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溫情的邂逅 (2)

品嘗一塊美味的慕斯,軟滑香甜,他沉溺在如此甜美的吻中,直到發現懷中人明顯呼吸不順,才意識到剛才一味地只顧自己根本沒考慮到對方。撒加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哈迪斯适時松開了他,撒加才終于呼吸到了久違的空氣。

“你,還好嗎?剛才,對不起。”哈迪斯帶着歉意地關心。

撒加的心現在亂極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哈迪斯,剛才的情況已經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的大腦根本來不及思考。

“你生氣了?”撒加的沉默讓哈迪斯很着急,自己剛才的行為過于沖動和自私,如果就此讓撒加對自己反感,哈迪斯是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撒加擡起頭,張了張口,可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哈迪斯感到沮喪,“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過會傷害到你,你說句話好不好。”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我沒想過會這樣。”撒加的眼中閃爍着不安,委屈,迷茫,他不知所措。

“那現在為了我好好地想一下,好嗎?不管多久,我等你。”

撒加不想讓哈迪斯失望,或許是哈迪斯迷人的眼睛此刻所閃現出的真摯又或許是自己本來就在渴求他,“好。”哈迪斯覺得就像自己所說,不管多久,他都願意等他。(Kiss階段終于結束我要瘋了,這一段寫了2天,完全不是平常的效率,我果然屬于H無能型)

撒加轉過頭看着那幅恬靜的睡蓮圖,“很喜歡嗎?那我拿下來送給你。”

撒加笑着搖搖頭,“今天你已經送我一幅了,我不能再要了。”

哈迪斯笑笑,“那這幅不送你了,下次畫一幅新的給你,好嗎。”

“嗯。”撒加點點頭。

剛才的吻令兩人之間多少有些尴尬和暧昧,哈迪斯急于想擺脫此刻這種不自然的氛圍,他希望無論如何他和撒加之間都是充滿默契與溫情的。

“不是說要做大餐給我嗎?那就從下午茶開始吧。”

當人因忙碌于一樣事物的時候,腦子就不會胡思亂想,哈迪斯此刻覺得這句話簡直是真理,撒加好似從剛才的不安中漸漸平複下來,他熟練而又優雅地将可可粉灑在即将完工的提拉米蘇上,不時會對哈迪斯報以一個溫柔的微笑,哈迪斯則繼續着摩卡和曼特寧的燒煮偶爾盯着天使的背影發呆。兩人仍舊坐在前日下午各自的位子上,重複着當日的情景。撒加為哈迪斯準備的晚餐很豐富,蔬菜沙拉、奶油洋蔥蘑菇湯、焗蝸牛、香煎鵝肝、焦糖布丁還有巧克力熔岩蛋糕。Café的燈光幽靜柔和,兩人靜靜地吃着晚餐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或許他們想的其實是同一件事都是下午發生的事。撒加抱着自己的畫像坐上哈迪斯的法拉利,哈迪斯仍舊細心地為他系好安全帶,車很快開至撒加的家門口。

“我要走了。”撒加抱着他的畫溫柔地對哈迪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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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察覺到天使就要離開自己了,他本能地伸手把撒加拉進自己懷裏,“你還會再聯系我嗎?我不想失去你。”

“會的,不管怎樣,我們都還是朋友。”撒加很順從并沒有要推開哈迪斯的意思。

“嗯。”

“那我走了,你開車小心。”

“好。”哈迪斯戀戀不舍地放開懷裏的撒加,他希望不管今後如何他的天使都能永遠記得他。

撒加抱着畫走進家門的時候,加隆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搞笑的是電視裏的人正是加隆自己,他在看自己的通告節目,笑得樂不可支,拉達曼提斯在廚房切水果,看到是撒加回來了,拉達朝他點了點頭。加隆聽到撒加回來了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啊,親愛的撒加,你回來啦?今天的約會愉快嗎?嗯?”看到撒加手裏的畫,加隆頓時來了興致,他沖過來一把搶過畫,驚奇地發現這竟然是一幅撒加的肖像畫,“天啊,撒加,這是誰給你畫的?是哈迪斯嗎?”

