”
“不,我沒有開玩笑。”男人這樣說着,突然轉向那張新畫的裸/男。“你不是不喜歡我畫西裏爾,我現在就毀掉這張畫。”說着,他就沖向那張已完成大半的畫,試圖要撕毀。即使摩薩德抱着男人的身體,他也難以困住他的行動。
他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他放開男人的身體,流着淚,問他:“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奧斯頓?”
“我都依你,別離開我,摩薩德。”男人潔淨的臉龐上透露出一種絕望,他放棄了之前的瘋狂,只是走到摩薩德面前,他雙手撫摸上他的臉頰,低下頭把額頭靠在他的腦門上,凝視他含着淚的眼睛。然後男人的唇緩慢的向下游走,他先吻他的額頭,接着是眼睛,一點點,一絲絲的,吻他的每一寸肌膚。
摩薩德的心髒劇烈的顫抖着,他把奧斯頓的西裝抓出了凹痕。微張着唇,唾液就像一個七彩的泡泡充斥着他的上下唇,直到男人的舌尖遞了進去,“泊”一聲,它破了。就像一個沉靜了很久的秘密箱子,終于可以打開了。
男人勒住他的身體,似乎要将他勒成兩邊。由于對方的步步緊逼,摩薩德不得不往後退,直至他無路可退,被抵在門上。豐盈的質感凝聚在他的口腔裏面,火熱的交織的內部器官,他低聲的喃着:“恩,奧斯頓……”。
有一股羞恥又甜蜜的心情湧上他的心。他感覺到有個部位濕/潤了。奧斯頓摟住他的腰,他放開他的唇,深情的望着他,詢問摩薩德:“怎麽了?”
“我……”。摩薩德說不出口,只是吞吐着瞧着男人。
“既然你說不出口,我自己來看。”男人側過頭,把頭擱到摩薩德肩膀上,舔着對方的耳垂,雙手從他身後褲子裏面探進去。“你後面怎麽能那麽濕?”
奧斯頓邊說這話邊用濕潤的舌頭舔舐男人的脖頸,初為人世的摩薩德敏感的發出一陣戰栗。他賣力的搖着腦袋,試圖掩藏這個事實。
“還不承認,哎呀,你可真不紳士,紳士都是誠實的先生,摩薩德。”
男人笑着,這樣揶揄摩薩德。只是纖長的手指扯上男人衣領上的黑色絲帶,他脫掉男人身上的外套,摔在地上,接着為男人褪去白色的襯衫。
摩薩德有些猶豫,他滿是情/欲的望着男人,小聲詢問對方:“這樣不好吧。”
襯衣脫了一半,挂在摩薩德身上,他的左邊肩膀露出一片,奧斯頓沒有說話,只是伸手一把将對方的手拽到他的欲/望之上。“你要我這樣出去嗎?”
