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就被審了……望天,澀澀明明連肉末都木有上呢…… (5)
在顧老爺子和顧母心中,竟然只是這樣一個“玩意兒”。
于休木着臉捧來了十幾本娛樂雜志,幾乎每一本的封面上都是顧彥衡和沈沫沫的照片,亦或者是,顧彥衡和程佳佳共舞,沈沫沫躲在一邊的照片。
這些封面的共性是,每一個封面上面,都用大字表明“沈家私生女甘做顧家外室”、“小三女兒也做小三”、“正式小三同亮相,彥少與未婚妻共舞”等等粗俗侮辱的話。
顧母随手翻了一下就丢開了:“這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怎麽今天突然拿出這些來?”
顧母随口的一句話卻刺得顧彥衡的心針紮般的痛,是了,沈沫沫這樣被人誤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怎麽能大意到現在才知道?
“這些娛樂雜志,”顧彥衡冷笑了一聲,“全是我不看的那些。我自己偶爾翻閱的,辦公室裏和家裏的,一個這樣的新聞都沒有。也是我大意了,我以為,我對沫沫好一些,家人就會知道,讓她難過,就是讓我難過,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們不單單自己讓她難過,也放任甚至鼓勵別人讓她難過。她明明是我的合法妻子,你們卻任由別人把她當成小三,我不怪你們不去澄清,只是,為何從來沒有一個人提醒我,我的妻子已經被人侮辱成了這個樣子?”
顧彥衡定定的望向顧母和顧老爺子:“沫沫是我的妻子,她會是我唯一的妻子,至于什麽程家的大小姐,你們誰愛娶誰娶去,我只認沈沫沫一個妻子。還有,老爺子,既然老爺子不能遵守承諾,那麽阿彥也就沒有必要死守着那件事了……”
顧彥衡說完,轉身就要走。
顧老爺子一開始是無所謂的,左右顧彥衡要沈沫沫還是程佳佳,對顧家的整體利益,都沒有太大的影響。可是顧彥衡的最後一句話卻提醒了他,他和這個孫子,還有個關于沈沫沫的約定呢!
顧老爺子對沈沫沫沒什麽感情,但是他對沈沫沫的奶奶,逝去的顧老夫人,還是有恩情和敬重在的。
“等等!咳咳。”顧老爺子有連續咳嗽了幾聲,他見顧彥衡絲毫不買賬,才長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你長大了,翅膀也硬了,你想怎麽着都随便你吧!只一點,你去程家跟程家道歉,讓他們提出悔婚,否則的話……”
“悔婚?”顧彥衡眉毛一挑,“我什麽時候和程家定過婚,我怎麽不知道?難不成程家那個小丫頭是學古人,和雞拜得天地嗎?”
古代人洞府前的拜天地,如果新郎不在,是可以用雞和新娘子拜堂的。當然,這對新娘來說是無比的折辱。
顧彥衡嘴巴毒,他可不認為自己宣布婚事還和程家有半毛錢的關系。
“不許去!”沒等顧老爺子發話,顧母卻爆發了,她從沙發上“蹭得”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對顧彥衡道,“你如果敢去退婚,就永遠不要再叫我媽!我胡倩華就再不認你這個兒子!”
