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4)

邊麽?她會心甘情願為你做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麽?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只在乎女人好看的外表,卻從來不看中更寶貴的矜持和修養!”

“住口!你沒資格這樣說她!”隆美爾可以容忍她一切的無理取鬧,但不能容忍她侮辱塞西!

情緒激動地沃爾加布才不管他高不高興,她正瘋狂釋放心中積壓已經的抑郁和不滿,“我偏要說!狐貍精狐貍精狐貍精!她就是個狐貍精!”

是的,隆美爾是拿她沒轍,堂堂男人總不能和一個女人動粗吧?自身的教養和紳士風度都不會讓他這麽做,沃爾加布就是看中這一點,才會肆無忌憚的胡鬧。

“你到底想怎麽樣?”隆美爾緊盯着她。

“很簡單,我要你和那個女人分手,然後回到我身邊。”沃爾加布鬧了半天,要的就是這句話,可惜當她迫不及待說出這個要求後,卻被隆美爾回敬了三個字,“不,可,能!”

事情陷入了僵局,;同樣倔強的兩個人誰都不肯讓步,就這樣僵持着,直到斯圖爾特從駐地裏出來。

他是來看結果的,沒想到卻把自己賠了進去。

“你把時間掐得很準,”隆美爾冷冷看他,“是來看我怎樣出醜的嗎?很遺憾,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斯圖爾特心裏一驚,自己還沒說話就被隆美爾一陣炮轟,看來事情不妙啊!轉頭望向沃爾加布,只見她眼睛紅紅地抱歉地和他對視了一眼,然後移開目光,一臉的心虛。再把眼睛轉過來時發現,隆美爾正臉色難看地盯着他看。

“呃……”斯圖爾特尴尬地摸摸鼻子,“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你心裏應該比我更清楚,”隆美爾眼神陰郁,走到他面前,“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做這些,還是看我出醜能讓你感到報複的快感?斯圖爾特,我知道你不喜歡塞西,可你也不能從中作梗破壞我和他的感情,你是我的好朋友,難道這就是好朋友之間該做的事嗎?!”

“不,我只是看她執意要在這裏等,所以才……”斯圖爾特看起來特別無辜,“你必須相信我不可能做任何會傷害到你的事,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隆美爾打斷他,“那你現在在做什麽!”指着沃爾加布,“這也是為我好?幸好塞西已經走了,不然被他撞到,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夥計,我對你很失望,非常失望!”

“埃爾溫……”

“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現這裏!”隆美爾吼完這句話,撇下呆着原地兩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Advertisement

沃爾加布捂住嘴失聲痛哭,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斯圖爾特長嘆一聲,抹了把臉,對她說,“這下你該死心了吧?”

沃爾加布淚流滿面,搖頭,“不……不……我不會這麽放棄的,只要他一天沒結婚,我就要不會放棄!”

斯圖爾特翻了個白眼,暗罵這個死蠢女人一點心機都沒有,還指望和塞西搶?別白日做夢了!他走到她面前,語氣冰冷,帶着三分恐吓,“好吧,随你的便,但是以後不要再來軍營,否則我就命人把你趕出去,我說到做到,知道麽?”

沃爾加布震驚地瞪他。

斯圖爾特聳聳肩,“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錯誤一樣,其實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好吧,我也沒資格來取笑你,因為我也是這種人,但為了防止你繼續給我惹麻煩,只能這麽做了,很抱歉。”說着,就招呼兩名士兵過來,“帶這位小姐離開這兒。”

“是,長官!”

士兵們一左一右架起沃爾加布,強硬地将她塞進汽車裏後,便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望着汽車小時的方向,斯圖爾特彈彈軍裝上的灰塵,轉身回了軍營。

接下來就是冷戰。隆美爾是鐵了心不再搭理這個在背後捅自己刀子的朋友,無論斯圖爾特怎樣道歉,不理就是不理。

對此事毫不知情的松鼠先生在回到但澤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狐貍先生發電報,告知他已經安全到家。學校裏的課程也開始緊張起來,幾乎每天都有課,他和露西要為畢業做準備。

露西是個眼尖的姑娘,她敏感地察覺到塞西和以前不一樣了,經常走神,還吃吃地笑,整天心不在焉的樣子,平時最喜歡看的美女畫報現在也不看了,改看一些少女不宜的男男畫報。

凱蒂這幾天換了個新發型,它在塞西面前跳來跳去,“怎麽樣?這是我自己剪的!”