摩薩德沒有幾乎回話,奧斯頓的唇就啃上了他的香肩。
作者有話要說: 卡肉,明天繼續播。
題外話:我一直以為羅伊和佩科裏會先有肉的,結果是奧斯頓和摩薩德,我又一次偏離軌道了。
《胡蘿蔔小姐》是一部韓國喜劇電影,是被名字和主角吸引過去的。是前段日子《主君太陽》裏面,孔孝真演的,我說這麽多,不是為了讓你們去看,而是為了告訴你們,別被這名字騙了去看這部電影。好吧,開玩笑,不過電影沒有我想象中好看,比較一般啦。只屬個人觀點。不過影片中孔孝真說的這句話很喜歡。
☆、(二十三)得不到
努力想要得到什麽東西,其實只要沉着鎮靜,實事求是,就可以輕易的,神不知鬼不覺地達到目的。而如果太過于使勁,鬧得太兇,太幼稚,太沒有經驗,就哭啊,抓啊,拉啊,像一個扯桌布,結果卻是一無所獲,只不過把桌上的好東西都扯到地上,永遠也得不到了。——卡夫卡《城堡》
斯科莊園畫室。
奧斯頓從摩薩德身體裏面抽出,摩薩德有一瞬覺得靈魂抽空的錯覺。本來充實溫暖的身體一下變得寒冷起來,他緊縮着蜜/穴,不讓男人退出來,用耍無賴的口吻對男生說道:“先別出來,奧斯頓,我冷。”
聽見這話的男人只是笑着将摩薩德翻過身,他低頭吻上男人的額頭,“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說着,伸手撥了撥摩薩德耳後的碎發,撩起幾捋金發,俯下身,擡起躺在畫布上男人的腿,奮進一沖,大膽的到達了摩薩德的最深處。
“混蛋……就知道你沒有那麽煽情,要進/去也不知道通知我一聲。”摩薩德身體上吃痛,嘴上還罵罵咧咧的埋怨對方不夠溫柔。
“摩薩德,睜眼看着我。”在摩薩德體內叫嚣的男人突然停下動作,只是俯下身體摟住對方的身體。
在他身下的摩薩德睜開眼睛,他藍色的瞳孔裏面泛着絕提的淚海,在那片淚海裏每一滴水珠都有奧斯頓的身影。他的笑,他的憤怒,他溫柔的笑,他說的話,他的眼神……
奧斯頓堅韌的胸膛貼向摩薩德的身體,摩薩德可以聽見他心髒的跳動的聲音。溫熱的掌心撥開他臉頰上的發絲,他不說什麽話,只是用手撩/撥他臉頰上的每一寸肌膚,直叫他想要瘋狂。
他無比熱烈的喚摩薩德:“摩薩德,摩薩德……”。
男人熱情的攪動着他的內壁,雙手從臉頰覆蓋到下巴,身體下的摩薩德也情/動的回應他:“恩,恩……奧斯頓……輕點……”。
摩薩德的雙腿自熱而然的夾緊男人的腰,他從一開始的羞澀變得火熱起來,無疑的是,他渴望眼前的男人得到快樂。
本就發洩過的摩薩德關注着身上的男人,他發覺對方的欲/望正在他體內逐漸變大,他用後/庭賣力的咬噬着對方,修長的腰左右搖擺起來,帶着喘息,“奧斯頓,奧斯頓,給我。”他起身,摟住男人的脖子在其耳畔低喃着,緊接着一股熱浪在他股/間深處蔓延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奧斯頓的手臂環住他的肩胛,男人吻上體力透支的摩薩德,對他說:“My dear,I love you。”
一股熱淚從摩薩德脖頸滑落至脊椎,奧斯頓哭了。
“西裏爾先生,你需要幫助嗎?”正在打掃樓道的管家上前詢問站在畫室門口的先生。
西裏爾來畫室找奧斯頓,只是他在門口聽見了動靜,沒敢進去。
此刻,他面若死灰,一頭藍發沒有了昔日的光彩,他握緊手中的戒指,幾乎要把奧斯頓的戒指捏碎掉,他抽動嘴角,微笑回管家:“不,我沒有什麽事情。”
“好的,先生,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時吩咐我。”
“那是自然的。”西裏爾友好的笑着,只是腦海中依舊充斥着奧斯頓懷抱着摩薩德的畫面。
仇恨,埋怨,痛楚在他心底生根發芽,但他臉上卻挂着習慣性的俏皮笑容。他獨自一人走向卧房,就像什麽也沒有聽見一樣,欺騙自己,一切如往常。只是還沒到他的門口,他就崩潰的哭出來。
誰知道他哭什麽呢?誰知道他愛上了奧斯頓呢?誰知道他在發覺愛情的那刻就立即失戀了呢?誰知道他這個東區的貧民原來也有心呢?
