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14)
兒在房間裏玩,塞西躺在床上看書,只要他一在家,看孩子的任務就是他的。
菲恩把格林夫人送來的奶水加熱後端了上來,有點腥的味道不怎麽好聞,可小娜娜歡快得咯咯笑,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去抓杯子。
“寶貝,小心燙哦!”菲恩躲開她,把杯子放在高出晾着,等溫度下來了再喝。
塞西抱過女兒,在她白胖的小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想死我了!”
娜娜笑彎了和他一模一樣的大眼睛,小模樣已經長開了,果然更像塞西多一些,只是鼻子像隆美爾,那粉嫩嫩的皮膚,圓滾滾的小身材,湛藍色的眼睛,挺翹的小鼻子,紅嘟嘟的小嘴和柔軟微卷的金發,可想而知長大後會是怎樣一個出類拔萃的美女。
“哎呦,我女兒怎麽這麽好看啊,像誰啊,這麽漂亮。”塞西把娜娜抱在懷裏玩飛飛,隆美爾摟住他吻了吻,“當然是像你了,不然誰有這本事?”
菲恩看着這幸福的一家三口,想到自己不争氣的肚子,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然後望着窗外發呆。
莫林夫婦從但澤寄來了一大堆嬰兒用品,衣服鞋子啊都是莫林夫人親手做的,還有兩件漂亮的小鬥篷,快到秋天了嘛,做外婆的擔心孩子會着涼,老莫林在信裏說塞西的大姐家出了點事情,所以暫時不能來斯圖加圖看望初生的外孫女,等那邊事情一解決就馬上過來。
現在兩人的卧室裏堆滿了娜娜的生活用品,隆美爾還親自動手給女兒做了個小床,放在他們大床旁邊,方便半夜起來喂奶換尿布啥的。
因為塞西身邊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陪着,凱蒂不方便出現,所以只能在菲恩和隆美爾同時不在的時候才能見一見寶寶。
“哇哦……這就是你和隆美爾的孩子啊……”凱蒂用前爪輕輕碰了碰娜娜的小胖手,“真是不可思議,這也太神奇了……”
娜娜躺在床上,側頭好奇的看着它,嘴裏咿咿呀呀的,撲騰着小胳膊小腿想要去抓它,
凱蒂不怕死的又往前湊了湊,感嘆,“這絕對是我的功勞,完美的藝術品!”
“去你的!”塞西把它拎起來,扔到一邊,“我女兒怎麽可能是你的藝術品?你皮癢了還是活膩了?小心我找只猥瑣的公貓把你上了!”
凱蒂爬回來,一會戳戳娜娜胖成三截的小胳膊,一會拍拍她胖嘟嘟的小身子,就差撲到人家臉上親一口了。
好粉嫩好可愛的小包子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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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恩還沒懷上麽?”凱蒂忽然問道。
“沒有,不知怎麽搞的,這麽久了還是一點也沒有,是不是曼施坦因有不孕不育症啊……”塞西一邊哄着女兒睡覺,一邊漫不經心的猜測。
“不好說,這有錢人家的小孩就是毛病多,連懷孕都這麽麻煩。”凱蒂嘴上這樣說着,心裏卻幸災樂禍的想,是你們生不出來啊,可不能怪我給的藥是半成品……嘿嘿嘿嘿……
話音還沒落,門鈴就響了起來,塞西下樓開門一看,是笑眯眯的曼施坦因。
“我買了禮物過來,”曼施坦因提了提手裏的盒子,“菲恩不在家嗎?”
“他去商店了,很快就回來。”兩人直接上了二樓,小娜娜雖然有些困意,但仍然頑強的睜着眼睛自娛自樂,而某只肥貓已經不見了蹤影。
曼施坦因的目光瞬間就被床上那個小粉團子吸引過去,娜娜顯然也注意了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帥叔叔,靈動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着,好像是在打量他。
“我的上帝,居然是個女兒!你和埃爾溫兩個男人居然生出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太不可思議了!”曼施坦因抱起小娜娜,奶娃娃身上的奶香味鑽入鼻尖,心底頓時柔軟一片,望見那雙單純的眼睛裏,曼施坦因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有個孩子了?
