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就被審了……望天,澀澀明明連肉末都木有上呢…… (1)
☆、壽辰(二)
磕頭?
沈沫沫微微垂了下頭,将自己眼中的一絲不耐和嘲諷掩去,這才緩緩擡起頭,看向一臉陰沉的沈老爺子,淡淡的道:“爺爺的七十大壽,不是已經過了麽?每年的五月二十號,莫非,是我記錯了?”
大廳裏頓時鴉雀無聲。
沈老爺子的壽辰,自然不是今天。
沈沫沫心中清楚,沈老爺子心中清楚,沈家人心中更是明了,其餘來的賓客對其中的緣由更是一清二楚。
可是那又如何?
彥少都說了今日是沈老爺子的生日,誰還敢公然違抗不成?
江煜正此刻正好打完電話,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大廳正中央站着的清瘦女孩,心道,這沈沫沫倒是什麽話都敢說。只是不知道,一向看重臉面的顧彥衡在聽到沈沫沫的話之後,又會怎麽做。要知道,沈沫沫這句話,可算是在公然打顧彥衡的臉了。
沈思涵正被沈沫沫的話氣的一臉通紅,今日不是沈老爺子的壽辰……這件事,他們沈家的人都極力掩飾着,哪裏想過這沈沫沫上來就把這層遮羞布給掀開了,她沈沫沫不要臉,他們沈家還要臉!
沈思涵一向不是大家閨秀,從小就被沈大夫人驕縱慣了,這會她正式被怒氣沖昏了頭腦,直接就不顧大廳觀衆之下,一步垮了出來,指着沈沫沫就開始罵道:“好你個沈沫沫!你不就是會寫幾個字,會畫幾幅哄小孩的漫畫,有什麽了不起?你以為你現在翅膀硬了,連媽說的話都不聽,爺爺的壽辰都不管了,就這樣沒教養的搗亂嗎?”
沈思涵罵完沈沫沫,又使勁的跺了跺腳,高跟鞋猛的踏上地板,“砰砰”兩聲,不少賓客都皺了眉頭,可沈思涵絲毫不管,她拉着沈老爺子的胳膊就撒嬌道:“爺爺,你看沈沫沫,她從上了大學都有四年不招家,一回家就惹您生氣,還不肯給您磕頭,您快教訓這個不孝女啊!”
沈老爺子原本也有些厭煩沈思涵的潑婦舉止,可沈思涵的最後一句話,卻點醒了他,讓他現在直接斥責沈沫沫不許多問這條路行不通,可斥責沈沫沫“不孝”,這倒是一個轉移大家注意力的好法子。
“砰!”
沈老爺子拿起一側的拐棍,重重的敲了下底板,中氣十足的對着沈沫沫吼了一聲:“四年不回家,一回家就給我們沈家添堵,沈沫沫,你給我跪下!”
沈思涵和原本依偎在沈老爺子身邊的兩個小男孩都吓了一跳,立刻正襟危坐了起來,沈老爺子一怒,可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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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中的賓客也都掩嘴輕笑,這種事情,明擺着只适合關起門來自家內部解決,可這沈老爺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麽就這麽傻乎乎的當着這麽多人發起怒來,啧啧,有沈老爺子這個糊塗人在,沈家啊,怕是永遠也起複不起來了!
沈沫沫慢騰騰的擡起眼皮瞅了沈老爺子一眼,見沈思涵和那兩個小男孩都坐到了一邊,她才吐口道:“我跪下,磕了頭,送了壽禮,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
這沈家,她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沈老爺子頓時氣得手都開始發抖,他雙手拄着合攏,放在拐杖上,使勁敲了敲地板,口中一句不停道:“反了,反了,一個個的,都反了天了!這死丫頭不孝,你們呢?你們一個個的就擎等着我老人家被這小丫頭氣死嗎?啊?”
