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也得寫到婚禮,握拳! (13)
,沒有人告訴我上面的大胸妹子哪裏是PS出來的;訓練的時候,收不到催我回家的短信;晚上跑步的時候,旁邊也沒有人跟我比誰的耐力更好……”
青峰說完,将黃濑的手放到自己唇邊,一下一下輕柔地親吻。
黃濑直覺得自己的手要融化在青峰的親吻中了,可他還是咬着牙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再找一個,這些問題就都能解決了。”
原本蔫蔫的青峰聽了這話,騰地一下就坐起來,雙手扣在黃濑的雙肩上,“你說什麽?!”
黃濑有點讓他吓到,說出口的話都帶着顫音,“我,我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沒有誰是一輩子都跟同一個人談戀愛的。”
青峰像是難以相信這番話是從黃濑口中說出一般,他愣愣地搖着頭,“不,不是,不會的。黃濑,你跟我說這話的意思是……你喜歡上別人了?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有人鑽了我跟你之間的空子了?”
“沒……”黃濑想着,青峰到底明天要比賽,不能讓他的精神受到太大刺激,正欲解釋,口袋裏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節的答案真是千奇百怪啊。。。汗
14944715親親猜對啦,請在上一節下面用晉江ID留言
我要發紅包啦~~
這節比較長,所以從中間斷開了,親們見諒哈
我發現這個有獎競猜還挺受親們響應的,那就繼續吧
接着猜,是誰打電話給二黃的
搶答須知:
1、跟別人的答案一樣沒有關系,對了都發獎。
2、要用晉江ID猜,還要給喵打個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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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自己開樓,再別人樓下留言我還是點不了[發紅包]。
4、本次答題截止時間是我下次更新的時間,即30日晚上20:00.
以上,親們看文愉快~!
☆、秋起枯葉飛,有情天亦老(4)
Chapter 04
是笠松幸男,黃濑随手對青峰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喂,前輩。”黃濑的聲音比剛才輕松了許多。
“黃濑,你手機送到了沒?鍋都開好了,我們還是再等等你吧。”
“嗯,嗯,也好啊,我馬上就回來了。”他一邊說着一邊起身,絲毫沒有注意到青峰因嫉妒、憤怒而抽搐的臉。
“好,那我們先丢幾只蝦進去,這樣湯頭味道會更好一點,你不是愛喝湯嘛,今天正好多喝幾碗。”電話那頭除了笠松的聲音,還有綠間和火神吵着該先放什麽後放什麽的雜音。
黃濑聽得一身暖意,笑道,“前輩你這是打算寵壞我麽……”
沒想到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身邊的人奪了過去,只聽他對着電話怒火朝天地喊,“喝你大爺的湯!敢挖老子的牆角,小心老子跟你玩兒命!”
黃濑被他突如其來的爆發驚呆了,緩過神來就要搶回自己的手機,青峰斷然不會讓他得手,揚手就把巴掌大的小機器摔了出去。手機撞到對面的樓房上,“啪”地一聲四分五裂墜落下來。
“你幹什麽你?!”顧及着青峰明天有比賽,黃濑不敢對青峰下狠手,可又氣他做事魯莽,還是擡手給了他一巴掌。力氣很小,聲音也不大。
青峰卻像是被人砍了一刀似的,雙目通紅地大喊,“你又打我?又為了那個海常隊長打我!”
“我……”黃濑語塞。
“我明天比賽,今天到你這兒來尋求一點安慰,你呢,你為了我最忌諱的那個混蛋打我!”青峰像一條受了傷的噴火暴龍,黃濑看着他心疼又頭疼。
“不是跟你說了麽,這種事情你換個人做也一樣!你明天要比賽後天要比賽的,還要天天來找我不成?!你多大的人了,還安慰不安慰的,老子是你的奶嘴兒麽?!”
“你……”給黃濑這樣像機關槍一樣的一通罵,倒換了青峰語塞了。
“我什麽我?!等着安慰你青峰大輝的男男女女有的是,你非得在我這一棵歪脖樹上吊死幹什麽?!你走,你現在就給我走,以後別到我這兒來搗亂!”
青峰伸手指着黃濑,氣得手指頭直發抖,半晌才終于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好,我走!”
