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聽韓二講完,白老爺似無意問:“貨運行一直到現在這麽些年,荊平雖不是天天去,但也總不至于到不認路的境地吧?”
韓二不動聲色,只說是因為夜裏遇到了暴風雨,為了避開,這才不得不開到了不熟悉的海域。
韓二知道白老爺心中肯定有懷疑,但這件事他想自己來解決,若告知白老爺,最後由他出面,那自己就只能是躲在白老爺身後靠着關系的無能之人。
話趕到這了,韓二也順勢提了出來,他先是把自己抱了一路的木箱拿過來,打開放到白老爺面前。
而白老爺看着面前放着滿滿當當的金塊的木箱,難以置信地問:“你去劫船了?”
韓二失笑,搖搖頭解釋:“不是,這就是我當時落腳的那片岸上,我猜,他們那好像盛産金子?本來我想拿着茶葉與他們交換食物的,沒想到被硬塞了金子。”
“他們對我們的茶葉也挺喜歡的,如果是這樣,老爺,我覺得我們可以将運輸的海域擴的更遠一些。并且這個地方,他們當地可能沒意識到,但對我們來說絕對算個富饒之地。”
白老爺沉思片刻:“你說的是不錯,可是,太遠的話也會有風險的啊。”
韓二點頭:“這個确實,但風險高利益也高。”
白老爺看着韓二挑了挑眉毛:“你有把握?”
韓二笑笑:“我想試試。回來的路上我把路線也畫了些。”
白老爺沉默着,像是在思索,再擡起頭時說:“好,這件事明天到貨運行,看過路線我們再細細商讨。”
韓二應一聲好。
正事談完了,久別的兩人就該回房裏膩歪了。臨走前白老爺叫住韓二,指着木箱裏的金子:“你把這個收起來。”
韓二卻搖搖頭:“那是用船上的貨物換來的,不該是我的。”
說完,牽着白喬離開了。
Advertisement
白夫人看着兩人的背影,嘴角噙着笑,眼裏的滿意愈發明顯:“到底是歷練過了,瞧着不一樣了。”
白老爺擺擺手:“估計啊,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輕松喽。”
—
兩人回房路上,白喬被韓二牽着,臉上帶着不滿:“那金子分明是你用命換來的,說是你的也不為過啊。”
韓二笑着,故意道:“可是東西不是我的,是貨運行裏的啊。”
白喬急的跺腳:“這不一樣!”
韓二把白喬的小手包在掌心裏,話語帶着笑意:“老爺把你給了我,其他的我不想多求了。”
白喬哼哼着,小聲說:“不留着錢,看你拿什麽娶我……”
韓二聽見,俯下身逗弄白喬:“嬌嬌有錢,不如嬌嬌娶我?”
白喬眼珠轉了轉,忽的一笑:“好呀,那你先叫聲相公來聽聽?”
本是玩笑,沒想到韓二來真的,直接就貼着白喬耳邊喊了聲:“相公。”
白喬鬧了個紅臉,沒用什麽力道地推了推韓二,嬌嗔着:“外面呢,收斂點。”
回到房裏,兩人親吻着倒在床上,韓二幾下把白喬的衣服脫幹淨,着迷似的從上到下将白喬全身親了個遍,白喬早就耐不住,不斷央求着要韓二進來。
這一晚白喬簡直乖順的不像話,不管韓二怎麽弄都不拒絕,還聽話的自己托着雙腿,只被頂的受不住時黏糊的跟韓二要親親。
積攢的思念在這一刻勃發,韓二不斷在白喬泥濘的穴裏進出,緊緊抱着白喬,要麽親吻嘴唇要麽舔吮脖頸和胸前,白軟的身體上遍布着暧昧的紅痕,射過一次之後白喬軟着嗓子說還要,明明承受不住了,卻抱着韓二不放,只哭的又嬌又可憐。
之前玩鬧的話又被韓二拿到床上,咬着白喬耳朵一邊喊相公一邊身下用力挺動,白喬身體抖的厲害,別樣的情趣讓他異常敏感,而這時韓二又會笑着說相公咬的好緊。給白喬羞的捂住臉。
也不過才幾天沒見,但對兩人來說卻是漫長,久別重逢的情緒通過兩人交纏的身體得到揮發。結束後白喬整個人濕的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沒骨頭似的趴在韓二胸前,陰莖垂軟着,像是也被折騰的沒了精神,前後兩個穴不斷漫出濃白粘稠的精液,嗓子也叫啞了。
可還是有些後怕,白喬用手撫着韓二的眼睛,似是要他承諾也似是蠱惑:“以後你不可以離開我。”
韓二沒忍住,親了親白喬嘴角:“我怎麽舍得。”
抱着人去清洗,換了被褥,兩人躺下之後,白喬可勁往韓二懷裏鑽,比從前要黏人多了。
互相抱着,兩人總算挨過前幾日的擔驚受怕,睡了個好覺。第二日清晨,韓二醒來後起身,照常要去貨運行,但白喬卻鬧起來了,一聽到動靜就醒了,還抱着韓二耍無賴,怎麽也不讓人走。
韓二看着胸前毛絨絨的腦袋,摸了摸,有些無奈:“嬌嬌。”
白喬兩手收緊,還撒着嬌:“不要不要!你說話不算數!”
