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9)
張烏鴉嘴給我閉上!”
凱蒂嚎叫,“我說的是實話啊啊啊!”
45可是我們不能3P哦~
整個德國都開始為德皇威廉的戰争做着準備。大戰在即,士兵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年輕的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
隆美爾依舊是每個星期只能出來一天,他和曼施坦因商量後決定,讓這兩只不怎麽讓人省心的小受君住在一起,彼此之間可以相互照應,塞西的傷也很需要菲恩來治療。
學校那邊有伯格納出面擺平,所以不用擔心,可菲恩的小診所看起來就顯得危機重重,就連曼施坦因自己都不能保證他的母親還會不會來找麻煩,所以又有一個重要決定橫空出世,那就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菲恩很不情願,這裏很安靜啊,平時沒什麽來打擾,是他喜歡的環境。曼施坦因指揮着軍隊卡車一趟趟的拉走診所裏所有的東西,就連放在牆角的人體器官模型都被塞進了卡車駕駛室,吓得司機差點沒把車開飛出去。
塞西啃着蘋果,翹着二郎腿坐在一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前奏摸樣,嘴裏塞滿果肉,一開口就滿嘴往外噴,“我說,你打算讓他搬到哪裏去?”
曼施坦因鎮靜的擦掉濺到衣服上的果肉碎屑,“軍營。”
塞西,“……”
菲恩驚叫,“瘋了麽你?!我怎麽可以去那種地方?”
“但那裏是可以保證你安全的地方,還有隆美爾中尉可以代替我照顧你,親愛的,經過這次的事,我真的害怕了,雖然母親沒有再做出過分的舉動,但我還是不放心,我說過一定要保護你,所以這回你聽我的一次吧。”曼施坦因深情款款地說,他的眼神本來像春風般柔和溫煦,現下再刻意服軟,頓時便把菲恩醫生迷得暈頭轉向。
“咔嚓咔嚓”某只抱着蘋果正啃得起勁的松鼠,朝天翻了個白眼——肉麻兮兮。
“哎?那兩個家夥找到了麽?”塞西抹了抹嘴,忽然問道。
曼施坦因一愣,“呃……找是找到了……”
塞西,“你打算怎麽處理他們,不會就這麽算了吧?我可不能白白挨他們這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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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恩也在一旁幫腔,“是啊,這種禍害留着就是埋在身邊的隐形炸彈,說不定哪時把我和塞西都給崩上天,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了。”
曼施坦因抓抓臉,“我和隆美爾中尉商量着來個從輕處罰,畢竟鬧出人命來會牽連到我們,所以你受了多少傷,我們就剁他們幾根手指頭,你看怎麽樣?”
塞西,菲恩:“……”
能不能不要用一副溫柔可人的表親來探讨這種血腥恐怖的事啊啊啊!
“就,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麽?”哪怕是一槍崩了也比這生不如死的折磨來得痛快……果然軍人的心理素質都不能小觑,塞西感嘆,看不出來隆美爾還有這麽生猛的一面呢。
相比之下,自己和菲恩想到的辦法就顯得仁慈的多……
曼施坦因幹脆的搖頭,“暫時沒有。”
菲恩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們還在斯圖加特嗎?”
“是的,不過聽說很快就要會柏林了。”曼施坦因伸着胳膊就想抱他,卻被菲恩一指頭戳開,“傷錯了人,即使回去也無法向你母親複命,是不?”
曼施坦因,“當然,這算辦事不力,可如果他們不說,我母親又怎會知道這檔事,頂多就是那個勾引她兒子的‘男狐貍精’命大,從那麽高的樓梯上摔下去都沒死成,只能自認倒黴了。”
塞西湊過來,“那你媽媽還會不會再變态的來一次?”
曼施坦因抽抽嘴角,“應該不會,她要照顧我父親,還要接待遠道而來的科琳娜小姐,所以暫時沒那麽多精力來對付我們。”
“科琳娜?”塞西耳尖的捕捉到這個名字,雙眼迸射出熊熊的八卦之火,但嘴上還是很含蓄的問,“聽名字就知道你肯定是個漂亮姑娘,她身材怎麽樣?是不是□,标準的s型?”
