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1)
焉的樣子,時常獨自坐在陽臺上望着天空發呆,曼施坦因有一個多月沒來過了,據說是在籌備婚禮。在這中間,菲恩幾次去找凱蒂,希望它能改變主意幫助一下這個可憐人,可那只小心眼的肥貓死活不同意,硬着脖子就是不給。
“塞西老師,外面有人找。”伯格納一臉神秘的湊過來,“我很好奇,你和沃爾加布小姐究竟是什麽關系,聽說她還沒結婚就有了身孕,那這個時候為什麽要來找你啊?”
塞西撇了他一眼,“你該不是以為這孩子是我的吧?”
伯格納摸下巴,“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
塞西懶得和他廢話,但也沒有立刻出去,心裏納悶沃爾加布會來找自己,他們之間除了隆美爾,好像沒有什麽交集了,不會又要像上次在醫院裏那樣大吵大鬧,撒潑耍賴?這要是放在以前,哪怕豁出面子和她打一架也沒問題,可現在……默默隆起的小腹,這裏面還有一個呢,總不能帶着孩子去和一個潑婦斤斤計較争風吃醋吧?那樣多影響胎教啊!
這時,傳達室的人又來催了。塞西不耐煩的穿好外套,平複下心中的煩躁,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學校門口旁邊的大樹下,臉色暗黃,還略略有些浮腫的沃尓加布站在那兒,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從裏面出來的塞西。
50瘋狂的代價!
“好久不見,塞西老師,你看起來精神不錯,埃爾溫真是很疼你。”沃爾加布語氣不善,已經顯懷的肚子橫在兩人中間,像一個可笑的笑話。
塞西往下瞄了一眼,“你可把他害得不輕,怎麽,還沒鬧夠?還想繼續無理取鬧下去麽?”
沃爾加布扶着後腰,轉身走向街道對面的小咖啡館,“走吧,咱們做下來好好敘敘舊。”
漂亮的女侍者端來兩杯熱氣騰騰的……白水,放在兩人坐着的桌子上,然後用一種非常異樣的眼光快速打量了他們一番,拿着托盤匆匆離開。
我問加不因為懷孕的緣故不能喝咖啡,便只點了一杯白水,可她不知道的是坐在對面的男人和她是同樣情況,所以當塞西開口說要把咖啡換成白水時,她愣了一下,“你不需要為我省錢。”
塞西撩了下眼皮,“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歡咖啡的味道的而已。”
沃爾加布狐疑,“那我怎麽記得你以前挺喜歡喝的?”
塞西的右手在桌子下面撫上有些發硬的小腹,“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喜歡不代表現在就喜歡,我的口味是很多變的。對了,你父母同意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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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加布神色一僵,“不,是我瞞着他們偷偷跑出來的。馬上還要回去。”
塞西挑眉看着對面的女人,沒有說話。
“這個孩子是隆美爾的,你相信嗎?”沃爾加布忽然抓住塞西放在桌上的左手,表情也變得很哀愁,“只有他才能救我,我只想嫁給他!塞西,你把他還給我吧,好不好?還給我!”
塞西連忙抽回手,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邊才松了口氣,“請注意自己的言行,小姐。如果你還繼續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那請允許我先離開。”說着,就拉開椅子,站了起來。
“不行!”沃爾加布擋在他面前,“我沒說讓你離開,你就必須得老老實實的坐在這兒!”
塞西不耐煩的推了她一下,“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我看你不是因為愛着埃爾溫才來糾纏不清,而是他抛棄你,讓你的自尊心受挫,你不甘心,所以才來惹是生非的吧?還有,你肚子裏的這個到底是誰的孩子,你自己心裏最清楚,非要讓人把話說明白嗎?”
他們争吵的聲音引來了周圍群衆的側目。
沃爾加布一點都不嫌難堪,她的表情有些扭曲,語氣陰森森的,“我說是就是,埃爾溫他反駁不了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舊情人,有了舊情人的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麽?就連他母親也沒辦法阻止我!我得不到的人,別人也休想得到!”
她幾乎是咆哮出後半句話的。
瘋了!瘋了!瘋了!這個女人徹底瘋了!