“爺爺,孫女兒替您教訓她這個沒教養的!”沈思涵原本就虎視眈眈的盯着沈沫沫,沈老爺子一發話,她立刻站起來,快速走到沈沫沫身前,揚起巴掌就要打到沈沫沫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挨了巴掌的卻不是沈沫沫。
沈老爺子看到護着沈沫沫的那個人,蒼老的眼睛微微一眯,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那人身邊,卑微的笑道:“哎,瞧我們家小丫頭吵架,動靜竟然鬧得那麽大,吵到彥少了,實在是我們沈家招待不周,招待不周!思涵丫頭,還不快給彥少道歉!”
原來那反手打了沈思涵的人,竟是顧彥衡。
沈沫沫此刻正被顧彥衡霸道的攬在懷裏,她身子不自覺的微微顫抖。
七年了,她以為她早就可以将七年前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看到他的時候也不會在害怕,可誰曾想,不過是一個照面,她竟怕他怕的發抖,只恨不得,立刻甩了東西跑出沈家大宅!
顧彥衡呼吸一滞,沈沫沫對他的畏懼他感受的一清二楚。
後悔麽?他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懷裏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當年是他年幼,違抗不過家裏人,不得不離開她,而現在,他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有了自己的權力,無論是誰,也趕不走他了!
“沫沫,沫沫,不要怕我,不要怕我……”顧彥衡根本不管沈老爺子在他身邊說些什麽,他只知道,他要趕緊安撫好懷裏的小女人,千萬不能再吓到她了。
沈沫沫被身後的人緊緊攬着,淳厚的男性氣息不斷的噴灑在她的耳邊,她聽到他小聲的安慰,莫名帶了一絲的祈求之意。
沈沫沫呆了呆,她的思緒被轉移,居然有那麽一剎那,她不害怕眼前人了。
顧彥衡見這招真的管用,就繼續小小聲的在沈沫沫耳邊吹氣,至于這大廳中的其他人,與他何幹?
實際上,這大廳中的大部分,現在已經石化了。
這從M國打拼回來的顧家彥少,到底是怎麽看上這個沈家這只小綿羊的?
就他們的內部資料和八卦所知,這圈子裏的,大約也就這沈沫沫是個另類,從來沒出過國了。不過,沈沫沫畢竟是私生女嘛,這要是擱古代可不就是庶女?唔,或許連庶女的位置都排不上,沈家不樂意花錢讓她出國,這一點,大家也都可以理解的。
話又重新說回來,大廳裏的人眼睛飄來飄起,似乎是在找一個能給他們答案的人。
與這些圍觀者的淡定不同,沈家大夫人和沈思涵早就驚呆了!
顧彥衡驕縱跋扈,背景強大,是他們家中唯二不從-軍、不從-政的人,卻也在商界混的風生水起,說一不二。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沈家大夫人和沈思涵,她們之前一直是以為,顧彥衡會這樣提拔已然有些落敗的顧家,是為了讨沈思涵的歡心,可顧彥衡如今這個舉動,又把沈思涵置于何地?又把他們沈家置于何地?
沈大夫人碰了一下沈思涵的胳膊,沖着顧彥衡的方向擡了下下巴。
沈思涵這才反應過來,她伸手摸了摸已經有些紅腫的臉頰,眼中立刻積蓄了淚水。
沈大夫人暗自點了下頭,她這個女兒,雖然沒什麽心機,但勝在長的嬌俏可人,在男人面前又懂得伏低做小,對沈大夫人來說,把女兒教成這樣就算成功了!
女人不就是要靠自己的男人嗎?沈思涵這樣能籠絡住自己的男人,就算沈思涵贏了!
沈思涵扭着纖腰,捂着臉頰,睜着盛着淚水的大眼睛緩緩走到顧彥衡身前,聲音嬌柔的道:“彥,人家剛剛是在和沫沫開玩笑,沒打算打她的,你怎麽那麽狠心啊,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人家,還摟着人家的妹妹不放……沫沫乖,快把彥放開,彥可是姐姐的男友,你可不能學你親媽那樣……”
沈思涵的話一落,沈沫沫的身體就更加僵硬了。
“你可不能學你親媽那樣……”
她親媽怎麽了?明明沈沫沫的父親和生母才是原配,明明是沈思涵的夫人是第三者,為什麽到了沈思涵、到了現在這些沈家人口中,她的母親,竟然淪為了可恥的第三者?