曼施坦因呵呵笑道,“嗯,可以這樣形容沒錯,科琳娜的确很漂亮,在外觀上絕對是個金發碧眼,長腿細腰的熱火女郎……”說着說着他就突然噤聲了,因為菲恩的臉色已經像鍋底那般黑了。
“咳!”塞西幹咳一聲,使勁憋笑。
“呃……我只是單純的以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評價一下,并沒有其他意思。”曼施坦因幹笑,随即話鋒一轉,“我就喜歡性格倔強潑辣的,大眼睛白皮膚,如果性別是男那就更好冷!”
塞西剔牙,“親愛的中尉先生,您是在說我麽?”
曼施坦因,“……”
塞西嬌羞捂臉,“可惜人家已經有心上人了,雖然人家也很中意你,但是我們不能3p哦。”
曼施坦因,“=口=!”
菲恩忍無可忍地把手中的針管扔向可憐的曼施坦因中尉,“你給我出去!”
“菲恩……”
“出去!今天我不想再看到你!”菲恩像只炸了毛的兔子,呲着大門牙,氣勢洶洶。
某只挑撥離間成功的松鼠笑趴在桌子上,用力捶桌。
解決你這種突發情況,曼施坦因還是很有一套的,有再大的問題只要把人拐上床做上一做,讓兩人都冷靜下來,再把事情解釋清楚,也就什麽問題都沒有了……
好吧,心動不如及時行動,曼施坦因一把抱起菲恩就往卧室走,邊走還邊調笑,“寶貝,你這穿着這件白大褂做吧,太性感了!”
“嗷!放開我!”手無縛雞之力的菲恩醫生被男人扛進房間,憤怒的吼聲被阻隔在門板後面。
原本正看好戲的塞西忽然蹦起來,竄到卧室門前“哐哐”砸門,“兩個臭不要臉的這是我的卧室啊哪啊!你們快給我出來!不要弄髒我昨天剛換上的床單嗷嗷嗷嗷!!!”
這叫什麽來着?
啊對!報應!
八月底,菲恩正是成為124步兵團裏的一名小小軍醫,這在當時的德國社會職業中算是個鐵飯碗了,只要和軍隊挂上鈎的,都會被人們高看一眼。
塞西臉上的傷疤只剩下很淺很淺的顏色,只要再堅持用上一個月,連這點淺淺的痕跡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小肥貓凱蒂對自己傾心研發出來的産品效果很是滿意,在給塞西治療疤痕的同時也在對生子藥進行改造和升級。
之前那個舊版的只是個試驗品,有效期只有三個月而已,無論成不成功過了三個月就會自動作廢,為了達到一勞永逸的效果,還要對配方和技術做一下改革。
而菲恩對這一切已經能表現得很淡定了,連孩子都有了的男人,還搞不定這幾道小小的疤痕?所以看着塞西臉上的皮膚越來越光滑時,他也只是微微一笑絕對不抽!
反倒是隆美爾,在看到多日不見竟然恢複容貌的松鼠先生時,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捧着人家的臉左看右看,還沿着臉頰邊緣仔細摸了摸,看看是不是貼了什麽東西,把疤痕給遮蓋住了。
塞西笑眯眯地捏住他高挺的鼻梁,“我是不是又恢複了從前的英俊潇灑?親愛的,你愛我嗎?”
隆美爾掩不住欣喜之色,忙不疊的點頭,“愛!”
