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3)
悠地跟着他進了旅館。
老板娘是個熱心腸的中年婦女,見有客人來便熱情的打招呼,“你好,中尉先生,這是你弟弟嗎?長得可真不錯!”
“是的,請給我一間房,最好是安靜一些的。”隆美爾付了錢。
“沒問題,二樓最裏面的房間。”老板娘把鑰匙給了他,隆美爾道謝後,半扶半抱地将人弄上了樓。
這是一間不大的單人房,裏面只有一張床,連浴室和廁所都沒有,不過這些不重要,此時對塞西來說,最有魅力就是那張狹小的單人床了。
“我的上帝,累死我了……”塞西一個餓虎撲食,再來一個野豬滾泥,撲騰完之後就一動不動的挺屍裝死,對房間裏另一個人不聞不問。
隆美爾摘下帽子放在椅子上,然後坐在床邊悶不吭聲地盯着他裝睡,沒有任何表示,反而讓塞西覺得自己這樣做好像有點過分……好吧,現在還害羞個屁啊,該出手時就出手!
塞西咕嚕一下從床上坐起,雙手張開,閉着眼睛說道,“我累了,過來幫我脫衣服。”
隆美爾眨眨眼,挪過去解開了他外套的扣子,往下一拉,外套就脫離了身體。露出裏面的毛線坎肩和白襯衫。塞西向上伸直雙臂,示意他下一步動作。
狐貍先生這時有點緊張,他不會是在暗示自己什麽吧?
等了半天沒動靜,塞西眯起眼,“快點!”
隆美爾只能照辦,再給他脫下坎肩,和外套一起整齊的放在床尾。
然後。
沒了……
塞西狠狠皺緊了眉毛,他怎麽就看上這麽一塊不解風情的死木頭!都這麽明顯了,他楞是一點不開竅啊!難道非要自己脫光了他才知道要幹什麽嗎?!松鼠先生越想越氣,雖說他臉皮很厚,可也沒厚到這個地步,主動求歡的事他做不出來,可要讓這塊木頭主動一把好像也是聽很難的事,當初那股死纏爛打死皮賴臉的勁兒都上哪兒去了?
“哼!”塞西一頭倒在倒回床上,扯過被子蒙住腦袋,扭過身去不理這個呆瓜。
Advertisement
隆美爾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搞得莫名其妙,他不是要脫衣服睡覺麽?自己又怎麽得罪他了啊?不過看心上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隆美爾認定那肯定是自己做錯了,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錯了……
“親愛的。”狐貍先生甩着尾巴,湊到松鼠先生身邊,讨好的叫了一聲。
“別理我,一邊去!”松鼠先生依舊扭着身子,不拿正眼瞧他。
“親愛的,別這樣,我錯了還不行麽?”狐貍先生伸出爪子在他身上摸啊摸。
“那你說說,錯哪兒了?”松鼠先生斜眼看他。
“這……我……”狐貍先生撓撓頭,“八成是我太笨了……”
“沒錯,你就是笨,簡直笨死了!”松鼠先生推了他一把,然後把自己裹成一個大包子,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怒等着他。
狐貍先生是有那麽一點點不解風情啦,可不代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呆子,看到小情人這麽激烈的反應,一瞬間福至心靈,他好像明白了什麽!
塞西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樣,耳朵悄悄的紅了,心裏又是忐忑又是害羞,還有那麽一咪咪的期望,這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決定地太草率了?隆美爾顯然還沒進入狀态嘛,也沒那個想法……要不再等等?
☆、嗷!要被次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要不要上肉呢?這是個嚴肅的問題~【摸下巴
一雙賤爪子慢慢地,輕輕地,用非常緩慢但很堅定的姿态從被子外伸了進來,順着松鼠先生的腰摸向他的屁股……
就在這時,一雙比它更賤的爪子義無反顧的摁住了它!
松鼠先生瞪眼,“安分點!”