她不甘心,她為她死去的母親不甘心,也為她自己頂着的那只“私生女”的帽子不甘心!
顧彥衡瞬間就感覺到了沈沫沫的怒氣,他安撫的拍了怕沈沫沫的後背,輕聲在她耳邊道:“沫沫,沫沫,有哥哥在,誰也不敢欺負了你。”
沈沫沫輕哼了一聲,看都沒看顧彥衡一眼。
或許年少時的顧彥衡會為她強出頭,可現在的顧彥衡……沈沫沫不相信,也不願相信。
顧彥衡安慰沈沫沫的動作頓了一頓,他聽到了沈沫沫的輕哼,聽出了她的不在意和不信任,他可以允許沈沫沫不愛他,卻不允許沈沫沫這樣的不信任。
顧彥衡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壓抑住了怒火,他這才陰森森的看向沈思涵:“爺什麽時候說過是你男人了?嗯?沈思涵,你就是想男人了,也別往爺身邊靠,爺是有媳婦的人,經不起你的污蔑!”
顧彥衡這一句話徹底讓大廳裏的衆人炸開了鍋。
“有媳婦兒?這彥少什麽時候結婚了?怎麽沒聽說……”
“笨,是女朋友吧,現在的小年輕啊,還沒結婚就把老公老婆挂在嘴邊了,親的跟什麽似的……”
“呦,彥少不是有媳婦兒了嗎?那這沈家的兩個丫頭,還和彥少牽扯不清的,唉,現在的女孩子啊……”
……
沈思涵面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青,好半晌,她才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向沈沫沫,尖細着嗓音叫道:“那她呢?她是誰?你不是有媳婦兒了嗎?她沈沫沫又算什麽東西?”
東西?
沈沫沫閉了閉眼,她在沈家這一群人眼中,原來就是這樣一種存在啊。
她微微嘆了口氣,顧彥衡有媳婦兒了就好,她也不想和顧彥衡再有任何牽扯了。
沈沫沫一邊想着,一邊就要推開那個擁緊她的懷抱。
顧彥衡哪裏容得沈沫沫去躲?他力氣大得很,卻不想沈沫沫是下了決心的要推開他,他一時竟有些控制不住!
“東西?你算什麽東西,竟敢叫爺的媳婦兒‘東西’?”
顧彥衡有些暴躁的沖沈思涵吼了一聲,只是眼見抓不住一心要逃開他的沈沫沫,顧彥衡也顧不得教訓沈思涵了,他一狠心,一把扛起了猶自在掙紮的沈沫沫就往外走,一邊走嘴裏還一邊吩咐着,“爺明天就和媳婦兒去領證,正式成為媳婦兒的合法男人!對了,誰也不準跟我們家老爺子說這事,爺自個兒有嘴自個兒去說。誰要是提前去說了,那就別怪小爺心狠手辣了!”
作者有話要說:澀澀回來了,會盡量日更的,喵嗚,打滾求花花P.S.第一章改了幾個錯別字就被審了……為毛……第二章,繼續被審,仔細檢查了一遍,改了一處可能中-槍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發出去,郁悶……第一章還是被審,找不出來了嗷嗷嗷
☆、逼婚(一)
沈沫沫上身穿的白色休閑襯衫,下面穿的是不過膝的田園風的百褶裙,此刻被顧彥衡霸道的抗在了肩膀上,沈沫沫一邊害怕這個顧彥衡又像當年那樣發瘋,一邊又只敢小幅度的掙紮防止走-光,她心底異常憋屈。
沈沫沫承認,顧彥衡對十五歲以前的沈沫沫真的很好,好的絕對沒話說,可自從她十五歲時發生了那件事,她就恨不得從未認識顧彥衡這個人,恨不得顧彥衡從來沒有對她好過,那樣的話,她也就能心安理得的只記得顧彥衡的可惡,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的滿心糾結。
等走出了大廳,沈沫沫就知道了現在根本不可能有人幫她,而她自己也沒有顧彥衡的力氣,只好佯作淡定的喊住顧彥衡:“你放下我,我不跑。”
顧彥衡腳步很大,他聽到沈沫沫的話卻不以為然,沈沫沫不跑才怪,她那麽怕他,這七年裏,他每次讓人捎信要沈沫沫去M國看他,她都不為所動,她的話,他一絲一毫都不要信。
“啪!”