顧母似是根本沒想過顧彥衡在聽了她的這個威脅之後,還會忤逆她,因而她又轉過身子去,直接對顧老爺子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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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爺子和顧彥衡均是一驚,随即二人就明白顧母想說什麽了。
“爸,子爵是您的孫子,阿彥也一樣是您的親孫子呀!您當初為了不讓阿彥和子爵同時進入軍界,妨礙了子爵往上走,硬是把阿彥給攆出國外去,直到他年紀大了,一心往商界發展您才讓他回國,這我都忍了,真的,這些我都願意忍,忍着讓自己的兒子不去做他最喜歡做的事,忍着讓自己的兒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國外發展,忍着讓自己的兒子從頭學起,硬是讓他把大學重新讀了一遍,特特學了怎麽從商……”
顧母一遍哭一邊說着這些年她和顧彥衡的退讓,對顧家所做的犧牲。
顧老爺子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他是京都軍區的上任首長,而京都軍區的現任首長,則是老爺子唯一的女婿,顧彥衡的姑父;
顧老爺子的長子顧雲談,喜歡從商而不是從軍從政,早年時創立了顧氏集團,但等顧氏集團一上軌道,顧老爺子就把當時的顧雲談硬是給塞進了軍界。
顧雲談許是不喜歡從軍,在軍界只勉強爬了一個相對他們的家世很一般的位置而已;但顧雲談的兒子顧子爵,為人剛毅而不失圓滑,是從軍的不二人選,因而顧老爺子很看好他,極其希望能好好培養大孫子,讓他日後從顧子爵的姑父手中接手京都軍區;
顧彥衡的父親在H省做省委書記,只是因為和顧母的感情一般,顧母寧願在京城看着自己的一兒一女,也不願去H省陪顧彥衡的父親;顧玥是女孩子,顧老爺子對她寵愛居多;而顧彥衡,在他小的時候,顧老爺子就極力培養次孫對商界的興趣了,以期顧彥衡長大後能接手顧雲談曾創立下的顧氏集團。
顧老爺子的想法很簡單,也很現實。
顧家現在,算上顧彥衡的姑父,顧雲談,顧子爵,一共是有三個人在軍界占了位置,其中,顧彥衡的姑父還是京都軍區的現任首長,顧子爵初生牛犢不怕虎,前途一派光明。在這種情形下,顧老爺子看得明白,顧家,不能再有人進入軍界了。顧家在軍界和政界的人,足夠多了。
顧彥衡能夠從商,對顧家整體來說,實在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只可惜,顧老爺子的想法美好,顧彥衡小時候卻只對當軍人感興趣,對商界之事,他是一點都不感冒。兒媳婦兒胡倩華,也一直殷切的希望自己的兒子能進駐軍界,而不是當一個沒什麽實權的商人!
顧老爺子眯了眯眼,如果不是當時發生了沈沫沫那件事的話,他老人家還真的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把顧彥衡送出國,阻止孫子在軍界發展。
這個,才是顧老爺子會在聽了沈沫沫告狀之後,就“大義滅親”的把顧彥衡送出國,并且一送就是七年,嚴格控制着顧彥衡的護照,不讓他回國的緣由。
顧母胡倩華之所以痛恨沈沫沫,除了沈沫沫的家世和私生女的身份配不上顧彥衡,當然,更重要的就是,沈沫沫那一次的告狀,讓顧老爺子終于找到了一個“再合理不過”的理由,大大方方的把顧彥衡給丢出國去,永永遠遠的把顧彥衡進軍界的心思給掐死了。
顧母還在哭訴:“您是長輩,是阿彥嫡親嫡親的爺爺,是我胡倩華敬重的公公,您說什麽,我們都認!就只一點,子承父願,爸,阿彥退了,阿彥的兒子不能退了。
我嫁到顧家那麽多年,從來沒求過您一件事,今天我就舍了臉面求求您,您一定要讓阿彥娶程家的女兒,這樣阿彥的兒子,将來從軍或者從政,才會一路順暢。”
顧老爺子沉默着,久久不肯發話。
顧母還是跪着,似乎是得不到承諾真的就不打算起來。
顧彥衡見已經中午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就面無表情的對顧老爺子道:“爺爺,我要那枚戒指,給沫沫一個身份。”
頓了頓,顧彥衡才對顧母道:“至于那個程家閨女,媽,你要實在喜歡她,就自己娶她好了。我還是那句話,誰愛娶誰娶,我只要沫沫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顧家的事情只是背景,大家不要被吓跑呀,重點還是言情來着……嘤嘤,親們不要抛棄澀澀呀,下一章就回歸言情,将女主和楠竹、男佩的故事了……
☆、戒指(二)
四月六號。
烈陽高挂,沈沫沫這才嘤咛着從睡夢中醒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呆了呆,懷疑的閉上眼睛,複又睜開,見眼前那張略帶笑意的俊顏依舊還在眼前,沈沫沫伸手戳了戳那人新長出的胡茬,詫異的道:“你怎麽還在這?”