塞西的腦袋被她尖銳的嗓音刺激嗡嗡作響,心煩意亂中推開她就要離開這個地方,沃爾加布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臉上是詭異的笑容,眼睛瞪得大大的,“我聽隆美爾夫人說埃爾溫的女朋友有身孕了,是你嗎?你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女朋友’嗎?難道你真的懷孕了嗎?如果是真的,那就讓我檢查檢查,讓我也長長見識,看看男人是怎麽懷孕的!”說着,便動手撕扯塞西的外套,“來啊,你這個騙子!讓我看看!看看你和我是不是一樣的?”
塞西掰開她的手,把她推搡到一邊,不顧衆人驚訝的目光,吼道,“你到底有完沒完!如果想裝瘋賣傻的話,我就把你送進精神病院去,那裏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有什麽資格大喊大叫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咱倆到底誰才是騙子?是你!你的謊言沒有騙到別人,反而讓你自己深陷其中,你都不會為自己愚蠢感到可笑嗎?”
扶着桌子穩住身體的沃爾加布相似沒有聽到他這番話,仍然自顧自的追問,“你是不是那個懷孕的‘女朋友’?還是……埃爾溫其實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讓那個女人生下孩子後交給你們撫養?塞西·莫林,你還真能忍耐啊,這種侮辱你也能忍下來?”
“夠了!什麽亂七八糟的!”塞西惱怒的喝止她繼續風言風語下去,穩了穩情緒,上前一步,湊到她面前,一雙深藍色的眼睛直直的看進沃爾加布那雙藍灰色的瞳仁,“埃爾溫即便是在外面找女人生了孩子帶回來養,也總比去給別人的野種去當便宜爸爸強。”
沃爾加布惡狠狠地瞪着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塞西和她拉開距離,嘴角一抹諷刺的笑,“我的認知裏,女人是可愛的,是溫柔的,她們很容易受傷,所以才需要男人來保護,我很樂意做一個護花使者,從來沒想過要去傷害他們,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可是你,沃爾加布小姐,你推翻了我之前所有對女人美好的印象,這讓我感到氣憤和痛心,所以為了維護我的感情和尊嚴,就別怪我對你出言不敬。”
沃爾加布全身都在顫抖,這是氣得,她冷冷說道,“埃爾溫就是被你這張純良的臉給騙了,如果讓他看到你此時惡毒的嘴臉,你認為他還會一心一意的喜歡你嗎?”
塞西淡淡一笑,“你放心,他永遠都不會看到的。”
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傻嗎?把最醜陋的一面暴露在太陽下,是個人都不會喜歡的好不好,除非那人腦子有病,才會看上你。塞西在心裏默默吐槽,呃……不過,好像把隆美爾先生也一塊罵了哎……
只是這邊還沒容他想完,沃爾加布忽然捂着肚子彎下腰,一臉痛苦的表情,這可把塞西吓了一跳,首先想到的是這女人又耍什麽花招?漸漸地,他發現了不對勁。
沃爾加布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痛苦,鼻子眼睛擠在了一起,額頭上冒出大顆大顆的冷汗,嘴唇也被牙齒緊緊咬住,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塞西連忙蹲到她身邊,慌張的問道,“你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成這樣了?
沃爾加布抓緊肚子上的衣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肚,肚子……疼……”
壞了!
醫院的走廊裏,塞西焦急的在病房門口走來走去,已經給沃爾加布的家人和隆美爾打過電話了,可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一個人影都沒來。他抓住一個從裏面出來的小護士,“剛剛被送來的那位小姐她情況怎麽樣了?”
小護士,“有流産跡象,醫生們正在搶救。”
塞西的心一下子掉進了冰窖。
流産……
“那就請請轉告醫生,就讓這個孩子自生自滅吧,沒有搶救的必要了。”一道圍堰年蒼老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話裏的意思卻讓塞西和小護士頭皮發麻。
小護士僵着嘴角看向來人,“呃,請問……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一位滿頭銀發的老者,也就是沃爾加布的爺爺,給出了最為精準的回答,“我們不需要那個孩子,流掉他!”
小護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結結巴巴的說,“孩子的母親意識還算清醒,您們要不要問問她?”
老人擺擺手,“不用,你們就按照我說的辦。”
塞西驚呆了,雖然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可好歹也是沃爾加布的孩子啊,就這樣不經過她的同意就殺死她的孩子,這……這公平嗎?