“嗯。”

“這畫中人是你嗎?為什麽看起來如此美好,像天使一樣。”

“嗯。”

“沒想到那個哈迪斯還是個大畫家呀,看來你這頓晚餐也沒白請嘛,哈哈哈。”

“嗯。”

加隆覺得撒加明顯不對頭,“撒加,你怎麽了?不開心嗎,發生什麽事了?”

“沒什麽。”撒加默默地拿過畫徑自走回自己的房間,今天下午的事讓他太過于驚愕,他要好好地想一想。看着撒加明顯一副落寞且不願多說的樣子,加隆一手靠在拉達曼提斯的肩膀上,“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有事兒,你信不信,不然哈迪斯會給撒加畫這麽一幅畫?我猜說不定是哈迪斯今天向撒加攤牌了,撒加肯定被他吓到了。”

拉達曼提斯不置可否只是意味深長地盯着撒加的背影看了一眼,然後對加隆說,“有些事情還得你去勸一下他。”

“那還用說,今晚就讓他自己想想好了,明天再讓我來好好開導開導他。”加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冬日夜晚的冷風将哈迪斯徹底吹醒了,他索性将車停在路邊,點燃一支大衛杜夫默然地抽着。他早該料想到撒加畢竟不似自己在前沿時尚圈混跡多年所有的觀念都極為開放,撒加是保守而又內斂的。哈迪斯覺得今天自己給撒加的印象一定是糟糕透了,或許他就此就要失去他的天使了,就在哈迪斯極度煩躁的時候,他的手機顯示有短信進入,哈迪斯以為是撒加一把抓過手機,卻很失望地發現不過是希路達。人在極度郁悶的時候總希望有人能安慰一下自己,哈迪斯也不例外,男人放縱自己的方式無非就是喝酒找女人,現在手邊就有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哈迪斯沒道理将她拒之門外,和希路達約好後,哈迪斯驅車前往希路達的家。哈迪斯從來不把女人帶回自己家,他或許帶着她們上賓館或許留宿對方家中,希路達的家就是哈迪斯經常去的地方。哈迪斯很想把身下的希路達想象成撒加或許這樣可以讓自己快樂一點,歡愉過後,希路達緊抱哈迪斯撒嬌地說,“哈迪,今晚不要走了,留在我這裏好嗎?”“嗯。”希路達擡起身在哈迪斯的臉上不斷留下自己的吻,她太愛面前的這個男人了,即使她明知哈迪斯其實并不愛她但她願意等,他在她身邊哪怕只有1秒鐘,那1秒鐘希路達都覺得無比幸福。身邊的希路達抱着自己漸漸睡去,哈迪斯看着希路達的睡顏想着如果撒加也能像希路達一樣對自己該有多好,不過他不會就此放棄的,撒加這個溫柔的天使,他要定了,想到這裏哈迪斯突然覺得今天不該來希路達家,他不能讓眼前的女人再對自己抱有任何幻想。哈迪斯盡量不驚動已經熟睡的希路達,抽出她摟緊自己的手臂,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當他走出希路達的家時給希路達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抱歉,突然想起點事兒,我先走了。哈迪斯知道希路達夜晚會将手機調整到請勿打擾的靜音模式,這樣即使手機收到消息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響,他發完短信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哈迪斯回到自己家後将自己浸在滿是泡沫的浴缸中将希路達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全部洗去,撒加還是沒有給他發來任何消息,今晚對哈迪斯來說注定将是個不眠夜。