顧彥衡的大手一下子拍在沈沫沫的臀|部,觸手的柔軟,讓他險些失了神,原本教訓完她就該收回來的大手,此刻仿佛紮了根一般,愣是黏在沈沫沫的敏感的臀|部不放了。
“老實點,惹急了爺,小爺就地把你辦了!”
顧彥衡低沉着嗓音威脅到,大手應聲在沈沫沫的臀|部揉-捏了幾下,仿佛在宣告他的主權一般。
沈沫沫的臉上一下子染上一抹紅雲,她呼吸急促,眼淚刷的掉落了下來。
淚水不偏不倚的正砸在顧彥衡的脖子裏,燙的顧彥衡莫名有些害怕。
顧彥衡腳步停頓了一下,腳步走得更快。
他知道沈沫沫許是想起了當年的事情,心裏不舒服才會落淚,他也知道,當年,是他太沖動了,可那又如何呢?就算她不願,不喜,他也是要把她綁在身邊的。
顧彥衡在國外待了七年,不是沒試着找過別的女人,他不求他能像愛上沈沫沫一般在深愛某個人,只求有一個能讓他漸漸忘掉沈沫沫的女人,可就是這樣,就只是這樣都不行。
顧彥衡驕橫霸道,他心想,既然忘不了,那就甭費勁了。于是,七年後,他又回來了,回來去捉那個讓他用了七年時間都未曾忘記的女人。
“嘟……”
一聲刺耳的喇叭聲響起。
顧彥衡擡頭,那輛騷包的紅色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版中探出了一張欠扁的臉:“嘿,去哪兒?小爺送你們一程!”
顧彥衡板着臉:“邊兒去,爺有車!”
那車裏的人正是穿了一身中國紅的江煜正,他風-騷的把胸-前的紐扣解開到第三顆,露出雪白堅實而誘-惑的胸膛。
“你愛上哪兒上哪,小爺沒問你,爺問的是咱沫沫妹子,妹子,上車不?哥送你!”江煜正一邊說着一邊朝正被顧彥衡扛着的沈沫沫抛了個媚眼。
沈沫沫當然是認識江煜正的,只是江煜正對她的态度一直很微妙,仿佛她是禍國殃民的災星似的。因而這會見江煜正示好,沈沫沫也只是默默止住淚水,撇過頭去,不去看他。
江煜正有些讪讪,他可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還記着仇呢。
顧彥衡微微松了口氣,想了想手下的柔-軟,他瞪了江煜正一眼,腳步往前一跨,就“嘩啦”一聲打開了後車門,小心翼翼的把不情不願的沈沫沫裝進了車子裏,爾後,他也大喇喇的跨進了後面車廂。
“早上車呢,這不就不用浪費小爺的口水了嗎?”江煜正小小的抱怨了一句,同時扳了扳後車鏡,就開始“看戲”。
哪裏知道這顧彥衡猛的一拍他的腦門:“給爺升隔板,順便把耳朵給爺堵上!”
