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番外6
第72章 番外6
島上再好玩,終究也就他們這三四個人,溫渝是個耐不住的,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跟陳儒說想回去了。
陳儒點頭,溫渝又說:“不是回我媽那,”頓了頓埋進陳儒懷裏,“我想回我們的家了。”
聽到這句話陳儒莫名的心安,抱着溫渝安撫地摸摸他的頭:“好,我們這就回去。”
然後兩人收拾東西告別了海島。畢竟不能不打招呼就走,所以還是先回到了宋怡那裏。
跟宋怡說了要回國之後宋怡好說歹說也才把人留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兩人起來收拾行李,吃過早飯之後趕去機場。
宋怡站在車前,面上明顯的不舍:“真不再多待幾天啦?”
溫渝上前抱住宋怡,安慰地拍了拍:“媽,我和阿儒出來夠久的了,你在這生活的開心我也就放心啦,接下來我也要和我們阿儒去過小日子,就不打擾你啦。”
宋怡眼眶一濕:“哪就打擾了。”
溫渝笑着用時間擦去宋怡的淚滴:“哭什麽啊,我告訴你啊我和阿儒回去還要再辦婚禮,要很隆重很隆重,不帶你玩了,羨慕去吧。”
宋怡破涕為笑:“你這孩子,三十好幾了沒個正型。”
“诶诶我可糾正你啊,我這是正好三十,不多不少。”
宋怡收斂情緒:“行了不聊了,上車吧,別耽誤飛機了。”
宋怡又和來時一樣,帶着陳儒溫渝把兩人送到機場,臨走前溫渝擡手把宋怡抱在懷裏:“好了啊,我以後有時間還會過來的。”
宋怡含着眼淚點頭。
溫渝突然沖陳儒眨眨眼,陳儒便明白了什麽意思。走上前,寬闊的臂膀把正在相擁的兩人抱住,低語着:“媽,我和溫溫之後再來看你。”
Advertisement
宋怡突然轉身:“行了行了,趕緊走吧。你們走了我也消停,我趕緊回家找老祁去。”
溫渝和陳儒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無奈,最後只說:“媽,我們走了。”
宋怡擺擺手。
兩人走進機場,在輾轉大半天之後終于回到了熟悉的城市,到家之後已經半夜,溫渝什麽都顧不上倒頭就睡,最後陳儒給溫渝脫了鞋換了衣服自己才躺在床上。
第二天兩人睡到自然醒,溫渝醒來之後已經快到中午,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同時隐隐約約能聽到刀具和案板碰撞的聲音。
溫渝起床洗漱,收拾好之後來到廚房從後抱住陳儒:“你什麽時候醒的啊。”
陳儒動作不停:“九點多,餓嗎?”
“還好。”
陳儒嗯一聲:“去外邊等會,一會就做好了。”
溫渝懶懶地應了一聲,拖着腳步離開了。
等陳儒端着盤子出來,溫渝湊上前和陳儒一起把菜擺在餐桌上,然後兩人坐下吃飯。
正吃着,陳儒似無意間提起:“待會吃完飯跟我去個地方?”
溫渝點頭:“好啊,去哪?”
陳儒不答:“到了就知道了。”
吃過飯陳儒開車帶着溫渝,距離不算遠,十幾分鐘,然後陳儒把車駛進了一個小區裏。
陳儒帶着溫渝往裏走的時候溫渝就已經猜到了大半,他笑着揶揄:“怎麽?祁叔叔送了套房子,你也要表示一下自己?”
陳儒好笑:“這你可冤枉我了,裝修加上散味,五個月,我是排在祁叔叔前邊的。”
溫渝笑着:“你還要分個先後,幼不幼稚。”
陳儒帶着溫渝刷卡坐電梯上樓,打開門進入到房間裏,這裏的裝修風格不似陳儒家那般清冷,而是溫渝喜歡的裝修風格,簡單大方,又體現着獨屬于生活那一面的溫暖,處處營造着主人對未來的向往。
陳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這是我們的婚房。”
溫渝驚訝地回過頭。
五個月……那看來陳儒早在之前就打算好了……
“本來想買個別墅的,後來又想到你跟我說過你小時候總一個人在大房子裏,那時候的家對你來說反而意味着孤獨。所以就放棄了那個念頭,買了這套房子。”
“這個房子不大,我們兩個人住剛剛好,裝修時沒問你的意見,是因為想給你個驚喜。”
“溫溫,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我不想你以任何一種方式孤獨,我會陪着你。以後我們住進這裏,我們的東西會把這座房子充實填滿,”
說着陳儒笑一聲:“等你把你的瓶瓶罐罐搬進來,恐怕我們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溫溫,以後你有我們的家,我們也不只是戀愛關系,更會是親人,你再也不會是一個人。”
“我說到做到。”
溫渝覺得現在陳儒有一種魔力,就是他在說情話的時候自己總忍不住想落淚。
溫渝擡手抱住陳儒,輕輕吸了吸鼻子:“你又嘲笑我,我的瓶瓶罐罐怎麽就讓你沒地方下腳了?”