塞西笑得得意——這回就算那只肥貓說對了吧,男人果然都更喜歡能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的情人。
曼施坦因回了柏林,又留下菲恩一個人留在斯圖加特,不同的是,這次他不再孤單,身邊有了一只可以給他解悶但活潑過頭的松鼠。
黑衣男和眼鏡男的手指終究還是保住了,這都要歸功于塞西,是他說砍手指的懲罰太過無情,并讓隆美爾和曼施坦因答應剩下的事都交給他來處理,當然還有菲恩醫生。
城郊外的一處小木屋裏,黑衣男正在收拾行禮,明天他們就要離開這裏了。眼鏡男趴在桌子上,湊近昏暗的燈光,寫着要交給上級的行動報告。這次來斯圖加特并不是只為了來辦将軍夫人下達的命令,他們還是更重要的任務,處理菲恩,只是順手接下的一樁小事而已。
外面的天色黑漆漆的,一點星光都沒有你,一隊由四五人組成的小分隊穿過前面的空地,來到木門前,在後面跟着的兩個人都用黑鬥篷罩在身上,把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大大帽子機會遮住他們大半張臉,只露出線條優美的下颚。
“就是這兒了!”一個小頭頭模樣的年輕軍官湊在他們其中一個人耳邊輕聲說道。
只見那人一揮手,四五人便突然踹開門沖了進去,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屋內的兩人給制服在地,還順手堵住了他們的嘴。
黑衣男和眼鏡男被吓蒙了,看着小屋中擠滿的人,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說也說不出來,動也動不得,只有幹瞪着眼,在腦子裏想着逃脫的方法。
兩個黑鬥篷男人慢慢走到他們面前,黑色皮鞋離他們的鼻尖只有五厘米,只要一擡腳就能把那挺直的大鼻子踢斷。
“拿來。”之前下令破門而入的鬥篷男人用低沉但很好聽的聲音對同伴說。
他的同伴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在衣兜裏摸出兩個針管遞給他,
“這可是好東西,”鬥篷男人晃了晃針管裏的液體,“我的孩子是因你們而死,所以為了表示感謝,我會讓你們對我的報答終身銘記。”
46如果男人在那個的時候發現自己不能立起來……
被狼狽摁在地上的男人們對視一眼,他們從來沒有殺過孩子,這是最為軍人最基本的底線。不過,鬥篷男人并不打算解釋,拔掉針頭上的塞子,便要動手解開黑衣男的腰帶。
“唔!”黑衣男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壓制他的雖說是幾個男人,但如果全力掙紮,想要掙脫開鉗制也不知沒有可能。
小頭頭一個手刀劈過去,黑衣男應聲倒地。
“敬酒不吃吃罰酒。”鬥篷男人脫下他的褲子,手中的針管對準前列腺的位置,準确無誤地紮了下去!
眼鏡男臉色煞白,這一下絕對夠得上快很準,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針管裏的液體到底是什麽,如果是病毒什麽的……
冰涼的液體被緩緩推進血管,所有人都吞了口吐沫,感覺背後涼飕飕的,手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就在這時,實施注射的鬥篷男人忽然問道,“你們結婚了嗎?”
眼鏡男艱難的回答,“我一年前結的婚,他……有一個交往了半年的女朋友……”
鬥篷男人嘿嘿一笑,“正好,這好東西對你們的x生活很有幫助。”
另一個一直悶不吭聲的鬥篷人不禁抽抽嘴角,在心裏為這兩個倒黴鬼畫了個标準的十字架。
“好了!”鬥篷男人拔出針頭,甩了甩那個已經空掉的針管,扔給旁邊的小頭頭,随即拿出另一個針管,對眼鏡男扯出個大大的笑容,“是你自己配合還是像他一樣?”
眼鏡男看了眼昏死過去的同夥,然後直勾勾的盯着居高臨下的鬥篷男人,“你到底是誰?起碼也要讓我們做個明白鬼!”
鬥篷男人嗤笑,“你不會死,所有沒必要知道我的身份。來吧,別廢話了,盡快結束我們都會輕松了。”
眼鏡男瞪他。
站在他身後的兩個穿着普通市民衣服的青年走過去,一個強行摁住眼鏡男的雙腿,一個解開他的皮帶褪下褲子,鬥篷男人的眼睛一直被遮擋在寬大的帽沿後面,“我的朋友有潔癖,所有還是由我來親自動手吧,為此我感到非常榮幸。”
“聽過東方的一句諺語麽?”鬥篷男人再次将針頭紮進那鼓起的血管中,“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或許你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不過沒關系,這個東西會讓你記住以後別輕易動手,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輕易招惹的。”
這句話聽着耳熟啊……
眼鏡男喘着粗氣,他簡直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冰涼的液體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他擔心自己會不會死?他漂亮的老婆年紀輕輕的就要守寡了麽?
“我說了,你不會死,只會讓你生不如死而已。”鬥篷男人推完最後一點液體,拔出針頭站起身,又扔給了那個小頭頭,“拿出去燒掉,記住,處理的幹淨一點。”
“沒問題。”小頭頭向同夥借了個打火機後,快步離開了。
鬥篷男人拍拍手,語氣輕松又愉快,“搞定!”