江煜正哼哼了幾聲,到底是沒敢違背他這個已經被沖昏了頭腦的發小。
隔板升了起來,沈沫沫試着開了一下車門,果然是已經被上了鎖,她心底一嘆,就不再做無用功了。
沈沫沫轉過頭來,正好看到顧彥衡燃着火焰的目光正灼-灼的盯着她。
沈沫沫一個激靈,就正襟危坐了起來,她目光壓的低低的,始終不敢擡頭,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引發了那人的欲-望。
望着沈沫沫像鴕鳥一般的動作,顧彥衡只覺好笑,難道她以為這樣,他就會放過她了嗎?
顧彥衡“哼”了一聲,就一下子把沈沫沫壓倒在柔軟舒适的車座上,兩只手不老實的在沈沫沫身上游走,口中喃喃道:“沫沫,沫沫,你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嗎?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的照片都想要飛回國內一把把你剝|光壓倒在床嗎?你知道我為你守身如玉了七年嗎?”
沈沫沫的雙手被顧彥衡帶着薄繭的大手鎖住,她掙紮不過,只能仰着腦袋試圖說服顧彥衡:“顧先生,我已經有男友了,還請顧先生自重。我們感情很好,希望顧先生不要破壞……”
車廂裏靜默了一瞬。
顧彥衡輕笑了一聲,他的右手忽然從沈沫沫的手腕上移了下來,準确無誤的扣住了沈沫沫纖細的脖子,聲音低沉的道:“我知道的,你們感情很好,好到已經同-居了……”
沈沫沫忽然打了個寒顫,這些事情,顧彥衡又是如何知道的?那件事,她一直隐瞞的很好,好到她的閨蜜都不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顧彥衡将沈沫沫壓在車門上,他的右手收緊,唇慢慢靠近沈沫沫的耳|垂處,低低的道,“我不知道的是,你們上了幾次床;不知道的是,你在他的床|上,是不是也會叫的那麽可憐;不知道的是,他是不是嫌棄你已經不幹淨了呢?嗯?沈沫沫,告訴我,告訴哥哥,他有沒有嫌棄你?嗯?”
沈沫沫渾身冰冷的靠在車門上,心口一疼,只覺自己的驕傲和自尊此刻都被狠狠的踩在了腳下,那樣的卑微而又無助。
她張了張嘴,羞憤的想要解釋些什麽,纖細柔-軟的脖頸卻被顧彥衡狠狠的掐着,她一個字都發不出,只能幹巴巴的張着嘴巴,舌頭不自覺的伸了出來,眼眶突出,雙眼朦胧的望向顧彥衡。
這目光帶着憤怒,羞窘,恨意,那股子恨意仿佛要化成巨爪把他撕碎一般,顧彥衡心底一軟,右手也慢慢從沈沫沫的脖頸處移了下來,慢慢滑到沈沫沫的襯衫領口處,徘徊不定。
沈沫沫一朝得自由,努力咳嗽了幾聲,她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啪嗒,啪嗒”。
沈沫沫只覺胸-前一涼,她低頭一看,她薄薄的襯衫已經被眼前人給撤掉了三顆扣子,白色的BRA忽的蹦了出來,兩座雪白的突起就這樣俏生生的立在那裏。
“啪!你憑什麽這樣,一次兩次,你憑什麽這樣對我?我哪裏欠了你的,你為什麽……”沈沫沫不知哪裏鼓起來的勇氣,竟然揚手就打了顧彥衡一巴掌。
顧彥衡停住了動作,深深的看了沈沫沫一眼,就從她身上坐了起來,正當沈沫沫以為顧彥衡已經打算放過她的時候,一條絲滑領帶忽然綁上了她的雙手!