“嘿嘿。”狐貍先生腆着臉傻笑,緊接着整個人都壓上來,把松鼠先生抱住,“親愛的,我們很久都沒見面了……”
松鼠先生白了他一眼。
“我很想你啊,非常非常想……”
“誰知道你這話是真是假,你人在外面做了什麽事我不知道,也無從打聽,你在這養一二三個情人那還不跟鬧着玩似的!”松鼠先生把他推開,頂着一頭亂糟糟的短發坐起來,“你那位舊情人也是在這兒吧?有沒有聯系啊?“
狐貍先生板着臉粘上去,“我發誓,絕對沒有!軍營紀律很嚴格,平時出去買東西都要登記,我和斯圖爾特都是新來的教官,最累的活都是我們幹,哪有時間再出去泡妞?即使有時間我也沒那個心思,你是知道的,我一顆心都放在你身上了。”
塞西抽抽嘴角,拜托說甜言蜜語的時候不要想背演講稿那樣嚴肅成麽?雖然這句話來來回回聽了十幾遍,可效果依然不錯,塞西每次聽到都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這無與倫比的成就感,是任何事都無法比拟的。
兩人又靠在了一起,塞西态度軟化,讓隆美爾欣喜不已,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這次的大好機會,他可是想塞西想得眼珠子都綠了!
三個月沒見面的他們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塞西躺在床上,襯衣領口被解開,隆美爾親吻着他精致的鎖骨,在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點點紅痕。醞釀已久的情,欲迅速發酵,塞西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也不是畏畏縮縮的性格,想要和喜歡的人做,愛,結合,是人之常情。
深藍色的窗簾遮擋住外面陰沉沉的天,讓房間裏的光線黯淡下來,可隆美爾卻能清楚的看到塞西微微顫抖的睫毛和抓緊床單的手。
“親愛的,你,你不要緊張。”你一緊張我就跟着緊張……
“……我……一點也不緊張……”
“那,那你能不能別哆嗦啊……”
“你哪來這麽多廢話!想做就快點做!你越說,我,我就越緊張……”
兩個從來都沒和同性有過親密情,事的人,都有點不知所措,隆美爾緊張得手心冒汗,塞西更是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就怕遭遇不可言喻的尴尬。
小旅館的環境不是很好,氣氛也不浪漫,但就目前的條件而言,這算得上比較好的了,總不能讓他們去軍營這樣那樣吧,那不是沒事找刺激麽!
隆美爾在18歲的時候才有了他的初戀,也就是沃爾加布,可惜這段戀情只維持了半年,還沒來得及做點什麽就宣布夭折,随後隆美爾被送到但澤皇家軍官候補學校,心高氣傲的他意識到把學業搞好要比泡妞來的更有價值,所以直到遇見塞西之間,他都過着禁欲的生活。
對情,事一知半解的狐貍先生不知該從何下手的,他努力回想着斯圖爾特曾經吹噓的那些豔情史,雖然對象性別不對,但總應該能總結出點什麽吧。
塞西推推在頸窩處拱來拱去的腦袋,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有沒有帶那個?”
隆美爾一愣,“哪個?”
塞西臉紅,“就是那個啊!”
隆美爾仰頭想了想,一拍腦門,“你說的是避孕套?可是我沒準備啊……”
“不是!”塞西氣惱地拉下他脖子,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聽完,隆美爾呆愣的看他,舌頭有點打結,“那那那就更沒有了,我哪知道還要這種東西……”
“那就什麽都做不了了,笨死了你!”塞西使勁點了點他的額頭。
隆美爾摟緊了他,嘿嘿傻笑,“沒關系,能見到你我就很知足了,這種事不急的。”
你不急我急!塞西心說。他要讓隆美爾不僅記住他的好,還要記住他的身體,這樣這只獨身在外的狐貍就不會跑出去偷腥啦!
想法很美好,但操作起來卻很有難度。第一,兩人對業務操作都很不熟練,到現在潭門的衣服還沒脫完呢!第二,準備工作做的不夠全面,要啥沒啥,怎麽做?
就在塞西冥思苦想下一步要怎麽進行時,隆美爾忽然說道,“親愛的,我想起來在出門前,我往兜裏放了一管奶油。”
塞西黑線,“你放那玩意幹嘛?”
“我是擔心你會餓,所以是準備給你填肚子用的,我還打算去買點面包片,和奶油一起吃。”隆美爾無辜地說道,他這麽做都是擔心他嘛,又沒什麽錯……
奶油……奶油!
奶油可是個好東西啊!塞西兩眼發光,“那你把它放哪兒了?快拿出來!”
隆美爾從扔到床尾的外套中摸出一小管奶油來交給他。塞西擰開蓋子聞了聞,吧唧吧唧嘴,真他媽的香!