陳儒扶上溫渝的腰,笑的溫柔:“好,是我說錯了。”
一星期後兩人舉辦他們真正意義上的婚禮。
按說這麽短的時間肯定準備的很倉促,但陳老板相信金錢的力量,并一如始終地貫徹。
占地二百多平的場地是華美豔麗的中式婚禮禮堂,滿眼奪目的紅色鮮豔明亮,花樹,燈籠,制作精美的擺件,目光所及之處無一不奢華,夢幻,整個會場在鋪天蓋地的紅色裏美輪美奂。
溫渝和陳儒兩人身着中式禮服。陳儒一身正紅色,唯有在衣襟前端和袖口處有金色的繁複的刺繡,典雅的紅莫名将陳儒襯托出幾分高貴,看向溫渝的眼睛裏總有化不開的柔情。溫渝那一身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女式的那一套,但比起陳儒的要複雜很多,整個色調以金色為主,裏衣是和陳儒相呼應的正紅色,溫渝那一身衣服上的刺繡更為奢華複雜,兩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兩人牽着手一同入場,臺下高朋滿座,看到兩人不約而同發出一陣歡呼聲。由于各種原因雙方父母并沒有在現場,所以便略去了一些儀式。
兩人交換的信物是一卷文書,是溫渝和陳儒各自寫下的誓詞。
三拜,對飲合卺酒之後禮成。陳儒和溫渝牽着手離場。
之後整個會場便是熱鬧與喧嘩。
溫渝和陳儒出來挨桌敬酒,一圈下來,饒是溫渝自诩酒量不錯,此刻也有點暈暈乎乎。
溫渝好像确實有些醉了,不在意人來人往,往陳儒懷裏一撲,頭抵着陳儒肩膀晃動,撒着嬌:“阿儒……我頭好暈……”
陳儒笑着,大手捧起溫渝的臉,語氣間盡是溫柔寵溺:“暈還這麽晃,我送你去房間休息會?”
溫渝只抓着陳儒的手:“你陪我嗎?”
陳儒指了個方向:“那邊還有幾桌,我敬完酒就去找你。”
溫渝不撒手:“那我不要去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舉動引來了不少視線,溫渝打了個酒嗝,問陳儒:“他們怎麽一直看我們?”
陳儒捏捏溫渝的臉:“因為我老婆今天太好看了。”
溫渝面上認真問道:“你老婆是誰啊?”
陳儒便陪着溫渝玩鬧:“他叫溫渝,你認識嗎?”
溫渝突然一笑,微紅的臉在一身禮服下更顯得嬌然:“是我啊。”
陳儒一怔,顧忌着周圍那麽多人到底沒把溫渝抱在懷裏親個夠。
休息也沒休息成,陳儒本想讓溫渝坐這裏等自己,哪知喝醉了的溫渝比以往更黏人,陳儒沒辦法,只能小心翼翼牽着,到哪都領着。
敬酒時不少人起哄還要溫渝喝,陳儒盡數攔下:“給我吧,他已經醉了。”
一圈人調笑着說陳儒可真是會疼人。
肖哲也交了個女朋友,今天帶着一塊過來了,陳儒帶着溫渝過來時肖哲站起身:“陳哥,祝你和溫先生新婚快樂,白頭到老。”
陳儒仰頭一杯酒下肚,溫渝這時開玩笑道:“還叫溫先生,見外了啊。”
肖哲哼哧了半天,也沒叫出來個所以然,還是他女朋友在一旁小聲提醒:“叫嫂子啊!”