老人身後還站在一對中年夫婦,想來應該是沃爾加布的父母,在長輩面前,他們完全沒有插嘴的份兒。
小護士閃進病房,去把病人家屬的意思傳達給醫生,隆美爾也在這時候趕了過來,看到病房門口臉色不好的塞西,連忙撲過去,查看有沒有受傷。
塞西搖頭,“我很好,”眼睛往病房裏撇了撇,“不好的是她,有流産跡象,孩子估計是保不住了。”不是估計,是肯定……
沒想到隆美爾只是淡淡“哦”了一聲,沒說其他的。
塞西不滿,“這是條無辜的生命啊,你怎麽能表現得這麽冷血?”
隆美爾攤手,“你讓我如何對一個差點把我害得身敗名裂的孩子同情起來?他是很無辜,可我不比他更無辜麽?再說了,這孩子本來就不應該留下,因為他将來對沃爾加布來說肯定是個災難。”
塞西反駁不了他,因為他說的也有道理。不是不知道隆美爾的鐵血無情,只有在對妻子時才會展現柔情似水的那一面,對待旁人,态度都是一樣的無情,這一點在戰場上表現得尤為突出,明知道前方的戰火會讓戰士們丢掉生命,但他還是不停的命令他們“進攻!進攻!”。
隆美爾也注意到了旁邊的三個人,走過去對他們颔首示意,“你好,老先生,我們之前已經見過面了。”
沃爾加布的爺爺點點頭,“你好,年輕人,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嗎?”
隆美爾,“是的,他最近身體不太好,今天又受了點驚吓,我想帶他回家休息。其餘的事我們也不想參與了,再見,老先生。”
出了醫院,塞西還是悶不吭聲的低頭往前走,隆美爾對他的任性只有無奈。上了汽車後,兩人都不說話,車內一片沉默。
又過了一會,隆美爾終于忍不住把他拉過到自己身邊,“親愛的,你又在鬧什麽別扭?”
塞西扭頭,“不想理你這種無情的人。”
隆美爾嘆氣,“親愛的,我們的寶貝兒有沒有事?”
塞西火大的掙開他的手,“你的孩子很重要,難道別人的孩子就可以視如路邊野草嗎?沃爾加布的所作所為雖然不值得同情,但孩子是無辜的!”
隆美爾揉揉發痛的眉心,探過身抱住他,用手輕輕拍打着他的背,“是不是想到我們的寶貝兒才會可憐那個孩子?親愛的,你要知道,那個孩子還沒出生就已經受到了所有人的詛咒,他的母親不會愛他,他的祖父母不會接納他,周圍人不會看得起他,有時候冷漠和鄙夷比死亡更痛苦。”
塞西眉頭緊蹙,無論何時,私生子的處境都很尴尬。
隆美爾年親親他的耳朵,“回家和我仔細說說,為什麽要見沃爾加布。”說完,不等塞西說話便發動起車子,離開了醫院的停車場。
回到家中,家裏空無一人,菲恩還沒下班,連個做飯的人做沒有。塞西也沒什麽胃口,脫掉外套就去床上躺着,對後面的隆美爾不理不睬。
是因為懷孕了才會變得多愁善感麽?
隆美爾在他身側躺下,想了想,伸手摟住他有些發福的腰身,手掌輕輕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不說話,就這樣安靜地抱着。
閉上眼依然能看見沃爾加布近似癫狂的臉,塞西自認沒有錯任何事,隆美爾也沒有,可好好的一個姑娘變成這樣究竟是誰的錯……是誰造成了這個悲劇……
“埃爾溫就是被你這張純良的臉給騙了,如果讓他看到你此時惡毒的嘴臉,你認為他還會一心一意的喜歡你嗎?”
喜歡你嗎?
喜歡你嗎!!
女人刻薄尖銳的喊叫在腦子裏一遍遍回蕩,塞西猛地睜開眼,轉過身直勾勾的看着隆美爾的眼睛,“埃爾溫,你給我說實話,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另一個樣子,就是那種很壞的人,你還會喜歡我嗎?”
隆美爾疑惑的支起身體,“怎麽突然問這個?這算什麽問題,根本沒辦法回答啊。”
“告訴我,告訴我!”塞西抓住他的衣領搖晃,“快回答我!”