伸出一根手指都弄着小小嬰孩,立刻就被軟軟的小小的手心握住,娜娜瞪大眼睛看着他,然後把他的手指慢慢地,慢慢地塞進了小嘴裏……
曼施坦因連忙抽回手指,“髒,不能吃。”
小娜娜癟癟嘴,想哭。
塞西趕緊從桌上拿來一個奶嘴,“來,寶貝,我們吃這個,這個比叔叔的手指好吃多了……”說着,就讓她吸住,省的在胡亂吃東西。
小粉團含着眼淚,眨眨眼,望着自己的“媽媽”。
“塞西,你看這個牌子的奶粉怎麽樣,商店老板說這是新産品……埃裏希!”剛進門的菲恩拎着兩袋子東西看到正在逗弄寶寶的曼施坦因很是驚訝,“你怎麽突然來了?”
曼施坦因上前抱住他,“想你了。”
這時,小娜娜打了個哈欠,玩了一早上,困了呢。
塞西抱着她輕輕搖哄着,嘴裏低唱着搖籃曲,不一會小家夥就含着奶嘴睡着了。菲恩和曼施坦因先下了樓,塞西把女兒小心地放進她的嬰兒床裏,蓋上小被子,在她腦門上印上一吻後才放輕腳步下樓去。
“睡了?”曼施坦因看見他下來,放下水杯,問道。
塞西揉揉肩膀,“是啊,今天醒的時間有點長,平常這時候早就睡了。”說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老将軍不是祝願了麽?你還有時間來這兒?”
曼施坦因一挑眉,笑容裏多了一絲玩味,“我在醫院裏碰到了兩個很有意思的人。”
費恩看他,“認識的人嗎?”
“當然,你們可能也認識,”曼施坦因抓過他的手握在手心裏,“就是當初那兩個傷害了塞西的軍人,我在醫院恰巧碰到了他們,有趣的是,他們就診的前列腺科……”
“噗!”塞西噴水嘴裏果汁,曼施坦因淡定的閃開,接着說,“聽說他們在那家醫院裏已經看了一年了,到現在還沒看好,其中一個人還因為這個和他老婆離婚了。”
菲恩和塞西偷偷對視一眼,心裏都有了個不好的預感。
“我說,藥劑的時效不是只有半年嗎?”塞西拉着菲恩躲到廚房,低聲問。
“是半年沒錯啊,我不可能配錯的……”菲恩有些底氣不足,“是不是他們又亂吃藥,導致現在的結果?”
塞西苦惱的抓抓頭發,自己那麽做只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而已,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實在有點……良心不安啊……
曼施坦因端坐在沙發上,端着杯子吸吸溜溜喝着白開水,如果這是美味的葡萄酒那就更完美了,望着廚房裏那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看來晚上又有事情要做了啊……
隆美爾回到家,先和曼施坦因打了個招呼,便立刻上樓去看看一天沒見面的女兒,娜娜睡得正想,隆美爾親了親她的小臉,就輕手輕腳的退了出來。他現在是有女萬事足,感覺整天都有使不完的勁兒,為此還受到了軍隊領導的一致好評。
唯一讓他感到不滿意的就是,自從娜娜出生後,塞西就再也沒有讓他碰過,頂多就是親親嘴,摸摸手,再想深入那是門兒都沒有,雖然兩個人一樣,都是硬邦邦的男性軀體,可他一看到塞西,就想撲過去壓在床上,狠狠的大幹一場……但每次碰到他只顧着女兒,對自己冷漠的眼神時,怒張的欲望只能被強壓下去,不敢他家親愛的一根手指。
對面的卧室門緊緊關着,隆美爾關上房門,走到正在用小勺給娜娜喂奶水的塞西的身邊,雙手輕輕握住他肩膀,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塞西……”
此時塞西眼裏只有女兒,所以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我們也該休息了……”隆美爾從後面抱着他,嘴唇不斷在他頸窩處親吻,雙手也四處點火,企圖挑起他的性致。
塞西拿着手帕擦掉女兒嘴邊的奶漬,輕輕拍打着她,吃飽喝足的小家夥很快就又閉上眼睛睡着了。
這時候的小奶娃是最幸福的了,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享受着父母無邊的憐愛。初為人父的狐貍先生和松鼠先生自然也不敢馬虎,仔仔細細伺候着寶貝女兒,就怕她一個不高興哇哇大哭起來,讓自己心疼。
娜娜打着小呼嚕,身旁是莫林夫人寄來的洋娃娃,個頭大小和她差不多高,小家夥很喜歡它。
塞西把小碗随手放在櫃子上,給女兒蓋好被子後,側身坐在床邊。指着肩膀對隆美爾說,“給我揉揉,酸死了。”
狐貍先生立刻搖着尾巴撲上去。
寬厚的手掌揉着酸痛的肩膀,力道拿捏得不輕不重,很是舒服,塞西惬意地眯起眼,随着他的動作輕輕搖晃着身體。
隆美爾站在他身後,視線往下一瞄,剛好就能看到他敞開的睡衣領口裏春光一片……吞吞口水,試探地将一只手緩緩伸進領口,不成想還沒觸摸到那滑膩的皮膚就被摁住了……
“幹嘛?”塞西惡聲惡氣的斜眼看他,“爪子老實點!”
