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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二以前聽說過,說這世上除了男人女人,其實還有第三種人。他到鎮上時聽人說的,名滿故州的那個小倌兒,靠的便是雌雄同體的身子。
但他從未見過。
如今這人在他掌心裏。
韓二喉間幹澀,啞聲解釋着:“少爺,下奴沒有害怕。”
白喬松一口氣,聽着男人的話又忍不住說:“你以後與我,不要再自稱下奴了。”
“可……”韓二想說主仆有別,可看着白喬那有些較真的臉,終是把話咽下去了:“是。”
韓二那寬厚的大手在自己那個地方捂了許久了,不知道是又發病了,還是這只手所導致,白喬只覺得那個地方又開始噬癢了,可眼前這人只是把手放上去,再無其他動作,白喬忍不住拿腳尖踢了踢屠夫:“你到底會不會呀……”
韓二下意識要回答說他不太會,可那一煞那間他又想到,說不會,少爺是不是就要換人了?
韓二佯裝着:“會,我會的,少爺。”
白喬唔一聲:“那你還不……?”
韓二聽明白了,卻還是跪在小少爺面前手足無措,捂着花穴兒的手不敢動,呆頭呆腦地說:“那少爺……冒犯了……”
白喬氣惱又好笑。你那手在那捂了這麽長時間,真要冒犯,早将你踢出去了。
韓二那只手終于不再無動于衷,掌心前後微微移動,帶來不甚明顯的摩擦感,白喬莫名覺得屠夫磨穴兒的動作,竟有些止住了他的癢。
不自禁地,白喬原本還在合攏的腿微微打開了。
屠夫察覺到,于是大手更過分地擠進白喬腿間,嚴嚴實實地貼合了上去。
屠夫只是靠本能在摩挲着。那長而粗的食指挑開兩片軟軟的唇,于是他的指尖更濕了,還溫熱着。再往裏摸,屠夫的手指便觸到了一粒硬硬的小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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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喬突然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哼唧。
屠夫萬分小心,擡起眼問:“是疼了嗎?少爺?”
這下給白喬問住了。
要怎麽說,剛剛那下是舒爽了,才不顯得自己放浪?
白喬終也是搖了搖頭,悶聲說了句:“不疼。”
屠夫自小少爺發出呻吟的那一刻起手上又止住了動作。
白喬覺得噬癢的更甚了。便忍不住擡腰,把自己的下胯往屠夫手裏送,那甚小的觸碰,教白喬抖着腰緊繃着腳尖。
這木頭又不動了。白喬咬着嘴唇,忍不住小聲要求道:“你可以……再摸一摸的……”
頓了頓又補充:“多幾下……”
屠夫霎時間明白,原來叫出聲的,也并不意味着就是疼。
韓二回過神,用那粗粝的指頭,再次揉上了白喬的肉豆。
與白喬細滑柔膩的手不同,韓二因整日勞作,砍柴宰割這些粗活兒全是他做的,所以手斷然不能生的精巧,古銅色的大手上有許多磨出來的繭子,不過因為手指長,倒也不顯得笨拙。
白喬是第一次嘗到指腹上帶繭的滋味兒。粗粝的,有些硬,磨在自己那處,分不清是疼是爽,明明止了癢的,可在下一刻那撓心的癢又反撲過來。
漸漸地,韓二摸出了門道。指腹抵着晃一晃,待小少爺哼哼着繃起腳尖,再挑動手指從上到下刮蹭而過,這樣小少爺便會有忍不住的哼叫脫口而出。次數多了,韓二只感覺自己整只手好像更濕了,小少爺的叫聲好像更甜膩了。
屠夫縱然未娶過親,但村中人話語粗鄙,難免有些人愛開些葷話的玩笑,從那只言片語中,屠夫也了解到一些。
要找到那個小口兒。屠夫心中如是說。随後,中指便出動了。自被揉陰蒂揉的舒爽之後,小少爺那雙腿便完完全全打開在屠夫手中了。此刻中指加入進去,有着足夠的空間。