“好好好,親愛的,你先別激動,鎮靜一點,”隆美爾抱住他,輕聲安撫,“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哪怕是殺人犯我也會喜歡的,更何況你也變不成啊,平時連只雞都不敢宰,你還能翻出什麽浪來。”
前半句還算深情款款,後半句明顯就是瞧不起人好不好!
塞西吻住他的薄唇,模糊說道,“親愛的,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現在就來做吧!”
隆美爾雖然也很想,不過他現在這情況……“菲恩說,不能……”
“我說行就行!”嘴唇還黏在一起,塞西已經迫不及待的解開他襯衣扣子,“埃爾溫,我要你立刻馬上擁抱我,不要有一絲遲疑和猶豫。我們小心一點就沒事了。”
這些天,眼珠子都憋綠了的狐貍先生嗷嗚一聲撲到了美味可口的松鼠先生……
51以為接受就那麽容易?
曼施坦因終于要結婚了。
在收到消息的那天,菲恩把自己關在卧室裏整整一天,午餐和晚餐都沒吃,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打開房門走了出來,眼圈明顯紅腫,臉色也憔悴了不少。
塞西坐立不安的在外面等了一天,直到他這麽一副德行出現在面前,一直懸着心終于可以暫時放回肚子裏了。隆美爾呆在兵團裏不能出來,家裏只有他們兩個人,菲恩坐在陽臺上,望着冬日天空中的繁星,眼角又開始濕潤。
在一旁終于看不下的塞西握住那削瘦的肩膀,迫使他轉過身面對自己,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菲恩,你想不想要一個和曼施坦因的孩子?”
菲恩面色凄然,“這時候拿這種事來開我玩笑,有意思嗎?”
塞西眸色微沉,“我沒有開玩笑,只要你請回答我,想不想要。和我一樣,像個女人似的挺着大肚子招搖過市,接受周圍人怪異的眼神,你敢不敢要?”
菲恩愣了一下,“你是認真的?”
“是,我比任何時候都認真,所以請同樣認真的回答我。”塞西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經明顯隆起的小腹上,“感受到了嗎?這裏孕育着新的生命,是屬于我和隆美爾的孩子,你想不想要一個和它一樣健康可愛的孩子?你和曼施坦因的!”
溫熱的皮膚下是有些發硬的手感,菲恩的心情有些說不說的怪異,看着塞西漂亮的臉蛋,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他的性別,自己一定會認為他是個女人。
孩子嗎?軟乎乎,肉嘟嘟的小孩子嗎?
多麽美好的存在。
他和曼施坦因真的會孕育出一個肖像他們的小人兒麽?
光想想都覺得心底一片柔軟呢……
如果可以,他怎麽會在乎別人的眼光?如果可以,他寧可舍去自己的生命。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要和愛人一模一樣的孩子……
塞西沉聲問,“想不想?”
這回菲恩沒有再猶豫,重重的點點頭,“想!如果上帝肯賜給我一個孩子,那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很好,”塞西輕挑嘴角,“如果信得過我,就把這件事交給我去辦吧,但是要提前說好,無論是什麽東西,你都不要問,不要去試圖去猜測,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可以嗎?”
菲恩看進那雙漂亮的藍眼睛,裏面閃爍着自信和神秘的光,心裏在三秒鐘做了決定,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好!”
他是可以信任的吧?菲恩想,那個失去的孩子和現在這個正在健康成長的孩子都可以說服自己去相信塞西,因為他的确有這個本事。不管這個本事是怎麽來的,哪怕是他從黑暗森林裏逃出來的巫師,只要能讓自己有個孩子,那一切都不再重要。
滿天繁星下,塞西的眼睛比星星還亮,他輕輕擁抱住菲恩,低聲說,“親愛的,別擔心,你一定會幸福的。”
凱蒂撅着屁股趴在地毯上,小腦袋埋進肉乎乎的爪子裏,對一旁坐着的人不理不睬。
“快點,交出來。”
“……”
“你想挨揍嗎?”
“……”
“耗子吃牛黃你膽大了啊?”
“我是貓咪,不是耗子!”
“……你想死嗎?”
小爪子動了動。
“別讓我生氣知道麽?這幾天孩子的情況不是很好,如果我再生氣,指不定就會鬧出什麽岔子,到時你可別後悔!”