塞西好心情的在它小腦袋上使勁揉揉,“很不錯!”

“謝謝,”凱蒂揮開他的爪子,“雖然這可能只是敷衍,不過聽着還是挺舒服的。”

塞西道,“我是真心實意的。”

凱蒂晃着小尾巴,在迷你鏡子前腦袋上的那一撮毛。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塞西把它拎過來放在腿上,“如果我和隆美爾結婚了,那他就不可能有孩子了啊,如果真是這樣,我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30來個出其不意!

其實塞西的這個擔心不無道理,本來他以男兒身嫁進隆美爾家就要備受職責,隆美爾老婦人肯定會用子嗣問題來壓他,如果他識相點肯讓埃爾溫和別人生個孩子出來抱回家族那還好說,可如果他一意孤行硬是拒絕,恐怕将來的日子真可以用水深火熱來形容了。

唉,如果他是個女人就好了,生上十個八個孩子都不成問題。隆美爾雖然愛他,但在心裏也是渴望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吧。

凱蒂對此卻不以為然,“你生一個不就得了?”

塞西笑眯眯地掐它,“你腦子進水了麽?我是男人!是男人!上哪生孩子去!”

“男人又怎樣,如果想生就照樣能生!”凱蒂嘴上這樣說着,一雙圓溜溜的貓眼偷偷瞄了瞄他的肚子,還不忘調笑兩句,“瞧瞧你這大屁股,一看就是能生的,你還擔心啥?”

塞西捏住它毛絨絨的小尾巴,捏!

“嗷!”凱蒂驚叫一聲,揮起爪子就要腦癱,被塞西靈巧閃過,“快想辦法!不然我就剃光你的毛!”

這回凱蒂倒是很有骨氣,抱着前爪扭頭,“作為一個淑女,是不會屈服于巫師的淫威之下!”然後又扭過頭,對某人吐舌頭,“就不說就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麽樣!有本事來咬我啊!”

這只貓真是賤到家了……塞西黑線的把它扔到一邊,拍拍手,“你給的那幾顆破膠囊是假冒僞劣商品吧?埃爾溫吃了這麽久一點效果也沒有?”

凱蒂跳到一旁,蹲下舔毛,順帶給了他個大白眼“這是需要耐心的,如果他一夜之間長高十公分那才成怪事了呢!”

“那總得有個時限啊?”

凱蒂想了想,伸出爪子,“半年!長高五公分不是夢!”

塞西仰頭掰着手指算日子,好像是吃了三個月吧?會斯圖加圖後沒機會吃了,也就是說還有三個月才可以見成效?這也太慢了!想到這,松鼠先生就把生孩子的事抛在腦後,琢磨着怎樣增加兩人的見面次數,讓隆美爾吃下膠囊。

機會很快來了,兩周後的周五,學校為了要應付上級檢查,所以只留了一些低年級學生,而像他們這些快要畢業的學生可以提前放假一天,但也是有作業的,不可能讓你白白浪費這一天的時光。

塞西把作業本塞到床底下,收拾好小行李興沖沖地坐上了前往斯圖加特的火車。因為明天正好是2月14號,情人節。

真是太巧了!他會以為學校是故意這麽幹的!

修道院中,隆美爾正在督促新兵訓練,這時一名士兵跑過來,“中尉先生,門口有人找!”

隆美爾眼皮子一跳,他是被忽然冒出來的沃爾加布鬧怕了,便疑惑問道,“什麽人?”

“是個年輕男人,長得很好看,他說使您的好朋友。”士兵道。

來到門衛室,就見塞西提着行李包站在裏面,看到他後,立刻竄了過來,笑得跟朵花似的,兩排牙齒閃亮亮,“我又來了!歡不歡迎?”

隆美爾目瞪口呆,“……”

塞西眯眼,“嗯?”

“!”隆美爾連忙回神,殷勤地接過他手裏的包,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了,“歡迎歡迎!絕對微笑熱情服務!”