那還等什麽?最重要的東西有了,那就開始吧……
塞西坐起來,和隆美爾面對面,自己動手解開了襯衫扣子。他身材勻稱,雖然削瘦但不柔弱,胸前的亮點襯得皮膚越發白皙。
這是隆美爾第一次這麽直接的見到他的身體,一股沖動從下腹竄起直沖腦門,差點就把他的理智給燒光,幸好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誡他再等等,再等等。
兩人把對方的臉部表情盡收眼底,包括游移的眼神,因為緊張而抿起的嘴角,塞西眼底的期望和隆美爾額一眨不眨的眼神。
塞西猶豫着伸出手,解開了他的衣服,有些冰涼的手指有意無意地輕輕劃過他結實的胸膛,隆美爾氣息加重,他覺得自己忍不住,等不及了。
忍無可忍,那就無須再忍、
隆美爾擁着他躺倒在床上,吻住他微張的嘴唇,粗重的呼吸噴在兩人鼻尖,身體重重壓在他身上摩擦着,讓塞西情不自禁的抱住她,一雙手在他脊背上來回撫摸,這種示愛的動作無疑給迅速燃燒起來的□加了把柴,隆美爾壓抑在心裏的欲,望徹底爆發了出來。
把他的唇瓣含在嘴裏吸允,一開始還能控制力道,不想弄痛他,可漸漸地,當理智被燒光之後,隆美爾的動作難免有些粗暴,不滿薄繭手掌揉捏着他的乳,房,雖然手感不如女子那般柔軟,但塞西臉紅紅扭動着身體企圖躲避可又摟住他脖子挺起胸脯時,那種欲說還休的姿态讓隆美爾深陷他刻意制造出的迷情陣中。
塞西本來就不是含蓄的性格,在他放開手腳後,更是熱情如火,把被動變為主動,勾引着隆美爾一點一點抛開理智。和自己一起瘋狂。他解開隆美爾的皮帶,隔着褲子撫摸那已經擡頭的部位,修長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動作着,讓那炙熱的大家夥在自己手指變得更大更熱。
隆美爾在他耳邊親吻,氣息紊亂,命根子被別人侍弄這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人,他的塞西簡直是上帝派來索他的命的,此時此刻就算死在他手裏,自己也心甘情願。
塞西側頭吻了吻他的唇,亮晶晶的眼睛深情的注視着他,手上也沒閑着,正把他的褲子往下拉,和平角褲一起被拉到了膝蓋處。
隆美爾直起身,踢掉腿上的累贅,然後又動手脫掉了他的長褲,這下,兩人終于坦誠相見。
仰躺在被子中的塞西體型勻稱,腰身柔韌,秀場白嫩的雙腿微微打開,中間那處最隐秘的地方若隐若現,隆美爾呆在那兒,不知道直接撲上去會不會吓到他。
關鍵時候又卡殼!
塞西咬着嘴唇,把雙腿大大的分開,還翹起一條腿放在他肩膀上,讓自己的羞于見人地私,處完全暴漏在他眼下,臉頰幾乎要紅得滴血,嘴上卻是惡聲惡氣的,“又在發什麽愣!你是想看我感冒嗎?”
狐貍先生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心上人生病,在握住那細白的腳踝時,它的主人輕輕顫抖了一下。
“親愛的,你想好了麽?”隆美爾再一次确認道,只要他們發生了質的關系,那塞西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以後就別想再離開他。
白白的腳丫子從他肩頭滑落,在那結實的胸肌上停住,腳趾惡趣味的撥弄着那深紅色的小乳,珠,而塞西一臉壞笑道,“做了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打上了我的标簽就別想在離開我!”
話都說得這麽明白了,狐貍先生欣喜若狂,心癢難耐,那還等什麽?可口美味的小松鼠都光溜溜地自動躺平,再不吃掉,那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隆美爾重新擡起他的腿,細碎的吻落在他小腿內側,緩緩地朝雙腿深處前進。
☆、這算不算婚前X行為……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一直在忙啊忙,單位空調又壞了,熱得我根本沒心思碼字QAQ
靈巧的唇舌劃過大腿內側每一寸細膩敏感的肌膚,舔吻吸吮,印上一朵朵豔麗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腿根深處。
塞西雙手揪緊身下的床單,腰部随着強烈的刺激一顫一顫的,雙腿自覺地想要合攏。
隆美爾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擰開塑料管的蓋子,擠出一點白花花的奶油在手指上,一股甜香味撲鼻而來,隆美爾暈開滑膩的奶油,深吸一口氣,慢慢探向那緊閉的菊花入口……
“唔!”塞西身子一僵,疼!