“你,你到底要做什麽?顧彥衡,你放過我好不好?”沈沫沫哪裏敵得過顧彥衡的力氣,她一邊掙紮着,一邊思索着對策,“哥哥,哥哥你放過我好不好,哥哥這樣綁着沫沫,沫沫會不舒服的。”
沈沫沫示之以弱,企圖讓顧彥衡的理智回籠。她記得的,十五歲以前,她每次叫顧彥衡哥哥時,他總是會對她有求必應。只是現在這法子還管不管用,她就不知道了。
“放過?”顧彥衡用空餘的大手隔着BRA揉撚那兩座小巧的凸起幾下,手下軟|綿綿的感覺讓他滿足的嘆了口氣。
她的身體此刻正被他壓在身下,那麽的無助和軟弱,那樣纖細的脖頸,他一只手就能掌握,輕易的将她掐死;那樣軟若無骨的身子,那般淡淡的幽香,他只要想,便立刻能要了她。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對他來說能輕易控制,随意處置的人,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卻能讓他的情緒瞬間改變。
“沈沫沫,你告訴哥哥你跟他上了幾次床,哥哥就放過你怎麽樣?”
顧彥衡閉了閉眼,放任自己的怒火灼傷沈沫沫,也灼傷他自己。
沒有辦法,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無論他之前為此做了多少心裏建設,只要沈沫沫以後是他的了,那樣就好,之前的事情,他就不追究了。
他當真是這樣打算的,就算是他早就知道了沈沫沫已經和人同居了兩年多了,他依舊像是沒事人一般宣告了他和沈沫沫要結婚的事情,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原本顧彥衡真的以為他就要忘記這件讓他怒不可遏的事情了,可是怨就怨在,沈沫沫又一無所知的提起了那個人,用那般熟稔親切的口氣提起那個人——我的男友,我們感情很好——顧彥衡終于爆發了!
車上柔和燈光照在顧彥衡剛毅的臉上,越發顯得那人的狠毒和乖戾。
沈沫沫咬了咬唇,告訴?告訴什麽?她憑什麽要對顧彥衡交代這些事?別說她沒做過……即便是她和林逸真的發生了什麽,她又何須向顧彥衡報備?又憑什麽要受這番折辱?
是以,沈沫沫閉緊嘴巴,一個字都不肯說,就那樣委屈而又憤恨的瞪向顧彥衡。
顧彥衡瞥了那小眼神一樣,原本昂揚的怒火頃刻間消散了大半。
他立刻側了側頭,強迫自己不去看那讓自己心軟的眼神。
他心底有些自嘲,他果真是夫綱不振了麽?要不怎麽單單是這小丫頭的一個委屈的眼神兒,他就立刻想要撲上去倒戈了呢?
什麽所謂的原則?
什麽男人的尊嚴?
什麽占有欲?
那些狗屁東西,哪裏及得上眼前的人在自己的眼前,又在自己的懷裏重要……
“沈沫沫,你還有最後一個機會。只要親口說你和林逸什麽關系都沒有,你會永遠留在我身邊,我就相信,完完全全的相信你只是問我一個人的沫沫,嗯?沫沫,說給哥哥聽。”顧彥衡重新傾下|身子,大手不斷的摩挲着那張只稱得上清秀的小|臉,精-壯的身體緊緊貼近沈沫沫玲珑有致的身子,終于妥協道。
作者有話要說:守身如玉的顧哥哥=憋壞了的顧哥哥^^^^P.S.修文。P.P.S.修文原因:JJ說澀澀寫了不道德的東西,不修就要被鎖,囧,其實澀澀還是很有道德的好娃……不過,鑒于澀澀小胳膊小腿,還是改了,顧哥哥這章和下章不是很渣了,然後他得繼續憋着……
☆、逼婚(二)
兩具年輕的身體貼的緊緊地,一絲縫隙都不漏。
暧昧的氣息在車內飄散,顧彥衡的呼吸越發沉重,沈沫沫卻絲毫沒有察覺。
她的心思,還在顧彥衡那般“大方”的“妥協”上。
沈沫沫禁不住冷笑了一聲。
看,只要她否認和林逸的關系,他顧彥衡就能大度的不計較你沈沫沫的過往是多麽多麽的“不檢點”,甚至說,他還給了她永遠留在他身邊的權力!
這樣的“好事”,難道顧彥衡就沒想過她不願意嗎?
有瑕疵的感情,她沈沫沫不需要,更加不稀罕!