“這還差不多。”塞西得意地勾起嘴角,甩着兩只手走進駐地,那模樣像極了一只欠扁的松鼠。

來到軍官宿舍,斯圖爾特因為有訓練任務所以沒留在房裏。塞西打量着這個不大的房間,只有兩張床和兩個小衣櫃,在窗前并排擺放着兩張書桌,書桌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資料,還有兩盆仙人掌……

塞西問,“你和誰同室?”

隆美爾給他倒了杯水,“還是斯圖爾特。”

“又是他?!”塞西撇嘴,“你們可真有緣,到哪兒都是形影不離的。”

隆美爾無奈,“上級安排的,我能有什麽辦法,如果可以選擇,我是不會再和他同室了。”

塞西察覺到他語氣不對,“你們吵架了?還是……他又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

“喂喂,別說得這麽暧昧好不好?搞得我好像真和他怎麽樣似的、”隆美爾嘟囔,“我就覺得他這個人心理有問題,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讓我下不來臺,還口口聲聲說是為我好,我可沒覺得是這樣。”

這麽一說就更讓塞西好奇了,“究竟是什麽事你倒是說啊!”

隆美爾看了他一眼,心道這要是讓你知道了,還不得把軍營鬧翻天啊?所以便用工作上的一些小事搪塞了過去,不過看塞西那狐疑的眼神,就知道他半信半疑,為了徹底轉移這個尴尬話題,隆美爾走到門外看了看,回身鎖上門,然後“嗷”的一聲撲過來,正好撲在了塞西身上。

“親愛的,我想死你了……”抱着心上人,狐貍先生一臉滿足。

松鼠先生被他壓得直翻白眼,雙手使勁掐他的腰。

隆美爾深情款款地注視着他,無視腰上的痛覺,“吃午飯了麽?”

塞西。“……”

“我剛下火車就來到這裏,上哪兒吃飯去!”塞西摟住他脖子,低垂着睫毛,遮蓋住游移的眼神,“我不餓,不過我想喝蜂蜜水,有麽?”

“有!肯定有!”隆美爾爬起來就沖了出去,這時候沒有也得說有,他就不信偌大的一個駐地還沒有一罐蜂蜜!

塞西等啊等,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隆美爾又如旋風一般卷了回來,手裏拿着一小罐蜂蜜,這是他專門去後勤部借來的,條件是買一罐新的還回去。

塞西笑眯眯地接過來,“咱們一人一杯怎麽樣?我記得你有好久都沒喝過了。”

“……”隆美爾蔫了,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呢!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去借了,直接說沒有!

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塞西已經拿出兩個玻璃杯,舀了兩勺粘稠的蜂蜜,再用溫水沖開,然後在隆美爾看不到的角度,把藏在袖子裏的膠囊捏碎,粉末撒進其中一個杯子裏……

“給。”塞西笑眯眯地看他苦着臉喝下去,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壞笑。

隆美爾喝掉甜絲絲的蜂蜜水,趕緊又給自己倒了杯清水,兩三口灌下去,口中甜膩味道這才沖淡了一點,“怎麽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就來了呢?萬一迷路怎麽辦?”

塞西拉他站起來,和自己比了比個頭,“我又不是小孩子,來過一次還不記得路麽?哎,埃爾溫,有沒有發現你個子長高了?你看你都比我高出快七公分了!”

隆美爾握住他在自己頭頂上比量的手,“你這雙眼睛是尺子麽?哪有這麽準确。”

“啧!真的!不信自己看嘛。”兩人來到鏡子前,隆美爾驚訝發現自己的确……好像……也許……長個子了?

塞西翹着嘴角,眯着眼睛,一副很開心的樣子,看得隆美爾春心那個蕩漾啊……“可我都二十歲了,不會怎麽長個了吧……會不會可能是因為水土?”

塞西得意地笑啊笑,他才不會告訴這只呆狐貍真相呢……

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隆美爾趁着集訓還沒結束,便帶着塞西溜出駐地,又來到上次的那家旅店。老板娘依然那麽熱情,照例給他們二樓盡頭的那間房,還提前送去了晚餐。

在關門前,隆美爾對她表示了感謝。

老板娘大方的擺擺手,“大家都是熟人,相互照顧是應該的!”