隆美爾吓得停下動作,緊張問道,“不舒服?”
異物入侵的疼痛感讓塞西皺緊眉頭,雖然在心裏安慰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但生理上總是排斥着這種怪異感,就像便秘時總想使勁把異物擠出去一樣……
好吧,這個比喻雖然有點不太合适,可就是這種感覺嘛。
塞西努力放松身體,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緊張,隆美爾肯定又要卡殼。閉上眼做了個兩個深呼吸,“繼續。”
這初春時分的氣溫還是比較低,隆美爾硬生生地憋出了一頭汗,用手背胡亂摸了一把你,吞了吞口水,手指一使勁,又刺進去了幾分。
,
進入甬道的指尖瞬間被纏上了媚肉吸住,這種陌生的觸感讓他心生忐忑,同時又刺激了他的性奮。
沾滿奶油的手指在克服最初的阻礙後進入得很順利,塞西也漸漸适應了這種被填充的滿足感,便在心理和生理上接受了他“不懷好意”地入侵。高熱緊致的甬道被三根手指撐開,除了淡淡的脹痛外,他沒有任何不适。
隆美爾傾身吻住他,扶着早已腫脹發痛地大家夥緩緩推了進去,這樣的尺寸是那三根手指不能比的,窄小的穴,口被撐到極致,撕裂般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塞西的痛呼都被隆美爾盡數堵在嘴裏,但眼角溢出的淚控訴着男人失了分寸。
隆美爾結實的脊背上出現幾道紮眼的紅痕,這當然是塞西的傑作,還不是太疼了讓他忍不住把怨氣發洩在無辜的狐貍先生身上。得虧狐貍先生是個通情達理的好人,心疼地親了親張牙舞爪年的松鼠先生,晃動着腰部,小心翼翼進出着,享受兩人的第一次結合。
小房間裏的空氣仿佛要燃燒起來,塞西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望着晃動的天花板,意識有一瞬間恍惚。男人粗重的喘息混雜着呻,吟聲,響在耳邊,以絕對占有的姿态緊緊抱着他,加快沖刺節奏,應該是快要高,潮了、
他和隆美爾真的做了……緊密結合的某處提醒着他這個事實,可是這心裏忽然出現的一點空虛感是怎麽回事?伸手環抱住男人,但又覺得他什麽都沒抓住。這讓他感到了一絲恐慌。
他需要保證,一個一生的承諾。
“你不會娶女人是不是?”塞西忍住呻,吟,問道。
隆美爾聽到這個問題,有些不滿于他的分心,使勁往深處撞了兩下,在聽到他驚叫出聲後才滿意笑了笑,随後又嚴肅道,“絕對不會。”
塞西定定地望進那雙藍灰色眼睛裏,試圖找出他在說謊的證據,但值得慶幸的是,那雙眼睛除了滿滿的深情,其他的就什麽都沒有了。
下半身被撞得酸痛異常,幾乎麻木,身體深處的某一點被火熱的粗大來回摩擦刺激着前列腺,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襲來,終于快速進出幾十回合後,塞西終于尖叫着釋放了出來,濃稠的濁液沾滿兩人小腹上,滑膩膩的,平添了幾分淫,靡。
“我知道你想要什麽,可是你現在年紀還小,我們領不到結婚證。”隆美爾喘着粗氣說,他也想給塞西一紙證明,但兩人的年齡都不到适婚年齡,如果要去辦結婚證,那還要再等4年,等塞西滿21歲。
洩了身的松鼠先生軟綿綿的癱在那裏,兩腿打開,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初嘗情,欲滋味隆美爾太興奮了,他持久力驚人,一直往菊花深處頂弄,捅得松鼠先生嗷嗷亂叫,眼淚汪汪。
又抽動了十來下,塞西就覺得甬道內被一股滾燙的熱流激得發顫,猛地想起來這個該死的男人沒有帶安!全!套!