撒加洗完澡靠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哈迪斯為自己畫的肖像,他在想下午那令他臉紅心跳的吻還有哈迪斯的擁抱,對于同性之間的愛戀,撒加并不排斥,加隆和拉達就是那樣的,但這不代表他能接受相同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但是對于哈迪斯撒加的感情是複雜的,他很喜歡哈迪斯但他不确定那是不是就是愛戀,哈迪斯身上有許多和自己相似的共同點也有很多令撒加神往的不同點,哈迪斯可以和自己默契得像一個人也可以在自己迷茫的時候當個引導者,撒加內心其實是真的不希望失去哈迪斯這個朋友。僅僅是朋友嗎?下午的吻雖說令撒加一時難以接受,但他其實也不很反感。撒加不願意再繼續想下去了至少今天不願意了。

第二天上午吃過早餐,拉達曼提斯找了個借口外出了,家裏只剩撒加和加隆,撒加回到自己的房間本想上網但他害怕會在網上遇見哈迪斯,他還沒想好該怎麽面對他,撒加只得放棄原先的計劃在書櫃裏随手找了本書翻翻,他發現自己沒辦法好好靜下心來,他眼睛停留在書上,腦子裏卻還在想着昨晚哈迪斯對他說的話“你還會再聯系我嗎?我不想失去你。”我也不想失去你,但是我不知道該用什麽身份來和你相處,撒加輕聲對自己說着。門外傳來加隆的敲門聲,也不等撒加做出回複加隆便推開門徑自走了進來,撒加見是加隆便放下了手裏的書,“怎麽了?拉達曼提斯出去了,你怎麽沒跟着一起去?”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怎麽了?從昨晚回來你就不對勁。”

“有嗎?”

“沒有嗎?哈迪斯向你攤牌了?”

撒加低下頭不說話,加隆繼續,“看來我猜對了,你準備怎麽辦?”

“我不知道。”

“你喜歡哈迪斯嗎?”

“我不知道。”

加隆無語,“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什麽叫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該用什麽身份和他相處。”

“你想用什麽身份和他相處?”

“朋友吧。”

“僅僅是朋友嗎?”

“嗯。”

“行了,那我知道了。”加隆說完便走過去拿起擺放在地上的那幅哈迪斯為撒加畫的肖像畫,撒加發現了加隆的舉動大驚,一把沖上前從加隆手裏搶回自己的畫,“你要幹什麽?”

“沒幹什麽呀,倒是你,那麽激動幹嘛?我不過是想把畫拿到客廳去大家共賞,說不定以後來家裏的客人還能把他錯認為是我呢?你說好不好?”

“不好,這是哈迪斯專門畫給我的,畫中人也是我不是你。”

“哎呀,撒加,剛才不是你自己說的嘛,哈迪斯不過是個普通朋友而已,既然如此,你偷偷收藏着幹嘛?這麽好的畫還不把它拿出來讓大家一起欣賞欣賞?”

“我沒說他是普通朋友啊,我說……”

“說什麽呀,你剛才明明自己說的,就是少了普通兩個字,這兩個字我幫你加上,反正意思是一樣的。”

論口才撒加向來不是加隆的對手,他幹脆不再争辯直截了當地拒絕,“反正畫是我的,我不許你拿走它。”

加隆盯着撒加的眼睛看,看得撒加心虛地只能把目光移向別處。“撒加,在我的理解裏,只有極親密的戀人贈送的東西才會不願與人分享獨自珍藏,你還想繼續騙你自己嗎?”

撒加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加隆,許久他才輕輕地說道,“我還沒有想好。”

加隆嘆了一口氣,“那你好好地想一想吧,要盡快哦,我覺得你現在與其在家裏浪費時間死鑽牛角尖,倒不如考慮考慮接下來怎麽對付希路達,人家可比你主動多了,我要是哈迪斯就選希路達才不選你這個顧左顧右的笨蛋呢。

“你才是笨蛋。你不是說哈迪斯根本不愛希路達的,是希路達一直在單相思嗎?”