小耳朵撲棱了兩下。
“凱蒂!”塞西大吼,“如果你再不拿出來,我就……啊!”說沒說完,後半句話就變成了一聲痛呼,裝死的肥貓被吓得跳起來,竄到他身邊,“怎麽了怎麽了?是不是動了胎氣?早跟你說不能動氣,萬一影響到胎兒的正常發育,那可怎麽辦!”
塞西咬牙把它扒拉到一邊,“你就氣死我得了!”
凱蒂嘆氣,“你說你幹嘛非要幫他?這對你有好處嗎?”
“當然有,”塞西白了他一眼,捂着肚子痛苦道,“如果給他們一個孩子,就會讓菲恩死心塌地的對我好,曼施坦因是個妻管嚴,自然要聽菲恩的話,這樣就算他們欠了我一個大人情,以後依附上曼施坦因家族,那還有什麽辦不成的事嗎?你別忘了,一戰可是德國戰敗了,軍隊人員數量會大幅度縮水,想在那個迷你軍隊保住飯碗,沒有點人脈怎麽能行!”
凱蒂,“可是隆美爾本來就會被留下啊,你還用擔心什麽。”
“雖然整體進程沒有改變,但難免會有些小小的變動,就像沃爾加布,她不就是已經被炮灰掉了麽?以後說不定還會因為我們而出現蝴蝶效應,所以一定要防患于未然。”塞西把它抓回來,“快點給我,否則我就把你的貓糧全都拿走,餓你三個月,信不信?不要懷疑我的鐵石心腸。”
可憐的小肥貓被他氣得全身發抖,最後終于在某人無情的迫害下交出了一顆生子膠囊。
塞西看着手心裏的那顆小小的東西,皺眉,“有沒有要注意的東西?”
“沒有!”凱蒂前爪環胸,,沒好氣的對他嚷道,“千萬不要把我洩露出去,不然咱倆,哦對,還有你肚子裏那只小崽子,咱們一起去淋汽油***吧!”
塞西對它的威脅充耳不聞,把膠囊小心地放在口袋裏,掄圓了胳膊,小肥貓再次以完美的抛物線被扔在進了垃圾桶……
在他離開空間後,小肥貓頭頂一個新鮮黃嫩的香蕉皮哼哧哼哧地從桶裏爬出來,沖着緊閉上的大門豎起了中指。
這貨也就在人家不在的時候揚眉吐氣一下,平時借給它一個熊膽也不敢廢一句話。
……
曼施坦因的婚期在聖誕節的前三天,地點自然是在柏林的大教堂,他沒有機會再去斯圖加特,因為他母親盯得很緊,連去柏林軍事學院報名都有專人保護。
與其說是保護,還不如說是監視來的準确。
科琳娜很緊張,看着落地鏡裏身穿潔白婚紗的自己,她茫茫然的不知所措。
“鎮靜點,親愛的,我們要微笑的走進教堂,接受親戚好友的祝福,你我要做兩年的‘恩愛’夫妻,等一切都過去,也就是我們解脫的時候。”曼施坦因的聲音一如平時那般溫柔,慢慢撫平新娘心裏的不安,
“呼……”科琳娜吐出一口氣,默念“我很幸福要微笑我很幸福要微笑”一百遍,然後翹着嘴角,以最美麗的笑容去面對每一個來參加婚禮的賓客。
新娘端莊漂亮,新郎俊秀溫和,在外人看來,真是天生的一對。
這幅美好的畫面也深深刺痛了站在教堂外面的男人的眼睛,在一對新人接受牧師的禱告時,他悄然退場,走向停在街道對面汽車。
“他不會和那個女人發生什麽的,你不是事先已經知道了嗎?”塞西坐在後排座位上,懶洋洋的說。
菲恩閉上眼,伸手,“給我吧,”
“決定了?”
“嗯。”
塞西拿出那顆膠囊,放在他手裏,低聲說,“回家就用溫水服了。”然後用眼神制止菲恩想要問出的話,用口型告訴他,“回家再說。”
兩人坐着火車,連夜趕回了塞圖加特,一回到家,菲恩就拿出膠囊,問,“這是什麽?”