隆美爾笑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好像又回到了半月前的那個中午,隆美爾在拉好窗簾,給門上鎖之後,迫不及待地抱住塞西倒在窄小的單人床上。

31此章少兒不宜觀看

環境合适,氣氛正好,兩人的也很投入,眼看着就要發生一些十八歲以下不宜觀看的事情……

但俗話說得好,愛這種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這才清淨沒幾天的隆美爾中尉正想摟着自家松鼠好好親熱一番時,忽然就聽到從隔壁房間傳來一陣吵鬧聲。緊接着就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好像是有人在吵架!”耳尖的松鼠先生聞風而動,一把推開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狐貍先生,一個高竄蹦到牆壁前,把耳朵死死貼在上面,企圖能聽到一些想聽的東西。

隆美爾的臉色當下就黑了,見過八卦的女人可沒有見過這麽八卦的男人,簡直以八卦為将常便飯,好奇心重的不得了!

“你這樣确定能聽到東西麽?”隆美爾表示懷疑。塞西深藍色眼睛咕嚕嚕的轉着,“一點點啦,不過好像是兩個男人在争吵,什麽結婚……欺騙……還有部隊!埃爾溫,那兩個人也是軍人啊!”

“好了,快點回來吧,偷聽別人的談話是很不禮貌的。”隆美爾招呼道。

“喊那麽大聲不就是讓人聽的?”因為聽不到有趣的八卦,塞西失望的坐回床邊,“再說我這不叫偷聽,是風刮進我耳朵裏的。”

隆美爾摟住他的肩膀,“什麽都是你有理,你說不是就不是吧。”

塞西笑眯眯的湊過去,在人家嘴上吧唧一下,隆美爾眼色微沉,扣住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只要有了合理的開頭,下面的事也就順理成章了,塞西脫掉外套,裏面只穿了薄襯衫,這對初春的天氣來說,有點單薄了,但也可以看出,他是有備而來。

粗糙的手掌隔着布料摸上他胸前兩點,隆美爾望着他的臉色,加重了手勁,揉捏起那平坦的胸部,塞西覺得有點痛,不過更多的還是爽,那一對挺立的小紅豆是他的敏感點,經不起蠻力的挑逗,隆美爾正是看重這一點,才有意使壞,專對它們下手。

溫熱柔軟的舌頭取代了手掌,塞西微微顫了顫身體,忽然抱住他腦袋挺起胸膛,把敏感的小肉珠往他嘴裏送。

隆美爾當然不會客氣,舌頭靈活地舔,吻着,一小塊白色布料很快變成了透明的,露出裏面的暗紅色。

塞西卻覺得如隔靴搔癢般不能盡興,這種做法太折磨人,所以他特豪邁地解開襯衫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把腫脹難受的小紅豆塞進了他嘴裏!

“……”一向含蓄的隆美爾先生被他的不拘小節吓到了……

“快點!”塞西扭了扭身子,催促道。

隆美爾猛吞口水,“親愛的……”

塞西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下面,喘着粗氣“每次做的時候你都有那麽廢話,煩不煩啊?!你不來我來!”

松鼠先生雖然長了一張小受的臉,但在心态上完全可以做小攻!如果能攻一次沙漠之狐……弗弗弗弗弗……想想都爽死了!!

隆美爾,“……”

按住那雙不安分的爪子,狐貍先生拿出作為正牌小攻的魄力,把某個癡心妄想的小受從身上扒拉下去,然後立刻重掌主動權,開始做一些有愛的事。

塞西不服蹬腿,“嗷嗷嗷你耍賴!”

隆美爾挑眉,“我有承諾什麽嗎?”

塞西撓他!

“親愛的,時間寶貴,我們就不能這麽白白浪費掉。”隆美爾把他雙手固定在他腦袋兩旁,低頭吻住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嘴。

塞西很快便軟了下來,主動伸出小舌頭勾引他。隆美爾眼底透出一抹笑意,塞西臉紅紅的移開目光,但還是吻得很賣力。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有過一次經歷的兩人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因為不熟悉被搞得手忙腳亂,所以隆美爾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某人的衣服扒!幹!淨!

可就是這件看起來很簡單的事,現在也遇到了困難。

塞西捂着領口,大喊,“我要在上面!”

隆美爾挂着笑容,伸手過去,“乖,別鬧。”

塞西很堅持,“我!要!做!攻!”

隆美爾笑意更深,“乖,別鬧。”

塞西,“qaq”

前面就說過,雖然塞西很驕橫,總是理直氣壯地對隆美爾先生呼來喝去,只是人家幹這個做那個,但一到大事上,他總是犟不過耿直的隆美爾先生,比如這種人生大事……

塞西淚流滿面,這到底算哪門子人生大事啊!嗷!!!