“是啊,但是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事啊,希路達追随哈迪斯很多年了,一直這麽無名無份地跟在他身邊,換做你你會不會感動啊,更何況某人還這麽優柔寡斷,我要是哈迪斯肯定沒耐心繼續等下去,我告訴你人在失意的時候最經受不住有人在一邊體貼又溫柔的關懷了,說不定你和哈迪斯這麽一僵,會給希路達一個大大的契機,哇哦,希路達終于要借此上位啦,都是拜撒加你所賜哦。”

“你胡說,哈迪斯才不會像你,他說他會等我想明白的。”

加隆冷笑一聲,“哼,等你等到何年何月啊?你要是一直想不明白,他就一直這麽等下去嗎?如果他真能那樣,那也說明真是夠傻的,終于明白他為什麽會看上你了,你倆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樣傻。”

“你和拉達曼提斯才一樣傻呢。”

“靠,你帶上拉達幹嘛?”

“是你先說哈迪斯的。”

加隆楞了2秒鐘,突然俯下身哈哈大笑,“我說撒加,你現在這不想得很明白嗎。這還沒怎麽樣呢,你就這麽維護哈迪斯了?哈哈哈哈,有前途有前途。”(小隆,是你很有前途喲,原著中你哥的精神分裂果然是被你給逼出來的)

撒加無語,不過被加隆這麽一刺激,撒加确實想明白很多,雖然暫時還沒法和哈迪斯做到像加隆和拉達那樣,但他願意陪伴在哈迪斯身邊。

哈迪斯醒來發現自己昨晚竟然睡在了浴缸裏,當時尚且溫熱的水現在已經徹底變得刺骨,凍得哈迪斯直打哆嗦,他将冷水全部放掉後再次放滿熱水,沖洗過後披上浴袍準備回床上接着睡,他經過客廳拿起手機,還是沒有撒加的短信,但是有一條來自希路達的:沒關系,你先忙你的好了。對于希路達哈迪斯更多的是一種歉疚,但他決定這種關系該結束了。哈迪斯帶着手機走進卧室,将手機扔在床頭櫃上倒頭就睡一直睡到下午他覺得渾身難受,看來經過一晚上冷水的洗禮,自己悲劇地感冒發燒了。哈迪斯覺得頭好痛也好重,他伸手想拿手機看時間,卻把手機一下子帶到了地上,吃力地撿起手機後,他發現自己終于等來了天使的消息:在Café嗎?發送時間為下午14點24分,現在時間為15點38分。哈迪斯打起精神給撒加回複:沒有,在家,你還好嗎?

手機很快發出震動:嗯,今天還去Café嗎?

我有點發高燒,可能去不了了,但是我很想你。手機顯示有電話進入:天使來電,哈迪斯很快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他夢寐以求的聲音,“病了嗎?有沒有去醫院看醫生?”

“沒有,剛發現,不過是普通的着涼發燒,自己吃點藥就好,我不喜歡醫院裏那消毒水的味道。”

“那你一個人在家嗎?有沒有人來照顧你?”

“一個人,你能來照顧我嗎?”

“嗯,好,那你等我一下,馬上過來。”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撒加問哈迪斯要了他家的地址便匆忙挂斷了電話,他不知道哈迪斯發燒是否因為昨晚送自己回來吹多了冷風,要知道巴黎冬天的風可是刺骨寒冷的,撒加越想越覺得肯定是這個原因,那麽導致哈迪斯發燒的直接罪魁禍首就是自己,他感到很內疚,于情于理他現在都該去哈迪斯家照顧一下生病的他。

拉達曼提斯在廚房給加隆做點心,加隆在一旁陪着,巧克力Macarons,一直都是加隆的最愛,拉達一邊烤,加隆一邊吃,時不時還塞一塊在拉達嘴裏,撒加從樓上自己房間沖下來跑到客廳就是一陣亂翻,嘴裏直嘟囔着,“藥箱呢?藥箱到哪裏去了?”