塞西給自己倒了杯水,“自然是能讓你如償所願的好東西,快點吃了它,再找個機會把曼施坦因按在床上做上一晚,軟嫩嫩的小孩子也就會出現在你的肚子裏了。”
菲恩震驚地看着那顆小小的膠囊,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是從哪兒弄來的這東西?難道你也是吃了它,才會……才會懷孕的嗎?”
“沒錯。”事到如今,塞西也不想再隐瞞,“所以快點乖乖聽話,把藥吃下去,有了孩子還怕拴不住曼施坦因的心麽?”說着,順手為他倒了杯溫和的白水,“給。”
菲恩緊抿着嘴唇,看了眼塞西,再看眼膠囊,然後下定了決心,一仰頭,把膠囊倒進嘴裏,拿過那杯白水,吞了下去。
塞西松了口氣,總算是沒白費他一番心思,“這個藥的時效只有三個月,所以你一定得在這期間和曼施坦因上床。還有,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搞定的,一定要多做幾次,知道嗎?”
菲恩只剩下點頭的份兒了。
周末休息時,隆美爾回到公寓,看到塞西抱着抱枕窩在沙發上睡得香甜,雖然屋子裏點着暖爐,但就這樣睡着,連毯子都沒蓋,還是會有點冷的。
“親愛的,我們進屋去睡好不好?”蹲在沙發前,隆美爾捏了捏他挺翹的鼻子,輕聲道。
塞西吧唧吧唧嘴,轉了個身,繼續睡。
沒辦法,隆美爾只好連人帶抱枕一起放在了卧室裏的那張大床上,扯過毛毯為他蓋好,然後坐在床邊,看着他可愛的睡顏發呆。
昨天他母親和妹妹離走時,母親說了一番話,如果塞西生下來是個怪物,就當場摔死,可如果是個健康的孩子……隆美爾藍灰色的眼睛沉了沉。
“或許會交給海倫娜來撫養,兩個男人養孩子總歸不像話。”
這就是他母親的意思,雖然沒有說一定會做,但她已經有了這個想法。
隆美爾有了個不好的預感,但他絕不能讓母親做出這個荒誕的決定。第一個孩子的逝去已經讓塞西悲痛欲絕,如果這個孩子再被奪走,他簡直不敢想象塞西會不會發瘋。
他的寶貝塞西不能受到這樣的傷害。
“唔?你回來了?”塞西打了個哈欠,朦胧的睡眼一下子就看到床邊的男人,撒嬌般伸出手臂,“抱抱,親愛的。”
五天不見,讓他對隆美爾的懷抱很渴望,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
隆美爾掀開毯子躺下,塞西立刻就貼了過來,鑽進他懷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嘟嘴,“都沒有清理胡渣麽?”
隆美爾親了親那淺粉色的唇,“今天有點忙,又着急回來看你,所有沒時間打理。”
塞西嘿嘿笑着抱緊他,熱乎乎的手掌從毛衣下擺探進去,撫摸着他結實的脊背,沒過一會,一只手滑到腰帶暗扣上,解開後,隔着內褲摸上那還在沉睡的性,器。
隆美爾皺眉,“別挑逗我,你知道這對一個被禁止夫妻生活的男人來說是件很殘忍的事。”
塞西眨眨眼,用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睡褲,白嫩修長的雙腿立刻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還有那胖胖的小肚子,藏在男人內褲的手也不安分,順着形狀慢慢撫摸,“可是我想要……”
語氣很無辜,表情更無辜!
隆美爾深吸口氣,上次沖動行事讓這只不知輕重的松鼠在床上躺了一天,自己還被菲恩狠狠訓了一頓,而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持住,哪怕這小子脫光騎在身上也不能動搖!
可有些事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尤其是面對心上人赤,裸的身體,熱情的挑逗,男人們估計都會忍不住撲上去……
“親愛的,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塞西含着他的薄唇,抓着他的手在自己大腿內側來回撫摸,還有意無意的碰到身後那一處,“我想要啊,真的很想,你要知道懷孕的人的性,欲一般都會增強。”
隆美爾疑惑,這話他怎麽沒聽過?