憋了兩個多月的狐貍先生覺得這日子是沒法過了,漂亮的愛人每晚都睡在身邊,可那種看得見吃不着,咫尺天涯的痛苦都要把他折磨瘋了!
隆美爾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一把抱住就往床上拖,“你最近很過分知不知道!心裏眼裏只有娜娜,而對我都冷落兩個月了,這不公平!”
塞西被扔在柔軟的被子上,身上壓着猴急的男人,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做無謂的掙紮,“現在當然是女兒最重要!你給我起來!”
“做夢!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做,還要做個盡興!”隆美爾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用力扯開他的睡衣,扣子掉了一地,低頭吻住那兩片柔軟的唇瓣,“親愛的,我真想強+暴你……怎麽辦?”
塞西撲騰着四肢,“滾——!”
隆美爾脫掉襯衫,回到家後他還沒換衣服,也沒有洗澡,塞西嫌惡的推開他,“臭死了!”
“不知道麽?這就是男人味。”隆美爾特流氓的勾起嘴角,抱着愛人在大床上滾來滾去,“你可要好好補償我,總不能讓我一直盯着士兵們的屁股流自慰吧。”
塞西僵住了,這這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這王八蛋想出軌麽?孩子才剛出生,他就想要移情別戀了?!
隆美爾意猶未盡的回憶,“他們的身體很年輕,也很有活力……”
57爆發的前夕
塞西暴躁了,掐住他脖子搖晃,“難道我不年輕,沒有活力麽?!”
隆美爾的一直爪子悄悄地向下摸,表情無辜,“可是你不讓我碰啊……”
塞西瞪眼,“他們會和你上床?”
隆美爾眨眨眼,沒說話,不過在塞西看來這比說了什麽更能表達他龌龊的想法,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這是要翻天的節奏啊!
“混蛋!”塞西撿起身邊的枕頭使勁砸在隆美爾臉上,“早就看出來你對我厭倦了,沒想到你還挺實誠!說!這三個月你在外面和幾個鬼混過!”
隆美爾摟住他腰的手用力一摁,讓抓狂的松鼠先生一個重心不穩趴在了自己身上,笑道,“還沒開始呢,不過有這個想法了,和他們洗澡的時候,目光總是被那群年輕的身體吸引,雖然沒你漂亮,但好歹也能緩解一下,非常時期,我也就不挑食了。”
塞西恨不能撕碎他那張得意的臉。
“寶貝,我也是不得已才要這麽做,你得體諒我,”隆美爾輕咳一聲,憋住笑,“娜娜還這麽小,你每天要照顧她就已經很辛苦了,如果晚上我再纏着你,恐怕會累到你啊……”
“放屁!”塞西厲聲打斷他,氣得臉頰通紅。“這是在為你偷情找借口麽?你個僞君子!王八蛋!你如果敢在外面偷人,那你這輩子就被想再生兒子了!”
隆美爾抱住他,親吻着他賭氣的嘴唇,“我不要兒子,我只要你……寶貝,我們來做吧,不然我真要找別人去了……”
塞西覺得是到重振夫綱的時候了,看來這只狐貍想瘋啊,竟然敢再背地裏偷偷打起了手下士兵的主意,太禽獸了!
嬰兒床裏的小粉團兒睡得呼呼的,絲毫沒察覺到她兩個爸爸正在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卧室的燈被關掉,只留下床頭的一盞臺燈,昏黃的燈光打在塞西赤+裸的皮膚上,有一種朦胧美感。隆美爾含住他胸前的一點,學娜娜那樣重重吸了兩口,塞西立刻爽得挺起胸膛,像是在迎合他一般。
緊致纖細的腰肢并沒有因為生過一個孩子而變得走樣變形,隆美爾坐在大床中央,早就克制不住奔騰的欲+望,動情撫摸着他全身光滑的肌膚,濕漉漉的吻從下巴一直蔓延到胸口,留下一片水漬。
塞西坐在他腿上,靠着他屈起的膝蓋,揚起白皙的脖胫,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撐着床鋪,咬着唇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不能把女兒吵醒。
“親愛的,”隆美爾捧住他的臉,忽然問道,“你後悔嗎?”