“撒加,你找什麽呢?”加隆拿起一塊烤好的Macarons走過來塞進撒加嘴裏。

撒加吃下嘴邊的甜點不忘自己的目的,“家裏的藥箱放哪兒了?”

“我怎麽會知道,這東西不是你放的嗎?”

“我這不是長久不用忘記了嘛,快幫我找找,我有急用。”兄弟倆開始翻箱倒櫃找藥箱。

“撒加,藥箱在電視櫃最下面的抽屜裏。”拉達曼提斯适時提醒了一句才避免這兩兄弟把客廳翻得一塌糊塗只為了一個小小的藥箱。

“謝謝你,拉達曼提斯。”撒加感謝拉達記得比自己還清楚,加隆則對着拉達比了一個“棒極了”的手勢。

“你找藥箱幹什麽?你受傷了?還是生病了?”加隆疑惑地看着撒加,這早上明明還好好的呢。

“我既沒受傷也沒生病,是哈迪斯病了。”撒加找到藥箱後打開發現裏面一些常用的感冒退燒藥都很齊全,便把它們全從藥箱裏拿出來順手放進袋子裏還不忘把體溫表給帶上。

“怪不得你這麽心急火燎的,原來是你的哈迪斯病了呀,該不會是想你想得得了相思病吧,哈哈哈。”

“哼,讓開。”撒加一把推開加隆帶着藥就要出門。

“哎,我說,你今晚還回不回來啊?你不回來我可把門給鎖了嗷。”

撒加走到大門口才回頭對着加隆大喊一聲,“不知道。”

看撒加走遠了,加隆一下子蹦到拉達面前說,“我說撒加今晚不會回來了,你信嗎?”

“不信,你哥比你可保守多了。”

“靠,你這麽說得我好像很放蕩似的。”

“比起你哥來說是這樣的。哎喲喲,隆你放手,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告訴你拉達曼提斯,老子不屑當君子,再說了老子都被你說成放蕩了,憑什麽不動手,就算放蕩也是你逼的。”加隆一手拎着拉達的耳朵一邊貼在拉達耳邊惡狠狠地說。

“等等,我這還有後半句話沒說完呢。”

“什麽話快說。”

“雖然比你哥放蕩,但是我很喜歡。”

“噗,那還差不多。”加隆放開拉達的耳朵随後貼在拉達耳邊親昵地吻了一下,拉達笑着抱了抱他。

“哎,我說你到底信不信啊,我前面說的。”

“不是說了不信嘛。”

“為什麽不信啊?”

拉達停下手裏的活,一臉正色地說着,“他倆才見了幾次面啊就上床,反正我不信。”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知道哈迪斯是誰嗎?”

“他是誰啊?”

“他和撒加很早就認識了,不過是在網上,他倆是網絡游戲中的最佳partner,前段時間撒加不是狠賺了一大筆錢嘛,就是他和哈迪斯兩個聯合作戰然後賣裝備贏回來的,那筆錢他倆分了。當時網絡上他倆就聊得投機了,他們第一次見面也不是哈迪斯首次送他回來的那晚而是在朱利安的訂婚禮上……”

“等等,等等,你說他們在你boss的訂婚禮上就見過?我怎麽沒看到?”

“你當時正忙着在給大boss們洗腦呢拖都拖不走哪顧得上,就是我跑出去找撒加正巧被我遇上,當時我就瞧出他倆不對勁了,你沒看到哈迪斯那時候看撒加的眼神,就好像整個世界只剩下了撒加一個人,更搞笑的是,希路達當時正站在哈迪斯身邊,這個遲鈍的女人,自己的心上人愛上別人了她還不知道呢,傻瓜,哈哈哈。”

“這麽說哈迪斯就是那個希路達的心上人了?”