“噢噢!對,”肖哲恍然大悟,“陳哥,嫂子!新婚快樂!”
溫渝臉上帶着又逗弄到肖哲的得逞,而陳儒則看着溫渝笑的寵溺無奈。
陳儒說今天晚上大家都要玩得盡興,酒店已經包下來了,還有已經開好的房間,大家吃好玩好。
然後在所有人的歡聲笑語中帶着溫渝悄聲離開了。
目的地是兩人的婚房。
在車上陳儒問溫渝還難受嗎。
溫渝雖然紅着臉,但眼神還保持着清明:“還好,緩過來了。”
溫渝靠在陳儒肩上,拉過陳儒那只帶着婚戒的手握在掌心細細把玩,陳儒不動任着溫渝的小動作。
來到兩人家中,剛一進門溫渝就被陳儒抵在門板上。陳儒今天确實喝了不少酒,溫渝明顯都能聞到陳儒鼻息間的濃重酒味。
陳儒抱着溫渝,埋在溫渝頸窩,深吸一口氣:“溫溫,你終于完全屬于我了。”
溫渝笑着,摸摸陳儒的頭:“早就是了啊。”
之前的場景又反過來,溫渝捧起陳儒的臉,問:“你喝醉了嗎?”
陳儒面上一點看不出來,但已經微微有些迷離的眼神,以及殷紅的嘴唇,和吐息間濃濃的酒味已經有了回答。
但陳儒搖頭:“沒有,溫溫,我沒醉。”
溫渝卻一臉壞笑地問:“聽說喝醉的人硬不起來啊,你能嗎?”
陳儒一聽便急切地在溫渝身上亂拱,喘着氣拉着溫渝的手放在他身下:“我沒醉,我能,溫溫,我能的。”
溫渝的手切實感覺到那裏緩緩支起一個帳篷。踮起腳吻在陳儒嘴角:“去洗澡吧,一身酒味,臭死了你。”
有兩個洗手間,溫渝把陳儒送進一個之後,囑咐着:“你自己小心哦。”
陳儒反手拉住溫渝:“為什麽不和我一起?”
溫渝一臉神秘:“我要準備一下。”
陳儒聽完之後反應了三秒,乖乖放開手:“好吧。”
溫渝笑着摸摸陳儒的頭關上門出去了。
溫渝在衣櫃一個極其隐秘的隔層裏拿出一個盒子,悄聲走去另一個洗手間。
為了給陳儒一個驚喜,溫渝洗的很快,換上衣服之後光着腳跑回兩人的卧室。幸好,陳儒還沒出來。
溫渝拿過盒子裏另一塊布料,是繡着精致刺繡的紅蓋頭,四四方方的布料每一個角上都綴着一條紅色的流蘇,溫渝給自己蒙頭蓋上,靜靜等待着陳儒。
溫渝先是在外面聽到了陳儒的聲音:“溫溫?你出來了嗎?”
大概是沒找到人,而後溫渝聽到了由遠至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明顯,溫渝的心跳就越快,透過身體的傳遞在溫渝耳邊清晰明了。
然後溫渝就聽到了腳步聲的停頓。接着越來越近,直至在自己眼前,陳儒的拖鞋出現在蓋頭下溫渝的視線裏。
“溫溫……”
眼前盡是紅色的昏暗被打破,光線越來越明亮,直至整個房間透亮的燈光照射在溫渝的眼睛下。
陳儒看呆了。
是真的看呆了。
拿着紅蓋頭在原地至少楞了幾十秒。
然後便感覺喉間有些發癢,鼻頭有些發熱。
溫渝穿了一件紅色的旗袍。
向來是女子的象征此刻穿在溫渝身上,讓陳儒感覺一點都不違和,甚至帶着致命的誘惑與性感。
旗袍的開叉處展露出溫渝潔白而修長的雙腿,沒穿鞋,腳趾羞澀地蜷縮在一起,上身柔軟的布料勾勒出溫渝纖細的腰身,再往上是盤扣,立領包裹住溫渝猶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然後便是雙頰微紅眸中潋滟的絕美面容。
溫渝紅唇微啓:“老公,喜歡嗎?”
陳儒沒出息地心跳加快,喉結幅度很大地滑動幾下:“喜歡。”
然後陳儒單膝跪在溫渝身前,握住溫渝的腳踝放在唇邊親吻一下,說了兩人相遇時說的第一句話:“都說良宵配美人,不知道溫先生能不能滿足我一下?”