黃濑的腰挺得直直的,目送青峰頭也不回地離開,直到那個高大的背影消失,黃濑才像個被人放了氣的彩虹門一般,癱軟在了地上。
小青峰,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看着你的背影離我越來越遠……真是這世上最痛苦的事。
日本男籃奧運會首戰大勝安哥拉隊,在外人看來,這場大比分獲勝的比賽贏得着實輕松,可是青峰心裏明白,這場比賽他盡了全力。畢竟是國際水平的大賽,任何一個對手的實力都深不可測,比賽結束的時候他甚至累得連給自己擦汗的力氣都沒有了。
赤司沒有去現場,但電視上的同步直播比在現場看得更加清楚,他也看出青峰這一場消耗了很多體力。可是沒想到,比賽結束後的解說欄目還沒收尾,秘書就報告說有一位青峰先生來拜訪他了。
赤司告訴秘書,請那位青峰先生進來,而後便泡上了一壺中國雲南進口的普洱茶。硬幣大小的普洱茶餅在滾開的沸水中翻滾,漫出誘人的紅褐色。那塊茶餅還沒有全散開,一身運動衣裝扮的青峰就已經進來了。
他身上仿佛還帶着賽場上熱血沸騰的熱意,額頭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赤司看着他火燒眉毛的樣子,笑問,“出了什麽事讓你急成這樣,先坐下喝口茶。”
青峰不耐地皺着眉,“不坐,坐下就站不起來了。”
赤司把泡好的茶倒進小茶杯裏,放到茶幾邊緣,“那就站着喝。”
青峰豪氣幹雲地一飲而盡,只差沒帥氣地把茶杯也順手摔在地上。入口雖然有些燙,但味道醇厚又帶着幾分苦澀的香茗還是讓他快要着火的喉嚨瞬間消停了下來。他也不跟赤司客氣,自己又倒上一杯,咕咚一口喝了下去,才說,“你知道麽,黃濑今天居然沒去看我比賽?”
赤司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但是你并沒有因此而發揮失常。”
青峰叉着腰喘着粗氣,面色非常不好,“不對勁。他不會是真跟海常隊長好上了吧?”
赤司呷了一小口茶,“我以為你們昨天見過面之後情況會有所好轉。”
青峰想起昨晚的事就一肚子邪火,“本來他都讓我說的有點心軟了,偏偏這個節骨眼兒上海常隊長給他打了個電話,隔着電話我都能看見他那一臉的谄媚相,混蛋!”
饒是淡定如赤司,見到青峰這副打翻醋壇子的無厘頭模樣,也忍俊不禁,“大輝,你該不會因為笠松的一通電話跟涼太動手了吧?”
“動手?我對他動手?哼,我要有那個尿性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青峰怒氣沖沖地瞪着細長的眼睛,心說我沒把他怎麽樣,倒是讓他抽了我一耳光。
赤司似笑非笑地盯着青峰看了一會兒,又問,“那你今天來找我的意思是?”
青峰清清喉嚨,有些不情願地說,“雖然不想承認,但你畢竟是我認識的人裏面腦子最好的,他平時又最信服你,你好歹給出出主意吧。”
赤司低下頭給茶壺裏重新倒上開水,又小心翼翼地蓋上壺蓋,一套動作如行雲流水,卻又慢得仿佛慢進了4倍。青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得那清冷如弦樂的聲音低低地說,“這種事情又不是頭腦好用就能解決的。”
青峰有些洩氣地點點頭,“也是,好像越是腦子不好反倒越得老天爺眷顧。你看火神,愣頭青一樣從美國跑來,還真就迷迷糊糊地把人套牢,這就要領回去了。”
“敦會跟他們一起走。”赤司淡淡地接了一句。
“啊?”青峰驚得張大了嘴,“你沒帶人把領事館給推平了?”
“先讓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話雖如此,赤司倒茶的時候,還是有幾滴灑在了杯子外面。
赤司有赤司的行事方式,可若換作是青峰,他扪心自問,便是明天就要上演2012,他也不會讓黃濑一個人登上諾亞方舟。不是早就有人對老婆說過麽,“與使吾先死也,無寧汝先我而死”,死了的人一了百了,活着的人卻要留下來獨自承受孤獨與思念的煎熬。所以索性誰也不要先走一步,誰也不要茍且獨活。
青峰無奈地點點頭,“行,只要你狠得下心。”
他把茶壺裏的茶水都倒進自己杯子裏,喝了一口,問赤司,“不過我倒挺好奇的,你現在心裏什麽感覺?”