他的同伴拉了拉他的袖子,使了個眼色。
鬥篷男人明白他的意思,“別着急,還有最後一句,說完就走。”然後他又蹲下,身,拍拍眼鏡男的臉頰,因為背着光,所以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能聽出來那惡作劇成功後的幸災樂禍,“親愛的先生,祝你……啊,還有你的朋友,在今後半年內能和你們的女朋友們性福快樂!啊哈哈哈哈,這真是個美妙的夜晚,我要和夥伴們去喝一杯!”
而他的“夥伴們”全都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兒,一本正經得讓人不禁懷疑他們的真實身份。
眼鏡男被無情地敲昏了,兩個鬥篷人終于摘下頭上的帽子,露出姣好的面容。
“這樣真的好嗎?我總覺得很缺德啊……”菲恩看着地上昏迷的男人們,很心虛。
塞西吊兒郎當的摟住他肩膀,一臉無賴相兒,“我更關心的是當他們和美女想那個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站不起來了,會是什麽表情!”說着,還猥瑣的笑了起來。
菲恩用袖子遮臉,這貨太丢人了……
那個小頭頭返回來時,正看到某人正站在“屍體”旁叉腰哈哈大笑,不禁滿頭黑線,真不知道隆美爾中尉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認識這麽奇怪的朋友!
他們都是隆美爾手下的士兵,今天下午突然接到命令,抽了五個人去執行一項特殊的秘密活動,還說是幫熟人作案,千萬不可聲張,所以這幾個都是部隊裏平時沉默寡言不喜說笑的人,對上級還保持着絕對的忠誠心。
“小哥們,這次多虧你們了,有時間請你們喝下午茶啊。”塞西一副哥倆好地拍拍小頭頭的手臂,“如果嫌不夠,我也可以把這個藥分享給你們。”
“!”五個人齊齊搖頭,笑容僵硬道,“謝謝你的好意,這個就不用了……”
塞西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潇灑一揮手,“撤!”
小頭頭負責把他們安全護送回家,下車後,塞西和菲恩再次向他表示了感謝,小頭頭豪爽的擺手,“只要你們以後別把那個藥水用在我們身上就行!”
菲恩笑,“那哪兒能啊。”
目送汽車消失在街頭,菲恩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水泥臺階上,抹了把臉,“塞西,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告訴曼施坦因比較好,我怕……”
“怕什麽!除了這群人誰還知道是我們幹的?”塞西把他拉起來,上了樓,“比起曼施坦因的剁手指,我已經算得上仁慈了,知足吧他們!”
雖然話是這樣說沒錯,可菲恩的心裏還是不踏實,畢竟不能人道對一個男人來說,比砍掉手指更加打擊自尊心。
不過事到如今,說什麽都沒用了,總之自己成了共犯,若是将來東窗事發,還希望曼施坦因對自己“受”下留情啊……
轉眼間很快過去了三個月,進了深秋時節,馬上就要入冬,塞西裹着厚實的毛呢大衣站在路邊,等待隆美爾出來。
今天是周六,忙碌了一周的狐貍先生終于可以見到心愛的松鼠,匆匆收拾了一下,便跑出了駐地,臨走時還不忘囑咐斯圖爾特代替自己去開明天的早會。
“這裏!”塞西揮舞着胳膊,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隆美爾快步跑過來,不想塞西穿的那樣厚實,而只是穿了件薄外套,誰讓人家身體素質好呢。駐地外面的馬路上通常沒什麽人,何況現在還是午休時間,更是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塞西看了看四周,抱住隆美爾使勁親了一下,然後迅速分開,“想我沒?”
隆美爾拉住他的手,“想。”
這才是距離産生美!
兩人手牽手走在無人的馬路上,塞西叽裏呱啦的說着在這一周開心或者糟心的事,隆美爾靜靜的聽着,時不時的點頭附和,好像又回到了剛談戀愛時的情景。
“曼施坦因先生是昨天晚上來的,今天呆上一天,明天一早就要走了。”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塞西的表情很難過,“他快要結婚了,結婚對象就是那個科琳娜小姐。”
隆美爾大吃一驚。“怎麽會這麽突然?”