“算數,”韓二哄着,“辦完事就回來,好不好?”
白喬不說話,哼了一聲。
“嬌嬌,”韓二一下一下輕撫着白喬的頭發,“我現在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配得上你,放棄的話,我大概做不到。在海上那幾天我不是沒怕過,但我想着,我一定要回去,我的嬌嬌還在等我,不管多遠我一定要回到他身邊。你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漂去哪了,但我一樣找到了回家的路,我想一定是嬌嬌在牽着我,所以不怕,不管在哪,有多遠,我都會回來,找到你,嗯?”
韓二的聲音還帶着些早晨獨有的微啞,摻着溫柔,白喬久久未動,半晌,點點頭,同意了。
但他自己也坐起來,使喚着韓二給他穿衣服,嘴上咕哝着:“那我也要去,我跟着你,看你還能亂跑。”
韓二無奈笑着,給白喬換好衣服。
穿戴好兩人一同去吃早飯。白老爺來到桌前坐下,看了看白喬,挑眉:“喲,真稀奇。”
白喬聽出白老爺的揶揄,沒說話,小手在桌下悄悄勾韓二的手指。
“起這麽早,去幹嘛啊?”
白喬回答:“我要跟韓二一起。”
白老爺故意調笑:“這麽黏人可不好啊嬌嬌。”
白喬撇撇嘴。
趁白老爺沒注意,韓二俯下身在白喬耳邊小聲說了句:“我最喜歡嬌嬌黏人了。”
白喬就又被哄開心了。
用過早膳,三人一起上了馬車,去往貨運行。白喬還小的時候倒是跟着白老爺去過幾次,那時看見大船也新鮮的很,後來年齡漸長覺得無聊就不去了。
貨運行裏的人都知道白府有個小少爺,但都沒見過,這會白喬跟着二人走在貨運行裏,不少人都停下腳步盯着白喬看。
韓二知道他家嬌嬌好看,但這會感覺到周圍人的視線讓他心裏很不舒服,不動聲色地挪到白喬身邊用自己的身形将白喬擋住。
這時傅生過來了,俯了俯身向白老爺問好:“老爺。”又看向白喬:“少爺也來了。”
白喬笑笑,如平常般打招呼:“傅生哥哥。”
韓二聽到這一聲整個人都怔住。
傅生?哥哥?
而後就是醋壇子被打翻,這還不夠,像是又把醋從他頭頂澆下來一樣。
叫他哥哥?哥哥?
韓二心裏反反複複就這一句話,憋屈又不爽,本來因為前幾天在海上的事他心裏就對傅生憋着氣,這下更是達到了頂點。
傅生轉而看向韓二,笑的很是友善:“平安回來就好,大家都擔心壞了。”
韓二也笑,面上裝的無異,心裏卻在罵傅生僞善的老狐貍。
白老爺看向傅生:“待會把老王和老張叫來,有事商讨。”
傅生應一聲就去找人了。
白老爺帶着二人上了三樓,沒多久,傅生和老王老張也來了。
老王老張是貨運行裏經驗最老道的掌舵,也是當年跟白老爺一起打拼的那夥人,海上的事,沒人能比他們清楚。
白老爺讓韓二又簡單說了說他漂泊在海上的經歷,拿出那張繪制的圖,但因為條件不好,看上去粗糙的很,不過足夠看得清楚。
老王和老張二人拿着圖,仔細分析,衆人又一起商讨,結合韓二觀察到的海上的情況,最後得出結論,遠是遠了些,但也不是做不到。
這時傅生輕輕一笑,用平和的語氣說着:“沒必要吧?現有的和周邊幾個地方的生意已經夠忙的了,何必大費周章跑那麽遠?除去路程上的損失,恐怕賺不了多少錢吧?”