“因為你沒有懷孕,所以不知道!”塞西理直氣壯的睜着眼睛說瞎話,見這樣還不能打動他,便解開上衣扣子,白花花的胸膛在男人眼前一個勁兒的晃悠,那對紅通通的茱萸更是誘人,“來嘛,親愛的,菲恩不在家,不會有人中途來打擾我們的。”
“……”隆美爾扶額,“難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訓嗎?菲恩醫生說他不想再重複第三遍。”
塞西一個利索的翻身,坐在他身上,臀部正好壓在那還沒反應的命根子上,隆美爾倒吸一口氣,嘴巴有點幹。
“僞君子,嘴巴清高,心裏其實已經在想了吧。”塞西俯□,讓男人的手環住自己的腰,身體緩緩一前一後的搖擺着,随後更是帶着那有些顫抖的手指在秘,穴周圍打轉,“昨天我在馬上到看到一個帥哥,好帥的哦!笑起來和和氣氣的,他還向我要了地址呢……”
隆美爾眼神一冷,“你敢!”
然後,反客為主,壓到,攻之。
52隆美爾的威脅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就像個小盆扣在原本平坦的小肚子上似的,這副樣子是不能回家過聖誕節了,塞西索性就留在了斯圖加特陪菲恩一起過節。隆美爾得到了一個月的休假,不知是為了更好的照顧心上人還是為了給家裏施加壓力,他也沒有回家去,而是選擇陪在更需要他的塞西身邊。
塞西挺着将近四個月的肚子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寬大的毛衣,是隆美爾特意讓他母親織的,這次老太太倒沒說什麽,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暖和又合身的毛衣便給寄了過來,包裹裏還附贈一雙羊毛手套和一條羊毛圍巾,雖然沒有只言片語,但塞西這心裏還是暖乎乎的。
小小的客廳裏雖然坐了三個人,卻非常安靜,隆美爾本來就不是多話的人,菲恩心情不好,塞西則是因為這兩天突然又變得厲害的孕吐而顯得無精打采,三人都默不吭聲的吃着盤子裏豐富的晚餐。不過,這份安靜很快就被一陣敲門聲打破。
隆美爾起身去開門,“哪位?”
“是我。”溫和的男聲隔着門板傳了過來。
塞西一愣,聽着耳熟啊。而他對面的菲恩已經扔下餐具撲到門前,把将至的隆美爾擠到一邊,大力拉開了門。
曼施坦因腳邊放着行李箱,笑眯眯的站在外面,“嗨,親……”
話還沒說完,就被菲恩猛地抱住,兩人就這樣相擁在家門口,不管經過的行人投來的異樣目光,菲恩就是緊緊抱着他不放手,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這棟兩層小公寓已經被隆美爾全部租了下來,一樓是客廳,廚房和浴室,二樓是書房和卧室,一切都被菲恩打理得井井有條,塞西只是偶爾擦擦地板,其餘的一律不幹。
曼施坦因笑着回抱住他,只是那笑容裏有些苦澀和心疼,“親愛的,你還好嗎?”
埋在肩膀上腦袋搖了搖。
曼施坦因緊了緊手臂,“寶貝,我很想你……非常想……”
這邊正柔情蜜意着,那邊塞西捂着嘴又開始惡心,隆美爾連忙給他倒了杯溫水,輕輕拍撫着他的背,“又難受了麽?不是已經過了孕吐的時候了麽?”
塞西喝了口水,暫時壓下在胸口不停翻騰的嘔吐感,“不知道,忽然就成這個樣子了。”
菲恩穩定住了情緒,和曼施坦因回到了餐廳,這下變成了四人對面排排坐。
看着曼施坦因白淨的臉,塞西就覺得很不爽,咬着勺子沒好氣的問,“抛下新婚三天的妻子跑來這裏和舊情人幽會就不怕你老婆卷帶着珠寶回娘家麽?”
曼施坦因苦笑,“科琳娜是個通情達理的好姑娘,我們相處的很和諧,我來這裏她是知道的,并且還主動幫我向家裏圓謊。”
“啧啧啧,真是好命啊,怎麽天底下的好事都讓他一個人給碰上了呢。”塞西撇嘴,隆美爾碰了他一下,換來一聲大呼小叫,“幹嘛?我說的是實話,也是赤,裸裸的羨慕嫉妒恨!”
菲恩為難地小聲道,“塞西……”
“好啦好啦!只是說一句而已,你們至于麽!”塞西賭氣般的用叉子狠狠插住一塊牛排,放在面前的餐盤中,用鋒利的小刀切切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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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