“一點都不突然,他母親早就把這門婚事安排好了,只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之所以結的這麽匆忙,是因為曼施坦因的父親快要不行了,老将軍下了最後通牒,不管他在外面怎樣胡來,都要為家族留下一個孩子。”塞西失落地說。
“那菲恩怎麽辦?”隆美爾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他會不會崩潰?”
塞西搖頭,“這倒沒有,聽到消息後他反而很平靜的接受了,好像早就知道會這樣,不過我無意中瞧見他躲在陽臺上哭,雖然時間很短,但我相信他心裏一定很難過。曼施坦因這次來,也是為了安慰他,唉……真是可憐的人啊……”
隆美爾不再說話,這種事情,他沒有發言權。
回到公寓,讓兩人擔心的暴力血腥場面沒有出現,菲恩安靜睡在曼施坦因懷裏,只是微微蹙起的眉間透着一絲憂傷。
曼施坦因對他們打了個噤聲的手勢。
塞西放輕腳步走過去,“睡着了?有沒有鬧起來?”
曼施坦因搖搖頭,“他很坦然,本來準備了一些安慰他的話,結果一句都沒用上。可能是之前已經大鬧過一場,把事情都看開了吧。”
“他是因為體諒你,不想然你擔心才會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隆美爾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我都聽說了,替你們感到很難過。”
塞西擔心地問,“你真的要去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嗎?就必須要這麽做嗎?”
隆美爾拉住他,不讓他再繼續問下去。
曼施坦因苦笑,“如果能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就不用這麽為難了。如果菲恩可以像你一樣能懷孕,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雖然塞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得上忙,不過總要試一試才好。
“凱……蒂……”
空間裏回蕩着塞西的呼喚聲,可仍然不見那只小肥貓的影子。
“凱蒂!該死的,你又藏到哪兒去了!”塞西氣急敗壞地翻找着地上的垃圾袋,“早就跟你說過,要保持必要的清潔,不然早晚有一天你會被垃圾給淹死!”
47懷孕了?誰的孩子?!
凱蒂揉着眼睛從一堆薯片袋子底下鑽出來,哈欠連天,“幹嘛了啦,人家剛剛睡着……”
塞西把它拎起來,晃了晃,“醒醒!快醒醒!”
“哎呀,人家已經被你吵醒了啊!不要再晃了,不然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凱蒂大聲抗議,用爪子抱住了他手腕,“有事說事,沒事睡覺!”
塞西停了動作,“你的生子藥研究好了麽?”
凱蒂斜眼看他,“這麽迫不及待?拜托,一年半之後就是世界大戰了,隆美爾要上前線去打仗,這時候懷孕生孩子是件很危險的事。”
塞西,“有什麽危險的?我一個人照樣可以養孩子啊,再說他又不是回不來了。”
凱蒂翻白眼,“這可說不定……”
塞西揪住它尾巴,兇相畢露,“你說什麽?!”
“我只是說個可能而已啦,又沒怎麽樣,”凱蒂扭着胖乎乎的小身子,“你生了孩子,他卻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要怎麽對外界解釋這個孩子的身份?莫林家就是一個大難題,難道要說這孩子是隆美爾的私生子嗎?”
塞西瞪眼,“當然不行!我的孩子必須得是隆美爾家名正言順的一份子!”
埃爾溫·隆美爾是家中第二個孩子,上面有個哥哥卡爾,下面有一個弟弟傑哈德和一個妹妹海倫娜,而卡爾很早就參了軍,現在是一名陸軍偵察機導航員
“有點難。”凱蒂摸着下巴做沉思狀,“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怎麽能一大家子人坦然接受?如果是隆美爾的私生子或許還有點可能,總比說是一個男人生的要靠譜得多吧?”
其實這個問題塞西還真沒仔細想過,看來的确要和隆美爾好好商量一下才行了……“哎?不對啊,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事,”後知後覺的松鼠先生終于想起來這次進來的目的,“是來替菲恩拿藥的!”
凱蒂的耳朵撲棱一下,“什麽藥?他自己就是個醫生還需要吃我的藥?”