“沒什麽感覺,如果非要形容的話……”赤司又拿起剛燒好的開水,直直地澆在自己另一只手上。百度的沸水淋在剝殼水煮蛋一般的皮膚上,赤司的手立時紅了一大片,上方還蒸騰起一團駭人的水霧。不知是痛得還是被熱氣蒸得,如雪堆出來的一個人竟然也出了滿頭滿臉的汗。
青峰眼睜睜地看着他把滾開的水澆到自己手上,沒有阻攔也沒有說話。他能夠明白,這樣的時候如果不做些什麽,像羊皮大鼓一樣狂跳的心根本沒有辦法安定下來。
赤司看着自己被燙得起了許多異常的褶皺的手背,像失去了痛覺一樣淡然地說,“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青峰輕嘆了一聲,走到門口把赤司的助理叫了進來。齋藤助理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可他跟着赤司這些年,別說是傷,就連蚊子塊都沒在赤司身上見到過一個。沒想到頭一回就來了個猙獰慘烈有沖擊性的,吓得他趕忙慌慌張張地跑出去找醫生了。
“大輝,這棟大廈23樓有一個我的私人浴池,泡一泡非常解乏,待會兒我讓齋藤帶你去。”
“你不去?”明天還有一場對新西蘭男籃的比賽,青峰确實需要養好精神,不過他現在更想解決跟黃濑之間的問題。
“我從不和別人共浴。”
青峰冷哼了一聲,“看來紫原不是別人。”
赤司但笑不語。
“那我洗你在旁邊看着可以吧,剛才的事我還沒說完呢。”
赤司看看手機上保镖發來的郵件,站起了身,“涼太的心思你比我更清楚,一邊是愧疚、不安所帶來的窒息,另一邊是與你分開的心痛,他必須要擇一而承受。好了,我得去見敦短期之內的最後一面了,相信你會把這件事情解決好的。”
赤司的樣子頗有幾分慷慨赴死的味道,青峰望着他離去的背影,腦海中不斷回響着他方才的話,“一邊是愧疚、不安所帶來的窒息,另一邊是與你分開的心痛,他必須要擇一而承受……”
作者有話要說: 赤隊你絕壁是攻心受身。。。
這兩節還算是虐中有甜吧,吃醋的小峰好萌有沒有
下節紫赤出沒
五一節啦,親們好好放松哦~上班的上學的明天都好好睡個午覺,午覺睡醒就會看到新章節啦!
看文愉快~!
☆、秋起枯葉飛,有情天亦老(5)
Chapter 05
赤司沒有帶一個保镖,只身來到了全城最大的超市。原因麽,當然是那個兩米多高的大男孩——紫原敦和冰火二人組一起來采購出國要帶的東西。
似乎只有在超市裏,人們才能深切地感受到東京人口過于稠密的問題。貨架之間不算狹窄的過道上站滿了精挑細選的主婦,以及工作時間比較靈活的男人。
赤司讨厭擁擠的環境,好在周圍的人都被他身上散發出的可怕氣場所威懾,即使在這樣人擠人的環境裏,也沒有人敢不怕死地靠近他一米以內。
他躲在一個巧克力促銷貨架的後面,剛好可以看到不遠處一個在日本人中顯得身形過于龐大的男孩和身邊人吵鬧的場景。
紫原不停地把貨架上的零食往購物車裏放,火神把他放進車裏的零食再塞回貨架上,冰室則一手拉着紫原一手拉着火神讓他們不要吵架。
火神的四條眉毛都要擰在一起了,“紫原敦你腦袋裏有坑啊,你是要去美國,不是去埃塞俄比亞,到那邊什麽東西買不到,你是要把超市都搬過去嗎?!”
紫原倒是一點都沒有生氣,不緊不慢地繼續往購物車裏放東西,“就算品種相同口味也不一定完全一樣啊,而且室仔不是也說美國很難買到抹茶粉嗎?還有其它和式調料,如果不帶的齊全一些我到了美國吃什麽啊,跟你一樣每天吃漢堡嗎?”
火神抓起一包家庭裝的薯片舉到紫原敦面前,“那這個呢?!這玩意兒就是美國産的,你還買30多包幹什麽?!”