******
老板娘清點着鈔票,今天生意不錯,有好幾位客人入住,點了三餐和啤酒,還給了小費,
斯圖爾特進來時,就見一位中年婦女正油光滿面的數錢,現在才下午三點鐘,這是要關門歇業的節奏麽?
“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今天中午住進來的那位軍官,他還在嗎?”斯圖爾特把一枚帝國馬克放在櫃臺上。
老板娘手疾眼快地收起來,笑眯眯道,“應該在的,我一直都沒看到他下來。”
“那他在哪個房間?”
“二樓走廊盡頭的那間就是了。”
“好的,謝謝。”
斯圖爾特得到自己想到的答複,在對老板娘表示感謝後,很快便找到了她所說的房間,但卻是大門緊閉,側耳聽了聽,裏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難道沒在裏面麽?
“埃爾溫?你在嗎?”斯圖爾特狐疑地敲了兩下門。
而狐貍先生此時在幹什麽呢?
在第二輪最緊要關頭,這一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把床上翻滾的兩人吓了一跳,塞西縮緊後,穴,緊緊箍住快要釋放的巨大,隆美爾猝不及防,一瀉千裏。
斯圖爾特好像聽到塞西叫了一聲,但房內馬上又恢複了平靜,他以為自己聽到了幻覺,于是又敲敲門,“埃爾溫?”
隆美爾倒在塞西身上平複呼吸,不情願的應了聲,“等一下!”便起身穿好褲子,把塞西用被子裹好,連上衣都沒穿就赤着腳走過去開門了。
斯圖爾特見他衣冠不整的樣子自然很驚訝,但很快他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忍着心裏的苦澀,朝房裏看了兩眼,但房間裏光線昏暗,只能瞧見淩亂的床鋪和滿地的衣服,塞西躲在床上,不容易被發現。
隆美爾擋住他的視線,不悅道,“有事嗎?”
斯圖爾特吶吶說道,“我是來問你晚上還要不要回營地……”
“不回去,我要留在這兒陪塞西。”隆美爾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了,你走吧,明天晚上我就會回去,這一天的時間裏你就別來找我了。”說完,就“砰”地關上房門,把玻璃心碎成渣滓的斯圖爾特留下了門外。
☆、情到濃時心轉淡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說好昨天更新的,可晚上忽然狂風大作雷電交加,在第一個雷劈下來後,家裏就“咻”的一下,停電了。
今年很反常哎,雨水很勤,經常來點雷陣雨轉大雨什麽的,這在北方內陸城市不常見,搞得我臉上都起痘痘了QAQ
斯圖爾特瞪着重重關上的房門,愣了。失魂落魄地走出旅館,向營地走去,忽然,他看到一個女孩被值班士兵擋在了營地大門口。
那女的看着眼熟啊。
“長官,您就讓我進去吧!”女孩帶着哭腔說道,“或者,您幫我把他喊出來也行。”
士兵面無表情的用槍擋在她面前,“對不起,小姐,這是部隊的規定,我也愛莫能助。”
斯圖爾特嘴角一抽,又是她!
“沃爾加布,你怎麽又來了?”無奈的口氣在身後響起,女孩猛地回身,卻不是自己想見的人。
士兵對斯圖爾特行了軍禮,退回崗位上,繼續站崗。
面對她淚眼汪汪的控訴,斯圖爾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真應該出去遛一圈,或許就碰不上這個麻煩了。
“有些話……我不得不對你講,可能你心裏也明白,埃爾溫的脾氣很倔強,當他對你沒有感覺時,無論你再做什麽都不可能挽回他的心,就憑這一個月多來他對你的刻意疏離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麽嗎?”
沃爾加布臉色蒼白,“我寧願相信他是有苦衷的,或許是因為學業,前途,也可能是家庭方面的壓力……”
“別傻了!”斯圖爾特沒見過這麽一根筋的女人,“他已經開始了新的感情,早就把你從心裏抹掉了,男人就是這樣,埃爾溫也不例外!他的新情人年輕漂亮,還懂得怎樣做能更好地抓住他的心,你根本就沒法和人家比,如果換做是我,估計也會選擇他而不是像你這樣一味糾纏的女孩。”
這番話成功挑起了女人的嫉妒心和不甘心,她抱着包包一屁股坐在傳達室的板凳上,梗着脖子,“這個喜新厭舊的僞君子!這麽着急把我甩了,原來是去但澤尋找新春天?我偏不如他的願!我就在這裏等,就不信他一輩子不踏出這軍營大門半步!”