正沉醉他溫情愛撫中的塞西睜開迷蒙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什麽?”
“和我這樣平庸的人相愛,還剩下了孩子,你有沒有後悔過?”隆美爾背着光,整張臉全都隐藏在陰影裏,“面對你,我總是信心不足,擔心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留住你,塞西,告訴我,你有沒有後悔過?哪怕是一分一秒。”
最火熱的部位腫痛難受,急切地想找一個發洩的途徑,塞西氣惱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含糊罵道,“少廢話!快進來!”
隆美爾卻執拗地想得到一個答案,“那你先告訴我,後悔過嗎?”
真想敲開他腦子看看裏面到底裝了些什麽!死纏爛打抱怨自己被冷落的人是他,到了關鍵時候胡思亂想的也是他,到底還做不做了?!塞西牙根發癢,“現在問這個還有什麽意義?床都上了,孩子也有了,即便是我後悔又能怎麽樣!難道我還能扔下你和娜娜獨自離開麽?我就那麽像靠不住的人麽?啊?”
你還怕我跑?我還怕你跑了呢!塞西想。
“這段日子就像是在做夢,我怕夢醒後這一切都是虛幻的,你不見了,娜娜也不見了,而我又是孤身一人……”隆美爾抱住懷裏的人,他太愛他了,愛到每時每刻都擔心會失去他,還有他們可愛的女兒,“塞西,無論将來我做了多罪大惡極的事,請求你千萬不要生我的氣,不要帶着孩子離開我……好不好?”
塞西被突如其來的傷感搞得莫名其妙,不過還在安撫的親了親他額頭,放軟聲音,“我知道了,你放心,不會發生那種事了,我和孩子會永遠陪着你,可以了麽?”
隆美爾還是不放心,“那,那你發誓。”
塞西皺眉,“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幹嘛這麽嚴肅,還發誓?”
隆美爾點點頭,“我一定要聽到你的承諾才能放心。”
“好吧……”塞西無奈道,身上的熱度早就在哆裏八嗦中消退可,“我以上帝的名義起誓,我對你的感情是永恒的,是牢不可摧的,今晚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真誠的,所以,沒問題了吧?”
得到保證的隆美爾欣喜若狂,但他更清楚這一兩句諾言根本沒什麽用,聽一聽就是圖個心理安慰,只有把結婚戒指套在他的無名指上,這個男人才真正的只屬于自己。
塞西哪知道他心裏想的,扭着身子在他身上磨蹭,“快點,親愛的,我也好想你……”
隆美爾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潤滑劑,塗在手上,繞道他身後,摸上那許久未曾光臨的銷魂密處,慢慢探了進去。
“嗯啊……”塞西有點疼,畢竟有些日子沒做過了,雖然經過了一次生産,但用過小肥貓精心推薦的有恢複功效的創傷膏後,那裏已經變得像從前一樣緊致火熱。
隆美爾咬住他的唇,“寶貝,你這裏……真是太迷人了……哦不,應該是你全身都很迷人,和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沒什麽兩樣。”
塞西摟着他脖子,随着手指的深入擺動着臀部,“怎麽能一樣?我年紀大了,想留都留不住你的你……啊啊啊!你慢點!疼!”
隆美爾輕笑着吻了吻他耳朵,“小聲點,娜娜就在旁邊呢。”
塞西也不客氣,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把呻,吟化成低低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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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施坦因大汗淋漓的伏在菲恩身上辛勤地耕耘着,今晚的菲恩格外熱情,纏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平時在床上都很矜持害羞的人忽然變得主動妖嬈起來,這讓曼施坦因受寵若驚。
菲恩撫摸着他汗濕的短發,自己還沒感覺到累,他反而有些頂不住了……“看來夫人很合你的心意,平時也沒少做吧。”這話酸得呦~
曼施坦因摟着他肩膀平複急促的呼吸,聞言笑道,“是美少做,不然怎麽能這麽虛呢。”說着,從他身上倒回床鋪,望着天花板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這次來真的沒關系麽?老将軍的病情怎麽樣了?”菲恩趴在他胸膛上,聽着他健康的心跳,閉上眼,低聲問道。
“醫生說最多還有兩個月,我想恐怕堅持不了那麽久了,”曼施坦因抽出一支香煙,可還沒點上,就被菲恩搶了去,“不準吸煙!”