冰室拽拽火神的胳膊,勸道,“好了大我,敦想帶就讓他帶吧。反正我回去也不帶多少東西,行李重量額度夠用了。”
冰美人一說話,火神立刻就軟了,嘴裏小聲叽咕了幾句便沒再對紫原大喊。紫原從他手裏奪過薯片,安安穩穩地放進購物車,“薯片是不可以用力搖的,不然吃的時候都碎成渣了。而且我本來也沒有想把這些薯片帶到美國去,這些是飛機上吃的。”
“诶?”火神刮刮下巴,忽然覺得紫原敦也有道理了一回,十幾個小時的航程,确實得多準備點零食讓這個大拖油瓶安靜下來,不然他和他家辰也哪有時間卿卿我我?
于是火神大我助纣為虐地又抱了好幾包薯片丢進了購物車,“那你索性再多拿幾包,各種口味都拿點!”
本以為大個子會樂得滿臉開花,誰想到那個一向愛惜食物的家夥居然把其中一包薯片從購物車裏拎出來,狠狠丢回貨架上。
力道大得把火神吓了一跳,“你,你幹什麽啊,吃槍藥啦?”
冰室也一臉擔心,“怎麽了敦,不高興麽?”他從貨架上把剛才被紫原丢過去的薯片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番,地獄拉面口味……敦并不是不吃辣的人啊。
火神拿起了相同口味的另外一包,試探着問他,“是不是嫌那一包裏面碎了,要不……換這包?地獄拉面味的挺好吃的……”
紫原居然更生氣了,抓着火神的手腕就把薯片摔在了地上。充氣的薯片包發出駭人的動靜,即使是在人聲嘈雜的超市裏也引得不少人側目。
冰室和火神面面相觑,也不敢驚動暴怒中的紫原,只顧着尴尬地給過往的路人微笑致歉。駐足觀看的人漸漸少了,紫原才跪坐在了地上,神情渙散,“明明都做到了再也不吃你不喜歡的東西,還想讓我怎麽樣啊?到底我還要多愛你,你才會愛我啊……”
徒手能拆沙發的大魔王居然當街流淚?火神怕自家美人心疼得給他拭淚,趕忙身先士卒拿出手帕來給他擦臉。冰室在旁邊繞着圈一直勸,心裏更是把那個虐人虐己的真正大魔神祖上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然而衆人心中的大魔神此刻卻正躲在促銷貨架後面,哭成淚人。
已經忘記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似乎是地獄拉面口味的薯片剛上市,紫原敦抱着“每種口味都要嘗過才算是真的吃過”的心态買了一箱回去試吃。他自然是生冷不忌吃到嘴角起泡都沒有關系,只是那一口仿佛被辣椒水涮過十遍的唇舌,實在讓口味清淡的赤司征十郎招架不住。
可紫原除了籃球和赤司之外就這麽一點愛好,他不舍得剝奪,只是在接吻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而後便恢複平時的雲淡風輕了。從皺眉到松開,整個過程時長不超過五秒。就是這短短的五秒,居然被紫原注意到了,從那以後赤司就再也沒見家裏出現過任何跟辣椒沾邊兒的東西。
相處多年間發生的一件件小事,就像一個個薄薄的小刀片一樣在他心上一刀一刀地刮着,又疼又癢,最後全化作淚水湧出眼眶。赤司不想讓自己哭出聲來,本能地将拳頭放進嘴裏咬住,卻忘了自己可憐的左手剛剛受過開水的“洗禮”。他疼得一個激靈,手一揮便碰倒了促銷貨架上壘成房子形狀的巧克力。
“嘩啦”一聲,金屬盒包裝的牛奶巧克力落了滿地。
紫原猛地擡頭朝促銷貨架看過來,卻只看到滿臉無奈的理貨員一盒一盒地将巧克力撿起,再放回貨架上。
他腿長步子大,三兩步就沖到了近前,火神和冰室怕他出事,也趕忙推着購物車跟了過去。
“是赤仔,赤仔來過了,剛才肯定是他在這裏。”紫原慌亂地東張西望,試圖發現赤司藏身的地方。
“敦,冷靜一點,是你看錯了,根本沒有人。”
“辰也,你也甭勸了,我看出來了,這小子絕壁是癡懵了,正好回美國給他找個精神科的醫生好好治治。”火神說着,伸手拉起紫原,“走,還是趕緊回家吧,你要是在大街上發起狂來,咱倆加一塊兒都攔不住。”
紫原甩開火神的手,語氣執拗而堅定,“他一定就在附近,我聞到了,是花茶的味道,是只有赤仔身上才有的花茶味!”