“沒錯,這個藥只能在你這兒拿。”塞西很嚴肅。
凱蒂狐疑,“你說的不會是……”
塞西點頭,“如你所想。”
“哦漏!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這藥可是我家祖傳秘方歷來傳女不穿男,怎麽能拿給外人吃啊!”凱蒂劃拉着四條小短腿,“何況你還是因為他才受了這麽多的苦,現在竟然還要幫他,你以為你自己是聖母瑪利亞麽?!”
塞西死魚眼看他,“平靜點,凱蒂……”
小肥貓又開始狂躁,尾巴高高豎起,身上的毛也炸了起來,憤憤不平的嚷道,“好吧,當初是你說什麽找到情投意合的朋友很不容易,受傷的事到底不是他的錯,所以不打算追究了,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是!那個曼施坦因他媽是正牌的幕後黑手吧?你說你怎麽也能輕易放過呢?眼下他們有麻煩了你又巴巴的貼上去,你腦子裏是不是被口香糖給糊住了?”
塞西不耐煩的大吼,“曼施坦因他媽都六十多歲的人了,萬一一不小心給整出了事你能給擺平麽?啊?我不追究責任就是想讓他們欠下這個人情,曼施坦因家族在德國的地位那是顯而易見的,如果将來有事需要他們幫忙,那還有什麽事辦不成?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強吧?!”
凱蒂扭頭,不理他。
塞西伸手,“拿來。”
“沒有!”
“快點!”
小肥貓很有骨氣,“沒有就是沒有!”
塞西恨的牙根癢癢,“我警告你,別逼我動粗哦!”
小肥貓掙脫他的鉗制,跳到地板上,對他呲牙,“這回沒商量,別人都好說,就是這兩個人,門都沒有!!”說完,就鑽進衣櫃,還從裏面上了鎖,這是它閉關研究不想理人的意思。
“凱蒂!”塞西大喊了一聲,然後洩氣的坐在蘑菇板凳上,這下徹底沒辦法了……該死的肥貓!幹嘛這麽斤斤計較,讓他想罵它都找不到理由。
因為凱蒂也是為他抱不平啊……
當塞西從空間裏溜回來時,菲恩已經醒了,正在忙着午餐。曼施坦因陪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隆美爾則歪在沙發上看報紙。
“你幹嘛去了?這麽長時間都不見人影。”隆美爾放下手裏的報紙,“剛才菲恩還以為你又出了事,差點就去警察局報案了。”
塞西走過去,趴在他身上,“心情郁悶,出去走走。”
隆美爾抱住他,“別煩了,你看人家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咱們就別跟着摻合了。去和菲恩說一聲,免得他繼續擔心。”
菲恩的臉色有些發白,作為一名醫生,卻經常把自己弄得更像病人。和塞西比起來,他的處境更難,沒名沒分無依無靠,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這位身不由已的大少爺,可現在,這個男人要結婚了。
塞西站在廚房門口,看着裏面的那對苦命鴛鴦,默默退了出來。
“科琳娜知道了我們的事,我抖對她說了。”曼施坦因忽然說道。
菲恩手裏的盤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塞西聽見動靜又沖了進去,“怎麽了?”
曼施坦因對他笑笑,“沒什麽,我們在談事情。”
“哦,那我出去了。”塞西為他們關上門,背靠着門板長長嘆了口氣。隆美爾端來一杯水,遞給他,“穩住心情,他們需要好好談談。”
廚房裏面,菲恩激動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壓低聲音吼道,“你瘋了嗎?這種事情怎麽能對科琳娜小姐說?你這是在傷害她!”
“瞞着她豈不是更大的傷害嗎?我的本意是想讓她知難而退,畢竟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忍受丈夫心裏愛着別人,而且還是個男人,”曼施坦因快要抓狂了,“可她竟然一點都不在乎!鐵了心了一定要嫁給我!我就想不通了,我和她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面,更別提什麽感情基礎,能讓她在這麽短時間內下決心結婚,我自認沒那麽的魅力啊!”
菲恩怔住,“你想說什麽?”
“親愛的,我有個想法,這場婚姻很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我在騙她,而她也有事情瞞着我,或許是迫于家族的壓力,或許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她必須同意結婚,不然就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曼施坦因說着自己的推測,越說越覺得可能性大,“我打算找個時間和科琳娜再仔細聊一聊,一定要把她的秘密挖出來,這樣對你我的将來都很有好處!”