顧彥衡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不自然,他一把捉住沈沫沫的小手,拿在嘴邊蹭了蹭,方才道:“今天是你生日,想去哪兒玩?”
沈沫沫平日無所事事,除了畫個圖,掙點零花錢,上個網,看點新聞,免得和社會脫節以外,她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日歷牌了,是以今天是什麽日子她門清門清的。
四月六號,她的生日,二十五歲生日。
同時,也是陳之韻哥哥的祭日。
“顧彥衡,你還是去墓園吧,你這樣愁眉苦臉的,看得我生日都過不舒坦了。”沈沫沫硬撐着酸疼乏力的身子坐了起來,披上一件顧彥衡的外套,将将遮住身子,她就往浴^室走去。
顧彥衡眼色暗淡了一下,随即就用他高大的身軀把沈沫沫重新壓倒在床。
沈沫沫剛剛只是披了件衣服而已,她連扣子都沒來得及扣,因而此刻一下子被顧彥衡壓倒,她胸前登時一片春光。
顧彥衡的眸光越來越深沉,他望着身下人細滑雪白的皮膚上,印着的無數吻痕,無來由的,身下又升起一股欲望。
沈沫沫有些尴尬,有些不耐,更多的卻是擔心。
顧彥衡這段日子以來,幾乎夜夜早歸,每一晚都要和她抵死纏^綿,每一次都弄得她哭泣求饒,他依然不肯停下來。
照顧彥衡那日從顧家老宅回來後說的話,只要她懷^孕了,生下顧家的孩子,顧家就同意和程家解除婚約。
顧彥衡仿佛當真了。
沈沫沫無語望天。
顧家那些人,當然了,也包括顧彥衡,他們當她是傻的麽?明明領了結婚證,卻依舊不管她的意願,故意放出消息讓所有的國人都把她當成破壞人家未婚夫妻感情的狐貍精,小三。
現在呢,顧彥衡不知為何竟會突然爆發,傻乎乎的去顧家為她要來了這麽一個“交代”,沈沫沫真是不知道,顧彥衡當初和現在所說的“愛”已經廉價到何種程度了。而顧家也是有趣,竟然提出這麽個條件,他們真當顧彥衡是寶貝蛋,她沈沫沫非他不可了麽?
顧彥衡早就把當年拿出來的,威脅沈沫沫和他結婚的東西統統交給了沈沫沫,而沈沫沫也把東西寄給了林逸,林逸查證過顧彥衡給的的确是原件。
顧彥衡的手中,應該沒有什麽能威脅她繼續留下來遭受這種折辱的證據了。
沈沫沫深吸了一口氣,她望着呼吸越發粗重的顧彥衡,一派鄭重的提醒道:“顧彥衡,今天是你好兄弟的祭日,你不能碰我。”
往年的這個時候,顧彥衡都是早早起來,陪着哭成淚人兒的陳之韻去墓園了,沈沫沫不知道顧彥衡今天怎麽那麽奇怪,可他怎麽奇怪她也無所謂,只是希望他趕緊恢複“正常”,不要打擾她今天過生日的好心情了。
顧彥衡輕笑了一聲,他伸出手來,揉^捏着身下美好的柔軟,低頭輕`咬了一下那小小的茱萸,直到身下的人兒呼吸也亂了,他才松口,貼近沈沫沫的耳朵,聲音沙啞的道:“過去是我忽略你了,之航如果知道,我為了他而忽略了你,也會良心不安的,沫沫,我會一直記得我的兄弟,但再不會為了他而委屈你了。”
說完這句話,顧彥衡就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仿佛真的打算不“委屈”沈沫沫。
沈沫沫暗惱,她可不希望今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沈沫沫嗤笑一聲,“你就不怕你的之韻妹妹在你做到半道的時候突然打電話來,哭哭啼啼的讓你停下來,立刻趕去她那嗎?”