火神和冰室拗不過他,只好跟着傻傻地站在那裏一起等紫原口中“一定會出現”的赤司。
赤司遠遠地看着,見紫原沒有再追過來,才捂着心口站在冷櫃旁喘氣。
“跑慢一點啊,征十郎君,多年不見,你的身體不行了啊。”久違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灰崎祥吾一邊撫着赤司的後背為他順氣一邊笑得一臉邪佞。
赤司心中一驚,轉過身時臉上已恢複了夾雜着嫌惡的冷漠,“原來是祥吾啊,今天偶遇的老熟人還真不少。你怎麽回日本了,東南亞的好風光留不住你了?”
灰崎面色一凜,“偶遇?別僥幸了赤司,早我就懷疑你跟紫原不是真的斷了,要不是跟你同窗三年,太清楚你對那個小傻子花了多少心思,我都要被你糊弄過去了。啧啧,這演技,不給你頒個小金人都委屈你了。”
赤司冷哼了一聲,“果然狗仗了人勢之後吠起來底氣越發足了。說吧,黃濑束許給你什麽了,如果确實合情合理,我會考慮念在當年的同窗之誼……”說到這裏,赤司刻意壓低了聲音,眼神裏卻散發出另一種陰狠,“留你個全屍。”
灰崎聞言不僅不懼,還仰起頭放肆地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赤司啊赤司,你還真是唯吾獨尊慣了,一點不明白什麽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啊。留我個全屍?”灰崎搭上赤司的肩膀,指了超市裏的好幾處角落,“看到沒有,那兒,那兒,那兒,還有那幾個,都是我帶來的人。只要我一句話,他們立刻就能沖過來把你打包送那邊兒生鮮肉類日配區的後廚裏。全屍肯定是沒有了,頭發倒是能剩幾根。”
“哦?”赤司笑了,唇邊綻開一朵妖異的紅蓮。“那祥吾你怎麽還不動手呢?”
灰崎倒也一點沒示弱,“呵,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赤司家的厲害,莫說是全亞洲響當當的財閥家族,就是青峰大輝那個混混,滅了我都是分分鐘的事。殺你,對我可沒什麽好處。”
赤司今天沒有穿和服,煙灰色的西裝卻同樣引人注目,他整了整并無不妥的衣袖,輕聲說,“知道怕就好。祥吾,黃濑束是看中了你什麽才把你收歸麾下你我都清楚,我勸你趁早棄暗投明,他能保你一時,卻保不了你一世。”
“哈哈,我灰崎祥吾賤命一條,死了不過臭塊地。可是赤司,紫原敦的死活你也可以不顧?我知道動了他我也活不了,可是一想到能讓他在你眼皮子底下就死在東京這塊地皮兒上,不用你殺我,我自己樂都能樂死。”
灰崎眼中胸有成竹的笑意讓赤司驚惶,他一腳黑一腳白地走了這些年,算得上是閱人無數。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灰崎方才的眼神分明是孤注一擲破釜沉舟。
赤司可以要了灰崎的命,可是昔日的混混在自己和青峰的聯合催壓下早已變成了一個刀尖上舔生活的亡命徒,他依然百無禁忌、無所畏懼!
或許是見自己的威脅起了成效,灰崎越說越興奮,“當然,你也可以現在就叫人來把我宰了。可是赤司,我是光腳的你是穿鞋的,黃濑束還活着,你能保證在自己羽翼豐滿鬥敗他之前不遭他暗算?”