“我和林逸有什麽關系關你何事?留在你身邊?顧彥衡,你怎麽越來越幼稚了?你忘了麽,我已經長大了,已經不需要遷就你換取你的庇佑了。”
沈沫沫畢竟和顧彥衡有過那麽一段“青梅竹馬”的經歷,對顧彥衡的痛處還是把握的很清楚的。是以她一張嘴,就傷顧彥衡傷了個透心涼。
顧彥衡驀地從沈沫沫的耳邊擡起頭來,直直的逼視着身下的人:“是啊,我的沫沫已經長大了,可以自力更生了,再不需要留在我身邊換得一時平靜了,所以,你就要舍棄我了,對不對?”
沈沫沫望着顧彥衡眼中劃過的一抹受傷的神色,她怔愣了一下,就立刻偏開頭去:“若是你當年沒有那樣對我……”我當然還是會視你為哥哥的,沈沫沫想要接着說。
只是顧彥衡沒有給她說完這句話的機會,他打斷她未竟的話:“如果你當年不是急着要逃離,我怎麽可能會那麽沖動要了你?再怎麽着,我也會等你成年的!”
沈沫沫愕然,她沒有想到,顧彥衡當初真的有照顧她的身體的想法。不過,這個念頭也不過是一轉而逝,畢竟,客觀上發生的事實是,顧彥衡的确是沒有顧忌她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的身體。對,她只要記好這一點就夠了。
顧彥衡直起身子,大手開始慢慢伸向沈沫沫的裙下。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眼睛裏面仿佛燒了一把火,正一眨不眨的望着沈沫沫,那架勢,就像是将要撲食的惡狼一般,恨不得立刻張開血盆大口将身下的人兒一口吞下!
沈沫沫的身子開始發抖,她看得清楚,顧彥衡眼睛閃爍着的欲|望,就和當年她第一次的時候一模一樣,簡直就要把她灼燒了!
沈沫沫吓得渾身發抖,她害怕,當年……顧彥衡第一次進入她時的痛苦與莽撞仿佛就在眼前,那種痛,無法言語,再加上顧彥衡對她那時前途的破壞,十五歲的小女孩心中的絕望……
“不……不,顧彥衡,求求你不要……”沈沫沫的神經終于崩潰了,她打不過顧彥衡,也沒有人可以幫她逃離,除了暫時性的求饒,她想不出別的法子了。
顧彥衡到底是積年沒碰過女人,尤其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這般柔弱而又無助的躺在那裏,是個男人就鐵定受不住。
可是,現在時機不到。
顧彥衡囑咐自己要忍耐忍耐,至少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向上次那樣莽撞了,省的沫沫以後對那事兒有了恐懼症,那他不就虧大發了。
他咽了下口水,緩緩收回在沈沫沫的裙底裝腔作勢溜了一圈的大手,将渾身顫抖的沈沫沫像抱小孩一樣的抱在胸前,他一邊抱着她,一邊道:“沈沫沫,我給過你機會的。只要你說你和林逸什麽關系都沒有,你會永遠留在我身邊,哥哥這次就放過你,是你自己不肯說的。”
沈沫沫雖然害怕顧彥衡真的在這車上就要了她,但她更怕的是,顧彥衡從此賴上了她,再也甩脫不掉,是以,顧彥衡的這個要求,她根本不敢答應。
她微微搖了搖頭,嘴唇顫了顫,竟然沒有發出聲來。
顧彥衡見狀,幽幽的嘆了口氣,他在沈沫沫耳邊親昵的道:“沫沫,哥哥稀罕你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你丫怎麽就不能老老實實留在哥哥身邊呢?這次就當哥哥求你了,你好好的給哥哥一句話,明天乖乖的跟哥哥去領證兒,你和那個林什麽的事情,哥哥就再也不追究了,成嗎?”