顧彥衡動作頓了頓,又重新扣上了扣子。
沈沫沫深呼一口氣,還好,随即自嘲,為了陳之韻,顧彥衡倒真的事犧牲頗大啊。
誰知顧彥衡下一步又壓在了她的身上。
“刺啦”一聲,褲鏈拉開的聲音。
沈沫沫臉色巨變,她伸手努力推開顧彥衡:“顧彥衡,你瘋了!”
連褲子都不脫,就那樣直^挺^挺的進入,顧彥衡,你當我沈沫沫就是用來讓你發洩^欲望的麽?
顧彥衡壓着沈沫沫一下一下的聳動着,他聲音黯啞的沈沫沫耳邊道:“不是你說的麽,為了防止之韻突然叫我,我們,總得節省點時間不是?”
沈沫沫轉開腦袋,始終閉着眼睛,緊緊`咬着下唇,努力不發生一點聲音。
顧彥衡冷笑一聲:“沈沫沫,夫妻義務你不懂麽?你至于每次和我弄都像是被強一樣嗎?”
見沈沫沫依舊不吭氣,顧彥衡的好脾氣也耗盡了,他平日裏對沈沫沫千好萬好,卻獨獨在這件事上,顧彥衡絲毫不能忍受沈沫沫的冷淡。
顧彥衡深吸一口氣,努力把那物事拿了出來,他擡頭看到沈沫沫有些驚訝的望着他。
顧彥衡冷然笑了,他直接用沈沫沫身上寬大的衣服袖子,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爾後就不客氣的把她的身體迅速翻轉過來,把沈沫沫擺成趴跪在淡藍色的被單上的姿勢,然後拿起他火熱的物事,一下子就沖了進去!
沈沫沫尖叫了一聲,這個姿勢,進入的比方才的傳統姿勢更加深入,沈沫沫沒有防備,自然受不住叫了一聲。
當然,也只有這一聲。
如果是平常,這個姿勢,沈沫沫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現在,他綁着她的手臂,死死的壓着她的上半身,根本不允許她有半點的反抗和閃躲,時不時還在她耳邊說些粗俗的話,沈沫沫心中明白,顧彥衡這一次,分明是帶了懲罰和折辱的心态。
沈沫沫眼睛緊緊閉着,她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心态來面對身後的人。
夫妻義務?
她和顧彥衡,哪裏像是夫妻了?
……
事畢,沈沫沫疲憊的一個指頭都擡不起來,任由顧彥衡抱她去洗澡,吹頭發,穿衣服。
甚至挑選首飾,也是顧彥衡親力親為。
這樣一個男人,沈沫沫真不知道他到底算是體貼,還是冷酷。
顧彥衡為沈沫沫戴上了一條挂着玉貔貅的鏈子,然後又小心從口袋裏摸出一個紅色的小方盒子,神采奕奕的含笑看向沈沫沫。
沈沫沫眼皮跳了跳,她“唰的”站起身來。
“我和沈思浩約好了,要一起出去,我先走了,你随意罷。”沈沫沫有些混亂的說道,撐着酸疼乏力的身子,她就要往門外走去。
“我陪你去。”顧彥衡人高馬大,幾步就攔住了沈沫沫,他仿佛不知道沈沫沫剛才的慌張是為了什麽,只是一把抱起她,他坐在梳妝臺前,将她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一點一點親吻着她的臉頰,手指。
沈沫沫眉頭擰了擰,她張了張嘴,還是道:“顧彥衡,你失約在先,就別怪我按照約定提出離婚。”
顧彥衡又吻了她的臉頰一下,見沈沫沫躲開,他這次也不生氣了,只是重新拿起那個紅色的小盒子,輕輕打開,現出兩枚一大一小的低調而奢華的Cartier鑽戒。
沈沫沫臉上焦急,口中卻盡量平和的逼問道:“顧彥衡,你的信用呢?你自己說過的話都不算數了嗎?還有,你不是說,你家裏讓我生了孩子,才肯讓你解除和程小姐的‘婚約’嗎?你對我不誠實,對你的家人也不誠實嗎?”
