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晚根本不是我
雲城,中午十二點。
陸臻臻拉着行李箱從出租車上下來,直奔自家公司名下的溜溜溜大酒店。
咳咳,沒錯,這個名字是陸臻臻起的,她這個人嘛,性格也跟這酒店名字差不多,就是這麽随意潇灑。
至于為什麽長途旅游了一番不先回家,而是要到酒店來?
嘿嘿,這你們就不懂了,從國外坐了十幾小時的飛機,衣衫皺褶渾身汗臭,當然要先泡個澡,接着再去做個美容,最後才美美噠出現在老公跟兒子眼前啊!
陸臻臻戴着太陽帽和墨鏡,拉着行李箱直走管理層電梯,到了頂層屬于她的長期專用套房,掏出房卡,唰的一下開門,拉行李箱,進房,關門,一氣呵成。
然而,她剛進門就發現了一件令人很窩火的事情!
套房的外間地毯上,居然散落着一地的衣服,襯衫,皮帶,胸罩,蕾絲內褲……
這個房間的房卡除了她,就只有她老公蘇子州有,她頓時只覺得一陣血液逆流,直沖腦門。
“子州,你輕點,輕點啊……”女人嬌媚的聲音撩人萬分,嬌嬌柔柔的。這聲音很熟悉,嗯,蘇子州的秘書,李妃月。
特麽的,蘇子州他不是性無能嗎?不是有病嗎?玩兒呢!
陸臻臻霎時火冒三丈,一腳踹開了裏間虛掩着的門。
裏面的場景跟她腦中預想的相差不離,蘇子州,她的老公,正跟他的秘書李妃月在床上做着激烈的不可描述的運動。
陸臻臻的第一反應是,當即掏出手機全方位地拍了幾張照,接着發送到了自己的郵箱。
蘇子州當然是一臉驚恐加溫怒,急匆匆套上褲子就朝着陸臻臻大吼:“陸臻臻你做什麽!”
陸臻臻這才将手機放進口袋裏,把墨鏡扔到一邊去,上前一步就揪住了李妃月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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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麽時候跟他搞在一起的?求我給你找份工作?呵呵,我讓你給我老公幹秘書,不是讓你給我老公幹?你特麽賤人!”陸臻臻快準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蘇子州見狀上來,一把扯住了陸臻臻的手,接着将她推了一下。
“你憑什麽打她?你有什麽沖我來!”蘇子州冷聲說道,眉目間一股戾氣。
“你以為我不打你麽?”陸臻臻竭力地嘶吼了一聲,也是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
可惜,蘇子州并沒有讓她得逞,他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骨捏得生痛。
他一把把陸臻臻推開,她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陸臻臻,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蘇子州的眼光很冷,語氣更是鄙棄。
陸臻臻相當不服氣地爬起來:“我什麽樣子了?我什麽樣子?明明是你出軌,你吼我?!還有!蘇子州你不是一直有病嗎?”
自從她第一次跟他在酒店睡了之後,出門後他就遭遇了一直追求她的一個富二代下黑手,被狠揍了一頓,就是那次,他就落下了病根,從此不能人道。
陸臻臻因為愧疚,從來沒有嫌棄過他一丁點。而他居然治好病了也不告訴她這個當老婆的?
一直在一邊的李妃月忍無可忍,站了起來,對陸臻臻吼道:“你才有病!有病的是你!子州不是不行,是對你硬不起來,你懂不懂,他嫌你髒!”
你才髒,你特麽全家都髒!陸臻臻狠狠地剜了李妃月一眼:“你說誰呢?我給我講清楚,我是他舉行過婚禮領過證的太太,我怎麽髒了,我第一次就是……”
“別提你第一次!”蘇子州忽然粗暴地打斷了陸臻臻的話,神色陰冷道,“那晚跟你睡的男人根本不是我!”
“不可能!不是你,那陸珩是誰的孩子?我兒子是誰的?”陸臻臻失聲尖聲叫了起來,有些接受無能。
“我怎麽知道他是誰的野種?反正,不是我的!”蘇子州一字一頓地說道,将一份親子鑒定報告甩到了陸臻臻頭上。
陸臻臻哆嗦着手打開,被上面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幾個字吓得眼前一黑。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麽可能她兒子不是她老公的種?那她是被狗日了嗎?
陸臻臻激動地撕掉了報告書,撒到了李妃月的頭上,恨恨地揪住她的頭發:“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唆使子州制造這個假報告給我,想逼我離婚對不對?婊子!”
她只覺得齒間發冷,恨得不行,還想再刮她幾個耳光,可蘇子州又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一把将陸臻臻摔到了床上,目光陰冷:“婚,我是離定的了,你少搞事情。”
陸臻臻像是不認識他一般,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蘇子州,你怎麽能這樣對我?我陸家給你的,她李妃月可以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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