“沒錯。”

“這麽一來,你哥豈不是變成第三者了?”拉達頗為擔心地看着加隆。

“滾,你哪只眼睛看到撒加是第三者了,我告訴你,撒加才不是什麽第三者,哈迪斯本來就不愛希路達,這大家都知道,一直是希路達在死纏着他,哈迪斯是自由身,那撒加算哪門子第三者啊。希路達這個笨女人,這麽多年了都看不破,還死死咬着不放幹嘛,真是讨厭。”

“那也得讓哈迪斯趁早和希路達斷了才好,這麽不清不楚地糾纏着總不是那麽回事兒。”

“恩恩,我也這麽想,我覺得希路達必會成為撒加和哈迪斯之間的障礙,得盡快掃了她才好。我可不能讓她壞了撒加的事兒。”加隆說完便低下頭在那裏像是仔細思索着什麽。

拉達曼提斯雖然挺同情希路達,不過他還是會堅定地站在撒加這邊,不但因為撒加是加隆的哥哥,更因為拉達覺得有情人就應該在一起,感情有時候還真是不分先來後到的而是靠一個“緣”,注定不會有結果的感情或是一味地單相思還是應該早早結束了的好。

撒加打車來到哈迪斯所住的小區,其實不怎麽遠,這個小區的房型和撒加所住的小區頗為相似,都是獨門獨戶的小別墅,在寸土寸金的巴黎市中心動用大塊地皮造別墅,可見這裏和撒加他們那裏一樣住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與之不同的是,撒加他們小區的別墅群風格迥異,就像來到童話王國,每幢小房子都五顏六色的,非常可愛,而這裏的房子大都呈現一種比較巴洛克式的宏偉、奔放,別墅外牆基本為象牙色。當初撒加他們買房子時曾考慮過這裏,聽聞這裏的住客以演藝明星和藝術界人士居多便果斷放棄了,加隆除了幾個鐵杆的哥們兒外,不願意與圈內人士有過多的交流,而撒加他們小區住的多是政界或是商界的人物,雖說銅臭味濃了藝術氣息少了,但是生活化不少,經常可以看見年輕的媽媽們帶着自己的寶寶在小區大花園裏玩耍,撒加他們小區的花園不亞于一個中型的游樂場,所有的設施都非常齊全,甚至還有華美夢幻的旋轉木馬,很受小區裏孩子們和女孩子的歡迎,連不少男士都會不自覺地坐到秋千椅上,拉達曼提斯曾說走進他們的小區整個人就會很放松就像回到了孩童時代,那裏就像一個快樂溫馨的避風港,治愈所有在現實世界中受傷心痛的人。撒加朝哈迪斯的別墅走去,他覺得這個小區的藝術氛圍确實濃厚,就像一個縮小版的凡爾賽宮,但是人情味卻好淡薄,偶見一個過客也是低頭匆匆走過,這裏很多都應該是加隆他們圈內的人,難道大家都相互間不打交道的嗎?撒加很疑惑,在自己的小區,即使是不認識的住戶面對面走過也都會點頭微笑,或許在那樣一個歡樂祥和的地方人心也會變得不那麽冷漠吧。撒加想起病中的哈迪斯再看看這個淡漠的小區,他覺得哈迪斯更可憐了,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撒加很快來到哈迪斯的家門口,那座象牙色的小宮殿隐沒在周圍同類型的別墅中顯得那麽孤獨,撒加按了門鈴,很快傳來哈迪斯的聲音,“撒加嗎?”“嗯,是我。”撒加聽到面前的象牙色雕花鐵門發出“噠”的一聲,他用手輕輕一推,哈迪斯已經在門鈴那頭幫他開了門,撒加進入後将鐵門合上,直到聽到鐵門再次發出“噠”的一聲确認已經關閉,他快步向別墅底樓的門走去,那扇門虛掩着,看來哈迪斯也為自己開好了,跨過2道大門,撒加終于邁進了哈迪斯的世界。哈迪斯家的裝飾風格和撒加家裏的一脈傳承卻又天壤之別,加隆不喜好家居裝潢這類細致繁瑣的事物,當初買完房子關于家居方面完全扔給了撒加,所以撒加家裏的裝飾全按撒加的喜好來,浮華精巧的洛可可式,很多後人批評起源于18世紀路易十五時代的洛可可,說它浮誇做作充滿情欲,洛可可風一度在拿破侖當道時被禁止,它被诽謗為波旁王朝遺留的糟粕,是法國皇室奢靡不顧百姓疾苦的體現,這點在撒加看來很想不通,他就很喜歡這種輕快優雅的風格;哈迪斯的家充滿了巴洛克氣息,經典奢華很有王室氣度,整座房子的光線極暗,家居款式繁複古典以深沉的暗色調實木雕花為主,給撒加一種身處16世紀意大利古堡的感覺,撒加喜歡的洛可可其實就是巴洛克的延續,但它舍棄了巴洛克的嚴肅轉而投向一種愉快親切。大廳中似乎有一道隐形的目光在注視自己,哈迪斯明顯不在一樓他現在應該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好好躺着,撒加轉過頭終于找到了來源,原來大廳一側的牆上懸挂着一副哈迪斯的自畫像,畫中的哈迪斯穿着黑色的睡袍撐着頭斜靠在床上,幽幽地看向自己,撒加覺得哈迪斯太好玩了,竟然還給自己畫了這麽一幅銷魂的畫,真不知道來此的賓客們在看到這幅畫時都是什麽反應?撒加朝畫中的哈迪斯扮了個可愛的鬼臉便轉身上樓找尋哈迪斯的卧室,撒加走到二樓輕聲喊了一句,“哈迪斯,你在哪兒?”撒加身旁的一個房間內傳來了哈迪斯的聲音,“撒加,我在這裏。”撒加推門而入,卧室的光線好暗好暗,比樓下的大廳更暗,如果不是撒加确信現在時間不會超過下午17點,他真會有種已是深夜的錯覺,幽暗溫暖的房間總給人帶來暧昧,撒加看到穿着黑色睡袍靠在床上的哈迪斯後,不禁撲哧一聲笑了,“你現在這樣子看起來可真像樓下那幅畫。”