顧彥衡低笑一聲,溫柔而又不失力道的把那枚小一些的戒指套在了沈沫沫的左手無名指上,爾後又用右手包裹着沈沫沫的右手,硬是讓她“親手”為他戴上了那枚大一些的戒指。
沈沫沫臉色灰敗。
顧彥衡卻在她的耳邊輕聲絮叨着:“沫沫,哥哥知道這幾年你受委屈了,為了哥哥,你再忍忍,你受的委屈,哥哥會一一為你讨回來。沫沫也不要再提離婚了,否則的話,哥哥能忍一次,卻忍不了第二次,哥哥也不想傷到你,沫沫,你明白哥哥的意思嗎?”
“讨回來?”沈沫沫冷哼了一聲,“欺負我的,故意毀我名譽的是你顧家的人,是你顧彥衡恩人的妹妹,是和你顧家休戚相關的程家,你要怎麽幫我讨回來?顧彥衡,做不到的話就不要多說,就像你當初承諾,要幫我和我媽正名,你未做到,卻因此浪費了彼此三年的時間。顧彥衡,你這次的‘承諾’,又打算浪費我多少時間?”
顧彥衡環着沈沫沫的手臂驟然收緊:“顧家是顧家,我是我。沫沫,我想明白了。你且容我一個月,就一個月,欠了你的,我統統幫你讨回來。還有,不要再說浪費彼此的時間這種話了。”
顧彥衡忽然将大手移到沈沫沫的小腹上,用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的聲音道,“他聽到會不開心的。”
☆、戒指(三)
聽到顧彥衡滿是期待的話,沈沫沫臉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孩子?
顧彥衡,我沒有那份運氣能得到一個孩子,而你……
沈沫沫垂眸,她沒有,顧彥衡這個始作俑者又憑什麽能有?
也許,是時候了。
顧彥衡見沈沫沫低着頭,以為她如今還是不甘願為他生孩子,不甘願他這樣大而化之的處理,他微微嘆了口氣。
“沫沫,告訴哥哥,你想要什麽都告訴哥哥好不好?哥哥就算礙着老爺子不能替你正名,但是,沫沫,你自己可以……”
顧彥衡挨着沈沫沫的耳邊吹氣。
沈沫沫眼睛閃了閃,她抓着顧彥衡的胳膊就道:“結婚證,我要拿你和我的結婚證,回去給我們家老爺子瞅一眼。”
她一邊說着一邊側頭斜睨着顧彥衡,“說起來,那結婚證我只瞧過一眼,都不記得它長什麽樣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自、己變成離婚證。”
顧彥衡和沈沫沫當日在民政局領了證之後,就被顧母截住,搶到了顧母手中,沈沫沫當時就不放心,但顧彥衡卻不願太過違逆母親,沈沫沫也就只好先揭過此事了——她心裏想得明白,這些證件嘛,只要有身份證在,丢了還可以補辦,等她補辦了,顧母手中的就是廢品了。
只是這一次,她是要拿着這證回家給老爺子看得,當然還是從顧母手中拿回原件的比較好。
顧彥衡愕然了一下,然後就道:“怎麽會?媽不會這樣做的。”他口中說着,心底卻沒數。
沈沫沫輕嗤一聲,只追着顧彥衡道:“我現在就要,你方才還說,我要什麽你都答應,再說今天還是我生日來着。你拿結婚證回來,當我的生日禮物怎麽樣?這枚戒指,我就不要了。”