溫渝笑了,雙手撐在床上,腳趾順着陳儒沒穿上衣顯露出來的腹肌緩緩上移,劃過胸前,鎖骨,喉結,最後用腳趾輕輕挑起陳儒的下巴,眸中閃着慵懶而撩人的碎光:“美人?你說的是我嗎?”
陳儒當即被撩的把控不住,性器在浴巾下狠狠跳動了一下。
同時還有另一個原因,溫渝旗袍下沒穿內褲。
旗袍的開叉本就高,又随着溫渝擡腳撩撥陳儒的動作,身下什麽光景全都一絲不漏地展現在陳儒面前。
“溫溫……”
陳儒再也忍不住,餓狼一般地猛地将溫渝撲倒在床上。
溫渝故意道:“陳老板?第一次見面就這麽快,不太好吧?”
陳儒輕笑一聲,似是在回憶什麽:“溫溫你不知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的眼神,讓我感覺你想把我扒了。”
溫渝捏上陳儒後頸:“嗯……确實是有這個想法來着。”
然後擡腿圈上陳儒勁瘦有力的腰,腳後跟蹭動着将陳儒圍在腰間的浴巾扯了下來。
陳儒挺動腰腹在溫渝身上狂躁地蹭着。低頭吻上溫渝殷紅的嘴唇時大手也順着溫渝的大腿向上,揉着溫渝軟彈的臀肉愛不釋手。
溫渝突然一個用力翻身跨坐在陳儒身上,陳儒扶着溫渝的腰,雙眼迷離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妖精。
溫渝舔了舔嘴唇:“老公,我要給你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
然後溫渝拉起旗袍的下擺叼在嘴裏,如此一來溫渝光裸的下身便盡數展現在陳儒面前。顏色幹淨的性器正點着頭吐出清液,陳儒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撫慰它。
“嗯……”溫渝仰起頭輕輕哼了一聲,然後同樣尋到陳儒已經散發着蓬勃熱氣蓄勢待發的粗挺陰莖,握住根部來回撸了兩下,放在自己身後晃動屁股找着位置。
穴口處感覺到之後,溫渝沉下腰,忍着被破開的酸漲感,一點一點将陳儒猙獰可怖的性器吞進身體裏。
全都進去之後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喟嘆。
溫渝咬着衣服,在陳儒身上挺起又落下,由于早就适應了陳儒,沒幾下溫渝的動作便開始激烈,嘴裏的哼哼聲也不斷。
陳儒擡手将衣服從溫渝口中扯出,扶着溫渝的腰說:“叫出來,溫溫,我想聽。”
放浪的呻吟便從溫渝口中溢出:“嗯……啊、好深……嗯老公好燙……”
陳儒抱着溫渝,仰起頭熱切地親吻溫渝的脖頸:“溫溫……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系的端正的盤扣被胡亂扯開,陳儒猶如渴求水一般口幹舌燥,張口便把那小小的乳尖兒含了進去,吸吮,舔咬,直把溫渝玩弄地失神呻吟。
陳儒突然拍在溫渝屁股上:“別停。”
溫渝嗚咽一聲:“老公我腰沒勁兒了……”
陳儒低笑着揶揄:“是誰說要給我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的?還能指望你嗎?”
溫渝委屈地哼哼:“要不是你吸的那麽用力我還不至于。”
陳儒嗯一聲:“騷奶頭隔着衣服都頂到我了,我能不管嗎?”
溫渝擡手勾上陳儒脖子:“溫溫也騷,老公你也管管我嘛……”
陳儒的眸光一瞬間變得深沉,眼尾處一片通紅,緊盯着溫渝不放,手上的力道像是要把人捏碎了一樣。
但從陳儒這反應來看……溫渝有點後悔浪那麽一下了。
來不及往下細想,溫渝整個人猛地被抛在床上,陳儒整個人猶如發情的猛獸一般,喘着粗重的氣息像是要吃人一般地覆在溫渝身上。
“老、老公……”
陳儒低吼一聲,抓起溫渝的腿扛在肩上,紫紅色猙獰的性器抵在穴口提腰一沖到底。溫渝受不住地挺了挺腰,小腹處抽搐了好一會,可陳儒根本不給他緩沖的時間,提胯間盡是大開大合的激烈操弄。
前一秒陳儒還滿眼驚豔的旗袍伴随着‘撕拉’一聲,開叉處一路被撕到溫渝肋骨下,變成了一塊破布。
溫渝大叫道:“你一上頭就弄壞東西這什麽破毛病啊!”