斯圖爾特微微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就恢複了無奈表情,他攤手道,“你在這裏坐着也沒用,今天他出去陪女朋友了,要等明天晚上才回來。”
“他女朋友來了?”
“中午剛到,估計這時候兩人正甜蜜着吧。”斯圖爾特笑了笑,看似是說者無心。可聽者有意,沃爾加布當下就變了臉色,揪住他衣襟,問道,“那你肯定見過他們,那請你告訴我,他們現在在哪裏?”
斯圖爾特揮開她的手,“這我可不能說,如果被埃爾溫知道,那我的麻煩就大了。不過,你可以等他送走女朋友再來興師問罪也不遲嘛,何必這時候去找茬,萬一惹惱了埃爾溫,那你豈不是得不償失?”
被憤怒沖昏頭腦的沃爾加布顯然被他這一通荒誕調調說服,壓根忘記了自己和隆美爾之間早就沒了關系,哪怕他在外面濫交,她也管不着。
奸計得逞的某人期待着明晚将要上演的大戲,要不是因為怕隆美爾在塞西面前下不來臺而遷怒自己,他還想讓塞西和沃爾加布見個面,那将是最美妙的時刻。
心靈已經扭曲的老鼠先生在腦海裏YY着對塞西的各種打擊報複,在沃爾加布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
旅館裏,被折騰了三個小時的松鼠先生筋疲力盡地癱在床上,白色床單搭在他腰間,蓋住慘遭蹂躏的菊花,露出白皙的肩背和布滿吻痕的大腿,隆美爾從外面回來,手裏端着一盆熱水,盡心盡力的為松鼠先生擦身。
“嘶!疼!”惬意的松鼠先生有些不滿地蹬了蹬後腿。
狐貍先生諾諾應了一聲,手指輕輕捅進紅腫的□裏,殘留在裏面的濁液順着撐開的穴,口緩緩流出,沾滿了手指,狐貍先生是看在眼裏,癢在心裏,偷眼瞄了臉色發紅昏昏欲睡的松鼠先生,“再來一炮”的想法被自己無情扼殺在嘴邊。
涼涼的濕毛巾敷在菊花周圍,一只賤爪偷偷默默地在那白花花的大腿上流連。
啪!
松鼠先生美眸微睜,“老實點!”
狐貍先生縮回手,老老實實地進行下面的工作。
在終于清理完殘局後,兩人相擁躺在被子裏,塞西用手指揪着他淡淡的胸毛,隆美爾則是在他額頭上親了又親。
第一次結合雖然沒有想象中的慘烈,但也絕對算不上舒服,當然,這是對塞西而言,整個過程除了痛就是酸,快感什麽的只有在最後釋放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但對隆美爾來說,只用四個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
妙不可言!
如果塞西能夠留在斯圖加特就好了,他們就可以經常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
可惜啊,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塞西的學業還有一年,畢業後可以在但澤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如果他願意還可以繼續去讀語言學院,待遇就更不一樣了。
隆美爾胡思亂想着,胸口一痛,低頭發現某人正壞笑着看他。
塞西,“想什麽呢?這麽入迷。”
“我在想下次見面會是什麽時候,”隆美爾撥弄着他柔軟的金發,“你要繼續讀書麽?”
塞西臉色嚴肅起來,歪頭想了想,“或許吧,其實繼續讀下去也沒什麽用,露西打算明年回家,而我嘛……還沒想好。”
隆美爾驚訝,“我以為你父親會讓她繼續讀下去。”
塞西搖頭,“不可能,她年紀不小了,家裏已經開始為她張羅婚事,還好我是男孩,暫時沒有這方面的壓力,還可以多玩兩年。”
兩人聊着天,被子下面的腿不知不覺地又纏在了一起,狐貍先生微微擡頭地部分磨蹭着松鼠先生的大腿,眼神也很期待的看着他,一切盡在不言中。
塞西黑線的挪了挪屁股,“你個發情的狐貍!”