沈沫沫一邊說着,一邊就要把顧彥衡剛剛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給摘下來。
顧彥衡攔住她。
“我回去拿。結婚證,本來就該你我收着,我去拿回來,都讓你收着。這不算禮物。”顧彥衡頓了頓,定定的看着沈沫沫道,“戒指也是你該得的,這幾年我一直沒想到,是我委屈你了。”
顧彥衡難得這麽溫情。
沈沫沫挑眉看了他一眼,她當然知道,戒指也罷,結婚證也罷,這都是一般小夫妻結婚必備的東西。
然而,當日`她和顧彥衡結婚,不對,應該說只是領了個證而已,顧彥衡礙着他的家人不喜她,莫說婚禮,喜宴,就是戒指,大紅的衣服都沒有置辦過一件,除了顧彥衡的至親,卻是連沈沫沫的血親都不曾通知。
這對于女方來說,不止是不尊重,更是蔑視。
也許就因着顧彥衡這第一步的退讓,才有了顧家人對沈沫沫進一步的欺辱罷。
沈沫沫把`玩着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只慶幸自己沒有喜歡過顧彥衡,否則的話,這樣的侮辱和委屈,還不得讓她哭死呀。
“随便你。”沈沫沫想了想,就道,“那你回你家吧,沈思浩應該已經在樓下等着我了。我和他先走一步了。”
這樣說着,沈沫沫就從顧彥衡身上站了起來。理了理頭發,她就拎着小包出門了。
沈沫沫不知道她身後的人,正面色鐵青的盯着被她無所謂的關上的門。
顧彥衡和沈沫沫現在的居所,是前者的一座小別墅,不過兩層高,大不算很大,貴在精致。
左右是他們兩個人住,額外再加上一樓的司機,谷嫂,還有負責打掃的兩個年輕小姑娘而已。
沈沫沫一下樓,果然見沈思浩正嚴肅着臉,坐在沙發上等着。
沈沫沫讪讪一笑,就走過去打了招呼:“禮物呢?”說着就伸了爪,跟沈思浩毫不客氣的要禮物。
沈思浩瞪了她一眼,從口袋裏摸出個東西來,丢在她手上,惡聲惡氣的道:“沈沫沫,你昨兒怎麽說的來着?9點下樓,九點出發,你瞅瞅,現在都快十一點了!”
沈沫沫随意的擺了擺左手,就拿起沈思浩遞給她的東西蹙着眉瞧了瞧,不禁抱怨道:“沈思浩,你好歹也是我哥哥,怎麽就挑了個這麽不起眼的小東西來?”
原來沈思浩送給沈沫沫的禮物,不過一枚精致的胸針而已。雖然一看便是貴重之物,但在貴重也不過是價格貴,沈沫沫當然要發飙。
沈思浩哼哼了幾聲,就一把奪過那胸針,單單指了那胸針背後處的一個小孔道:“吶,看到沒?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林逸那裏搶過來的,是用來……”
沈沫沫在看到那個小孔時,心中就有了些許明白,及至沈思浩提起林逸,她就知道這胸針不是一般的賞玩之物了。
“顧彥衡還在樓上,你要不要去打個招呼?”沈沫沫很快打斷沈思浩的話。
沈思浩頓住了話頭,眼睛眯了眯,哼了一聲,就意興闌珊的道:“我和他有什麽話說?走罷,你那好姐妹怕是等急了。”
聽到沈思浩說“好姐妹”,沈沫沫臉上有些興奮,拉着沈思浩就往外快步走去。