沈沫沫竭力抑制住還在不斷發抖的嘴唇,低低的說着什麽。
顧彥衡靠近沈沫沫,将沈沫沫的話聽了個清楚。
“憑什麽,你憑什麽這樣欺負我……我不欠你的……”
顧彥衡拍了拍沈沫沫細膩光滑的臉頰,溫柔的看向懷裏的人,低低的笑了一聲:“誰讓是你先招惹了我,又讓我稀罕上你呢?而又恰巧,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有權利,你沒權利,我想要你,現在立馬就能要了你,就是這麽簡單的事兒,你都想不明白?”
沈沫沫閉緊了眼睛,是啊,這個社會不就是這麽回事兒麽?她如今只後悔,為什麽還要顧念對沈家那麽一丁半點的親情,如果她不回來,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似是猜到了沈沫沫的想法,顧彥衡接着道:“就算你不回來,我也一定會去把你擄回來的,你是我的媳婦兒,這一點絕對不會變,你高興也好,不高興也好,爺都是要娶你做媳婦的。所以,沫沫,你是聰明人,該怎麽過的舒坦,你自個兒知道。”
顧彥衡的大手仿佛着了火一般,滾燙滾燙的,一下一下的碰觸着懷裏凝脂一般的皮膚。
沈沫沫一動不敢動,她不是傻的,身下的□正抵着她的身體,好似離弦的箭,蓄勢待發。
“我說!”沈沫沫在反抗和佯裝順從兩者之間選了後者,前者,她不敢,她怕以顧彥衡的脾氣待會真的把她就地正法了,她哭都沒地哭。只是,這說的話,她也要好好斟酌斟酌。
“嗯,說吧。”顧彥衡仿佛不經意的貼近沈沫沫的耳朵,好心叮囑了一句,“要跟哥哥剛才說的一樣,不然的話……”
沈沫沫臉色僵了一下,許久,她才緩緩開口道:“我和林逸,只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室友而已,并不是住在同一間屋子。他待我很好,我……對那件事很不喜歡……他就沒有勉強過我,所以……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沈沫沫說完這句話,就轉了頭去,似是想要看顧彥衡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般“大度”。
顧彥衡眼中果然閃過一抹純然的欣喜,就像是完全相信了沈沫沫的話一般,他像十七八歲的幼稚男孩一般,只聽了心愛的女孩的“片面之言”,便立刻不管不顧的原諒了對方。
至于查證,至于那些調查,那是神馬?
“我相信你。”顧彥衡盯着沈沫沫的眼睛認真的道,那樣的認真饒是自幼寄人籬下而慣會看人眼色的沈沫沫,一時都分不清是真是假。
顧彥衡低頭像啄木鳥一般輕啄沈沫沫臉頰,先是光滑的額頭,再是小巧的鼻梁,最後,是那雙誘人的紅唇。
顧彥衡的前兩下輕啄,沈沫沫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因而沒有躲得成,這第三個輕啄剛要落下,她身子不方便動,可脖子這會倒是沒有受到束縛,她直接往後一揚,“嘶!”。
這結果和沈沫沫預想的有些偏差,那最後一個吻雖然沒有落在她的唇上,卻是磕在了她的下巴颏兒上,當然,這還不算疼的,讓她不禁發生“嘶”聲的是,她的脖子,被顧彥衡掐過的脖子。
沈沫沫眉尖微蹙,她想了想,大約是剛剛太緊張了,就沒注意到這脖子疼,現在好了,顧彥衡的态度一松,她的心裏也稍稍放松了一下,這脖子上的疼痛就立馬襲來了。
顧彥衡眼神黯了黯,他原本是不滿沈沫沫的躲閃的,可是當他看到沈沫沫脖子上的紅通通的指印時,他還是不免有些自責。
“疼嗎?”顧彥衡小心的碰了一下那明顯的指印,就開始翻車上的小冰櫃,折騰了好幾分鐘,才皺着眉頭劃拉出來一瓶紅酒。
顧彥衡猶豫了一下,還是将紅酒放在了沈沫沫的脖頸處,親自幫她“冷敷”指印,省的明天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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