隆美爾義正言辭道,“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需要,我已經表現得很含蓄了。”
還能再無恥點麽?雖然在大多事情上是松鼠先生說了算,但這種關系到人生大事時,他犟不過狐貍先生。
當隆美爾第三次進入他腫痛不堪的菊花時,塞西不客氣地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爪印……
在來到斯圖加特的頭天下午,兩人把美好的時光全都浪費在了愛愛上面,連午飯和晚飯都沒顧得上吃,任何來訪者一律不見,這讓旅館老板娘很好奇,兩個男人憋在一間房裏一下午,他們會幹什麽?
這一晚,隆美爾沒有回軍營,斯圖爾特望着對面空空的床鋪,恨得後槽牙疼。
就這樣,塞西沒時間去欣賞斯圖加特這座坐落在萊茵河畔的美麗城市,因為隆美爾中尉利用這難得的見面機會把他壓榨得一絲力氣都不剩,只能呆在旅館裏休養生息。不過這樣也不錯啦,兩人可以盡情的抒發內心對對方的思念之情,尤其是隆美爾,更是用行動表示自己有多想他……
俗話說得好,樂極生悲。有一個暗地裏耍陰招的朋友,想不悲都不行。
塞西買的是周日下午的火車票,隆美爾把他送到火車站,離別時,正情到濃時的兩只自然不舍得分手,可在列車員不斷的催促下,塞西還是提着不多的行李一步三回頭地走向快要啓程的列車。
“到家後想着給我寫信報平安!”隆美爾追着開動的火車跑了好幾步,對趴在車窗外使勁對他揮手的塞西喊道。
“知道了!”塞西喊了回去,火車越開越快,站臺上的隆美爾漸漸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直到完全看不見。
塞西坐回座位上,心裏暗道,一個月後老子會殺回來的!
☆、自作自受
隆美爾剛回到營地,還沒來得及換下衣服就被人給攔在了門外,看着面前怒氣沖沖的女孩,他好像想到了什麽,但有好像什麽都沒想通,保持了兩天的好心情在這一刻被打破,只剩下無奈和不耐煩。
沃爾加布怒瞪他,“終于把你等回來了,隆美爾先生!”
等我又回到了斯圖加特還是等我送走塞西回了駐地?隆美爾直覺地選擇後者,因為沃爾加布的表情不僅僅是久別重逢後欣喜中帶着哀怨,更多的是那種捉奸在床的憤怒。
這應該是今天他和她的第一次見面吧?誰知道她哪來這麽大的火氣。隆美爾疑惑地看她,“你在這裏等了很久麽?”
“你說呢?昨天我等了一晚上,今天又等了一上午,你說我等的時間久不久?”沃爾加布擋在隆美爾的去路,死活不讓他離開。
隆美爾皺眉,“你怎麽會知道我回來了?”
沃爾加布想也沒想地說,“是斯圖爾特告訴我的!,沒想到你這麽狠心,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對我?!”
她這種理所當然胡攪蠻纏的語氣讓隆美爾很反感,從前就是這樣,現在依然沒變,她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只知道一味的職責隆美爾這樣那樣,這讓耐心不足的狐貍先生經常暴躁。
“你應該找面鏡子照照你現在的嘴臉有多醜陋。”隆美爾冷冷說道,“如果你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完美無缺,我還會和你分手嗎?為什麽總看不到自己的不足?別用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在我面前晃悠,惹我心煩。你知道我的脾氣不是很好。”說完,就要離開。
沃爾加布一閃身又擋住了他,紅着眼睛喊道,“你少用這些搪塞我,其實你是在外面找了新歡,所以才抛棄了我!我都聽斯圖爾特說了,你的新情人很漂亮,,還很聰明,這才讓你迷了心竅!”
斯圖爾特!又是斯圖爾特!為什麽哪裏都少不了他呢!
“既然你這麽相信斯圖爾特的話,那就和他在一起吧,反正你們很談得來!”隆美爾打斷她的哭訴,頭疼道,“我拜托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已經有了新的愛情,我們之間早就徹底完了!至于新情人的問題,這和我們分手壓根沒關系,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在去但澤之後才追求的‘她’,而不是你所說的朝三暮四,你的确比不上‘她’,因為‘她’比你懂事多了!”
沃爾加布的眼淚掉得更兇,“那種女人有什麽好?只是空有一副美豔皮囊的狐貍精而已!她會心甘情願只收在你一個人身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