曼施坦因摟住他,“好吧,女王大人。”說完,便換來狠狠一掐。
“我們一直這樣下去……對科琳娜夫人是不是不公平?”曼施坦因胸前有些稀疏的胸毛,菲恩用手指卷起輕輕拉扯,長睫毛遮蓋住眼底的擔憂。
“我們之間公平交易,沒有誰對不起誰,只要不幹涉我的生活,她的一切我都可以滿足,哪怕是把她的前夫從部隊裏救出來。”
菲恩疑惑“在軍隊任職不是很好的事麽?”
曼施坦因最喜歡他歪頭看着自己的樣子,很可愛,“那也要看是幹什麽,如果一開始就被當成炮灰送進去,下場就完全不同了。戰場是極其殘酷的地方,只要生死兩條路,而她前夫的生路已經被截斷,剩下的只有死路一條,這也是她肯願意幫我的最大原因。”
菲恩,“那你打算怎麽做?”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想把人弄出來基本上不可能,前些天和興登堡叔叔通過信,不會超過一年,德國就要打仗了。”曼施坦因摟緊愛人,輕描淡寫的說道,“到時候不只是埃爾溫,就連我也要上前線,這是立軍功的好機會,沒有人會輕易錯過。”
男人骨子裏都是争強好勝的,何況是從小就深受軍國主義熏陶的曼施坦因,他和隆美爾一樣,熱愛榮譽,追求成功,這是作為一個軍人,必須要做的事。
菲恩偎着他,心裏想的卻是在打仗之前,自己能不能懷上孩子呢?
家庭的溫馨讓隆美爾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可他對戰場的執着遠遠超過對小家庭的迷戀,1914年1月,離德國正是投入第一是世界大戰還有五個月,山雨欲來風滿樓,德國軍隊開始朝南方的法國邊境移動,隆美爾被調到裏符騰堡不遠的烏爾姆,在第四十九野戰炮兵團服役。
這次斯圖加特沒有和他一起被調走,依然留在威爾卡登。
因為戰事吃緊,隆美爾一周兩天的假期被取消,改成每個月只有兩天的休息時間,這讓塞西很不滿,不止是他,連娜娜小公主也很不痛快!
她最喜歡的狐貍爸爸不能整天陪她玩了,也不能每天都能見到他對自己傻乎乎的笑,好寂寞哎!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松鼠爸爸不準她在沒有鋪地毯的地板上爬,也不準她吃最喜歡啊焦糖,拜托!她還沒長牙好不好!哪裏會得蛀牙啊!
自從隆美爾去了烏爾姆,娜娜的心情低落了好多天,看到最最喜歡的奶水都不提起胃口,粉嫩嫩的小臉上挂滿了失落,圓溜溜的大眼睛成天半眯着,以表達對狐貍爸爸的相思之情。
人家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這話放在娜娜和隆美爾身上一點也沒錯,肯塞西就想不通了,他也是爸爸啊,為什麽女兒就不和他近乎呢!
松鼠爸爸很費解并且很郁悶。
漂亮的娜娜公主很快就要九個月了,很明顯就能看出來她要比一般小孩發育得要快,不僅表現在個頭上,在智力上也非常超前,若是平常人家的孩子,九個月的孩子能幹什麽?頂多就是咿咿呀呀的說些他懂別人不懂的話,而娜娜已經會喊爸爸媽媽這些比較簡單的詞語,雖然口齒不是很清楚,但在塞西看來,他的女兒已經很了不起了。
隆美爾把這個來之不易的女兒疼到了骨子裏,要往東絕不往西,要月亮絕不給星星,娜娜的一切要求只要他能做到的就一定回去辦,導致塞西經常罵他溺愛孩子,将來這毛病得改!
菲恩随着部隊也去了烏爾姆,所以不能再照顧塞西父女倆,所以在隆美爾離家的幾個月裏,都是由莫林夫人和海倫夫人輪流值班,把沒有一點獨立生活能力的塞西和娜娜養得白白胖胖的,模樣也舒坦了許多。
在娜娜一周歲生日的時候,隆美爾請了假特意從烏爾姆趕回了斯圖加特,當塞西問起他請假理由時,隆美爾輕描淡寫地說,“當然是實話實說了,給自己的女兒過生日又不是什麽丢人的事。”
塞西大驚,“你告訴他,你有孩子了?!”