陳儒嘶啞的聲線配合上低低的喘息:“不弄壞點別的那被弄壞的就是你了。”
這話是沒什麽毛病,可為什麽這麽色啊。
很快溫渝便被陳儒強而有力的操幹弄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而那件旗袍變成破布之後也光榮犧牲,被徹底從溫渝身上扯下來了。
陳儒俯下身從溫渝耳後到胸前留了一串吻痕,每落下一個,就要說一句:“你是我的。”
似乎還有一個重要的地方。
陳儒操到一半,想了起來,抽身出去将溫渝翻過身按着溫渝的腰又在溫渝潔白渾圓的臀瓣上落下兩處吻痕,還癡纏般地又舔又咬,嘬弄的啧啧有聲。
溫渝咬着枕頭:“啊……老畜生!你又開始了……”
陳儒似乎被某個字眼激怒了,掰開溫渝的腿半點不留情的張嘴咬在溫渝敏感脆弱的腿根的軟肉。
“啊!疼……嗚老公……”
那一副兇狠的模樣溫渝都害怕他給自己命根子咬上去。
溫渝嘗試馴服暴怒的猛獸,先是盡量溫柔地撫摸陳儒的頭,語氣輕緩:“老公……你咬的我好疼,放開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陳儒只是擡起通紅的眼睛緊盯着他,但是依舊沒松口,卻伸出舌頭舔了舔口中那塊軟肉。
溫渝只覺得陳儒此刻好像真的是要把那一塊肉生生撕咬下來吞進肚中一樣,莫名心慌,眼淚就這麽下來了:“老公我害怕……你別這樣……”
像是溫渝的幾滴眼淚和眸中真切的恐懼将陳儒的獸性壓了下去,陳儒松開口,爬過去将溫渝摟在懷裏:“溫溫,不怕。”
溫渝顫抖着:“我以後不說了,你不要這樣了……”
陳儒低下頭:“對不起老婆。”
陳儒一直抱着溫渝沒再有動作,而幾分鐘後便按捺不住了,抱着溫渝喘息間盡是灼熱的氣息,像是某種動物一樣在溫渝頸間嗅個不停,下身也在锲而不舍地往溫渝腿間頂動,陳儒話語間滿是低啞:“溫溫,我好難受……”
溫渝順從地張開腿勾上陳儒的腰,捏着陳儒下巴語氣教訓一般:“你不可以再對我那麽兇了。”
陳儒點頭,兇神惡煞的猛獸在這一刻被馴服:“我知道了,我不會了。”
溫渝嗯一聲,便是同意了。
哪知陳儒沒領會到,還在溫渝身上亂拱,锲而不舍地問:“溫溫,可以嗎?可不可以?”
溫渝嘆一口氣,雙腿張開更大,扶着陳儒的性器,說道:“進來……”
然後陳儒埋在溫渝身上,挺動着腰将性器一寸寸鑿進溫渝身體裏。
陳儒的動作不複之前那般激烈,俨然換了個人,更多的是輕緩溫柔地抽送,還一邊用低啞的嗓音說着:“溫溫……我愛你,我好愛你……”
溫渝吻在陳儒耳尖:“我也愛你。”
陳儒說了無數遍的我愛你,溫渝就回複了無數遍的我也愛你。
最後溫渝耐不住想射了,才央求陳儒快一點。
都說喝醉的人硬不起來,但溫渝覺得這話在陳儒這裏不成立,因為這男人明顯比平時更亢奮,還玩了好多花樣。兩人新房除去衛生間有五個房間,陳儒便帶着溫渝每個房間都去‘熟悉’了一下,直到淩晨三點,溫渝酸軟的腰才真真正正挨到柔軟的床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新婚之夜,也确實是難忘。
————
交換文書是我們這裏訂婚的一個儀式,但我覺得這個真的很浪漫。
這大概是生食的最後一次更新啦,故事再長也總有講完的時候,感謝大家一路的陪伴,那麽在這裏代溫溫和陳老板向大家說一聲再見啦~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