他死死的拽着從床底下發現的戒指不願放手,他一個扒手,居然想要把千辛萬苦尋到的戒指還給主人,真是可笑。他這樣想着,推開了卧室的門,用袖子抹幹淚,走到桌椅前面,拉出座椅,拿起筆,寫下道別的信件。
次日清晨。
斯科莊園,天蒙蒙亮,西裏爾就提着箱子走出斯科莊園。
“西裏爾先生,你這是要去哪裏?”管家正在花園裏面摘玫瑰。
西裏爾習慣性的撒謊道:“我家裏出了點急事,要先離開,請把這封信教給奧斯頓先生。”
“好的,西裏爾先生,我會辦妥你交代我的事情。”管家雙手接過西裏爾手中的信封,妥帖的置入口袋中,“西裏爾先生,需要我幫你備馬車嗎?”
“不,不用,我自己找車離開。”西裏爾搖頭。
“祝你一路順風,西裏爾先生。”
回答管家先生是西裏爾和煦的笑容。斯科莊園的管家站在門口注視他離去,他沒有回頭,只是一人走上那條蜿蜒的小路,兩旁的雜草由于多日未清除瘋狂的長起來。
管家見西裏爾離去後就進屋關上了斯科莊園的大門,只是在那刻,那個笑得一臉俏皮的男人回過頭。他看了一眼這個令他此生此事最為歡樂的地方,他想:他要離開這裏,他也許會回到原來那個肮髒的貧民區或者他将去流浪,不管怎樣,他回不到這個美好的地方了。他知道,他再也回不來了,可即使這樣,他還是決絕的離開了。因為這裏再好也不屬于他——西裏爾。
倫敦市中心的西洋古董店。
一個有着耀眼藍發的男人走進店內。
老板波茨走上來,“西裏爾好久不見,怎麽今天又有什麽好貨。”
“把你休業的招牌挂上,過來慢慢看。”西裏爾掄起手上的箱子放置在黑色的櫃臺上。
“你小子,最近都不來,去哪裏發財了?”波茨是個五短身材的美國商人。他禿着腦袋,有一雙細窄的眼睛,一個大鼻子,他大鼻子上總是挂着一副小眼鏡,瞧着模樣滑稽實則如狐貍般狡詐。
“這些都是好東西,你好好看,給我個好價錢。”西裏爾和波茨生意往來已經很久了,彼此相互了解對方過往,也算是半個朋友。
波茨打開箱子看着裏面有精致的珠寶,器具,他壓抑着微笑的嘴角,看向西裏爾。“看來你從那個貴族那裏拿到不少了好東西,那家夥沒有發現,這些英國貴族真是些蠢蛋,不是嗎?西裏爾。”
西裏爾不向往日偷了東西後侃侃而談,而是變得冷漠。他不說話,只是問波茨:“這些多少東西錢?”
波茨看出了他的着急,反問他:“怎麽,西裏爾,你急着離開倫敦?”
西裏爾抖了抖西裝,從口袋裏面掏出廉價的香煙,點上,回波茨:“偷了那麽多東西,當然要盡快套現出門躲風頭。”
他露出鬼魅的笑容,那帶有邪氣的笑容總是能輕易俘獲任何女人的心。
波茨開口說:“好吧,西裏爾,你這箱東西我要了,不過我店裏現在沒有那麽多錢給你,你明天再來,怎樣。”
“成交,一切老規矩。”西裏爾也不和波茨談價格。他們黑市交易有行價,不需要讨價還價。
西裏爾說完這番話就整理好箱子,準備明天再來,只是他一推開古董店的門,迎接他的就是維克多上校。他連拔腿就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男人一把用手帕捂住。
随着迷藥慢慢洋溢在他的鼻腔裏面,他很快就昏厥了過去。
一手扶着暈倒着的男人,一手拿出一袋金幣維克多将黑色錢袋投擲給臺櫃上的波茨。“你的錢。”
那個波茨帶着讪笑接住錢,點頭哈腰的對維克多巴結道:“上校先生,今後有什麽需要效勞的地方,盡可以來找我波茨。”
男人不回答那個美國佬的話,只是拽着西裏爾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由于昨天晚上太困,就沒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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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