韓二擡眼看向傅生,同樣帶着笑說:“我從那兒回來的,賺不賺錢我自然清楚,不然我提出來是想尋大家開心嗎?”
傅生又換了個話問:“是,你已經走了一遭,自然最清楚,這麽危險,你覺得會有人去?”
韓二面色不改反問回去:“有利益,為什麽不會?”
傅生點點頭:“好,你說得對。我還是想說,現在貨運行幾單生意往來都很穩定,何必要去找這個麻煩?”
韓二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輕飄飄看了傅生一眼:“竟然還會有人覺得錢夠賺了。”
傅生被噎了一下。
大抵平時韓二在府裏都是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鮮有現在如此尖銳的時刻,白老爺沒有出聲打斷,白喬也沒有說話,但一直在亮着眼睛偷看韓二。
“好了,”白老爺适時站出來,“各有各的考慮,現在我老了,折騰不動了,但這并不是說我們貨運行就要停滞不前,年輕人有想法,我自然不會阻攔。”
接着又看向韓二:“說說你怎麽想的。”
韓二緩緩而道:“我覺得可以改變一下跟一趟船的酬金,現在據我所知跟船一趟五兩、十兩都有,十兩已經是最高了,那對于路程遠的這個地方,就可以提高酬金,有些人喜歡賺安穩錢,但不見得所有人都是。”
“當然,我也不能說完全有把握,除去這些以外還有問題,那個地方和我們語言不相通,要談生意的話,可能還要費些功夫。”
白老爺其實有私心,因為貨運行以後是一定會交給韓二的,現在韓二有想法,他是想支持的,成了,以後交給韓二對衆人更有說服力,就算沒成,也沒關系,就當歷練了。
白老爺有了決定:“這個地方還要再去一次,考量仔細了才能确定适不适合我們做生意,等過幾天吧,看看海上情況,這次做好充足準備,出船再去一趟。”
即白老爺已經拿了決定,那衆人也沒得說了。事情談完,各自離開,留白喬韓二白老爺三人。
白喬皺皺鼻子:“還要去啊……”
韓二哄白喬:“放心,這次跟上次又不一樣,沒幾天就回來了。”
白喬一臉不情願,但想到韓二今早跟他說的那些話,白喬忍了忍,終也是沒說不讓韓二去。
這件事算是解決了,但他和傅生之間的事還沒完,韓二下樓後,正巧碰見傅生正在二樓的觀臺,韓二走上前,用肯定的語氣說着:“陸師傅是你的人。”
做就做了,沒什麽不好承認的,傅生笑笑,淡聲說道:“說不上是我的人,谄媚,歪心思太多。”
而後側目看向韓二,沒什麽真情地說着:“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想過要你在海上回不來或者要了你的命,我自诩不是什麽好人,倒沒做過趕盡殺絕的事,腦子也還是有的,在這個當口動了你,所有人都會懷疑是我做的。”
傅生突然眨眼笑了笑:“我嘛,還挺有自知之明的,老爺早就屬意你,我何必找這個不痛快?”
韓二心說你還挺能給自己找漂亮話,真這麽想,那跟他來那麽一出是什麽意思?
傅生很大方地拍拍韓二肩膀:“改天請你喝酒,當賠罪了,以後當上老板別跟我過不去啊。”
說完就笑眯眯地走了。
韓二看着傅生的背影,半晌搖頭笑笑,行吧,就當解決了,要不是因為傅生摻和了一腳,自己還找不到這麽快能賺錢的法子。
————
中間那一段韓二怼傅生的,其實是因為老婆喊他哥哥來着……
我真的會笑
所以,熟悉我的朋友們就會知道我下一章要幹什麽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