赤司微微皺起了眉頭,中指用力地按了幾下太陽穴。雖然灰崎帶了不少人手,但赤司發起狠來也能以寡敵衆一鍋端了他們。只是黃濑束确實不好對付,跟他硬碰硬,赤司只有九成勝算。
剩下的一成不确定,是因為受到威脅的人是紫原。換作別的事情,只要赤司敢迎頭撞上去,必定無往而不勝。可是紫原就那樣暴露在敵人的視野之中,他不可能不投鼠忌器。
勝利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所有成功都需要付出代價,他赤司征十郎能豁得出命去,就是豁不出紫原敦。
赤司閉着眼猶豫了很久,這樣的時候一旦給了敵人可乘之機,奇跡的所有人可能都會跟着萬劫不複。可是,他沒有第二種選擇。
“說吧,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這一局,他認輸。
灰崎的臉上終于換上了志得意滿又窮兇極惡的扭曲笑容,“你不會有事,紫原也不會有事,你說會是誰有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好好的小言,越寫越懸疑,越寫越恐怖
原諒我吧,這都是劇情需要
小灰越來越有腦子了~贊一個~
隊長又被虐了,這真是。。。我早已準備好棺木
五一啦~~潛水的都出來冒個泡吧~
☆、秋起枯葉飛,有情天亦老(6)
Chapter 06
夢境。
赤司和紫原在幽靜的湖面上泛舟,周圍山巒疊翠,水面氤氲迷蒙,吃水不深的小船上只坐着他們兩個人。
赤司坐在甲板上翻看古詩文典籍,紫原則直接坐在船底板上,腦袋歪枕着赤司的大腿,手裏拿着不知從哪裏采來的野果不停往嘴裏塞。赤司大腿上的肌肉随着紫原的咬肌,一動一動的。
赤司捋了捋他紫色的長發,正要問他哪裏摘來的果子這樣美味,那張一刻都閑不下來的嘴卻忽然不動了。
“敦?敦?”赤司伸手擡起紫原的臉,紫原的臉上竟滿是淚跡。他的眉頭緊鎖着,整張臉上的表情都因為疼痛而扭曲。
“敦,你怎麽了?”
紫原用力地按着自己的肚子,仰起臉來委屈地說,“肚子,肚子好疼……”
赤司趕忙捶打紫原的後背幫他催吐,“乖,吐出來,敦,把吃下去的果子吐出來!”
紫原敦撲到船舷上幹嘔,身體因疼痛而痙攣起來。赤司慌亂地想找手下的人來幫忙,放眼望去,整片湖面上卻只有他們這一葉小舟。他再去看船上的那些果子,竟然已經全部腐爛成糜,有的還流出濃稠的不明液體,散發出一陣陣如腐屍般的惡臭。
赤司驚得踢開那些令人作嘔的果子,翻過趴在船舷上的紫原,卻看見下垂眼角下方的淚痕不再是清澈的琥珀色,汩汩的鮮血正從紫原敦的眼睛中湧出。
“赤仔,救我,赤仔,救救我!”紫色的眸子被血紅染得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赤司扯着袖子不斷地為他擦拭,紅色卻好像越擦越多,染滿了赤司的整個衣袖。
赤司驚恐地看着自己血跡斑駁的衣袖,驚惶得無所适從,紫原卻猛地推開了他,“為什麽不救我,赤仔你為什麽不救我?!”
赤司拼命地搖頭,慘白的嘴唇不住顫抖,“沒有,敦,沒有,我怎麽可能不救你!”他癱靠在另一側的船舷上伸出手去抓對面的紫原,明明不遠,卻似乎越是用力便越是不可觸及。
紫原敦不知何時已經面對着赤司站了起來,赤司趕忙抱住他的雙腿,“坐下,敦,快坐下,你太高了,這樣很危險!”
“撲通”一聲巨響,赤司的懷裏空空如也。他伏在船舷上試圖去拉紫原,卻眼見着紫原那張慵懶又無辜的臉一點點沉入水底。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他的嘴唇也一直緊閉,可赤司還是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在朝自己怨憤地呼喊,“為什麽不救我?!赤仔你為什麽不救我?!”
赤司瘋狂地拍打着水面,“敦——!敦——!敦——!”
“少爺,少爺,少爺您醒醒!”