隆美爾點頭,“沒錯。”
“我的上帝,你想身敗名裂嗎先生?還沒結婚就有了孩子,這絕對不是件光彩到人盡皆知的事!這下娜娜就成了你私生女了!”塞西抓住他的衣領搖啊搖,“你賠我女兒的名譽!賠我女兒的名譽!”
“親愛的,冷靜點……”;隆美爾被晃得頭暈,“我們遲早都是要結婚的,娜娜不可能是私生女……你這個擔心很莫名其妙啊。”
塞西停止搖晃,“說的也是。”
“……”隆美爾把他抱上床,“寶貝,我們不說那些沒用的了,這麽久不見,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我麽?”
塞西翻了個白眼,“你女兒就已經很招人煩了,我哪有時間再去想你啊,那不是更心煩麽。”
隆美爾脫□上的睡衣,跪在床邊,“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塞西一個翻身,利落下了床,嘿嘿笑道,“我今天很累,還是改天吧。”
“改天我就要走了!”隆美爾動作更快,一把抓住他胳膊,使勁往回一拉,人又重新落回了懷中,“寶貝,你要知道,男人是很危險的生物,而欲求不滿的男人會更加危險。”
“放開我!”塞西掙紮,“除了做那檔子事,你腦子還能有點別的想法嗎?”
隆美爾很認真的點頭,“有啊,在想什麽時候把你娶回家最合适。”
塞西看他,“還有兩年,到時候估計你在東奔西跑的打仗呢,還結個什麽婚啊。”
聽到這兒,隆美爾一臉嚴肅的說,“無論在哪兒,只要你年齡一到,我就會立刻從前線回來和你結婚,決不食言!”
58狐貍爸爸的遠行
一歲的娜娜已經能自己扶着嬰兒床的遮攔站起來了,她看到想念已久的狐貍爸爸不但不陪她玩,還一個勁兒的欺負松鼠爸爸,這讓小家夥很生氣。
而小孩子表達心中郁悶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哭!
“嗚哇哇哇哇!!”小家夥站在嬰兒床裏,放聲大哭。好說歹說才把塞西壓在身上打算這樣那樣的隆美爾被吓了一跳,連忙從床上蹦下來,來到女兒面前,摸摸她的扒在遮攔上的小手,“寶貝,怎麽了?做惡夢了嗎?”
娜娜止住了哭聲,但仍然哼唧唧的含着眼淚,好似在控訴爸爸們把她給忽略了,隆美爾抱着她胖乎乎的小身子放倒在床鋪裏,“來,閉上眼睛,明天爸爸再陪你玩好不好?娜娜很乖的。”
可惜小家夥很不給他面子,被放倒後就立刻爬起來,抓住狐貍爸爸的手不讓他走,只要隆美爾掰開她的小手,小家夥就扯嗓子嚎,最後搞得隆美爾只好把她從嬰兒床裏抱出來,在卧室裏來回走動,“寶貝啊,你到底要怎麽樣?爸爸和媽媽還有事情要辦,你乖乖睡覺好不好?”
娜娜趴在他肩頭,圓圓的一團,看起來可愛極了,小家夥眯着眼嘟着嘴,一臉不高興,隆美爾輕輕拍打着她背,說盡了好話,可小夥家是鐵了心了,一定要和狐貍爸爸一起睡。
塞西用被子把光溜溜的身體裹住,只露出一個腦袋,在一邊幸災樂禍,“哎呀呀,我們的小公主想爸爸了,所以隆美爾先生請你好好安慰她,千萬別讓我們的小寶貝傷心哦!”
隆美爾走到床邊,“總不能讓她和我們一起睡吧?”
“那有什麽不可以的?”塞西笑眯眯地看他,“辛苦您了隆美爾先生,那我就先睡了啊,晚安!”