二人走得匆忙且迅速,根本沒注意到樓梯口的那個面色青黑的影子。
沈沫沫這兩年的生日,一向是和沈思浩,還有她的好友姚瑤一起度過的。
姚瑤身材魔鬼,面孔妖`嬈,卻是火爆脾氣,一點就爆的性子,因而這些年追求她的人雖然多,可總是抵不過被她的性子給吓跑的人多。
沈思浩從商,但卻不是在沈家企業裏工作,而是自己開了家公司,這些年倒也混出了一些名堂,先頭結婚了,但沈沫沫回來不久後,沈思浩就和妻子離了婚。具體詳情,并不為人知。
沈沫沫以為,這一次的生日,她也只是和沈思浩以及姚瑤一起度過。
沈思浩在一旁笑着,笑意卻不達眼底,任由沈沫沫推開了包廂門。
一位妖`嬈自天成的美女,一位瘦弱、臉色蒼白卻高大堅毅的俊美男子,正微微笑着望向門口。
沈沫沫臉上的笑容不禁怔住了。
她徑自望着那蒼白着面容的漂亮男人,只覺歲月偏心,在有些人的臉上、身上留下了蒼老的痕跡,在有些人的臉上,卻只是輕輕拂過,仿若未曾來過一般。
他還是那般漂亮,漂亮的讓所有站在他身邊的女子都禁不住的自慚形穢。
沈沫沫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
男子扶了扶額頭,低笑出聲。
“沫沫不用摸了,再摸也不如我漂亮。”男子溫溫潤潤的嗓音響起,似是潺`潺流水,輕輕劃過心間。
沈沫沫眼神黯了一下,随即笑道:“那咱們不比相貌,比身體健康好了,我這兩年多,可是一次病都沒有生過,你呢?進了幾次醫院?”
男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親自為沈沫沫拉開一張椅子,紳士的作了一個“請”的動作,見沈沫沫欣然接受,他才慢慢道:“你的身體還不是我負責調養的,怎的沫沫身體好了,就忘了我這個大恩人了?嗯?”
他的尾音拉的很長,上身彎了彎,靠在沈沫沫的耳邊不遠不近的距離悄聲道。
沈沫沫心間一跳,随即察覺不妥,讪笑道:“那還不是你的身體還不如我好?就算你會調養身子的法子,你也不會自覺遵守的。”
男子微微嘆了口氣,無奈而又悵然的低聲道:“……不在,這副身子,又調養給誰看?”
男子的聲音很低,他又是靠近沈沫沫說的,是以這句話除了沈沫沫,姚瑤還有沈思浩都沒有聽到。
只是這二人沒有聽到是沒有聽到,但沈沫沫臉上的歉疚他們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眼前這男子,也就是林逸,他對沈沫沫雖然是真的好,但是……他的身份在那裏,無論如何,沈思浩和姚瑤都不會把林逸當做沈沫沫的“下家”來考慮了。
“來來,人齊了,咱們開始點菜吧!”沈思浩吆喝了一聲,就要尋服務生來點菜。
誰知探頭探腦湊到沈沫沫身邊的姚瑤卻驚叫出聲:“戒指?沫沫,你怎麽戴戒指了?你該不會……”該不會接受那個混蛋了吧?
感受到林逸無形釋放出的低氣壓,姚瑤立刻捂緊了嘴巴,亡羊補牢道:“吃飯,吃飯,都十一點了……”
沈思浩要出門的動作要頓住了。
戒指?
沫沫怎麽突然戴了戒指?