抱怨歸抱怨,鬧歸鬧,見自己翻身無望的松鼠先生立刻做好了心理建設,安慰自己這次不行下次再來!然後春心蕩漾的撲到狐貍先生懷中,還特有眼色踢掉褲子,張開腿坐在人家身上。

隆美爾坐靠着床頭,抱住上身襯衫大開,下身光溜溜的松鼠先生,笑道,“親愛的,你太性感了。”

被誇獎的松鼠先生得意道,“能得到我的青睐是你這輩子的福氣!”

隆美爾吻上他胸前,“的确如此……”

塞西挺直腰板,一只手在他厚實的脊背上撫摸,另一只手悄然滑到下面,隔着褲子摸着那隆起的形狀。

上次因為太緊張,前戲做的各種不足,都沒有好好享受就結束了,雖然後面又做了兩次,但因為隆美爾太心急,随便用手指開拓了幾下就挺身而入,也沒有讓塞西可以回味的過程,最後難免有些遺憾。

所以這次不能太急切啊太急切。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鼓起的褲裆上緩緩撫動,在它漲大許多後,解開皮帶,拉下拉鏈,伸進去順着內褲繼續撸動。不緊不慢的動作讓隆美爾很受不了,嘴上一用力,一顆紅通通的吻痕印在了白皙的胸膛上。

噴在胸前的氣息越來越粗重,男人難忍這種甜蜜折磨,低低呻吟出聲。塞西勾着嘴角,眼角一抹妩媚風情更是大大刺激了男人心底的情欲。

塞西的小兄弟也微微擡了頭,時不時和隆美爾的碰在一起,一股酥麻的電流滑過,兩人都難以自制的顫抖兩下,然後緊緊抱在了一起。

“嘶……寶貝,你要不要……要不要先下來……”隆美爾喘着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他忍不住了……

塞西咯咯笑道,“這點承受力都沒有,将來還怎麽帶兵打仗?”

這和打仗是兩回事好不好!難道在戰場上還有美女或者是美男主動投懷送抱麽!?隆美爾滿頭大汗,可褲子還沒脫下來,小兄弟被悶在裏面很痛苦的!

塞西好像全然不察似的,繼續自顧自的玩得開心,把隆美爾折磨得幾乎抓狂,兩手使勁揉捏着那挺翹的屁股,捏成各種形狀,雪白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了紅色痕跡,塞西吃痛,這次停止了惡作劇。

隆美爾趁他暫時消停時,立刻抱着他翻身躺下,從衣服裏摸出前幾天偷偷買的潤滑油,塗抹在四根手指上,抵在菊花入口,試探地刺了進去。

幸好提前買了這個,否則可能又要用奶油了……

塞西把一條腿搭在他肩上,眯着眼感受那根慢慢探進來的手指帶來的不适,沒上次那麽痛,不過這滋味也不好受,當尖銳的指甲刮到內壁時,下意識縮緊甬道,小腹升起難言的酥麻感。

隆美爾在他大腿根處親吻着,用來緩解他有些緊張的情緒,雖然效果不明顯,但手指還是順利的全部探了進去,緩緩抽動開拓,尋找那一處最敏感的點……

第二根手指在甬道稍稍松軟時,順利進入,塞西難耐地抓住他的手,好像這樣可以給他點安全感。

隆美爾側躺在他身邊,含住他因為難受而咬住的下唇,“親愛的,忍一忍就好……”

細密的長睫毛撲閃了兩下,塞西慢慢睜開眼。看着他滿頭的汗,點了點頭。

隆美爾把他的腿分得更開,手指快速抽動,帶出“噗滋噗滋”的水聲,指甲劃過菊花花心,帶出一陣陣顫栗。“啊……嗯啊……”塞西低聲呻吟,透着細細的哭腔,雙手情不自禁的摟住男人的脖子,把發燙的臉頰埋進他頸窩裏,扭動着身體就要閉上雙腿。

隆美爾的手臂被他的腿夾着,不過動作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三根手指順利地在窄小洞口中來回抽動,第四根手指蓄勢待發,塞西脹痛的小弟在隆美爾手臂上順着他的動作摩擦着,前後夾擊,很快就讓塞西繳械投降。