“那幅畫你看到啦。”哈迪斯也笑了,他沒想到第一眼看到天使的不是自己竟然是自己的畫像。

“吃過藥了嗎?”

“沒有,我一直在等你。”

撒加走近哈迪斯,卻被哈迪斯伸手一把帶倒在床上,哈迪斯趁勢抱緊撒加貼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我以為你不會再理我了。”

“都發燒了還有那麽大的勁?那我不理你,我走了。”撒加嘴上說着要走的話卻沒有付諸要走的行動,乖順地任由哈迪斯抱着自己。

“我不準,既然來了就哪兒都不許去,和我在一起。”

“真霸道,我以前怎麽沒看出來你原來是個那麽霸道又自戀的人。”

“現在才知道太晚了,我不會再放你走了,我的天使。”哈迪斯說完吻了吻撒加的頭發,雙手摟緊他怎麽都不肯松開。

撒加擡起頭笑着對哈迪斯說,“那至少也把藥先吃了,我可不想被你傳染了。”

哈迪斯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發燒感冒,确實不能傳染給撒加,可他實在不想放開懷裏的人,撒加也不推開他,就着被抱的姿勢從帶來的袋子中翻出一支體溫表用潔淨的酒精棉花擦拭過後塞進哈迪斯嘴裏,體溫表內含有劇毒汞,哈迪斯小心翼翼地含着手裏也不敢再放肆了,反倒是撒加溫柔地環抱住他讓他格外安心。5分鐘後撒加取出哈迪斯嘴裏的體溫表就着卧室的燈光看清表上的刻度,“38度7了哦。”哈迪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撒加把袋子裏的藥都倒出來一盒盒地翻看着哪一盒更适合哈迪斯,“你把藥店又給我搬來了嗎?”哈迪斯感動撒加為了自己發燒如此費心。