沈沫沫垂着腦袋,右手卻不住的去扯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顧彥衡給我戴上去的,我弄不下來。”一邊說着,沈沫沫一邊使勁往下拽了拽,爾後兩手一攤,示意她真的無能為力。
“這枚戒指不适合沫沫。”林逸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突然單膝跪地,幾近虔誠的握住沈沫沫的左手,爾後從他的衣領裏扯出一條紅繩,那紅繩上赧然有一大一小兩枚古樸的戒指。
☆、委屈(一)
兩枚戒指做工精致,一看便知是當做傳家^寶傳下來的的東西。
沈沫沫輕輕嘆了口氣。
她想起身站起來,誰知林逸看似溫和,實則強硬,他緊緊握着她的左手,雙眸定定的注視着她,生怕她站起身就跑了。
作為布景板的沈思浩和姚瑤對看了一眼,如果說二人心中對顧彥衡是十分不喜的話,那麽,他們對于林逸的存在,應該說是糾結非常。
林逸溫文爾雅,待沈沫沫專一,即便是身體不算好,可只要悉心保養,照顧沈沫沫還是不成問題的。
可現在的林逸,卻已經不是過去的林逸了。他的身份背景,絕對不是沈沫沫招惹得起的。
“這戒指真漂亮!”姚瑤忽然興奮的叫了一聲,打破了包廂裏的沉寂,“啧啧,我說林逸,你也太不厚道了,明明知道沫沫喜歡這些古老的東西,偏偏還拿着這戒指來饞她,你這不是故意讓她後悔,早點離婚嘛。”
姚瑤當然希望沈沫沫快些離婚,好早點擺脫什麽顧家、沈家,可這下家是誰都行,就是不能是林逸。
沈沫沫抿了抿唇,看了姚瑤一眼,沒有說話。
林逸輕笑了一聲,依舊是單膝跪地的姿勢,他仰頭看向那個讓他牽腸挂肚了三年的女子,微微閉了下眼,終究是舍不得為難她:“只是枚戒指而已,你我一人一枚,做個紀念罷了,沫沫無需多想。”
一邊說着,林逸就将他脖子上挂的那枚小一些的戒指摘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沈沫沫的手心裏,“這戒指你若不願收着,那就丢了好了。”
沈沫沫心下悵然,讷讷低語,“你總要結婚的,到時候……”
到時候,這枚戒指總會有一個真正的女主人。
沈沫沫心裏這樣想着,卻始終說不出來這後半句話。
林逸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望着沈沫沫,語氣堅定的道,“除了你,沒有人配這枚戒指。沫沫,我不為難你。你若不離婚,就當這是老朋友的一件普通的生日禮物就好;若是離婚,”
林逸頓了頓,臉上的神色漸緩,低頭吻了一下那人的手背,“……離婚以後,我願意做第一候選人。”
雙^唇濕^潤而柔軟的觸感還沒讓沈沫沫回過神來,就聽包廂大門被“砰的”踢開了。
穿着一身黑色大衣顧彥衡大步走了進來。
他面色冷峻,冷冷的注視着那一跪一坐的男女,眼中的怒火幾乎要灼燒這一切!
沈思浩眉頭擰得死緊,幾乎能夾死一只蚊子。
姚瑤握着拳頭立着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從外面追上來的陳之韻。
兩人不約而同的擋在了沈沫沫和林逸身前。
這個顧彥衡發起瘋來可是什麽都不顧的,上一次沈沫沫被陳之韻誣陷,顧彥衡就差點把沈沫沫當時在的那一家酒吧給拆了,而被陳之韻口口聲聲指認的那個“姘頭”,如果不是陳之韻害怕顧彥衡真的殺了人,整出大事來,怕是也早就沒命了。
而沈沫沫,自那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單獨出過門。
那一次他們不在眼前就算了,可這一次,他們就在眼前盯着,怎麽也不肯讓顧彥衡傷到沈沫沫。
沈思浩是男人,又是沈沫沫唯一的哥哥,是必然要擋在前頭的;而姚瑤,她自恃一手跆拳道,向來是以沈沫沫的保護者自居,亦是當仁不讓的擋在了前面。
雖然沈沫沫從未提過那一次顧彥衡是怎麽對她,又是怎麽處理這件事的,但二人從沈沫沫當時的沉默以及後來的謹慎中,大約也知道顧彥衡肯定對沈沫沫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顧彥衡臉色鐵青,緊抿着嘴唇,努力壓抑着怒火,低聲喝了一句:“讓開!”
姚瑤向來大膽,哼了一聲,不屑的掃了一眼顧彥衡:“讓開?這是你家的地盤?憑什麽讓我讓開?再說了,我要是讓開,你還不再欺負沫沫?”
沈思浩挑眉,他倒是不知道,沫沫的這位閨蜜膽子還這麽大。要知道,這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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