娜娜用胖胖的小胳膊摟住狐貍爸爸的脖子,蹭蹭,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隆美爾沒辦法,只好回到床上,掀開被子把女兒塞進去,然後自己也躺了進去。可這樣一來,想抱一抱他家親愛的都不行。
低頭看看娜娜睡得紅撲撲的小臉,隆美爾父愛泛濫,只希望女兒永遠都這麽小這麽可愛,睡在另一邊的塞西忽然湊過來,越過女兒,吻住了他。
只是還沒等隆美爾品嘗到這個吻裏的甜蜜,豐潤柔軟的嘴唇就灑然而去,塞西笑彎了一雙眼,“算是補償。”
隆美爾的一只爪子暗暗撓着床板,臉上笑的善解人意,“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爸爸們好不容易才見上一面,還沒來得及做點什麽就被淘氣的小寶貝打斷,誰喜誰憂只有各自心裏最清楚。娜娜不僅在摸樣上像塞西,就連嬌蠻的小脾氣也是像極了他,可憐老實木讷的隆美爾先生只有被他們“母女”兩個壓迫的份兒了。
塞西在報紙上看到了奧斯曼帝國皇太子斐迪南大公夫婦遇刺身亡的消息,這下可出了大事。菲恩先從烏爾姆返回了威卡爾登,隆美爾很快也會回來,可下次相聚就意味着今後長時間的分離和提心吊膽,雖然知道隆美爾不會死,但也會受傷啊,挨餓受凍肯定也是少不了的,這簡直就是在他心口上撒鹽。
7月31號,奧斯曼帝國對塞爾維亞宣戰已經三天了。第一天,俄國就進行了總動員,準備插手巴爾幹,德國作為奧斯曼帝國的的盟國,對協約國宣戰已是迫在眉睫。
這天早上七點左右,第四十九野戰炮兵團進行着最後一次演習,狹窄的街道上回響着《保衛萊茵》的樂曲,所有的窗子都打開了,男女老少的聲音都加入到這雄壯的旋律中來。
隆美爾作為一名排長,騎在馬上,連隊都是馬拉大炮,士兵們快步走進清晨的陽光中,像平時的操練一樣,然後在成千上萬的人群的歡呼聲中返回營房。
在匆匆收拾好行李後,隆美爾回到了124步兵團,駐紮在堅固的修道院裏的團隊營房已經忙得像個大蜂巢,士兵們都換上了土灰色的軍裝,
隆美爾馬不停蹄的前去報到,然後和第七連的部下們重新聚合在一起,一張張年輕的臉上洋溢着興奮,激動和期待,這讓隆美爾深深感覺到能帶領這麽一幫兵去打仗真是一件美妙的事!
第二天,德國對俄國宣戰。
西線德軍按“施裏芬計劃”向比利時,盧森堡和荷蘭進攻,然後向西南旋轉,避開法軍重兵集團,直驅巴黎。這是1757年腓特烈大帝的“呂岑之戰”的大規模重演,而德軍統帥部認定,這場戰役必勝無疑。
塞西抱着娜娜在一旁看他打理背包,小家夥總是去抓包上的袋子,隆美爾接過女兒,親親她的臉蛋和額頭,對塞西說,“我一定要幹出點成績,讓你和娜娜生活的更好點。”
塞西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坐在床邊,不想和他話別。
隆美爾坐到他身邊,一手抱着娜娜,一手把他攬在懷裏,“別擔心,在沒娶到你之前我是不會輕易死掉的,當然,娶到了你就更舍不得死了。”
塞西幫他系好軍裝上衣的扣子,“我只希望你平安回來,再給娜娜找個爸爸,實在太麻煩了。”
“……”隆美爾的唇在他臉頰上流連,“親愛的,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我真的很不放心。”
“我又不會跟人跑……”塞西抱緊他,眼睛酸澀得想要流出淚來。說話時的聲音也微微哽咽,“除了你,誰還會喜歡娜娜這麽頑皮的孩子,我可不想讓我女兒受罪。”
娜娜安靜的坐在狐貍爸爸懷裏,看着抱在一起的爸爸們,大眼睛裏滿是疑惑。
隆美爾吻住愛人,戰場無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死了,可就再也見不到他心愛的松鼠先生了。他的塞西還那麽年輕,那麽漂亮,就這樣離開他,太舍不得了……
“好了,集合的時間馬上要到了,你收拾好東西就走吧。”塞西用袖子擦擦臉,低着眼睛不去看他。怎麽辦,不想讓他走,不想和他分開這麽久,不想讓他去戰場上拼命,沒有那些榮譽勳章,他們一樣也可以過得很好啊。
可是,這個男人是為戰争而存活的,如果不讓他去打仗,會比殺了他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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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