赤司猛地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服侍了自己二十幾年的老管家那張和藹敦厚的臉。
“少爺,您做惡夢了。”
赤司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浸濕。管家一個眼色,女仆們便急忙走到床前來給赤司擦汗。
赤司揮揮手打發了她們,“算了,幫我放洗澡水吧,我要洗個澡。都先出去,我要靜一靜。”
待到管家帶着女仆們出去後,夢境中尚未消祛的恐懼感再次向他襲來。房間裏像放了一部留聲機一樣不斷播放着威脅他的話語,“赤司君,朋友有很多,今天青峰是你的朋友,明天我也可以是你的朋友;可是愛人可就只有一個,你犧牲得起麽?孰輕孰重,你好好權衡權衡。”
腦海中灰崎猙獰猥瑣的笑臉和紫原流着血淚的臉不斷交替出現,他的頭疼得仿佛要把自己的腦袋劈開。掙紮之間,又是一身的汗。
赤司閉上眼睛,中指按壓着太陽穴揉了許久,才再度睜開雙眼,一赤一金的眸子散發出駭人的冷光。
拿起手機,他撥通了助理的電話,“齋藤,通知那個叫灰崎的男人,我答應跟他合作。不過,只這一次,再沒有下回。”
如果說與安哥拉隊一戰讓日本人見識了黑色人種的靈活,與新西蘭男籃的比賽便可說是讓他們領教了白人和毛利人的壯實,同樣是吃水産品長大的民族,日本隊的平均身高和平均體重都遠遠居于人下。
好在他們還有天降的奇才青峰大輝,又是主場,總算勉強獲勝;可是對方到底人高馬大體力充沛,一場實力傾軋下來,獨挑大梁的王牌已經累得快要不能人道。
高田趕到休息室的時候,平日裏盛氣淩人的黑皮正像一灘爛泥一樣在床上趴着。高田看着他身上唯一沒有軟趴趴的部位——屁股,笑道,“小黑皮,其實你小子是個受吧?”
青峰的胳膊已經動不了了,只能靠着腦袋在枕頭上一拱一拱地把眼罩褪下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褪下眼罩後,扭過頭,瞪了身後的高田一眼。“有話快說,累着呢。”
高田走過來,雙手握住青峰一度失去知覺現在又酸痛異常的小腿,力道得宜地揉捏起來,“你都這樣了,我還說什麽啊?對了,你那個禦曹司朋友叫人送了個信封來,裏面好像是什麽票。”
青峰依然跟個屍體一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什麽票啊?”
高田放開青峰的腿,把票從信封裏拿出來,正反面看了看,“就普通的電影票,好像開場之前還多一個首映式。”說完她又把信封口捏成一個橢圓形往裏看了看,“而且只有一張,你這禦曹司朋友夠摳門兒的,哪有人送票送一張?我還想帶個朋友去呢。”
青峰一聽這話,趕忙從床上翻身跳起,抽過了高田手中的電影票,“是黃濑參演的那部電影!”
高田又把票抽了回去,居高臨下地問,“你不都累成狗了麽,有力氣大晚上去看電影,不如回家好好睡一覺。”
青峰這次有了上回的經驗,奪回票子之後便折了一折放進口袋裏,而後還趴在床上做出一副“打死也不拿出來”的無賴相。
高田是多麽剔透的人,立刻猜到了這個中原委,大大為她一手調-教出來的青峰居然如此沒有魅力而惋惜了一番,“我說今天怎麽沒看見你家小模特呢,敢情還在離家出走中啊?他也真是的,鬧情緒也不看看氣氛,好歹這樣的時候應該陪在你身邊啊。”
“我媽的事對他刺激太大了,估計一時繞不過彎來,等我忙過這陣就去哄他回來。”青峰把頭埋在枕頭裏,甕聲說。
“你媽媽啊……”高田輕嘆了一聲,欲言又止,俯下-身去繼續給青峰捏腿。
青峰問她,“你好像不太喜歡我媽。”
高田沉默了良久,才道,“沒有。如果非要說,也是她不喜歡我。”
“為什麽?”
“大概因為……她以為我跟你爸爸之間有什麽吧。”
“但其實你喜歡的人是原澤克德?”青峰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戲谑的意味,讓人不由得放松下來。
“什麽原澤克德,他那時候就是個小菜鳥。”
“哦,那是誰?是不是剛才比賽結束的時候跟你說話的那個人?”青峰的語氣裏還帶着幾分尚未消退的不正經,問出來的問題卻讓高田手下一滞。
“你看見了?你怎麽知道是他?你都知道什麽了?”高田有些緊張,話說出口才知道自己越問暴露的問題越多。
“我應該知道些什麽?”青峰坐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高田。
高田不敢開口,她不知道那個每天只會給自己惹禍大男孩到底已經耳聰目明到了何種程度。
青峰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也并不打算跟親如母姐的高田用什麽談判策略,只直截了當地問她,“你、相田景虎,還有所有知道當年的蛛絲馬跡的人,好像都在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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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