“聽你這麽一說,的确挺可疑。”菲恩扶住竈臺,“那我們該怎麽做?”
“別擔心親愛的,一切就交給我吧,可能會讓你受點委屈,但你要相信我是愛你的!”曼施坦因抱住他,看到心上人的臉色有所緩和,心裏的大石頭終于算是落了地。
塞西也發現了菲恩的變化,眼神不再空洞,神色也不再那麽落寞了,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些沒精神,但總比剛才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強多了。
隆美爾幫忙把飯菜端到餐桌上,一一擺好,塞西心情大好的賞他個香吻,“越來越賢惠了!”
隆美爾失笑,“你什麽都不會做,如果我也不會的話,那咱倆以後估計就會被餓死。”
塞西給了他一肘子,“如果你這麽嫌棄,那就去找個家務能手好了!那我也去找個像曼施坦因中尉這樣又有錢又帥氣還知道疼人的官二代!”
話音剛落,曼施坦因拿着葡萄酒走過來,“火辣嬌豔的紅玫瑰雖然好看,但很刺手啊,我等平民可消受不起。”說完,就和隆美爾哈哈相視一眼,撇嘴偷笑,就連菲恩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喂喂喂!”塞西憤怒拍桌,“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一點都不好笑好不好!”不過,看在菲恩心情大好的份上,哥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們一般計較了。
因為臉上的傷已經完全愈合,不僅沒有留下一點疤痕,皮膚反而比從前還要滑嫩很多,塞西在休息了兩個多月後才重新回到學校上課,期間還回但澤和露西一起參加了畢業典禮,順便回了趟家看望一下父母。受傷的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家裏人知道,尤其是他母親,如果聽到兒子受了這麽大的罪,估計又要暈過去,在家住了三天之後便匆匆回到斯圖加特,因為他想念他的狐貍了。
“最近工作怎麽樣?身體還有不适應的症狀麽?”隆美爾給了他盛了一碗番茄湯。
“一切都挺好的,不過……”塞西啃着香腸,“自從我上班之後,沃爾加布小姐就不見了蹤影,這都兩個多月了吧,她一直都沒有回來,是不是辭職不幹了?”
隆美爾頓了頓,“你很關心她?”
塞西,“說的什麽話?這還不是你招惹來的嗎?如果她沒有把事做得那麽絕,我會理她嗎!”
隆美爾幹咳,“我今天是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塞西喝蘋果汁,“什麽?”
“沃爾加布懷孕了。”
“噗!”曼施坦因被噴了滿臉。
曼施坦因,“……”
菲恩連忙去拿毛巾,曼施坦因中尉堅強道,“為什麽又是我?”
塞西讪笑,“噴噴更健康。”
隆美爾還在繼續說,“聽說已經兩個月了,所以在學校那邊請了假,暫時不能上班了。”
48這回是真有了
“……”這下是所有人都沉默了。
曼施坦因小心地把桌上的杯子都移開,菲恩拿着毛巾給他擦臉上的果汁,塞西則是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拿着刀子,虎視眈眈的看着對面的男人。隆美爾看看這個,瞧瞧那個,納悶,“看我幹嗎?”
“咳,懷孕了啊……”曼施坦因沒話找話,“這麽快?”
隆美爾點頭,“是啊,我也沒想到會這麽突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塞西把大門牙磨得咯吱咯吱響。
專心吃飯的狐貍先生沒察覺到異樣的氣氛,自顧自說道,“真不知道沃爾加布怎麽想的,竟然要留下孩子自己撫養,她一個女人家帶着私生子生活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那你是不是要和她結婚,和她一起撫養孩子呢?”塞西陰森森的問。
曼施坦因和菲恩停下動作,齊齊望着他。
隆美爾眨眨眼,“怎麽可能!”
塞西,”渣男!“
菲恩,”負心漢!“
曼施坦因,“好樣的!”
兩只小受君用眼神射殺某人。
曼施坦因連忙話鋒一轉,“禽獸不如!”
“……”隆美爾被罵得狗血淋頭,很無辜“關我什麽事?又不是我的孩子。”
“嗷嗷嗷!”塞西暴起發難,爬上桌子就想撲過去揍人,菲恩趕緊抱住他,曼施坦因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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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