那手指從上開始尋找摸索,碰到一直被照料的陰蒂,随着食指一塊給小少爺愛撫。小少爺極其敏感,悠然綿長地呻吟一聲,在兩根手指下噴了。
手掌上突然迎接來了一大股水兒。看着小少爺繃着腰肢嗚嗚啊啊,鼻尖嗅到空氣中多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可落在屠夫這裏,便是致命的甜膩。
屠夫沒經驗,也不懂,趁着小少爺失神片刻,手指又繼續尋摸下去。
來到肉豆下不到一個指頭的距離,屠夫的指尖感覺到這有一個小孔。
是這裏?屠夫想。又仔細摸了摸。不像,這兒實在是太小,就連指頭都擠不進去。再找找別的地方罷。
想着,屠夫的手指又往下。剛一觸上,屠夫便感覺到那口兒正在不規律的顫抖,摸到口上,竟然還一縮一縮的!屠夫也摸到,自那口兒,正有絲絲縷縷的水液往外流着。屠夫恍然,想必自己滿手的汁液都是從這裏來的吧。
那處口兒太過熱情,屠夫的手指剛一碰上,便覺得它想要吸吮自己。屠夫試探着,伸着指節過去,就着那小口兒處滑滑膩膩的汁液,稍一用力,指甲蓋的距離便送進去了。
是這裏了。
屠夫探索心切,顧不上兩人身份,自己現在這般犯上的姿态,手腕用力,手指的第二指節便沖了進去。
“呃——!!”
小少爺抓着屠夫的手猛然收緊。
屠夫一瞬間紅了眼。
這是什麽妙處?
那般溫熱,那般濕軟,嚴縫貼合着手指,像是捅在了一汪溫泉裏,自己手指進去的地方柔軟無骨,卻好似有張小嘴一般,貼着手指吸吮個不停,那裏一張一縮,從手指上帶來的極致觸感直沖屠夫全身,震的他心都麻了。
褲裆裏那物什像是有感應一般,仿佛想要代替手指,叫嚣着,激烈地跳動個不停,寬松的裏褲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它昂揚地擡起頭。
小少爺抓着屠夫的力道也不松,不知欲在阻攔還是叫屠夫再加把勁。
屠夫昏了頭。
紅着眼睛喉間劇烈滾動,鼻尖噴出灼熱的氣息,本能驅使下,屠夫又把自己的指節往裏推進了一分。
“不要!”
小少爺嬌軟的聲音叫屠夫終于回了神。
手指還插在那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屠夫被欲望燒身,額間盡是晶瑩透亮的汗珠,有些順着頰邊滴落,落在鎖骨,随着那黝黑野性的軀體緩緩下落。
小少爺的眼珠追逐着那滴汗液,莫名的,他想舔了去。
屠夫臉上帶着欲色,終也是被關切蓋去了:“少爺?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我……”
小少爺哼哼半天,最後紅着耳朵吐出一句:“手指……太粗了……要受不住……”
兩人今夜是要行房的,可現在只堪堪一根手指,就讓小少爺叫了苦。
屠夫聽了之後也臉紅,只不過深色的面龐看不出,只那雙眼深沉翻湧。
可屠夫要為自己正名啊!哪兒幹自己手指的原因,忍不住嗓音幹澀說道:“是少爺那處太緊了。”
小少爺臉上的羞赧更甚,要不是雙手正抓着屠夫,怕不是要直接捂上屠夫的嘴:“你……你休要如此說!”
大抵是今晚一遭下來,小少爺始終是個沒脾氣的人兒,教屠夫膽子也大了些,現下竟然敢頂撞:“就是的,是少爺太過緊致,少爺,這裏這麽軟,怎的還會咬人呢?”
“你!你!”
給小少爺氣的渾身發抖。
屠夫也摸索明白了,少爺嘴上盡說強撐的話,可底下那水兒,分明流的更歡了!
屠夫另一只手撫上小少爺的膝蓋,言語認真:“少爺,這處今晚要用來治病的,少爺嬌嫩,我小心些,給少爺仔細松一松,可好?”
————
別慌,褲子還沒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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