松軟高熱的甬道猛地縮進,隆美爾知道他要高潮了,手指強硬沖開包裹上來的媚肉,準确摁在花心上,塞西終于尖叫着釋放了出來。渾濁的白液射在兩人的小腹上,塞西全身癱軟,無力的靠在他懷裏。

隆美爾親吻着她汗濕的額頭,然後起身分開那雙還在微微抽搐的修長雙腿,跪在中間,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小弟對準嫣紅的菊花,緩緩推了進去。

“啊!”塞西失聲呻吟,比手指粗上幾倍的東西釘在體內,緩解了甬道內隐隐泛出的瘙癢,粗大的頂端碾磨着敏感點,讓他剛剛洩過的下面又擡起了頭。可惜他現在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不然一定會抱住身上的男人,這樣的結合才算完美。

小小的房間內,單人床被晃得吱呀吱呀響,粗重的喘息聲,低沉的呻吟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從單薄的門板隐隐流出……

32餘韻~~

“可那真不是我的錯,家裏安排的我沒有說不的權利!”相貌俊秀,身材高大的男子苦着臉一遍一遍的解釋着,他那标致的五官此時擠作一團,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可惜,他要挽留的人卻不吃他這一套。

“那我們還有什麽好說的?”菲恩搖搖頭,失望至極,“這幾年來我全心全意的等着你,可是你呢?好不容易回來,卻是帶來你要結婚的消息,弗裏茨,你是個騙子!

弗裏茨奪過他的行李箱,扔到牆角,懊惱道,“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不會和那個女人結婚的!”

“再信你的鬼話我傻瓜!白癡!”菲恩的情緒幾近崩潰,他是那麽溫柔的人,從來沒有這樣歇斯底裏過,這段感情帶給他的只有傷害和絕望,而弗裏茨·曼施坦因即便是再心疼他也無能為力,因為他們無法和顯赫的曼施坦因家族勢力做抗争。

“四年了,我在你身上浪費了四年的時間。”菲恩痛苦地說道,“當初,我肯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和你在一起,明知道最後會是這種結果,可還是被你的甜言蜜語給騙了……”

“菲恩……”

“為什麽你還要來這裏?在你家族為你安排婚事時,就應該結束我們的關系了,這樣拖下去有意思麽?”說完最後一句,菲恩便坐在窗前,臉色平靜的看着外面的風景,好似剛才對弗裏茨大發雷霆的不是他。

這不是個好現象。

曼施坦因寧願他大喊大叫,哪怕對自己拳打腳踢也行,起碼證明他心裏生氣,他生氣是因為還愛着自己,卻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同陌生人一般,冷眼相待。想到這,曼施坦因忽然感到一陣驚慌,這個是他好不容易才追到的人,也是他真心喜歡的人、為了他,自己差點和家族決裂,為了他,要注定傷了那個女孩的心。

“菲恩,我不會放開你。這個念頭我也從來都沒想過,你知道,我愛你,從開始到現在,還有将來,我會一直愛着你,無論你逃到哪裏,我都要把你找回來,哪怕是被學院開除,我也在所不惜。”曼施坦因跪在他腿邊,握住他的雙手放到嘴邊親吻。深邃的藍眼睛中盛滿神情,注視着他最愛的人。

菲恩的心也被他傷得透透的,再美的甜言蜜語也無法撫平心裏的傷口,更不能掩蓋殘酷的現實,這個男人從柏林一路追來斯圖加特,只為了兩人之間沒有結果的愛情,身為成年人的他們實在是荒唐的可笑。

“弗裏茨,這些話你還是留給你将來的妻子聽吧,我已經決定放棄你了。”菲恩從口袋裏拿出一直珍藏的懷表,手指撫摸過鍍金外殼上雕刻的精美華麗的紋飾,這是三年前,他送給他,作為兩人的定親信物。“它在我手裏只會消磨掉原有的光華,”他低聲說,然後把懷表遞給曼施坦因,“你才是它最合适的主人。”

“你妄想!”曼施坦因生氣道,“我在心裏就是個言而無信,玩弄感情的纨绔子弟嗎?只以為一個傳言就要和窩分手,你真的清醒嗎?!”

“我非常清醒!”菲恩直視着他,“我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麽,哪怕你說破了天,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完了!”