“嗯,我可不希望某人病怏怏的。”撒加找準一盒藥後拆開包裝,裏面是一板圓圓的白色藥片,哈迪斯天生對醫院和藥品有一種本能的厭惡和恐懼,藥大多苦澀難咽這和他喜歡的咖啡的清苦是兩碼事,如果不是此刻面前拿着藥片的是撒加,哈迪斯真想把這些藥都從窗口扔出去,他似乎看到撒加手裏的藥片都變成了一個個圓圓的邪惡的笑臉,在對他發出威脅,“嘿嘿嘿,哈迪斯,這下看你往哪裏跑,有本事把我們從天使手裏搶走扔掉呀,不然的話就乖乖地吃下去吧,哇哈哈哈。”撒加給哈迪斯倒了一杯剛好溫熱的水,從那板藥片中取出一粒,将水和藥都遞給哈迪斯,哈迪斯本能地往後躲了一下,撒加不明所以以為是自己離哈迪斯太遠了他夠不到索性又走近了一點,哈迪斯還是不接只是盯着撒加手裏的藥。

“怎麽了,又不舒服了?”撒加摸了摸哈迪斯的額頭又對比了一下自己,和剛才差不多并沒有更嚴重的趨向。

“不是,我不想吃藥。”

“為什麽,不吃藥的話燒可退不下來哦。”

“我不想吃,那藥很苦。”

“噗。”這次輪到撒加笑翻了,優雅風度翩翩的哈迪斯竟然有如此孩子氣的弱點,還讓他給知道了,這怎能不叫撒加高興呢。撒加笑着問哈迪斯,“那你這裏有糖嗎?我是指做菜用的糖。”

“好像有,姐姐上次來給我廚房裏買了不少東西,應該有糖。”哈迪斯努力地回憶自己的廚房裏都有些什麽。

“那家裏有巧克力等糖果嗎?”

聽到巧克力哈迪斯挺高興,他伸手打開床邊的櫃子,從裏面翻出一袋日本産的六花亭草莓夾心牛奶白巧克力球順手拆開拿出一顆就扔給撒加,撒加接過哈迪斯扔過來的巧克力拆開包裝塞進嘴裏轉身到廚房去找糖。哈迪斯家的廚房在一樓大廳旁,廚房幹淨異常明顯是萬年不開火的,撒加很快找到糖又取出一個勺子挖了一勺糖,将所有物品歸于原位後返身上樓。哈迪斯吃驚地看着撒加把藥片放在盛了糖的勺子中,又倒上适量溫水,白色的藥片逐漸和晶瑩的糖融合在一起,撒加把勺子遞給哈迪斯,“這樣就不會太苦了。”哈迪斯遲疑地接過勺子盯着勺中已經融成很小的藥片,他心一橫眼一閉将勺中混了糖的藥片送進嘴裏,撒加看着覺得哈迪斯此刻大有當年路易十六上斷頭臺時的英勇,不覺得又想笑。雖然有了糖的幫襯但還是奇苦無比,苦澀的滋味在整個口腔中蔓延,味蕾所觸皆是一片苦,哈迪斯覺得自己要反胃了,撒加拿過那包巧克力迅速拆開一顆塞進哈迪斯嘴裏,“千萬別吐出來,不然就前功盡棄了。”哈迪斯捂住嘴極力忍耐,估計也害怕那顆救命的巧克力球被他連着藥一起吐掉,哈迪斯在心中不停地詛咒那該死的藥片突然他捂着嘴的手被拿開了繼而一雙軟軟的唇帶着清甜的櫻花味覆蓋上來,哈迪斯即刻忽略滿嘴的苦味以最快的速度咽下巧克力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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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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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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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