“你!”溫文爾雅的曼施坦因被他氣得不輕,雖然很想為自己辯解,可到最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能說的他都已經說過了,奈何倔強的心上人就是不肯相信。

菲恩眼底閃過一抹狠厲之色,突然把手中的懷表重重砸向牆壁,根本沒有給曼施坦因阻攔的機會。

砰!

塞西趴在隆美爾胸口上閉目養神,忽然支起耳朵,“我好想聽到了什麽聲音?”說着,坐起來,眯起眼睛凝神靜聽。

隆美爾揉揉額角,又來了。

“奇怪,難道我們隔壁是兩口子在吵架麽?”他嘟嘟囔囔的重新躺下,隆美爾摟過他親了一口,“看來你還是不累,那我們繼續來一回吧!”

塞西推他,“死開!”

隆美爾本來還想克制一下,但把精力都用在了聽牆角上的松鼠先生成功惹怒了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如果再忍下去就對不起那瓶還不容易買來去只用了一次的潤滑油!

啧啧,真是只小氣巴拉的狐貍!

一直賊兮兮的手滑啊滑,一路滑到了那隐秘的菊花處,輕輕碰了碰,敏感的小菊花猛地縮緊,拒絕外來人員侵入!手指開始在菊花周圍揉弄按壓,緊密的花瓣被不經意碰到時,還會顫抖兩下,然後依然大門緊閉,對那只浪得不行的手指視而不見。

隆美爾尋到塞西的唇,吻住。

塞西裝模作樣地推了他兩下。

手指在經歷數次失敗後,終于成功敲開了那扇通往銷魂密境的大門,菊花好像還有點扭捏,在放進去一小截手指後,又縮緊內壁,顫抖着抵制它的惡行。

隆美爾撫摸着他身上滑膩的皮膚,粗糙的手掌帶起一陣陣顫栗,塞西抱住他肩膀,放松菊花,吞進了那根手指。

剛剛經歷過情事的內壁還很松軟,所以開拓工作做得很輕松,隆美爾擡起他的右腿,扶着自己精神抖擻的小弟從身後緩緩進入那令他瘋狂的寶地。

“啊……塞西,我太愛你了……”隆美爾爽得抱住塞西就是一陣猛插,這讓沒有一點準備的塞西差點撲在床上,還好他手疾眼快的撐住身體,這才沒發生令他惱火的事。

粗大的性,器在嫣紅的穴口中快速進出,摩擦帶來的快感讓兩人都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塞西抓着他環在胸前的手臂,腦袋靠在他肩膀上,紅唇微張,吐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和不成調的音節。

這一場又讓兩人錯過了晚餐時間,等他們收拾好要下樓吃飯時,正巧碰到隔壁房間出來一位身形消瘦,臉色蒼白,手裏提着一個大行李箱的男子,在這時能碰到人讓他也很驚訝,還沒等三人作出反應,緊接着從房間裏又出來一個男人拉住了男子的胳膊,哀求道,“菲恩,算我求你了行麽?”

“……”隆美爾和塞西覺得自己在這裏太多餘了,便連忙轉身走下樓梯,有些事不是他們該看該聽的。

菲恩甩開曼施坦因的手,“請你放尊重點,先生,這裏是公共場合!”

33床上得意,床下受氣

塞西走到一樓時,還能聽到從身後傳來的争吵聲,看來那兩個人的關系的确不尋常。

旅店老板娘正磕着瓜子聽收音機,在1912年的德國還不存在電視機這種高端家用電器,所以收音機就成了人們獲取各種信息的必備神器。

“嗨,老板娘,您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啊,這件花裙子是新做的麽?樣式很漂亮,回去我要讓我姐姐也做一條。”塞西坐在櫃臺前面,隆美爾去拿晚餐,趁着這功夫,他習慣性的耍起了嘴皮子。

是個女人都喜歡聽別人贊美自己,無論是二八芳齡的小姑娘,風韻猶存的少婦還是滿臉褶皺的老妪。

老板娘笑得花枝亂顫,用瓜子皮扔他,“油嘴滑舌!”

塞西很無辜,“男人的天職就是來欣賞美麗的女性,我只是做了一個正常男人該做的事。”

老板娘很八卦的湊過來,“我說,你們一呆就是一下午,上次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